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飘香至今的厚镇豆腐脑

漠然文学

<p>记忆里的东西总是很顽固的,它总是把事物美好的一面刻录在脑海里最坚硬、最不易忘却的某一个区域里。对小镇最美好的记忆莫过一碗香香的豆腐脑了。那碗豆腐脑从上初中开始,一直都在记忆里,至今从未忘却它的香美,就像我对故园的美好记忆一样的一如既往……</p><p><br></p> <p>离开小镇的初中至今20余年了,吃过的山珍海味不算多,吃过的小吃也不算少,可能记住它们名字的并不多,或许它们只是刺激过我的味蕾,却不能换起我乡愁的吃食罢了。也或许对我而言它只是一种吃食,坐在异乡的某一条街道的地摊或店里。吃的一种可以裹腹的小吃而已。</p><p>山珍海味离我的生活很遥远,尽管如此我想:它和异乡的小吃比起来,也只是做得比较精致,放置的位置不同,价格昂贵而已。同故园的小吃没有可比性。</p><p><br></p> <p>有时候在想:乡愁是什么?是有至亲的地方?有熟悉的乡音?有熟悉的人?有记忆的房子和环境?这些都是构成乡愁的元素,当这些都不存在了,我们回味乡愁又能剩下什么呢?或许只有家乡的小吃了。</p><p>故乡是一个特殊的词语,对别人只是一个地名,对你自己却是一生都忘不了的情感血地。我们都是故乡放出的纸鸢,不管飞多高多远,线和根都在故乡。</p><p><br></p> <p>对于故乡的情感我们一靠人二靠物来维系。当故乡的人一个个远去或死亡的时候,我们记住故乡的只有物了。</p><p>故乡的物再变,我们都能和回忆联系在一起,记住的往往是我们生活时它们的状态。</p><p>故乡厚镇,是一个蓝田绣岭之上的一个小镇,它至于我是生养我的胎地,是我记忆里最温暖最难忘的地方;但我记忆它的却是一碗吃食——满碗辣红飘香四溢的豆腐脑和一牙葱花饼。豆腐脑是农家黄豆加工而成,绝对的天然无公害。油汪汪的红辣椒油飘浮在白嫩嫩的豆腐脑上,冒着洇洇的热香气,这绝对对你的味蕾绝对是一种诱惑;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油黄澄亮的三角形葱花饼一上来,豆腐脑香和葱花饼一股脑地冲你扑面而来,你只有用手相接,左手葱花饼,右手用豆腐脑,一口饼一口豆腐脑。豆腐脑香、葱花饼香在你的嘴里咀嚼缠绵,最后吞咽进去。要问厚镇豆腐脑和葱花饼同别地有啥不同?我只能说它有豆香和面香,都是原汁原味的,不讲究“添加”什么的。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我们厚镇人一直都是人硬、货硬、</p><p>性更性。厚镇嘛———厚德,厚物,厚民,所以叫厚镇。</p><p>坐在小镇卖豆腐脑的摊位上,呼吸着故乡的空气,坐在曾经和你有着记忆联系的地方,豪爽惬意地对小摊老板说:“来碗豆腐脑,辣子多放,再来块葱花饼。”老板一句“好嘞!”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吃上可口的豆腐脑和葱花饼了。这种豆腐脑和葱花饼,我们亲切地称之为“厚镇套餐”,我最喜欢,往往回家我是吃双份的——饭量大。</p><p>回家吃“厚镇套餐”的感觉真好,可以忘记烦恼和忧愁,吃到和感受到的只有美味和淳朴,不信你可以来厚镇尝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