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岛外打鱼船

贾为

浪淘沙《北戴河》毛泽东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我的少年和青年是在文革中度过，那个时期文化娱乐生活非常匮乏，学唱革命样板戏、背诵主席诗词成了唯一兴趣，上面这篇浪淘沙《北戴河》诗词，就是当年我熟记中的一首。

没想到有生之年，真能坐上渔船出海打鱼，而且地点就在秦皇岛外，太难得啦。

昨天早上5点醒来，朋友圈发了一组九宫格和清晨问候照片，突然电话响了，之前相识的渔民小张说：“今天我出海，不怕冷不嫌脏不晕船你就过来”。我求之不得，冷就多穿点，脏就回来洗，晕船我就吐，反正死不了人，立刻开车直奔28公里外的秦山化工码头。

小张夫妻俩经营一条14吨的木制渔船，船小动力小，速度也不快，我站立船头，渔船迎着寒风驶出码头。

海上停泊等着进港的货轮。这次随渔船出海我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心存已久，对大海的陌生，对渔民生活的好奇，一直想了解，心里装了许多问题，等待着答案。

在琼州海峡，我曾坐过海轮，在长江三峡我也坐过江轮，因为船大没有晕船，而这次船小船轻，在大海的波涛中，14吨的渔船像一片树叶，上下、左右、前后不停的摇摆，虽然没吐，但头晕的厉害。

没过多长时间，我逐渐适应了，但不敢在船上走动，或靠在水箱旁，或坐在船头上。

渔船航行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深海区，开始下网了。

趁着拖网捕鱼间隙，我跟小张聊了起来，从潮汐到水温，从休渔期到开渔期，从天气预报到北斗导航，从鱼的种类到鱼的价格，什么叫涌浪？什么叫波浪？什么叫波涛？为什么有时大海平静如镜等等，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小张一一做了回答。

收网作业开始了，夫妻二人忙碌起来，

进港货轮从旁边驶过。

船晃的厉害，我不敢走动，只好看着他们俩忙碌。

打上的鱼不太多，有皮皮虾，八爪鱼，小鳞鱼，其它就不认识了。

又下了一网，收获还是不多，小张说：“水温太低，鱼都跑到更深的海里，要是在9、10月份，下个三、四网，水箱就盛满了”。

返航！相约明年开渔期，到他家吃海鲜，现捕现吃，既便宜又新鲜。

照片拍摄：华为手机

后期制作：美图秀秀 Snapseed

文字执笔：贾为

游记配乐：沉醉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