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集邮情缘

九条鱼

<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br></p><p><br></p><p><br></p><p><br></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枚枚小小的邮票,是时代的记忆,是历史的百科全书,我的集邮始于1985年,除了大人赠予一些信销票作为领进门的“胡萝卜”以外,很长时间,连个“青菜叶”也看不见,远没有两个姐姐攒糖纸儿来得快,来得多,为此还苦恼了许久。</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看到修行不佳的笨儿子,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很快,就找到了解决难题的办法。母亲在县委机关大院上班,那个年代,办公室也不是都有电话,科室里更属罕见,所以多数公务联系还是靠书信,靠发函。而且这样的信件多以公务为主,极少涉及个人隐私,所以讨来并不困难。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间里,每天下午母亲接我放学,到办公室写作业成了我童年最大的乐趣,当然,主要还是那些科室里有我喜欢的“萝卜白菜”。</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由于没啥经验,取票不当,为数不是很多的信封被我撕的比猪拱的菜地还要难看,中意的邮票十难挑一。慢慢的,几间科室的一些信封上的邮票逐渐满足不了我的胃口,但好歹我也是在机关“混”过两年的人儿,无意间,我又发现了新大陆——机关大院的垃圾箱很快变成了我的聚宝盆,这里几乎将一栋楼的废旧信封全部拿下,可惜有些被火烧过或被水浇过,好在那个年代,除了纸和烟头,几乎没有什么垃圾可倒了,倒还算干净。</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随着祖国全面改革开放,经济发展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好,上三年级时,姥姥就开始每天给我八分钱作为零花钱,每天壹分贰分伍分仨钢镚儿雷打不动,别人都是买焦米糖、花喜团儿(音)或买上几分钱的糖稀解馋,我却因为集邮这个特殊爱好开始攒钱去县邮电局柜台上买一些邮票。我的这个花钱集邮的“臭毛病”曾被喜欢收集糖纸的姐姐批判过多次,当年一毛钱就能买一个香喷喷的大烧饼,我这个花钱买纸片的爱好确实太奢侈了,但从小木讷又倔强的我,就在这屡教不改的执着中坚持了下来。</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现在,我已经过了不惑之年,邮龄也有三十五年出头,从少不更事到懵懵懂懂,从为人子女到为人父母,这么一路走来,被迫舍弃了不少爱好,但唯独集邮一直在坚持再坚持,真真是割不断的情缘,舍不弃的初心。闲暇之余,每每翻起心爱的邮册,仿佛脱离了尘世间的纷纷扰扰,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少年…</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