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精神丰沛、心灵富足的人;做一个和灵魂对话,与思想共鸣的人。和我们,一起倾听生命的声音! 这首大提琴曲《殇》是英格兰300年来最杰出的大提琴演奏家杰奎琳·杜普蕾演奏的。
据说,匈牙利大提琴家史塔克有次乘车,听见广播里正播放大提琴曲,便问旁人是谁演奏的?旁人说是杜普蕾。史塔克说:“像这样演奏,她肯定活不长久。” 结果史塔克真的一语成谶,杜普蕾仅仅活了42岁就告别了这个令她无限眷恋的世界。
也许只有顶尖的艺术家才能理解自己顶尖同行的水准。史塔克听得出,杜普蕾是用生命在演奏,为了琴艺的完美,可以不惜一切。杜普蕾一直是许多古典音乐乐迷心中的一个叹息。 《殇》这首曲子的原名叫光影,表达的是看到日出日落朝夕交替,时光飞逝,岁月无情之后,那种无法留住岁月和青春年华的无奈和伤感。估计她在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已经病了。也许是想表达对生命的一种眷恋吧。我觉得殇这个名字,更适合这首曲子。
这首《殇》低沉回旋、孤寂、苍白、虚弱、呻吟,有着无尽的悲哀,很多电视电影里都选用过。 在零星清脆的竖琴伴奏下,大提琴如泣如诉。感伤的旋律令人唏噓,弥漫的哀怨、凄婉的倾诉,感觉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欢离合了。这正是大提琴的魅力所在,坚强而不息。就好像我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一样,哪怕跪着也要走完。 杜普蕾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她对古典乐的贡献不可磨灭。她从小便展现出过人的音乐禀赋。杜普蕾五岁时迷上大提琴,此后,迅速展示出驾驭大提琴的超卓能力。十六岁开始职业生涯,才华与年龄的落差倾倒众生。 杜普蕾演奏的Elgar没有人会错过,很多人都喜欢听她的协奏曲录音。在管弦乐衬托下,她全身心投入,充满朝气,又不失女性的细腻,也不是完全没有节制的放纵自己的情感演出。从她手指尖的传递出来的琴音,让人完完全全地被她的热情与音乐诠释所感染。杜普蕾诠释艾尔加的E小调协奏曲无人能出其右。直到现在,据认为只有马友友的演出稍许企及她的境界,但仍然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杰奎琳·杜普雷1973年,被确诊罹患多发性硬化症,遂作别舞台,卒于盛年。 鲜花与不幸是同时降临到这个原本普通的家庭。这个为音乐而生的人,非但走不出自身人格的阴霾,还因此而侵害到至亲:对母亲从倚赖到敌视。 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上天给予杜普蕾最完美的音乐天赋,又只给她在舞台上十年的风光岁月,如彗星般的短暂。幸好她成熟得快,这十年间她所留下的音乐记录,所达成的音乐成就,已经足够令她不朽。所有跟他合作过的音乐大师都对她赞誉有加。杜普蕾的音乐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充满内涵,而且还会激发出同台演出者的潜力。Stephen Kovacevich甚至表示,自从杜普蕾退出舞台后,他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位大提琴家合作过,因为 ‘’ 再也无法感受到那种超乎寻常的舞台魔力,自己也无法奏出与当时一样充满活力的音乐。‘’ 杜普蕾一生中拥有三把名琴,其中一把是现代制作师的作品,两把则是斯特拉迪瓦里古琴。她用得最久的一把琴叫大卫朵夫(Davidoff),它就是现在马友友用的那把 。马友友曾经说过: “这把大卫朵夫(1712 Davidoff Stradivari )对我而言,他是我演奏过最好的乐器,我真的相信这把琴是有灵魂的,而且也具有想像力。”
一个把生命托付给大提琴的人,她的生命转瞬即逝,她的绝响却在世间流传,还有她凄婉的倾诉、寂廖的守望,还有深深的怀想和至死不渝的款款深情……
建议给自己留几分钟安静的时光,调一杯咖啡,戴上耳机或联接音响,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这位天才的绝世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