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弟,dali的美篇

李舒弟,dali

<p class="ql-block">朋友(lily)走了(一个真正融入南非的中国女人,与癌症苦斗三年)还是走了……。</p> <p class="ql-block">我们大家都知道她“走”是迟早的事。但一旦走了,还是觉得深切感伤和痛惜。我和太太与周围朋友们在一起,最活跃的人大概就是lily了吧。</p><p class="ql-block">酷爱摄影的她经常会提议去“打鸟”或是郊游。她的工作也很自由,有一搭没一搭的“导游”工作,其实我们周围的导游朋友是主流啦。大概是“游”出来的“职业病”,即便是没有团队带,一但凑一起就会考虑“出行”,远至世界各地,近在南非周边,实际境内游的地方更多了。南非的一年四季里,最不缺乏什么树木灌木都会开花,据说花卉达二万余种,当然南非是动物的世界和鸟类的天堂,给我们提供了太多享受和大自然接触的机会了。</p> <p class="ql-block">lily是北京人,父亲是电影演员,后来教授表演,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竟然对摄影情有独钟。</p> <p class="ql-block">她敏感于周围的一切,对我太太的摄影影响远胜过我的影响力。在国外异国他乡,排遣寂寞的最佳方式之一,拎着相机到处跑,让谁都觉得惬意,实际是很辛苦了。</p> <p class="ql-block">摄影“”不发烧”很难捕捉出好的镜像和出好的作品,但lily绝对的“发烧级”,经常背着几十斤的器材到处游走。以至于在患癌症期间也是乐不思蜀般背着器材到处跑。</p> <h3>这种瞬间她居然也能拍摄下来。</h3> <h3>我们经常结伴同行去拍摄夜景,开普敦桌山的夜幕降临前后先从拍摄夕阳西下的大西洋美景,直到群星闪烁的夜空和华灯初上的城市,耳伴随着清风与涛声,混合着汽车无声的滑动,是整个开普敦桌山的美景之一。你可能不知道,开普敦连续四年被评为世界上旅游城市第一名,因为旅游资源丰沛,有山有海,地处两大洋(印度洋,大西洋)交界处,每年往返的印度洋暖风和南极洲的冷风交互吹过这座美丽而古老的都市,当地的人们称之为(母亲城),可想而知她的魅力啦!</h3> <p class="ql-block">支起三脚架,调试好了光圈和速度,抓拍最惬意时光。那种安然处之和有闲心情,成了我们远离家乡的移民常态。不止是我们,每到夕阳西下,环顾来自世界各国的移民,本土人或是游客,都会站在狮子山头遥看天际,浮光云影如婉裳羽翼般,尤其是那夕阳落日余晖,会将漂浮在海面上的云层燃到“万紫千红”。</p> <h3>南非特有的长尾巴鸟,在我国叫“相思鸟”</h3> <h3>鸟不怕人,经常性的飞进你的房间里</h3> <h3>晒暖的lily</h3> <h3>破船头</h3> <h3>厄加勒斯角的砾石</h3> <h3>沉船,非洲大陆的最南端,我们也常来</h3> <h3>沙滩上的鲸鱼骨</h3> <h3>织巢鸟🐤</h3> <h3>lily的拍摄如同这”织巢鸟”,耐心和缜密</h3> <h3>妙哉上枝头</h3> <h3>她对于鸟的瞬间抓拍,是回看过程中最惬意时光</h3> <h3>优雅的相思鸟</h3> <h3>佳作</h3> <h3>lily的先生是个“老外”,最喜欢的运动是越野摩托千里骑行,所以说能够深入南非荒蛮之地的lily是很幸运的拍摄体验者。</h3> <h3>无所不拍</h3> <h3>“发烧级”的蹲守</h3> <h3>人生不过如此,就看你了。</h3> <h3>有时难免孤独</h3> <h3>这是我们一起出去为她拍的一张,看来她喜欢并放在个人空间里。每年的八月,南非进入春季,满山遍野的鲜花恣意开放,我们只要能凑在一起,就是结伴远足,每一次都是难忘的拍摄之旅。</h3> <h3>南非西开普地区大多缺水,早晨的露水养育这里的一切,尽管生存如此不易,但所有生灵都会选择它最佳生命存活方式。尤其在大克鲁地区,看似苦蒿的干花,遇水马上开放,生命很神奇。</h3> <h3>生活就是细节的日复一日</h3> <h3>这绽放的花,实际的生存环境很苛刻,就如同漂泊在南非或世界各地的华人移民那样坚韧不拔。</h3> <h3>斑驳的老铁皮,不经意间,谁又能发现它的美呢?!</h3> <h3>有时候会想,心强命也应该强,但是……</h3> <h3>但lily不留遗憾,她去了南极北极,见证了地球两端最终极地的生灵与严酷的自然景观。由此经历人生,一生富足。</h3> <h3>南非的火车</h3> <h3>老司机</h3> <h3>走哪儿拍哪儿</h3> <h3>她总是不失时机的抓拍</h3> <h3>黑白照堪称经典</h3> <h3>手机随手拍,隐含着某种感伤</h3> <h3>“打鸟”是lily 的拿手好戏,扑捉精准</h3> <p>这种鸟是“织巢鸟”的一种,叫什么呢?对了,(红衣主教)这可是lily的最爱。抓拍很不易。</p> <h3>“不速之客”,站在lily家中画框顶端的鸟,能抓到这种瞬间简直是万分之一机率。抱病期间,唯有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敞开门窗,静等着,最严重的时候,手臂的骨头都被癌细胞给掏空了,连拿起相机拍摄都是极其危险的动作……。</h3> <h3>南非织巢鸟,常常一二百对生活在一个“公寓大厦”里,但各有自己的房间。它们在筑巢的时候,全体出动,通力合作,共建“公寓大厦”。 筑巢时,它们熙熙攘攘,忙个不停。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其中有一只经验丰富的织巢鸟在担任着“总指挥”呢!它飞来飞去,叫个不停。在“总指挥”的鸣叫声中,织巢鸟先搭盖一个非常大的茅草屋顶,再各自编织一个圆瓶形的小巧玲珑的分巢。 分巢筑成后,它们又齐心协力地在“公寓大厦”的进口处,再筑一条细长的管道,作为出口。这种“公寓大厦”高达三米左右,直径将近五米,看上去蔚为壮观,令人惊奇。<br><br></h3> <h3>常来常往,这只鸟大概是lily家的常客吧?谢谢你的陪伴。</h3> <h3>兰鹤,南非的国鸟,它们只在特定的地区经常性聚集,要想拍到它们,驱车一百六十公里之外的厄加勒斯角,如果幸运的话。</h3> <h3>对于构图,lily 很敏感,通常在一次拍摄后连续几天在电脑前选片子,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h3> <h3>这是南非最常见的长吻翠鸟,动作挺快,一不小心就“闪人”了。</h3> <h3>我在此从lily的页面下载百幅照片,纪念她这位酷爱非洲并消弭于此的朋友。我们都会记得她这位对生活充满热情和最后与病魔缠身苦斗三年的最后的时光的。她很坚强!lily,一路走好!我们都会记得你!2020. 11.11</h3> <h3>这是Lily空间里的最后一张照片。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凉和无奈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