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附1:多年后去曾经的二师</p><p>说说我毕业后于二师的交集:毕业后没怎么正八景的回过母校,记得前几年有的同学在网上传过破破烂烂的母校,印象中那时深刻的一次了。大概在上年晚上陪客户去宾馆,名字叫阿尔卡什么呀,当时感觉怪怪的,在记忆中寻找上学时沧州西南边的位置,总也找不到这个位置。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母校的位置了,感觉有点鸡占凤巢的感觉。 说来惭愧,二师教育了我,我确几天正八景教书也没做过,后来当学校被商业开发后,才意识到,这就叫经济发展,想到这里有时特无语。当若干年后,混的好与不好的同学想凭吊同学情谊时,在也找不到曾经天真浪漫的地方了。没有根的思路,总是混乱,聚会时除了饭店、KTV真想不出去哪里了。 去来之间总让人内心最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常说的触景生情已经不适合二师人了。我想在自己精神界有个二师的标准和认同就足够了,它给予我们的回忆其实在我们离开她时已经失去了。我想在心里我们有个共同的称谓二师人,在哪里结识了些聊的来的朋友这已经很让人满足。</p> <p>附2:永远的沧师</p><p>想读也可以去网上搜,作者:田雨潇老师</p><p>永远的沧师 ——沧州师范学校53班毕业二十年记<br><br>一直想写些关于沧州师范学校的文字,可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知道是自己对于它太熟悉了,想说的太多,没有头绪,还是心中的这份隐痛太深,不愿再慢慢拾起。终于有一天,我面对着一堆杂乱的照片,让我勾起一点一点零星的回忆,把它们连缀起来,只是为了对它曾经的热爱做一个永远的纪念。<br><br>我们的学校不大,因此好多东西都是唯一的,餐厅兼礼堂、教学楼、办公楼、男生楼、女生楼、音乐楼、图书科技楼、实验楼、操场、花园等等都是一个。在当时我们的眼睛看来,老师、校长就像自己的家长一样,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有的时候会想,学校小也挺好的,就像一个家庭。<br><br>餐厅,我看到眼前这张餐厅的照片。使我想起上学的时候,争着抢着打饭的情形。那时候年轻,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到开饭的时候,同学们就像一下子突然都聚到了餐厅,立刻热闹起来。男生通常是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前边有打饭的,后边有接应的。吃饭的时候全然不顾了斯文,如风卷残云一般,那是因为吃到后边的弟兄们还有刷饭盆的任务,所以都拼命地往前抢。餐厅简直就是男同学的天堂,女同学则大多还是文文静静地打饭,吃饭,洗刷。餐厅的另一个功能就是一个礼堂,有个不大舞台,开大会或是举行一些晚会的时候都是在这里,看着照片,仿佛依稀从里面还能感受到那些洋溢着青春的歌声和欢笑,以及随着一声“放凳子”的口令齐刷刷的一声脆响。我那时候常常登台演节目,我喜欢站在舞台上短暂的欣喜,喜欢听到掌声响起来那一刻的激动,也喜欢站在后台静静地充满未知的等待。我们学校合唱队经常在这里练合唱,看到这个礼堂仿佛又听到大家在一起高亢嘹亮地唱着革命歌曲,又看到那些舞台上来来往往年轻的身影。<br><br>教学楼,楼前甬路两边的花池也是我们常常流连的地方,不过后来焊上了铁架子,悬挂着师弟、师妹们练粉笔字的小黑板,这也成了我们校园当时一道独特美丽的风景线。<br><br>我们的教室都在这栋楼上,我的教室在二楼的东头,我们每天主要的生活区域,在这里我们学到了知识,也学到了人生的许多道理。教室的后边是我们的板报,记录着我们青春的点点滴滴,上面贴得满满的都是我们班级得到的奖状。我们那时候有太多的理想,在教室里练书法,玩乐器,看自学的书也抄了许多的席慕容的爱情诗和三毛的游记,喜欢苏东坡的潇洒,也喜欢李后主的缠绵。想到那时候的我们太年轻,还不懂得珍惜,常常患得患失,也常常在不经意中盼着下课铃声清脆地响起,就像是那首歌《童年》里唱的一样,也有的时候托词去找同学其实是为了看他们班上的那个漂亮女生在不在……看到教学楼,就会想起那些敬爱的老师们,想起班主任在班会上的表扬和批评,想起慈爱的文选老师从眼镜片上方看同学们谁在睡觉,想起政治老师告诉我们“前途是光明的但道路是曲折的,只要不断地努力一定能达到光辉的顶峰”的人生道理。还会想起有的老师已作古人,不能在看着我们前进……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br><br>走廊,每当我看到这条长长的走廊,就会想起长廊两边长着参差披拂的藤萝,夏天的时候,常常坐在长廊里看藤萝的条蔓恣意地到处缠绕,伴着花开的香气弥漫着校园,而我们也常常漫无目的地听着蝉声打发着少年时光。长廊里边就是那一片绿树丛生的花园,不必说那充满温情的雕像,不必说那蘑菇亭里的回声,也不必说梅花形状的水池里的喷泉,单是那一排长得极茂盛的海棠就会让人看一眼永远忘不掉。尤其是花开的时候,争先恐后就如同比赛一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花落的时候,风一吹,就会让我们深切的感觉到书上所说的“落花如雨”的场面。这个花园我们毕业的时候刚刚才建,和它一起建的音乐楼、实验楼也只盖到第二三层,有的时候下了自习课,几个人钻到楼顶上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神聊,就当是给自己改善生活了。<br><br>看到后操场,就会想起当年伏老师那清脆的哨声和喇叭声,每天六点钟,哨声一响,把大家从睡梦中惊醒,很多的时候来不及洗脸就一边抱怨着一边匆匆忙忙地跑到操场点名、跑步、做操。所以那时候常常盼着早晨起来下雨,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睡个懒觉。许多年以后,和同学们在一起说起来对学校里记忆最深刻的声音一个是每天路主任熄灯铃后站在宿舍楼下喊“熄灯啦”,再就是伏老师的哨声。<br><br>在学校的时候,有一项很重要的活动叫“蹓操场”,吃完晚饭没事的时候,就三五成群,在后操场边走边聊天,谈理想也谈眼下,说古人也说自己,也有时候坐在操场边的双杠上什么也不说,直看到夕阳西下,任余晖洒在我们年轻的身上。有的时候是下了晚自习,三三两两,一边走一边悄悄地说着那些年轻的心事。说到操场必然要想起操场四周那些挺拔的白杨树,我觉得那是极有灵性的一种树,风吹树叶“哗哗”作响,仿佛就是天籁,树身上长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眼睛”,仿佛每天都在注视着我们这些熟悉的身影。更有相恋的朋友把名字刻在树上,让白杨树一起见证他们的年轻,虽然那时候不懂爱情。还有最喜欢冬天下雪的操场,下雪就像是上天制造的一个梦,这是校园里最大的一个空地,于是大家可以尽情地追逐嬉戏,尽情地享受这不能持久的梦境……<br><br>沧州师范学校,那一个曾经让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一大片现代化的住宅小区,再也寻不到它的影子,每每从那儿经过的时候,总想驻足看看还有没有一点点它过去的影子。不知不觉中,我们从这个校园走出已经二十年,也许这不是很长的时间,人说百年如弹指,何况这仅仅二十年的时光。但对于我们这些当年的学子来说却也是不短的一段人生里程,我们永远把它藏在心底,那里流淌过我们的青春和梦想。我和当年的校长李书声先生曾经说起来,我们这些在沧州师范学校呆过的人都有一个情结,一种精神,具体说不清,但只要想起或有人提起,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心理感受。<br></p> 附3:追忆------永远的二师 <br><br>二师不在了,您知道吗? <br>二师真的不在了,您知道了吗?<br><br>你来的时候,才十六岁,爷爷送你来的。那时候,你到爷爷的肩膀,门卫李师付戴着厚极了的眼镜就在这门口看着你。 <br>多少年了?1987年。 <br>1987年学校的门口可没有这么气派:没有洁白的瓷砖,没有彤红的壁柱。<br><br>那时候你饭量非常好,“二三二”制:就是早上中午晚上分别是两个馒头,三个馒头,两个馒头。你还饿得不行。为了省钱,班上的同学们合伙打饭,你们几个是一组,分工合作:有打水的,有挤个儿的,有拿盆儿的。就是这样,晚自习的夜里,你的肚子还是会咕咕咕的叫上好一阵儿的委屈。 <br> 有一次你外出了,没有赶上饭,你去餐厅时路主任正在一边骂学生浪费,一边为他养的猪打扫地上半个半个的馒头。路主任见你进来斜了你一眼:你又跑哪儿去了?没饭了。 <br> 你正愣着神儿,路主任就把他没有吃的馒头和粥端过来:吃我的吧。 <br> 你推辞,他一瞪眼,吓得你就不再吱声。 <br> 这就是你们曾经的餐厅啊!浅青的外壁,宽敞的空间,高高的顶棚。<br><br>你们87年去的时候,二师还算是比较破旧。餐厅前面的花坛上面种满了月季。你还在上面歪戴着一顶太阳帽照过相呢。呵呵。那是同学们最喜欢拍照的地方,后来的学子们有福气了,二师建造得像小花园一样。<br><br>这是餐厅的后门。 <br> 说是餐厅,也是全校规模的会议室,你们常常端着凳子排队去餐厅开会看节目。还记得张永鹏说相声擤鼻涕的情景,还记得校花女孩报幕报得一片掌声的情景,还记得艺术节一块块展牌吸引一朵朵人群的情景。呵呵,关于领导的会议,你是不能写出了,因为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演员就是从这两个后门出场入场的。 <br> 那个网通的电话牌子,它还在,如果您是后来的学子,那这牌子下面飘浮着您多少的思乡之情呢? <br><br>楼梯是原来的楼梯。扶手是原来的扶手。 <br> 斑斑驳驳,破破落落,点点滴滴。 <br>这扶手,曾有多少稚嫩的手滑过:曾有多少沉思,曾有多少感伤,曾有多少纯洁的恋情。 <br><br>你曾多少次北窗远眺:球门,操场,旗杆,平房,慢慢环行的学生,操场四边的白杨。<br><br>长满了荒草,长满了凌乱的记忆;碎砖断瓦,也正如你破碎的心情。当时的,现在的。<br><br>闭上眼,轻轻的,缓缓的,你听,那是飘渺的读书声......那个突起的声音,正是戴眼镜的整天就知道傻笑的你们的老班长。 <br><br>你久久垂立在这里,运动的图画,向路人证明这里曾经繁华。可是这不必向你证明的,因为你看到十七岁的你正在这里跑步,学校运动会你报了三千,那个柔弱的你啊!又听到十七岁的你在这里哭泣,而校园里放的歌曲,正是齐奏的《大约在冬季》。 <br><br>当时你认为最美丽的景色就是夕阳照过西窗。每天傍晚,你看到金色的阳光从教学楼的西门射入,你一定会跑出去,隔着远树和秋千,看夕阳静静下沉。那时候你写过这样的诗句: <br> 我最爱的 <br> 是 <br> 斜阳 <br> 滑过西窗 <br><br>走吧,不要再逗留;走吧,你曾经拥有;走吧,不要再回头。 <br> 工人们已经住进来,有计划的对这里进行拆除更改。 <br> 梦终有一天会忘记,梦的作者终有一天会消逝离去。<br><br>只是断垣中这一只展翅的鹤啊--在最初的时候,它说:大家飞啊!在最后的时候,大家都飞走了,它却一个人留下。 <br> 是啊,它,将飞向何方? <br><br> 教学楼的廊檐下,白镂的花窗,短短的青竹,你,像被一阵风吹空,有歌声远远的传来,浅浅的吟唱。 <br> 我们在这里放飞梦想 <br> 我们在这里拥有天堂 <br> 我们在这里相聚 <br> 我们在这里出发 <br> 我们在这里天各一方 <br><br>是啊,当下,是1987年,还是2007年,分明是这样的窗,这样的竹,这样的教室,这样的窗帘。 <br> 是啊,当下,是十六岁的你,还是36岁的你?分明是站着一个灵魂啊,一个会写诗的,一个会大笑的,一个想用手捧起时间,想用心打破空间的家伙。 <br><br>你的作文曾被刘老师打过一个优,原因是你用了一个他非常欣赏的比喻: <br> 我们的教学楼,像一只船,载着百千学子,启航...... <br><br>你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来到这里凭吊,你看,在你到来之前,早有人在墙壁上用红色的笔, 写下了两个字:爱情。<br><br>回复1: 总以为你的照片只带给人美的享受、美的遐思。但是......今天呢?那些曾经美的像天堂的景致,却已经面目全非了,只剩下些断壁残垣,在痛苦的诉说着她的辉煌和凋零。好在它还有些痕迹在啊,几个月、一年之后呢,那个曾经的、美好的、充满梦幻色彩的我的校园呢,只能在回忆中与她厮守了!想流泪,但是泪水又能挽留些什么呢?苦涩和失落填满了整个心田,那些纯净的日子啊,迸发涌动、牵引撩拨着我的思想,失去了,才知道她是如此深的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br> 一切的一切都消逝了,一切的一切都还在...... <br><br>回复2:相依望月明,执手伴阶前. <br> <br> 残楼断瓦风无语,魂梦欲教何处觅 <br> <br> 天涯梦短 <br> <br> 相忘了 <br> <br> 旧时前盟。<br><br>回复3:废墟 <br> --49班 疏梅若雪 <br> <br> <br> 曾经的喧闹 <br> <br> 已成往日的记忆 <br> <br> 曾经的欢笑 <br> <br> 已成失去的美丽 <br> <br> 永远定格于岁月的窗棂 <br> <br> <br> <br> 风中飘飞的云影 <br> <br> 雨里欢跃的花伞 <br> <br> 清晨环绕的大椭圆 <br> <br> 傍晚依恋的红秋千 <br> <br> 点亮希望的萤火 <br> <br> 倾心企盼的红莲 <br> <br> 连同凭窗远眺的习惯 <br> <br> 风花雪月的叹惋 <br> <br> <br> <br> 所有的一切 <br> <br> 都将随着飞扬的灰土 <br> <br> 化作青春的祭奠 <br><br>回复4:看了上面的文字,才知道自己是最幸福的一代,因为当时的二师是最灿烂的时候。96年,我看到了新建的科技楼、实验楼、音乐楼,有宽敞的餐厅,有美丽的花园,还有门口最耀眼的白瓷砖和彤红的壁柱~! <br> 99年,毕业了,离开了。。。心却还在牵挂着!三年时间不长不短,留在那里的记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br> 去年,还去了二师考试,虽然没有了当年的气派,但沧州师范学校的校牌还在的。 <br> 如今,人去楼空,二师以被夷为平地,但是有一样东西在我们二师学子的心中是铲不平拆不掉的,那就是自己心中对二师深深的眷恋之情。 <br><br>回复5:(甜甜的苏蔓瓜于2008-10-15 14:06)<br> 日复一日, <br> 柴米盐油, <br> 某天回首, <br> 已过几秋。 <br> <br> 昔人依旧, <br> 白发添头, <br> 旧地不在, <br> 何处寄愁。 <br> <br> 师兄还有二师的照片,文章敬请贴出啊。 <br><br>回复6: 今天来这里看看,随意的看看发过的帖子,心却被撞得支离破碎。 <br> <br> 我相信了,我真的相信了:时光的风,可以吹空一切,一切的铁一样的真实,一切的梦一样的纯美,一切的碧波轻唱,一切的海誓山盟。 <p>附4:沧州二师1997-1999年珍贵影像,历届班主任名单,录像观看地址:</p><p><a href="https://www.meipian.cn/31xo984a?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河北沧州师范学校的四季,四集录像,二师90年代影像回忆</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