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这神圣的岗位——记80年代公安边防女话务员的职业故事

康Li(拒闲聊)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此文稿是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我爱这一行”征文活动而写的,我是以笫一人称方式撰写,叙述的是自己的亲身经历。1990年12月25日该台在《青春年华》第一套节目第一次播出,获优秀作品奖;责仼编辑王秉礼,播音员江 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题记</p> <p>  </p><p>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三百六十行中,我们公安通讯这一行很平凡,既没有激烈的战斗场面,也没有艰辛惊险的追捕,然而,就在这普通的话务台前,我却充满战斗激情。</p><p><br></p><p> 1981年底,我从边防前线武警边防部队调到南宁地区公安处工作。当时,公安通讯专网才刚刚开始组建,我和我的同伴们一起经过日日夜夜的紧张突击,很快开通了全地区辖区12个县(市)的公安通讯专线网络传递业务,后来又发展到现在初具现代化规模的通讯设施。这中间,我走过了一段很不寻常的道路。</p><p><br></p><p> 起初,我是怀着极大的热情,毎天进行着周而复始不断循环的“劳动”。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感到我工作是何等繁杂与沉重,更让我承受不了的就是经常听到一些轻视通讯工作的人的讽刺和挖苦。这样,每当我走进沉闷的机房,戴上刺眼的耳机的时候,总觉得话务台上的信号灯好像在向我眨白眼。不分假节日的倒班,机械动作反反复复,等等,几乎成了条件反射。神经的紧张和生活的单调,使我工作时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况且许多同我入伍的战友,有的调往上级机关工作,有的考入武警院校深造,还有的被提拔到领导岗位上,而我呢,依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话务员。一想到这些,我思想上总要引起一阵波动。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是用我自己以前在边防前线那火热的战斗生活来勉励自已,来平息自己思想上的那些波动和荡漾思绪,冷静地思考产生这些波动的根源,是自己于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上出了问题。说实在的,真正从“三观”上解决问题,促使我深深爱上公安话务员这一行的,还是1987年4日6日发生的一件事教育了我。那天上午,桂林地区全州县公安局挂往我地区边境前沿龙州县公安局的长途电话,声音微弱,对方听不清楚。当我问明这次电话是通缉重大逃犯的紧急通报时,我立即主动地传话给龙州刑侦大队的同志,他们马上布置响水等沿线派出所,在重点地段开展搜查监控,结果在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就把一名冒充税务干部的重大抢劫、企图越境外逃的罪犯分子抓捕归案。事后,全州县公安局给南宁地区公安处写来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公安处也专门为这件事给我嘉奖一次。这件事让我觉得,自已从事的岗位,并非平淡无奇,可有可无,它与祖国和人民的安宁与幸福密不可分,工作在这里,同样是置身于热火朝天的战场。</p><p><br></p><p> 公安通讯专网是公安机关的神经中枢,而确保各类信息准确、及时、保密、不间断地传输,是话务员的工作核心,是神圣职责。有一次,在侦破凭祥市发生的9支枪支和一批弹药被盗案的日子里,由于科里的同事另有其他重要任务外出去了,话务员缺少,我就一人顶着两人夜以继日地连续作战,既要及时接转时刻不停的电话,又要收发每一份传真电报,还要答应无钱电台用户的呼号,及时处理一些长途电路故障,同时还得代转个别对方收听音小的电话,真的忙得应接不暇。有时半夜突然停了电,我只好守着两根腊烛,马不停蹄地一直干到天亮。早晨下了夜班,浑身软绵绵的,还没有怎么休息,又紧接上中班,从早到晩都未能睡上一阵安稳觉。但是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耽误一次电话,必须确保电话畅通。就这样,连续苦战4昼夜,这起震惊全国的盗窃枪支弹药的特大案件被侦破了,案犯一一落网,被盗枪弹悉数收缴,真是大快人心。回想自己能为案件的侦破和抓获每一案犯传递了重要的情报和信息,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欣慰,几天的劳累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p><p><br></p><p> 回顾多年来的工作历程,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话务员,为公安通讯事业勤奋工作,直面难题,勇于开拓,敢于担当,保证了通讯的安全畅通,忠实地完成了党和人民赋予我的神圣职责,我心里感到骄傲、自豪。几年来,我受到了上级公安机关多次嘉奖和表扬,还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要把这些成绩和荣誉作为一种鞭策,一种力量,决心把我的身心全部奉献给我所热爱的神圣事业。</p> <p>原创散文:康Li</p><p>图片来源:拍摄/网络 致谢!</p><p><br></p><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