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一九七零年夏的青春照</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我的知青岁月应该是从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三日,到广西鹿寨县龙江公社东马大队东马二队插队落户起,至一九七四年五月四日离开农村,到柳州铁路司机学校报到止,历时五年四个月。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当年知青岁月的记忆已成碎片,一直想将碎片修复整理存盘,却理不清头绪,好在如今有美篇这个平台,先择优录取,再修复补录,来完善这段时空的印象。</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那段时光,让我经历了亲人的悲欢离合,生活的艰辛坎坷,朋友的真情厚谊,享受了色彩斑斓的青春岁月!我的青春我做不了主,但是我的青春,我在奋斗!!!</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背景音乐为当年著名的南京《知青之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这是1968年冬,在柳侯公园假山上的留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身着红色的运动服,佩戴着毛主席像章,一颗红心,一种准备,上山下乡干革命。当时已经分配工作了——到农村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难忘一二三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二三,是我人生轨迹的一个拐点。从一二三开始,我的个人成分,由学生转换成为一名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从而开始了我颇为丰富的人生旅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退休时,单位人事部门对我说:"老陈啊,你的履历两页纸打不下呢,省略一点算了"。这个我也懂的,只好如此。一九六九一二三(1969年1月23日),烙在我挡案的首页,永远无法磨灭。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六八年十月,父母去矮岭施工工地五. 七干校“劳动”,音讯全无。父母临行前叮嘱:你们两兄弟日后不要妄想什么升高中、当工人、参军入伍,唯一的出路就是到农村去,自力更生地独立生活,要设法照顾好年幼的弟弟,让父母放心。我和哥哥点头承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毛泽东主席发表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全国掀起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热潮。当时我在柳州已无闲饭可吃,只能渴望通过上山下乡当农民,来解决衣食的需求。那个年代,买球鞋、买镀锌铁皮提桶都是凭票供应的。我幸运的抽签得到了一张提桶票,把它拽在手里十多天,后来考虑当时的经济承受能力,只得把它转赠同学。经柳州铁路职工子弟第一中学革命委员会和驻校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决定:在校的老三届初、高中毕业生,分批前往柳州郊区、鹿寨县、来宾县等地插队落户。其中到鹿寨县龙江公社插队落户的于: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晨,由柳州火车站启程。这就是我的一二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难忘一二三的清晨,我整理好行囊,背上背包,提着一个猪皮箱,告别兄、弟,孤寂地踏上离家之路,向火车站走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到了柳州火车站,站台上人潮涌动,我登上车厢,找一靠窗的座位坐下,冷漠地看着窗外喧闹的人群。人们在站台上急促地相互叮咛,重复着同样的嘱托。环顾四周,我应该是为数不多,无人送别的独行者。对柳州我已无任何依恋,唯有转过身,向别处去追寻新的生活。 启程的时刻到了,一声汽笛长鸣,站台上"哇"声一遍,哭爹、喊娘、呼儿、唤女声,不绝于耳。在车轮的滚动声中,呼喊声渐行渐远。呜~~,别了柳州。今日伤离别,何时再回柳。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火车到了鹿寨,转乘汽车赴此行的目的地--鹿寨县龙江公社。到了龙江,下汽车后,只见四周田野里开满了紫色的小花,一条小河蜿蜒其中,流向远方。我走到田间,蹲下仔细观察蜜蜂在花丛中辛勤地劳作,抬头遥望起伏的梯田和无际的花海,心中默想:这将是养育我成长的土地。一二三让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鲜花盛开的田野,也让我踏上了崎岖不平的乡间小道,走进丰富多彩的人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二三中午,龙江公社领导举行了欢迎知识青年插队落户大会,会后公社设便宴招待我们这批知识青年,接着公布分配到各个生产大队乃至各生产小队的知青名单。公榜后,各生产大队敲锣打鼓地分别按分配名单将知青接回插队落户的村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分配在公社边上的龙江大队龙江二队,发小白成渝分配到离公社六里的东马大队东马二队,那里一个熟人也没有。我俩滞留在公社里,两个十六岁多的少年,开始思索着如何迈出走进社会的第一步。夜幕降临,我们决定:到东马去!与公社接待人员商量后,他们找了一位东马大队的村民引路,我俩挑着行李,摸黑走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东马大队,还赶上了大队干部迎接知青的晚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我有了一个新的户籍:广西鹿寨县龙江公社东马大队东马二队。新的身份:插队落户知识青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嘿嘿!当年要是不到东马大队去,那(我的)历史将要改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注:事后得知,田野里盛开的紫红色小花,当地称为红花草,学名紫云英,一种绿肥,也是一种蜜源植物,蜜蜂采集酿的蜜称为紫云英蜜,也是蜂蜜中的上品。)</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六八年秋在柳州铁路家属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当年铁路职工家属区大都是这样的平房,小伙伴们走家串户,在小区的空地做游戏,打闹玩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柳铁一中68届初76班的几位同学,在柳州鱼峰山下合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左起:徐胜利、陈瑜、曾庆国、窦立民、白成渝。</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六九年冬天,在柳州火车站前。这个火车站房当年因过于奢华,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批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前排右一为六九年秋,由柳铁二中到龙江公社东马三队落户的知青——钟国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一九七零年八月三位发小在柳州火车站前。左起:陈瑜、陆浩宁、傅新华。小学柳铁五小、中学柳铁一中时的同学,没有想到三年后竟然还是柳铁司机学校的同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这张铁一中76班同学于七零年春天在柳侯公园的合影也挺有意思!</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其中四位分别为日后柳铁中专校友是:左一窦立民蒸汽机车一班、左二曾庆国铁路运输班、左三白成渝参军入伍、左四陈瑜蒸汽机车四班、左五徐胜利内燃机车五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零年春节期间,龙江知青回城探亲时,在柳侯公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柳铁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柳州《铁路工人文化宫》,文革时期改名为宣传站,后又恢复原名。一九五八年建成投入使用,这当年柳州铁路的地标性建筑,现在仍然是柳州铁路职工文化娱乐的重要的场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柳侯公园中的三角梅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三位儿时的伙伴在柳侯公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们是一个家属区的(当年的反帝路二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七零年夏,在家属区的芭蕉树下。从农村回城探亲的知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一九七零年九月,在新一区大沟旁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右边树下的小房子是公厕,身后的这条大沟现在已推成平地,建设成汇江苑小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柳州铁路局门前的花园。文革期间已无人打理,显得荒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这里应该是在柳江大桥通车后,废弃的东门浮桥码头处。</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身后的是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通车的柳江大桥。后续柳江修建二桥后,改称一桥。如今柳州建成了二十多座桥梁,其他的大桥不按数字排名了,但是柳州人还是习惯的称其为一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二年夏天,在我的知青宿舍前,与下派的农村工作组员老陈的合影。左一为老陈,左二为东马三队的知青——段柳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为了适应农村的生活,首先必须要通过劳动关。社员判定知识青年优劣的标准不是他们的聪明才智,而是他所能承受的劳动强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记得第一次高强度的体能测试是生产队要挑石灰到公社供销社去卖,换一些现金增加收入,村民一人一担撮箕装上几块石灰就挑着走了,我和白成渝没有撮箕,只好用生产队的箩筐,每个箩筐装上半筐石灰,一人一担挑着上路。村里到公社有六里的山路,刚开始时一摇一晃地走的轻快,可走到半程就感到肩膀上的担子沉重,快到公社的一段山坡路上,那就是步履维艰了,走上几步就要歇息一下,历经磨砺,总算是把石灰送到了公社供销社。经过磅,社员们一担也就是七、八十斤,我俩一人一担,各有一百四十多斤,让社员们对我们刮目相看。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承担如此的沉重负荷,当年十六岁多点的学生仔,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当年,许多的知青朋友都有类似的经历,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理念,实践自身的人生价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现在许多人对知青的那段历史颇有微词,我觉得没有必要纠结,人生的历程中,有许多事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坦然直面人生,不怨不悔,人生自然会丰富多彩,人生平平淡淡是生活,起伏跌宕才是情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农 民 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这可是脑力劳动者(痴青)与体力劳动者相结合,工人与农民相结合的样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说实话,披着知识青年身份,让我们在农村的广阔天地里可以大胆妄为。作为老三届中最无知、最年幼的“痴青”,在农村插队的年月,还是发挥了一些聪明才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六九年春,县(革命)委分配给我们村一台8匹马力的195(气缸直径)单缸柴油发动机,放在我和白成渝的卧室(一间不见天日的生产队仓库)内,一放就是半年。当年生产队里最复杂的机械装备就是水碾。筑一水坝,利用水位差,通过一些木制的传动机构,将水的势能转换为动能,让碾轮转动,将稻谷加工成米、糠。我们心想:要实现农业的现代化,必须让这个家伙行动起来。于是撬开包装箱,按使用说明书的要求,加满油、水,开始试机。当时试机现场围满了观众,摆弄了半夫,总算让它冒着黑烟,吐、吐、吐地发动起来了。它发出的声音,宣告我们的壮族山村走出了实现农业机械化的第一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以前我们村附近的村民,要等候雨季来临,水量充足时才能通过水碾加工谷物。枯水季节,村民们都要挑着谷物,走七、八里山路,到龙江公社粮所去加工碾米,往返十分辛苦。随着这台195柴油发动机的起动,逐步配置了碾米机、打糠机、粉碎机等机具,这样就可以全天候地加工粮食。每逢圩日,周边村民就把稻谷挑到我们村的加工场,然后去赶圩,回来时,就把我们替他们加工好的大米挑回去,极大地方便了村民的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那年我就成为了一名农村柴油机手——农民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零年春,为庆贺《广西画报》复刊,报社记者到龙江公社采访知识青年先进事迹所拍摄的图片——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大有作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图片内容为: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与天奋斗,其乐无穷!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图中女生是69届(低我们一届)柳铁二中到东马三队插队的知识青年——马柳。没有想到过些年进入到柳铁中专时她竟然成了我的师姐(高了我一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自从有了这台195柴油机,我们生产队就进入到农业机械化的里程。我们生产队有许多稻田是靠天吃饭的,一遇旱季,颗粒无收。这台柴油机联接上水泵,就可以轻松地将低洼处的溪水提升五六米的高程,通过水渠送达旱田,缓解旱情。不再指望老天爷的恩惠,实现了与天奋斗的乐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电 灯 亮 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自古以来,东马这个壮族小山村,夜间照明用的都是小油灯,或者是点燃松明来照明。暮色降临,村民在昏暗的油灯下继续劳作学习,过着单调平凡的生活。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龙江公社也只有黄家滩小水电站附近的一些村庄,刚开始用上了电,点上了电灯,令人十分羡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为了加速实现壮族山村的农业现代化进程,进入到共产主义社会(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我将传说中的三相异步电动机改装成发电机的原理,摸索着付诸实践,利用柴油发动机为动力,匹配一台五千瓦特的三相电动机改装成的发电机,建成了一个微型(三千瓦/时)的火力发电站。自主进行架设电力外线,(种上几根杉木杆,挂上瓷瓶、电线),农家室内照明布线、电器安装(因功率有限,东马村二、三队三十来户农家,每户只能分配三十瓦的电量,也就是两盏十五瓦的电灯泡)等工程,整个工程项目由我个人进行项目设计施工总承包,事无巨细,独断专行,无人监理。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施工,项目竣工。工程竣工剪彩时,大队、生产队干部聚集在机房,当我慎重地在配电盘前推上闸刀的那一瞬间,整个东马村灯火通明,男女老少欢呼雀跃跃:“来电了!我们东马村有电了!”。自此之后,东马村告别了昏暗的小油灯,小步进入电气化的进程,成为当年在整个龙江公社为数不多的用电照明的村庄。这件事让我亲身体验到: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可以有所作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们村由机械化(柴油机的使用)到电气化(有电灯)的进程仅仅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源自于知识青年和各级干部民众的共同努力!</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与曾庆国在村边竹林的合影</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血战地龙蜂</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在70年的冬天,那时白成渝还在鹿寨县龙江公社东马二队插队。生产队准备割草烧石灰,卖些钱,为社员过春节发些福利。</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一天,在一个山坡上割草时,社员们突然四下散开,我上去询问事由。他们说前面有一窝地龙蜂,就是那种个头比家蜂大,在地下打洞釀蜜的野蜂。我一听说有蜜糖,禁不住心花怒放,开口便说:"我刻收拾它们"。社员们慌忙拦着我说:"没得,没得,会盯死人的,你要搞,等收工我们走了先"。我连声说道:"好,好,好!!"。于是就盼着早点收工。</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收工后,村民们收拾好劳动工具匆匆离去。我和白成渝,还有一个村里的年青仔,(我的铁粉)开始收拾地龙蜂。我们先将地龙蜂窝边的土挖开,慢慢的掘开洞口,哇塞[微笑]好大一个蜂巢,里面酿满了蜂蜜,我们将蜂巢一饼饼地取出,足有二十来饼,装满了一个背篓。其间虽然被蜂蛰了几下,但无大碍。</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本来故事就可以结束了,可我突发灵感,心想:地龙蜂酿得如此好蜜,我们把它带回知青点,依靠地龙蜂的辛勤劳作,那我们不就生活在蜜糖罐子里面了。我是叫兽,我知道:蜂和蚁一样,一群只有一个王后,只要擒住蜂后,其它的工蜂就会乖乖的跟你走,老老实实地替你打工酿蜜。我虽然不知道蜂后的模样,但是我聪明呀!我知道蜂后的穿着打扮漂亮啊!只要捉到那个不一般的就行。于是就在那一大堆的地龙蜂中翻找,但翻来覆去,好像都一般模样,没有什么大不同。天色渐渐地暗了,突然间,蜂群消失了,只好收拾工具,准备打道回府。起身时,觉得腹部有点鼓胀,用手一摸,"嗡"的一声,这下头皮发麻了。这帮地龙蜂,在我蹲下寻找蜂王时,全部钻进我的中山装里面。没办法了,只好叫白成渝和我的那个铁粉,带上战利品先撤,等他们走远了,我解开衣扣,一边拍打,一路狂奔,什么田埂沟坎,一跃而过,跑的比刘翔还快,但是再快也跑不过天上飞的。回到知青点盘点了一下,除了收获了十几斤蜂蜜外,还让地龙蜂扎了二十几针。小心地把毒刺一根根地拔出来,村民说用蜂蛹在创口处涂抹一下可医治,当时村里的确也没得药医,只能土法试试看,可完全无用。第二天创口处糜烂出血,手肿得像馒头,一头的疱,象个猪头。现在想起来,把那些蜂蛹吃进肚子里还会有些功效,至少可以补充些蛋白质,提高些免疫力。既然没有药医,只能拼身体素质了。不就是无脸见人嘛。在家歇了两天,心想干脆到村外石灰窑去烧石灰算了,免得在村里丢人现眼,还可挣几个工分。哪知道刚去石灰窖烧了一天火,正倦缩在草堆里休息时,在我们隔壁大队插队的徐胜利同学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他们村做工是从来不经过我们那的。唉老徐!缘份啊!徐 胜利凝望着我,怯生生地问:“你是陈瑜啊?”。中学的同学都不能相认了,可见地龙蜂的整容效果。(此事老徐可有印象?)</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经过半个月的痛苦折磨,凭着顽强的生命力,伤口渐渐的癒合,红肿消褪,我又恢复原形。从此我再也不敢放肆地招蜂引蝶。回想起来,当年已经不是年少无知了,年龄不是问题,还是老话说的对:"调皮捣蛋,三岁看到老"。</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血战地龙蜂,给了我终生难忘的经历,也让我品赏到了最香醇的野蜜。</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零年底,白成渝参军入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零年夏,兄弟俩相聚柳州柳侯公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时母亲已经出来工作,但仍然在“五. 七”干校劳动,家境有所改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一年春节,柳州铁路新一区(鹅山路二区)的儿时伙伴在洪流照相馆留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知青的着装风纪扣是不扣的,敞开衣领方显得放荡不羁、风流倜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左起前:陈曙明,周平生,王家滨。中:陈瑜,王家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后:王跃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二年,在知青住宅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伤感、迷茫、愁怅、忧郁的眼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脚和裤腿上尽是烂泥!但仍然是农村干部的模样——四个口袋的中山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行走的草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1972年的秋天,那时白成渝已经当兵去了,我仍在潇洒地当知青,在农村磨炼了四年多,已经是条汉子了,可以轻松地胜任当地的任何农活。生产队长曾唆使三个村里的年青仔向我挑战,我三下五除二把他们三个掀翻在地,同时摁在身下。自此以后,我就是知识壮年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我干活手脚还算麻利的,一般一小时可以插一分田,一天连扯秧带插田,种一亩田轻轻松松,挣个三、四十个工分不在话下,我们生产队十个工分有九毛钱,因此一天三、四块钱的收入还是挺不错的。我在生产队一年只干半年的活,从春耕开始,到双抢结束,挣个三、四千工分就够吃够用了,其它时间就是到各知青点打牌、喝酒、侃大山。逢年过节回柳州与亲人团聚。那年头虽然迷茫失落,但也还自由自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耕作使用的都是农家肥,牛粪、猪粪,绿肥等,化肥尿素基本上都是日本进口的,价格较贵,生产队不太用,使用的化肥一般就是县化肥厂生产的氨水,要用木制水桶到公社供销社去挑。挑氨水不是个好活,氨水气味浓烈刺鼻,生产队一群人去挑氨水,走在后面的人就受罪了。挑氨水我可有独门绝技,满满的一担氨水,我挑起来快步如飞,桶面平稳如镜,没有一丝涟漪,半点晃荡。我这个一米七七的壮汉,(在广西农村这个高度和身胚还算出众的)把广西村妇们干的挑水活反串地如此精彩,甩在身后的村姑大嫂们,嗅着难闻的氨气,一个劲地埋怨:"这个老陈啊,真是鬼打道士,反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农闲时,生产队割草烧石灰增加点社员收入,这也是我们生产队的传统副业。那年,生产队开始实行按劳取酬的计件工分制,摒弃了平均主义的大寨式计分。割草由社员自已去割,然后挑到石灰窑口称斤计分。我选择了一处离村五里多路,野草茂密陡峭的山坡去割草。把草放倒后,丢在山野自然晾晒。过了半个月野草干透后,就去收草。我割的是芭芒草,足有两米多高,把干草扎扎实实地捆了一担,但是尚余一部分,弃之可惜,那也是工分啊,俗话说:"懒人挑重担"。于是我把余下草也的全部梱上,并做成一担,起肩上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担草上肩后,就没办法停下来了,视线前后左右都被草挡住,行走凭着感觉,盯着脚下的小道,艰难地向石灰窑挺进。下山之后,就是田基路,田基两边全是水稻田,想放下来歇息一下完全不可能。我估计,当时放下也就等于倒下了,不可能再爬得起来,只能硬撑了。挑了五、六里山路,总算撑到了石灰窑口,把草搁下,人瘫倒在地上。收草的人一过称,大惊失色地叫道:"人家一担草顶多百把斤,你这担草有两佰肆拾斤,妹懂得你冷子挑得回来(桂柳话:不懂得你是如果把它挑回来的)"。挑过草的人都知道,挑一百斤草都是有难度的,一是不好梱扎,二是不好行走,遇上风吹,人都站不稳。回到村里,有村民问道:"老陈,刚才挑草的是你咩?看到好像一堆草在那凯走‘’。 说实话,挑两三百斤稻谷难度不大,但挑两百肆拾斤草,走五、六里乡间小道,就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因为没有人会做这类的傻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这就是我引以自豪的糗事《行走的草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附注:在鹿寨县农江公社插队,社员对男知青称呼,一般都不直呼其名,而是在其姓氏前加一老字。因此我十六岁插队时就已经是老陈了,当年五十多岁的生产队长就叫我老陈,算是对我们外出务农人员(插队知青)的尊称。象我们班上在龙江公社插队的还有老徐、老傅、老宾、老白等。但是女知青可就没这待遇哦。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生产 队长在我们刚下乡时就断言:"你们知青早晚要回城的"。当时这句话对我们这些满怀豪情,要战天斗地,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青少年来说,简直就是歪理邪说。没想到多年以后却一语中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想当初!那个斜靠在门边的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的新房,如今的老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九九年插队落户三十年重回故里。追忆过去的时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这里,白天是全民所有,村民们在这里挑水,洗衣服。夜间可是我和白成渝的天浴浴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同大队插队的发小左起:包子、老陈、芋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通往曾庆国所在的黄芽五队的石板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桥下的小溪就是我和芋头(白成渝)的天浴浴场,夏天晚上,经常和芋头在此裸浴。但有一天晚上,有一条锄头把粗,一米多长的金环蛇流窜至此,金蛇狂舞,吓得我俩上岸裸奔。自此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障碍,再也不敢肆无忌惮到此裸浴。此后洗浴之前,总要先拿棍棒打草惊蛇一番,无甚动静,才敢下河享受天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重操旧业——翻晒油茶果。</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这是生产队的晒谷坪,也是生产队的粮库。当年许多知青都是住在晒谷坪的,粮仓有知青守护社员放心。夏天“双抢”晒谷子时,两个人负责这块场地,当天边乌云密布时,就拼命把谷子归堆盖好,风雨过后,再摊开来晾晒。有的时候忙碌了一阵,云开日出,白辛苦!!</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晒谷坪也是一块广阔天地,在这里夜里可以露宿谷堆旁,聊人生,谈理想,数星星,观天象。还可以打开自制的矿石收音机,听听广播,欣赏歌曲。在晒谷坪上,我第一次听到了中国著名的小夜曲——《草原之夜》,它当时被称之为糜糜之音,来自---莫斯科之声。</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九九年回生产队与生产队支部书记、生产队长、副队长的合影。一九七四年离开东马二队时,支书、队长与我含泪惜别,情感至深!</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已经在玉林铁路机务段当蒸汽机车乘务员,在广西玉林参加文革后第一次恢复高考的考试,高考作文题目是:《难忘的日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深知我国的语文教育均为八股,因此为了高考作文,准备好了几篇文章,以备套用,没想到居然押中。四十多年过去了,这篇文章可能只有高考阅卷老师看过,发表在此,请各位老师点评,看切题否。</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难忘的日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那是一九七四年的清明节,天未亮,一阵闹钟玲声将我惊醒,我跳下床向窗外一看,只觉得寒气逼人,瓢泼大雨挟着雷电倾泄而下,见此情景,心想:今天总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不用去耙田了。于是爬上床,蒙头便睡。</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只听到队长在外喊到:“起来,快起来!到石山冲耙秧田”。我赶紧翻身下床,穿上棉衣,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到牛栏里牵上牛,扛着铁耙,赤脚踩着碎石小路,一脚深一脚浅地朝五里外的石山冲赶去,追逐着队长的脚步。</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刚开始,田埂上的碎石扎得脚板钻心的疼,没多久就麻木了,只是机械的迈着双腿朝前赶,好不容易到了石山冲,只见队长已吆喝驱牛耙平了一大块田了。赶紧驱牛下田,支好铁耙开始耙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雨越下越大,几乎是横扫而来,蓑衣只能护住后背,大雨很快浸透前胸的棉衣,真是透心凉,牙齿开始打颤,浑身哆嗦。田耙了不一会,实在难以忍受了,把牛赶到队长身边,哀求道:“队长,明天再来吧,天太冷,雨太大了”。队长厉声说:“不行!今天必须把这几块秧田耙好”。说完,唰的一鞭,吆喝着牛继续耙田。我站着愣了一会,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只见队长模糊高大的身影,伴随着“嘿!嘿!”的吆喝驱牛声在风雨中晃动。我振奋起精神,大吼一声“嘿!”,竹鞭儿一甩,扶着铁耙驱牛向队长身后赶去。</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时近中午,雨渐渐地停歇了,秧田也平整好了,人困牛乏,把牛放到山坡上吃草,我和队长倦缩在一避风处,点燃一些干柴草烤火取暖。队长从怀里取出两块糍粑,放在火上慢慢烘烤,烤好后递给我一块,我手捧着热乎乎的糍粑,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时,队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年轻仔,我也不想让你受这个罪。可你想想,今年是倒春寒,前些天播下的稻种都冻死了,如果今天不把秧田耙好,待天气好转时,及时把稻种补播下去,就会误了农时,影响生产队今年的收成。无法保证生产队社员明年的口粮不说,也就无法多打粮食,多交公粮,多卖余粮,为社会主义建设多作贡献啊”。听完队长这一席话,我羞愧地不敢抬头,心里想到,与队长高尚的共产主义情怀相比,我怕苦怕累的思想是多么的卑劣。</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一九七四年的清明节已经过了多年了,可生产队长那风雨中高大的身影铭刻在我的心中,他那谆谆教诲永久地记在我的心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一九七七年十二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于广西玉林高考考场</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后记:七七年高考时,估计这篇文章为我高考超过录取分数线作出了贡献,它带着较浓厚的时代印记。但是我郑重声明:这是切身经历,不是杜撰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高考成绩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当年顶着铁路火车司机这纯正工人阶级的光环,对一般的大学不屑一顾,根本没有掂量自已老三届中68届初中生的文化底蕴。当年是高考前填报志愿,我填报的院校都是如今的985,广西的顶尖大学《广西大学》我把它放在志愿的最末,高考发榜时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但日后广西大学走读生补录和玉林地区师范向我递出了橄榄枝。我十分清楚我的德行,为人师表肯定会误人子弟,对走读生又概念模糊,因而放弃了当年大学的学习生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可敬的队长已经故去,但是当年给予一个小知青的关照和教诲仍铭记在心里,在此发表此文也算是对故人的纪念。</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 当年我们居住的土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回 家!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身后山边的那一排房子,是我们亲手为自己打造的知青宿舍。干打垒结构,一人一间。白成渝在宿舍完工前就离开生产队参军入伍,没能住上新房。</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那间现在已经无顶的房屋,在白成渝走后成为生产队的会议室。晚上生产队召集开会时,社员们聚集在室内外,商议生产经营情况,评定社员工分,也顺便聊些家长里短。</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为纪念毛泽东主席发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指示四十周年,东马大队的部分知识青年,在大队部旧址前合影留念。</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 后记:知青岁月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许多的往事难以忘怀。将一些碎片整理一下,留给自己。有共同经历者也可以翻阅。</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