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font-size: 20px;">题记</b></p><p><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何谓朋友?朋友是人际关系中重要的交际对象,是除情人或亲属之外彼此有交情的人。</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人生在世,不能没有朋友。否则,就成了孤家寡人。</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他,是我自高中至今最重要,最要好,最有交情的朋友。</b></p> <p>他</p> 阴差阳错 <h1><b> 他,身高1.75米,与我一般高,褐红脸堂,眼睛不大,打小练过一段武术,肌肉结实,走路时抬头挺胸,腰板挺直,目不斜视,无论坐、站、走姿,都像当过兵的,天生具有军人气质。与我同属同龄同座~狮子座,比我小十天,和我是小学同年级同学,高中时又阴差阳错地成了同班同学。</b></h1><h1><b> 为什么说“阴差阳错”呢?</b></h1><h1><b> 上小学时,我俩都在同一学校同一年级不同班级。初中时不在一个学校,他上的是四十四中学,我上的是十二中学。后来他留级了,又转到了十二中学。我也因病休学留级了,复学后仍在十二中。起初,并不在一个班级,我在五班,他在二班。</b></h1><h1><b> 1975年中,为了毕业下乡,学校按父亲所在单位和家庭住址分班,我俩都住在一条街上,就分到了一个班三班。就这样,颠来倒去成了同班还是一个组的同学。</b></h1> <p>我和他</p> 际会之缘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两家住同一条街上,相聚也就二里地,所以,上下学时经常相约在一起,相比其他同学接触和交流的机会自然更多一些。加上情投义和,性格互补,相互认同和信任,彼此交往逐渐加深,几乎无话不说。我俩时常去各自的家里串门,家人上下也都很熟识,很热情,很认可。</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p> <p>在蛟河虎脸瀑布</p> <p>在其小妹家里</p> 家中宠儿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的父亲在一个军工企业卫生所任主治医生,母亲是单位幼儿园园长,姓冯。他姊妹五个,姐姐、哥哥、弟弟、妹妹各一个,很全,他居中间,父母和哥姐称他作“小斌”,弟弟妹妹叫他“二哥”。在家人眼里,他很正直,很懂事,所以,都对他很尊敬。</b></p> <p>他送老队长军帽</p> 幸福之家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父母在世时,因为是双职工家庭,加上后来哥姐都有了工作,虽然人口多一点,但相对来说,周家日子过得很红火,很殷实。七十年代初,他家就是两室一厅,家里就有两个大立柜。他爸每天都饮酒。我第一次品尝茅台酒就是放学后到他家,是他爸撺掇我喝的。家人之间,也都很和睦,很有生机,生龙活虎似的。哥仨住阴面一屋,三层床罗搭在一起,大哥睡底层,弟弟睡中层,他睡最上层。周家也很有人气,在家居周边是小有名气的一家,一提“周大夫”没有不认识的。</b></p> <p>和高中同学在一起</p> 家道变幻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不料想的是,在他的父母退休及因病去世前后,整个家庭日渐式微,今非昔比:哥,姐,弟相继离婚,离婚前后自然龃龉不断,战火纷飞,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大哥和小弟都任性妄为,横踢马槽 ,惹是生非,哥俩都曾因为诈骗或打架斗殴进去过,很令家人糟心、窝心、寒心;按过去的说法 ,他的家就是渐渐败落了;他亦与哥弟“道不同不相为谋”,相互间逐渐形同陌路,直至断绝往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那年,他女儿结婚,他弟弟在没有受邀的情况下从外地赶到大连参加婚礼,我在同一列火车上偶然相遇。婚礼宴席期间,他弟弟托我给他捎话,说是要和他二哥谈谈。他明知弟弟来意,就是要钱来了,一口回绝:不见不谈。以后,任谁人说和、劝解均固执己见 ,于事无补。最终,一奶同胞亲兄弟情断义绝,分崩离析,莫若知心朋友。很明显,是对方把人心伤透了。他父母的过早离世,很大程度上和过度的伤心、操劳和愤懑有关。这一点,反过来亦加深了他对哥弟的怨恨感。</b></p> <p>我和他</p> 孝敬父母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母亲是因脑瘤先于父亲去世的。那时,其他姊妹都已成家单过。开始,父亲和弟弟一起住在三室一厅的房子。由于父亲异常看不惯弟弟的做派,毅然萌生了要分出去单住的想法。了解了情况之后,为满足父亲的心愿,他主动拿出四万多块钱,给他父亲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父母在世时,曾一同去舰艇部队看过他。父母去世时,他都在海上作业,根本联系不到,自然回不来,都是我代他上香、烧纸、料理后事的。</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若干年后,他专程回老家,为父母买了墓地并合葬,全部费用都是他一人承担的。之前是我陪他一起选址的。听说我的父母葬在朱雀山公墓,环境挺好的,他看了后当即决定,别的地方不看了,就和我父母做“邻居”了。落葬时,他及家人还接受了我的建议,把墓碑的“慈”父母改刻成了“生”父母。整个墓地就我和他父母的墓碑是这样刻的。我说:“慈父母”可能是生父母,也可能是继父母。但“生父母”,就只有唯一。</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我看来,他是父母最宠爱、最赞赏、最骄傲的孩子;在孝敬父母方面,在兄弟姐妹当中,他也是首屈一指。</b></p> <p>和同年级小学同学在一起</p> 艳影随形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校时,他一身正气,不苟言笑,平时不大爱说话,更不爱和女生搭讪,但遇事有主意。无论男女生,给人的总体印象很正直,很本分,很可靠,很有男人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高中毕业前,就有个生在南方的女生暗中欣赏他,对他有好感。知道我俩近便,曾直接了当向我了解对他的印象。以我对他的接触和了解 ,我只回答了一句话:概括地说,暖水瓶性格,外冷内热。后来,毕业高考,那个女生考入了北京外国语学院,他下乡了,从此也就没了下文。</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下乡期间,又有高中同班另外女生给他写信表达爱慕之情,可他没有回应。下乡一年多以后当兵服役之前,他醒过神来告知我原委,并让我陪他到那个女生家看望。不料想,一开门,人家小孩已经在怀里抱着了,很是尴尬和失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下乡所在集体户,也有一当了乡村教师的同户女生向他流露出爱意。后因他当兵,俩人异地分隔,也就自然失去了继续交往的土壤和条件。</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我以为,从他的经历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只要品行正值,身体好,并且具备男人气质,就会受到异性心仪并主动投怀送抱,不愁遇不到好女人青睐。</b></p> <p>他和老队长妻子相拥</p> 命运转圜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家中最有出息的当属他和小妹,是家中姊妹唯一的大学生。而后受聘于一家房地产公司晋为高管。兄妹俩彼此欣赏,相互周济,感情最深 ,来往最密。他是小妹最为欣赏和赞佩的兄长。每次回老家,他都住在小妹三室两厅的家。他妹夫患肝病手术住院时,他还特意由旅顺专程赶来探望。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特喜欢当兵,他的身体和性格也适合当兵。毕业之前的一次招兵时 ,因受到排挤,没能如愿,很懊恼。欢送同班几名同学参军兼拍毕业照那天,他人都到照相馆了,进门拍照前转身又溜走了。他很不甘心,一直憋着一股劲。带着这股劲,随大流下乡了,我随车送他到集体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下乡一年多,在生产队长的积极推荐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参军了~海军,被分配到了大连旅顺军港。终于如愿穿上了军装,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军营,实现了多年的夙愿,他很称心,很兴奋。从此,人生和生活轨迹走上了全新。自然,他在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与我分享他的快乐。做为最要好的同学、朋友和兄弟,我打心底里为他高兴,为他祝福。当年被排挤的懊恼和失望心结终于彻底释怀。</b></p> <p>他和老队长</p> 立业成家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参军后,他被分到了扫雷舰,从水兵做起,一步一步地从班级到排级到连级,后成为扫雷舰机电长 ,轮机长,一干就是十几年,在营级衔下转业。</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当兵期间,经人介绍,他与当地邮局一位漂亮的本地籍营业员相识。一见面,相互都会心的笑了。原来,因为他经常到邮局给家里汇钱、寄包裹,他给女孩留下了善良本分、敦厚朴实、孝敬父母的好印象,女孩也给他留下了漂亮大方、温文尔雅、文静贤淑的印象,相互均有好感,一拍即合。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谈对象,经过相恋、相爱的过程,直到结婚成家生女。</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的爱人姓赵名静,与一著名演员同名同姓。后来,成为当地邮电局的领导干部。2004年 ,他正值出海。我带队到大连参加展览会,顺便到旅顺,曾到过她爱人单位,独立办公室。招待我们一行在海鲜城吃完海鲜之后,还满足了我们的愿望,联络军方 ,带领我们进入旅顺军港参观。</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不甘平庸的他,转业后,毅然放弃了企业编制,又自费考取海员资格证, 成为了一名专业远洋海员,经常跟随各国货运海轮辗转于世界各个国家。</b></p> <p>2012年,在他当年服役的扫雷舰上参观</p> <p>我在舰长室</p> 勤奋敬业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无论在校,下乡,当兵,还是做海员,他都是不怕吃苦受累,从不计较得失,任劳任怨那伙儿的。一个只有高中学历,全凭自己打拼的人 ,能在九十年代营职岗位上转业,也算可以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在转业后从事海员的职业生涯中,也是一步步地从普通海员成长为轮机长,是仅次于正副船长的职级。其中蕴含着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知识、经验的积累和能力、水平的提升。因此,往往结束一个远洋公司作业合同期刚下船,就接到另一公司新的出海邀约。当然,伴随其左右的一定是责任担当,海上风险,与家人的骨肉分离,孤独寂寞及美元酬劳。</b></p> 有得有失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一出海短则半年,长则三五年,所以,同爱人总是聚少离多。结婚三十多年,累计相聚在一起的时间不足十年。虽然赚回来的都是美元,收入不菲,可由此带来的副作用也日渐凸显。一是夫妻之间接触沟通磨合减少,免不了在日常生活和思想观念上会发生一些摩擦和矛盾;二是长时间在海上漂泊,每天面对的都是大海和设备,极少和人打交道,严重匮乏与人交流、交际的能力,以至于到了极不适应、极不喜欢陆地和家庭生活的境地。除了极少部分同学和战友时常保持联络和来往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社会朋友。当然,更看不惯社会上的种种乱像和弊端。</b></p> <p>他的站姿</p> <p>他的坐姿</p> 有情有义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984年 ,是我结婚的第三年,那时他还在部队服役,每月津贴费只有六、七元。知道我家还没有电视机,竟把他积攒的津贴费400元一次性寄给我,让我买台电视机。我回信说,不能要,你还没结婚,攒点钱不容易,要退回。他竟然要跟我翻脸:“你如果把钱退回,我们就不要做朋友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那时, 我刚参加工作不久,每月工资27.5元,刚刚有了儿子。正因为有了这笔钱,花了420元买了一台14吋黑白电视机,才看上了电视。本想买一台17吋大一点的520元/台,却拿不出另外的100元,只好作罢。这台“飞鹿牌”黑白电视机,我看了六年,直到1990年买了彩色电视机,还舍不得丢掉。那里蕴涵着我和他的相濡以沫的深情厚谊。</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在几十年后的一次同学聚餐时,谈起了这段往事,才得知,这400元钱是他当时全部积蓄的一半,我听闻后感动得当众落泪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前面说过,他下乡期间当兵时,名额受限,是由生产队长力荐的。可以说,生产队长是助他走上人生正轨的伯乐和贵人。对此大恩大德他始终铭记在心。几十年来,只要有机会回老家,他都抽时间专程到下乡时的老队长家看望,并带去慰问品和慰问金。本人曾陪同一起去过两次。亲密无间的恩情厚意溢于言表,展露无遗,亲眼所见,令人动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他在转学前的四十四中,有个班主任姓徐,叫徐晓琳,是我同学徐刚的姐姐,退休后移居到天津,几十年未见,他一直很敬佩和思念。那一年,通过我同学徐刚联系,知道了徐老师家的详细住址,他竟从大连专程到天津看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小学的班主任叫于明水,早已退休多年。有一年,他回老家,准备顺便去看望。因相互没有联系,不知住址。我和他小学同校,他先向我询问情况。我虽在家里的路上时常见到于老师,但具体住址不详。当时我在天津儿子家,就给他出主意说可以直接到于老师原来任教的小学母校打听。于此同时,我还给一个曾经在母校当过老师的群友发微信请求协助查找。</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正值假期,只有学校门卫有人值班。他说明了来意,报上了姓名。巧合的是,值班的恰是我的群友。她通过多方辗转,终于联系到了于老师。几十年的师生见面,自然喜出望外,喜不自禁...</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哥姐弟离婚后,分别留有子女。他都不同程度地给予过接济。特别是弟弟的女儿,四年上大学的全部学费和伙食费都是由他提供帮助的。他还承诺,只要有周家晚辈考入大学,他都将提供资助。对他爱人家人也经常给予关心、关怀和照顾。</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他经常跟我的同学或他的朋友,在我面前或身后夸我,提及我们的友谊。2011年“五一”,他携夫人专程从大连到吉林参加了我儿子的婚礼。</b></p> <p>他</p> <p>他</p> <p>他</p> 家事纷争 <p><b style="font-size: 20px;">由于在部队呆的时间较长的缘故,他特别爱整洁。每次出海回到家里,看哪都不顺眼,瞅哪都不利索,总是挑三阻四的。几乎每次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庭琐事和爱人发生口角。</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有一年大年三十的晚上,两口子一起包饺子,本来是过年团圆的事。他媳妇擀皮 ,他包馅。因为饺子皮薄厚的问题俩人吵起来了。借此,勾起了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越吵气越大,谁也不让谁,甚至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还是他小妹给我打电话(她嫂子给她打的电话),知道只有我才适合出面劝解 。我也在包饺子。撂下手里的活,开通长途电话,做了好一顿的思想工作。最后,甚至又急又恼地喊出了:“***,如果你把家过散了,我瞧不起你!”嗨,软硬兼施,苦口婆心,总算压下了。</b></p> <p>在老队长家</p> 代沟巨大 <p><b style="font-size: 20px;">和爱人口角不断,和女儿女婿也关系不睦,一提到他们气就不打一处来,在家里经常批评斥责他们。不仅看不惯晚辈的言行举止,更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尤其讨厌女婿,总说女婿没本事,没志气,没出息。总之,在他嘴里,从没听说他女婿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啥也不是”,是挂在他嘴边的惯常用语。女儿女婿也都很惧怕他。“耐心”、“细致”、“苦口婆心”、“循循善诱”、“摆事实讲道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些样的词汇均不适合用在他身上。</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原本家里有一辆轿车,放在车库里好长时间,想不干海员后练练手考个证。到了真章时才知道,居然被女婿背着他给卖了,简直把肺都要气炸了,一顿暴跳如雷,呼号臭骂,又没着没落,无可奈何。</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虽然出口不训是他的常态,虽然对晚辈的做派厌烦得透腔了,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女婿,吵归吵 ,骂归骂,关键时刻还是会出马挡驾的。这不,女儿女婿刚刚买的新房,他放心不下,从头跟到尾劳心费神,腰酸背疼地盯着装修公司,一陪陪了好几个月。装修搞完了,又跟着打衣柜、书柜、写字台和木椅等等。一双孙子女从出生到上小学,也一直由他们两口子照料,而且是长期寄宿。</b></p> <p>在我儿子婚礼上</p> 思想偏激 <p><b style="font-size: 20px;">旁观者清 ,他的家庭矛盾,从我的角度认定,大都是由于他的认知和坏脾气引起,百分之九十的责任都在他这边。</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不仅如此,他的脾气秉性还表现在对社会事物的认知和判断上。每每涉及社会问题,怨怼和不满情绪说来就来,就像干柴遇火,一点就着。时常话越说越气,火越烧越旺。仅举一例:</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我俩早就有一同看望敬爱的班主任陶老师的想法,一直未成行。2010年9月,得知老师病危。我俩商量后,立即动身前往哈尔滨。当时他在大连,我在吉林。我俩约定在长春会合,再一同去哈尔滨。到了医院,老师已经处于弥留状态。从弥留陪护、去世穿衣、守灵、移灵殡仪馆直到出殡结束的一周时间后才离开哈市。每天的吃住行,老师丈夫都时刻陪伴着我俩。我们的举动受到了老师亲人们的一致称赞。那次也是我俩第一次结伴出行。</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离开哈市时,老师女儿开车送我俩到火车站。途中,老师女儿问他:</b></p><p><b style="font-size: 20px;">“周哥,你经常出国,对中国人怎么看?”</b></p><p><b style="font-size: 20px;">他想了想后,说了一句:“中国人最坏!”</b></p><p><b style="font-size: 20px;">听后我说:“你这话说得是不有点太极端了!请问,你父母是中国人不?是。老师和家人是中国人不?是。你我是中国人不?是。我们都是坏人吗?不是。你这打击面也太大了!哪怕中国人前面有个定语,有个限制词,说少数或者一部分中国人很坏也行啊!”他一声不吭。</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为尊者讳,仅举唯一例,就此打住。</b></p><p><b style="font-size: 20px;">不过,即使他看到这段“糗事”,也绝不会对我发“将军脾气”的,我有这个自信。</b></p> <p>在吉林相聚</p> <p><b style="font-size: 20px;">那么, loli啰嗦说了这么多,您可能会问:他到底姓甚名谁?</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认识他的人不必告诉,自然知道;不认识他的人,告诉了也不会知道。</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况且,“他”或姓名,指代的都是同一人,并不会影响本文内容的叙述和您对他的了解。您说是不?</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止笔2020深秋)</b></p> <p>和同年级小学同学在一起</p> <p><b style="font-size: 20px;">后记:</b></p><p><b style="font-size: 20px;">我曾在酿造厂工作过五年半。对培菌,制麯,发酵等酿造工艺稍有了解。一想到他,记忆就在我的胸腔里发酵,情感的菌丝也攀缘在我的脑际。自打2018年6月萌生了写写他的念头,断断续续至今秋,“发酵”了两年多,总算“酝酿”“成品”“出厂”了。</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需要说明的是,本文未经“他”本人审阅,一,完全是笔者的主观认识和判断,不一定得到他的完全认同,万一他不认同,会令我陷入两难境地;二,他不善张扬家事,如果他不同意我发表,岂不白耗了我两年的时间和心血。所以,只好在心中向他郑重道一声:未商之过,还请谅解!</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