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随记3

山石

参观桑耶寺有感

桑耶寺中佛法僧，

超出意想永天成。

山朝涧绕真仙境，

凡人成圣需永恒。

(续《西游随记2》）

9/27,昨晚住在山南市的龙马宾馆，龙马这个名字倒是很吉利，唐长老西行不正是骑的小龙马，天马行空，走高原比较合拍。山南市（泽当）位于冈底斯山至念青唐古拉山以南，与印度和不丹接壤。从山南市出发，今天要住到拉萨，途径的第一个景点是雍布拉康，它是西藏历史上第一座宫殿，因为山形像鹿而取名雍布。今天感觉有点疲乏，所以没有上去，远观其实不错。

　　途径的第二个景点是宏伟建筑桑耶寺，记载里赤松德赞亲自为寺院举行奠基，历时十二年建造，到775年终告落成，并举行了开光仪式。赤松德赞又从唐朝、印度和于阗等地邀请来僧人住寺传经译经，并宣布吐蕃上下一律遵奉佛教。因此桑耶寺是西藏第一座具备佛、法、僧三宝的正规寺院，在藏传佛教界拥有崇高的地位。

诗云：

无体之体即真体，

无相之相即实相。

非色非空非不空，

不来不向不回向。

说得有点晕，但是有一点是明白的：

佛即心兮心即佛，

心佛从来皆要务。

从寺院主轴的建筑出来往右行走，很大的一片空地，然后从一小门进入一个院落，里面很大，四周是房子，应该是僧侣日常工作打坐诵经的地方，中间空旷，可以自由参观拍照，二楼能拍出整个建筑布局，摄影师通过光影的鲜明对比，把建筑的轮廓立体感完美演绎，真是魔术之手。

　　只是管理上寺院稍欠火候，这么大的寺院，没有人引导正确的参观路线，很难窥探院落的概况和全貌，大家都是前面走走，就不愿继续深入了，停在了左边一排店面休息，偶尔抓拍几张僧人路过的照片。寺院门前的汽车乱停乱放，毫无规则，给恢弘大气的寺院平添了一层暗色。中午吃饭在寺外不远处的一家餐馆，大家对餐馆颇为不满，速度赶上老牛拉车，太慢，仅仅是吃面，催促了老板多次，老板总是慢悠悠地说，马上好。可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叫马上吗？看来是个慢性子好脾气的人，真不适合做餐饮，味道也一般，景点周围不缺顾客，没有顾客至上的紧迫感，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是回头客。想踹他一脚：快点！

随后就匆匆赶往羊卓雍措，意为“碧玉湖”，西藏三大圣湖之一。心情顿时不一样了。湖内分布有21个小岛，各自独立水面，大的可容居住，小的则仅有百余平方米，岛上牧草肥美，野鸟成群，像黄鸭、天鹅、等应有尽有。那成千上万只白色水鸟在湖面飞翔的画面，十分奇异壮观。传说白鸟是湖边白地村一个美丽的姑娘殉情的化身，其被恶魔看上，难逃魔爪，演绎出不少神话故事。另外，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抽水蓄能电站——即坐落于此，这里也用到抽水蓄能，还是有点意思，不过太阳能也是可以大力发展的，毕竟这里没有什么工业，用电不多，主要是生活取暖等。湖面时宽时窄，平静无波，下车走走，拍拍照，蹲蹲坐坐，还是感觉不错的。可是松快之余，麻烦事情来了，看到湖面平缓，我们一辆奥迪Q5的车想舒缓肌肤，开到湖里去清洗一下灰尘（也许是滑下去的），没想到上不来了，司机老练，也不敢继续倒车，怕出事。招呼大家拉兄弟一把。北京吉普马力大，把车上的东西卸下，装好绳索，用力一拉，嘎嘣一声，绳子断了，车子纹丝不动。尔后重新上牢，车轮下垫上石块，这时水里的Q5开倒挡，吉普车调整方向在一条线上拉它。一同使力，一声雀跃，车子拉上来了。两个藏民也主动过来帮忙，为了打消我们的疑虑，一边帮忙，一边主动说，“放心，我们帮忙不收钱，你们不是日本人，我们不是印度人，我们一家人”。听听，多么煽情的语言，竟出自朴实的藏民之口，令所有的在场人员若有所思，山川异域，荣辱与共，相互帮助…之后还热情地邀请我们喝酥油茶，可惜没有拍下这个场景，也没有留下名字，引以为憾。有时候身在异地或者国外，总能碰到一些意外之事发生，自己不容易处理，如果旁人能主动伸出援手，也许不费事，但在受助人已是悬崖百丈冰下仍有花枝俏了，至少心是暖和的。记住一点：出门带钢丝绳，好拖车。

　　多天的辛苦，几个车子出些状况，首先是北京吉普发动机报警，然后是摄影师的车能点火但不能加速，他们都是涡轮增压的发动机应该是产生了高原反应。回来之后问了汽油发动机开发主任工程师：高原上，氧气稀薄，需要的气量大，涡轮增压负荷大，冷却水不能及时冷却，产生过热；另外发动机会爆震增多，油耗大，噪音高，出现警告；所以汽车的三高试验还是要认真做的，做好硬件的选择和标定很重要，这点日系的车比我们工作做的仔细，状况就好得多。这是旁外话，顺便提及。

之后我们就一路沿东北而上，直抵拉萨 。 拉萨以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宗教色彩浓厚而闻名于世。夜幕降临，我们进入市区。华灯初放，景色宜人，高楼耸立，树木成荫，丝毫不逊内地的城市。一般人眼里，到了拉萨，就是到了西藏。这时候大家都心情舒畅起来，把早前的不快，遇到的困扰一扫殆尽。至善的旧友帮助预定了拉萨饭店住宿，住两晚，并宴请我们于一家川菜馆。首府就是首府，一切感觉都很亲切，餐厅柔和而不奢华，大堂方条桌较多，有相互独立的空间，不显拥挤。进入餐厅前有个铜制的申猴，大概是店主的生肖，（申猴，地支第九位，时间上表示下午3时至下午5时。）菜的味道可圈可点，大丰收，小炒牛肉，酱鸭…这是一个能入梦的夜晚，睡个好觉。

　　9/28,早上吃过早饭，7:30出发，打的到了布达拉宫。摄影师们一早就出发了，去占据布达拉宫马路对面一处观景平台的最佳位置，等待着早晨第一缕阳光的出现。过后精美绝伦的照片可以印证拍摄位置有多麽的重要。今天的天气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摄影师对天气的要求极高。最好是纯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祥云下面是金色的布达拉宫。这才能拍出绝美的效果。马路上是匆匆上班的人群，除了一些服饰上的民族特色，没有什么分别，十分友善。门口管理严格，井然有序，还不到国庆节，人不算很多，我们花了500元请了当地的讲解员。讲解的很好，知识也很丰富，只是普通话欠缺了一些。一边走一边听他解释：布达拉宫最初为吐蕃王朝赞普松赞干布为迎娶尺尊（尼泊尔）公主和文成公主而兴建，坐落于拉萨市区西北玛布日山上，集宫殿、城堡和寺院于一体的建筑，也是西藏最庞大、最完整的古代宫堡建筑群。宫殿依山垒砌，群楼重迭，殿宇嵯峨，气势雄伟，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顶，金碧辉煌的金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鎏金宝瓶、幢和红幡，交相映辉，红、白、黄3种色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建筑墙外每年都用石灰牛奶白糖混合浆泼在墙体上，形成白色的凹凸状，十分别致。楼梯上面，几个台阶上就会有一个石洞，冬天装扶手用的，半山腰上有停轿处和停马车的地方，便于达赖使用。他们有专用的通道上去，不方便我们参观。墙体很厚，我目测了一下墙体的厚度，大概有3米。还有通风采光。布达拉宫外观13层，高110米，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由东部的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地方），中部的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组成。红宫前面有一白色高耸的墙面为晒佛台，在佛教的节日用来悬挂大幅佛像挂毯。我们现在参观红宫，红宫的第1个佛殿是米勒佛，强康就是弥勒佛的意思。墙上两边看上像鹿似的动物，实际上是神兽，右边有角的是公神兽，中间是法轮，代表着政教合一。白宫是达赖喇嘛的冬宫，也曾是原西藏地方政府的办事机构所在地，高七层。介绍了一大堆，还记得一个藏药房，想来大家对身体健康也都比较关心，喇嘛中也有藏医。另外灵塔内历代达赖喇嘛的真身是如何保存完好的？他们在布达拉宫里走的那条路线？为何有的达赖十几岁二十岁就死了？是他杀？很多谜团没有解释，也没有线索可循，最有可能的是派系斗争的牺牲品。台阶上走快了，呼气还是有点粗，得歇歇脚。抬眼四处，整个城市脉络分明，旧时节庆达赖随众僧侣、高级官员观看节目的大戏台也清晰可见，以及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大昭寺。

　　重点行程结束后，步行去看了大昭寺。路径药店，买了一盒高原康，一盒感冒药，感觉有点不适，备着点。大昭寺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在藏传佛教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是西藏现存最辉煌的时期的建筑，也是西藏最早的土木结构建筑，并且开创了藏式平川式的寺庙布局规式。环大昭寺内中心的释迦牟尼佛殿一圈称为“囊廓”，环大昭寺外墙一圈称为外辐射出的街道即八角街。以大昭寺为中心，将包括进来的一大圈称为“林廓”。这从内到外的三个环型，便是藏民们行转经仪式的路线。 周围已经形成了很浓的商业气息，以前也是清朝政府机关所在地。参观寺庙必须把帽子脱下来。里面有一千尊如来佛的画像，仔细对着如来看，觉得画像更像是胡人的长相，我在印度看见的印度人完全不一样，个子不高，脸黑，双眼皮大眼睛。想是交通不便，画师没有见过佛祖的画像？这里据说是松赞干布时期，娶尼泊尔公主的居所，而小昭寺是文成公主住过的地方。这个松赞干布，几个老婆住不同的地方，整天来回跑不辛苦吗？大概抱得美人归，再累也值。不过留给后人多一些寺院，多一些参观的场所，也是功德圆满。独自参观了几个小时，电话来了，是童鞋打来的，问什么时候参观结束？他在门口等着。一会任姐的电话来了，问回去没有，下午他们要去商场买东西，可以同行。在外驴友相互惦记着，不让走单时间长了，心里说不出的暖意。

　　下午，我们休息了一阵，去买东西，准备向真正的高原阿里进发。天马和彭姐喜欢柚子，任姐和水当镜子喜欢苹果和面包，后来证明他们买的极其正确，高原上干燥，水果是必须的，而且我们时常错过吃饭的时间。在拉萨停留，也是为了养精蓄锐，国庆节前离开拉萨，是至善的一着妙棋，否则到时只能看见人头攒动，没有风景可言了。晚上的夜景更好，我主要在和童鞋拍摄倒影中的布达拉宫，利用霓虹灯，喷泉，和地面水的倒影，反复调整角度，把宫殿拍成托起的珍珠，或水上的游船，觉得十分有趣和得意。

　　9/29，早餐很丰盛，见图，看见了藏族的美食糌粑，不知如何吃。服务员告诉我要和白糖，奶渣（可能还有马森，推）几样混合入白开水搅拌而成。她主动帮我做好小半碗，我想尝试一下，也不算白来拉萨，吃起来有点腻，但仔细咀嚼，越吃越习惯起来，竟然把一小碗吃完，心里很是满足，非常感谢这位藏族姑娘。讲给童鞋听，不知他后来尝试没有。

今日启程去日喀则，我们要从羊卓雍错的东岸路过，大概是光线的原因

看到的湖更加的深蓝，和蓝天一色，有时候湖面和蓝天，雪山和白云分不出界限。周围的近处的山多被草甸覆盖，远处则光秃秃的。我们特意不走高速，沿国道走，途径浪卡子县扎马龙村，乡间小路坑坑洼洼，枝枝叉叉很容易走错路，再加上我们主要的精力是看窗外和选择地点拍照，反正目的地是格萨尔大酒店，最终能到达即可，所以且走且停。有几个驴友竟然在雅江河谷观景台敢于和两个藏獒合影，佩服他们的勇气，必须打卡（拍照）

　　9/30,今天的目标是珠峰大本营，道路还比较顺利，至善招呼大家在318国道上路旁标识5000（km?）处打卡留念，唐哥、余sir、天马、童鞋一众人等都过来留影。照相时，吸引了一路的游客停下来拍照，也是从众心理。接着我们很快到了定日，原本的的计划是分成两组，一组在珠峰大本营驻扎，拍摄第2天的日出，第2组要下来到海拔较低的定日县扎西宗乡的定日天之路酒店里暂住。主要是看对高原的耐受程度。在定日县扎朵乡需要所有人下车检查身份证和边防证。检查时，其中一个驴友边防证原件找不到了，昨晚上他还把边防证翻查了一遍，不知落在何处了，而复印件和解释都没用。这样他要返回日喀则市，重新办理边防证，过后在阿里（狮泉河）相会。把他送走后，事情出现了转机，晖sir帮了大忙，把他从大巴车上叫了回来，让我们又能够一起同行，转忧为喜。这个小插曲给了我们一个警示，重要的证件放在固定位置，要有拉链拉上，否则高原上缺氧，人容易犯迷糊，切记。

　　过了加乌拉山口5198米海拔的伯娜村，到了扎朵乡，需要买票进入，检查边防证身份证是否符合要求。然后前行，到了停车场需要转坐电动大巴车到珠峰大本营。一路还是有些村落的。到了5000米以上的海拔，除了零星的草以外已经没有任何植被了，光秃秃的山，顶上覆盖着雪。 看过一些关于珠峰的纪录片，除了景仰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对珠峰更多的是恐惧。有些人的梦想是登上地球第一高峰，听至善说每年不少人丧生于追求这梦想的过程中，身体被冰雪覆盖，万年不朽。即使我爱挑战自己，对于珠峰，还是可远观不可亵玩，于我，满足了，而且很满足。我们的机会很好，珠峰半山腰被云漂浮，顶上却露出了自然的甜蜜，那是超级奶油冰淇淋🍨。我慢慢行走在石子上，呼吸有些紧促，往前多移动200米，撇开人群，珠峰更加开朗了。心情一下子高兴起来，虽然寒冷的狂风刺骨，也抵挡不住我们激动的心情。老的小的，欢呼雀跃，男的还好说，女子在包里拿出花的红的鲜艳的衣服围巾披上，抹点口红，摆出造型，如瑜伽动作，照相机排成一片，这是人生怎样的一种体验？

　　过后不久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没有太阳的庇佑，温度直降零度左右，狂风呼啸，站立不住，几个驴友躲在石头后面，我躲在另一块石头后面，哆哆嗦嗦拿出两块牛肉粒塞在嘴里，看着很多人在等待，等待金山的出现，认为是最神圣的时刻。但是到了晚上7:30，风更大，身体发麻，眼睛耷拉，渐渐撑不住，思维有点迷糊起来：

弹破黄粱梦，

化变孙悟空。

难道又是六郎神显神通？

吓杀人藏西躲东

筋斗云送我上珠峰。

借扇扇动，

把小子扇回凌霄宫。

不能生病感冒，不管有多大的宏愿，有多大的遗憾，我得慢慢往回走了…我们一行驴友最后都撤回到了海拔较低处，按第二套方案行使，虽有遗憾，但我们是安全的，与天斗与地斗，是没有乐趣的…回来的路上，车上管理人员小阿哥唱了四首藏歌，清亮清亮的，可能是巴桑拉姆唱过的纳木措恋人，梦中的雪莲花，我要去拉萨…我爱听

　　10/1,今天是国庆节和中秋节双庆，几十年难遇。早晨5:30我们就起床了，洗漱之后在6:50就开车来到了一个垭口，也是珠峰观景台，来迎接新中国成立71周年的第一缕阳光。但是这里的时差应该跟北京差了两个时差。所以北京的7:00相当于当地的5:00。月亮高高的悬挂，室外的温度只有一度。摄影师照例拿好三角架，占据了最佳位置，然后在车内静静地等待。稍后上到观景台的车越来越多，跟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如果运气好，在这里可以看到5个8千米以上的山峰。但是经常会被云彩遮住。海拔5200米，稍微动一动就气喘吁吁。车外太冷，我们在车内静静的坐着。也看不清外面忙忙碌碌的人，只听见声音。一会儿又静悄悄下来，大概是去查看最佳的拍照和观景有利地形。跑羊是摄影师，眼睛老辣，能够知道太阳从哪里普照雪峰，山路走多了很难分清东南西北。心情瞬间有了些小激动，为了拍摄，竟然有这样的忘我精神。跟着他们走，总算也体会到了摄影师的不易，早出晚归，昨晚我们11:00才吃完晚饭，披星戴月。今日的老天真是给脸，远远的地平面上，太阳至下而上，缓缓露出了光芒，雪山之上，金光无限，云彩厚厚的，乌色渐白，青鱼肚状，却挡不住光线，我觉得到了拍摄的佳境，摄影师早已下手。

　　今天的目的地本来要去萨嘎县，行程三个半小时。沿途雪山和措，停停看看，拍拍照。好在童鞋身体健康，上上下下不累，经过达曲村希夏邦玛峰风景区停了下来，这个山峰8012米海拔，有三个高程相近的姐妹峰组成，完全在中国境内，永久积雪面积达6000平方公里。为了能照好雪山，车子开进牧场，想离峰近一点，但是记住一点，望山跑死马的道理，其实距离山远着呢。路上尖石鹅卵石沙地，车子路过，灰尘弥漫，会完全遮盖住第2辆车的视线。返回马路上的时候，北京吉普车率先而行，如履平地，快要接近马路，突然一声尖响，右后轮被刺破爆胎，大家同时停下了车，随后几个驴友一起努力，分工协作，重新换好轮胎后，继续赶路。拆下的轮胎惨不忍睹，连轮毂也不能再用了。请记住这一幕：团结友爱互助的贵州人，他们是非专业驾驶员，非专业摄影师，非专业厨师，非专业汽车修理工，却干着专业的工作。

一路风沙开始渐渐大了起来。觉得有时候人站不住脚。说一句话满嘴都能吹进沙子，打开车门都能被风堵住。由于海拔在4500米以上，只看见有一些草的生长。可见这里的生存环境的恶劣。没有停留在萨嘎县，一直向前，来到一条难得的很长很干净的水泥马路上，整齐的路灯向路人招手（其实没有路人），并在每一个电线杆配上了红旗，昭示着现在是国庆。

这是仲巴县到了，晚上我们住到了仲巴县雅江源宾馆。团圆饭也是在宾馆吃的，会长和大总管都很贴心，晚餐丰盛而开心。

几首打油诗，赞14人团圆夜聚餐：

荤素冷热汤，

还有王子酒。

贵州众亲朋，

高原来聚首。

着衣向外走，

外头冷飕飕，

举头向明月，

明月照九州。

又赞：

一轮圆镜照楼台，

又怕高楼往下摔。

云间乍现蓬莱影，

疑是顽皮玉兔来。

又赞：

一路奔驰仲巴，

海拔五千，

天上人间。

山水相辉，

野牛相伴，

入境成仙。

摄影借云移山动，

酒杯倾推杯换盏。

朦胧醉眼，

遥望圆盘：

一半明亮，

一半云烟。

请看视频。

这个宾馆最大的长处就是晚上八点以后房间开氧气，我们在高原上（4700多米海拔）睡了完美的一觉。

（请看续集《西游随记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