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峰山之牧

沙漠王

李春果 2020年11月1日

九峰山之牧

总是想背起行囊去远方徒步旅行。而且是那种欣赏风景感悟自然的旅行。一个月前就和朋友天赐计划好横穿阴山山脉九峰山段。阴差阳错，总是不能成行。

2020年10月27日，我们都忙完了手头营生。便开始了向往已久的重装徒步。朋友开车把我俩直接送到九峰山包头市土右旗境内的枣沟沟口。

我们两进入了山涧峡谷公路。朋友看着我们的背影隐没在峡谷弯道中，他才开始返程。

我们各自带着帐篷⛺️、羽绒睡袋、气垫儿、锅碗瓢盆、饮食，还有其他生活必需品开始了苦行僧般的的旅行......

已经过了霜降。山涧没有了百花的纷飞和诱人的香味。一路上基本都是秋后初冬的萧条和峡谷两侧的怪石嶙峋，还有那种野鸡出没的危峰兀立。

很多朋友说我们错过了山涧最美的时光，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段长途徒步。实际上大自然的美存在于每时每刻。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美。难道只有红花绿叶就是美吗？美，更在我们的心里。懂得感悟才能看见美。

徒步者的眼光和心态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个阶段是看山非山，看水非水。第三个阶段是看山还是山，但是眼前的山不是眼前的山。看水就是水，但它不是眼前的水。我现在只是徒步的第二阶段。我只是学会了一点点感悟。我可以从一只蝴蝶联想到春夏秋冬。联想到整个世界。等哪天我进入徒步第三阶段后，给我一个“支点”，我就会把地球撬到宇宙里😄，让它也变成一颗行星！我向一些朋友说这个欲望，有人说我神经病！那又如何？有时候有点神经病并不妨碍清醒。

　　下面这张照片是我们路过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德胜太黄河大桥时拍照的。晨阳从黄河里升起，又从田边走来。谁说太阳就应该从天边升起？

野兔都有三个窟，太阳就不能有三宫六院”？无论太阳从哪里出来，哪里就是太阳的宫殿！

朝霞将黄河映照的五彩斑斓。河水在晨阳的沐浴下开始咆哮，奔腾。大诗人李白曾经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我感觉那家伙可能是喝醉了，尽说醉话。据我了解，黄河昨夜陪同太阳在鄂尔多斯市达拉特旗境内搞调研工作，拒绝乘车，徒步参观150公里。晚饭又喝了两瓶达拉特旗响沙酒，整整唱了一夜酒曲，压根儿就没有睡觉。太阳，黄河情投意合，也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今天黄河怎么也的把太阳送到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境内再返回来睡个回轮觉。谁说它奔流到海不复回？李白也真是的。

　　我俩徒步四天。山里很少能看到绿叶和花朵。也许我们两人的执着感动了花神，赐予了我们一坡绿草，一洼花朵。大部分花瓣已经脱落，籽实也快成熟。它代表了山涧的成熟。我卸下背包，默默地与它们交谈。倾听它们那美丽动人的故事和委婉动听的歌声，感悟它们曾经的辉煌。我好像还听到了山外农民丰收的欢笑声。

渐渐地，我又看见了花瓣中的泪水、惆怅，还有一种无奈。如果你也心儿碎，今夜我陪你喝一杯。一阵北风吹来，凉飕飕的。又有几片花瓣飘落。它们随着溪水向西流去。

几只野鸡“扑腾，扑腾”飞起！我的心也在咚咚咚乱跳......我从遐想中回到现实。眼看着花瓣越来越少，花芊上留下了几个光秃秃的紫红色的绣球。和我的秃头一样美。它怎么就那么美？？

山溪声音淹没了花瓣的哭泣。我俩背起背包又向大山深处迂回，一路北上。

　　路过九峰山西九峰快上垭口（1770米）的地方有一个偌大的岩石。旁边有一个指示牌，上书九峰神驼。慢慢品味还真的就像一个骆驼🐫，看上去它的背上有那么多包裹。你看：大的、小的、方的、圆的，甚至还背着一座山。它无怨无悔，在默默爬升。我又看到了它的执着，努力和梦想。我不知道它的梦想什么时候变成现实。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只是背着一个背包，我比它轻松😄，我很快超过了它。我上了垭口回头看着它，它仿佛开始在摇晃......它也累吗？肯定很累。它继续摇晃，摇晃......它又消失在云中。我后悔没有喂它一把嫩草。

一群野鸡从我面前飞掠，它们也降落在云雾中......请你带给神驼一份祝福。

　　天弯弯、

山弯弯，

路弯弯。

按照我个人计划，我俩用三天时间穿透九峰山段进入包头市固阳县境内的下湿豪镇。全程将近60公里，就算完成本次徒步。实际上我们第二天下午四点半就到了固阳县下湿豪镇。我开始有点佩服自己。因为我从来都佩服天赐。我和他曾经重装徒步年宝玉则，博格达雪山。我和他徒步旅行的能力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我已经60多岁的东西了，我的年龄比他大，腿受伤刚做完第二次手术，我们竟然不到两天就穿过了九峰山。而且还背着30多斤背包。当然，我知道我是他的累赘。如果就他一个人的话，他每天最少可以徒步40公里。我和他比较相差甚远。我也的谢谢他。

他还想从下湿豪再返回深山去五当召朝拜，他很虔诚。我从来不朝拜寺庙和道观。我也不喜欢烧香拜佛。但是我喜欢学习和了解佛经中的哲理。我支持他的善良、执着，还有那份虔诚。他在路上总会把一些石块踢出路面，他说这样可以减少车辆行驶中的不安全。

于是，我就又陪他去五当召。我们的行程又增加了50多公里。在路上他建议我将这次重装徒步纪实的标题写成《朝圣之旅》。我说，我重装徒步旅行尽管执着，虔诚。但是我是共产党员。如果非得用朝拜表示执着和虔诚的话，我就去韶山朝拜毛主席，去北京朝拜毛主席纪念堂。但是我非常尊重别人朝拜寺庙殿堂。我也非常愿意学习道教佛教文化。我的徒步纪实的题目也不能写朝圣之旅。我来五当召就是看风景，看看这个圣地建筑群的庄严肃穆，感悟其中的哲理。同时我只是把五当召当成这次徒步旅行的一个终点。

最后，我俩用三天半的时间走完了112公里全程。平均每天31公里多。我们每天走路10小时。除了做饭吃饭小歇外，净走路大概是7～8小时。平均每小时4公里左右。三天半的时间里，我们累计爬升海拔净高1123米。最高上升海拔高度达到1770米。

我每天走路可分为三种不同的方式。早晨就像公鸡🐓走路，昂首挺胸。基本是一条线。为了更进一步活动拉伸筋健，有时候还扭动几下跨关节，或者想走几步猫步。慢慢就得瑟不起来了😏。

中午基本就成了老母鸡走路。弯腰、两臂耷拉，屁股忽颠，头向两边试探，就像老母鸡觅食。两只脚也不在一条线上，或者根本就没有能力走一条线，那绝对就是走的两条线，走起来稳当一些。所以如果大家以后购买小鸡的时候要把小鸡放开让它走两步，如果是一条线走路，那多半是公鸡，如果两条线走路可能就是母鸡，真的，一点也不假😏😏，我可是兽医。正教授。

下午，特别是徒步25公里后的时候，就变成鸭子走路。摇摇摆摆，哼哼哧哧。鸭子最少还能抬头，我却连头都抬不起来，头紧达达往裤裆里钻呀😄。实在累的不能也不敢卸背包，只要休息下来就不想走了。只能弯腰站一会，稍微缓解一下，恢复体力继续赶路。我们在固阳县下湿豪境内两次碰见好心的司机，他们要捎带我们一会。都被我们婉言谢绝了。他们说，你们这么累，图个甚？我们两异口同声：徒个步😄！我们出来就是重装徒步，锻炼的不仅仅是身体，更重要的是心态，意志！我们的执着和虔诚不能丢失。让别人捎带那还是徒步吗？

我不愁上坡爬升，无非就是流汗。我欲乘风上天，不恐琼楼玉宇，高处我胜寒。起舞留倩影，何惧人间累😄？

下坡却把我折腾的够呛。我根本就无法形容那种难受。无论怎么走都难受。我带着两支登山杖，但是在油路上走又用不上，只能苦B走。上升了1123米，还必须下降1123米。他大大那个头😄😄。甚路了！但是我俩就是熬过来了！

　　我俩翻越垭口后不久就进了杆林背白桦林中。这是一个十分迷人的地方。实际上杆林背白桦林和乌拉山大桦背白桦林没法比，也不在一个档次上。乌拉山白桦林已经形成一个独特的区域气候。杆林背白桦林就是一道山崖风景。也正因为这样，杆林背才有了独特的名气。春天，如果你能站在高高的杆林背感悟亭亭白桦， 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那绝对是一项惬意的体验。

可是，我们只是看到杆林背一层厚厚的树叶。野鸡也树林里穿梭，在树叶中安乐。我们两说话的声音并不大，野鸡还是飞了。我自作聪明早早地打开了手机拍照开关，还是没有野鸡敏捷。仍然是一无所获。杆林背的野鸡怎么就一样样不近人情呢？唉，一路上野鸡都在调戏我们，我们愣是没有拍下它们一根羽毛！也不知道是我笨还是它们不笨。

　　我们从土右旗枣沟沟口进入九峰山后一直就在枣沟迂回上升。到了登九峰山岔路口才离开枣沟进入美戴沟。我不知道这个美戴沟和土右旗美戴召有没有关系。美戴沟的水是不是流进美戴召旁边那条河。我咨询了当地好几个人都不知道。很多人都说这条沟根本就是无名沟。和美戴召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们一直到了固阳县下湿豪镇后从路标上才知道它是美戴沟。我们沿着这条沟壑走了30多公里。

这条沟壑水流丰沛湍急。其中有一处地方我不得不趟水过河。我以最快的速度跳跃趟水，鞋里还是进了一些水。十几公里后才干了。天赐比我厉害，几下就飞奔过去了。他说我是老汉，脚痴手慢。我本来就是老汉嘛！只是人老心不老而已。好在我们只是走了一段河漕。否则我可能要湿身😄😄。我才不愿意呢！

　　第二天上午我俩来到了八路军大青山支队司令部纪念馆。这里是包头市红色教育基地，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从地界和行政区划上说仍然属于内蒙古包头市土右旗境内。包头市很多旗县经常组织有关单位青少年和中小学生来此参观学习，了解和重温八路军当年抵抗和打击日本侵略者的英雄故事，学习中国共产党老一辈革命家的英雄气概。我们达拉特旗也经常组织中共党员来此参观学习。我们徒步正好路过，也好参观学习一回。

不巧的很，纪念馆关闭。我们两在纪念馆外面溜达一圈。想能遇到一个当地人问问，看看怎么才能进去里面。正好来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女。手里拿着农具可能要下地干活。我急忙上前咨询。她却瞪我一眼，没有开口，从我身边走开了。天赐说，老李，你应该称呼她一声大姐或许她就高兴了。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大概可能或许我遇到一个傻子吧。也许我真的缺少了一个大姐的称呼。

我们在纪念馆广场台阶上开始晾晒自己的帐篷。因为早晨六点四十分起身的时候，帐篷上全部是厚厚的一层霜。晾晒帐篷的时候我俩才开始做早饭，实际上已经上午九点半。我们每天就这样。起床后先走八九公里，然后才脱去羽绒裤，毛坎肩儿，开始吃饭。

纪念馆旁边有一座炮楼。这可能是纪念馆的一个组成部分。饭后又喝了两杯牛奶围着炮楼转圈。怎么看都感觉不顺眼。炮楼是用柴草泥抹出来的，很多地方都露出近几年的转头。哦，原来毛病在这里，假的！土右旗人弄一个红色教育基地也很不用心，还在糊弄人。哪怕假的你也的弄出点历史感吧！这样的教育基地怎么向参观者以及满怀激情的青少年交代？把别人当傻瓜吗？包头，土右旗，工学态度不严谨。

我们从五当召撤退的时候乘坐出租车，司机正是炮楼后面人家的户主。他说，炮楼是他们几户人家的水塔改建的。纪念馆也开始向参观者收费。收费问题是否是真的，我没有核实。土右旗如此态度，那个红色教育基地陈列的东西不看也罢！恐怕除了假货还是假货。

　　快离开土右旗境内的时候，前面山顶上有一个“笨拙的狗熊”。我俩乘休息时间慢慢观赏狗熊。看上去它有点急急忙忙，好像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山沟里有一个放羊的妇女。我们就攀谈起来了。她说，当地人叫它虎头石。村子里人说老虎巡山回来了。嗯，很有意思。

我说那很像一只逃跑的狗熊。她看了一会说，是，更像狗熊。可是村子里人为啥就说是虎头石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俩继续前行。拐过一座山湾，进入了包头市固阳县境内。一个村子就在路边，村名是白菜沟。哦，我知道了。土右旗的狗熊跑到固阳县偷了白菜🥬，然后就急急忙忙跑了。我们回头再看那只狗熊，只是看到狗熊的屁股，一点都不像狗熊了。就像一个大筐子里放着一棵大白菜。土右旗虎头石变成狗熊、偷了固阳县的大白菜，一幅美丽的图画......😄😄

　　本次徒步第二个夜晚，我俩住在了固阳县下湿豪镇境内。我们途径马鞍山北麓，春坤山南麓。距离马鞍山景区六公里。距离春坤山景区十一公里。它们还都属于九峰山流域。但是这两个景区原本不在我们这次徒步轨迹中。如果我们想进入马鞍山和春坤山的话，我们会从野山中进入。那是明年春天的计划😄😄。

横穿包头市区的昆都仑河主要发源地就在春坤山北麓。有机会我们会从春坤山开始徒步整条昆都仑河。看看固阳县的山山水水。

下湿豪夜宿，是我俩最遭罪的一夜。天特别冷。我们搭建帐篷后赶紧穿上羽绒衣裤。但是还是冷的浑身发抖。我们匆忙炒鸡蛋，煮面，拿出来猪肉酱，三打一忽搅，还没等品尝什么味儿，便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还想喝杯牛奶，但是下湿豪小卖部不零卖牛奶。我都奇怪，那么大一个集镇，镇上收拾，整理黄芪的人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九😄。但是超市，小卖部不零散卖牛奶，要买就一件（16袋）。说只要拆开箱子以后就卖不了了！我徒步走过很多地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散卖不是更灵活吗？我是固阳县人，上大学后才离开家乡，这次徒步回家乡总是感到熟悉，亲切。因为家乡人淳朴，实在，厚道。但是为啥就这么落后呢？难道非的把淳朴、实在和厚道归类于落后吗？家乡人，走出山沟看看吧！死板不是我们的本色！

晚上睡觉我们都不敢脱羽绒衣裤，穿衣钻进羽绒睡袋。我的头没有茅草，冷的不能。干脆就彻底进了睡袋。脚下还放置了一瓶开水，才稍微热点了。

夜里在帐篷里我都努力欣赏和感悟天空星星书写的诗句。每颗星星仿佛都是我徒步旅行的伴侣。感觉它们在路上、在山崖、在云端、在河水中。我都快闻到着星星里的金银铜铁和其他物质。它们的滋味也带着一丝丝汗水的滋味。

在帐篷里我用自己的心书写着风动，云动。感觉山也在动，星辰在动.....好像我是一个牧者。我在牧云、牧风、牧兽--牧那些天兽、牧我自己的心率。我渴求有一个神仙伴侣……随我到天涯海角！哦，还是那些星星。还有一轮月亮。月亮总是偷偷跟着我，实际上，它也是我的随形者。我看到了宫阙......我听到了自己的鼾声。

第二天早晨我的睡袋上结了一层白霜。害得我半路又是一顿晾晒。

　　三天半的时间，跋山涉水，真的很辛苦。我俩终于通过了五当召门楼。我们的心身都已经放松。这次重装徒步正式画上句号。

道路两边的沙棘果映红了半边天。仿佛又是一个丰收的秋天，哪里还像是初冬？远远看着寺庙（不知道这个称谓是否正确），感觉庄严肃穆，云雾里透着祥和，飘着温柔。好像山也慈悲、水也慈悲，风也慈悲。

我们横穿九峰山后再折返五当召，值！天赐高兴地说要带我转一圈，洗刷我的灵魂境界。我说，你尽情你的朝拜，我尽情我的拍照，让五当召的泉水洗掉我们身上疲劳和尘埃吧。

我俩来到售票处买票。一个冰冷的声音：今天上午不开门。我们赶紧问，下午呢？回答是：不一定。这又是啥情况？呵呵🤭！对于我来说，这个有点无所谓。我们赶紧出来到了广场停车场。咨询打扫卫生人员，七路车几点来？回答是：不一定，也许来也许不来。再问昨天来过吗？回答：不知道。

一股山风吹来，冰凉冰凉。我又默默地寻找和感受这里的祥和、温柔，慈悲......

哪里还有车！！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出租车。我们和他说明了情况。想搭车回包头市东河区。他是带领云南的两个女游客来朝拜的。他愿意捎我们，他就是土右旗大青山八路军司令部纪念馆后面那家的户主。但是必须要征得那两个女游客同意。这很正常。我俩等了半小时。结果她们不同意我们搭车。她们害怕歹徒！我们说，有我们这样的歹徒吗？她们说那可不一定！我们好说歹说让他们看身份证，看我们的徒步背包衣物。她们就是不相信。

最后她们两个稍微妥协一步，同意把我们带出五当召山区有车的地方。但是她们两坐后大座两侧，要求我必须坐中间。而且提前声明我坚决不能挨住她们的身体。我说，我已经退休，我曾经担任过的职务很多，就是没有担任过疑似歹徒。今天总算又多了一个职务。

她们两背着一个很小的包包。她们说，她们总是在外面旅游。我就是奇怪，更郁闷。她们根本就没有被歹徒打劫的资本。看她们的行头，我感觉她们两的钱加起来也就是吃一碗炖羊肉。歹徒抢劫她们什么？论姿色，她们真的比我还难看。就是那种半夜出门丈夫放心，老光棍看了死心，喜欢同性恋的女人看了恶心的人。哪个歹徒眼睛瞎了，会看上她们？也许，或者会有。😄😄

当然，我很同情她们那份自信心。

　　本次徒步顺利结束，再填词一首，以作纪念。请看：

念奴娇•九峰山之牧

望穿秋水，桦林响、红叶凌霄云透。露打危峰，山紫色、 悬玉琼崖曲皱。

乱石崩云，嶙峋兀立、雾竞蛟龙斗！风吹花瓣，引来蜂蝶狂嗅。

轻挽烟袅仙兮，慢翩跹起舞、曦摇长袖。 入户仙班，情荡漾、 依拥嫦娥轻走。醉日飘游、红腮映照我，已黄昏厚。扬鞭驰鹿，牧归峦影肥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