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恩师黄永玉欢聚在东方太阳城

蔡荣

<p>2020年10月22日,我们这些老学生和他们的家属受先生邀请相聚顺义东方太阳城。</p> <p>当年我们在版画系黄永玉工作室学艺,有幸聆听先生的亲自教诲,得益匪浅。如今先生已97高龄,而我们这些老学生也都年届耄耋。但在先生面前,我们永远是他的学生。这次聚会广军和蔡荣是班里的代表,其他同学由于种种原因,主要是健康的牵绊,遗憾缺席。</p> <p>每一次聚会,对我们这些老学生来说都是一个愉快的节日。每次相见都要与先生合个影,让这瞬间定格为永久的纪念。</p> <p>广军送给黄先生的是他自己烧制的一个大磁盘,上头画有黄先生的肖像,十分传神。</p> <p>先生在蔡荣珍藏的《阿诗玛》画册上签字。先生在2014年举办的"我的文学行当"展览会上对《阿诗玛》做了说明:1954年受外文出版社之约,为《阿诗玛》作木刻插画,为此去云南额勺村体验生活两个月。1957年由外文出版社出版了布面精装《阿诗玛》英文版,受到读者烈欢迎,在1981年又出了第二版。</p> <p>右边那位是比我们高一年的油画系的翁乃强,曾在外文局与蔡荣同事,后调回母校中央美术学院筹建摄影系,是著名摄影家,手头保存文革时期大量珍贵的摄影作品。</p><p>左边那位是广军夫人李东霞,也是我们圈内人,先学油画后习版画。</p><p><br></p> <p>油画系学长刘秉江也来了,他女儿刘烨还给先生献了花。刘秉江任教于中央民族大学,事业上卓有成就。几年前我去参观过他的画展,描绘新疆塔吉克少数民族的几幅画色彩浓郁,造型扎实,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p> <p>这次,他画了一幅黄先生的头像送给先生。</p> <p>刘秉江与先生在法国有一段交往,谈话的内容自然广泛些。</p> <p>先生右边站立者是版画系学姐耿玉昆,左边是国画系学长李宝林。</p> <p>先生右边是从事雕塑的学姐金廉锈,左边是其从事国画的弟弟金连经,两人都很热情活跃。他们的姓氏会让人好奇——爱新觉罗。</p> <p>金廉锈为现场热烈气氛所感染,用俄语引吭高歌《一条小路》等两首歌曲,触动了我们这些老学生们那根怀念前苏联的神经。让我们想起了卓娅和舒拉,想起了保尔.柯察金,想起了……</p> <p>王大豪有备而来,尽管他腿脚不便,但还是毕恭毕敬地面对先生站立着,拿着正反两面写满英文歌词的纸片,用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饱含感恩先生的深情,用英语唱了一首《你鼓舞了我》(本美篇的背景音乐):因为有你坚实的臂膀,我变得坚强。是你鼓舞了我,让我能够超越自己……目睹此情此景,让我们十分动容。</p> <p>开朗活跃的翁乃强原来在外文局日文版《人民中国》杂志社呆过,他在现场唱了一首日本的《拉网小调》,表现大海的呜咽和渔民的勇敢和艰辛,热情奔放,铿锵有力,多宽秀,多宽秀……</p> <p>先生会讲笑话是出名的,讲着讲着,往往把最精彩的一句话留到最后,峰回路转,让你恍然大悟,捧腹大笑。</p> <p>雅丹把儿子李九红的画作请教先生指点。后生可畏,只要勤动手勤动脑,日后必有更大成就。</p> <p>破天荒头一次听先生唱家乡的民歌。</p> <p>这次聚会还安排了抓阄抽奖活动,先生画了四张画作为奖品。好像是老天在冥冥之中的安排,蔡荣和广军都有幸抓到了一张。广军得到了一只螃蟹,先生题字:别管螃蟹怎么走,记住自己怎么走。蔡荣得到了一只刺猬,先生题字为:找朋友都难,其中的意思你慢慢去琢磨去。在场的同学和家属们都投来羡慕的眼光。</p> <p class="ql-block">国画系吴衍休的儿子开车送耿玉昆学姐来参加聚会,老天奖励热心的人,他抓到了一只蜗牛,先生的题字:揾间屋真唔易(港语),意思是找间屋子真不容易。</p> <p>王大豪的儿子抓到了一只蜜蜂,先生的题字:我不惹谁,谁也别惹我。</p><p>都说父子俩长得太像了,是吧?</p> <p>先生说接下去还要为连载小说写文章,还要画一批跟过去不一样的画,还准备办一个展览。一个近百岁老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计划,令我们这些老学生又惊喜又惭愧,又有点不放心,毕竟年龄大了,要把健康在第一位,相信先生在其爱女黑妮的精心照料下,会把工作与休息安排得十分妥贴。</p><p>先生说待来年春天,这里的花非常漂亮,到时再邀请大家来观赏。</p><p>我们期盼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