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原本一须臾——2020年秋同学聚会秦晋游记程

刘畅

到阿拉善盟额济纳旗观赏胡杨林是我多年的愿望与梦想，曾经无数次呼唤西北同学同行（图一、图三为大美本溪秋色）。“十一”黄金周期间经过几个同学小范围的酝酿，达成了饱览黄河风情，大美乾坤之旅的共识，沿着黄河一号公路向北挺进👣👣👣👣👣👣👣 10月12日陕西西安的何校卫（411宿舍排行老二）携夫人，内蒙巴彦淖尔市的甄志刚（因甄字难写，同学们都称他老瓦）与同事分别驾车到吕梁。江苏响水的史忠霖和我乘飞机抵达吕梁机场，东道主冯江平（411房间排行老四）与老二老瓦前来接站。 老二与老瓦在吕梁机场迎接史忠霖 接风宴在吕梁小有名气的“厨道1号”酒店，老四特意从汾酒厂取了4瓶52°的汾酒20年。哥们姐妹7人把酒言欢，很快3瓶白酒见底。猜猜视频中提到的羊蛋蛋为何物😁 两壶分酒器的酒，大约半斤。有人总结我喝酒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微微泛起红晕，第二阶段人面桃红，第三阶段扔进茄子地都找不到人啦😁 老二俩口子扯面秀恩爱🍜 老瓦戏弄老二家嫂嫂站在桌子上扯面🍜 文人墨客老史摆个扯面的pose，老瓦扯面快而捷，专业扯面🍜 正是酣畅淋漓时 二嫂堪称“酒人”😎，品酒喝酒样样都是高手👌🏻自称喝一斤二斤白酒，不知道啥叫醉过👍🏻 老瓦同事帅锅小刘也加入喝酒行列。 酒过三巡，老四依然兴致甚高。到了宾馆又提出去喝咖啡，到咖啡馆时店门已关，又提出夜游凤山天贞观。老四携老史、老二、老瓦到了天贞观大门前，景观灯已灭，在一片漆黑中，他们用手机电筒读碑；在嗖嗖的暗夜秋风中游了山门未关的道观，印象深刻，老史有词为证。 七律·夜游天贞观千年古观凤凰飞，斜倚三川发翠微。砖塔未坍常寂寞，石碑欲缺更崔巍。几多凡俗嚣尘土，一派森严映日晖。酒泛夜寒心已懒，万家灯火引人归。2020-10-13雨林于吕梁 昨夜大家聊得很晚，影响了今天的行程。到达碛口景点时，已接近午饭时间，加上约好的导游又不在，只好到一个叫“碛口白家山庄”的“农家乐”吃饭。有一种豆面做的食物叫“抿尖”，我和老史亲自观看了制作过程：一口锅上架一块搓衣板大小的“抿尖面擦”（类似于做面条的漏勺），老板娘揪下一块发好的面团（豌豆面做的），在板上使劲地擦，面团便纷纷漏入锅中。锅中是滚开的汤料，汤料中据说有蒜、小葱、韭菜、香菜、小白椒等等，我光顾了吃，没注意都有什么，总之味道不错。 老帅锅忠霖兄颇有女人缘😎老板娘一边“抿尖”，一边与老史聊天，午饭中老板娘频频进房间问这问那🍜我看出她喜欢上老史啦😍看她幸福的样子，我想她的❤️此时应该像“碛”一样汹涌澎湃〰️〰️〰️2010年我们在西安聚会时史兄因酷似演员孙淳而在卧铺车厢里遭乘务员和乘客的围观。10年的光阴将当年的帅哥磨砺成今天的白发翁，岁月还真是杀猪的🔪 碛口在哪？在山西省吕梁山之西、临县之南、黄河之滨。用一句话介绍碛口，应该是这一句：“水旱码头小都会，九曲黄河第一镇”。知道了“碛”字的读音，那么它是什么意思呢？请允许我掉一下书袋。据《汉书》卷六注曰：“濑，湍也，吴越谓之濑，中国谓之碛。”又说，“激水为湍，积石为碛。”有点明白了——本意大概就一堆乱石头吧？ 碛指的是浅水中的沙石，黄河水可以在浅滩处掀起滔天巨浪，据说碛口因黄河第二大碛而得名。 黄河流到我身后的地方就是形成碛的地方，河水由平稳变为汹涌的波浪。 碛口古时为军事要冲，明清至民国年间，因碛口处河水汹涌无法航行，水路改为陆路，碛口凭借黄河水运成为北方商贸重镇，因而享有“九曲黄河第一镇”之美誉，是晋商发祥地之一。 5位同班亲同学在碛口镇合影留念 时隔30年容颜已老，照片共享在朋友圈里，很多同学叫不上来名字，8911班长新疆建设兵团的张学斌特意在照片上标注我们的姓名👍🏻 老二你在店里品醋就品醋呗，咋还嬉皮笑脸😃眼神漂移👀思想迷离😎不过样子还蛮迷人的哦😎 “一王两二”😍此情此景咋能不让人感觉有些“忌讳”😎 孩他爹和孩他妈呼唤远在海南的孩儿（411宿舍的老三阿辉），此时正在澄迈县紧锣密鼓的打脱贫攻坚战，干着急，过不来。 咦，七人行咋少一人，原来老史在拍照。 酒仙二嫂尝尽店内所有白酒🍸得出结论是65°杏花村最好喝😎 听傻乎乎的导游（右一）讲解，讲的不咋滴，我想听的都没讲出来。肤浅！还不如自己找度娘🤑 哥几个迈着牛哄哄步伐，横晃在老街上。二乎乎的导游还在二乎乎的讲解着📣 西市街镇又叫“后街”，多是粮油货栈，西市街的大货栈都是大四合院，上下两层，有的是前后两进，临街还有店面。在大货栈之间有小山巷，共十三条。 文人发现新大陆，考问骆驼后面圐圙的读音，四面八方读“酷略”，康熙字典解释:蒙语指围起来的草场，现多用于村镇名称：马家～（在内蒙古）。也译作库伦。 　　“天源居”：酱醋糖果铺，晚清时期由临县冯家会村冯建勋的父亲开办，主要做前店后厂买卖。自己酿造黄酒、黑酱、醋；自己加工糕点、糖果；另外开设高雅餐厅，供富商巨贾就餐。该商铺开业以后几易其主，要基辉接手以后，想方设法提高商品质量以及提高服务质量，因此，在民国年间“天源居”出售的黑酱、陈醋、香油、芝麻酱、蜂膏、糖果、供献品、黄酒、油茶等备受人们青睐，远近闻名，顾客盈门。图中老史在品尝老陈醋。 山西陈醋天下第一，看自称美食家的老二装模作样俯身嗅醋香的样子，不仅想起我们哥几个1990年“五一”游黄山时，老二用挂面做的“酸辣面”🍜当时那个好吃啊😋香味诱着一北京哥们直和我们搭讪，老二送给那北京哥们一碗面。 借问酒家何处有，老二遥指杏花村。 大德通钱庄，是大名鼎鼎的祁县乔家大院的主人乔致庸在碛口设立的大钱庄。乔家在道光年间就在碛口经商，光绪年间又把钱庄分号开到这里汇通天下，当年必然是业务繁荣，财多势旺的欣欣之景，碛口商家可以拿着他家的钱票在异地兑换现金，大大方便了客商的经济往来。 黑龙庙是碛口的标志性建筑。黑龙庙创建于明代，当年由碛口商号集资修建，用来祈祷风调雨顺，行船平安，商贸繁荣。黑龙庙座东北向西南，位于卧虎山首，能眺望黄河、湫水河之景，可俯观古镇全貌老四摄前往黑龙庙的镜头。 黑龙庙前的戏台在修建时，台下砌入若干空大瓮，台壁有扩音孔，形成天然音响，戏腔一唱，声音清脆，可达数里，故有“黄涛共鸣，湫水助唱”之说。更有“黑龙庙上一奇闻，山西唱戏陕西听”的民谣来辅证。戏台两侧二层为包厢，是有钱人看戏地方，戏台上当年来唱戏的都是名角儿。 看过古镇以后，我们又到西湾村参观。西湾村距离碛口镇一公里左右，以独具特色的民居建筑闻名于世，为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之一，村中古宅院在河边的山坡上高低错落，层次分明，古宅精致华美，造工考究。是碛口商人及家人居住的地方。 此宅建于康熙元年（公元1661年）偌大的院子只有老两口在看院，儿孙们都住在市内。老史问老人家咋不把房子卖了投奔儿女，老大爷回答说:祖上置下的房产不能卖，至少在他这辈不能卖，至于等他百年后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老人家说话的语气悲观又无奈……老史回去后感触颇深，又赋词一首。山花子·西湾村即景夕照清风月半弯，藤衰柳老枣枝残。湫水奔流秋气爽，任盘桓。佝偻翁婆依旧屋，时髦男女觅新天。游客纷纷评点处，不相干。2020-10-13雨林于碛口 图中左侧最上面的两个房间是商人家小姐的绣楼。过去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穿越到那个年代，得有多少女孩得抑郁症啊😅 把房子说成一堆，显然用词不当。但如果你到碛口镇的李家山去看一下，就会认同我的说法——房子上面有房子，你家的屋顶，就是我家的晒场和小院子——顺坡而上，差不多建到了山顶，不是“堆”是什么？ 李家山画家云集的地方，每层、每个最佳观景点都有画家在写生。西江月·游李家山口占黄土坡间静卧，桃花源里安居。千年原本一须臾，休管人间变故。说是凤凰展翅，看来大智若愚。帅哥靓女绘新图，惜我匆匆来去。2020-10-13雨林于碛口李家山 老四用心良苦，吃过晚饭非要驱车返回碛口看夜景。我没喝酒开着老四的车在黑灯瞎火的山路往下盘旋……碛口夜景果然值得一看，我们照了许多照片，但都属于风景照，没有人的。老史相机已买好几年了，自称摄影水平一直属于傻瓜菜鸟级别，谦虚的说自己毫无长进，老四现场教老史用光、选角度等摄影技巧。你看，经过指导后拍出来的照片效果还不错吧👍🏻 商铺夜景 十义镖局，由碛口王泰勇与马明贵等十位结拜兄弟开设，且个个武艺高强。当时十义镖局走镖方圆几百里是无人敢打货物主意的。当时晋商大量的商品贩运及银票往来，出于安全考虑，会花钱请镖局给予安全保障。镖局墙头与屋顶间一排排木桩装订而成的隔窗，类似于今天防盗窗。 夜色中的四合院。 骚客老四不咋地道，妒忌史兄的颜值，故意把面容拍模糊，美其名曰:休得与酒争颜 过去的粮站，如今的客栈。四十眼窑院其实叫裕后泉，因其前后共有40孔窑洞而得名。四十眼窑院是晋西首富陈晋之家的祖产，民国五年，陈晋之兄弟三人在此开办“裕后泉”，专营粮食。并酿造“裕后泉”白酒。古语云：千里不运粮，百里不运菜。然而，陈家就凭着这条黄金水道，将西北特产的小米、黄米、豆类等杂粮源源不断运来碛口，又将“裕后泉”白酒运往西北。 民宿生意兴隆，客满。 浣溪沙·题碛口古镇夜景夜半寒星缀缈空，纱灯摇得万家红。古楼窄巷影朦胧。听取黄河声浪疾，嗅来老醋送香风。归人不必步匆匆。2020-10-13雨林于碛口白家山庄 在白家山庄用过早餐，老二和小刘把车子刷的干干净净，我们在明媚的秋日阳光下驱车沿着黄河出发，观赏沿黄观光1号公路的景色。 车行至吕梁临县碛口镇高家塔村的“毛主席东渡黄河纪念碑”前停下，老史非常的兴奋，因为他是响水新四军研究会的一员，也是《红色响水》的编辑之一，对红色地标甚为敏感，他拍下照片，观看景物，查找资料，酒后写下气势磅礴的诗篇。七律·谒毛主席东渡黄河纪念碑秋阳染醉旧山川，一座高碑立水边。抗日原须持久战，为民必备老三篇。小舟能抵风和浪，古渡重开地与天。伟绩丰功歌不尽，沧波飞溅鸟飞旋。2020-10-14日雨林于榆林市百脑汇大酒店 细心的老二给老史提出了一个问题，他指着对岸的“毛主席东渡黄河纪念碑”，那应该是毛主席登船的地方，而此岸的纪念碑是下船的地方，为什么船没有顺流而下，反而是逆流而上呢？老史当时没有能够解答，晚上躺在床上又想起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把毛主席登岸纪念碑建于此处，绝对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中国革命必须走向上游，怎么能顺流而下呢？ 额与老四合作发个抖音@李雪琴黄河多宽多黄 接下来参观的景点令人震撼——黄河水蚀浮雕。比喻为“黄河钤在大地的图章” 减字木兰花·观吕梁临县黄河水蚀浮雕神工鬼斧，大地苍茫谁是主？日夜东流，不尽黄河千古愁。登高一望，岁月悠悠肝胆壮。盖上图章，能教江山永姓黄？2020-10-20雨林于响水 记录有趣的瞬间。老二上学时很耿直，尤其是对我这种特能嘚瑟的人毫不留情面，用东北话说:有时被撅的哏喽哏喽的。这次见面，老二却变得猖狂起来，也许是遵循”老要张狂少要稳“的祖训吧。你看图一他登到岩石上振臂高呼📣图二像个猴子一样攀岩，下面是老史在摆pose，图三下船后站在石头上向着对岸（陕西）大声呼喊😁图四登顶后，站在牛头上胜利的微笑✌🏻图五在行驶的船上兴奋的大声呼喊。图六最有趣了，细品老四托着的牛头和老四是否撞脸（对照图四和图六）🐮哈哈哈，老四别骂我，是船工给你照相时发现并偷偷告诉我的😁 2020年10月14日记录此时此刻的我们 中午我们三辆车通过佳临黄河大桥，进入陕西境内的佳县。佳县不大，金元明清四朝称葭州,县城在山上，路很窄，一路蜿蜒盘旋向上。上图为连接秦晋两省的高速大桥，下图远眺佳县城。 下午参观白云道观。白云观始建于宋代，明清时是以古庙为载体的道教圣地。明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万历皇帝给白云山颁圣旨一道，赐御制《道藏》4726卷而名声大振。图三大桥两边左秦右晋，图五永结秦晋之好🤝 白云山有1500多级上台台阶，立陡立陡的，忽然想起去年登桓仁县虎谷峡时老史心脏不舒服情景，于是主动示怯意，要求开车上去。我开着老四的车，载老史和二嫂上山，老二、老四、老瓦和小刘徒步上山。差不多同时到达山顶，游览一圈后，同样下山——乘车的依旧乘车，步行的仍然步行。老史没登山也没累着，在车上又赋词一首。高产诗人，走到哪，诗到哪😁七律·白云山白云山上树连天，爽沐秋风不要钱。老子全凭高演技，小民都是慢周旋。大雄殿外纷纷客，真武坛中袅袅烟。我至观前心若水，管他天下有谁怜。2020-10-14雨林于榆林 入住后即外出观景觅食。夜晚，榆林古城内的夜市很火，望着热气腾腾的羊头、羊蹄、羊肉串和羊下货，我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因没有7人大桌而辗转他处。老四在度娘上查到一个距离200多米叫“八楼酒店”的地方，好家伙在度娘的指引下从城内转到城外，足足步行2000多米也没找到。打电话才知道酒店在楼内八楼🥺今晚老瓦强烈要求做东，小刘特意到商店买回3瓶52°老榆林，看👀我的脸又像被蒸螃蟹似滴🦀老史站在窗前咔嚓咔嚓滴在拍榆林夜景，老四和老瓦拿着手机分别与同学视频聊天，太闹啦😫席间，老四胸有成竹的😎一遍又一遍的与远在新疆乌市的阿迪连线📱纠结着为何阿迪不连线腻😭他不知道阿迪更年期反应正在住院调整中，我就不告诉他😃急死他😎 在榆林市区吃过早餐以后，（想起榆林的肉夹馍真是好吃😋8元一个，肉多，味道好👌🏻，也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吃到了）驱车前往镇北台游览。镇北台号称“万里长城第一台”，是明代长城遗址中最为宏大、气势最为磅礴的建筑物之一，镇北台和东边的山海关、西边的嘉峪关一道被称之为中国长城的三大奇观。居于中部的镇北台据险临下，控南北之咽喉，扼边关之隘口，为古长城沿线现存最大的要塞之一，是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和老二俩口子登上最高层，大声喊老四给我拍照（图六），人忒小了，只能看到一点绿。到陕西境内了，老二兴奋的高呼，躺在坡上享受（图七）。老瓦因为有事在身，我们在此相拥而别。采桑子·登镇北台有感北人牧马频南下，又筑高台，又贡钱财，背对阴山不肯回。登阶遥望蓝天际，人祸天灾，去了还来，越上高层越自哀。2020-10-15雨林于榆林 我们五人分乘两辆车游览了红石峡景区。这里石头上的题字都很大气，记忆中都是正楷，所以稍显单调，看上去好像出自一人之手，对于红石峡景点也没啥特别的印象。对照老史的词，勾起记忆，历历犹新。七律·红石峡手扶峭壁步蹒跚，峡窄潭深十八盘。养眼榜书风蚀老，怡心清涧水流宽。西观夕照群峰暖，东望桥悬遍体寒。游罢回头方察觉，崎岖本是小泥丸。2020-10-15雨林于榆林 下午4点，两辆车几乎同时到达延川县泊尔雅酒店，安排好住宿后，经过咨询服务员，我独自上街考察当地的美食。在离住宿100多米处，有个二强烩菜，店面不大，特色突出，尤其是各个包间的名字颇为有趣：圪梁梁、草棚棚、木房房、砖洞洞、圪崂崂、土窑窑……老史逐一拍了下来，发到朋友圈里供大家一乐也。因中午未吃饭，四点钟我们入座草棚棚房间，老二过河到县中心最繁华地段的西凤酒专卖店，买了一瓶西凤酒。今晚喝酒很文明，不拼不比，根据自己喜好选择酒的类型。我点的菜还行吧，烤羊肉串特香，没想到饭店的生意兴隆，门口还有很多人在等桌候餐。 昨晚大家都睡得较早，打算早起，然后抓紧时间看景，因为下午要开200多公里赶回吕梁，然后我要飞回沈阳，老史要乘火车回苏北。心里有事起得早，但吃早餐等也浪费了一点时间。赶到乾坤湾景区时已是9:00多钟，买票后第一站即去乾坤湾，没想到乾坤湾景区售票处离乾坤湾还有10多公里路程。我们的心情像急切想见情人似的，觉得这10多公里非常漫长。但终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乾坤湾！第一次见到乾坤湾这个名字是在老四的博客上，他写了文章，还附了图片。那图片美妙绝伦，令人震撼。这次才知道，老四盗用了网上的照片，因为一般相机无法照出乾坤湾全貌，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如果有无人机就好了。 游完了乾坤湾，又游了清水湾。黄河上居然有“清水”湾，亏他们想得出！ 再去瞻望了一下会峰寨。时针指向11:40，在会峰寨，我们和老二夫妇依依惜别。他们有私家车，晚点走没有关系，我们则必须走了，因为航班和列车不等人。 老二和嫂夫人登山了会峰寨，老二拍视频给我们留言，老史回到响水后，写下气势磅礴、恢宏壮美的诗词:满江红·乾坤湾揽胜👍🏻👍🏻👍🏻满江红·乾坤湾揽胜独对乾坤，俯仰处，山河迢递。千山外，飘香五谷，太平滋味。东去西来风更雨，春回秋至生和死。叹眼前，看浊浪滔天，谁堪拟。观太极，思神秘。黄水落，青山止。纵坚如磐石，也须消逝。一世人间多鬼蜮，三生石上皆稊米。待何年，把酒论玄机，千年醉。2020-10-20雨林于响水 下午4:00多钟到了吕梁，老四官身不自由，居然去开了一个小会，会后又带我和老史去吃了碗秃（又名碗团、碗托、碗脱等等），然后开车先送老史至吕梁站，又送我去机场。此时，19:35，秦晋蒙苏辽五地同学在群内互享信息，老二已临近西安（图二），老瓦又与朋友喝上了🍻老四返回单位值班，以馍充饥🥖🍵老史应该躺在卧铺上逍遥📖我乘坐的灰机马上起飞🛫……再见了亲爱的同学（图四老四命名:五老汉治沙）🤝再见了秦晋大地！明年是毕业30周年纪念，班长周杏安作为学生会主席成立了由在校老师、各班长书记及江苏籍同学组成的筹备组，5个班的同学每天在30年聚会群里议论着，兴奋着，期待着……明年南京母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