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和瑞士考驾照

🧚🏽‍♀️木辛Ashney

　　2006年，26岁，我在广州学车数月，考取了人生中第一本驾照。

　　那个时候考驾照，需要经历理论、倒车入库移库、九选六、长途、路试这些考试项目。我选择的是捷达手动挡车型的学习。没错，就是方头方尾的那款捷达。一车四个学员，每人3000元学费+300元长途费用而已，很是实惠。

驾考理论

　　我不是很喜欢背东西，所以考理论之前，我花了10元钱，从驾校购买了一张CD，反反复复地做题，以此加深记忆。最后，99分通过了理论考试。电脑答题，自动阅卷，点击提交，立马就可以看到分数。

倒车入库和移库

　　理论考试通过之后，便可练习实操。第一次摸方向盘，蜗牛一般的速度，我便紧张得冒汗。天！这车怎么不听使唤？完了完了，干嘛斜着跑出去了？......这都是我当时的心理活动。

　　教练是广州本地人，也是驾校的副校长，校长大人是他亲哥。这驾校的教练，脾气那叫一个暴躁啊，感觉学车的那些时日，把这辈子该挨的不该挨的骂都挨完了一样。当然，鉴于我是女生，教练虽然咆哮加骂骂咧咧，但还是很克制地不吐脏字。

　　流火七月的广州，在遮阳树荫都无一棵的驾校训练场，恨不得来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凉快凉快。

　　有一次实在被教练骂得头昏脑胀了，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有了如下对话。

我：“教练，您在哪儿念的大学啊？“

教练：“你们重庆，后工4年。”

我：“那您大学时有没有交重庆女朋友啊？”

教练：“没有。”

我：“教练，您混得不行啊。在重庆待了4年都没有找到重庆女朋友。”

教练默不作声。

不知是不是触到了教练青葱岁月的少年伤心往事，让他想起了回忆中的某个爱而不得的姑娘。反正，自此之后，我是再没有被骂过了。平顺地熬到了倒车入库的考试时间。

　　那个年代，已经开始实行电子杆了。但车是没有摄像头等辅助系统的。教练的车头上、后视镜上、还有雨刮器等上面全是各种颜色的小贴纸。考试场地的地上或者一切可利用之物上甚至还有粉笔印。教练会提醒，后视镜里某颜色的贴纸和地上、栏杆......某颜色的粉笔印重合的时候，就赶紧把方向盘打死。😅好紧张的样子。

　　自然是心惊胆跳地通过了倒车入库和移库考试。广播当场通报考试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驾考九选六项目

　　九个项目，抽取六项考试。教练曾说，这是驾考中失败率最高的一个环节。所以在考试前几天，教练都会带着学员到考试场地去训练。我抽到的项目分别是：

1⃣️ 通过连续障碍

　　考试场地地面上摆放着很多轮胎作为障碍物，学员必须驾驶车辆通过这些障碍物，车辆行驶轨迹不得碰、擦、轧到两侧路边线，更不能碰到障碍物，方可通过。

2⃣️ 坡道定点停车和起步

　　通过连续障碍之后，就直接进入坡道停车和起步。考官会让停在斜坡上，然后要求重新启动车辆。主要是考刹车、离合和档位的协调，学员能够熟练使用“半离合”便可安然通过。

3⃣️ 直角转弯

　　坡道起步之后，紧跟着就是下坡直角转弯，距离相对较短，主要是考验学员对车辆内、外轮差的判断和对车辆的操控能力。

4⃣️ 限速过限宽门

　　直角转弯之后，就要迅速加速，以不低于20km/h的速度通过限宽门，车辆不得碰到门杆。同车的学员有两位都没有通过，主要是加速距离短，导致他们在通过限宽门时速度不达标。

5⃣️ 单边桥

　　在单边桥这个环节失败的学员太多太多了。这个环节主要是考验学员正确判断车轮直线行驶轨迹、准确运用转向，以将道路两侧的、几乎仅和车轮一般宽的窄桥先后压在左右侧车轮下并平稳顺畅地通过。两侧窄桥的前后间距不大，留给学员可以调整的时间和距离都很短。

6⃣️ 百米档加减速和侧边停车

　　百米档加减速主要考学员在百米之内完成从1档到五档的加速，以及从5档到1档的减速。最后考官会指定某一个参照物，要求侧边停车，车头必须和参照物持平。这个环节并不是在场内进行的，而是在马路上进行的。

　　教练友情提示，负责给我们车辆监考的警官，喜好学员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完成百米加速。于是，轮到我考试的时候，我呼地一脚油门踩下去，迅速完成加减档，然后考官让我靠旁边的电线杆停车。

　　我下车时，教练从后面的车上怒气冲冲地奔向我，“马路你家开的啊，开那么快！”

呃呃呃，我又挨骂了，好久没被骂过了。教练，不是您说这位考官喜欢学员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五档挂齐么？为了通过考试，我也是拼了。😬

驾考长途

　　那个年代考驾照是有长途项目的。我们一车四个学员，和教练一起，从广州开到连南。

　　教练在车内前方装了一个相机般的小设备，每个学员驾车时，这个设备会定时拍照，拍完预设数量的照片之后，就换下一个学员驾驶。长途考试，算是驾考环节中最容易的项目了。

　　至今仍然记得，进入连南境内时，有一小段悬崖公路，彼时大雨之后，路上满是积水。换到一个女学员驾驶时，教练督促她加速至规定时速。女学员一踩油门，水花四溅。只见女学员瞬间把头扭向一边，“啊——”，发出了尖叫声。

说时迟那时快，教练伸手一把稳住了方向盘，当然也伴随着他的怒吼，“想死啊。”女学员很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教练，对不起，我就觉得那水好像要溅到我脸上了一样。”也许，就是看3D电影那感觉。😄

路考

　　路试是最后一个项目。教练说，一般监考警官都不会要求学员开出考试路段。

轮到我路试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开出考试路段了，考官还没有让我停下的指示。我弱弱地征询他的意见，考官凶神恶煞地说：“我让你停了么？”😓呃呃呃，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于是，我继续往前开，然后很意外地，就挂了。😩

　　我问教练为什么。教练没好气地说：“不是给你们讲了，日常遵守交通规则，特殊情况下有警察在的时候听警察的指令吗？”

难道是因为我多嘴问了问题，所以挂了？

于是，交了200元路试补考费，在我对教练死气白赖好话说尽的前提下，教练帮我预约了三周之后的补考。这一次，考官选择了学校路段，我谨记上次的教训，全程恁是不吭声，直到通过考试。

　　2006年九月的最后一天，终于拿到了驾照，历时近四个月。

　　感谢教练在这几个月中的辛勤指导，整个考试过程还算顺利。🙏🙏🙏这十多年来的驾驶中，不会有人因为我是女司机而质疑我的驾驶技术，这和当初教练的严格要求和细致教学不无关系。因为教练的认真负责，我才得以基本功练得扎实。

几个月的学习下来，我也挺理解驾校的教练为什么脾气都算不得太好。一个每天要教那么多学员，每一个细微的操作都事关人身安全，每一个操作对于教练来说都要成千上万次的重复教，日复一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保持绝对的耐心和温和的脾气，也着实很不容易。

　　两年半以后，我从广州回到重庆考研，花了10元工本费，把广州驾照直接换成了重庆驾照。

　　移居瑞士之前，我也常常到欧洲各国出差，尤其是到德国出差的频率非常高。出差期间，都会租车供差旅期间使用。所以，我将国内驾照做了翻译认证，在大部分欧盟国家都是允许驾驶的。

　　移居瑞士之后，我才知道，由于联合国道路公约的原因，持中国大陆驾照，只能在瑞士使用一年。这意味着入境之后的一年之内，必须考取瑞士驾照，否则无法驾车。

　　我和先生曾经尝试过一次，他坐在副驾扮演“考官”，我做学员，模拟考试。结果，这位假考官一直在我旁边嚷着，“dead...dead...dead...”三分钟挂了五次。😬😬😬

　　怎么办呢？要知道，持中国驾照在瑞士的居民，有且仅有一次路考机会，若通过，即刻获得瑞士驾照。若失败，对不起，请去驾校从头开始学。从头开始学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从急救知识、理论知识开始学起，德语、意大利语、法语和罗曼语这四种官方语言可任选一种。😓很抱歉，除了Zürich等少数州以外，绝大部分州都不提供英文语种的驾考哦，中文，就更别奢望了。而且整个学习周期耗时长，考试极为严格，成本不会低于5,000瑞郎。

彼时，这四种官方语言于我，都只是传说。德语水平仅在诸如“Guten Morgen”（早上好）或者“Dankeschön”(谢谢）这类少量词汇上面。若让我去从头学过，😓，那简直是要命。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自己抓住这仅有的一次路考机会并一次性通过！

　　我无畏地递交了申请，然后收到了州立交通部的考试通知信函，考试日期在6个星期之后。我决定给自己请个专业陪练，帮助我熟悉交通法规。我们的巴西朋友Paulo给我介绍了一位专业教练，250瑞郎/次/小时。（好心疼我的钱包啊，1个小时陪练费折合人民币接近2000元了）。😭我估摸着10次练习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先生就和教练预订了10次陪练，每周两次，刚好5个星期完成。教练和我先生确认他会讲英文，沟通没问题。

　　到了练习的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教练所确认的“英文沟通没问题”仅限于“left”， “right”或者“go straight”，“stop”。😭😭😭教练讲瑞士德语，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是根据他的表情、手势和我们所处的环境来猜测他要表达的意思。

　　瑞士虽然和中国一样是左向驾车，但其交通规则、交通标识、必备驾驶习惯却和中国大有不同。相较于国内而言，更为复杂。路考内容也比较随机，我考的时候涵盖了：城内驾驶、山路驾驶、高速公路、倒车入库、侧边停车、紧急刹车、山路上的错车倒车，然后就是无数个小胡同里的单行道和优先规则。总共考试时间1小时15分钟。于我而言，难点在于那些和中国差异比较大的交通规则和驾驶习惯。

瑞士交通标识

　　看看这个博物馆展示的交通标识，就知道有多复杂了。

　　如果看到这类迷之标识，别意外，实属正常。

　　白色三角标识表示🈚️优先行驶权，遇到自己车道旁边有这种标识时，不能犹豫地快速通过。一旦出现犹豫或者迟疑，就会被视为交规不熟悉，自然考试也不会通过！各种颜色的交通标识太多了，除了记住并熟悉，也没有别的办法！

　　书店有全部交通标识的小册子出售，但我没有购买。大部分交通标识，我其实是在日常开车过程中认识并积累的，少部分交通标识，靠Google补充。

转向后视驾驶习惯

　　每次变道或者转向时的必要操作：1⃣️观内后视镜+2⃣️观外侧后视镜+3⃣️打转向灯+4⃣️向后方扭头。因为瑞士有自行车道，这向后扭头是为了确认车旁和侧后方有无自行车。这个向后扭头的操作习惯，中国驾驶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很容易不记得也很容易造成考试不通过。在我的10次陪练中，这个是被教练督促反复练习的难点之一。

环岛

　　进入环岛之后，在每个出口之前是需要打转向灯的，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举例来说，从第三出口出去的话，车行经第二出口处打转向灯就刚合适。

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驾驶：比如这条高速限速100，那么在辅道上就要一脚油门加速至100，然后变道入高速道。绝对不能在辅道上慢慢悠悠，进入高速道之后再加速。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时，如果限速120km/h，在路况畅通无阻的情况下，那么就要保持匀速120km/h或者非常非常接近的时速，118km/h考官不会介意，但115km/h或者更低，考官就会视为高速路驾驶操作不熟悉。而且出高速公路的时候，不能提前在高速道上就减速，必须进入匝道之后再快速减速至路标显示的速度，举例来说，假设高速公路出口150米处显示限速60km/h，那么就要在进入匝道后快速从120km/h减至60km/h，这需要驾驶者非常熟悉车辆操控。

　　其次，在高速公路上不但不能长时间占用超车道，而且在超车完成之后就要立即变道回原来的车道。变道时，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一定要看车内后视镜，且在车内后视镜中可以看到后面车辆整个的车头时，才可以打转向灯并变道。考官不会提醒，但考官会观察驾驶学员的动作以及车内后视镜中后面车辆的影像。稍有操作不标准，便不能通过考试。

城内驾驶

　　城内驾驶：考官会选择无数的小胡同，而非城内主干道。主要考不超速、对单行道的辨识，单双道转弯时的车身角度，以及对优先标识的辨识和死胡同的应急反应等等。

倒车

　　倒车：考官会随机选择一个室外停车场的某个车位号码，要求倒车入库。然后，会在某一条小胡同中划的侧边停车位指定某俩停靠车辆为参照物，要求停到两车之间的车位。特别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路上随时可能钻出来的自行车。而我在倒车考试时，还被考了斜车位前向停车，这是属于瑞士人最普遍的一种停车方式，车尾朝外。

　　 尤其要注意的是，有时候考官可能会让停在一些限时免停车费的车位上，他不会提醒，但驾驶者需要自己注意观察车外的交通标识，遇到这类停车位，需要把自己的蓝色卡拿出来，调好时间放置在车前方。其次就是，通常情况下，瑞士的马路很窄，这一点在老城区中尤其体现得淋漓尽致，在侧边停车的时候，判断距离尤为关键，否则没办法一次入库。

紧急制动

　　这一项考官没有要求我操作。但陪练过程中，教练曾不断要求我练习，直到我能够标准操作。这算是陪练过程中，我失误率最高的地方了。我们在省道上进行练习，要求时速在40km~60km左右，教练一声“Stop”，我便要紧急制动，通过标准：能听到咔咔咔的机械声响。

而我每次都自我感觉使出了全身力气一脚踩在刹车上，可教练却不断摇头，说力气不够，未达到紧急制动的标准。教练第一次示范的时候，他在副驾猛地一脚踩下去，车身瞬时止住，制动过程中出现“咔咔咔”的机械巨响，我倒是有些被吓到了。😓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终有一次，我使出了洪荒之力，一脚狠狠滴踩在刹车上，终于，我听到了“咔咔咔”的机械声响，长吁了一口气，可以不必再练习了。其实那一刻，我很想大吼一声，至少吼出“华山论剑”的气势，但为了我中国淑女的风范，我憋住了。

山路驾驶

　　瑞士是一个很小的山中之国，各种盘山公路、悬崖公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毕竟大山小山、山中公路都是这个国家民众生活的一部分。尤其是我生活在Graubünden，这山中之国的山中之州，山路，就不只是十八弯这么简单了。

　　山路驾驶主要考速度的变化，比如标识显示时速50km或者60km段结束了，那么就需要时速80km。而很多山路的弯弯儿实在太多，对无相关经验的驾驶者来说，匀速通过还是很有难度，需要多多练习。

　　这一点于我而言，倒是没什么难度。我住在海拔1,350米的山上，Graubünden州的首府城市Chur到我家的路弯弯儿也不是很多，也就160个弯儿而已。😂所以，我倒是非常习惯这样的山路驾驶。

　　考试时，如果遇到天气好，沿途风景也极美。但若遇到下雨、大雪、雨夹雪或者大雾天气，就真的蛮考验驾驶技术了。我考试时是10月底，那天，很不巧的是城中下大雨，上山路时，峡谷里大雾弥漫，能见度非常受影响，一路上我拿出了日常给我儿子做专职司机的十二分专注度，当真什么念头都没有。

　　在山路驾驶考试的时候，考官还考了我“错车操作”。

在日常生活中，这也是常常会遇到的情况，瑞士的公路窄，山中公路更甚，而很多时候会遇到双向车相遇的情况，大型农用拖拉机或者大型运输卡车也常见，根据优先规则，downhill的车辆必须向后方倒至稍宽阔的位置，让uphill的车辆先行通过。

而这个错车倒车的临时停靠位置，取决于考官的指令，即可能是自己本身所处的车道向后倒，也可能是借逆向车道实现向后倒车。需要驾驶者操作非常熟练，以马路边缘线为参照物往后倒车。练习的时候，看到过很多学员倒着倒着，就把车倒在双车道的中间了。考试过程中，还要根据自己所处的车道正确使用转向灯。不能手忙脚乱，要沉稳。

语言

　　10次陪练课程，我倒是和教练学会了考试时必须要知道的德语单词。😂我们家先生曾打趣我不是去练车的，是去学习德语的。因为不是每个考官都会讲英文，即便考官会讲英文，他也没有义务和学员讲英文，能明确听懂考官的指令非常重要，所以要把考试中可能会涉及到的指令单词都记下来，否则鸡同鸭讲的场面就尴尬了。当然，德语区自然使用德语多，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于法语区、意大利语区和罗曼语区。如果确实、一定、非得需要英文语种的驾考，直接去Zürich吧！

　　考试结束回到交通部楼下停车场的时候，考官和我握手说：“恭喜你，你通过了。”然后提醒我把中国驾照暂时提交，并和我解释说，中国驾照和瑞士驾照会在2～3天之内以挂号信的方式寄给我。

　　等待在交通部楼下的教练和我家先生正聊得火热，看到我，先生很开心地开始扮演翻译的角色。教练说，我是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一次性过关的中国熟手学员，并说有一位有着21年驾龄的外国学员刚刚fail。我想，这应该和我极其认真而慎重的态度有关。因为我只有一次路考的机会，而我不想进驾校从头开始学习，我不得不一次性通过这场考试，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从递交申请表到参加考试的这6周时间里，除开10次陪练之外，我都有自己抽时间上路练习，所有教练带我经过的路，我自己全部都有多次驾驶练习。因为天气的不可预见性，我也分别在大雨天和大雾天，把所有的备考项目进行全部的实操练习。考试那天，我其实并不紧张。

　　个人感受：在瑞士考驾照比在中国考驾照难多了，也严格得多，交通状况也更加复杂。瑞士人驾车非常生猛，Graubünden州的人更是把车当飞机开，而且自行车、轻摩、摩托车等风雨无阻上路。备考学员需要在熟悉交规的同时多练习，也在练习中加深对交通标识的理解。

　　很感谢我的陪练教练，虽然他的英文水平仅限于极少量的词汇。但在陪练过程中，他非常非常地耐心。有时候为了让我更好地明白和理解瑞士交通法规，他会从包里翻出汽车模型和示意图，示范给我看，待我明白以后，再重新练习实操。陪练教练由始至终很好地体现出了Swiss Gentleman的风范，一直极为耐心，从未对我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和不耐烦。👍

　　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无论是学习、生活还是工作，对于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全力以赴，倾情投入，总能实现自己的目标。当有一天回想起来，也许会觉得原来一切并没有那么难。当有一天回想起来，会多么感谢当时那个竭尽全力而努力的自己！

对未来的真正慷慨，是把一切都献给现在，不畏艰难困苦，始终坚持在做的事情，并热爱如初见。

　　备注：本文文字由笔者原创。但本文中大部分图片来自网络，若有不妥，请联系笔者删除！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