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l class="ql-block"><li><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20px;"></b><b style="font-size: 20px;">云南,在我们同甘共苦的那个年代还不是彩色的,西双版纳,我们曾用最原始的方式为你梳妆,当一行行绿色爬满了座座山头,于是有了一部知青与橡胶结缘的历史;于是有了与红土地的不了情缘;于是有了我们知青心中的——彩云之南。</b></li><li><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20px;">谨以此美篇献给景洪农场二分场的重庆支边知青们!</b></li><li><b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20px;">我们是一群平凡的人,书写了一段平凡的历史,今天我们再出一本平凡人的书,以此来纪念那段远去的岁月……</b></li></ul><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一支难以忘怀的歌</b></p><p class="ql-block">五十年的岁月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间,但在人生的经历中却是漫长的过去,我们这一群人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走过了一段特殊的历程,它让我们刻骨铭心,终身难忘,但在共和国知青史上,它只是一段小小的浪花,如果我们自己不去回忆那段远去的岁月,用我们自已的方式把它记录下来,它必然不会在任何地方留下痕迹,我们的经历是一支歌,是一支难以忘怀的歌,也留下了许多平凡的故事,因此,不能让它默默地过去……</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题纪</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第一章</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魂牵梦绕红土地</b></p><p class="ql-block">50年前,当时还隶属于四川省管辖的重庆市有24257人在校初中生,提前结束了学业,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我们这一群人也在其中,分别来自重庆石门中学35人、重庆64中学25人、重庆32中学2人、重庆东方红中学35人、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中学15人、重庆42中学26人(三团转入),其它单位调入3人,共计141人。分批来到了一师一团二营,我们分布在全营18个连队,为了祖国的橡胶事业,开始我们人生的另一个起点,在那个年代我们不知道这个起点指向何方,更不知道它的终结在那里,但是有一点我们是清楚的,那就是开山劈林,养育胶苗,种植橡胶,让中国人用上自已的橡胶。</p><p class="ql-block">我们在二营(74年改制为景洪农场二分场)生活工作了八年,流血流汗,为云南农垦橡胶事业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把自已最美好的年华留在了西双版纳,有的还献出了年青的生命,永远长眠在云南热带雨林的橡胶林中……</p><p class="ql-block">79年知青大返城时,我们大多数回到了家乡,开始了人生中又一个新的起点,在国家政治经济改革大动荡的背景下,我们直面人生,努力拼搏,为中华民族的崛起作出了自己的贡献!</p><p class="ql-block">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变老了,进入了暮色的年华,对云南那段人生经历,有了深深的眷恋,时常在梦中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无法忘却的岁月!想起那魂牵梦绕的红土地。我们虽然走出这片红土地,但这片红土地却永远走不出我们心中!她成了我们那一代兵团知青永远的牵挂!</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上图为:“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景洪农场大聚会,全体参会知青合影。</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红土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我们回来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部分京、渝、沪、滇四地知青回到了久别的西双版纳,回到了我们曾经工作生活过的景洪农场。当我们站在这片魂牵梦绕的红土地时,多少战友浮想联翩,许多往事涌上心头……</p><p class="ql-block">那远去的岁月,那难忘的经历,我们苦过、乐过、哭过、笑过,青春和追求,岁月和生命,希望和憧憬,欢乐和眼泪,苦难和艰辛,汗水和鲜血,光荣与梦想伴随着我们成长,曾经有过的辉煌,曾经有过的苦难,人生中最宝贵的年华,都化成了笑容和泪水,融进了这广袤无垠的橡胶树林海之中。</p><p class="ql-block">战友们,50年前在这片“红土地”上我们一起走过,一起经历了那段艰苦难忘的岁月,“1979”大返城时,大家来不及道别,匆匆地离开了这片用青春、用热血、用泪水浇灌的红土地,回到各自的家乡,将许多过往的记忆留在了农场、留在了西双版纳、留在了橡胶树的林间之中。</p><p class="ql-block">今天我们又回来了,带着对红土地的深情厚意,带着对一代农垦人深沉的眷恋,带着对橡胶树的向往 ,我们又一次站在了这块魂牵梦绕、流血流汗的红土地上,回忆那段无法忘却的岁月……</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上图为:“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漫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大团聚,全体参会知青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30日至11月2日,“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景洪农场大聚会,在景洪农场举行。300多位来自北京、上海、重庆、昆明的原二分场知青参加了大聚会活动。知青们怀着对第二故乡深深地眷恋,又一次踏上了这片魂牵梦绕的红土地,共同怀念和追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图为:景洪农场全体领导在大剧场门前欢迎知青们的到来。</p> <p class="ql-block">10月30上午,知青们集结在景洪农场办公楼大坝子前,列队进入会场,受到农场职工热烈的欢迎。</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图为:知青们集结和进入大剧场的场景。</p> <p>大会主持人上海知青岑龙翔在主持大会和知青们在大剧场开会的场景。</p> <p>会场的前排坐着等待大会发言的领导和知青代表</p> <p class="ql-block">知青们在会场,掩饰不住的笑容,挂在知青们的脸上,这一刻,过往的酸甜苦辣全都被现实的激情所代替,大家都沉浸在现实的激动之中,欢乐吧!战友们!为我们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西双版纳州旅游发展委员会领导和景洪农场党委罗书记致欢迎词,欢迎知青们的到来。四地知青代表,在大会上发言。上方左起:景洪农场党委罗书记、版纳州旅游局领导、上海知青代表戴伟明、北京知青代表郭俊仁、重庆知青代表陈开全、留场知青代表陈金花(上海知青)。</p> <p class="ql-block">四地知青相聚在景洪农场勐巴拉娜西大剧场,与景洪农场领导和职工一起举行文艺联欢活动,上海、重庆知青表演的旗袍秀《大中国》拉开了文艺表演活动的帷幕,知青们和景洪的多支演出队伍,分别登台表演了丰富多彩的文艺节目。</p><p class="ql-block">二十几位女知青身着各式旗袍,在舞台上一招一式,展示了知青们老来后的独特风韵,北京知青的萨克斯独奏悠扬动听,上海知青的独唱感染了全场观众,还有重庆知青双人武术表演,形式多样,载歌载舞,展示了知青的多才多艺,表达了知青们对云南这块红土地依依不舍的思念情怀。</p><p class="ql-block">文艺节目表演结束,景洪农场领导上台祝贺演出成功和参与演出的知青们握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上图为各地知青表演节目剧照及农场领导上台祝贺演出成功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30日下午知青们集体乘大客车到景洪农场十分场五队“知青文化园”,参观了“知青之家陈列馆”,看到墙上挂着知青们当年开垦创业的老照片,展台上摆放着知青动手制作的家具、乐器、用过的农具、算盘、手电筒等物品,看到这一切,唤醒了知青们的记忆,许多往事浮现在眼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p><p class="ql-block">随后知青们来到景洪农场,花卉苗圃基地“知青林”,举行“知青情,版纳缘”知青纪念碑揭幕仪式。</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上图为纪念碑揭幕仪式现场,景洪农场领导和四地知青代表为纪念碑揭幕。</p> <p class="ql-block">景洪农场二分场知青纪念碑揭幕仪式现场,知青们同植“知青友谊树”,睹物思情,邓其伟战友写下了知青们共同的情怀:</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橡胶林里的芳华</b></p><p class="ql-block">橡胶林还记得我们吗,当年那一群年轻的娃娃。红土地你可曾忘记,知青们付出的酸甜苦辣。记得记得,我们都记得呢!你们那一段胶林里的芳华……</p><p class="ql-block">云南景洪农场 一个不能忘怀的地方,四两白米饭,两勺玻璃汤,让你尝尝版纳的味道。一梱茅草、几块竹蔑笆,搭成我们简易的住房。茄子黄瓜是我们餐桌上不变的菜谱,猪肉菜油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牵挂。</p><p class="ql-block">割胶、收胶我们步履匆匆,挖穴、定植我们汗如雨下。一把胶刀两个胶桶,挑不尽胶树的涓涓细流,砍刀、锄头开荒斩坝,斩不断思乡的缕缕情愁,可奔几十里看《桥》,还带上手绢观《花》。</p><p class="ql-block">吃不完的芒果菠萝,收不完的香蕉甘蔗。土地肥沃却种不出需要的各种蔬菜,风光如画怎抵得上极度的物质匮乏。回家的行李中满载着憧憬和希望,归来的行囊里装不完父母无尽的牵挂。一碗米线加上小米辣,两斤水果糖还有荞麦粑。上街、赶摆成了我们聚会的快乐节日,唱歌、劳动编织成知青的苦乐年华。</p> <p class="ql-block">知青们在二分场知青纪念碑前留连往返,合影留念,回想往事,过往的情景浮现在眼前……</p><p class="ql-block">还记得那一年,火车鸣着汽笛,载着我们这些,带着青春的激情与热血,带着对前途的理想与憧憬,带着无知与懵懂的青年,奔向祖国的西南边疆!开始了人生的新起点……</p><p class="ql-block">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踏上了这遥远而陌生的红土地。豆蔻年华的我们开始了人生中最艰苦的岁月,一起在这里留下了奋斗的足迹;一起在这里留下了辛勤的汗水;一起留下了美好的青春年华。我们也在这里第一次了解生活,第一次懂得了人生!</p> <p>新建的“林语花恋”渡假山庄,它座落在景洪农场十分场五队的胶林之中,为了怀念过去,特意在五队的大门外挂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师一团十营五连”的木牌,让前来参观渡假人能够回味过去!</p> <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31日,“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曼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大团聚在漫沙古寨举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上图为曼沙农场办公楼和漫沙古寨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曼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大团聚,大会联欢活动,各地知青代表发言。</p> <p class="ql-block">“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曼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大团聚,大会联欢活动,各地知青表演文艺节目。</p> <p class="ql-block">“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曼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大团聚,大会联欢活动,各地知青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知青们游览曼沙古寨</p> <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31日下午,各个连队的知青重返老连队。图为:曼沙农场(原景洪农场二分场)场部,送知青们回连队的大客车和等待上车的知青们。</p> <p class="ql-block">八连有31名来自北京、上海、重庆的知青回到了连队,一下客车,知青们凭着当年的记忆,去寻找熟悉痕迹,虽然变化很大,但八连这条公路,还是存在许多,知青们熟悉的味道,知青们走在这条熟悉的路上,寻找当年的足迹,评说当年的情景,追忆过去的情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胶林中的小路</b></p><p class="ql-block">小路在橡胶林中蜿蜒,如今我们又踏上这条小路,我们在路上匆匆地寻找,当年点点滴滴的感悟。</p><p class="ql-block">哦 快看!这里是我当年住的小屋,我在这里给连队喂过猪。沿着小路我们收胶割胶,顺着小路我们进山伐木。</p><p class="ql-block">时间留给我们岁月的沧桑,小路依旧如故,林中铺满的片片树叶,记载着我们曾经的乐与苦。</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八连”永远印刻在——</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知青们的心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邓其伟</p><p class="ql-block">在通往八队的山路上一辆客车缓缓地向前方行进,车上是当年在八队落户的北京、上海、重庆的三十一名知青。四十八年了,又回到当年生活的地方,知青们心情激动,充满了无限的向往。连队变得怎么样了,是好?是坏?从他们急切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都想知道答案。</p><p class="ql-block">转过了最后的一个弯道,八队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简易的公路旁一排砖瓦房,公路对面一间小小的会议室,墙上挂着一块牌子“曼沙工业园区第一居民小组”,这是八队现在的名称。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一条长五十来米、宽不到五米的通道,两边分别有四、五户住家,都是不大的平房。走到通道的尽头,是一些零星的胶树,房屋的背后就是我们熟悉的那条小河了!我们印象中的“三忠台”早已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陈旧的两层楼房。再往前就是操场和伙房了!王长玉指着前方说,当年的操场和伙房已经无影无踪。我们看到的是一小块胶林,林中堆放着一大堆沙子,还凌乱的散落着一些铁皮、破旧的木板。公路旁一块凹地前,大家指指点点,最里面是李明俭,老蔡、黄连长他们住的地方,况小平指着远处说。斜对面是曾祥萍、陈秀兰、葛牛、李明清他们住的房子,袁世萍用手划拉一下接着说。难怪你记得那么清楚,那时你就和老李在搞对象了吧!张清华笑着对袁世萍开起了玩笑。哎呦,现在全都是胶林了!大家有些感慨。顺着公路继续往前走,王长玉大声喊了一声,这是我们住的地方,我,余长芬,王芝银我们就住在这栋房子的最边上,房子的下面就是球场,球场前面是连队的伙食团,伙食团傍边就是小河了。如今这条小河依旧流淌,房屋、球场已荡然无存!陈开全独自一人走在了前面,他是去寻找小河上的那一座小桥。如今一座水泥桥替代了当年的那座小木桥,大家站在桥头合影留念,算是对当年知青生活的的一种怀念。这个地方可是咱们八队的知青谈恋爱的专属地哟!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大家听了后都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位哈尼族青年骑着摩托从我们身边驶过,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们,他那里知道,这笑声中除了开心,还包涵了我们当年多少的无助和心酸!</p><p class="ql-block">一条小路沿着山脊向上延伸,周碧德指着小路说,那时我们重庆几个男女知青,星期天就扛起改锯,斧头,带上大米,蔬菜一起上山伐木,下午抬着改好的木料回来,那时跟本就没想到会回城,指定就会在这里安家落户了,说完,周碧德呵呵地笑了两声 ,当年好单纯!</p><p class="ql-block">上海留守知青王根林和老连长黄胖的小儿子一直陪着我们,给我们讲述他们知道的一切。我们看到胶林远处有一座坟茔,黄胖小儿子指着说那就是我父亲和母亲,黄连长辛苦劳累了一生,这就是他最后的归宿地,我看着坟茔潸然泪下。</p><p class="ql-block">回到连队现在的会议室,上海知青杨炜铭为大家回顾了农场的变革,他当年在八队当过文书和副指导员。对八队也有着深厚的感情,看到八队的现状,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座谈结束后,大家在会议室前集体合影,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坐在回程的车上,我最后望了八队一眼,这里曾经是我们生活过的地方,这里曾经是我们准备安家落户的地方,八队,再见了!真心的希望你变得越来越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上图为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老工人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我心中的――“八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文/杨炜铭</p><p class="ql-block">八连的名称虽然几经变更,但在我的深层记忆中,还是习惯叫它为八连,这是因为我来到这里时候它就叫八连,它已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无法忘却!</p><p class="ql-block">八连,在组建兵团之前为国营农场景洪总场曼沙农场十二队;1970年组建兵团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1974年兵团撒销时为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如今我们再回到八连时,它叫景洪市景洪农场曼栋生产队第一居民小组。</p><p class="ql-block">这次回到八连,还是原先那条公路,只不过比当年宽阔了许多,大客车能直接开上去,我们到后,正在劳动的支部书记赶紧下山,来陪同原八队的老知青们,老班长的女儿带了自已的小女儿,特地从山下骑摩托车赶上来和大家相见。我们在八连种的橡胶树都长大了,滿山的胶林,一望无际,八连小河的水流比从前小了好多,原先的木桥早已改建成石桥,曼沙农场几年前在这里建造了自来水厂,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使用。职工多年前已住上了楼房,供电、供水、电话、广播、电视、宽带网络等设施齐全,生产有了发展,生活也有改善,比我们在的时候好了很多。八连的环境比我们在的时候改变了很多,一些熟悉的场景已经不在了,只有那条路和小河还是我们记忆中形象,变化不大,我和知青们沿着橡胶林,走在昔日的公路上,仿佛要去寻找什么,寻找什么呢?那只是一个埋藏在心底的思念,谁也说不清楚,就让它永远留在内心深处吧!</p><p class="ql-block">八队的小河和小桥,这是知青们不变的记忆,有多少辛酸的泪水,有多少遗失的情感,又有多少催人泪下的故事,都融进了这条小河之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杨炜铭,上海知青,1970年支边来到二营八连,在连队先后担任过卫生员、文书、副指导员等职务。</p> <p>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的知青看望当年一起工作生活过的老同志。</p> <p>八年的知青岁月,一生的版纳情怀,十队的知青们回到自已生活工作了八年的地方,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他们在橡胶林里留连往返,在老工人家作客,留下了最美好的身影,带走的是深深的眷恋。</p> <p>走进十队的知青们,他们在昔日工作生活过的地方,合影留念。</p> <p>橡胶林、老水井、鱼塘、进入连队的路口,这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一切都给过去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知青们的归来……</p> <p>景洪农场二分场十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老工人的合影。</p> <p>景洪农场二分场十三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老工人的合影。</p> <p>十三队的知青回到连队,昔日连队的领导和老工人在连队的入口处拉起了横幅:热烈欢迎农场知青重返“第二故乡”,知青们与前来欢迎的老工人热烈拥抱,亲切握手,表现出强烈的激动之情,离别几十年,现在又相见了,那激动之情不言于表,表达了知青们强烈的思念之情!</p> <p>十二队知青回到连队,受到老工人的热烈欢迎,设宴招待,其乐融融。</p> <p>景洪农场二分场十二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昔日老工人合影</p> <p>景洪农场二分场五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老工人合影</p> <p>五队的面貌改变了很多,昔日的面貌已经不复存在了,走进五队的知青们,一种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那些熟悉的场景已经成为知青们永远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夹皮沟里的二分场十五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唐小萍</p><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我跟随队里战友参加了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景洪农场大聚会的活动,10月31日我们回到了二分场,虽然二分场已改了名称,但我们还是习惯以前的称呼,因为,我们的青春年华在那里度过,在这片红土地上,我们曾经洒下许多辛勤的汗水和眼泪!如今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我曾经生活工作过的6队,环绕几圈都没找到我原来住过的地方,那些熟悉的场景已经不在了,但比我们在的时候好了很多,第二故乡的变化让我感到欣慰和骄傲!</p><p class="ql-block">下午知青们各自回访自已的老连队,由于我已无老连队可回访了,我就跟几个战友去了他们十五队,我当年在农场时没有去过,只听说十五队是一个夹皮沟,离场部和景洪都很远,农场安排了一辆中巴车送我们去,当中巴车沿昆打公路开了一段时间后,离开主干道,朝一条支路开去, 可能开了大约3公里路左右,路面越来越颠簸狭窄,开始绕山而行,这样又开了2公里左右才到十五队。上面那张照片就是十五队现在的全貌,看起来十分窄小,司机为了把车停好,连调头都很困难,在调头的时候,还被天上的电线网挡住,还是队领导叫了几个老工人拿来竹竿来顶着,队长又给司机指挥,好不容易才把车调过头来,司机也为此流了一身汗,可见,十五队是在一个真正的夹皮沟里,四周全是橡胶林,工人们就住在夹沟中间,只有一排砖瓦结构的旧住房,住房前面有一条不是很宽的通道,隔着通道,搭建了一排厨房和杂物间。十五队的队长很热情的在通道中招待我们,喝茶聊天。我环视了一下周边环境,没有更多的色彩,除了四周的橡胶林是绿色的外, 再没有其它色彩, 没有孩子们玩耍场所,更没有篮球场,中巴车占用了十五队的整个空间,对于这一切我感到十分震惊,已经2017年的今天,农场还有如此偏僻,如此落后的地方,连一个中巴车转头都很困难的生产队,可想而知当年的知青们是在怎样一个生存环境里度过了八年的艰苦岁月,而现在,五十年过去了,这里的生存条件还如此艰苦,远远地超出了我的想象,何况这里还长年生活着农场职工,他们在这偏僻的地方无怨无悔的工作着,守护着这里的橡胶树……</p><p class="ql-block">我们现在看惯了高楼大厦,今天看到的一切,让我十分敬佩长年生活在这里的农场职工,他们为了生活,要在这么艰苦的地方度过一生。知青们看着这些,禁不住潸然泪下,含着泪说,几十年过去了,皱纹都爬上了我们的额头,连队的住房和环境基本上没什么变化,而且要长期生活在这里,这里的一切应该由谁来改变呢?是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是由农场来改变?农场在其它地方都修建得很好了,难道还要十五队的人永远这样下去吗?我们也不知道这里的一切还能改变吗?但这里的人们是值得赞扬的,他们才是最敬佩的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上图为:景洪农场二分场十五队的知青回到连队与老工人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原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的知青回到老连队合影。</p> <p class="ql-block">上图为:景洪农场二分场九队返场知青与老工人合影和回队女知青与邹南京老班长的合影,左起:上海知青金玲娣、北京知青赵桂珍、老班长邹南京、上海知青张凤仙、北京知青赵艺萍。</p><p class="ql-block">回到九队的知青们十分激动,走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往日的艰辛又浮现在眼前,仿佛在梦中!连队变化不大,只是橡胶树长大成林,当年的老工人在连队的也不多了,最使知青们高兴和欣慰的是,当年的劳动模范,割胶能手,老班长邹南京还在连队,她已是80多岁的耄耋之年,见到昔日的知青回到连队,十分激动和高兴,并热情的和知青们合影留念,晚上还特地让儿子在曼沙饭店设宴招待知青们,这让大家非常感动!一个80多岁的老人,还如此珍惜那段无法忘却的感情,这充分地表现出知青们与老工人的深情厚谊,在这里,真心祝福她老人家健康长寿!</p> <p>上面这张照片是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转场来到二分场的知青们,他们75年转场来到二分场,分布在7个连队,与这些连队的知青和老工人同甘共苦,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这次返场他们也回来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橡胶树的年轮——</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记录着我们的青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文/陈开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上面这张橡胶林照片,是二分八队的橡胶林,2017年回连队时拍摄的,这些橡胶树,是我们当年种下的,我们用青春和热血种植了这片橡胶林,如今已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长大成林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当年我在八队连续干了6年,种了6年的橡胶树,从开荒斩坝到挖橡胶林带、挖穴,从苗圃育幼苗到上山定植,六个寒暑循环往返,从未停过,在八队全体知青和云南、湖南老工人辛勤耕耘之下,有了橡胶林1000多亩,我们的辛勤劳作;我们的汗水;我们的鲜血;我们的青春,都刻在了橡胶树的年轮之上。</span></p><p class="ql-block">我听过一首歌,叫“橡胶树之恋”,它的歌词就是我们那段生活的真实写照:“<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四十年的往惜,不算太久远,眨眼之间又回到了从前,橡胶林里飞出青春的欢笑,茶花丛中传来蜜语甜言。四十年的回忆,依稀看得见,一屏一幕都浮现在眼前,茅草屋中充满无忌的狂谈,咸菜下饭窃语某人好看,啊橡胶树的年轮,记录着我们的青春,有苦有乐,有酸有甜,用眼泪伴着磨难,啊橡树林的绿荫,见证了我们的初恋,有些苦涩,有些无奈,但在我心中,她永远那样香甜。”我觉得它写出云南农场知青的真实场景,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感人,听着这首歌,我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涌上心头,战友们你们有这样的感受吗?</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再见了——红土地</b></p><p class="ql-block">几天的聚会结束了,三百多位战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版纳;离开了农场;离开了魂牵梦绕的红土地,再见吧!红土地,我们还会回来的!我们虽然走出了红土地,但红土地却永远走不出我们的心中!我们会在心中永远怀念那段远去的岁月!</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致景洪农场二分场全体知青</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一起走</b></p><p class="ql-block">那一年我和你一起走,走进这绿洲。西双版纳从此后就在,就在我心头。我们涉过冰冷的流沙河,走进深山沟。我们走过泥泞的小路,从春走到秋。我们饱尝过艰难和困苦,我们共饮过回城的美酒。千里万里我们一起走!</p><p class="ql-block">如今我们还是手拉手,继续往前走。回忆往事艰难的岁月,我们同感受。我们曾用火红的青春,一路去追求。红土地上滚烫的热血,奉献我所有。虽然经过无数的岁月,幸福的回忆总在心头。干里万里我们一起走!</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第二章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最美好的青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奉献在云南边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老照片记录着芳华的岁月,战友们!看到下面这些知青年代的老照片你有何感想?照片有点老,有点模糊,但记忆犹新,照片记录着许多过去的快乐;记录着许多那个年代所经历过的酸、甜、苦、辣;记录着许多无法忘却的情感;记录着许多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的故事;记录着许多对一代农垦人深沉眷恋;记录着对长眠在红土地上的战友,深切的怀念!这些艰辛的历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每当翻看这些老照片,仿佛又回到那远去的磋砣岁月,心里久久不能平静!</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上图为:二分场上海知青杨炜铭、杨炜胜、金玲娣1970年10月16日离开上海,奔赴云南边疆时,在上海火车站留下离别时的身影。</span></p> <p>唐小萍,从重庆42中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兵团改制后为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75年转场来到景洪农场二分场六队。她支边从重庆出发那天,是她16岁生日,1971年8月3日,她永生难忘!写下了下面这篇文章:离别――在生日那天。</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离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在生日那天</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文/唐小萍</span></p><p class="ql-block">1971年8月3日,是我十六岁生日,更是我离家奔赴云南边疆的日子,那天早上8点,我背上行囊,即将远去的兴奋、对家人和朋友的不舍、对生活的未知等等各类情感交织在一起,使我难以言表,只是微笑与坐在门口的爸爸道别,爸爸含着泪侧过了头,无语的挥挥手。我与前来送行的邻居老少点头示意。遗憾的是在送行的人群中始终未见到妈妈和哥哥的身影……</p><p class="ql-block">此时我的心情难过至极,我自责自己任性,坚持要去云南边疆,因年龄偏小没被批准而是顶替别人才去的,并未尊重父母和哥哥不同意离去的意见。那时的我实在是年少无知,以为外面的世界真奇妙,向往闯世界的精彩日子……</p><p class="ql-block">10点半火车启动,我们支边青年全部上了火车。当我和同学们都挤在窗口和亲人告别时,突然发现妈妈拿着一把朴扇站在离窗口两米远的地方,脸颊上的泪水在阳光的直射下,像瀑布一样往下淌。</p><p class="ql-block">只听一声长长的鸣笛声,警示着大家,火车马上就要开了,当火车缓缓启动时,瞬间爆炸性的一声哇!车上的知青们拼命伸手去抓站台上的亲人 ,站台上亲人也拼命跑去抓车上的孩子们,叫声哭声盖过了火车的鸣笛声,这历史创造的,悲欢离合的场景,永远定格在我的心间,50年过去了,也无法忘却!火车开了,朝云南边彊奔驰,离家越来越远,晚上我独自爬在火车的座位下面悄悄流泪,因为我想回家,想妈妈……</p><p class="ql-block">这个生日是我把青春献给边彊的开始,那里的生活并非想象中浪漫,苦辣酸甜磨炼了我的意志,艰苦的生活使我成长。随着岁月流逝,我从天真到成熟,从青年到中年,那里的日日夜夜、风风雨雨,终生难忘!</p> <p class="ql-block">田其荣,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四连,后调六连电话班,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先后调重庆香皂厂、重庆造纸厂等单位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父亲送我——</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去边疆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文/谭明秀</p><p class="ql-block">71年,初夏的重庆,天气已经开始发热了,7月5号是我们这批支边知青出发的日子,清晨,父亲抱着妹妹,带着两个弟弟到火车站为我送行。想起之前自已不顾家人反对,一定要去云南边疆的情景,不免有些自责起来。</p><p class="ql-block">前不久,学校召开动员会,号召大家参加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到西双版纳种橡胶,一位负责招收工作的解放军为我们作了动员报告,呼吁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到云南边疆去,那里需要有知识的青年去发展祖国橡胶事业,滿足全国人民的需要。听完解放军的报告,全校沸腾了,同学们都被点燃了支边的热情,纷纷报名,甚至有的还咬破手指写下血书坚決要求到边疆去,当然我也是积极分之ー,刚满十六岁的我激动万分,不管父母怎样反对,一定要到云南去,在我的极力争取下,终于被学校批准,当上了一名让同学们都羨慕的兵团战士。</p><p class="ql-block">当我站在火车站的时候才感到自已真的要走了,要远行了,要离别父亲了,真有些依依不舍。火车站人潮涌动,锣鼓喧天,天气很热,在送别的人潮中,我突然找不到我的父亲了,只有两个弟弟拼命的掂着脚尖,把手伸进火车的窗口,想拉住我这个姐姐的手,呼喊着,姐姐再见了!这时汽笛响了、火车缓缓启动,我仍然把头伸出窗外,寻找着,终于看见我父亲一手抱着我妹一手托着几支冰糕,拼命的追着刚启动的火车,还好火车速度不快,父亲终于追上,从窗口把冰糕递了上来,我把它捧在手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这时我听见父亲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常写信回家哟”,顿时,我的眼泪伴随着那几支融化的冰糕,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我心里在呼喊,再见了父亲!女儿要远行了!要到祖国的西南边疆去实现我人生中第一个理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谭明秀,从重庆64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三连、后调二营五连、结婚后调六分场任打字员,回城后进入重庆建材四厂工作至退休。</p> <p>上面这张照片是十连的四个重庆男知青,那个时候,他们朝气蓬勃,一身阳刚之气。后排左起:任帮国、范国荣,前排左起:汪华康、胡联庆。</p> <p class="ql-block">这几张照片是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转场调来二分场的知青,上面一张左起:许星辉(二队)、唐小萍(六队)下左面左起:唐小萍、李英(六队),下右面左起:许星辉、曾毅(三队)、王义珍(八队)、赵子翠(十五队)。</p> <p class="ql-block">徐选文,1971年7月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一团二营十三连,同年11月调团部任电影放影员,在农场与同学谭明秀结婚,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井口农场饮料厂工作至退休,2009年因病逝世。</p><p class="ql-block">上面几张照片,是徐选文在兵团、农场时期留下的工作照,上面一张放电影、下面第一张在工作室学习、第二张在景洪农场办公室门口留影,第三张制作幻灯片。这四张照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徐选文当时的工作状态。</p> <p>陈启惠,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十三连,她在十三连苦干8年,是二分场劳动模范,76年曾参加景洪农场学大寨代表团到大寨参观,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井口农场工作,92年合并到重庆特殊钢厂,2005年退休。</p> <p>余长芬,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余长芬在景洪农场二分场五十年,用辛勤的汗水,用对“家”执着的爱,经营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当年她放弃了重庆的工作,为了儿子;为了丈夫;为了“家”,把自已留在了西双版纳。并深情地写了下面这篇文章:西双版纳――我永远的家。</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西双版纳――</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我永远的家</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文/余长芬</p><p class="ql-block">1971年我和同学们一起告别父母,告别亲人,告别朋友,从美丽的山城重庆,来到了祖国的西南边疆;来到了美丽的西双版纳;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开始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几年后,我在这里安家落户,西双版纳成了我“永远的家”。</p><p class="ql-block">在那个年代我尝尽了酸甜苦辣,住茅草屋、开荒挖梯田、种橡胶。在那艰难的日子里,有着我的苦和乐!幸运的是在我艰难困苦中遇到了我的爱情,遇到了我一辈子可以依靠的人,邓汉义一个老实可靠的人走进了我的心间,1977年我们结婚了,没有婚礼,没有婚纱,也没有婚戒,只是请了几个耍得好的同学朋友一起吃饭喝酒,算是庆祝“婚礼”吧!就这样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件大事“安家立业”。1978年我们的儿子降生了,给我的家带来了喜悦,在远离父母的西双版纳,我有了丈夫,有了儿子,有了一个属于我的家。</p><p class="ql-block">79年知青大返城时,我也无法抗拒知青返城的洪流,再加上父母亲人的呼唤,我撇下了我的爱人,独自带着8个月的儿子回到了重庆,在与丈夫分别一年多的日子里,我无法心安理得的工作和生活,经常在梦中看见远在千里之外的他,那失落的面容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日思夜想,哪里黄土不埋人,为了我的爱!为了儿子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毅然辞去了重庆的工作,再一次离开父母和亲人,回到了西双版纳;回到了农场;回到了我爱的人身边;从此我和我的丈夫共同撑起了这个家,我们辛勤工作,把儿子抚养成人。</p><p class="ql-block">几十年过去了,虽然我经历了许多磨难,但在我困难、愁闷的时候,有一个坚实的背臂让我依靠,我们相互扶持,风雨同舟,一直走到了今天,我不后悔,我觉得我很幸福,有一个幸福美滿的家!</p><p class="ql-block">当年,我这个看似疯狂的选择,使我不仅获得了幸福,还见证了一座城市的发展,西双版纳现在建设很好,我相信西双版纳我永远的家!会更加美好!同学们!战友们!来大版纳多走走看看,欢迎来我家做客!</p> <p>这是一团电影放映队的女知青放映员,其中有重庆女知青蒋天群,上海知青宋素珍。那个年代有电影看,是知青们最愉快的事情,每当营部放电影,各个连队的知青便云集在一起,大家即可见面又可以看电影,看完电影各个连队的知青结伴而回,路过傣族村寨,还可以给傣族青年逗一逗乐!那个时候,傣族小伙子,穿着蓝裤子、白衬衣,头戴军帽,身背手电筒,站在寨子口,看见女知青过来,就拿手电筒朝女知青们一阵乱照,嘴还不断地吆喝,是啥意思,我们也搞不懂,感觉是不怀好意的骚扰吧!</p> <p class="ql-block">蒋天群,1971年7月5日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五连,同年9月调团部电影放映队工作,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材厂工作,后调入成都成发集团工作至退休。上图为蒋天群在团电影放映队时的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红土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造就了我的人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文/蒋天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1971年7月5日我和同学们一道,背起行装,乘上南去的列车,踏上了建设祖国西南边疆的征程,几天后,我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五连,这是地处在一个山沟里的连队,也是全营最偏僻的一个连队,条件十分艰苦,当时主要是做伐木的工作,而且基本生活条件十分差,现实和我们的想象有着巨大的反差,我们要在这种条件下生活工作下去,真是难以想象,但木已成舟,已经来到这里,只有去适应它,我和战友们慢慢地学会了面对和坚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是幸运的,71年9月我被调到团部放映队,做电影放映员。从此,我就和电影放映结下了不解之缘。团部放映队有十几个人,全部是北京、上海、重庆的知青,在参加了思茅地区勐海电影放映培训班三个月的学习后,我们正式上岗了,当我第一次背上荧幕,提着影片,到寨子放电影时,那高兴劲就别提了,能当上一名电影放映员,感到十分荣幸,在那个年代,边疆文化娱乐生活十分贫乏,有我们这支队伍出现,给各个连队、傣族村寨带来了欢乐,丰富了他们的业余生活,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们在一团十二个营及连队、傣族村寨不停地穿梭着,把党的温暖、方针政策、文化娱乐送到基层。这些工作伴随着我在农场度过了八个寒暑,八年来是这块红土地养育了我,使我学会了坚强,正是有这一段宝贵的经历,使我今后的人生路更加充实,是我一辈子都在享用的精神财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79知青大返城,我回到了重庆,进入第二建材厂,当了一名电影放映员兼广播员,一年后调到成都成发集团俱乐部任放映员、工会宣传干事,这几十年一步步走下来,正是有了在农场工作经历的铺垫,才会有我的今天和明天,感谢版纳;感谢农场;感谢那片热血沃土,造就了我的坚强,造就了我的人生!</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岁月逝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往事难忘</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文/侯廷玉</p><p class="ql-block">汽笛一声响,火车要远行,含着热泪离故乡,儿要到边彊。这首歌真实地唱出了支边青年,当年离家时的场景。1971年7月5日我和25位同学也是这样离开重庆的,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无法忘却!</p><p class="ql-block">离别的场景难忘,我们到达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发生的那些事,我也终身难忘,到达营部那天,我和六个同学分到了十七连,别的连队都是穿军装的领导来接同学们走的,而接我们的是一个穿着很朴实的一个老工人领导,当时心里很失望,就不想去这个连队,行李虽然巳装上了拖拉机,但我们就不上车,三个女生使劲哭,认为十七连是最后一个连队,一定很远,老工人领导轻声说,你们是分的最好的,我们还是不相信,别的同学都被接走了,最后无奈,只好哭着坐上了拖拉机,结果拖拉机没开多久,还真到十七连了,我们的住房就在马路边上,这是刚盖好的茅草房,当推开房门一看,三张竹床摆在那里,篱笆墙就比人高一点,看到这么简陋的住宿房子,我们三个女生放下行李又大哭起来,又是那位老工人领导来安慰我们,等第二天去上班才知道,是在橡胶加工房上班,不怕风吹,也不怕雨打,和同学们一比,真是算幸运的了,同学们还很羡慕我们,不穿军装的指导员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对我们知青都很关心和爱护,他的名字叫宋国宝,回想这段往事,心里十分感谢宋指导员,有了他的关心和帮助,我们这群远离父母、家乡的知青,好象有了一定的依靠,初到连队不稳定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面对现实了。我们初到边疆的经历,过去了五十年了,我仍然记忆犹新,这也是对那段艰苦的岁月一种怀念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侯廷玉,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七连,后调二营五连工作,知青大返城时,因结婚安家留在了农场,80年因照顾夫妻关系,调西双版纳农垦分局修造厂工作,先后任保管员、统计员、出纳员,1993年调回重庆江津轻工机械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连队小河边的留影</b></p><p class="ql-block">上面这张照片是二营十连知青在连队小河边的合影,已经近五十年的历史了,它记录了兵团知青的青春年华,<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你看,前排女知青,那清纯般的少女微笑,给人们带来许多美好的回味!后排男知青,阳刚帅气,展放出青春的年华。看着照片会给人们带来许多遐想,在那个艰苦的年代,带给知青们的不仅仅是苦难,也有开心的那一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span>后排左起:范国荣、汪华康、乔洪顺、张安全、 任帮国,前排左起:楚晓华、赵润华(北京知青)、李家菊、吴荣跃、胡永慧、颜才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劳动模范――钟玉良</b></p><p class="ql-block">钟玉良,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兵团改制后调入十三队任卫生员,在农场与同学王长玉结婚,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1983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1981年到1991年的十几年间,先后13次被工厂评为先进生产工作者和优秀共产党员,其中1984年获得重庆市劳动模范,四川省劳动模范称号,并被“共和国功勋丛书编委会”收入《四川省英模录》。2009年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十一朵太阳花</b></p><p class="ql-block">金山八队十一朵小小太阳花,左起后排:赵子翠、邹开华、【段志喜】、顾正碧、许星辉、王义珍、前排:姜远志、唐小萍、李 英、曾 毅、张玉勤,这十一朵太阳花从重庆42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改制为农场后,编制为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75年金山八队的知青整体转场到景洪农场二分场。这张照片应该是在金山八队时照的,一群年少的、充满青春活力的重庆妹儿,站在一栋茅草房前留下了这张五十年前的照片。</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红旗漫卷赴南关,清溪环绕云盘间。</p><p style="text-align: center;">魂牵梦绕望边邑,风华依旧仍未闲。</p><p>王芝银,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后调入重庆搪瓷厂工作至退休。这四句诗是王芝银在她的画作《岁月记忆》的题词,这幅画是她记忆中的八连,她在八连生活工作了8年,对连队山水草木有着深厚的感情,2017年她回到八连,看到昔日的连队,面貌发生一些变化,已不再是存储在脑海里的样子,她就在心里决定,一定要让心中的八连展现出来,她凭着自已对连队的记忆和深邃的感情,画了下面这幅50年前八连的风貌,并取名《岁月记忆》,表达了她对那片红土地深深的眷恋之情!</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永远忘不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我心中的八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王芝银</p><p class="ql-block">时光如梭,岁月如歌,转眼间,我支边到云南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已经五十年了,五十年的光阴在历史的长河中弹指一挥间,但在我的人生历程里却是漫长的过去,“八连”座落在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一个无名的山谷中,我在那里生活工作了8年,几十年过去了,八连的身影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因为,那是我付出了青春热血地方,是我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p><p class="ql-block">五十年一路走来,风雨相随的人生中,总忘不了八连的往事、八连的每一座山林、八连的小河、八连的小桥、八连的橡胶树;总忘不了烈日下的挥汗劳动的情景;总忘不了那韭菜一湯的滋味;总忘不了劳动归来小溪边的嬉戏;总忘不了多少个思念家乡与亲人们的夜晚。还有那山、那水、那一草一木;还有那一幢幢土胚墙的草屋;还有那居住在那里的人们。这些经过了岁月的折叠,但仍然记忆犹新,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时光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可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过往,无尽的追忆和悠悠的思念,那是一种特殊的、挚爱一生的、不变的情愫!岁月改变了我们的容颜却改变不了那深深的怀念!这一切激起了我的创作的热情,我用画笔,把印刻在我心底的“八连”画在了纸上,就是上面这幅水墨山水画,取名为《岁月记忆》,这幅画展示了八连:四周群山连绵的山峦,层层橡胶林带,象一条条彩带环绕山间,连接天边的山峰,长流不息的山泉飞瀑,轻歌迂迥的溪流穿过古朴的木挢顺流下,山脚下、小溪边,一幢幢茅草屋身在其中,它是那样朴实无华,一派美妙的南国风情景象。</p><p class="ql-block">《岁月记忆》是我为纪念重庆支边知青赴云南边疆五十周年而创作的画作,当年来自北京、上海、重庆、昆明百多名男女知青在这里朝夕相处、并肩奋斗、艰苦创业、挥洒热血,结下了深厚的知青情谊,知青们把这岁月的印痕永远铭记在心里。</p><p class="ql-block">《岁月记忆》传递着知青们,对云南边疆、对云南兵团农场、对云南橡胶林的无限眷念。也借此表达我对当年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和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们诚挚情谊,无论身处何方,当年同甘共苦的知青情缘是割舍不断的,并永驻在岁月长河的记忆之中!</p> <p class="ql-block">苏淑筠,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七连,后调八连工作,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食品公司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二营、三营北京知青,前排左起:大敦子、葛俊仁、石头、杨育青、后排左起:胡锡民、韩燕、孙宗平、藏树林。</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知青故事之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第一次上班“砍芭蕉”</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文/陈开全</span></p><p class="ql-block">来到连队的第二天,清晨起来我们就感受到了大山里的空气与城市的不同,今天的工作是由黄排长带领我们砍芭蕉,在连队小河沟的两侧种满了芭蕉树,这是我第一次知道除了香蕉外,芭蕉也能吃,而且比香蕉还好吃!这次回到版纳在老同学留场知青余长芬家里,她就拿出了许多好吃的芭蕉招待我们,使我们再次感受到了版纳芭蕉的风味!</p><p class="ql-block">在黄排长的带领下,我们沿着连队的小河沟走了一圈,砍了几串芭蕉,扛回了连队,虽然收获了芭蕉,但我的衣服却遭了殃,让芭蕉汁流在衣服上,怎么都洗不掉了,可惜了我的一件新衬衣,重庆出发时新买的,第一次穿就废了,在当时来说,损失了一件新衣服,我“惋惜”了很久!</p><p class="ql-block">黄排长夫妇为人很好,对我们知青也很厚道,记得有一次在山上挖地,我被蜜蜂刺到脸上,是黄排长夫人文秀英,挤她的奶水,用她的长头发替我擦被蜜蜂刺着的地方,说这样好得快,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但我一直记在心头,很遗憾!这次回到连队也没见着,也无法说声谢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傣家村寨――震洛坝</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王长玉</p><p class="ql-block">“震洛坝”一个隶属于景洪小勐养管辖的傣族村寨,50年前我在那里与傣族村民同吃同住工作了一段时间。大约是在1973年,西双版纳州要在全州搞一次阶级复查,要求生产建设兵团支援一批人员参加阶级复查工作,当时我们二营抽调我、马可钦、赵桂珍、孙大敦四位知青参加阶级复查工作队。马可清和赵桂珍是北京知青,孙大敦是上海知青,经过州里的集训和政策学习后,我们四个知青来到震洛坝寨子进行阶级复查工作。</p><p class="ql-block">阶级复查工作政策性很强,关系到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因此我们工作起来都很认真小心, 不能出现一点错误。每晚我们都要组织村民学习政策,让他们自己回忆每人有多少地,有无雇长工,短工等情况,然后再根据这些情况给他们划分阶级成份。不过我们一般都是就低不就高。那个年代谁想成份高呀,都想让自己的家庭是一个一穷二白的贫农, 当时我和一个叫岩温的傣族村民分在一个小组,工作完后回大队的途中要经过一段森林覆盖的小路,路的两旁全是参天的大树,不透阳光,显得很阴森,风吹过时,森林里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声,吓得我浑身打颤,当地老百姓告诉我们这里还出现过老虎,每次经过这里,我都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因此和我一起的傣族老乡每次都是背着步枪,以防不测。从村寨回到大队后每次都能改善一下伙食,一般都是吃鸡和鸭,这可是在连队不容易吃到的东西哟!给我们做饭的是一位少数民族大爷,他话很少,人很勤快,每次做好饭后,他就把鸡鸭的头、和翘全部装在一个碗里,自己到一边去吃这些东西,从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好奇怪的一个人。</p><p class="ql-block">我记得有一次在大队汇报完工作后,老天突降暴雨,我回不了我的住处,就在赵桂珍处住一晚,在去上厕所时,让我有了一次惊心肉跳的经历!到厕所后不知怎么回事,人还未蹲下去,却感觉身上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叮咬一样,我用手电筒一看,我的天!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跳蚤!看得我全身发麻,急急忙忙就冲出了厕所。晚上睡在赵桂珍的床上,我捉了一夜的跳蚤,直到早上6点钟,这次捉跳蚤的经历我至今难忘。</p><p class="ql-block">经过几个月的工作,阶级复查工作顺利结束了,我们也要离开震洛坝了,这是我知青生涯中一段特殊的经历,震洛坝这个傣族村寨,它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王长玉,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后调十六队,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照片上五位知青,他们是同学,都来自重庆64中学,左起,张德明(17连),刘祥云(11连),丁光荣(17连),吴永林(9连),杜兴国(17连)</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知青学习室</b></p><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是二营十连的知青学习室,记录了知青们在学习室学习的情景。门口两位左起:上海知青郑秀兰、王伟芬,围着桌子左起:北京知青韩桂琴、湖南青年伍桂英、北京知青赵润华、昆明知青罗佩玲、重庆知青胡永慧,看墙的左起:重庆知青颜才碧、上海知青周国春、王建设、湖南青年罗秋南。</p> <p class="ql-block">1972年五四青年节,一团二营十连的上海知青带着吉他、口琴和相机相约来到景洪一师部所在地的草坪自娱自乐。右起:王建设、周国春、陈大风、颜本文、黄勤生、王伟芬(弹吉他)、郑秀兰、郑正霞、胡桂英、胥征红。知青们在草坪上弹琴唱歌,用欢快的歌声过了一个欢乐的“五四青年节”。</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上图为1970年底二营十连上海知青在连队附近曼东傣族村寨原始竹楼前合影。</span>后排左起:王建设、周国春、郑正霞、胡桂英、王玉兰。前排左起:颜本文、黄勤生、郑秀兰、王伟芬。</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知青故事之二</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水土不服拉肚子三个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我来到八连的头几个月里,还经历了别的同学没有经历过的一段难忘的磨练,那就是我水土不服拉肚子,每个月都要连续搞上十几天才好,一连三个月才基本上适合了八连的水土,不拉肚子了,可能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脱胎换骨”吧!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一连几天的拉肚子,吃什么拉什么,全身无力,站也站不起来,同学们都出工去了,我一个人睡在床上,望着房顶,思念家乡、思念父母,心想要是有他们在该多好啊!这只是一种精神寄托,现实中还是靠同学和老工人的帮助和安慰,我才度过了难关。</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六年的伐木工作――真的很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张开齐</p><p class="ql-block">我是1971年4月30日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九连,同年10月就调到十八连(伐木连)工作,在大山里干伐木工作,那种辛劳程度是可想而知的,直到现在我都还清楚地记得,在伐木连度过的岁月!这是一个充满危险,劳动强度极大的工作,刚到伐木连时,砍树也没有经验,手握斧子砍树,砍不了几分钟就是满手的血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通常砍一棵大树,要三人砍一天,才能把大树砍倒,而且大树倒下来时也要选择方向站在树根下,才能避免树倒下时伤到砍树的人,树砍倒后就是断筒,就是把树断成需要的尺寸,断筒也很危险,因为树子横在山上的,山有坡度,如果直接把它断开,容易伤人。锯到百分七八十时,下面这个人就要让开,让上面这个人一直锯断,树木自己滚下去。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干着同样的工作,砍光了一座山的树木,直到77年调回九队,干了6年的伐木工作,这6年真的很累……</p><p class="ql-block">79年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同年5月到重庆铁铸管厂工作,81年重庆铁铸管厂和重庆造纸厂合并,我在造纸厂食堂上班,93年造纸厂倒闭,我39岁,为了养活全家只有四处打工,直到女儿大学毕业,由于打工劳累辛苦,后患上了严重的气管炎,肺气肿,现在家养病,那儿也去不了,好在有微信,我每天在微信上和战友们见面,得知战友为纪念支边五十周的到来,要出一本《远去的岁月》美篇书,以此来怀念那段艰苦的岁月,我也把我的经历写出来,与大家分享。</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身背钢枪的兵团战士</b></p><p>照片上左起是五连指导员、黄世元、屈贵忠、李忠信四人身背钢枪的合影。当时他们所在的五连是二营的武装执勤连,配备有武器,是真正的一手拿胶刀,一手握钢枪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生产建设兵团战士。</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怀念好友――王德英</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楚小华</p><p class="ql-block">我的好友王德英,已经离开我们47年了,回想往事,她那圆圆的笑脸经常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和她的友谊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了,我记得她们家是从重庆第二针织厂转调到织造厂来的,那个时候我们就在一个班读书,家都住在织造厂家属区,相隔不远,进入中学后又同学在一个班,我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回家,多年来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姐妹情。</p><p class="ql-block">支边的时候我们一起到了云南,又分配在同一个连队,我们在十队一起工作了一年多后,又一同调到了十二队,在十二队我们同甘共苦,建立起了深厚的战友情,本想我们之间友情可以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永远……</p><p class="ql-block">74年底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将我们的友谊定挌在那生死离别的瞬间,在二分场修“张天公路”大会战时,施工中一次爆破,她被一块飞石打中后脑,造成颅内出血,我和连队的工人们一起,紧急把她送到农场医院,当时由于医院的条件落后,加上医术也不怎么好,虽然经过抢救,还是于当天晚上不幸去世了。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就因这次意外的事故永远的长眠在了西双版纳 ,留给我的只有一张与她合影的照片,青春年华的她,那年才刚刚20岁,我们石门中学支边去了35位同学,只有她过早的因公逝世,永远长眠在了二分场那块土地上,当时她的墓地在二分场老胶房和一队之间的一块土地上,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二分场一队附近很多地方已开发,修了很多楼房,变化很大,王德英的坟还在没有,也不得而知,想想也有许多遗憾和伤心!</p><p class="ql-block">近五十年过去了,同学们都已退休享受晚年的生活,唯有她我的好姐妹王德英现在躺在哪里?谁也说不清楚,只有那张发黄的照片才能引起我对她的回忆……</p><p class="ql-block">我的好姐妹、好战友、好同学王德英,安息吧!我们会永远怀念你!</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上图是王德英和楚小华的合影,左边是王德英,右边是楚小华。</p> <p class="ql-block">汪华康,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后调入重庆客车总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我的初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印刻在我的生命里</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楚小华</p><p class="ql-block">8年的知青生活,很多事情随着岁月的流逝,有许多都逐步淡忘了,但有些事是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那就是我的初恋……</p><p class="ql-block">我们队的北京知青王祚群,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人,也许是他的英俊潇洒让我释怀,或许是我的多情善感让他心动,在不知不觉中我们俩恋爱了,不像别人那样轰轰烈烈,我们俩平平凡凡。</p><p class="ql-block">我在连队割胶的技术好,分的是高产树位,收完胶后总能看到他的到来,然后帮我挑起满满的两桶胶水回到连队,话语不多,我却能感受到他的那一份真情。每天下班回来感到精疲力尽时,推开房门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热水,还没有洗漱我就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这样的人是可以依靠的。没有甜言蜜语,却有真情实意,没有花前月下,却有幸福甜蜜。我的初恋就象这样开始了。恋爱是甜蜜的,他骑上自行车我们一起去景洪,一路上风儿吹动着我的长发,铃铛在他手中快乐地敲响,艰苦的劳动,清苦的生活通通随风飘在了九霄云外,我也一度的沉浸在这幸福之中。</p><p class="ql-block">好景不长,77年他办病退回了北京,我很理性地认识到北京与云南边疆的实际差距,主动提出和他分手,他虽然不愿意,我却坚持,于是我的初恋也因两地分离画上了句号。初恋留给我的是短暂的记忆,却是我长长久久不可忘怀的伤痛,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与他也不会再有交集,谁想到几十年后,二分场的四地知青开始往来,在2015年重庆四地知青大聚会上,王祚群也来到重庆,分别几十年后,我们又相遇了,面对过去的情感,我们只能埋在心里,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仍然是朋友、是战友,谁想到王祚群从重庆回北京不久,就因病逝世了,消息传来,我默默无语,我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为他伤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楚小华,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后调二营十二连,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织造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十连知青在重庆北温泉合影,左起:范国荣、北京知青王大中、邓平。</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知青故事之三</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老工人的滴水之恩</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从1971年5月到1977年长达6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在八连工作,直到1977年大约是6月我借调西双版纳州公安局工作才离开八连,在此期间与连队的湖南、云南的老工人及其子女朝夕相处,结下了难忘的情谊,知青大返城时,大家来不及回味细想,甚至来不及道别!就匆匆离去,38年过去了,细细的想来,当年老工人给与的帮助,从现在来看是微不足道的,但在当时的条件下能做到这些,就象在沙漠里送一口水一样珍贵,当你端着一碗白饭吃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及时地送上一两块咸菜,让你度过了无菜下饭的难受场面,他们杀了一只鸡,自己一大家人都不够吃的时候,还不忘给你送上两块,让你也解解馋,这样的事情在长时间内经常发生,这些就是“滴水之恩”……,当年我住在靠河边的土墙草房有很多年,直到离开连队时都住在那里,与湖南老工人陈善福夫妇是近邻,他们对我的帮助最多,他们家做的鸡肉我吃过很多次,我经常在知青聚会时说起此事,这是我此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鸡肉,终身难忘啊!遗憾的是17年回连队也没能与他们相见,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现在那里?过得还好吗!愿好人一生平安吧!连队的知青都有同感,虽然此生无法回报什么,但一定不能忘记,让我们记住这些“滴水之恩”吧!</p> <p class="ql-block">二营十连知青当年的合影,第一排左起:董海龙(上海知青),史永华(上海知青)、乔洪顺,第二排左起:胡永惠、颜才碧、赵润华(北京知青)、楚小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陋室看报</b></p><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记录了重庆知青吴荣跃、颜才碧在寝室看报学习的情景。从照片上看得出来,当时的住宿条件十分简陋,墙壁不是很平整,是用报纸糊起来的,姐妹俩身穿一样的衣服留下这张五十年前的身影,从一个侧面反应了知青们在那个时代生活、工作、学习的情况。</p> <p class="ql-block">邹永兴:从重庆42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兵团撤建后为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75年转场调到景洪农场二分场十五队,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大溪沟发电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二营、三营北京知青,前排左起:大敦子、韩燕、葛俊仁,藏树林,后排左起:孙宗平、吳雪岗、付立国、胡锡民、杨育青。</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知青故事之四</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留场老知青王根林</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王根林是上海知青,找了一个湖南妹子做老婆,就在八连安了家,知青大返城时,因为已结昏有了小孩,心地善良的他选择了放弃回老家,和妻子、孩子一起留在了八连,这一守候就是四十几年,一直未挪过窝,是知青当中唯一的一个一辈子留在八连的人,就是在老工人中,也是为数不多的,现在王根林两夫妻已退休,他费尽心血将三个子女送回上海定居,自己两夫妻留在了八队养老,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用自己毕生精力成全了子女,自己却成了真正义意上的“空巢”老人,他们可能将永远留在了西双版纳热带雨林这个无名的山谷中,我赞美他们!他们是真正无私和善良的人!</p><p class="ql-block">2017年这么多知青回到连队,他心情特别高兴,一直忙上忙下,陪着我们四处观看讲解,这时我才感到他才是八连最有话语权的人,我们只是匆匆的过客,我们对八连的了解,最终停留在了七十年代,而他自己一生都在八连,虽然有无奈,但对八连的感情,我们这些回城的是无法比的,他才是八连真正的主人!</p> <p class="ql-block">1974年10月,兵团撤销恢复农场建制,二分场召开知青座谈会,组织各队部分骨干,学习马列和毛主席著作,会后合影留念,这里面有两位重庆知青,中排右三况小平、后排右二李君瑞,有五位上海知青,前排右一王学军、中排右二于龙法、后排右一徐士祥、右三康锡民、右四龚汉忠、右五戴伟民。</p> <p class="ql-block">二营宣传队上海知青左起:鲁微、陈清仪、陈慧洁(后排)</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兵团知青故事之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修通进深山老林的公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我们来到八连的时候,公路只通到一个叫“新寨”的爱尼族寨子,而更上面还有一个叫“张天”的拉咕族寨子,不通公路,寨子里的人下山都要经过一段山路,才能到公路,用自行车下山的人,要扛着车走完山路,才能骑着车走,这就是所谓的“车先骑人,人再骑车”的奇观!我们二营为了解决烤胶用柴,在新寨上面组建了伐木连,大约在72年组织了“伐木连公路大会战”修通了从新寨到伐木连的公路,75年组织了“张天寨公路大会战”修通了伐木连到张天寨的公路,两次会战八连的大部分知青都参加了修公路,我们的同学,重庆女知青王德英也参加了“张天寨公路大会战”,不幸的是在放炮炸山石时,被飞石击中头脑,将年青的生命永远留在了“张天寨公路”上,她和我们一起来到版纳,就这样匆匆的“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是幸运的,那块飞石没有击中我,2017年回连队时,我们又来到了这条通往张天寨子的公路,它还是和当年一样,从连队傍边通过,跨过小桥,弯弯曲曲的通向大山的深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的班长――周桂芬</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秀兰</p><p class="ql-block">光阴似箭,不经意间六十几年的岁月从我身边悄悄走过,回忆往事,五十年前在云南的知青岁月,心中感慨万千,虽说往事随风,但有些事情却深深地存储在我的记忆里……</p><p class="ql-block">周桂芬,一个很普通的云南人,她就是在我的知青生涯中,最令我难忘的人,七一年刚到二营八连时,我和同学况小平、宋建明一起分到周桂芬的班里,她是班长,是一个不多言语、很实在的人,三个知青中,我一个是女生,体力也很差,她就很照顾我,当时,因水土不服,手脚都长许多小脓疱很痛苦,班长就主动的给黄排长说明情况让我在家养病,还找来草药熬水让我浸泡,帮我医好了脓肿,当时连队的伙食很差,她家里有点好吃的都要叫上我,挖地的定额完不成,她总是黙黙的替我干完,让远离故乡的我,感受到了一份母亲一样的关怀,像家一样的温暖,让我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p><p class="ql-block">有一件事,令我感动、令我难忘,那就是我们刚到连队不久的一个下午,我们班在球场小河对面的小山坡上砍草,因天太热又口渴我就下河边去喝水,刚下去就听到一声声惊恐的呼叫声,我回头一看,况小平和宋建明抱着头从山坡上跑下来,一群马蜂追随着,他俩迅速跑到河里,把头和身孑浸泡在河水里,那群不甘心的蜂子在小河上空盘旋了一会才离开,他们从河里起来后,发现手臂和腋窝都被马蜂刺了许多大疙瘩,疼得直呻吟,这时候,班长拿着几根大葱赶来了,一进屋马上用她的长辫替他们擦出叮在身上的蜂针,然后用葱头抹擦被叮的部位去蜂毒,等她忙完要离开时,我们才看到班长头顶的发丛中叮着好几只已死的蜂子,头部都已经肿起来了,可她全然不顾自身的伤痛,首先来给她的战士解除痛苦,这种舍已为人的精神令我感动不已,这件事也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里,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2014年我回到农场,特意去看望老班长,她没在家,沒能见着她,很是遗憾!祝愿老班长周桂芬,身体健康!有机会一定去探望我敬重的老班长!</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陈秀兰,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兵团改制后,调二分场六队,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至退体。</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业余生活</b></p><p class="ql-block">那个年代没有电视机,也买不起收音机,工作之余,知青们在寝室编织“钩花”用来装饰茶几、桌子等物品,从照片上看知青们所用的桌子就是用这种“钩花”装饰的。照片上左起是颜才碧、胡永惠、吴荣跃、李家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离别前的合影</b></p><p class="ql-block">上面这张照片拍摄于1971年7月5日前几天,是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知青与学校老师和工宣队员的合影,距今已经五十年了,照片上的他们即将奔赴云南边疆,要离开学校了,走之前,在学校留下了永远难忘的身影。</p><p class="ql-block">第一排左起:雷胜彬、屈贵忠、罗治明、黄世元、陈胜忠</p><p class="ql-block">第二排左起:工宣队员、谭明贤、李祥芳、蒋天群、黄素清、学校老师</p><p class="ql-block">第三排左起:朱云清、刘祥云、田其荣、李忠信、陆东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我的――版纳情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袁世平</p><p class="ql-block">许多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岁月的洗礼中,或残缺或模糊,许多熟悉的面容,在忙碌的节奏与断续的联系中,淡化,成了一个个熟悉的背影。但变化中,未变的是,藏匿在背影后的一份份真情。</p><p class="ql-block">回想当年,那些事,现在依旧历历在目。回到我曾经生活过八年的地方,看到那一颗颗高大而又葱郁的橡胶树,它们承载了我八年的青春。还记得当年将它亲手栽种下时还是一颗颗幼小的树苗,而现在它们已经长成了高大挺拔的参天大树。在这个充满了我喜怒哀乐的地方,有着数不尽的人和事。</p><p class="ql-block">在那里我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虽然一路上经历了许多风雨,但是我们依旧携起手来,走到了暮色的年华。</p><p class="ql-block">五十年前我们在西双版纳,付出了太多太多的泪和汗水。今天看到你的美丽,我感慨万千,浮想联翩。八年的艰苦历程,在那里,我结识了五湖四海的朋友,把我最美好的年华留在了农场,往事虽然不堪回首,但我无怨无悔的给了你。版纳,我的第二个故乡,我永远爱你想你,永远永远……</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袁世萍,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织造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李明清,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后调六连电话班,在农场与同学袁世萍结婚,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石门豆制品厂工作,几年后破产下岗,自谋生路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二分场八队先代会代表合影</b></p><p class="ql-block">每当看这张照片,内心就会掀起层层叠叠的波浪,知青时代的生活,又浮现在脑海里,几千个日日夜夜,几乎都是在同一个模式下度过,现在想想都很难熬,农场有近10万知青,他们是怎样走过来的?是无法想象的,因为景洪农场相对比起来,生存条件要好一些。但要当上先进代表,你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p><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拍摄于1975年景洪农场二分场场部,是二分场八队出席分场先代会的代表,其中尹安保队长,康锡铭文书是作为队领导参会。参会人员介绍,前排左起:邹瑞莲、李秀芸(上海知青) 、李秀光、周梅秀、文秀英、黄德蓉,后排左起:刘厚禄、陈开全(重庆知青)尹安保、陆中信、康锡铭(上海知青)、萧方田。</p> <p class="ql-block">上面两张照片是二营十五连的知青,这是当年他们在连队球场拍的照片。上面一张左边是雷胜彬、中间是老工人子女、右边是罗治明,下面一张第一排左边是黄素清、右边是杨国珍、第二排左边是雷胜彬、右边是罗治明。茅草房、木制蓝球架、路边的木瓜树,这一切是当时每个连队的标配,对知青们来说,是那么熟悉,这些场景会永远印刻在他们脑海里。</p> <p class="ql-block">曾毅,1971年7月从重庆42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1975年2月转场到景洪农场二分场三队,1975年6月调任景洪农场二分场学校教师。1979年3月回到重庆,进入重庆万里蓄电池股份有限公司检验部任质量检验员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这张拍摄于50年前的照片,兵团女知青曾毅,扛着锄头走在上山挖地的路上,肩系白毛巾,头带草帽,真实反应了兵团知青上山劳作的画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永远无法忘却的亲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文/ 况小平</p><p class="ql-block">前不久,我隔房的大姐、大姐夫从攀枝花回渝省亲,大姐是我三伯的女儿,他们都是七十几年岁的人了,见到我大姐非常高兴,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陪他们去逛了逛如今的解放碑,看了看巨变的朝天门,去磁溪口老街观古,到南山植物园赏花。在2018年大姐70岁生日之时,我夫妻俩专程赴攀枝花为她庆生,这一切都源自我那颗埋藏在心底里感恩的心。</p><p class="ql-block">那是已远去苦涩而心酸的年代,我支边来到云南边疆西双版纳,在那个年代国家对边疆地区的一些资源和票证控制是非常严格的,其中粮票就是紧控的票证之一,我们休息日去景洪街上玩,到饭馆吃饭就需要粮票,如没有粮票就必须要带大米去换饭吃,那是非常不方便的,粮票特别是全国通用粮票就成了稀有物资,连队是没有粮票的,只有大米,到景洪或去其它地方去吃饭,如自已没有粮票就需用饭卡去食堂换出大米,用米换饭吃,非常麻烦。</p><p class="ql-block">那时我大姐在攀枝花工作,不知她在那里了解到我在边疆粮票紧缺,就千方百计去筹集粮票,用厚厚的牛皮信封给我寄来二十八斤全国粮票,那是何等的珍贵呀!打开信封:一两,二两,半斤,一斤共四种面额,激动而颤抖双手拿着粮票,止不住的泪水刷刷地不断流了下来,多重的一份情意呀!在我心目中就像是严冬送炭火,干渴送清泉,让我深深地记忆了五十年,这种记忆伴随我一直走到如今,这份情、这份意不会因时间的远去而忘却,也不会因生活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而象一瓶浓烈的美酒时间越长就会变得更加地醇厚和甘甜。谢谢你大姐!终生感恩你五十年前的无私帮助!</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况小平,1971年4月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先后任连队文书和教师,1975年10月到重庆西南师范学院进修,1976年1月调任二分场中心校任教师,1979年3月回到重庆,进入重庆铁铸管厂教育科任科员,1981年1月在重庆造纸厂任电大教学班教师,1986年10月调重庆万里蓄电池股份有限公司销售处,先后任科员、付处长、处长,2010年10月调任重庆彬雅科技有限公司,先后任行政部长、付总经理,2015年3月退休。</p> <p>二营十三连知青,陈启惠、谭明秀、赵莲(老工人子女)</p> <p class="ql-block">照片上四个重庆女知青,高高地举起锄头,嘻笑着,留下了这张劳动场面的合影,虽然这是为了照相而故意之作,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知青们面对艰难困苦的乐观胸怀。左起:赵子翠、曾毅、许星辉、王义珍。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们应该在一师三团三营一连。</p> <p class="ql-block">1972年重庆第二机制砖瓦厂派出慰问团,来到一团二营,看望和慰问二砖厂子弟校的支边知青,上面这组照片是慰问团成员与知青们的合影,上第一张后排左起:蒋天群、工宣队田老师、谭明秀、陈启惠、董其荣、谭明贤 。上第二张第一排左起:陈胜忠、罗志明、雷胜彬、屈贵忠。第二排左起:田启云、慰问团成员、卢东远、朱云清。中第一张在二营15连与重庆知青的合影第一排左起:罗治明、雷胜彬、黄素清,第二排:左二15连指导员,其于为慰问团成员。中第二张左起:董其荣、谭明贤、慰问团成员、蒋天群。下第一张在二营五连与知青们合影,第一排端冲锋枪的左起:黄世元、屈贵忠、李忠信,第二排左起:五连指导员、其余为慰问团成员。下第二张左起:屈贵忠、雷胜彬、慰问团成员、罗治明。</p> <p class="ql-block">这几张照片拍摄于1972年,拍摄地点是二营八连,照片上有八连知青:王芝银、王长玉、余长芬、周碧德、陈开全,当时用135型照相机拍摄,现在保存下来的都是一寸的照片,翻拍放大后,人物都很模糊,但反映了当时八队几个经典的场景:八连球场、八连小河边、八连通往小桥的公路、八连苗圃、八连瀑布,这些场景基本上反映了八连当时的面貌,现在有些场景已经不存在了,存在的也改变了模样。</p> <p class="ql-block">二分场重庆知青:陆国民和范国荣、徐选文和四分场重庆知青、邓其伟和韩尔贤(上海知青)、周义勇和关再平(北京知青)、陈开全和杨和平(二团重庆知青)、雷胜彬和罗治明、毛伯均和邹永兴、张德华和陆国民、杨和平和周碧德。这些照片反映了他们在农场最美好的瞬间。</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大山里的伐木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让我永生难忘</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文/潘绍其</p><p class="ql-block">1972年,我到13连还不到一年,这个时候连队要盖新房了,要组织一个伐木小队,到原始森林里去伐木,我被选中了,当时我很不服气,那些块头大、身体好的没有被选上,偏偏要让身材瘦小的我进伐木小队,看来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吧!兵团时期,对人员工作安排,带有强制性的命令,安排你去,你就不得不去,这是无法抗拒的。</p><p class="ql-block">进到原始森林,第一天是搭窝棚,挖坑弄灶,做生活上的准备。第二天就是开始伐木了,我们扛着斧头,寻找到合适的树子,就用板斧将其砍到,砍去树枝,用断锯将其锯成想要尺寸,再放到马架上改成需要的木料。我们在大山里干了半个多月,完成了伐木任务,营部派来拖拉机将改好的木料运回了连队。</p><p class="ql-block">我在伐木小队干的都是超强度的体力活,由于我会一些简单的木工活儿,与多数人都能很好的配合拉改锯。大家也愿意与我合作,这就使得才17岁的我,比别人要累得多,为保证完成伐木任务,饭管饱,下饭菜则沒多少油水,吃的焖锅饭,除了补充高强度劳动损失的能量外,没有一点营养被身体所收。吃进嘴里的白米饭通过胃肠道的旅行,并沒有发生质的变化转化为另一种物质,从身体里排泄出来的仍然是一粒一粒的未消化的白色饭粒,随着排泄次数的增多,我发现排泄物里带有血丝,这并没有引起我这粗心无知少年的注意,每天仍然是拉锯改料,上下树木,每天累得半死,没有油水的饭菜,为了生存还得吞下去,就这样为我的痔疮病埋下了祸根。</p><p class="ql-block">1974年到成都读书时,才发现我的痔疮越来越严重,最严重时不得不只能用半边屁股挨着板櫈,上课时屁股扭来扭去,最后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我才去成都痔瘘专科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内外痔+瘘管,经过住院手术,痔瘘虽然是治好了,但是肛门的神精系统在手术时被割断了,留下了后遗症,不能憋尿,否则就要现怪像 ,几十年过去了,这也算是农场留给我的一份纪念吧!</p> <p>唐景容,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在八连唐景容与上海知青莫炳荣结婚,知青大返城时她跟随莫炳荣到上海定居。</p> <p class="ql-block">这两张照片都是在二营宣传队进五连那条油棕树长廊照的,一群来五湖四海的青年相聚在五连,他们当中有重庆、北京、上海的知青,也有云南、湖南二代子女,是一群朝气蓬勃青年人,他们是兵团战士的主力军。</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初到连队二三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文/潘绍其</p><p class="ql-block">记得刚到连队就有老工人对我说:“割胶是技术活,要多加练习,不然很容易伤到橡胶树,种一棵橡胶树不容易,要7至8年才能长大割胶” 。我想也是,即然来都来了就要当好一个农場工人,要好好练习割胶,一天我在一片胶林锄完草,闲来没事就想练练刀,看见坎下一棵单独的还没开割的橡胶树,就拿它来练刀了。于是在没有别人的指导下,我就依照其它橡胶树上的痕迹,照葫芦画瓢毫不犹豫就对这棵橡胶树下手了。由于兴致很高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尺多长的半边树皮就没得了,下班的时候,路过的人们对着橡胶树和我指指点点,却没有一句是表扬我的。当时我也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过后连长、指导员对我说,你拿没开割的橡胶树练割胶是不对的,说严重一点是破坏生产。还好连队领导也只是说了一下,并没有深究,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p><p class="ql-block">那年月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注重政治学习,每天下午上班前连队都要组织政治学习,上班本身就是个体力活;吃的又没有油水,中午就想多睡一会儿,刚眯了一会就听见铛铛的敲钟声,喊政治学习了,心头那个不舒服直接就挂在了脸上,很不情愿的往连队会议室走去。路过连队水井边时,不知怎么的脚一滑,我就掉进水井里去了,我很狼狈的从水井里爬了上来,心里头那气呀正无处宣泄时,几个老工人子弟却拍手欢叫“耗子掉进水井了”。我上前抓住最大的一个老工人子弟,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完转身就回寝室换衣裤去了。在我换衣裤的同时外面就像炸锅了一样,哭的叫的吵的响成一片。我换好衣裤来到会议室。这时会议室里群情激昂,有几个老工人跳得凶,自已的小孩被我打了,想借此机会开我的批斗会,杀杀我的傲气。有几个还拿着绳子要来绑我,这时连长把我拉到隔壁小会议室单独进行批评教育,指导员在大会议室稳定被打小孩家长的情绪,避免矛盾进一步激化,连长批评了我打人的错误,当时年少不懂事,也没有把这些批评放在心上。为了平息这件事,我找了热作所工程连采石场及三营采石班的十几个九龙坡区和市中区去的知青,当天晩上这十几个兄弟伙就散步到我们连队来走了一圈,暗示那几个跳得凶的家伙,潘绍其是我们的兄弟伙,别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了,果然把那几个家伙被吓住了,几个月硬是没敢去景洪。最后连队还是将打人的事报告了营部,也没有作任何处理。</p><p class="ql-block">人们常说西双版纳有三宝“蚂蚁、蚂蝗、飞机草”有一天,我刚把我自己胶位的200多颗橡胶树割了,正坐在地上休息。突然听见对面胶林传来一阵阵女子惊恐的叫唤声,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矮小的上海女知青在叫唤,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本能的就朝她的树位跑去,待我跑到她的割胶位置,看见她又哭又叫又在跳,周围并无其他异常现象。经过询问才得知由于专注的割胶,干蚂蝗何时钻进裤裆里都不知道。待蚂蝗在她身上吸血喝饱后,她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凉悠悠的顺着大腿往下滑动,当时就吓得她叫唤起来,自己又不敢用手捉,我告诉她,敢紧把防蚂蝗袜和外裤脱掉,蚂蝗就会自已掉出来的,沒啥可怕的,说完我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橡胶位,沒过多久对面胶林也就静下来了,应该是解决了蚂蝗钻进裤裆里的事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潘绍其,从重庆64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三连。1974年10月由农场推荐到成都工学院高分子化工专业学习,1977年10月大学毕业分配到中国石化四川维尼纶厂工作。曾先后担任:乙炔车间技术员、生产平衡调度、供销公司液体库主管工程师、综合管理科质量主管工程师、物资装备公司综合管理科主管工程师。2015年退休。</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两对恋人</b></p><p>这组照片,上面一张是侯廷玉和杜泽梁(左)、谭明秀和徐选文(右)的合影,拍摄于1976年底,他们是两对恋人,先后在农场结婚生女。下面左面那张是侯廷玉女儿全家照,右面那张是谭明秀女儿全家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能工巧匠――“周二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周二娃”是周碧德的雅号,我们同是石门中学一个班的同学,一起支边来到云南,又同在二营八连工作,我们初到连队时,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用竹子搭成的床,生活特别不方便,为改变这种状况,我开始找木料做家具,但同学当中都不会做,只有周二娃会做,别看他个子长得矮,但他心灵手巧,手上的活,样样会干,而且做得很好,深得大家的喜爱,在农场的那些年代里,他帮不少同学做过家具,我就是其中受益者之一,在农场时我的床、床头柜、圆桌、写字桌等家具都是他做的,用了很久,大返城时,我还将圆桌带回了重庆,还用了很久。现在想来,在那些年代,多亏身边有这么一个能人,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的方便。借此机会我代表“周二娃”的受益者,表示深深的谢意!</p><p class="ql-block">周碧德在八连工作一年多后,调到二营五连,到1975年又调到西双版纳农垦分局修造厂,学习修理汽车,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其父亲单位,重庆市汽车运输公司,继续从事汽车修理工作,这期间自已还开过修理厂几年,他的汽车修理技术经过几十年的磨练,已达到技师级别。</p> <p class="ql-block">八连知青周碧德,骑着自行车在八连的球场上。</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清洗“杂胶”的刘祥云</b></p><p class="ql-block">刘祥云,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一连,后调入二分场制胶厂工作,他在农场结婚安家,知青大返城时,为了家庭,留在了农场,在制胶厂工作到退休。图为2006年在制胶厂杂胶车间,清洗杂胶时的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大山里的――伐木曲</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b>文/周碧德</p><p class="ql-block">看到上面这张改木料的照片,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当年在云南西双版纳时,我在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大约是在74年的时候,当时兵团已改制为农场了,我们几个耍得好的知青相约到山里伐木,找一些木料回来,做一些实用家具,因我会木工,自然就成了伐木的领头人,一到节假日,星期天我就和陈开全、钟玉良、王长玉、王之银、余长芬一起到八队后面的大山里去伐木,我们带上伐木工具、米和菜及炊具就上山了,当我们第一次来到一条山沟里时,就发现了一棵不知是谁人砍倒的大树,直径差不多有800厘米,横倒在一个斜坡上,我们剥开已开始腐烂的树皮一看,原来是一棵名贵的“红椿木”树,这就是在当时也是不多见的,可把我们高兴坏了,立即动手,将树皮剥去,用断锯将树杆锯成2米长一节,再搭一个木架,将断好的树子推上木架,用蚂蝗钉固定,就象上面照片上展示的方式一样,就可以开始改料了,我们将树木改成20公分厚的大板,背回连队后再改成木方或木板。就这样我们3个男人改料,3个女人做饭,坚持了好几个月才完成了在大山里的伐木。将那一棵大树全部改成了大板,背回了连队,这期间邓其伟、扬和平也偶尔回八队和我们一起伐木。</p><p class="ql-block">伐木虽然很累,很辛苦,但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许多乐趣,我给他们几个都做了床和桌子、板凳,使我们的生活改变了许多,不用睡竹子床了,可以有板凳坐,有桌子吃饭了,更象有了家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二分场制胶厂的留守知青</b></p><p class="ql-block">上面这组照片是景洪农场二分场制胶厂的留守知青,他们分别是:左一上海知青蒋金龙、左二重庆知青刘祥云、右二重庆知青余长芬、右三上海知青张仕良,2006年3月“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陈晓守采访了他们,写了一篇关于他们的文章《失却在橡胶林里的青春》,发表在“南方人物周刊”上,并还上传到网上,一时间很多关心知青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致二分场留守知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茅草竹笆泥糊墙,茄子黄瓜韭菜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奋斗八年共患难,风雨同舟赴国殇。</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遥想当年边陲样,今番共话变沧桑。</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知青返城大逃亡,归来时节留它乡。</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组照片四张,全部是二营十连女知青,这里面有:吳荣跃、胡永惠、段志喜、李蓉蓉(北京知青)、楚小华、赵润华(北京知青)、李家菊、颜才碧、王德英。她们在那个艰苦的年代,并没有被生活的压力吓倒,面对艰难困苦,仍然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美好的微笑永远留在人们心间。</p> <p class="ql-block">这两张照片拍摄于景洪电影院,下面一张,穿印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字样白色背心的是二营十四连的田其荣、李忠信,穿运动衫的是十一连的朱云清、卢东远。他们都是从重庆第二砖瓦子弟校一同来支边的同学,相约来到景洪,留下这张合影。上面一张是二营八连的重庆知青,左起:张清华、李明清、刘志平、况小平。景洪电影院这个景点,二分场很多重庆知青都在这里照相留影,成了知青们的经典照相景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记忆中的――连队生活</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吴荣跃</p><p class="ql-block">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时间过得真快,不经然间,我们大家都奔七十去了,人老了记忆也差了,时常忘了这丢了那的,可是,在我的记忆长河里,云南八年的知青生活是无法忘记的,它始终印刻在我的心里……</p><p class="ql-block">支边的时候我刚满16岁,被分到一团二营十连,到连队看到现时和理想巨大的差距,把我的梦彻底击碎了,这时候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今后的路该怎样走,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只有听天由命了!</p><p class="ql-block">我们十连是割胶连,一起去的同学全部分做割胶工,到连队第一件事就是练习割胶,辅导员吴兴国带着我们去实地练习割胶,一到橡胶林地,看到地上的到处都是蚂蝗,吓得我一下就跳在辅导员吳兴国背上,哭着叫着不敢下地来,过了很久我才适应了橡胶林地有蚂蝗的事实,但每天得穿上长长的蚂蝗袜子上树位割胶,防止蚂蝗叮咬,就这样,也时有发生被蚂蝗叮咬的事情。</p><p class="ql-block">我刚到云南由于水土不服,又被蚊子叮咬,皮肤出奇的痒,十分难受,就使劲的挠,把皮肤都挠出血来了,又被感染化浓了,浓血把床单搞得很脏,就在床单上铺一张塑料床单睡觉,很不舒服,好在人年青,不一会就睡着了,这样的事情经历过很多次,过了好几个月才适应云南热带气候的生活。</p><p class="ql-block">在橡胶林里割胶,都是一个人一个胶位,有一次我收胶时,看见前面有一根树枝没在意,走过树枝回头后再看时,原来是一条蛇,吓得我哭着叫着没命的逃,每天割胶时,在树位上经常有老傣族来砍柴,看到一个身背砍刀的老波涛,我就会吓得半死,有时胶林里有老鸦叫唤,它叫出来的声音就象小孩的哭声,太吓人了。</p><p class="ql-block">我才到连队时,晚上睡觉,时常梦见蛇和蚂蝗,经常从梦中吓醒,上山割茅草回来,手脚全是血口子。由于我长得太弱,胆子又小,连长和指导员都很照顾我,就安排我去做称胶员的工作,在做称胶员工作期间,我深知这项工作来之不易,我认真负责,多年来没有出现过一次坏胶乳的现象,我们连队是营里产胶大户,工作量还是比较大的,因此,我两次被评为营团先进代表,78年我被调去营部曼沙小学任教师。我终于有机会脱离连队,有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了。</p><p class="ql-block">在连队的时候还有一件事,也是我终身难忘的。那个时候生活苦没吃的,为了改善一下生活,我就用我父亲给我的一块梅花表与老傣族换了几只小鸡,准备养大了改善生活,结果鸡还没有养大,小鸡身上的跳蚤跑到我的头发上,头发痒得难受,我就到卫生员那儿要了滴滴畏来洗头,由于没有掌握好浓度比例,中毒晕迷不醒,这可把卫生员和连队领导都吓坏了,叫赶牛车的马三,把我送到团部医院治疗,一同去的还有好几个知青,出院后胡永慧还照顾了我几天,这一次的经历让我更加懂得珍惜友谊!非常感谢帮助过我的战友们。在云南八年的知青生活,我学会了感恩、自信自强、真诚善良的信念伴随我一生。</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 ~~~~~~~~~~~~~~~~</p><p class="ql-block">吳荣跃,1971年4月22日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后调二分场学校任教师,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市江北区人民医院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怀念知青战友――毛伯均、段志喜</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文/吳荣跃</p><p class="ql-block">2020年初我们的知青战友毛伯均、段志喜夫妇相继逝世,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该享福的时候,他们俩就这样走了!</p><p class="ql-block">他们俩在云南农场经历太多太多的磨难,1975年他们从小孟养调来我们十队,当时他俩已结婚有小孩了,一个一岁多叫“兵兵”的小男孩,那时候的段志喜身体很弱小,两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带小孩,十分艰难,现在想起都还心疼,她俩分到我们连队是做割胶工,天不亮就要起来上山去割胶,每天毛伯均割完胶后,又去帮段志喜,俩人收完胶后,总是毛伯均挑着满满的两大桶胶水回连队,尽量不让段志喜累着,那时我是做称胶员工作,当时我就能感觉到,她俩的那份互相体贴的浓浓爱意,段志喜很娇小,毛伯均总是像她的保护伞一样,保护着她。他们在连队相亲相爱,相依为命带着儿子共同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p><p class="ql-block">2017年11月毛伯均、段志喜还同我们一起回到版纳,回到连队,还在一起照相,这才过去两年,他们竟然离我们而去,真是没有想到在连队的合影,竟是我们姐妹俩最后一次合影,成为我们永恒的纪念!</p> <p class="ql-block">二营十四连知青:李忠信</p> <p class="ql-block">余积召,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来到云南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他在八连工作生活了8年,79年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在重庆市江北区石马河供销合作社工作至退休。2019年底因病逝世。他一生因失恋而生活得非常低沉,基本上与同学、战友没有往来,朋友甚少,也没有结婚安家,当他病重,小学同学前往看望时,他的亲戚都非常惊讶,这是余积召一生中第一次有外人来看望他,可见他一生,都把自己封闭在不与外界交流的环境里,郁闷的度过了一生。</p> <p class="ql-block">张利英,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先后在二分场八队、十六队、五队等单位工作生活了40多年,退休后返回重庆定居。</p> <p class="ql-block">这张拼图,上一张照片是十队知青乔洪顺、七队知青唐良海,下一张是一群知青围着一辆自行车留下的张合影,他们是陆国民(7连)、张德明(17连)、李树生(7连)、杨震邦(12连)、张德华(7连)。</p> <p class="ql-block">张清华,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后调一团执勤连,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江北织布厂工作,93年离职,此后,四处打工至退休。</p><p class="ql-block">上面这张身挎冲锋枪的军人照,是张清华在一团武装执勤连当战士时照的,应该说这张照片是兵团时期知青老照片中,比较经典的照片,它反映了知青们支边时的初心和向往,渴望背钢枪,穿军装,保边防的情怀!</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澜沧江边――打篾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张清华</p><p class="ql-block">当年在云南农场的时候,“竹篾笆”是最常见的建造茅草房用的墙体材料,就是把竹子锯成约2米长的竹筒,再用刀把竹筒砍破,这样竹筒就成了一块“竹篾笆”就可以用来建造毛草房了。</p><p class="ql-block">1976年,李明清和袁世萍结婚了,想自已搭建一间伙房,请我、况小平等6个知青帮忙到澜沧江边去砍竹子做竹篾笆,袁世萍为我们准备了中午的干粮和水,我们一早就出发了,翻过两座山,大约走十几里山路,到达了澜沧江边,这里有成片的竹林,有许多可以做成竹篾笆的竹子,我们砍下竹子,打成篾笆,做竹篾笆的工作要不了多久就完成了,一人一捆约百把斤重,我们扛起篾笆往回走,我体力要差一些,走到半路实在是扛不动了,只好在路边休息,最后还是况小平他们又倒回来帮我扛了一段路,我才勉强跟上队伍,经过两小时的艰难路程,我们终于回到李明清家,当时就累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p><p class="ql-block">这次打竹篾笆的经历,有苦有乐,我们虽然累了一天,但帮战友打回了竹篾笆。这件事过去了几十年,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p> <p class="ql-block">陆国民,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沙坪坝区税务局工作,先后在新桥税务所、化龙桥税务所任税收专管员,后调渝中区地税局工作至退休。</p> <p>陆国民兵团知青时期照片,其中上面一张是他支边时,在昆明留下的身影,身挎黄书包,胸戴“重庆市支边青年”的胸牌,彰显着那个时代特有的“时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顾正碧,1971年8月3日从重庆四十二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73年9月任连队卫生员,75年8月转场调景洪农场二分场七队任卫生员,先后到十一队、五队任卫生员。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火车站金珊瑚公司工作,先后任售货员、出纳工作至退休。</span></p> <p class="ql-block">上图是顾正碧在兵团和农场时期留下的照片,有劳动的身影,有当卫生员的工作照,有休闲时的留影,在一定程度体现了她在兵团、农场时期的风采。</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拍摄于五十年前的照片</b></p><p class="ql-block">上面这张照片是东方红中学支边同学离开学校之前和校领导、工宣队员、老师的合影。照片的上方横幅写着:“毛泽东思想育新人,扎根边疆志不移”这张拍摄于五十年前的老照片,能够真实地反映历史,照片上黑、白、灰的色调是那个年代的标准色彩。由于当时的条件有限,支边时,出发前的集体照并不多见,能够完好无缺的保存到现在更是难得。这张老照片在一定程度上真实地反映了重庆支边知青当时的心境和胸怀。</p><p class="ql-block">第三排右起:谭昌伦、胡尚吉、秦光明、李君瑞、张廷文、谢斌、黄建荣、朱华忠、刘俊、肖贤伦、肖长华。</p><p class="ql-block">第二排右起:老师、张安全、赵光明、董明励、王德荣、张开齐。</p><p class="ql-block">第一排右起:吳国庆、谢勤英、唐必芬、吳新英、陈军、范国琼、白志银、杨廷英、董汝凤、黄丽霞、张小容</p><p class="ql-block">缺席:彭万君、廖忠碧、周传容、张庆林、黄树云、甘在平、曹新仲、李玉兰。</p><p class="ql-block">共35人。</p> <p class="ql-block">十五连知青恋人杨国珍和罗治明</p> <p class="ql-block">照片三位女知青,左起:陈军、李玉兰、周传荣,她们是同学,从重庆东方红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九连,知青大返城时,陈军、李玉兰回到了重庆,周传荣因结婚安家留在了农场。</p> <p class="ql-block">二营北京知青,左上左起:程燕、金增林、韩桂琴、赵润华,右上左起:邓平、范希忠、王大中,下面右起:韩桂琴、赵润华、程燕、金增琳。</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扎根边疆――持家有成</b></p><p class="ql-block">胡尚吉从重庆东方红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一连,他在一连工作的时候,还经历过一次生死考验,73年9月他参与一连到澜沧江,江心小岛种菜的工作,船到江中间时,船被大浪打翻,在翻船那一瞬间,他抓住了副连长,而副连长抓住了翻过来的船身,两个不会水的人得救了,那次事故一连死了四个人。胡尚吉应了中国的老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后他在农场结婚生子,老婆叫张玉清,重庆合川人,他有两个儿子。上图就是胡尚吉一家四口拍摄于80年代的全家照、好幸福的一家人。胡尚吉经历了回城再返回版纳,重新在版纳艰苦创业的历程,在重庆知青支边五十周年之际,他提笔写下了《向善――让我重返边疆》的文章,来回顾他那段扎根边疆,持家有成的经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向善――让我重返边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胡尚吉</p><p class="ql-block">1979年初,大返城的潮流冲击着每一个知青,我虽然已成家,并有了两个儿子,但是,回家的那份强烈愿望还是促使我决心离开版纳。于是我带着老婆和两个孩子从西双版纳回到重庆,顶替父亲进了重庆造纸厂。当时重庆的政策是只收原发户口,外地户口进入不了重庆,老婆和两个孩子落不了户。老婆带着孩子闲了几个月,没有生活来源,靠我的收入,生活可想而知,老婆只好带着孩子又回到了版纳。他们走后,我的心也随着妻儿一起被他们带回到了西双版纳,妻子不仅要上班,还要带着俩不成年的孩子,日子肯定艰难。我人虽在重庆却始终放心不下他们,不断地在心里盘问自己,是留住城市的生活,还是回到艰苦的边疆。两个问题时时刻刻都在煎熬着我的心,一想到远离丈夫的妻子,和远离父亲的两个儿子,我再也平静不下来,人的良知也在不停地撞击着我这颗心!人性和良心告诉我应该做什么样的人!最后我下定决心,回去,回到西双版纳,回到孩子和妻子身边!83年在妻子姐姐的帮助下,我与热作所一电工对调,调到了热作所,就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又在西双版纳团聚了,我决心扎根边疆,安心在农场工作了。</p><p class="ql-block">妻子返回农场时,带着两个孩子在二分场八队工作,由于工作认真负责,还被评为“三八红旗手”,担任班长,后又调三队工作,她同样把工作干得很好,被评为“优秀胶工”,86年,我妻子也因照顾夫妻关系,从二分场调到热作所工作,在所部当割胶工,从此我们又在一个单位工作,生活在一起了,孩子和家庭都得到很好地照顾。我在热作所先后担任过电工、库管员、采购员,并被派驻昆明三年,这期间我认真工作,而且坚持原则,从未收过任何回扣和好处,坚守着做人做事的本分和底线。</p><p class="ql-block">2001年按政策规定,我工龄滿30年就正式退休了,老婆是工龄滿20年办的病退。退休后,我购买了五十亩橡胶树幼苗林,有40年管理权限,现在要到割胶期,但我们年岁大了,准备转让出去。热作所是事业单位,我们两口子的退休金有一万多元,我还在自家住房地上,盖了三楼一底的住房,有12间,用于自住和出租。两个孩子都是大学专科毕业,在旅游单位,从事导游和管理工作,并成家有了孩子,我俩口子也成了婆婆爷爷,孙子孙女们也十多岁了。如今,我的退休生活过得幸福美满,内心十分满足,觉得在边疆生活也挺好的,回到边疆也没有什么遗憾!</p><p class="ql-block">回到边疆几十年,在我的内心有一种感受,那就是人活在世上,一定要凭着良心做事,老天就会给你一种好结果的,如果当时我一个人留在重庆,造成家庭两地分居,会是怎样一种后果,现在看来真是无法想象,在我离开重庆后,顶替上班的重庆造纸厂没有几年就垮了,我也躲过了一场厄运,也算是向善之心带给我的幸运吧!</p> <p>八连知青唐景容、王芝银、余长芬。</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简单的人生――幸福的晚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董其荣</p><p class="ql-block">1971年7月5日,这一天是我终生最难忘的日子,我踏上了南去的列车,开始了我人生中最艰苦的那段岁月……</p><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青春年少,一腔热血,响应党的号召,屯垦戍边,离别父母,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到了二营的当天,我们同学8人,五男三女,分配到十六连,我们来到连队,只看见两栋茅草房,其它什么都没有,与我们心目中的“连队”相差甚远,要在这种条件下生存下去,简直不敢想象。第二天我们到营部吵闹,要求调换连队,营部又把我们八人重新分配到十一连,十一连是生产砖瓦的连队,比十六连条件要好一些,我在那里工作生活了8年,在这8年中,不甘受连队一些人的欺负,曾经和个别连队领导、老工人打过架,也逃离过,也因为这些我在农场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有一天天的苦熬着。</p><p class="ql-block">1979年初知青大返城开始了,我也随着这股浪潮回到了重庆,顶替母亲,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不过这次运气还算好,分配到厂供销科搞销售工作,在这个工厂里还算比较好点的工种吧,在这里我工作到退休,这就是我简单的一生。退休后和大部份人一样,参加社区活动,唱唱跳跳,时而出去走走转转,看看祖国大好河山。</p> <p class="ql-block">二营十连知青前排左起:王大中、汪华康、胡联庆、范国荣、任帮国、邓平合影。</p> <p class="ql-block">邹开华,从重庆42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1975年转场来到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随后不久,与北京知青黄胜国恋爱去了北京,后结婚在北京定居。</p> <p class="ql-block">黄素清,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五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献 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文/胡永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72年是我来到边疆的第二个年头,我所在的连队在公路边,离团部医院不远,出了团部医院就是国道了,离景洪县城也10来公里路,因此我们十连在一团二营相对比较条件还算好一些的,我在连队当割胶工,每到割胶季节,胶林里就忙碌起来了,看见自己割的颗颗胶树,流出洁白的胶乳,有一种丰收的喜悦,虽然很累很辛苦,但心里还是美美的。我是一个心细的人,我割的胶树,辅导员每月来检查树位,伤树最少,经常被评为一等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平凡而辛劳的连队生活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着,一天,连队的有线广播突然响了起来,反复播送着营部的一个紧急通知:17连建设中的“烤胶房”垮塌,砸伤很多人,在团部医院抢救,急需大量血浆救命。我听到广播后立即和一些战友到连队报了名,在连队的统一组织下,很快就赶到医院,经过血型化验,我的血型符合伤者的需要,我就和许多战友一起献了血,对救活伤者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后营部还通报嘉奖了和我一起献血的战友们,由于我献血时,年岁比较小,是长身体的时候,加之当时生活条件极差,献血后,又没有什么营养品补充,就出现了头晕,浮肿,胃肠病等症状,连队见此,就照顾我不上山种农作物,割胶在近点的树位,或者在菜地干一些体力较轻的劳动,值到身体恢复了,我才正常工作。这件事虽然过去近五十年了,我仍然记忆犹新,当年发生的事仍时常在我脑海翻涌,这也是对我们那段青春热血往事的见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胡永惠,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在连队做了8年的割胶工,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在重庆搪瓷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唐应惠,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九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井口农场工作,92年合并到重庆特殊钢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十连知青胡永惠和九连知青唐应惠与老工人子女合影。</p> <p>这张照片于1971年7月拍摄于景洪电影院,中间是九连知青唐应惠,右边是九连知青刘兴英,左边是老工人子女。</p> <p class="ql-block">颜才碧,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在十连与上海知青董海龙结婚,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八连知青袁世萍</p> <p class="ql-block">曾祥萍,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她到八连不久就遇到一次意外,差一点命丧八连的小河,2017年,她回到了八连,自已默默地走到八连的小河边,望着静静流淌的小河,心里感慨万千,40几年前遇险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总想把自已内心的感受说出来,宣泄心中无法忘却的情怀……</p><p class="ql-block">在支边50周年之际,她提笔写下了《我生命中的小河》,以此来怀念那段远去的、刻骨铭心的生死经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生命中的小河</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曾祥萍</p><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31日,我同一些战友,回到离开了38年的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一下送我们的客车,我就默默地走到了连队的小河边,望着这昔日熟悉的小河,一件终身难忘的往事涌上我的心头……</p><p class="ql-block">那是我们刚到兵团那年的七月,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看见一个老太婆在我的床边转来转去,我害怕极了,就对她说“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喊了哟”,于是我就哦哦的喊了出来,当时我与张丽英住在一起,见我说梦话,就把我叫醒了。我也不知道做这个梦有什么预兆,也没有放在心上。</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班快到中午的时候,突然看到山沟上方,乌云夹着雨快速向我们飘来,我们赶紧往山下走,当我们走到河边时,河水已经涨起来了,我们一个班的人,手拉着手过河,但水流很急,我心里一怕,就滑倒在河里被水冲走了,班长赶紧来救我,顺着河水追了一段没追上,还被石头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穿着雨衣有浮力,顺着湍急的河水飘得很快,这时岸上有好多人从菜地跑过来救我,有知青,也有老工人,结果是伍尚发老工人把我截住,如果晚一分钟,也许我就命葬小河了,多谢救命恩人伍尚发,可这次回到连队,他已不在八队了,没见着他,很是遗憾,祝愿好人一生平安吧!</p><p class="ql-block">八队的小河还是与几十年前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向远方流去,从来没有停止过,我用手轻轻的摆动着水浪,心里感慨万千,真想跳进河里,再一次感受它的波涛汹涌,我对着小河在心里大声呼喊,我回来了!我的生命里有着你深深的印痕,我无法把你忘却,想到这些我不禁潸然泪下,这时我想起了那个梦,如果做梦时我没有喊出来,也许就长眠于此了。</p><p class="ql-block">八连的小河我永远怀念你!你是我生命中无法忘却的小河!</p> <p class="ql-block">朱忠福,从重庆64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兵团改制后调机务队学开手扶拖拉机,学成后调十四队为专职拖拉机驾驶员,与该队司务长的女儿结婚,生有一女一子,后调二分场机务队工作,79知青大返城时,留在了农场,于95年在农场病逝。</p> <p class="ql-block">游电,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1973年冬季征兵时参军入伍,分配在昆明军区七十四炮兵师当炮兵侦察员,转业后分在重庆少年儿童图书馆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九连知青周义勇与北京知青邓介光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知青老师</b></p><p class="ql-block">这两张照片是景洪农场二分场中心学校的知青老师,这里边有:重庆知青赵光明、邓其伟、吳荣跃、况小平、曾毅、上海知青韩尔贤、杨炜铭、李月芬等人,那个时候,他们都在二分场中心学校当老师,当时在二分场的各个学校里,大部份老师是知青担任的,因此很多老工人子女都是他们的学生,几十年过去了,这些学生长大了,成了农场主力骨干队伍,每当有知青老师回到农场,他们都要出面接待,请这些知青老师吃饭,以谢师恩。</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连队趣事――“抓特务”</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潘绍其</p><p class="ql-block">夜幕降临,劳累了一天的男女老少们在晚饭后,都用自已方式开始自娱自乐缓解疲劳,人们由于人际交往和情趣爱好的不同,自然而然的就分成了坨坨,谈情说爱的去压马路,有的知青宅在房间里吹牛聊天,北京知青和昆明知青在一起,上海阿拉,阿镇,阿乡,则各自一伙吹牛神侃,我自己则跑到热作所工程连采石班神吹,部分老工人则是聚集在邹司务长家聊天,大家都用各自的方式打发着下班后的时光,那些年代在兵团,晚上的业余生话除了这样,也无多的选择。</p><p class="ql-block">晚上10点多我回到了自己的寝室,正准备睡觉,突然连队的钟声急促的的响了起来,只听见有人在大喊“抓特务、抓坏人”,我急忙冲出了屋,看见人们从各自的家里冲了出来,又有人返身回屋拿起砍刀、扁担当作武器,这个时候连长出来了,带领大家快速的将发现藏有“特务、坏人”的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p><p class="ql-block">愿来是事务长老婆,到自家厨房后面准备就近方便一下,女人天生胆小谨慎,特别是在夜里,她蹲下后还未方便,就四面看看,有没有危险,当她的目光扫到瓜棚下面时,看见黑慫慫的一坨,由于天色太暗,到底是啥也看不清楚,事务长老婆就试作轻轻的喊了一声“谁”,这一喊那黑慫慫的一坨竟然矮了一节,事务长老婆再次开口喊到“哪个”,那黑慫慫的一坨又撑起来往前移动了两步又矮下去一节,这时事务长老婆心头那个“害怕”是无法描述的,该排泄的也憋了回去,撑起来转身就跑回屋里,一张脸吓得苍白,结结巴巴的对屋里的人说到“有、有、有坏人”。事务长一看自己的婆娘被吓得语无伦次,又听说有坏人,敢紧叫同在屋里吹牛的人敲钟报警,这一敲钟很快就将连队的人叫出来了,一会儿就将水沟围的水泄不通,有的人高喊“出来、出来”给自己壮胆,更有英雄气概的挥舞起砍刀对着水沟边的遮挡物,刷刷的狂砍起来,现役军人连长告诫大家“退后一点、注意安全”。这时只听见沟里边传来一个声音,“莫砍了,是我”,一听声音很熟悉,只见一个人很不好意思的从沟里爬出来,人们一看,是一个上海农村知青“阿乡”,随即有人指责他问道,在沟里干啥?他说在下面拉屎,其实我们各自心里头都明白,瓜棚里的瓜熟了,肚子饿了,想借着月光弄两条瓜填填肚子而已,结果搞出了这一档子事,这怨谁呢!要生存就得要有吃的,我们也曾经干过类似并不丢人的事,当年我们在兵团生活太艰苦,一年能吃几次肉,一只手都数得过来。</p> <p>二营十连知青,段志喜、颜才碧、李家菊</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知青文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历史的见证</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上面这批“重庆支边知青历史文物”,都是产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它们见证了重庆支边知青当时的一些历史事件和生活工作状态。</p><p class="ql-block">“重庆市支边青年”胸牌,1971年重庆有24257名在校初中生,戴着这个胸牌,分24批奔赴云南边疆,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具体分布在:独立五团(思茅农场)、一师一团、二团、三团、四团(景洪农场、东风农场、勐养农场、橄榄坝农场)、一师五团(勐海黎明农场)、一师六团、十九团、二十团(勐腊、勐捧、勐满农场)、四师十七团(弥勒东风农场)、四师十八团(金平农场)、独立一团(文山农场)。这2万多名重庆知青,大多数都分配在生存条件极为艰苦的基层连队,他们在那里生活工作了8年,为云南农垦的发展作出了极大的贡献,直到79知青大返城时,才回到重庆。</p><p class="ql-block">“国营景洪农场第二次知识青年代表大会代表证”这个“代表证”是十队知青吳荣跃提供的,她出席了这次代表大会,在我印象中我也出席了这次代表大会,应该是在76年在景洪农场招待所召开的,当时电影“寄托”剧组正好在农场拍摄电影,还和代表大会的知青一起搞了一次文艺联欢会,电影演员刘晓庆、吳海燕还上台表演了节目,刘晓庆跳了一段“沂蒙颂”中的舞蹈,就是“我为亲人熬鸡汤”那段。几十年过去了,再次看到这个“代表证”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代表大会的火热场面又一幕一幕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个年代是艰苦的,但也有值得我们回忆的往事,让这些美好的往事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中。</p><p class="ql-block">“国营景洪农场通行证”,这个通行证每个知青都用过,我们在农场八年,曾先后四次探亲回重庆,都要用到这个通行证,现在又看到它,那些在探亲路上发生的往事,就象演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忆一遍,它是我们在农场生活的一个见证。</p><p class="ql-block">“四川省革命委员会慰问支边青年慰问团赠送的笔记本”,1972年四川省革委会派出慰问团到云南边疆慰问支边知青,重庆第二机制砖瓦厂也派人组成慰问团来到二营慰问该厂子弟校支边知青,每人赠送了一本省革委统一印制的笔记本,当时我也知道来了慰问团,可能是兵团太大,没有走到我们这方来,所以我没有得到这样的笔记本。</p><p class="ql-block">“国营景洪农场工作证”,从这本工作证上看,农场颁发工作证的时间应该是1977年10月,当时国务院有文件,国营农场的知青全部作为农场工人对待,不再享有知青身份,今后不再办理病退、困退知青回城手续,国营农场知青转为农场工人后其父母退休,可以以商调的形式调回父母所在单位。知青大返城后,许多知青都是以这种形式调回城的,我就是这样的,当初知青返城时,自己拿回来的户口等手续根本无法落户,还要将这些手续拿回农场,重新办商调手续,这样从新走一圈,才落了户,回到我父亲单位工作。</p> <p>一连知青李德珍、八连知青王芝银、余长芬合影。</p> <p class="ql-block">七连知青朱忠福、十三连知青潘绍其、徐选文。</p> <p class="ql-block">这张“云南省高等学校准考证”是1977年11月30日高考时,发给考生的,邓其伟战友把它保存了下来,当时景洪农场有很多知青都参加了考试,大部份知青明知道不可违,但还是参加了考试,都想体验一把参加高考的滋味,参加了、体验了,心也安了。大家都想从读大学这条路走出农场,但也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实现,特别是重庆知青,文化程度低,心眼直,在这条路上走出去的人,少之又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站在景洪街上的屈贵忠</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屈贵忠,从重庆第二机制砖瓦厂子弟校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一连,后调二营五连工作至返城,回城后进入重庆第二机制砖瓦厂工作至退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上面这张照片,是屈贵忠站在景洪电影院门口拍摄的,应该是屈贵忠才到兵团时照的,不管从衣着和身材看起来,屈贵忠都象一个大孩子,跟“兵团战士”一点都联系不起来,你看,他那稚嫩面容,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介绍,谁会相信他是重庆知青,就象一个走失的孩子,等着大人来认领。就是这个外表象“孩子”的兵团战士,内心却是强大的,也有那个时代青年人的豪言壮语;也有到广阔天地去锻炼自已的雄心壮志;也有不输于他人的豪爽性格,这一切伴随着他在兵团、在农场度过了8年的艰难岁月!</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一本红色的――笔记本</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屈贵忠有一本笔记本,红色的塑料封面,上面印着当时最流行的毛主席语录: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一艘巨轮乘风破浪在大海里航行。这些都强烈地彰显着那个时代的特征。这本笔记本屈贵忠珍藏了五十年,它是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知青临行前,当时的厂革委会赠送给每个知青的,屈贵忠怀揣着这本笔记本来到云南边疆,用它记录了许多那个时代的语言,虽然字写得不是很好,但是很认真,这表达了屈贵忠当时的思想境界。</p><p class="ql-block">当时的重庆知青,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是小学、初中都没有毕业的知青,是共和国知青史上唯一的一群没有任何学历证书的知青,史称“新三届”,重庆二砖厂子弟校这批支边知青有15人,应该是新三届中的“68级”,他们到云南边疆时大多数只有16岁,在那个特定的阶级斗争年代,屈贵忠有这样的思想情怀,用当时那点文化程度,坚持多年,在笔记本上留下了那个年代的“豪言壮语”并保存至今。这些语言虽然有很强的时代印痕,但也真实的反映了那个时代,知青们的一些思想痕迹。</p><p class="ql-block">下面实录几段屈贵忠在那个年代写下的豪言壮语:“革命者胸怀天下,好儿女志在四方,我们要做大风大浪中的雄鹰,不做温室里的花朵,要做雪山之松,不做湖畔之柳,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辛勤的劳动来改变边疆的面貌。毛主席挥手我前进,奔赴边疆干革命,一生交给党安排,誓把青春献人民,一颗红心献给党,时刻听从党召唤。冷了想想罗盛教,天热想想邱少云,渴了想想上甘岭,艰苦想想老红军。越是艰险越向前,党的号召就是我的志愿,革命的需要就是我的理想,边疆路远,正说明祖国辽阔的土地,需要我们去开发,边疆艰苦,正是锻炼我们的好战场。”</p><p class="ql-block">这些语言现在看来,是无法理解的,甚至是有些可笑,但确实是那个时代一些知青的真实写照。正如黑格尔所说:“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知青时代的余温也会影响几代人,屈贵忠保存笔记本,不是为了影响谁,而是对那个时代所产生的一些事情表示一种情怀。</p> <p class="ql-block">胡联庆,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压缩机配件厂工作,后调重庆庆兰公司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雷胜彬,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来到一团二营十五连,他在十五连一干就是8年,直到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第二砖瓦厂工作至退休。</p><p class="ql-block">他在兵团时期,最珍贵的记忆就是照了上面那张身着军服的照片,这是他支边生涯中最美好的向往,由于照片保存的时间太长,画面有些花了,他特意拿到照相馆修饰了一下,并把它塑封起来,可见这张照片是他知青时代最美好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罗治明,从重庆第二机制砖瓦厂子弟校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15连,他与许多知青一样,在15连干了8年,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至退休。</p><p class="ql-block">罗治明在15连,最幸福的是找到了他的另一半,72年同是重庆知青的杨国珍与他相恋走到了一起,这是命运的安排,杨国珍本来是分到14连的,但送他们的车子到14连时,杨国珍不愿意到14连,就不下车,结果是李忠信代替她去了14连。就这样阴差阳错,杨国珍来到15连与罗治明走到了一起,76年结婚,77年生子,两人相亲相爱至到现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野生蘑菇――中毒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杨国珍</p><p class="ql-block">1971年7月5日,我支边来到兵团一团二营十五连,那个年代生活十分艰苦,缺肉少油,有时连蔬菜都没有吃的,国家只供应40斤大米,其余的全靠连队自给自足。所以吃的东西在那个时候,是十分珍贵的,特别是肉类食品是很难得吃到的。</p><p class="ql-block">记得有一次,连队的一位老工人叫顾双秀,她老公叫吳仕忠,在山上挖了一只竹鼠,另外还采到了一些野生蘑菇,中午,叫上我和罗治明,还有一个上海知青叫周荣伯的一起去吃竹鼠,一看有野味吃,心里十分高兴。我们三个知青加上吳仕忠一家四个人,共有七个人吃饭,其实蘑菇炒熟了也只有一小碗,每人也就没吃多少,幸好蘑菇少,不然就出大事情了。</p><p class="ql-block">吃过午饭,下午上班,我和顾双秀去砍芭蕉杆,大约两点钟左右,刚走到芭蕉林不久,顾双秀说,他心里很难受,不一会,他就开始呕吐了,我赶紧叫他回家休息,他走后不久,我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极了,不一会,我也吐了。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吃野生蘑菇出了问题,就立即回到连队,四点钟左右,小学生们放学回家了,才得知顾双秀的女儿吳丽萍和儿子吴庆丰也中了毒,出现了呕吐。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上海知青,也中毒呕吐了。说来也怪,我们七个人都吃了野生蘑菇的,但罗治明和吳仕忠两个人没有出现中毒的症状,我想,可能是他们二人身体要好一些,抵抗力要强些,或者是蘑菇比我们吃得少些,所以才没有中毒。其余五个人都是同样的症状,都中毒了。还好,我们只是呕吐而已,吐过之后就好转了,真是有惊无险,对生命没造成多大的伤害。这真是老天保佑,我们才幸免于难,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乱吃野生菌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杨国珍,从重庆64中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五连,八年后,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至退休。</p> <p>李忠信,从重庆第二砖瓦厂子弟校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四连,后调到五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第二建筑材料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这组照片,有二营九连知青周义勇和二营七连知青张德华(右上、左下)、二营七连知青唐良海和二营八连的周碧德(右下)、二营十一连知青屈贵忠和二营七连的张德华、唐良海(左上)。这是他们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留下的身影,也是对那个时代的见证。</p> <p class="ql-block">蒋嵘,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79知青大返城时夫妻双双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冷冻机械厂工作至退休。回想往事,蒋嵘无比感慨的说:</p><p class="ql-block">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们这一帮知青战友都快奔70的人了,在支边50周年到来之际,记忆的年轮,时常将当年的亊情浮现在眼前。当年一群少男、少女第一次远离故乡,来到云南边疆,美丽的西双版纳。我们在这里开荒砍坝,种植橡胶树,付出了青春和热血。</p><p class="ql-block">大家还记得第一次吃美味的鸡枞吗,把采来的鸡枞洗净后,架起石头,放上脸盆就开煮,吃起来真是又鲜又香。大家还记得新建十二分场大会战吗?那里没有路,没有房,顺着一条小河沟进到原始森林走进去,到了会战地点,先砍树建房,砍下树来架在小河上,盖上塑料布就算建好了房,睡的是用竹子建的连排通行铺,男女各睡一边,中间用一床被单分开,下边是空的来防止睡过界的情况,这样的记忆就太多了。在支边的8年里,有苦、有甜、也有快乐,我在那里找到了一生的真爱,有了一个美丽的孩子,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一帮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一抹亮丽的血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怀念战友黄丽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赵光明</p><p class="ql-block">黄丽霞是我的同学,1971年4月我们从重庆东方红中学,一起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一连,1973年9月12日,对于我们一连的重庆知青来说,是一个难以忘怀的日子,就在这一天黄丽霞战友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她带着对人生的深深眷恋,走了,走进了橡胶树的林海之中……</p><p class="ql-block">四十几年过去了,灾难是怎样造成的呢?据事件的的亲身经历者回忆:当天由副连长、副指导员带队,到澜沧江江心小岛种菜,一共去了21人,当他们乘坐小木船到岛上的途中,小木船在江中忽然打横,一阵大浪涌来,小木船被江水掀翻,船上21人全部落水,各自挣扎逃生,重庆知青秦光明、北京知青胡启华却奋力救人,救出多位不会水的战友,而重庆知青胡尚吉在翻船的那一瞬间,求生的本能一把抱住了副连长,幸运的是副连长又抓住翻过来的船身,两个不会水的人得救了,不幸的是落水的21人中,有4人被无情的江水吞没,牺牲于此次事故中,他们是徐光明,黄丽霞,李良前,张莲秀。</p><p class="ql-block">当消息传回连队,知青们无比震惊,更是伤心难过,泪如雨下,无法接受这突然到来的现实,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悄悄地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语言,更没有豪言壮语,那年她才19岁,19岁的青春年华化为一段梦,一段永远不会醒来的梦,永远地融汇进西双版纳的橡胶林中!</p><p class="ql-block">如今,女知青黄丽霞的坟茔仍然静静地矗立在二分场一队靠公路边的高坡上,留边知青们,到清明节时也去看望,悼念的祭物摆在墓头,寄托了无尽的哀思,女知青黄丽霞把年轻的生命献给了边疆的建设,为边疆的繁荣献上了一抺亮丽的血色!安息吧!默默无闻的黄丽霞战友!安息吧!所有为西双版纳的繁荣贡献了宝贵生命的知青战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赵光明,1971年4月22日从重庆东方红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一连,后调五连、二连工作,先后任副队长、教师,1978年10月考入重庆轻工业学校高分子合成专业学习,1981年7月毕业,分配到重庆日用化学工业公司,从事合成洗涤剂技术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二营十五连知青:左起邹永兴、屈贵忠、冉茂林、罗治明、雷胜彬、黄素清、杨国珍。</p> <p>杨和平,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几个月后调一团执勤连,79年回到重庆,进入重庆搪瓷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一次特殊的――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爱心旅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谭明秀</p><p class="ql-block">1978年11月,我已怀孕7个多月,在一些热心知青朋友的建议下,我搭乘六分场送胶包的车到昆明,然后坐火车回重庆生小孩,司机姓董,外号“川号子”,同行的还有一位叫余雪春,六分场的重庆知青,由他陪同我回重庆,因我老公要负责六、七、八三个分场和周边傣族村寨放电影的工作,当时农场规定结了婚就没有探亲假了,所以他无法陪我回重庆。</p><p class="ql-block">11月4日我们出发前往昆明,那个时候景洪到昆明的公路,全部是石子路面,汽车在上面行驶很颠簸,第一天下来,我就受不了咯,下腹部向上移动,急得司机连续赶路,到第二天傍晚,实在是太累了,在离昆明还有80公里的晋宁县,一旅馆住宿休息。晚上八点钟左右,我去上厕所,就发现不对劲了,正好傍边有位老太婆,她告诉我说,你快要生了,要赶快去医院,这时我急得没有了办法,陪同我的余雪春,又不在一个旅馆住,我们的汽车又停在最里面,被后面来的车子挡在里边,根本出不去,还是这位老太婆站在停车的地方大声喊,有紧急情况,有孕妇要生产,请各位司机出来挪车让路,很快各位司机跑出房门,一时间只见停车场,汽车轰鸣,车灯闪烁,很快将车挪开,我们的车顺利开出旅馆,飞快地向晋宁县人民医院驶去,那个场面真的很感动,旅馆的人都不认识,一听说我要生产的事情后,很快的就将路让出来了,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这个挪车让路的场景我终生难忘!</p><p class="ql-block">我住进医院后,来了一位中年女医生给我检查,她告诉我说,你一路颠簸,胎位不正,羊水已干,造成早产,而且是难产,现在做手术,也不能保证胎儿的安全,我一听心里十分着急,也没有了主意,眼泪也流下来了,但我一听女医生的声音,是我最熟悉的重庆乡音,她告诉我,她姓郑,是重庆南岸海棠溪的人,重医大毕分配到这里当妇产科医生,这真是它乡遇亲人,我的救星到了,我立即对她说,我相信你,我母子两条命就交给你了,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接受。这时医院马上召开了医务会,成立了抢救小组,郑医生任组长,并将我的情况通知了景洪农场。</p><p class="ql-block">手术开始了,郑医生用她丰富的经验安慰我,麻醉后,采用侧切术,剖开腹部,用手托住婴儿,轻轻转动将婴儿拉了出来,由于是早产儿,体重不足四斤,生出来时没有哭声,郑医生又用嘴将婴儿口中的痰吸出来,但还是没有哭声,这我已经很满足了,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婴儿活着就行了。这一切忙完后,把我送到病房时,天已经亮了。</p><p class="ql-block">我躺在病床上,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很是感到伤感,看到同房的病友都有人照顾,而且有吃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吞口水的份。就在这时,病房门打开了,进来一群小护士,拿着各种各样的产妇、婴儿用品和吃的朝我走来,当时那种感动,真是用语言无法表达,一切困境迎刃而解,这个时候我真是感受到了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这时好消息不断来到,农场已经接到我生产的消息,派专车送我丈夫往普宁县赶来了,陪送我的余雪春也接到消息赶来医院,经过了一晚上的生死经历,总算稳定下来了,感到无比欣慰。</p><p class="ql-block">丈夫赶到后,告诉我说,我走后他就到山上去伐木盖伙房,当我要生产的消息传到农场后,农场领导用广播寻找他,同时命令分场缝纫组为我赶制婴儿衣服和被子,一些老工人听到广播后将自家备用的婴儿用品也送来了。我听到这些,内心十分感动,自己一个普通知青,农场领导居然如此重视,心想只有来日回到农场后好好工作来回报了。</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普宁县医院为我联系了火车站,并用专车将我们一家三人送到昆明火车站,当医院的车进入站台,就有火车站工作人员来接,直接把我们迎上了去重庆的火车,当我们进入车厢,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让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感动!原来这是一节软卧车厢,车上的外宾十分友好的与我们打招呼。当火车到贵阳时,列车长带着贵阳站的领导来看望我们,并把我和小孩带到贵阳站值班室进行体检,我们回到车厢后,列车长又给我们送来了鸡蛋面,这一切都让我们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的点头致谢,连傍边的外宾都向列车长伸出了大母指,整个车厢响起了一遍掌声,这时车外下着大雪,但我的心是暖暖的,一切感激之情尽在不言中……</p><p class="ql-block">晚上八点多钟,列车到了重庆站,我们拎着行李,抱着小孩,下了火车,正在举步维艰的时候,迎面来了一辆推车,原来是重庆火车站工作人员来送我们出站,这又是一次爱心接力,使得我们顺利的出了车站回到了家。到家后,我女儿因不足月,又经过几天的长途奔波,她在萝兜窝里一直无响声,七天后她爷爷听见哼了一声,激动的大喊,能喂得活了!全家四辈人喜极而泣,高兴极了,真是奇迹啊!</p><p class="ql-block">我的这次特殊的“爱心旅程”在我心中珍藏了几十年,也没有机会去感谢那些好心的人,借重庆知青支边五十周年庆的机会,我把藏在心中的感激之情写出来,放到我们的“美篇书”上,来感谢当年曾经帮助过我的人们!最没有想到的是,我那次离开农场,竟是最后的离别,我们回到重庆后不久,知青大返城开始了,我委托别人帮我们办了回城手续,我就这样离开了农场,离开了西双版纳,也把我在农场奋斗了8年的一切留在了那里……</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上面那一组照片,是谭明秀一家。左上角照片上的小女孩,就是谭明秀在晋宁县出生的女儿,先取名为徐晋宁,以此来纪念她在晋宁县出生的生死经历,后改名为徐佳,左下角照片就是现在的徐佳。右上角照片是早年谭明秀全家照,右下角照片是现在徐佳的全家照。如果没有谭明秀成功的走出晋宁县的生死历程,那来一家两代人幸福的全家照。</p> <p class="ql-block">二分场北京知青:马德元、葛俊仁、李光白、雷仲英、刘华、韩宜筹拍摄于1970年4月4日景洪电影院。</p> <p class="ql-block">二营九连北京知青雷仲英</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知青故事之六</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小河沟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八连小河沟平时涓涓细流,清澈见底,我们每天都在河边洗澡、洗衣服,很是惬意,但是一到了雨季,特别是下暴雨的时候,河水猛涨,一泻向下游冲去并翻起河底的石块,发出巨大的声响,气势磅礴,有一次晚上发大水,夜深人静,气势更加吓人!如果不小心掉进河里,后果不愖设想!我们的同学重庆女知青曾祥萍就遇到一次这样的灾难,那是一个中午下班从山上回连队,遇到小河涨水,那时河面没有桥,只能从露出水面的石头上通过,曾祥萍在过河时不小心掉进了河里,被大水冲出几十米远,幸运的是当时河水涨势处于走下峰的时候,河水的冲劲减弱,加上在场人员的奋力追赶,才成功地将曾祥萍救了回来,避免了一场灾难!</p> <p class="ql-block">何顺信,从重庆32中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四连,他在这里工作生活8年,79知青大返城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特殊钢厂工作至退休,2019年8月因病逝世。</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知青、傣族姑娘、重庆妹儿</b></p><p class="ql-block">这一群“傣族姑娘”,显然她们不是真正的嗦哆哩,而是几个穿着傣族服装照相的重庆女知青:左上是八连的袁世萍、左下是十五连的黄素清、中上是十一连的董其荣、中下是三团调到六连的唐小萍、右上是15连蒋天群和11连董其荣的合影、右下是15连的杨国珍。俗话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些重庆妹儿在当年生存条件十分艰苦的条件下,同样存在爱美之心,再艰苦也不忘美化自已,让自已留下美丽的瞬间。</p> <p>张德华,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建工集团住宅公司工作,先做砖工,后调任材料员工作到退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何明树,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半年后调到17连,修建橡胶加工厂,78后调到一队,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农药厂工作至退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回想当年的往事,何明树深有感触的说:我们的青春,都遗失在那艰苦的岁月里,在</span>十六、七岁的时候,我们这一群尚未毕业的初中生,就来到云南边疆,当了一名兵团知青,为了祖国的橡胶事业,开荒砍坝,种植橡胶,在生活极其艰苦的条件下,我们奋斗了八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白天太阳晒,晚上蚊虫咬,上山蚂蟥叮,喝的是盐巴水,我们都挺过来了,也证明了我们这一代人能吃苦耐劳,不求回报,是最无私的建设者。我们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留在了兵团;留在了农场;留在了西双版纳;留在了那片魂牵梦绕的红土地!</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一场暴风骤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欢迎我们来到“八连”</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刘志平</p><p class="ql-block">1971年4月30日,我们这批支边知青,经过8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了期盼的目的地,祖国的西南边疆,美丽的西双版纳,一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就被满大街的“凤凰花”所吸引,整个公路两侧一遍通红,很是壮观!现在想起来都很感慨!</p><p class="ql-block">送我们的汽车停在一师一团大门口的公路边,几十辆汽车排成一条长龙,我们在这里等候分配,等了一会后,汽车把我们送到二营,记得当时是黄祖杰排长赶着牛车来营部接我们,同学们将行李箱放在牛车上,20位同学跟着牛车从营部步行去八连,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连队,没有想象的欢迎场面,甚至出来观看的人都没有,迎接我们的却是一场热带雨林的暴风雨。</p><p class="ql-block">当时我们正在小河边洗漱,突然看见山谷上方乌云翻滚,一场暴风雨倾刻之间来到我们的头顶,慌乱之中我们逃进了让我们休息的会议室,不幸的是暴风雨将我们避雨的会议室吹垮,我们20个人全被压在里边,还好会议室是用竹子和茅草搭建的,当草棚垮下来时竹子相互支撑,给我们留下了生存的空间,我们20位同学全部都没有受伤,一场虚惊!热带雨林的暴风雨在一场虚惊中很快过去了,我们从“惊魂”的慌乱中,安静下来,开始了到连队的第一次会餐,没有餐厅,也没有餐桌,只是在球场上围了几个圈,当中放了3个搪瓷洗脸盆,一盆猪肉,一盆豆腐,一盆木爪汤,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开始了到连队的第一次“会餐”,我看着搪瓷盆的猪肉,切得很大一坨一坨的,没有放其它调料,只放了盐,上面沾满了象“花椒”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菜板上的木屑,这种猪肉的做法一直到我们离开农场都是这样的。</p><p class="ql-block">我看到连队处在一个山谷中,有一条小河从连队穿过,四周有几幢茅草屋,最好的房子是“草顶土墙”,看到连队这样的状态,一种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原来对“兵团战士”的美好期盼彻底打破了,没有整齐的营房,没有绿军装,没有钢枪,没有火热的军营生活,看到的是穿着各色衣服,手拿锄头的人群,跟农民没有什么区别,现实与理想的巨大反差,强烈地刺激着我,但木已成舟,毫无办法,只有默默的接受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刘志平,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75年转到湖南衡阳农村插队,76年到衡阳冶金汽车技工学校读书,78年毕业,分配株洲市冶金二公司汽车修理厂工作,83年调回重庆织造厂工作至退休。</p> <p>十连知青左起:汪华康、乔洪顺、范国荣、任帮国(后排)</p> <p class="ql-block">这七对女知青分别是:吳荣跃和颜才碧、胡永惠和楚小华、谭明秀和侯廷玉、蒋天群和一分场重庆女知青、蒋天群和团部放映队知青、王芝银和余长芬、曾毅和赵子翠,她们在农场的原野上、在傣族村寨留下了她们青春的身影。</p> <p>这一群重庆崽儿来自兵团一师一团不同的连队,在景洪县城不期而遇,他们来到照相馆,留下了这两张近五十年的照片。他们是,后排左起:邓其伟、钟玉良、何明树、唐良海、辛明伟(八营),前排左起:余积召、杨和平、文树杉(九营)、陈开全、吳乙未。</p> <p class="ql-block">任帮国,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他在这里干了8年的割胶工,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织造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邓其伟,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半年后调到二营宣传队,兵团改制农场后,宣传队撤销,调二队教书,76年调二分场中心小学教书,期间到重庆师范学院进修一年,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1988年调重庆织造厂子弟校当老师,2000年织造厂子弟校合并为江北区滨江小学,在此工作至退休。</p><p class="ql-block">知青大返城时,邓其伟探亲在重庆,他委托好朋友代办了回城手续。就这样告别了农场,告别了西双版纳,把自已奋斗了8年的所有,全部留在了红土地上。离开农场,回到家乡,是每个知青的愿望,但是离开后,还是有很多东西留在心里,久久不能释怀,于是邓其伟写下了下面这首词,来宣泄自已心中的情怀!</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忆江南·匆匆走》</p><p class="ql-block">匆匆走,时不待我留,本是客舍画南国,故人抽泣我亦愁,掩面不回首。</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宣传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兵团生活最难忘的记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邓其伟</p><p class="ql-block">在兵团时期,我在八连当了半年的通讯员后,从连队调到营部宣传队,这是一支半专业的文艺队伍,除去搞宣传外,还有帮营部养猪场干活的任务,砍芭蕉杆给“二师兄”准备食料就是我们常干的活 。</p><p class="ql-block">一次,我和同队的邓汉义一起去十六队砍芭蕉杆,东方红五十五型拖拉机拉着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进入到一个山沟里,这里面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在一面向阳的坡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芭蕉,爬上半坡刚砍倒了一棵,我就滑倒了,顺着山坡一直滑到沟底,幸好没有受伤。两个小时后我们砍倒了一大堆芭蕉杆,接下来是把芭蕉杆抬上车,这是一个力气活,扛上芭蕉杆,里面的水浸湿一身 ,大芭蕉杆少说也有一百多斤,邓汉义比我年长一点干活也更有经验,抬大芭蕉杆时,他就扛大头,我扛小头,沿着小路抬到200米外的公路上,满满地一车要装几十根,抬到最后,累得趴在地上不想动,装满拖拉机,坐在堆满芭蕉杆的拖拉机上往回走,这时候的感觉是一种享受。那个年代出门全靠步行,坐车是一种奢望 ,即便是坐在拖拉机上,也觉得很风光,跟现在坐在豪华大巴的感觉是一样的。风吹得衣服哗哗作响,疲劳一扫而光,衣服被巴蕉水浸湿的地方风干后,全部变成了黑色。</p><p class="ql-block">搞宣传就轻松多了,我到宣传队扮演的第一个角色就是一老头,与重庆知青廖忠碧扮演一对老夫妻学毛选的有趣故事。虽然不是专业的,队长还是很严格,每天早上训练压腿,走步,下腰,舞台上眼、手配合等基本功。一台节目排练二三个月,然后到全营各个连队去巡回演出。七十年代文化生活匮乏,我们的演出很受大家的欢迎,我记得去十六连演出,连队那时还没有电,他们就用两个气灯挂在台子两边来照明,下午连队抽调一帮年轻人帮助我们搭台布景,连队伙房又为我们准备演出后的伙食,晚上全连老老少少扛着高高矮矮的凳子在球场占位子 ,小孩东奔西跑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全连就像过节一样,我们给大家送去了欢乐,也丰富了人们的业余生活。</p><p class="ql-block">宣传队是一个年轻人的集体,有湖南人云南人,北京、四川、上海知青,队长邓毅是楚雄人,一位精瘦的部队文工团转业的小老头,2013年他80岁时,我们去看望他,他还记得我:这就是扮演老头的小邓嘛!宣传队的郑立萍,陈欣生,奚行,陈清仪,陈慧洁等知青后来都成了非常好的朋友。74年兵团改制为农场,宣传队解散,队员们也各奔东西,我分到二队教书,76年调到二分场中心小学。各奔前程的队员们直到2013年知青教师聚会在西双版纳,才得以重逢。</p> <p class="ql-block">二营八连北京知青葛俊仁</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兵团知青故事之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种植橡胶树</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文/陈开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来到八连几个月后,迎来了第一个种植橡胶树的季节,西双版纳的7月,骄阳似火,在野外干活,让才到版纳的我们感到喘不过气来,毕竟我们只有十七八岁,还没有经历过这么艰苦的磨难,但也没有办法,再难也得上啊!清晨,我们来到苗圃地,将嫁接好的胶树苗,先用竹筒对剖做的“胶树苗嫁接点保护盖”把嫁接点盖上捆好,这样能避免胶树苗在运输过程中损坏嫁接点,然后连根挖起树苗,将根部浸泡牛粪,这样重复动作,挖上约四十棵捆成两捆,用锄头作扁担,挑着上山,当时我们人小,没有力气和耐力,中途要休息七八次,才能将树苗运到种植点,喘口气,就开始种植:将树苗放进预先挖好的“胶树穴”里,树根要理平摆直,土壤要按树根的分布层层压紧,泥土要将“胶树穴”填平才算完成,这叫“回穴”,特别注意的是在回穴时树根不能弯曲杂乱的埋在“胶树穴”里,不然土压实后,容易折断树根,会影响橡胶树的成活率,这就是一棵橡胶树的种植过程,一天我们要重复几十次这样的动作,才能完成一天的任务。就这样我们在八连,连续奋战了八年,到我们走的时候,八连周围的阳面山坡都种上了橡胶树,大概有1000多亩吧。</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我在兵团、农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走过的岁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杨炜铭</p><p class="ql-block">1970年10月16日我和弟弟杨炜胜从上海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八连是个新建连队,除了开荒种橡胶外,主要种包谷、花生和黄豆。八连依山傍水,四周全是荒山,山上海拔高,气候较凉,清晨朝山下望去云雾一片,山上的泉水汇集成一条小溪,川流不息,水声潺潺,小溪水质清甜,每天清晨,家家户户都用水桶提水直接饮用,阳光下小溪水底厚厚的柔软细沙,泛起阵阵金色的细浪,给人温馨。但是每年4月份后雨季来临,时有山洪暴发,深夜大石头被冲滾下来发出巨大声响,很是震憾!连队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土公路,将山下傣族的曼柳寨和山上僾伲族的新寨相联,这是八连通往外面的唯一通道。</p><p class="ql-block">八连全部是茅草房,没电、没电话、没营部广播。信息主要靠晚到4天的云南日报,有好多次营部晚上放映露天电影,大家不知道,懊恼不已。</p><p class="ql-block">我和弟弟杨炜胜起先在大田班工作,后又到苗圃班,到营部学习过橡胶苗的芽接技术。为大力发展橡胶,每年10月份后的旱季,全营各连都要到八连大会战,荒山上按事先测绘好的水平竹签,人工开垦第二年准备种植橡胶幼苗的梯田,几百人吃住在山上,很苦很累。</p><p class="ql-block">弟弟后来在八连教学点当小学老师,那时连队低年级学生少,采用了复式班的教学形式。我先在八连当卫生员,发药、打针、送急重病人去团部医院是日常工作,每个月要去营部卫生所领药,每年要到15连上面的深山里去采草药。后来担任过连队的文书、副队长、副指导员和分场干校教员,在农场的最后一份工作是到曼沙学校当教师,教初中、高中化学,直至1979年知青大返城时回沪。</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知青“摩雅傣”</b></p><p class="ql-block">一团二营八连上海知青杨炜铭,是连队卫生员,他走进傣族村寨,来到傣家竹楼,为傣族小姑娘看病,用那个时代的话说,是将党的温暖送到边疆,送到傣族人民的心上,同时也真实的体现一个兵团知青平凡的思想情怀!</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从割胶工――到话务员</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金玲娣</p><p class="ql-block">我18岁来到西双版纳,28岁离开返城。近十年农场生涯中,先在九连当上一名割胶工,自豪又艰苦,清晨上山割胶午饭前收胶,橡胶树层层种在山坡上,分成树位每人包片,先从山底下往上割,稍作休息后再从山顶上往下收胶,一碗碗白色胶乳倒进桶里,心里乐滋滋,挺有成就感的,但是每年雨季来临时,越是下雨越要往山上冲,拎着胶桶浑身淋湿像个落汤鸡似的去抢收,为了就是不能让牛奶般的胶乳进雨水变质成"豆腐渣"。胶林潮湿蚂蝗甚多,每当我割完胶腿脚上多处被蚂蝗咬得淌血,痒得难忍,皮肤溃烂红肿俗称烂脚,用抗菌素才能消退。割胶又是一门细致认真的技术活,要经过专业技术员培训后才能上树割胶,须做到胶树割面平整干净,即要多产胶,又要减少伤树率,保证橡胶树的生长寿命。我当胶工时间比较短,但印象深刻。</p><p class="ql-block">后来调到营部当总机话务员,岗位重要,责任心强,寂寞又安静,我和湖南妹子两人24小时轮班值守。电话班身强力壮的男子汉都外出架线、维护线路,一台三十门手摇式电话总机(后换成五十门),人工接线,传递通讯服务的工作,整整伴随着我八年多,从接听各种声音,听懂各地方言,到后来大家都说我的声音都不太像上海人了。总机房离场部办公楼不远,穿过一片小胶林在公路脚下,丛林之中一排独立的砖瓦房,房前屋后种满了泡果树和芒果树,到了秋天硕果累累随手可摘,一座斜坡的木板桥通向外面世界,像似美丽的小岛,至今还常常在脑海里浮现。</p><p class="ql-block">十年的知青岁月,是人生经历中的一些碎片,跨越了几十年简单而平凡。</p> <p class="ql-block">这几张照片是二分场的上海知青,他们是:二分场广播员陈金花、二分场话务员金玲娣、九连卫生员夏德娟、八连杨炜铭、杨炜胜。</p> <p class="ql-block">探亲回重庆鹅嶺公园合影,左起:周碧德、邓其伟、陈开全、余长芬、王芝银。</p> <p class="ql-block">李莉,1969年10月22日从北京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水利四团十六连。1975年水利兵团建制撤消后转场到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76年12月病退回北京。</p> <p class="ql-block">左起:冉茂林、许星强、邓必富从重庆42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这张照片应该是兵团时期留下的身影,那个时候他们只有16岁至17岁,身材不高、瘦小,稚嫩的脸上,茫然地看着远方!他们将走向那里,当时谁也不知道,兵团改制后,他们从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转场来到景洪农场二分场,分别在十五队、三队、二队,至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p> <p>范国荣,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他在农场与昆明姑娘李春玲相恋结婚,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以后随妻子到昆明定居。</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西双版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从警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1977年是我在二分场八队工作的第6个年头,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枯燥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仍然坚守着,希望等到一个转机,7月份机会终于来临,我被农场借调到西双版纳州公安局预审科工作,一个新的机会和挑战摆在我的面前。</p><p class="ql-block">公安预审工作从来没有干过,凭当时的文化水平,要从容的应对这项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当时检察院没有恢复,其职能由公安局预审科代理,业务主要范围是:预审州公安局管辖的所有案件、对州属各县公安局的案件进行审核、对自已审核的案件要写出案件审理报告,提出批捕意见、执行逮捕人犯、写起诉报告、审理案件时要自已作审讯笔录、写调查报告、结案报告等大量的文案工作。这一切通过我的努力,很快就适应了这项工作,我记得我们预审科长是个老公安,业务能力很强,对我的帮助很大,61年周恩来总理来西双版纳参加泼水节时,他还和总理照相合影,他很得意拿着照片给我们看,78年泼水节,西双版纳搞得很热闹,中央和云南省委都有领导来参加,也来了不少外宾,当时州公安局人不多,只有70多个人,当时是全体出动,作现场警卫工作,这也是我第一次全程参加泼水节,实实在在的体验了一把,傣族泼水节的风俗。</p><p class="ql-block">我在州公安局工作到78年底的时候,幸运的机会再次降临我的头上,这个时候,西双版纳州委组织部下达了正式调令,调我到西双版纳州公安局工作,可是,面对这个调令我犹豫了,当时知青大返城已经开始了,命运又一次,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摆在我面前的又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一边是我已经熟悉非常喜爱的工作,一边是回家的巨大诱惑力,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家,匆匆办完回家的手续,回到了家乡重庆。</p><p class="ql-block">我在西双版纳州公安局工作了近两年,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我受益非浅,不但丰富了我的人生阅历,也锻炼了我坚韧不拔人生性格、做人做事刚正不阿的底线。</p><p class="ql-block">近五十年过去了,我还对当时没有留在版纳公安局工作这件事耿耿于怀,这是我人生的十字路口,选择什么,这将决定你的人生走向,当然,这也是无法后悔的,一个人的命运往往是和历史的大背景相联系的,我们这一辈注定要成为知青,这是国家当时历史背景所决定的,个人是无法抗拒的,在知青大返城的关口,我也无法选择留在云南,这都是命运的安排。</p> <p>十连知青胡永惠、王德英、楚小华在热作所大门口合影。</p> <p>乔洪顺,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当割胶工8年,这期间与同学胡永惠相恋结婚,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1988年调重庆江陵机器厂劳动服务公司,1990年调重庆江川机械厂工作,先后任工段长、车间调度、生产计划科长至退休。</p> <p>李家菊,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连,回城后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88年调入九龙坡区卫生防疫站,后改为九龙坡区卫生监督局,财会室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平淡似水――走人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肖长华</p><p class="ql-block">我与那个时代许多人一样,一生都是平平淡淡的走过来的。上世纪的1971年4月22日我从重庆东方红中学支边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九连,当了一名割胶工,但连队其它杂活,如开荒砍坝,挖梯田,伐木,种农作物,基本都做过。就这样,八个寒暑循环往返,我在那里度过了我的兵团、农场生涯,79知青返城的大浪潮又把我带回了重庆。</p><p class="ql-block">回到重庆后在一个亲戚的帮助下,我进入重庆第三轴承厂当工人,在那里工作到1995年,工厂破产倒闭。迫于生计,为了生存,先后到熟人开的汽修厂去打工,后还干过客车售票员,还去卖过水果,最后还干过工地和物业的保安。2014年11月办理退休,平淡似水的生活了大半辈子,愿我和我的支边战友们,平安、健康、快乐的走过剩下人生历程。</p> <p class="ql-block">九连知青周义勇</p> <p class="ql-block">杜兴国,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十七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农药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二营八连知青周碧德</p> <p class="ql-block">唐良海,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七连,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井口农场红雪饮料厂工作,先后任车间主任等职务,92年合并到重庆特殊钢厂工作至退休。</p> <p class="ql-block">周义勇,从重庆64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九连,后调二分场任通讯员,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先做临时工,两年后到重庆灯泡厂工作,1998年灯泡厂破产下岗,随后和朋友一起开公司至今。</p><p class="ql-block">上图为周义勇1971年支边时,路过昆明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支边五十周年感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陈开全</p><p class="ql-block">岁月悠悠,时光荏苒,不经然间,支边的岁月已过去五十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云南边疆走过的岁月,经常会在梦里相见,那逐渐远去的人生经历就象演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展现……</p><p class="ql-block">云南边疆生活工作8年,是我人生经历中的第一次历练。1971年4月22日我从重庆石门中学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八连,我在那里开荒斩坝、种植橡胶、种菜、养猪、当炊事员、当生产班长,在6年的时间,一个橡胶种植连队所有的工作岗位我都干过。1977年借调西双版纳州公安局工作两年,当人生的第一次机遇即将定格的时侯,79知青大返城开始了,面对人生走向的又一次选择,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时间和空间,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义无反顾的随着回城的浪潮,回到了家乡重庆。</p><p class="ql-block">国有企业工作19年,我获得了人生中知识和经验最好的积累。从云南回到重庆,进入重庆电线厂工作:先后当过模具钳工、车间支部书记、纪检干事、市下派干部到乡镇挂职锻炼二年、重庆渝北治炼厂厂长、1985年考入重庆师范学院学习两年,取得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专文凭。1998年我离开国有企业,走上了闯荡“江湖”自谋生路的历程。</p><p class="ql-block">闯荡“江湖”18年,我经历了一段无法选择的人生。2002年6月以前这段时间,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出任重庆兄弟建材公司经理,该公司是新建公司,从筹备到建成投产,全部是我组织完成的,并承包经营两年,2001年离开;二是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做“新能源”产品的公司,由于该产品技术不成熟,无法进行批量生产而失败告终。2002年我进入重庆永新齿轮有限公司,先后任办公室主任、生产副总,我在这里工作到2017年退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支边五十周年之际,回顾我走过的历程,虽然,此生一事无成,多有磨难,但也潇洒地走进了暮色的年华;虽然,白发、皱纹不可避免的留在了眉宇之间,但也感到青春的活力没有走完,时常会涌现出过往的豪迈,向往那坎坷的、平凡的、青春的、用激情燃烧的岁月;虽然,偶尔有些失落、凄凉的感觉也时有滑过心间,但骨子里长久以来的孤傲,却也挥之不去,常萦绕在心间,激励着我向人生最后的岁月继续奋进!是的,67年的岁月,在人生的历程里已过去大半,逝去的岁月已无法再复返,祝愿所有同时代的人,过好今后的每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十五连知青:雷胜彬、邹永兴、陈胜忠、罗志明、张安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走出红土地的知青们</b></p><p class="ql-block">八年的知青岁月,虽然算不上我们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但绝对是最难忘的一段经历!那段远去的岁月,经过五十年岁月的折叠,仍然记忆犹新,已经铭刻在知青们的脑海里,至死无法忘却,这一切都将伴随着我们度过今后的岁月!第二章中的张张照片,篇篇文章,既是我们当年生活经历的写照,又是我们对那一段岁月的总结。当我们打开记忆的那扇窗,除了青春的记忆,还有我们步入中年后的那一幕幕、那一桩桩,在共和国崛起的历史中,我们又承载着承前启后的担当,我们注定是共和国崛起的脊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第三章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共和国的崛起――</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有我们奋斗的足迹</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79年初,知青们放弃了在农场的所有,毫无顾及的、匆匆忙忙的、来不及思考,在当时那个返城的大浪潮中,也无法去思考,随波逐流,都回到了家乡。激情过后,一切又回到了圆周的始点;一切都要从新开始;一切都要面对现实,很多实际问题都要我们自己去面对,都要我们自已去解决,生活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只要回到城里都是那么美好,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去努力!去奋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从八十年代开始,我们经历了共和国一系列的政治、经济变革,我们在各项改革中首当其冲,其经历的磨难不比在农场少,但是我们还是艰难地走过来了,和祖国同呼吸共命运,在几十年的改革开放中,留下了我们奋斗的足迹……</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我的“烧窑”生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钟玉良</p><p class="ql-block">知青大返城,回到重庆后,我进入重庆电瓷厂工作,厂里把我分配到烧成车间,这是电瓷厂,工作最艰苦的车间,比起我在农场当卫生员要辛苦得多,但我深知进厂工作来之不易,必须要干好,才能对得起父母的厚爱,才对得起兄弟的谦让,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烧窑”生涯。</p><p class="ql-block">那时候没有现代技术手段,一切要靠老师傅的指导,但我没有拘于现状,而是积极主动的从厂资料室借来技术资料,硬是用手抄的方式把资料誊写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这样打下了扎实的理论知识。我虚心向老师傅学习,踏实肯干,吃苦耐劳,几年下来,我熟练地掌握了烧窑操作技术,更因为我长时期的任劳任怨,工作积极肯干,受到车间上下的好评,并于1983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1981年到1991年的十几年间,由于我工作成绩突出,先后13次被工厂评为先进生产工作者和优秀共产党员。其中1984年获得重庆市劳动模范,四川省劳动模范称号,并被“共和国功勋丛书编委会”收入《四川省英模录》。</p><p class="ql-block">1992年我出任烧成车间党支部书记至1998年。此后我又回到“烧窑”岗位继续从事我的烧窑生涯,至到2009年2月退休。</p><p class="ql-block">从进入重庆电瓷厂到退休,先后在烧窑这个岗位上干了24年,就是在任党支部书记的6年期间,也没有完全离开这个岗位,我不敢说我热爱这个工作,即然是命运和企业的安排,我就得干好这个工作,在任何地方,我都要尽自己的能力发出光和热,这是我为人的本质,正如保尔柯察金的名言:“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虽然我的精神境界没有那么高,但我也为平凡的工作贡献了我应该贡献的力量。</p> <p>这是钟玉良1984年荣获重庆市劳动模范,四川省劳动模范的证书和奖章,以及“共和国的功勋丛书编委会”收入钟玉良进入《四川省英模录》的荣誉证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风雪娄山关</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文/陈开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毛主席这篇宏伟诗词,平时读得很少,感受也不深,我的一次过娄山关的经历,对我的心灵有着极大的震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1992年12月我在重庆三环有色金属厂任厂长助理,到贵州遵义采购铜材,当时我在遵义采购了两车铜材,已装好车,由于大雪封山,无法上路启运,待在宾馆里几天了,干着急,眼看到年底,无法回家过元旦节,一起同来的采购员、司机也是怨天怨地,说一定要回家过元旦节,我也犟不过他们,在12月30号这天,只好冒着风雪回重庆,清晨从遵义出发时没有下雪,一路上车辆很少,公路上和公路两边都是积雪,但没有结冰,路面还勉强可行,50公里的车程,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娄山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娄山关、又名太平关,位于遵义、桐梓两县的交界处,是遵义红色旅游不可缺少的一站;关上重崖叠峰、峭壁绝立、异常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更因地理位置重要,为黔北咽喉,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1935年2月 中国 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二渡赤水 ,回师黔北歼灭黔军四个团,攻下娄山关,揭开遵义大捷的序幕,赢得长征以来的第一次巨大胜利,因此毛主席在这里写下了著名诗词《忆秦娥一娄山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们到娄山关时,天上又下起了雪,我叫司机把车停在写有“娄山关”几个红色大字傍边,我下车,望着下山的路,一片白雪,当时又是土路,被雪浸湿后,路面很滑,如果下山的话,有着极大的风险,心里不免犹豫起来,这时我看见路边有个小照相馆,我找来照相的师傅,留下了上面这张照片。我站在“娄山关”前,望着石壁上毛主席诗词的手迹,我心潮澎湃,当年红军打江山真是不易啊!我现在遇到这点风险算不了什么,下关吧!也许是前辈英烈保佑,有惊无险地下得关来,顺利的回到重庆。</span></p> <p>王芝银,重庆女子书画协会会员,退休后,她选择了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生活道路,她参加老年大学的学习,不断地用知识来净化自已的灵魂,使自已的内在气质不断地得到升华,特别是参与了绘画学习后,她的绘画功力得到大幅度的提高,她的“国画”作品曾在重庆老年大学杂志上发表,并多次入选各类画展,她的国画,色泽厚重,意境深邃,有很强的表现力。是我们重庆支边知青“老有作为”的典范。</p> <p>王芝银国画作品获奖证书</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书画是我人生中――</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最长情的陪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王芝银</p><p class="ql-block">什么是生活,每个人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而生活给予每个人什么样的内容也是不同的,俗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活法,我该如何去生活呢?除了打理正常的日常生活外,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栽花养鸟,只能打发无聊的时光,在退休后最初几年里自已也找不到方向,但是我不甘平庸,努力地寻找着自已奋斗的方向……</p><p class="ql-block">当得知有老年大学时,那种令我兴奋愉悦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原来生活是可以以多种方式而兼顾的啊。于是我便毅然决定去老年大学上学,缘于个人的爱好与兴趣吧,开始了由书法到后来的国画学习,一种全新的生活展现在我的生活里,每天都是紧凑而有序,学校一周一节课,一节课二小时,送外孙上幼儿园后,我便去学校上课,老师教的只是方法而已,平日里自己还得到书本里去获取相关的绘画知识,除去写生外,更多是必需抽出时间亲手动笔来练习绘画,这其间的过程是难以言表的,从临摹唐宋元十六家山水画开始,到芥子园图谱,从传统的技法到写意花鸟,直到后来的钥笔画线描,还要掌握勾、皴、擦、染、点,用水用墨的干湿浓淡,到画树画石等,由于每个人的差异,而老师也不可能按个人的进展程度来授课,所以还得靠自己悟性,勤动笔,勤练习,反复地去画才能全面的掌握绘画的技巧。 </p><p class="ql-block">我抱着一颗平常心在学习绘画,没有成名成家的奢望,只想让退休后生活更丰富多彩,修身养性,不负时光,老有所学,老有所乐。当看到自己的绘画技能在一点一点的提高,自已的付出得到认可时,多年来的辛苦努力都是值得的,这就是绘画带给我的最大收获与快乐!</p><p class="ql-block">在绘画的世界里永远没有寂寞孤单,它让我变得自信,绘画的过程是教会我用全新的视觉去欣赏并发现生活中的美,让人永远处在一种恬静又温馨淡雅的感觉中!书画是我一生中最长情的陪伴!在慢慢变老的人生中一直陪伴着我继续前行!</p> <p>王芝银国画获奖作品上排左起:《古镇遗韵》、《忆巴渝》、《嘉陵江畔有人家》</p><p>《冬雪》。</p> <p>陈开全,时任渝北冶炼厂厂长时,站在厂门口的留影。</p> <p>1974年10月,潘绍其由农场推荐进入成都工学院高分子化工专业学习,图为潘绍其在工学院试验室学习。</p> <p>潘绍其在成都工学院读书时留下的身影,反映了他愉快的大学生活。</p> <p class="ql-block">上图是陆国民在从事税务工作中,获得的荣誉证书。</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学习、奋斗――</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重塑自我”</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陆国民</p><p class="ql-block">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 ,人生几十年就这样走过来了,回想往事,还是有许多事情值得留念和回味……</p><p class="ql-block">记得从云南支边回到重庆,并不是一帆风顺,为了寻求一个好的工作,那真是不容易,在进入税务局工作之前,我先后在井口街道、国光制药厂、重庆磨床厂、重庆肉联厂做临时工,1979年12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进入到了重庆市沙坪坝区税务局工作,在局机关食堂当了一名炊事员,但我并不甘心就此默默无闻的干一辈子,我时常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工作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食堂干了二年后,于1982年调小龙坎税务所,做了一名个体专管员。我深深地知道,这只是我踏上税务工作的第一步,还要不断地努力学习,才能做一名合格的税务工作者,也是从这里,使我认识到税务工作不是人们传说的那样简单,是需要很强的专业知识才能胜任此项工作,特别是对我来说,文化程度低,对税务工作什么都不了解的新人,只有通过不断地学习,再学习,才能不断地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更好的胜任工作。</p><p class="ql-block">在从事税务工作几十年中,我先后到重庆税务学校、江西财大、长春税务学校、大连税务专科学校进行学习培训,96年7月,我通过两年的努力取得了重庆市税务学校税收专业成人中专文凭,特别是在96年,行政机关实行网络化办公,对于我来说电脑完全是陌生的,在学习中,从对电脑的不认识,到认识,到能够熟练的操作,我比别人多付出了十倍、百倍的精力,半年后参加了全市行政机关电脑考试,取得电脑上岗合格证。通过这些学习和工作实践,我渐渐地懂得了,税务工作是聚沙工程,是为国家财政聚收资金,是一个政策性很强的工作,必须熟练地掌握国家的税收政策和相关的财务知识,才能干好税务工作。就这样我从一名个体专管员干起,83年调到新桥税务所任税收专管员,93年调到化龙桥税务所任税收专管员,94年中央财政实行分税制管理,我就被划分到地方税务局工作,95年3月重庆调整行政区划,我从沙坪坝区地方税局,划到渝中区地方税务局工作。2009年调渝中区地税局征收大厅工作,在这些实际工作中,我先后参加了国家对财税第一次和第二次利税改革工作,九二年度的财务,税收,物价三查工作。自己在这些工作中不断成长,先后多次被评为先进税务工作者。我虽然在税务工作的几十年中,只做了一些平凡而普通的工作,但也是我自身不断努力学习、奋斗的结果,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但我也在平凡的工作中实现了自身的价值,现在退休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p> <p>陆国民的重庆市税务学校,税收专业,成人中专毕业证书。这是在他税收工作中,努力奋斗最好的见证。</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讲台、教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伴随我的人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邓其伟</p><p class="ql-block">从云南返城后,顶替父亲进了重庆电瓷厂当工人,因为回城我失去在农场当老师的工作,内心不免有些遗憾,为人之师和在工厂基层当工人,内心的落差,可想而知,但为了回城也只有接受现实,在工厂干起了钳工。这一干就是9年,我以为我这一生,再也无缘重执教鞭走上讲台了。</p><p class="ql-block">命运就是这样的,你不想来的事情偏偏会找上你。一次小学同学聚会中,我的小学老师问我,是否愿意到她所在的学校去当老师,我当然愿意,因为我仍然怀念在云南当教师的那段经历。老师那时是重庆织造厂子第校的校长,在她的努力下,商调函很快发到了电瓷厂 ,当时厂长不想让我走,提出调我到厂工会去工作为条件,但我去意已定,厂里又提出要走,必须带上配偶一起调走的苛刻条件,那个年代这样的条件,是不容易商调成功的,不想织造厂的厂长更爽快,同意我们夫妻俩一起调走。电瓷厂没折,不得不放行了。厂工会知道我们夫妻调走的事情后,工会主席很惋惜地对我说“邓其伟,早知道你要走,我们该早点调你到厂工会来!”我对工会主席说,当老师是我人生最大的愿望,现在有这个机会,我是一定不会放弃的。一个是厂乐队的队长,一个是厂女子蓝球队的队长,八十年代各单位都需要这样的人,对此,厂工会主席感到很遗憾!很感慨地说:“即然这样,工会给你们俩口子饯行。”不好吧,我担心有影响,“就这样,你不用耽心”主席语气很坚决。在饯行会上大家喝了很多酒,说起乐队为厂每次的订货会摇旗呐喊,为红五月歌咏比赛伴奏助兴,蓝球在地区比赛中给厂里争光的事情,大家的劲头十足。“老邓,还要感谢你为厂里办的《电瓷报》,为工厂写的“电瓷工人之歌”,主席举起酒杯。还要谢谢老邓为我们办的黑板报讲座,三车间工会主席又举杯。对头,老邓的黑板报每次都是全厂第一,当然能给我们办讲座啦,又一片杯盏交错……那时我们虽然清贫,但过得很快乐,现在回想起来八十年代是多么值得我们怀念!</p><p class="ql-block">几天后,商调手续办好,我与妻子一起到织造厂里报到,妻子在车间工作,我到学校报到,丢了九年的教鞭,又重新拾起 ,从此,我又站上了三尺讲台,为教书育人努力工作。</p><p class="ql-block">我深知重新当上教师来之不易,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已,做一名合格教师,我用三年的时间拿到了川师大函授大专文凭,并取得小学高级教师资格。2007年,我代表学校全体师生给时任重庆市委书记的汪洋写信,反映我们对教育改革的诉求,书记亲自回信支持和鼓励我们的改革,使学校成为了当时区教育改革的一面样板。我手把手指导老师们如何制作图像放大,自己动手制作实验教具,指导学生制作航空、航海模型。我带了几届毕业班,实践快乐教育改革,很受学生欢迎,作文教学中我与学生同时作文,学生在本子上写,我在黑板上写 ,完成后进行对比分析,学生写作水平提高很快,学生作文曾在《小学语文》杂志上发表,教师工作很辛苦,同时也很有成就感。学生毕业前夕,我用相机给学生们拍照,师生一起制作毕业纪念册 ,附上照片,大家写上自己的感言,送上相互的祝福,纪念册成了我教学生涯中珍贵的纪念。2013年我从学校退休,学生们与我建立了微信,现在他们已经长大成人,有的做了空姐、有的成了老板、有的做了外交官、还有一个学生清华毕业后成为了高工。这也是我从事教学30年的一个欣慰,可以说讲台、教鞭伴随着我的人生……</p> <p class="ql-block">邓其伟在学校教室讲评黑扳报</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人生难得几回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 记我的销售生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况小平</p><p class="ql-block">1986年9月,我从重庆造纸厂调到重庆蓄电池总厂工作,正是这次调动改变了我人生的走向,这之前我先后干了近十三年的教育工作,这次来到蓄电池厂却安排我做销售工作,我面对新的工作岗位,我意识到这是一次机遇和挑战,在总厂张厂长的鼓励下,我接受了这份工作,开始了我人生中又一次新的冲刺……</p><p class="ql-block">刚到销售科,科长发给我一本蓄电池使用手册并安排我跟一位销售科售后维修组的资深电池维修师傅学习一个星期。下班回到家里拿出手册如饥似渴地遂字遂句学习领会,第二天一上班,我比别人早到二十分钟打扫卫生,打好开水,帮师傅泡好茶,技术不懂就抢着干杂活从最浅的小事做起,特别累的活就是把用戸退回需维护的10吨以上重型卡车用的蓄电池,从库房用手推车搬运到维修组维修,这种重卡车电池净重55公斤/只,若电池内加了电解液总重有80公斤重,从库房到维修组有200米左右,其中有一段50来米是一个缓上坡,推上这样两只电池是非常吃力的,我年轻身体还可以就抢着干这活,搬上两趟就大汗淋漓浑身湿透,但从不述苦,也不表现在脸上,几天下来虽然累得够呛,但感动了这位师傅,他手把手教我认识蓄电池的各个配件的名称叫法,功能作用,如何判断故障,并教我如何判断哪些状况是原材料质量问题造成的,哪些是制造中带来的质量隐患,哪些是用户使用操作不当造成的故障或事故,师傅教的认真仔细,我也学得勤奋踏实,十多天下来我的笔记都有百页以上,对电池的认识发生了质的飞跃。结束了在维修组的实习回到销售科正式开始从事销售工作,在销售领域奋勇冲杀建功立业。</p><p class="ql-block">86年10月份从别的科室调回一位曾搞了几年销售的老同志,由他带着我进行了一次终生难忘的销售历练,历时72天,行程近两万公里,跨越陕西、甘肃、青海、新疆、宁夏、内蒙古、山西、河北、天津、北京等省市,走访了电信、电力、机电公司、汽车配件公司、农机公司、汽车运输公司、机务段、微波总站等大约200多家单位,最为艰苦的是到了西宁,格尔木好多天不见青菜,那个难熬的滋味是无法想像的,还有从乌鲁木齐返回兰州,火车上的拥挤程度那才叫吓人,车箱的厕所都站有两人以上,男女都在车箱的链接处解决问题,我们住的硬卧车箱的板凳上都座满人,还好厕所还能排上队去方便。从兰州到银川,到包头,到呼和浩特,到大同,到太原都买不到卧铺票,我们就用报纸铺在三个人的座位下面睡觉过夜,也算是煎熬中的一种享受吧!到了德州我二人去吃了一只有名的德州扒鸡,犒劳一下那疲惫不堪的自己,到了北京,由于坐火车的时间太久,我见了火车就想呕吐,睡在床上耳边就会响起,哐当哐当的声音,感觉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前行,那时的出差补贴费只能住在北京地下室旅店,一睡就是三天三夜,中途只起来吃了两顿饭,好几天才恢复过来。这次出差确实辛苦,遭了不少的罪,酸甜苦辣都尝到了,但它为我今后的工作铺就了一道前行的大道。到1987年春节之后,销售科进行了工作区域的划分,以我为组长,带领西北销售工作组,带着1000万销售额的任务,奔赴大西北,经过大家不懈的努力,完成了销售任务,看到大量的订单纷纷飞向工厂,心中非常高兴,所吃的苦、受的罪,统统抛到脑后。</p><p class="ql-block">1989年随着国家经济改革步伐的推进,企业完全沒有了计划内订单,一切都得从市场上去争取合同,争取订单,争取生存,工厂也进行了改革,重庆蓄电池总厂改制为重庆万里蓄电池股份有限公司,销售科也升格为销售处,为了与市场更紧密的结合,更好地为经销商服务,销售处先后在成都、西安、兰州、西宁、乌鲁木齐、南京、北京、昆明、贵阳、武汉、柳州、广州等城市成立了销售分公司。这时,我担任综合科长,协助处长先后用三年的时间完成了各销售分公司的设立。从89年底直到万里公司93年股票在上交所上市,那时是我最忙的时侯,全厂的每种电池的生产数量,型号,生产时间要求,产生入库进程要求,火车皮的申报,车辆运输的安排等全是我一手经办,那时通讯也不发达,最便捷的方式是发电报,或长途电话联系,电报还得自己翻译,白天忙得团团转,回电报只能晚上加班完成,在那几年每月加夜班不低于20天,而且没有任何经济报酬,但是干得还有滋有味非常充实。</p><p class="ql-block">1993年公司成功上市,公司成立了销售公司,我调入公司配套部任部长,那年正赶上各汽车企业的配套件实行招标方式进行采购,我成功操作的几次中标,保证了公司几年的正常生产,也算是我销售生涯中取得最大,最辉煌的成果,为此厂里奖励我一万元,这也是电池厂前所未有的。使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和幸福感!</p><p class="ql-block">回顾自己走过的25年销售生涯,虽然失去很多,付岀很多,磨难困苦也很多,但我还是觉得幸福、快乐更多!</p> <p>陈秀兰在重庆电瓷厂行政科工作时,拍摄的工作照,她坐在办公桌前,正在聚精会神的工作。</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艰涩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 汽修厂老板之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周碧德</p><p class="ql-block">2000年我在南坪海棠溪柏子桥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带着美好地梦想,开始了长达8的汽修厂老板之路……</p><p class="ql-block">开厂之初,主要是从事修货车业务,效益也还不错,请了二十几个工人,到2003年上半年又把厂子搬迁到南坪康师傅方便面厂附近继续搞,当时由于我们修车的质量很好,来厂修车的客户很多,有时还要加班,我们一个月最多休息一、二天,有时候还未休息,这是乐观的一面。不乐观的一面就多了,又要担心业务量,又担心工人完不成,最难的还要应付工商、银行、税务、汽修办、环卫、派出所、的各类检查,时不时要请他们吃饭,请他们去休闲场所玩,还要送红包,当时就是这个风气,没有办法,还得应付,不然寸步难行。另外就是厂里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工伤事故,其医疗费用、休养期间工资、一次性补偿、全部由厂里承担,这对一个小小的私营企业来讲,无疑带来极大的困难,所以当一个小小的汽修厂老板很累,到2008年底就关闭了修理厂,结束了一个汽修厂老板的历程。</p> <p>李洪林,1971年8月3日从重庆42中支边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三营一连,兵团撒建后,改为小勐养农场金山八队,75年转场调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79知青大返城时回到重庆,进入重庆市住宅建筑公司工作至退休。1985年受重庆市建工集团委派,到北京学习高层和超高层建筑机电安装,在学习期间到北京北海公园游玩,拍摄了上面这张照片,这也是李洪林人生奋斗中,一个亮丽的闪光点。</p> <p>当病魔降临时,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和担当,不言放弃,和妻子一道战胜了病魔和死神,成就了一生的美好幸福生活。况小平以此为题,参加了95年重庆市总工会、重庆市妇女联合会、重庆(香港)立丹制衣有限公司联合举办的“立丹杯”我心中的好丈夫有奖征文活动,被评为“重庆市好丈夫”。上图为:况小平的获奖证书和战胜病魔后夫妻二人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在逆境中奋斗前行</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周义勇</p><p class="ql-block">79年随着知青返城的大潮,我跟大部分知青一样,行囊空空地回到朝思暮想的故乡,又经过近一年焦心劳思的漫长等待,我终于得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总算能在这个城市里自已养活自己,结束了心灵流放,漂泊无定的生活。那份工作虽然普通,但对我异常珍贵。内心喜悦,难以言表。从那时起,开始了我新的人生之路。可能是磨难太多,抑或是上天垂怜,同年我与挚爱的人,吴荣跃牵手相约,永结同心。随后的那几年,我几乎断绝了与朋友的所有联系,怀揣感恩的心,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希望用自己的努力去搭建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从那开始,我深信自已,已经走完了人生的坎坷路,从此步入阳关坦途,沿线满是阳光普照,鲜花盛开,我憧憬未来的日子,一定会更加美好。</p><p class="ql-block">谁知命运又一次捉弄我,90年代末期,席卷全国的下岗失业潮,又把我猝不及防地带入了人生的谷底,一夜之间,我失去了工作,离开了我曾熟悉的工厂,那曾经承载我美好生活的向往之地,一下成了伤心之地,那种困惑、无奈、茫然、痛苦难以言表,恐怕只有与我相同命运的人,才能体会那种带给人的深深伤害。很幸运我和许多失业的人一样,没有认输,也没有因此而潦倒,而是在亲人的期许支持下,艰难地一步步走出谷底,从新开启了自己的人生之路,创办公司,努力让自己不成为家庭和社会的负担,最终我成功地走出了困境,实现当初的愿望,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但今天我仍没有资格去炫耀这段奋斗的历程和所谓的成功,只是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应该担当的事而已。</p><p class="ql-block">我能够在逆境中走出来,还得益于八年支边经历遭遇过的那些艰辛,把我的性格淬砺得坚韧,没有这些历练,我不可能走出这谷底,是那个时代锻炼了我们这代人,形成了独特的气质,如果能用什么可以比喻,那就是小草,犹如路边的小草,虽常遭路人践踏,它依然生机勃勃,无需呵护,四季常绿。生命力极强,很少张扬。</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为周义勇在公司办公室留影。</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寄语战友周义勇: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的锋利和梅花的无比清香都是经过了很多的磨难才得来的,所以世间的一切成功和胜利,无不通过顽强拼搏、艰苦奋斗而得来。一个人要取得成就,就要能吃苦,多锻炼,靠自己的努力来赢得胜利。</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我也有幸走进――大学的殿堂</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文/陈开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1985年,我参加了四川省成人统一高考,被重庆师范学院中文系录取,就读于该系“纪检班”,此班是重庆市纪委,委托师范学院举办的纪检干部培训班,汉语言文学专业,学制两年,大学专科。就这样,已超过而立之年的我,带着儿时梦想走进了大学的殿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我们这个班的学生年龄普遍都在30岁以上,都来自市内各大企业及市纪委、各区县纪委,带薪学习,以培养提高纪检干部文化水平为主要目的。我们都知道学习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发奋学习是我们这个班最大的特点,年龄大也是当时师院的一道风景,上体育课、开大会都会引来一道道注目的眼光,在当时来说也不知道是自豪还是不自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在两年的学习生活中,除了学习紧张外,也留下了许多愉快的画面,第一次上汉言课,想不到的是,老师就象教小学一年级学生一样,教我们学汉语拼音,全班108个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朗读汉语拼音字母,那个场景,使我们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当时真是感受颇深,虽然这个画面已过去近40年了,但已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无法忘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在师范学院学习的日日夜夜里,最难忘的就是准备考试,我们在两年内要学完21门课程,每门课程要考试及格,考试不及格要进行补考,所以每学期到了考试的时候,大家都很紧张,抓紧复习,晚上到了熄灯的时候,打起电筒在被窝里都还在学习,白天就到操场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复习,就这样,要坚持考试完后,大家才松一口气,如果考试不及格,那么你一个假期都不能休息,一直要复习,到开学时,补考及格了,才算过关,我还好,21门课程全是一次性通过,没有补考过,最紧张的是“政治经济学”考试,我只得了63分,刚好通过,我们这个学习组有一个叫刘庆国的同学,老师给他打了59分,把他气得不好,但没有办法,还是得补考。</span></p><p class="ql-block">87年6月两年的大学生活接近尾声,这个时候,学校安排我们去西安毕业实习,我们拿着重庆市纪委的介绍信,西安市纪委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安排了当时西安市纪检工作先进单位,西安市纺织工业局的纪委书记,给我们作报告,介绍他们纪检工作的先进经验。我就是以该局的先进事迹为题材,写了我的毕业论文《贵在坚持》,这篇毕业论文受到老师的好评。</p><p class="ql-block">上面这张照片,就是在西安毕业实习时,去华清池游玩时照的,我遥望着天空,深邃的眼神,我在想什么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了,我想这可能是我人生经历中最美好的瞬间。</p> <p class="ql-block">陈开全,2006年任重庆永新齿轮有限公司生产副总,上图为:在车间安排生产时的场景,由“南方人物周刊”杂志记者采访时拍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8px;">~~~~~~~~~~~~~~~~</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兵团知青的友谊</b></p><p class="ql-block">回到城市的知青们,经历过各种艰难困苦,在人生的道路上几经磨难,幸运的、成功的并不多,好在大多数都能够在平凡中,平安地走到暮色的年华,安享晚年的幸福!几十年过去了,我们从忙忙碌碌的生活中解脱出来,有了时间和机会,去回味过去!去感叹人生!去追寻人生中最精彩的时刻和难忘的过去!于是,知青的情缘有了时间和空间的联接,聚会成了兵团知青回忆叙旧的最好方式,四地知青搭起了聚会的平台,一次次的聚会,让我们一次次的感动,知青情缘伴着红土地的那份热情,织成了联系我们的纽带,二分场知青的聚会可以说是空前的,四地知青的聚会,谱写了一曲兵团知青难忘的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第四章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割舍不断的――知青情缘</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知青,这个曾经谱写了一段特殊历史的群体,在经历了五十几年的岁月后,慢慢的变老了,那难忘的知青岁月,就象一条河,一条永不干涸的河,涓涓细流、逶迤流淌,就好象小溪归大海一般,早已融入记忆之海中难以分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8px;">景洪农场二分场,有北京、上海、重庆、昆明四地的知青近千人,2014年在上海知青的倡导下,开始了长达四年之久的知青大聚会,大聚会搭起了知青情缘的桥梁,在这四年中我们从上海到重庆、从重庆到北京、从北京到昆明、最后聚集在西双版纳,唱响了一曲景洪农场二分场四地知青大聚会的赞歌,让四地知青情缘,得到尽情的发挥,虽然大聚会已落下帷幕,但那割舍不断的知青情缘,还在继续演绎下去……</span></p> <p class="ql-block">在云南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五十周年之际,邓其伟战友回想往事,心潮澎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挥笔写下这篇《支边赋》,以此来怀念那段远去的岁月和割舍不断的知青情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支 边 赋》</b></p><p class="ql-block">六十耳顺!追忆支边往事,如云如烟,五十年前的记忆,可歌可泣!支援边疆建设,动员之广泛,涉及南北上下。规模之浩大,牵动千百万家。出城市,进边疆,汽笛长鸣,别父母,离家乡,告别父老乡亲。过墨江、穿思茅、一路风尘入景洪。四昼夜车马劳顿,三千里崇山峻岭!知识青年,屯垦戍边,北京、上海、重庆,昆明四大城市汇合西双版纳,开荒、种植、割胶,铸就知青不朽功绩!云南景洪农场,一个难忘的地方。四两米饭,两勺米汤,让你尝尝版纳的味道。一捆草排,几块竹笆,搭成我们简易的住房。苦菜、茄子,白菜、黄瓜,是我们餐桌上不变的菜谱,调料、味精,猪肉、菜油,是我们永远的牵挂。白天上山劳动,夜晚睡觉思家,捧着家中来信,不禁潸然泪下。西双版纳,苦有苦之乐处,美有美之贫乏。吃不完的菠萝芒果,收不完的香蕉甘蔗。土地肥沃,却种不出需要的各种蔬菜,风光如画,怎抵得了极度的物质匮乏。回家的行李中,满载着憧憬与希望。归来的行囊里,装不完父母永远的牵挂。割胶、收胶我们步履匆匆;挖穴、定植我们挥汗如雨下。一把胶刀、两个胶桶,挑不尽胶树涓涓的细流;开荒种植、进山砍坝,斩不断思乡的缕缕情愁!旱季之满身尘土,雨季则浑身泥巴。来一碗米线加小米辣,买一斤粗糙的荞麦粑粑。上街、赶摆成了节日般的快乐聚会,唱歌、劳动编织成知青的苦乐年华。八年的艰苦,三千个日日夜夜,说不完的喜怒哀乐,道不尽的酸甜苦辣。五十年的光景如昨夜星辰,五十年的岁月洗尽人生铅华,五十年的记忆挥之不去,五十年的牵挂不离不弃,今日,追忆云南那点点滴滴,禁不住感慨万千,垂泪低泣。明天,回首往事,那一段可歌可叹的珍贵年华。</p> <p class="ql-block">上面这一组图片是景洪农场二分场四地知青大聚会的标识,左上:是2015年重庆四地知青大聚会的会标、右上:是2016年北京四地知青大聚会的胸牌、左下:是2017年昆明四地知青大聚会的纪念章、右下:是2017年情系版纳、重返故乡,景洪农场二分场四地知青大聚会的吊牌,只有2014年上海四地知青大聚会没有留下标识,这些是二分场四地知青大聚会的见证!知青们将永远留存,作为一种历史见证永留心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岁月沉淀的――友谊</b></p><p class="ql-block">“重庆知青八姊妹”,这个称号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也不是我们自封的,而是我们八位知青几十年友谊沉淀的结果;是我们的友谊在平凡的生活中周而复始,循环往返长期积累的结果。</p><p class="ql-block">2006年“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陈晓守在云南景洪农场二分场采访了几位留守知青,写了一篇关于留守知青的文章“失却在橡胶林里的青春”。陈记者在采访余长芬时,得知了我们八个知青的友谊,便从云南来到重庆,分别采访了我们几个,并写了以“重庆知青八姊妹”为题的文章,发表在“南方人物周刊”杂志上,还上传到网上,从此“重庆知青八姊妹”便广泛流传,我们几个也接受了这样“称号”,这也使我们的知青友情,象亲情一样延续着,有一种从知青战友情到兄弟姐妹亲情一样的感觉。</p><p class="ql-block">蓦然回首,五十年过去了,当年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已慢慢变老,五十个寒暑,八位知青,这期间的友情、亲情、爱情,令人回味绵长,情感的纠葛已成为往事,留下来的只有“重庆知青八姊妹”的兄弟姐妹情谊!</p> <p>2000年留守知青余长芬从云南回到重庆,战友们相约到南山农家乐聚会,欢迎余长芬回到家乡,图为知青们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2001年4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三十周年聚会在歌乐山龙洞农家乐举行,图为参会知青们的合影。为纪念支边三十周年,邓其伟写下了这篇《回首小叙》:</p><p class="ql-block">在那遥远的地方,一副美妙的图画,头顶香蕉,脚踩菠萝,勾起我们无限的瑕想,囤垦戍边,保卫边疆,激励了多少热血青年。难忘1971年4月22日,重庆火车站那催人泪下的一幕幕场景,鼓乐震天,车轮滚滚,带着满身的尘土,我们来到西双版纳。</p><p class="ql-block">搭草屋,做竹床,是我们生活的第一课。面对孤灯,形影单吊,遥想家乡,潸然泪下。扎草排,打竹巴,四两米饭,几颗盐巴。这是我们工作、生活的写照。</p><p class="ql-block">难忘那,烈日当空中,我们挥汗开荒的斑斑汗渍。更难忘,景洪街头,一碗米线,猪肉罐头和那苦涩的乔麦巴巴。还记得,三忠台上的第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吗?还记得,上山伐木打造家具,准备安居乐业的情景吗?还记得,泼水节上嬉戏玩水变成落汤鸡的乐趣吗?……版纳那3000个日日夜夜,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p><p class="ql-block">回首往事,我们青春无悔,因为我们把人生最宝贵的年华融进了这广袤无垠的茫茫林海之中。</p> <p class="ql-block">2011年4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四十周年聚会在歌乐山青草坡举行,这是参会知青的合影。</p> <p>青草坡聚会,知青们的合影。</p> <p>2015年4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四十四周年聚会在江津区农家乐举行,图为参会知青们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6年4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四十五周年聚会在南山农家乐举行,图为参会知青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9年4月景洪农场二分场重庆知青支边四十八周年聚会在北培缙云山农家乐举行,图为参会知青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景洪农场二分场京、沪、渝、滇四地知青重庆大聚会,2015年10月16日在重庆南山风景区南帝山庄举行,大会概况如下:</p><p class="ql-block">第一天,10月16日报到,重庆组委会专程安排大客车接机,当天晚上举行欢迎晚宴,欢迎各地知青的到来,晚宴后安排大家分乘多辆小面包车到南山一棵树,观赏山城渝中半岛的壮观夜景。</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午在南帝山庄的长廊举行叙旧联欢会,战友围桌而坐,叙旧联欢,献歌献曲献舞,其乐融融!晚上在南帝山庄歌舞厅举行文艺联欢晚会,四地知青战友们欢聚一堂,自编自导,自排自演,自娱自乐,演绎了一台精彩、成功、难忘的文艺晚会。</p><p class="ql-block">第三天,知青们在住地南山游览,参观抗日战争遗址博物馆。下午组委会派车送大家下山,分散在市内活动。晚上原七连、八连、九连、十连等连队的重庆知青邀请各地来渝的战友到江北大石坝共进晚餐。</p><p class="ql-block">第四天,在重庆三家巷酒楼,举行欢送宴会。聚会结束后,安排各地战友游览重庆风景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上图为:全体参会知青的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10月17日,重庆组委会在南帝山庄的长廊举行叙旧联欢会,知青们围桌而坐,叙旧摆谈,回忆往事,唱歌跳舞,其乐融融!</p> <p class="ql-block">长廊联欢会,知青们欢声笑语,歌声不断,将联欢会推向了高潮。图为重庆知青曾祥平、唐景容、上海知青范金龙、昆明知青罗佩玲在唱歌。</p><p class="ql-block">回到上海的周国春深有感慨,他在微信上留言说:北京、上海、重庆、昆明四地知青在重庆的欢聚活动告一段落,四天来,在重庆组委会及重庆知青的精心组织、细心安排、热情服务、超水平发挥下,整个活动有条不紊、场面壮观、高潮叠起,使大家度过了精彩、开心、难忘的四天,新老朋友欢聚一堂,回忆往事、叙述友情、畅谈人生、憧憬未来,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至今还沉浸在欢聚之中。在此,感谢重庆组委会的全体人员,你们辛苦了,你们的付出,值!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知青友谊天长地久,等待下次的再相聚。</p> <p class="ql-block">长廊联欢会,北京知青在表演节目,跳舞、唱歌、打快板书,好不热闹。</p><p class="ql-block">这些情景,深深地感动着上海知青陈长凤,他在会后动情的说:幸福、难忘的重庆聚会活动已圆滿结束,但是此刻的心情难以平静,一幕幕情景、一幅幅画面,总是呈现在眼前,重庆知青战友和以邓其伟为首的组委会,付出了大量的精力,你们无私的奉献,深深地感动着我,尤其是邓其伟战友,他不但自己长时间筹备、全身心投入,他的夫人小霞热情好客接待四方来客、儿子亲自为联谊晚会提供精湛的舞台音响技术,使会场的音频、视频取得很好的效果。知青情意不但是我们这一代,还感染了下一代。重庆活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激动、感动、感恩的泪水几次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p><p class="ql-block">重庆战友们,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这份情,这份爱将是最美好的记忆,永远埋在我的心底!</p> <p class="ql-block">10月17日晚上,四地知青重庆大聚会在南帝山庄歌舞厅举行联欢晚会,近200名四地知青欢聚一堂,唱歌跳舞,尽情宣泄发自内心的情感,联欢会高潮迭起,充分地体现了四地知青团结、友谊的思想情怀!</p><p class="ql-block">上图为:联欢活动现场,重庆知青邓其伟、周孝碧主持大会,上海知青代表岑龙翔、范金龙、奚行、昆明知青代表李作奎、北京知青代表郭俊仁、重庆知青代表余长芬在大会发言。</p> <p class="ql-block">重庆四地知青大聚会,联欢晚会活动现场,知青们在进行文艺节目表演。其中上海知青金玲娣、奚行朗诵的《相聚重庆》,给知青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相聚重庆</b></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岁月啊,像条河,从那片炽热的红土地上,潺潺流过。今天我们来到了美丽的重庆,犹如回到了那条清清的河。知青们欢聚一堂,握着不愿松开的双手,望着彼此深情的眼神,泪水晶莹,拥抱着你我。山城相逢,又一次撞开了我们记忆的闸门,真情挚爱,面对着久违的战友尽情的诉说。</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岁月啊,像条河,从那片炽热的红土地上,潺潺流过。那层峦叠嶂的橡胶林海,每一滴胶乳,都蕴含着知青们战天斗地的青春年华。那奔腾不息的澜沧江水,每一朵浪花,都记录着战友们壮怀激烈的岁月蹉跎。西双版纳的一草一木,都留下了我们那首苦涩、坚强、悲壮的歌。</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岁月啊,像条河,从那片炽热的红土地上,潺潺流过。曾记得,古老淳朴的流沙河,能与城市里少男少女的天真耳鬓厮磨。还记得二分场那条泥泞坎坷的小路上,能看到那一个一个年轻却又艰难的脚窝。更记得,至今仍然留在农场的战友们,我们时刻都想念着你们,因为,你们付出的更多更多。</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岁月啊,像条河,从那片炽热的红土地上,潺潺流过。虽然,我们已经年过花甲,可是,我们的念想永远走不出那片炽热的红土地。虽然,我们已经两鬓斑白,可是,我们的感情永远离不开那条古老的流沙河。也许,我们不希望自己真的老了,然而,这是天道轮回的自然结果。亲爱的知青们,让我们珍惜这阔别已久的重逢,相扶提携,在夕阳下吟唱属于我们自已的那首老歌。亲爱的战友们,让我们珍惜这道风雨后的彩虹,呵护友谊,在阳光下享受属于我们自已的美好生活。</p><p class="ql-block">知青战友们,祝大家生活美滿,健康快乐!</p> <p class="ql-block">上图为联欢晚会活动现场,知青们在进行文艺节目表演。其中邓其伟的一首《我们这一辈》唱哭了现场许多知青,听着歌声,仿佛把大家带回到那段艰苦的岁月!</p> <p class="ql-block">在联欢晚会上,全体参会北京知青,走上舞台,举臂欢呼!将晚会推向了高潮,欢乐的场面感染在场所有的人。</p> <p class="ql-block">上面这组照片是四地知青重庆大聚会时,在南帝山庄的留影,这里边有:北京知青郭俊仁、昆明知青郑立萍和重庆知青余长芬夫妻合影,重庆64中学支边同学的合影,二分场八队参会知青战友的合影。</p><p class="ql-block">这些珍贵的瞬间,也有上海知青杨炜铭的功劳,在聚会期间,他身背相机,四处为战友照相留影,几天的时间,重庆聚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映象,会后,他在微信上留言说:精彩、难忘的重庆聚会,虽然已经降下了帷幕,但是这二天还是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几天来重庆战友们,冒着大雨、顶着太阳,一回回上车站、机场的热情等候接站、接机,一场场会务、用歺、住宿的周到细致安排;一次次的奔波转场、带队领路、调度车辆,不少重庆战友的嗓子喊哑、家务搁置、累了困了⋯⋯依旧坚守在各自的岗位,滿腔热情为近200位知青提供了优质服务,确保了聚会活动的圆满成功!看到疲惫的战友,心疼、感激⋯⋯你们辛苦了!真心地感谢重庆战友们!真诚地向重庆战友们致敬!</p> <p class="ql-block">重庆四地知青大聚会时,各地知青留下的珍贵瞬间。</p><p class="ql-block">在上面这些照片中,也有上海知青奚行的身影,他回到上海后还沉浸在激动和欢乐之中,于是在微信上留下了如此感言:结束了八天的重庆之行,于昨晚回到上海。然而,到现在依然沉浸在大团聚的美好氛围里,挥之不去!我和鲁薇都是第一次踏上美丽山城的土地,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火辣辣的热情和重庆战友浓浓的情谊!四地知青的每一次大团聚都让我们珍惜、感动和铭记,因为我们是知青。知青一场,缘分一生那!感谢重庆组委会的全体成员以及所有的重庆战友!同时也感谢北京战友对大家发出的邀请,我们明年相会在北京。</p> <p class="ql-block">10月19日,重庆大聚会接近尾声,全体参会重庆知青,在重庆江北区“三家巷大酒店”举行欢送晚宴,为即将离开重庆的知青们送行。图为欢送晚宴知青们欢乐的场景。</p><p class="ql-block">北京知青赵润华,在欢送晚宴上代表北京知青发言,感谢重庆知青几天来的辛情的付出。她回到北京后,又在微信上发表了真诚谢意: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在重庆的每一天都是难忘的!看到了其伟感人的总结!国春发自肺腑的感言,代表了我们的心声!世敏的感谢,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知青永远是一家,这几天邓平的手机出了点故障,发不出信息,不能与朋友们交流,急的他抓耳挠腮,我在这里代他向所有的重庆朋友们,真诚的道声感谢,你们辛苦了!有了你们的热情,换来我们的欢乐!特别要感谢的是组委会的全体成员,你们太给力了,全班人马都是精英,个个不减当年勇,聚会的圆满结束和大家的一致好评,证明了你们的实力,你们的付出,你们的真诚,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爱你们!想你们!感谢你们!你们辛苦了!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明年我们北京见!</p> <p class="ql-block">2015年重庆四地知青大聚会,邓其伟请战友来家中作客,大家动手一起包饺子,看,金增琳手捧饺子告诉我们:中国的习俗是上车饺子下车面,就要离开重庆了,战友们一起吃一顿东北风味的饺子,把咱们的友谊包在一起,象征着团团圆圆。二十几位云南知青聚在一起,画面温馨,场面热烈,这一幕让大家久久不能忘怀。手机记录了这一珍贵的瞬间,如今看到这一张照片,内心波澜起伏,赋诗一首,表达我们割舍不断的知青情缘!</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小小饺子寄深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家宴宾客饺子宴,人人动手好喜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同甘共苦筑友谊,四十年前在边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远去岁月留心中,笑谈当年多艰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今朝相会巴蜀地,来年再叙皇城缘。</p> <p class="ql-block">景洪农场二分场八队上海知青李秀云,在上海大聚会时,请昔日的战友到家里作客,并特别订制了一个蛋糕,上面写着:“难忘八连、欢聚上海”,表达了她对八连战友的深情厚意,图为八连战友手捧蛋糕的合影,如今看到照片,特赋诗一首,以表深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一盒蛋糕寄深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秀云战友情义重,众捧蛋糕喜融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昨日版纳相识你,今番团聚侬家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难忘八连同甘苦,欢聚上海情谊浓。</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来日重庆大聚会,四地知青再相逢。</p> <p class="ql-block">景洪农场二分场京、沪、渝、滇四地知青首次大聚会,于2014年4月26日至29日在上海举行,到会知青130多人,这是四地知青返城30多年后的首次大聚会。</p><p class="ql-block">4月26日活动第一天,天下着绵绵春雨,到会知青游览了上海世博会的中国馆和沙特馆,晚上组委会在龙悦舫酒店为远道而来的四地知青举行欢迎宴会,许多知青返城后是首次相见,大家很高兴,也很激动。</p><p class="ql-block">4月27日活动第二天,白天知青们自由活动,游览上海市区,晩上,上海组委会在大富贵酒楼设宴,请四地知青共进晚餐。</p><p class="ql-block">4月28日活动第三天, 130多位知青战友,欢聚浦东三甲港一尘大酒店。上午的大会有:主持人讲话,上海知青致欢迎词,四地知青发言和曼沙农场发来了贺信。下午的联欢会上四地知青们自编、自导、自演了有朗涌,合唱,舞蹈,胡芦丝,独唱,快板等丰富多彩的节目,绽放了老知青们的风采。</p><p class="ql-block">4月29日活动第四天,白天知青们自由活动参观游览上海市区,晚上组委会在黄家传菜酒店举行欢送宴会,在席间,大家依依不舍,互道珍重,握手言别,期待重逢。晚宴后部份知青还去了外滩,观看了黄浦江夜景。</p><p class="ql-block">至此,首次四地知青聚会,在上海平安顺利结束了,感谢上海知青热心的付出和服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上图为:全体参会知青合影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云南景洪农场二分场京、沪、渝、滇四地知青北京大聚会,2016年5月在北京昌平香堂园举行,大聚会概况如下:</p><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12日各地知青陆续到达北京,北京组委会安排大客车接站,到京知青入住北京昌平香堂农业观光园,当晚北京知青设宴欢迎知青们的到来,景洪市政协和景洪农场领导专程来北京参会,看望知青并召开了座谈会。</p><p class="ql-block">5月13日,260多位知青战友们欢聚一堂,在香堂园举行了联欢大会,会前知青们纷纷合影留念,联欢会上欢歌笑语翩翩起舞,满滿的一台知青文艺会演,战友们表演了近30个精彩节目,格外亲切感人。</p><p class="ql-block">5月14日中午组委会热情举行了欢送宴会。会后,由北京战友热心联系和陪同,大家参加了旅行社的河北承德避暑山荘、北戴河和山海关明长城的三曰游。</p><p class="ql-block">5月16日返京后,知青们在北京市内参观游览,5月17日晚,北京战友又在郭林酒家请大家共进晚餐,依依话别,晚餐后北京战友还热情邀请我们去鸟巢欣赏美丽夜景、观看美国杂技秀的精采演出。5月18日后参会知青陆续离京。</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上图为:全体参会知青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景景洪农场二分场京、沪、渝、滇四地知青昆明大聚会,2017年10月26日至29日在昆明工人疗养院举行。</p><p class="ql-block">2017年10月26日上午到达昆明,并入住云南省工人疗养院明楼,中午举行欢迎宴会,各地知青代表在宴会上发言,对昆明知青的热情接待表示感谢!下午知青们自由活动,晚上在工人疗养院歌舞厅举行文艺联欢晚会,四地知青表演了精彩节目。</p><p class="ql-block">10月27号,上午昆明知青组委会,专门租了一艘游轮,四地知青一起畅游了滇池,在游轮上还请了专门文艺队伍,进行文艺表演,大家在游轮上领略了滇池风光,玩得很高兴。</p><p class="ql-block">10月28日,昆明知青组委会专门租了几辆大客车送知青们回版纳,中途在一茶厂吃中午饭,并赠送到会知青每人一盒普洱茶,当天到达景洪。</p><p class="ql-block">10月29日,昆明知青组委会在景洪一傣族特色餐厅宴请参会知青。</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class="ql-block">长达4年的四地知青大聚会活动在“版纳大聚会”后,落下了帷幕,这些聚会将大家的知青情节,凝固在了那些精彩的瞬间!在重庆知青支边五十周年之际,为了纪念那段远去的岁月和割舍不断的知青情缘,我们写了这部回忆录,但由于受篇幅的限制,没能够把北京、上海、昆明大聚会的精彩片段反映出来,在这里我们重庆知青表示歉意,但那些精彩的瞬间永远铭记在我们的心中。</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重庆支边知青名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b>重庆32中学(2人)</p><p class="ql-block">二营14连:谢高伦、【何顺信】 。 </p><p class="ql-block">重庆64中学(25人)</p><p class="ql-block">二营7连:游 电、何明树、唐良海、李树生、张德华、陆国民、【朱忠福】。</p><p class="ql-block">二营17连:苏淑筠、侯廷玉、张得明、杜兴国、【丁光荣】、【王兴容】。</p><p class="ql-block">二营9连:吴永林、杨青双、周义勇、唐应惠、张国珍、【刘兴英】。</p><p class="ql-block">二营13连:谭明秀、陈启惠、潘绍其、邹 荣、【徐选文】。</p><p class="ql-block">二营15连:杨国珍</p><p class="ql-block">重庆石门中(35人)</p><p class="ql-block">二营8连:邓其伟、钟玉良、周碧德、陈开全、扬和平、张清华、李明清、刘志平、况小平、蒋 嵘、宋建明、王芝银、王长玉、唐景蓉、袁世萍、陈秀兰、曾祥萍、余长芬(留守)、张利英(留守)、【余积召】。</p><p class="ql-block">二营10连:乔洪顺、胡永惠、吴荣跃、李家菊、范国荣、胡联庆、任帮国、汪华康、楚小华、吳乙未、徐克放、颜才碧、张棉福、白复蓉(留守)、【王德英】。</p><p class="ql-block">重庆第二砖瓦厂中学(15人)</p><p class="ql-block">二营14连:李忠信、田其荣。</p><p class="ql-block">二营11连:屈贵忠、朱云清、黄世元、董其荣、李祥芳、谭明贤、刘祥云(留守)、【陆东远】。</p><p class="ql-block">二营15连:罗治明、雷胜彬、陈胜忠、黄素清、蒋天群。</p><p class="ql-block">重庆东方红中学(35人)</p><p class="ql-block">二营1连:赵光明、张廷文、谢勤英、杨廷英、董汝凤、谭昌伦、张安全、黄建荣、唐必芬、秦光明、肖贤伦、张晓蓉、胡尚吉(留守)、【刘俊】、【李君瑞】【黄丽霞】。</p><p class="ql-block">二营四4连:曹新仲、甘再平、黃树云、王德镛、范国群、吴新英、吴国庆、白志银、朱华中。</p><p class="ql-block">二营9连:彭万君、谢斌、张开齐、张庆林、肖长华、廖忠碧、李玉兰、陈军、董明利(留守)、周传蓉(留守)。</p><p class="ql-block">重庆42中学(26人)</p><p class="ql-block">二营2连:许星强、黄庆生、许星辉、【张国辉】。</p><p class="ql-block">二营3连:(邓必富、曾毅、姜远志(留守)、【赵春林】。</p><p class="ql-block">二营6连:唐小萍、李英。</p><p class="ql-block">二营7连:顾正碧。</p><p class="ql-block">二营八连:李洪林、罗建生、王义珍、邹开华、【钟世明】。</p><p class="ql-block">二营10连:【毛白均】、【段志喜】。</p><p class="ql-block">二营15连:李勇、邹永兴、曾庆明、樊国富、赵子翠、张于勤、冉茂林、【黄鱼生】。</p><p class="ql-block">外单位调入(3人)</p><p class="ql-block">二营1连:周孝碧、李德珍。</p><p class="ql-block">二营八连:杨兴明。</p><p class="ql-block">我们编辑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二营重庆知青名录,是为了让大家记住,曾经在一起同甘共苦的战友们!我们之所以沿用了兵团时期的名称,因为那是我们人生的起点,五十年前我们从不同的学校,汇聚到了云南边疆,在那里奋斗了八年,有着深厚的知青情缘,战友们!记住这些名字吧!让他们永远铭刻在我们心中!</p><p class="ql-block">本名录共计141人,其中留守知青8人,已逝世18人。</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编后语:</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一部《远去的岁月》终于如愿的了却我们多年的一个愿望。大家的积极参与和共同努力,成就了这本记录我们青春岁月的回忆录,这是我们青春的脚印;这是我们中年的背影;这是我们步入老年后珍贵的回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我们的青春奉献给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它燃烧的是我们的岁月和心灵。我们这一代人,承载了太多的磨难和艰辛,书中的故事再现了知青们在那个年代的酸甜苦辣,故事虽短,却永远值得可歌可泣。翻开这部回忆录,那一个个鲜活的故事便能立刻把我们带回到那广袤的红土地;带回到那莽莽的橡胶林;带回到那曾经生活工作过的第二故乡。它如同一坛老酒,越酿越浓,当我们打开这坛老酒时,从字里行间中飘逸出的那一段不了的情结,流露出的那一丝苦涩的思念,正好用来祭奠我们的青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逝去的岁月,已渐渐远去,真想让时光再倒流一次,让我们回到从前,再一次展现生命中不同的精彩,再一次重铸我们的青春,虽然这只是一时的梦想,但也是我们对美好的向往。我们的情感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地磨蚀 ,但唯独这份沉沉的记忆挥之不去,战友们!让我们记住曾经拥有的那一段美好的、难忘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吧!</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i></i></b><b style="font-size: 20px;"><i>祝战友们在今后的岁月中,保重身体,健康快乐地过好每一天!</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