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四年四月十六日我们班级同学就坐在这辆卡车上去大荔县伯士公社斗门大队斗门小队当插队知青。 <p>2020.9.12回知青点</p> <p class="ql-block">1974年作为下乡知青来到了大荔县,前天再回大荔县农村看望队上的伙伴,四十多年过去了,当年居住的知青房子依然保存基本完好,知青小院内杂草丛生,回想当年十七八岁就背井离乡,告别爹娘,大部分知青都是不会做饭,不会洗衣,随着一声号召就从繁华的大城市来到了离家数百公里的偏僻小山村。一切都从头开始,做饭、洗衣、拉粪、收麦、棉花地里打农药,到朝邑粮仓交公粮,到引黄工程修水利,到河对岸的沙厎公社拉砖,日复一日跟着太阳出,伴着月亮归,样样苦活累活都干过。</p><p class="ql-block">十七八岁瘦弱的我们就要和农村二十五六的小伙干一夜的体力活,缺吃少穿,骨瘦如柴的知青生活使得我们不得不想办法活下来,我们小组知青大概是全县为数不多的没有偷窃过农民鸡鸭的知青,关心我们的队长告诉我们,别的队里的包谷,红薯可以去拿,自己队里的庄稼就不要去拿,我们坚决照办。</p><p class="ql-block">缺少营养我们改善伙食基本靠的是给老乡家打糊砌(土砖)、挖自留地,盖房,打土墙,挖坟墓,抬棺材等等才可以吃到一些条子肉,臊子面、大白馍来填补一下干瘪的胃囊。</p><p class="ql-block">艰苦的生活,绝望的心情,</p><p class="ql-block">父母的思念,泪湿的被褥</p><p class="ql-block">峥嵘的岁月,荒废的青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数年的知青岁月里,我们知青小组四男二女从什么都不会到十八般农活、家务样样拿得起干得好,我们相互照顾,互相关心,团结的非常好。我们期盼着风雨过后彩虹的出现,我们祈祷着春暖花开的艳阳天,这就是当年我们作为知青时代被摧残的青春。</p><p class="ql-block">知青的岁月,伴着一代人青春的脚步,已渐行渐远,可时光的流水,却无法将我的记忆冲淡。</p><p class="ql-block">光阴如梭,当年的意气风发的小伙子,现在一下变成老态龙钟的老汉,感慨万分啊。进入暮年,忘不了是当年帮助我们知青的老乡,所以这些年每隔二三年就回去看望一下他们,蹉跎岁月忘不了,漫漫知青路, 凄凄可断肠。</p> 这是我们小组的大领导、大管家、妇女队长、现在的杨大教授,当年的柴米油盐生活费,做什么,吃什么都是她说了算,事事带头,样样能干,待人温文尔雅,做事雷厉风行,我们小组之所以能够一直那样的团结友爱,与杨教授的身体力行,关心同学是分不开的,杨教授是我们尊敬的好组长,好朋友。 这就是我们当年居住过的知青小院,残窗破瓦,杂草丛生,孤独的大槐树仿佛在对我们述说着当年的知青生活的点点滴滴,辛酸苦辣。<div>往事不敢回忆,</div><div>草木皆是泪呀。</div> <p class="ql-block">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二日,我们又回到当年的插队的小队,在我们原来住的房子的旧址的门前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暮年的我们,教授级高工,网络电源专家,企业家,碌碌无为的我。二位女同学,一位是武汉的大学教授,一位是英国大学的教授。</p> 和当年的大队长,小队长,伙伴一起合影留念 大队长当年对我们知青特别友好,特别关心,家里父母来看望,安排专人做饭,小组来同学了,安排菜地拔菜,面粉、油吃完了,安排库管开仓放粮救济,队里平时拖拉机犁地,干部下队都安排在知青灶专人做饭、吃饭。我们每次回队上都特别去看望大队长,感谢他的照顾。 <p class="ql-block">和当年的支书,队长,昔日的哥们合影留念。</p> 每次去都和他们合影留念 <p class="ql-block">当年在知青院子的留影</p> 中间的是当年和我们一起修地球的小伙伴,下乡第二年就去参军了,二年后回来当小队长,经常晚上到我们知青组一起吃包谷,红薯(晚上一起到别的队地里偷拿的)。 请当年的小伙伴一起吃饭 当年的大队领导班子成员 <p class="ql-block">这个渠就是当年我们当知青参加修建的,当年这里是一片黄河滩,我们当时是拉着架子车,驮着铺盖卷还要拉上几百斤面粉,步行百里从大荔县走到合阳参加引黄工程的。</p> <p class="ql-block">修因黄工程住的是塑料布苞谷杆围起来的棚子,数九寒天手脚全部是冻疮,高强度的劳动,累的钻进被子就睡着了,等到感觉冷了,已经冻醒了,爬起来继续干活。夏天,伙房的案板上面一层苍蝇,拉肚子是常事,知青当时全部是大把的痢特灵吃下才可以防止拉稀。</p><p class="ql-block">十七八岁,背井离乡,</p><p class="ql-block">上山下乡,修理地球,</p><p class="ql-block">生逢浩劫,毁我青春,</p><p class="ql-block">峥嵘岁月,苦不堪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董腾欢老师是我们当年在队上交的最好的同龄朋友,他现在是小学校长 我们的同龄人,复员军人,小队长 现在的小队街景,十户有六七户都是大门紧闭,人去屋空。 原来生产的有一千多亩地,主要生产麦子,棉花,玉米,高梁,现在已经看不见麦子,棉花了,很多地都包给外地人种果业了,大荔县的冬枣就在我们公社大范围的种植。 这次回来,大队支书专门组织欢迎我们。 和我们一起开座谈会 <p class="ql-block">昔日晨星里荒汇,</p><p class="ql-block">戴月荷锄归 ,</p><p class="ql-block">挥汗如雨修地球。</p> 最远的地要走多半个小时,每次大规模种地,中午要送饭到地头,我们担着二个50斤的装汤面的大桶,一百多斤重呀,沉重的担子压在瘦弱的肩膀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摇到地头。 <p class="ql-block">往事悠悠,岁月如梭,时光留不住我们的青春岁月,留不住我们人世沧桑,但唯一能留得住的是我们那些年在广阔天地里修地球的记忆。</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