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散文（城镇版.7）现实的残酷，摧毁我童真换容颜沧桑

玉赟（张秀芬）

文/张秀芬 这是一个老男人对我射出的毒剑，都说找一个比自己年长的老公会被宠爱一生，实践证明，其实就是嫁一个老思想老古板而已。这种思想扼杀了我原本应有的童真和天真，现实中的我无法打破，脆弱的我只能用文字在此反驳： 第一次：那是我跟他骑摩托车出门的路上，提到大儿子的前途，我说：“再不成那也是自己生的，没办法。”老男人说：“岂止是你生的，是你和他爹日出来的……”我听了如畜牲说的话，非常无语。 第二次：因为我在浙江上的艾母环，已经八年了，那段时间下身时不时会出血，准备去取，取之前征求男人及其在镇医院妇产科上班的小姑子，他跟我说妹妹技术很好，小姑也对我说不要去别的地方花那些冤枉钱，直接去找她取得了。于是我独自坐车去镇上让小姑取环，可是当时取了两次都没有取出，每次取了十分钟左右，勾出许多血，又痛，所以很怕，我就没继续取了。 回家以后，吃了两周的中药都不好转，一直持续流了两个月的血。期间小姑一个问候都没有，老男人也不给他妹妹讲我出现的征状。因为这件事引起他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开始发脾气，为此我有些责怪他们兄妹不让我上正规医院，他便说出了更难听的话：“你这个现象怕是别的男人给你捅坏的，咋怪我妹呢？”天哪，这句话像刀一样伤我一生。 第三次：因为平时他和母亲感情很粘，从再婚以来，他们几乎保持每天通话，他母亲电话里都会说一些紧张儿子没得吃没得穿没得钱类似的，我在旁边真的很嫉妒。心想这老太婆的儿子又不是没老婆。 婆婆甚至会在我们睡觉或未起床时，打电话来问他儿子在做哪样。我有几次本来要跟老公回老屋，可是还没开口他母亲就来电话说让儿子到镇上带她一块去。明知只能坐两个人的摩托车，她偏要我老公和她去我就知趣不掺合了。而且每一次我要去老屋的时候婆婆都会比我捷足先登，搞得我突然面对很尴尬，此刻我便想立刻回县城了。因为他们娘母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婆婆起初就是这样来破坏儿子和媳妇的婚姻生活的。 我和老公回家维修老屋，婆婆都快80岁了，还站在一旁当指挥，老公全听我婆婆的，从来没问过我一声该怎样设计。所以我渐渐就压根儿不想回老屋了。我跟老公说过他母亲这样做不对，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况且公爹还在，婆婆应该和公爹一起生活互相有个照顾，但婆婆简直没把公爹放在眼里，整天嫌弃他脏，就粘着我老公。我的怨言一出，老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便说：“我不在县城的日子，你肯定也和你两个儿子做见不得人的事了。”我俩儿子都没结婚，小儿子从小跟着我，大儿子有时没地方住，有一段时间暂住那里，但都是只住不吃饭。说实话，我跟大儿子因为分开多年感情生疏，一天说不上一句话。老男人这些话甚过毒药。 第四次：睡到半夜，他动手动脚的，把我瞌睡吵醒了，我身体不舒服快一个月了，难得睡好一晚上，所以对男人的行为产生厌恶，就把他惹到了，他不堪入耳的毒语又射向我，他说：“你对我没有笑脸一定是在外面乱搞了，一定是和你的大儿子做见不得人的事了，你是‘借窝生蛋’？你小儿子要出头了，到时你们肯定不需要我了。”我简直听不下去，这个没教养的不仅没关心我的身心健康，还反咬一口，我说：“老天有眼，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老天自会惩罚我。” 2018年底，我们贷款买了一辆长安cs75，由于他的驾照已7年，加上他50多岁，开起来有点生疏，第一天开去我娘家来回两次都刮坏了车头。车修好了，他让我陪他去贴膜，我心脏不好，拒绝跟他一起去。我想想他骂的那些脏话，他开去哪里都与我无关，反正我的身体不能开车，平时也很少分享，我出那五千元现金就当丢失了。所以那次没有跟他一起去壮胆，因为他是彻底伤透我心了。 走到这一步，还是要算一算。买车一年来，车消费加油、保养、修车、保险的费用几乎是我每月的血汗钱。 正逢狗年，也是我的本命年，别人家过年是喜笑颜开，高高兴兴，而我家过年是看男人的脸色。记得刚结婚那年因为我没出去工作，也总是看他脸色。此年也一样，因为我的钱几乎花在这个家和车上，年前所剩无几。这样的日子我感觉没法过，明摆着男人重钱轻妻、重母轻家嘛！我们俩矛盾重重，谁也不愿低头。 那年年关，他姑爹去世，得送姑姑家礼钱一千多，又是叫我拿钱，有点恼火。他过年前交给我一万目标责任奖，只能算是还我一年开销的一点零头，除开给他还微粒贷和吃酒，还有过年的开销和我自己吃酒的礼钱，加上我儿子读书费用，也没剩多少了。对于我来说，真是冤得很，我辛苦工作这几年一分积蓄都没有，想想除了养家还给他养车，我就一周坐一两次。 即使这样付出了，他和他的母亲还那样对我，我有苦难言吃哑巴亏。就像那次他姑爹过世，大家都送礼钱一千多，他也要送一千多，兄弟姊妹送礼过比，简直不可理喻。虽是亲戚，我觉得大家都应该根据自己的家境来送。自己不得钱还讲面子，可笑。我真怕哪天他又翻脸不认人，所以我很不情愿拿出这一千多，不过怨归怨，后来还是拿了。 老男人以老卖老，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别人，压制别人开心，让忧郁笼罩别人，我的幽默感被陈旧覆盖，怎还能完好保持那颗年轻的心态？我越来越有他苍老的样子，年轮差距已经无法彰显我年轻的容颜，我比同龄人还要沧桑，比老男人还要珠黄，阴霾面前，命运怎耐我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