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新民：天水步校，我的军旅生涯从这里起航

侯志强

　　天水步校，我的军旅生涯从这里起航，我从一名战士，到一名步校学员，5年时间，难忘的记忆，在这里，记录了我的青春年华，记录了那个火红的年代，天水步校，将我从一名学生，錘炼成一名革命军人，为我的一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天水步校教勤连

　　1959年底，天水征兵开始，新兵主要分配到总后青海汽车团，在这批新兵中，由天水步校挑选11名有文化的进教勤连，我有幸成为11名的一员，1959年11月23日，我来到天水步校教勤连当兵。

　　教勤连一百多人，连长苏永厚，指导员曲宝文，全连设3个排，教勤连的任务，就是为教学服务，一般人以为教勤连主要是站岗放哨和勤务，其实不是这样的，步校南门和西门的岗哨，从来都由学员担任。

　　步校的任务是培养各级指挥员，如果是炮兵学员上课，具体炮兵由我们担任，装炮弹、发射、方位多少都按指令执行，教员的任务，就是培养学员怎么指挥火炮群。

　　我当炮兵时，用的是152榴弹炮，光炮弹头就35公斤，还真是个体力活，我们按炮兵指挥的指令，定方向、标尺，第一炮发出后，根据弹着点，加减标尺，向左向右修正。怎样修改方向、标尺就是教员教学员的课程了。

　　有一次在北道荒野实弹炮击，由于一个学员下达的指令錯误，一炮打去，打到离社棠浮桥不远处，气得教员电话里喊那个学员，你咋指挥的，快速纠正。

　　教勤连有两人会开坦克，步校有辆坦克，给步兵学员上课时，由教勤连人员开坦克，教员给步兵学员上课，教员与学员跟着行进中的坦克，教学员怎样指挥步兵随坦克组织进攻。

　　教员给步兵学员上课，我们担任举靶的任务，靶是活动的，没指令时，靶是放下的，接到举靶的指令，我们就举起靶子，教员教学员怎样捕捉射击时机，有力杀伤敌人，我们平时都在战壕里，如遇实弹，还要报靶。

　　我在教勤连时，是国家经济困难时期，每个人的口粮从45斤减为42斤，没油水，年青人饭量大，怎么能吃饱呢？那时的指战员多是浮肿，去医院看病，只能发一小袋黄豆炒面，补充营养。

　　刚到教勤连时，起初我吃煮洋芋还剝皮，看到农村来的战士都是连皮吃，我也就连皮一起吃。

黄寿祥提供

　　那时，步校在西靶场有菜地，平时种粮种菜，共渡难关，记忆最深的是往西靶场菜地送粪，为了多拉点，从外单位借来马车，哪有骡马呀，就靠我们人力，驾辕是最费力了，因为我个子大，体力好，常由我来驾辕，前面4个人拉，那时东桥头的坡可大了，上去好费力，往西靶场送回粪，来回最少也得半天。

　　我在教勤连一年时间，被推荐到军务科警通班工作。

步校军务科 警通班

　　步校的警通班，归军务科管，警通班设在校办公大楼后面，警通班顾名思意就是警卫通信了，警卫主要是校领导外出时担任警卫、勤务工作，通信主要任务就是分发文件、报纸，电话总机守机值班，电话线路的架设与维护。

　　平时通信工作，班内早有分工，班长分管内线，副班长分管外线，我们班平时也就是分发文件、信件报纸，刮线杆树皮并涂上沥清，遇有线路中断，及时查线排除故障，维护电话线路畅通。

总机值班，我们称为守机，大家轮流守机，那天我接到一个特殊的电话，对方总机对我说：林总电话，接崔主任。

崔主任是步校政治部主任，调入步校前，曾任我国驻越南大使馆武官，我快速接通电话，按规定，我们是不能听首长通话的。

三天后，崔主任很快去了新疆，事后我们才知道，崔主任被任命为南疆军区副政委。

　　班里有辆三轮摩托，那时，三轮摩托在天水还很少見，平时传送文件，都由我们开车传送。

　　起初，凡校领导外出，总是点名让我去当警卫，可能是因为见我灵活，会办事，身体好，枪法准，军人子弟，政治可靠。周校长和我父亲都是七军的，解放天水时，我父亲是七军侦察科的副科长，周校长是七军十九师副师长。后来，军务科干脆指定我为校长警卫，龙政委是少将，按规定配有专职警卫，是由副班长严正录担任。

跟随谢松柏校长在延安大桥上的合影

　　周校长和谢校长去西安第四军医大学体检。 周校长去重庆理疗。谢校长3次去延安制定步校拉练计划。周校长、谢校长、康政委去兰州军区开党委会、党代会都由我担任警卫勤务工作。

　　因为给校长当警卫，常去校长家，我与谢校长家的大儿子鄂秦成为朋友，鄂秦聪明好学，会装半导体收音机，喜爱摄影，家里有部135的像机，我在步校的照片，都是由他拍摄，那时一般人家也没像机，那些在步校的老照片，对我来说已是十分珍贵了，鄂秦功不可没。

步校打猎队

　　6O年开始，我国经历了3年自然灾害，步校也与地方一样，人人都吃不饱，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人们营养不良，严重的人都浮肿了，医生也没办法，根据有关部门指示，开展生产自救，步校除了种粮种菜外，还成立了12个打猎队，以解决步校广大指战员吃不饱，营养不良的头等大事。

那个年代，打猎还是允许的，野生动物保护法的颁佈已是几十年后的事了。

当时12个打猎队分佈在天水、陇南、还有定西的漳县、岷县一带，因我枪法准，也抽到打猎队，在武山、漳县、岷县一带。

黄寿祥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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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打猎，主要是打草鹿，在这些地方，草鹿还真不少，遇上伤人的熊、狼、豹也射杀过。

每个礼拜，步校都派出一辆大卡车，到各个打猎点收取猎物，每次都能收多半卡车。

猎物拉到步校后，分发到各个单位，那时各大队、机关、保小都有食堂，打猎还真解决了不少实际困难，打猎持续了五个月左右。

　　我给校长当警卫外出时，坐小车也带有半自动步枪，沿途有山有水的地方，时能遇見野兔野鸭，也放几枪，因是公出，搂草打兔子，倒也收获不小。

　　记得一次外出打猎，坐着小车，有3位校领导，有周智高校长、谢松柏副校长、训练部董昌亭部长，还有周校长的大女儿和我，我们去的地方是仙人崖后面的朱家后川，到了打猎地方，许久没看到猎物，周校长对前方远处一块大石头开了一枪，谁知在石头不远处，惊起一只大鹿，说来也怪，这只鹿还站在土堆上不跑也不动，我用的半自动步枪，周校长用的是美式卡宾枪，我和周校长一起开枪，猎物看来是中弹了，但还没致命，猎物向山坡上跑去，我正准备举枪，周校长给我挥挥手说:＂我来、我来＂，周校长开枪打去，猎物倒下了，远处也有观看的农民，一起喊打中了、打中了，我们去捡鹿，一看还真不小。

　　还有一次打猎，因步校领导有新规定，首长外出打猎，不能派小车。我们一起去了6人。

　　谢校长、董部长坐在卡车驾驶室，我和3个教员坐卡车上面，我们到了西和的石峡，那里山坡上有野鸡，河滩里有大雁。

谢校长他们在那打野物，对我和一个教员说:＂你们到山上看看，有没有鹿‘’。我们在山上找了好长时间也没看到猎物，我当时带了一百发子弹，不放一枪，真是不甘心啊，我对准远处一颗大树的树干，放了一枪，不远的草丛里一下惊起3只鹿，2只一下就窜到树林，还有一只鹿动作慢点，被我一枪击伤，向山上跑去，但速度慢了不少，我也跟着猎物跑，猎物跑了一段，站在明显处，被我一枪打中。

　　上山后，我与教员分开行动，教员击伤一只公鹿，挺大，都跑到对面第三个山梁上了，鹿卧在那，看来一时也跑不动了，教员用望远镜给我指了方向，对我说:‘’你过去打＂，当时能看見鹿，但要接近它还要过沟爬山，挺费力的，我去时鹿还在那，又被我一枪击中。一大一小两只鹿，教员拖着大鹿，我扛着小点的下山了，这次打猎收获了2只鹿、4只大雁。

　　谢校长知道我家在军分区，将那只较小的鹿劈了一半对我说:＂拿回家去过个年＂。

过了两天，我从首长宿舍路过，谢校长的夫人苏正明阿姨远处看见我就喊:＂侯新民、侯新民，家里有你们打的大雁，过来尝尝＂，我到了谢校长家，苏阿姨端出做好的雁肉，听说还是请步校名厨作的，还从厨櫃内拿出已开封的茅台，给我倒了一杯。几十年过去了，那时的情景令人难忘。

步校业余剧团

　　步校业余剧团在我进教勤连前已经成立，归校宣传科及宣传科属下的俱乐部分管。

　　业余剧团曾上演过《穷人恨》，反映解放兰州题材的《8.26前夜》等多部话剧。

　　我在警通班时，步校文艺汇演，我与班里的侯启升，表演相声，并获得文艺汇演三等奖，自此，我进入俱乐部的视野，让我也加入到业余剧团。

　　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由宣传科组织，俱乐部实施，导演由俱乐部工作人员吕效谦老师担任。

我与《霓》剧导演吕效谦老师合影

　　那时，《霓》也没专门的活动场地，一切就在礼堂舞台上进行，分配角色、发放剧本、背台词、对台词、排演、彩排。

记得彩排时，宣传科长坐在舞台内一侧，前面桌子上放有一盆黄花，看过彩排后十分兴奋，对我说："侯新民，你知道我现在啥感觉？舒服啊！‘’

　　《霓》剧的演员，全部来自于步校三大部及保育小学教职员工。

　　话剧 《霓虹灯下的哨兵》剧照

　　在《霓》剧中，刘连元饰连长，牛柳升饰指导员，魏金泉饰班长赵大大，导演吕效谦老师饰游击队长，宣传科广播员饰阿香，曹金柱饰阿飞，我饰童阿男，演员都来自步校三大部下属单位，训练部和政治部来的基本上是现役军人，军务部来的步校职工较多。

　　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剧照

剧中保小老师李秀英饰曲曼丽，轩辕美丽饰春妮，还有一位老师饰剧中女学生。

　　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在步校首次上演，立即引起轰动。

大家一致反映《霓》剧故事情节吸引人，演职人员全部来自步校各基层单位，平时的战友、同事、熟人出现在舞台上，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自演自乐，更给人们一种亲切感，充分显示了文艺扎根于基层，扎根于大众的活力，所以受到大家的喜爱与欢迎。步校机关、学员、职工、家属等人员众多，人人都想先睹为快，《霓》剧在校内接连上演七、八场。

　　《霓》剧步校上演后，不知是原订计划安排还是应天水市要求，我们在市工人俱乐部公演了好几场，每逢演出前，工人俱乐部门前总是挤滿了覌众，有票的、没票的都挤在那里，那时票务交由天水地区宣传部门发放，真是一票难求，就是演职员的亲戚、朋友找来，也搞不到票，只有从门前领入，站在俱乐部内两傍观看。演出可谓盛况空前。

步校业余剧团《霓》剧全体人员合影

《霓》剧部分演员合影

　　63年底，我进入学员队后，主要任务是军事学习，无法继续演出，《霓》剧童阿男角色改由姚大伟担任，曹金柱转业，阿飞角色改由保育小学何老师担任。《霓》剧继续上演，经久不衰，至于在哪上演、演出多少场及演出盛况如何，还有待于参演人员的回忆。

步校篮球队

我进教勤连时，校篮球队已经成立，我们连指导员曲宝文任校队教练，二排长苟建军，三排长杜六乾都是校队主力队员、班长胡永水是校队主要成员。

　　我到教勤连后，春节前连里去西和、礼县慰问老兵家属，在礼县打了两场篮球，因为我入伍前就是天水中学篮球队的(现在的天水一中)，所以也参加了球赛，被我们的教练看中，吸收进了步校篮球队。

1960年，兰州军区师以上单位篮球赛在西安举行，天水步校篮球队也参加了比赛，比赛场地在西安第四军医大学。比赛只选冠、亚军，别的球队并未排名，五十五师获得冠军，第四军医大学获得亚军。

就是在这次比赛，让我见到一位高个篮球队员，大个是青海省军区代表队的，他站在上下双人床傍时，水放在上铺可以喝水，哈、哈，当时还真引起我们的惊奇。

周小宝提供

　　天水步校周智高校长喜欢打篮球，十分关心校篮球队建设与发展，夏天傍晚，周校长常常出现在西灯光球场，和我们一起打篮球。照片中有周校长(2排右3)，校篮球队员有大黑、二黑、李志雄、张正元、李跃福、曲宝文、高更武、张承欢。摄影地点在西灯光球场。

　　1963年，校篮球队在体育馆集训了3个月，备战甘肃省篮球甲级联赛。

　　我们基础训练是：3000米长跑、跳远、单杠引身向上、俯卧撑。技术训练是防守、进攻、传球，最后是战术演练。

省篮球甲级联赛先进行赛区分赛，我们天水赛区包括天水、陇南、平凉各队及甘肃邮电、河西206厂。

省邮电队与天水步校队，是两支实力相当的篮球劲旅，省邮电有一主力，进攻能力强，难于防守，我们研究并制定了防守方案，具体任务落实到个人，因为我们事先早有预案，所以在比赛中我们战胜了省邮电队，省邮电队在天水赛区没有出线，河西206厂获得第一名，天水步校获得第二名。

　　在决赛中，我们天水步校篮球队获得全省第六名的较好战绩。

我也获得国家二级篮球运动员称号。步校篮球队的老队员在以前重大比赛中，早已获得国家二级篮球运动员称号。

　　六十年代初，天水篮球最为普及，但体育设施简陋，灯光球场除了天水步校有，市上只知道体育场有，市上的篮球比赛多在体育场举行，步校篮球队常与天水市联队举行表演赛，对新队员也是一次极好的实战煅练，每逢晩上灯光球场比赛，气氛更为浓厚，球场四周人挤的滿滿的，裁判的哨声不时响起，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观看篮球比赛已成为人们的一种时尚。

步校学员一大队

1963年底，天水步校自更名为兰州军区步兵学校以来，首次招收学员，招收条件是：参加过甘南平叛、中印反击战，年龄在23岁以下，并具有一定文化程度的优秀班长。

根据工作表现，步校有关部门推荐我入校学习，并在教勤连办理入学手续，一起办理手续有3人。

　　警通班副班长严正录是龙炳初政委的警卫员，跟随首长去了甘肃省军区，我将这一消息写信告诉他。

严正录也想进入步校学习，并将这一想法告诉了龙政委，随即也办理手续进了步校学员队。

我与严正录合影

　　本批步校共收学员一个大队，下设三个区队，每个区队下设三个班。

大队长由上级任命我们教勤连连长苏永厚担任。政委是由步校机关调来的。

　　一区队学员以骑二师参加甘南平叛的为主，各省军区来的也分在这个区队。

二区队学员以55师参加中印反击战的为主。

三区队学员以21军为主。

教学由学校训练部统一管理，下设射击系、战术系、特业系、政治系、体育系。

在学员大队教学时，由系派出数名教员，组成教研室。

　　我们开设的课程有：射击、战术、防化、工兵、刺杀、投弹、队列、地形、单杠、游泳等科目。

大队统一设有食堂，一个班一个饭桌，由于64年国家经济逐步恢复，学员都能吃饱，节日聚餐。

　　学员学习时，理论课在圆形教室上，实践课在野外山区举行，特别是射击，山地进攻战术，野外学习训练非常艰苦。

山地射击在田家新庄进行，讲课、练习、实弹、考试，一共半个月时间。

夏天我们在山区进行战术学习，在山上遇到下雨天气，下山的小路滑的无法行走，因为是林区，我们就从溜木材的溜子往下溜。

山地进攻战术在北道朱家后川至党川林场沿途进行，谢校长亲临现场指导，并指出山地进攻速度太慢，主要原因是行进步幅小，并亲自示范大步行进，谢校长个子虽不高，但步幅挺大，一步能迈一米过点，我们也按示范动作行进，果然加快了山地进攻速度。

我们这期学员，主要培养部队初级指挥员，也可以说是为部队培养排长的，所以，教学从单兵，班、排组织进攻为方向，仅山地进攻战术，我们就学习、演练了一个多月。

　　在这次山地战术学习最后的几天，进行山地防御战术，我们强渡党川河，河水湿到大腿根，出水后，棉裤结成冰，和腿粘在一起，由于部队要继续行进，我腿上的一块皮粘了下来，过后就化脓，领导见这情况，让我暂停训练，这是山地战术最后一个科目，训练完成后，随即由学校派车将学员接回。

特业系分管防化和工兵的教学，步校的一辆坦克也归特业系管，并设有专门的防化、工兵训练场，训练场设在步校游泳池东面一、二百米处，靠北墙外就是陈家庄了。

因为那里设有毒气室，为安全起见，训练场筑有围墙，防化教员给我们讲解毒气的种类、危害及后果、怎样使用防毒面具，并进入毒气室体验，一次我戴防毒面具进入毒气室，因防毒面具太大，从面具缝隙吸入毒气，顿时感到头昏、眼泪都出来了，我知道是中毒了，走出毒气室，向教员报告了情况，教员对我说：‘’换个小的防毒面具，再进去体验体验＂。

工兵课是地雷的埋设与排除，战壕与工事的构筑，战壕内教员提前埋好炸药包，模似敌人炮弹，演示战壕工事不合格，在对方炮火打击时造成的后果。

　　政治课一般都是上大课，听报告。

体育课包括刺杀、单杠、游泳。刺杀课戴护具，一对一木枪对刺，进行快、准、狠的训练，64年，在兰州、成都几大军区大比武的开幕式上，我们学员组成一个方队，进行了刺杀表演。

游泳课的教员由吴玉龙、张承欢担任，那时步校的游泳池，是天水唯一的正规游泳池，学员们先在泳池傍练习基本动作，然后在浅水区学习蛙泳，我不仅学会蛙泳，而且学会了侧泳、仰泳、自由泳，而且学会了潜水、踏水。因不具备条件，学员没设武装泅渡课程。

　　单杠器材简单，可要做好各项动作，确是对人们意志、力量等各方面的综合煅练，通过学习，学员应掌握的各项动作，我全部达标合格。

投弹课不归体育系，由大队直接授课、考核，我投弹的成绩56米，被授予投弹能手称号。

　　学员的各门课程完成后，大队进行了一次综合演练，学员们从甘泉、麦积等地到达党川林场，沿途将学员所学课程、军事技能穿插进去，使学员掌握了单兵技能，提高了在战斗中对班、排的指挥能力。

我1964年11月天水步校毕业之时，谢松柏校长、苏正明阿姨赠与我他(她)们的全家福，留作记念。

　　学员队的学习结束了，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我被分配到21军62师186团，我从排长、连长……，一步一个脚印走来。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多年来，天水步校培养了无数献身于国防建设的军人。步校的那段日子，令人终生难忘，当时学习、生活的情景，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是那么的清晰，是啊，军旅生涯，有着血染的风采，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军旅生涯是从天水步校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