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8年9月是我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日,独立营、供应站都组织了上海知青回哈尔滨的纪念活动,因种种原因我未能如愿。当然也是我的遗憾。</h3> <h3> 银燕穿梭在兰天白云间,我乘坐的ZH9673航班从广州起飞,经过四小时行程,即将到达目的地—哈尔滨。</h3> <h3>飞机在下降,隐约能看到绿色大地了。</h3> <h3> 越来越清晰了,50年前我们的青春芳华岁月和曾在这片土地上挥洒汗水的情景顿时映入眼帘。51年后的今天,我又一次踏上这块土地,不为公务,只为我重踏留恋的故乡,看望日夜牵挂的战友们。</h3> <p> 过去的松花江北杂草丛生,也有几幢仿苏联式的小木屋,供外地游客门参观游览,在兵团时逢休息日,我们几个要好的女知青也会结伴前往。</p><p> 如今,哈尔滨大剧院已成为新型的地标建筑之一。哈尔滨人民银行鲍处长陪我参观时非常自豪地说:我们这个大剧院比悉尼歌剧院还要好。</p> <p>人民银行哈尔滨中支原国库处长鲍凤和女儿佳佳陪我参观了哈尔滨大剧院。</p> <h3>不同角度拍摄的大剧院。</h3> <p>这么好的大剧院前一定留个影。</p> <p>与供应站著名女歌手李耀雯合唱是我的荣幸。</p> <p>难忘啊难忘,我们三位曾是兵团供应站财务女知青,李秀珍是第一位财务出纳员,随后与小李子对调,进了财务科;成了第二任出纳,韩春华是第三任出纳员,我与韩春华共事于财务科。1974年分别这是第一次见面,好激动呀。</p><p><br></p> <p>我离开供应站财务科后,继李芬之后又添了一位有才华的杭州知青—车鉴清先生。</p> <h3>曾为配件科的战友,刘静洁也是几十年未见面了,五十年的风霜雨雪,仍未暮灭光彩的容颜。</h3> <p> 哈尔滨中华巴洛克建筑</p><p>“巴洛克”是17世纪意大利兴起的艺术风格,19世纪末,中东铁路的修建和松花江的通航,吸引大批外国人和外国资本涌入,使这里迅速发展成为远东大都市。当时,哈尔滨的南岗区和中东铁路西侧的道里区为沙俄附属地,由“洋人”操刀的大规模城市建设开始兴起———新艺术运动、巴洛克、古典主义、文艺复兴和折衷主义等艺术风格的建筑纷纷出现。经过整修后的道外巴洛克建筑,成为一个具有欧洲风格的旅游景点,在哈的战友安排并陪同下我们冒雨前往参观,真是不虚此行。</p> <p>四姐妹一起的合影,值得留念。</p> <p>多么熟悉的知青年代的生活场景</p> <h3>俗话说东北三宝:自然离不开“养个娃娃吊起来”起来。</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应该就是“靰鞡鞋”吧,虽然在黑龙江待了六年,我没穿过这鞋,也没见过,估计得是深山老林中狩猎人穿的吧,我也一饱眼福了。</h3> <p>皮wu le</p> <p>小时候游戏—丢沙包</p> <p>围着炕桌情不自禁玩起来,好似回到知青年代。</p> <p>我和耀雯姐坐黄包车</p> <p>平兰英同志一时兴起,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p> <h3>又一位舞伴加盟,两位好朋友:平兰英与王桂珍。</h3> <h3>所谓的“摔碗酒”,客人喝完酒后,将酒碗摔在地上成碎片。我们那个年代,光干活哪有功夫喝酒还摔碗?</h3> <p>串越到六七十年代老茶馆里留影</p> <p>这也是个有特色的建筑</p> <p>下午雨停了,从巴洛克街走到了松花江大桥。记得在供应站时,我还从防洪纪念塔下水游泳通过江桥后才上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