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完成了拉雪兹神父公墓的游记,心里还是多少有点遗憾。在这些像树林一般的墓碑中间寻找那些名人的归宿之地,2个半小时是远远不够的。我突发奇想,反正现在在家也沒事,何不利用手机在网上来作寻觅。因为毕竟我曾来过,而且因为当时寻找中所遇到的困难,以及偶尔发现的快乐依然记忆犹新,所以应该说,我对整个墓院的概况还是有所了解,即便这些墓碑是网上,还是能想象出大概周围的情况。这样有个好处是,无论是我本人再去,或者读过这篇文章的朋友们去墓园的话,脑子可以有一个概况,不致于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如同我上次那样。但最重要的,如果认真地在网上搜寻一遍,可以更好地理解巴黎的那段光辉历史与文化。如果说世界的文化中心,古希腊时代是雅典,文艺复兴时代在罗马,佛罗伦萨,17-19世纪应该说是在巴黎,而这个墓地也正是这种体现。蛮有意思的,当时有人曾说过:“如果不是生在巴黎,至少也要死在巴黎;如果没有死在巴黎,最好也能埋在巴黎。”</p> <p>拉雪羡神父公墓的正门</p> <p>确实有点无知,本来想写一篇美篇就可以了。但转了一个小圈,文章就已经够长了。先完成这一圈,今后有时间再完成其他。下面是我文中的路线图。黑底小字是名人墓,兰底白字的小区。</p> <p>下面我来作一次想像中的寻觅。</p><p><br></p><p>当我们走进拉雪茨神父公墓的正门时,只见一条主干道(Av.Principale),直通高坡上的一座雕塑,它称为《死亡之碑》(Monument Aux Morts) 非常精美的雕塑。它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著名艺术家阿尔伯特·巴塞洛姆所作。他也是巴黎万圣殿中卢梭纪念碑的作者。《死亡之碑》是为了全人类所有无名的死者所建。左边是一排全部遮住脸的人物,整个画面由高而低成一曲倾斜于门框。右边正相反由高而低倾斜于外侧,有人伏地而泣,有人在祈祷。门前左边的女子扶着右边男人的肩上正在走进黑暗的门里。下面是躺在地上的两位逝者,一个小孩伏在他们的膝上,在他们之上是一位天使伸开双臂,为他们祈祷。整个雕塑呈现了一种悲働的气氛,但是其中又显示了人体之美,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之深,这些结合在一起,有一种凄美之感,让每个进入墓园的人,将心中尘世间的浮躁沉澱下来,在此追思,瞻仰,哀悼,从而献上我们对逝者的一份敬重之心。</p> <p>就在通往《死亡之碑》的主干道的后一段的两旁就是4区,左侧里面有好几位名人的墓碑。依次是柯丽特,罗西尼,谬塞,与奥斯曼男爵。</p> <p>柯丽特墓:法国女作家也是舞蹈家,生活作风警世骇俗。据说她死后虽享国葬待遇,但教堂拒绝让她遗体入内举行宗教仪式。她在1948年曾获诺贝尔奖提名,她最有名的著作《Gigi》被改编成音乐剧电影,好像得了不少电影奖,是一部蛮经典的电影。</p> <p>柯丽特照片</p> <p>《Gigi》电影广告</p> <p>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1792-1868) 主要贡献在歌剧创作上。上次我沒有找到他的墓,如果有这张照片,肯定容易多了。事实上,这仅是他的衣冠冢,他的遗体巳移至佛罗伦萨的圣十字教堂。(如果到佛罗伦萨,这个教堂一定得去,几乎所有佛罗伦萨出生的名人(米开朗基罗,但丁等)都他们的墓柩或者纪念碑)。他早年就得成功,据说39岁时正值颠峰时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放弃了歌剧创作。他终生嗜好美食,所以胖胖的,居然还能活到76岁(当时可能算是长寿的)。</p> <p>罗西尼照片</p> <p>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小说家,剧作家谬塞(1810-1875)。作品浪漫,生活也浪漫。与比他大6岁的女作家(也曾是肖邦的情人)的恋情,激发了他创作的热情。在他雕像的下面刻有他的墓誌铭:“亲爱的朋友们,当我死去的时候,在墓前种株柳树。我爱垂柳的淡淡哀愁,我爱柳丝的苍白,柳荫又轻又柔。”可惜,这里的土地不适于种植柳树。他的这座雕像是由有名的法国雕刻家奥古斯都.巴赫制成。这位雕刻家的作品,还有巴黎圣米歇尔广场的喷泉。</p> <p>巴黎圣米歇尔广场喷泉</p> <p>奥斯曼男爵(1809-1891)拿破仑三世的塞纳省省长及巴黎市长。拿破仑三世尽管在普法战争中失利,名誉扫地,但是在十九世纪中,法国无论在工业建设,经济繁荣,以及文化教育发展等各方面,他功不可没。也是在他的倡导下,巴黎进行了规模巨大的重建。而具体的工程规划实施,就是这位男爵,推倒了破旧的房子,开辟林荫大道,建花园草坪,改善下水道工程,盖了很多以他名字命名的“奥斯曼风格”的房子。讲到这里,想起在20多年前,我第一次到巴黎,走在街上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的建筑有点面熟,似乎曾经来过似的。后来一想,上海的淮海中路,以及武康大楼这些以前法国租界上的建筑不也是这种“奥斯曼风格”吗?只不过规模小了一些罢了。所以,我们看到现在美丽的巴黎,就应该想到这位男爵先生。但是现在有人在质疑他是否动作过猛,是否有可能在重建时尽可能多保存一些中世纪有价值的建筑与街道,使巴黎显得更有情调。有人认为现在建筑式样过于单一。我个人觉得这也有一定道理。但老实说,事后諸葛亮总是容易,但不管怎样说,现代的巴黎是一种创造,是有特定的风格,已成为历史上的一种标识。如果说建材与式样有些单一,但在大的范围地是一种气派。我记得,20多年前在埃菲尔铁塔上俯瞰巴黎,在阳光下,一排排白色的建筑看得我大为感叹,世上很少有这样的壮观。奥斯曼男爵也是功不可没!</p> <p>奥斯曼男爵照片</p> <p>巴黎俯瞰图</p> <p>奥斯曼风格建筑在巴黎</p> <p>上海武康大楼</p> <p>这一排中还有一座墓碑,当时也没注意就照下来了。他是保罗.德.圣维克多(Paul de Saint Victor 1827-1882)。一位法国文学批评家,普罗斯特在《追忆似水年华》一书中提到过他。</p> <p>我们过了《死亡之碑》继续朝前走,前面就是小教堂。在不到小教堂的左侧就是法国古典主义画派祖师爷大卫的墓地(在56区,上文已作介绍,不再提了)。</p> <p>小教堂</p> <p>在小教堂的旁边一座蛮大的建筑,估计是安葬法国政治要人的墓葬处。里面有一位中国人蛮知道的人物-梯也尔(当时镇压巴黎公社的法国临时总统)。事实上他还是一名历史学家。历史的事非功过不说它了。现在他的墓与巴黎公社纪念碑在同一个地方和平相处,各有各的鲜花奉献,想想也蛮有意思的。</p> <p>梯也尔的墓葬在里面,这张照片是我摄的,但当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p> <p>在小教堂的右侧的12区内有法国浪漫主义画家席里柯墓(1791-1824)这是法国浪漫主义画派的先驱。一幅《梅多莎之筏》是艺术史上一个亮点,曾给以后的浪漫主义大师德瓦克鲁瓦激动不已。克拉克先生在《文明》中专门讲到这一段。可惜英年早逝,33岁就患肺病去世。墓上的雕塑是由Antoine Etex所作,巴黎凯旋门上的两幅浮雕“和平”“共和国”也是这位雕塑家的作品。席里柯嗜好骑马,有一次骑烈马被摔受伤,但是即使不能起床也要坚持作画。这座雕塑正是表达这样的形象。前面的浮雕就是《梅多莎之筏》。</p> <p>席里柯画像</p> <p>席里柯:《梅杜莎之筏》</p> <p>在12区的旁边就是11区,当中隔了一条Talma 小街。11区是一个三角地带,沿一条Mehhul小街之中就有著名的意大利歌剧作曲家贝利尼的墓碑。</p> <p>贝利尼也是早逝的天才,在34岁就去世(1801-1835)。贝利尼和他同时代的多尼采蒂和罗西尼在创作速度上有所不同,他的歌剧精工细作。其作品的特点是自然流畅的旋律,他似乎不必依靠曲式或规范,在他的笔下旋律惊人的拥有了生命及灵魂,它绵延不断如行云流水,以自己的意志生长发展。其歌剧往往一气呵成,直到结束才给人以喘息。在这方面,"钢琴诗人"肖邦及"指环"的作者瓦格纳都十分钦佩他,而后来的斯特拉文斯基则把他与贝多芬相提并论。最有名作品是歌剧《诺尔曼》,歌剧一开始"圣洁的女神"(Casta Diva)、"爱情回来"(Ah! Bello a me ritorna)则是全剧中最好的一个唱段,也是意大利歌剧史上最有名的一曲。其曲调优美,是典型的贝里尼式样的旋律,绵延不断,由较小的音域开始,随感情的变化渐渐上升,在迎来一个小高潮后回复平缓。曲子的开头辅有长笛,结束部分交缠着德鲁伊教徒的合唱,富有喜剧效果,也揭示出诺尔玛矛盾的内心情感,为她一步一步走向毁灭打下伏笔。上文讲到的女高音歌唱家卡拉斯曾演过此剧中女祭司诺尔曼。我个人认为,她是唱得最高贵,最为动人。事实上这里可能也是衣冠冢,在写此文时了解到在他的故乡意大利西西里的卡他尼亚的Saint Agatha 大教堂里也有他的墓,估计是后来移过去的。很遗憾,我也到过卡他尼亚,但那时还不知道贝利尼的墓在那里。</p> <p>Saint Agatha大教堂内的贝利尼墓</p> <p>11区的另外一边Denon小街上,我上文中提到的三位:肖邦,现化艺术家Arman和埃及学家德农(Denon)好像都在那里,德农墓在肖邦墓的斜对面(可能属10区)不多提了。但在11区还有几位名人。在肖邦墓的左边还有位意大利出生的音乐家凯鲁比尼(Cherubini)</p> <p>凯鲁比尼墓(1762-1842)尽管生于意大利,但法国渡過其大部分创作生涯的作曲家,以创作歌剧和基督宗教圣乐著名,曾任杜伊勒里宫皇家剧院音乐总監,法國王室音乐总監,还有巴黎音乐学院院長。貝多芬認為凱魯比尼是自己同辈當中最伟大的作曲家。想想正是,在19世纪初连贝多芬都这样赞扬他,可见当时多么身名远扬,200年过去了,还有多少人知道?我查了一下以前我收集的CD中,发现在女高音卡拉斯专集中有一首这位音乐家所作的《美狄亚》歌剧中的咏叹曲。这个歌剧可能是他最有名的作品,在“哔哩哔哩”网站中现在还有好几种版本。</p> <p>凯鲁比尼画像</p> <p>在肖邦墓的右边,有座意大利印象派画家De Nittis (1846-1884)的墓。也去世得很早,38岁。画得真不错!以前我还不知道有这位画家。</p> <p>De Nittis墓碑</p> <p>他的画作</p> <p>在肖邦墓附近还有这样一座墓碑,当时我看到时总觉得名字有点熟,就顺手照了下来。即便写上次的游记时也没有注意。现在一查原来是法国女小提琴家吉娜特.内弗(1919-1949)。这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天才。她出生于巴黎的一个音乐家庭,尚在襁褓中便能听曲哼歌,学走路不久就开始跟母亲学琴,7岁即在音乐会上独奏,11岁获奖学金进巴黎音乐学院。先后受学于埃乃斯库(Georges Eescu)和弗莱什(Carl Flesch),1935年参加华沙维尼亚夫斯基国际比赛获第一名。需要知道的是,后来成为俄国,也可以说世界提琴大师大卫.奥依斯特拉赫在这次比赛中仅得第二名,排在这位女天才之下。此后在各地演奏,二战期间中断了演出。战后在伦敦复出,随后在世界乐坛掀起一阵内芙热,当时没有任何一位小提琴家可与之比拟。内芙的演奏,以音色的美妙、变化多端著称,句法处理有一种清新秀美感。可惜!1949年10月20日,內弗在巴黎演出,四天後她乘法航009號班機前往紐約,遭遇空難而不幸死亡。她的遺體被運回巴黎,葬於拉雪兹神父公墓。虽然内芙的演奏生涯仅有短短的十几年,但耀眼的光芒至今仍未曾稍减。我有她的CD录音,尽管当时录音质量较差,但是还是蛮有特色。</p> <p>内弗的照片</p> <p>在11区的南面是10区,10区的最西端有一位名人墓。</p><p><br></p><p>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罗萨莱斯(西班牙语:Miguel Ángel Asturias Rosales,1899年10月19日-1974年6月9日),危地马拉小说家。他被视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创者,在拉丁美洲乃至世界现代文学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1965年阿斯图里亚斯荣获苏联列宁和平奖,1967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原因在于:“他的鲜活的文学作品,深深扎根于拉丁美洲的印第安人的特征,代表着他们的传统”。1966年阿斯图里亚斯得到危地马拉政府的任命,出任驻法国大使。</p><p><br></p><p>主要作品有《危地马拉的传说》《总统先生》《玉米人》等。查了一下我的一本《当代世界文学名著辞典,当中收了有他的后面两篇小说。</p> <p>讲到拉丁美洲文学,有一个蛮奇怪的现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美洲没有经历战争的災难,所以一度经济发展都很快,像阿根庭当时的经济地位在世界很靠前,其他拉美国家也如此。拉美的文学在50-60年代也蓬勃发展,像智利的聂鲁达的诗歌,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的巨著《百年孤独》等等。还有古巴与中国建交,当时广播电台里常播拉美的音乐,电影院里放映拉美的电影(如墨西哥),在国内确实吹过一阵拉美的风。也可能我哥哥是上外西班牙语第一届毕业生,所以在他的影响下,我当时对拉美的文学电影音乐也都很感兴趣,拉美人热情奔放,生气勃勃,有一种野性的美。当时觉得这是一块充满希望的土地。不知是当时的错觉,还是确实退步了,反正现在看来,像这样的经济与文化上的蓬勃就像昙花一现那样不见了。现在常听的一句话:“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可能从世界的整体,或者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而言是对的。而对于局部,或者几代人而言不一定,明天不一定比今天更光明。</p> <p>阿斯图里亚斯照片</p> <p>他的墓碑有特点,上面刻着有印第安人图像的浮雕。</p> <p>从10区西端朝南走一点点路,再沿着Madison小街向东北方向,直接可通向6区。莫里森的墓可能就在离丁字路口不远。</p><p><br></p><p><br></p> <p>6区的西北角,有一位名人。我是老古董,之前我不知道这位28岁就去世的莫里森。从网上看来,他就是法国的迈克尔.杰克逊。本来我不想将他放进来,因为我不喜欢。后来想想算了,就把他当作“右派的代表”吧!(当年9大,陈毅就以此列队)。在拉雪羡神父公墓的名人名单里还有好多其他这样的歌手,我就忽略了。</p> <p>莫里森墓</p> <p>莫里森照片</p> <p>6区也是一个三角形地区,在东面的角上是雷赛布的墓地。</p> <p>斐迪南·玛利·维孔特·德·雷赛布(Ferdinand Marie Vicomte de Lesseps 1805年11月9日-1894年12月7日)是法国外交官、实业家。 著名的苏伊士运河即由他主持开凿。他曾任埃及的外交官,而且还是埃及总督(当地人)年轻时的家庭教师,所以他在埃及的人脉关系非常好,而法国方面,他的表妹就是拿破仑三世的夫人欧仁妮皇后。所以他的提议开凿苏伊士运河得到了双方的赞同。这件举世闻名的工程在他手下完美作成。他因此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可惜的是,他下一个项目巴拿马运河由于各方面的原因,铩羽而归。损失巨大,他曾面临5年的牢狱之灾,最后因“老迈”判无罪,但是深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p> <p>雷赛布墓</p> <p>照片</p> <p>沿着雷赛布墓附近的Grammont小街朝南走到Serre小街,也就是5区的最东边的角。在这里有一位法国现代音乐家普朗克Poulenc(1899-1963)墓。如果对现代音乐没有兴趣可以忽略。</p> <p>我是喜欢收集古典音乐旧唱片。在看到这位作曲家时,去查了一下,居然我有四张他的唱片。相对而言现代作曲家的唱片外面流传的并不太多。这说明他还有一定市场。以前没注意,这两天听了一下,不算太怪。西方音乐到了20世纪都出现了两个分叉,一是向通俗方向,像电影音牙,歌舞剧等,这里边倒是出了些蛮好的作品,但是毕竟还是缺少深度,二是严肃的音乐,像奏鸣曲,交响曲之类。18- 19世纪的思想与形式的完美结合,像贝多芬,勃拉姆斯的作品不再有了。类似“鬼子进村”的那样刺耳的音响比比皆是,中事实上“鬼子进村”的作曲家肖斯塔柯维奇还是蛮可以的,在我看来马勒与肖斯塔维奇是最后的大师,之后的作曲家(指写交响乐之类的严肃音乐)更加不行,至少我的欣赏能力跟不上。</p> <p>法国作曲家普朗克照片</p> <p>从5区再朝西南走,就到7区。7区沿着Av.Casimir Pener 上面有一个重要的墓地-十二世纪哀绿依丝与阿伯拉特的双人墓。我上次巳经介绍。7区还有几位名人如下:</p> <p>在7区的东面有一座蛮特别的墓,上面有希伯来语和一行他的名字大卫.辛茨海姆(David.Sintzhem 1745-1812)。他是犹太拉比(牧师)。在拿破仑时代,成立了大犹太公会,他是公会最高的领袖,并且制定了公会的章程(回复拿破仑政府的有关犹太人的问题)。因为近代历史上,犹太人在欧洲一直处于受迫害的境地,所以可能这是第一次有他们合法地位的事件。在历史上,拿破仑正面的东西很多,其中很主要的是他尊重文化与各种不同的宗教信仰。</p><p><br></p> <p>大卫.辛茨海姆拉比画像</p> <p>法国印象派画家中除了莫奈,雷诺阿,还有另一位大将毕沙罗。他们家族墓也在7区。</p><p><br></p><p>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1830年7月10日-1903年11月13日),法国印象派大师,生于丹麦的安的列斯群岛的圣托马斯岛,1903年于巴黎去世。在他去世前一年,远在塔希提岛的高更写道:“他是我的老师。”在他去世后三年,“现代绘画之父”塞尚在自己的展出作品目录中恭敬地签上“保罗·塞尚,毕沙罗的学生”。在印象派诸位大师中,他是唯一一个参加了印象派所有8次展览的画家,可谓最坚定的印象派艺术大师。毕沙罗是始终如一的印象派画家,是印象派的先驱,有印象派“米勒”之称。</p> <p>毕沙罗照片</p> <p>他的有些作品与莫奈很像,但他后期的作品巳有点彩派的味道。</p> <p>从5区朝南走,也就还有一位我估计他的后代可能曾是是整个墓院里最最有钱的人,但却非常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墓碑平平常常。他就是欧洲大名鼎鼎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发家起的第二代,是创始人梅耶.罗斯柴尔德(国际金融之父)的最小的儿子:詹姆斯.梅耶.罗斯柴尔德(1792 -1868)。在他23岁时(1815年),年纪轻轻,就在他父亲的指导下开始了他的生涯,就在拿破仑执政时期,来往于伦敦和巴黎之间,建立家族运输网络来走私英国货。在帮助威灵顿运送黄金和英国国债收购战之后,詹姆斯在法国名声大噪。他建立了罗斯柴尔德巴黎银行。以后一直与欧洲政要有密切联系,利用各种机会,一次次金融方面的得益。此后的几年时间里,他的兄弟相继去世,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便也成为了家族的中心,带领着罗氏成员为家族创造了无尽的财富。1868年:在购买法国四大主要地产之一查图·拉菲特城堡之后不久。詹姆斯·罗斯柴尔德去世。他是梅耶·罗斯柴尔德最后去世的儿子。</p><p><br></p><p>就是这个神秘的富豪家族,曾控制西方经济命脉长达200年,鼎盛时期,家族势力范围遍布欧美,所控制的财富甚至占了当时世界总财富的一半,达到50万亿美元。</p><p><br></p><p>德国诗人海涅曾说:“金钱是我们时代的上帝,而罗斯柴尔德则是上帝的导师。”</p><p><br></p><p><br></p><p>詹姆斯.梅耶.罗斯柴尔德墓</p><p><br></p><p><br></p><p><br></p><p><br></p><p><br></p><p><br></p><p><br></p> <p>19世纪末欧洲流行这样一个说法,欧洲有六大强国:大不列颠英国、法国、俄罗斯、奥匈帝国、普鲁士和罗斯柴尔德家族。即便是现在,至今为止,罗斯柴尔德家族已经传了八代,现在掌门人詹姆斯·罗斯柴尔德个人资产=800多个比尔盖茨=2066个王健林=2200多个马云。</p><p><br></p><p>我不多说,如果要知道具体,请查一下谷歌或者百度。</p> <p>詹姆斯.梅耶.罗斯柴尔德画像。</p> <p>从正门出发,在墓园的东南角兜了一个圈子,回到正门。真正是“椅背上的旅游”(armchair travel)。游完不禁感叹,巴黎在那个时代真正是世界文化的首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