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5, 25, 25);">2021年1月15日乌鲁木齐市100.7广播在榕树下栏目中播出。感谢:编辑海潮、新媒体编辑郑晓、主播海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5, 25, 25);">(此文刊登在《新疆日报》2012年9月13日第九版)</span></p> <p class="ql-block">老屋,是北方人对父母或其他长辈居住房屋的一种习惯性称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随着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已成家立业并有了自己的“新屋”,加之十多年前老父亲的辞世,现在的老屋,其实就只有老母亲一个人了。因而在我的心里,老屋已成了老母亲的象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虽经过数次的搬迁,可巧合的是,转了一大圈,老屋又搬回到了原址(我的出生地——乌鲁木齐老满城),只是其结构已从平房变成了楼房。房间虽说比以前多了,看着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可因为没有了围墙、院落,这让我在追忆过去的种种趣事中,总觉得缺了点什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屋,记录着我初谙世事的无知、儿时诸多“调皮捣蛋”的英雄故事、“摸爬滚打”的成长经历,还有少年时那些不着边际、甚至有些异想天开的所谓“理想”,胸中充满着“唯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豪情壮志,也有过“世界,我们的世界”这些狂妄自大的念头(想想都觉得可笑)。这些难忘的记忆,无论何时想起,都感觉那祥的亲切、温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至今仍记得,三十多年前北京歌手常宽曾唱过的一首老歌——《妈妈的爱》。四三拍歌曲,旋律优美轻快。歌词还能记个大概:当我在摇篮的时候,爱是妈妈的吻;当我开始叫妈妈时候,爱是妈妈的情。当我开始求学后,爱是妈妈期望;当我走向生活的时候,爱是妈妈嘱托……在那凛冽的寒风中,您默默为我送行;在我温暖的棉衣里,您缝下慈母的心。在那风雨的征途上,您日夜为我挂牵;在我归来的小路上,您热泪把我迎。啊妈妈,您总陪伴着我……每当弹吉他唱起这首歌,其中的每一句歌词,都会让我想起老屋的历历往事,而每一次,都禁不住热泪盈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们对父母感情上的依恋、精神上的依托注定是一生一世、同存于生命的。而老屋承载的就是这种感觉。父母是我们一生的财富,是人类根之所系,命之所系。这种财富,是拥有多少金钱都无法买来和享受到的。由于自然规律的不可抗拒性,我们在享受天伦之乐的幸福之后,又要去承担失去亲人的种种痛苦,这种客观现实,任谁都无法回避。因此,我们做儿女的都应该好好地珍惜现在,该为老人做什么的时候,请别犹豫!不要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时候,再去后悔和遗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母亲的老屋,总是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种陈年的味道。我相信这种味道,是每个老屋所独有的。每次闻到它,我会感觉到一种踏实和宁静。有时路过,我会进去陪陪母亲,偶尔也会闻着这种味道小睡一会儿。可以说,它充斥着我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早已融入了我的血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它又好像是一张老唱片,在我心底,刻录出一道深深的印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屋,是我情感的驿站、心灵的归宿,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精神“疗养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写在后面的话:</p><p class="ql-block">如今的老屋,已经没有了母亲的影子。2019年9月30日,她尽心完成了对子女们的呵护,去了那个被人们称作天堂的地方,去陪老父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