在岁月的隧道中探寻——读《闲话新集》

风中的旗

<p><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15px;">  仪征新集知名民营企业家刘贞毅先生和徐岱庄先生在打理企业的同时,历时两年,走访数十名当事人、知情者,披沙拣金,呕心沥血,终于完成了新集第一部较系统的乡土历史读本《闲话新集》,并由新集籍书画家朱明先生为本书作封面设计。</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55, 138, 0);"> 刘、徐两位先生在市声喧嚣的浮躁氛围中,超越功利主义束缚,为故土历史和文脉的赓续 ,凭一己之力,奔波劳碌,焚膏继晷,钩沉抉微,凸现了两位先生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深厚的历史意识,展示了新集企业家情系桑梓的高尚情怀和价值追求。</b></p><p><br></p> <p><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span><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仪征著名的文史学者巫晨先生给予《闲说新集》高度的评价, 并拨冗为此书作序</b><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span><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b><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 巫晨先生写道:我拿到《闲话新集》样书后,先粗看了一遍,后又用半天时间专门细看了全书。总的印象,耐看,需要细细咀嚼。全书8万多字,考证有据、资料翔实,虽名为“闲话”,但绝不是戏说,虽不是志书,但却部分具有工具书的作用。书中对柳隐庵和郑板桥在毛桥的考证、对火星庙和柳隐庵演变的追踪、对集镇周边的山川水道的描述、对老街地势的解读,以及对老街上教育、文化、卫生、商铺、人物、企业等发展变迁的梳理罗列,可谓细致详尽。印象深刻的章节,有柳隐庵的考证,古河、毛桥、街后河的记叙,对“大樟沟东都叫桥,小龙涧西都叫营,沿山河两岸都叫巷”的归纳和解释等,尤其柳隐庵的考证、孙家骏粮行交通站、王启瑞地下党身份这几段,对笔者本人正在撰写的仪征古迹探访系列和抗战时期仪征地下交通线两个专题,提供了很好的素材,在此感谢一下作者。</b></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 该书的叙述对象是新集老街,…… 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没有子虚乌有的杜撰,能够写出8万字的干货,作者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为了资料的收集,作者翻阅史志、走访知情者,上北京去上海,甚至远至海外,个中艰辛,作为研究仪征历史的同行,笔者感同身受。没有那份对新集老街的热爱,没有那种不求回报的执着,这本“闲话”是不可能诞生的。</b></p> 以《闲话新集》之名 致敬柳隐庵 <p><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15px;">柳隐庵是新集人的精神图腾,是新集老街的文化符号。其建筑巍峨,堪称奇观,令人扼腕叹息的是,其遗迹毁于文革。《闲说新集》考证了有关柳隐庵“隐于镇,购地建庵,梵修其内”的若干典籍和传说。作者力图在典籍和传说中寻觅柳隐庵前世今生的草蛇灰线。</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2012年,有好事者 满怀对传统文化的虔诚和敬畏,发起重修柳隐庵的倡议,并成立“筹建办公室”,继尔请来扬州大明寺的方丈勘察遗址。不过方丈称,旧址风水已毁,不宜再建。某年, 有关部门顺应民间的呼声,在沿山河畔重建柳隐庵。不过这山寨版的柳隐庵与历史上的柳隐庵比较,无论外观风格还是内部陈设,均不可同日而语了。</b></p> 以《闲话新集》之名  致敬老街 <p><br></p><p><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闲话新集》中,凋敝圮废的老屋、门户紧闭的民居,几无人迹的街巷,斑驳风化的青砖黛瓦,…,都在叙述着一个古镇曾经的风华已随风逝去。</b></p><p><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新集望族束氏(束松茂商行)的老屋剩下的残垣断壁,俨然是古镇的一座墓碑。透过门洞,远方,与老街的式微相反,新楼盘拔地而起,草木葳蕤,乡村振兴的伟大战略,正构筑另一种形态的乡村文明。</b></p> <p><br></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老街传统集镇生态无可避免地走向没落,而这种没落,恰恰表达出一种纯正的乡愁。《闲说新集》正是这种乡愁催生的花。</b></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闲说新集》生动地描绘了老街呈“龙”形的地理走势。在作者的精彩陈述中,此龙神态飞扬,生五爪。很明显,作者试图将中华民族对龙的崇拜揉合到对家乡的礼赞中。《闲说新集》还为读者展示了老街前有“天安门”(天安村),后有御花园(花园村)奇特联想。这些似乎具备某种风水学特征的文字,如其说作者牵强附会,不如说反应了作者对故土的极度膜拜。</b></p> 以《闲话新集》之名 致敬先民 <p><b style="font-size: 15px;">新集的先民们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繁衍生息,用自己的智慧、勤奋成就了新集由荒野到繁华市镇的蝶变。《闲说新集》作者梳理发现,民国时期,逐步形成了笪姓、刘姓、高姓、徐姓等大家族,而这几大家族又分别拥有自己的微型的“商业帝国”。</b></p><p><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5px;">清乾隆《江都县志》卷三《坊铺》有新集繁华市廛的记载。民国十四年(1925年)《新修江都县志》更有新集市井繁荣的描述。不长的街道,粮行、典当行、铁匠铺、布庄、杂货店、饭店、……,鳞次栉比,逶迤近两华里。</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几年前,《扬州晚报》记者赴新集探秘。记者不由得惊叹:时光在这里凝固了!该记者在《仪征新集: “迷宫”越千年》一文中写道:“现在的新集老街,就像从时光隧道里穿梭而来,处处都保存着流年的痕迹。我们看到一间已经拆得不成样子的旧屋,院子不大,地上的石头已被脚步磨平,枯藤在屋内蔓延,当年的豪华依稀能从残存的雕花木窗和大块的水磨砖中传达出来。”</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清末民初是新集老街的鼎盛时期。老街东街名闻遐迩的商铺主要有:德泰春钱庄(光绪二十三年开业)、钱熙当铺(民国元年开业)、协和银楼(民国十年开业)等等。</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老街西街主要商号有:松茂商行、大昌裕商行、协成京货、协康布庄、源康绸布、大隆商号、德隆商号、杨永興南货店、刘怀记窑货店、桂记布号等等。(甚至还有某某开的大烟馆 ,大烟馆似乎证明了老街的繁荣还夹杂着某种畸形、腐朽的元素)</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此外,还有多家饭店、中药店、荼食店、粮行……</b></p> 以《闲话新集》之名 致敬英雄 <p><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15px;">【山河故人之一】</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55, 138, 0);">新集儿女在共和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壮阔历史进程从不缺席。孙弗清(即《闲说新集》的书房太太,书中误为孙茀菁)是新集新式教育的拓荒者,更是中国共产党的忠实追随者。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她以一个弱女子的身份,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作出重大贡献。新集子弟萧宝发、薛刚、李凤等投奔新四军。孙家骏粮行实为新四军的地下交通站。抗美援朝战争中,新集青年薛野山、魏和生、刘忠凯等八勇士毅然参军,投入炮火连天的朝鲜战场,……,新集人用热血、牺牲谱写了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歌。</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55, 138, 0);">《闲说新集》中较详细地介绍了王启瑞传奇经历和薛野山等战斗故事。</b></p><p><br></p> <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王启瑞,以日伪政权和国民党政权收税员身份为掩护 ,任中共仪征县委驻新集地下交通员。建国后,苦于找不到单线联系人证明其身份,王被错误地认定为历史反革命。1978年,新集社办厂业务员在出差南昌过程中,巧遇曾于新集从事地下工作的某老干部,在此老干部的帮助下联系上时任朴席区区委书记倪合刚,自此冤案得以昭雪。倪合刚在题为《新集突围脱险记》的回忆录中回顾了王启瑞的工作情况。</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不久,战火燃烧到鸭绿江边,自此,抗美援朝战争拉开战幕。1952年 ,薛野山等八名青年加入志愿军 ,投入保家卫国的战斗序列。1952年冬,薛参加上甘岭战役,因作战英勇,光荣地于火线入党,并荣立三等功。</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赵正东,1960年入伍 ,东海舰队131鱼雷快艇战士,参加1965年11月13日福建崇武以东海战。此战中,我海军击沉国民党海军护航炮艇“永昌号”,重创大型猎潜舰“永泰号”。赵正东荣立一等功,并受到周总理的亲切接见。</b></p> 以《闲说新集》之名 致敬乡贤 <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山河故人之二】</b></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一个人的人生选择离不开时代的约束。在历史的狂飚中,一些人为生计所逼,步入命运的歧途。其中很多人较早完成自我救赎而成为觉醒者,他们仍有理由获得后来人的尊敬。</b></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15px;">《闲说新集》为我们介绍了几位这样的乡贤。</b></p>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刘庆龄 ,人称刘二先生 ,早年在上海同仁医院学医,学成后至国民党洛阳陆军军官学校任职,后任上校军医处处长。抗日战争期间,任国民党野战医院院长,为抵抗日寇展现了中国军人的热血担当。</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57, 181, 74);">1950年定居新集,开设私人诊所,其医德高尚,医术精湛,深得民众尊敬和信赖,其是将西医概念和诊疗技术引入新集的第一人。</b></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薛健,1946年与新集几个青年寻找新四军的过程中,鬼使神差,三个同行者中仅薛健一人误入国民党军队,任医务兵。1949年10月,薛健所在部队起义,编入解放军第38军。后随38军赴朝参战。1953年转业。后被错误处理回新集以贩卖蔬菜为生。文革中遭受残酷批斗。1980年落实政策,由国家安排至市医药公司工作。薛健生前及其家人一直保存着由林彪等签发的《革命军人证明书》。人们有理由相信,这一页证明书正是薛健及其家人在苦难的日子里仅存的一盏灯。</b></p> <p><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刘仲英,原系国民党国防部68732部队军务处中校参谋。解放前夕驻防在浙江岱山,1950年我解放军解放舟山群岛时,率部投诚。文革后,由政府安排至仪征无线电二厂工作 ,曾在仪征统战部挂职。现年99岁,健在。</b></p> 以《闲话新集》之名 致敬今天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老街的衰败也许是社会发展进程的必然逻辑。与老街的没落相反,新集新街区的崛起,却标志着新集的巨大活力。《闲说新集》热情讴歌了改革开放历史进程中新集日新月异的深刻变迁,并呼唤新集人为家乡的振兴,开始新的出发。</b></p> 致《闲说新集》作者 <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有人说,生活是一代人对另一代人的覆盖,记忆如果不经常擦拭就会渐渐失去原先的痕迹。刘贞毅、徐岱庄两位写作者的功绩, 首先在于捡拾起有关新集的记忆碎片,并编纂成文字 ,以免家乡的历史在岁月的长河中湮灭,在下一代的记忆中湮灭。</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闲说新集》作为乡土历史读物,文字清新,语言幽默,地方俚语俯拾皆是。这一语言风格正与新集的纯朴民风相契合。新集特色的语言风格也是新集历史的一部分。</b></p><p><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家乡。作为新集人 阅读《闲说新集》,深深地感到,家乡于我是那样的亲近。感谢两位作者的付出,并借此美篇向两位先生致敬!谢谢你们!</b></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