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的成长记录（四）

灯火阑珊

4月14日舅妈小山山现在学会调戏我了，故意喊我舅妈，我一听就很生气，就挠他痒。他以为这是游戏，觉得可好玩了。时不时，他就会冒一句舅妈。现在我改变策略了，当她喊舅妈的时候，我就答应，还补一句“喊我干吗？”无趣，今天喊的次数明显少了。不过，我现在变成了猪妈妈，舅爸也变成了猪爸爸。 4月15日我和我们山山吃完饭了，“我吃完了。”喝完奶了，“我喝完了。”想要手机了，“给你妈妈手机……给我妈妈手机。”睡觉醒来发现我不在，哭喊:“妈妈……妈妈……我的猪妈妈……我的妈妈不见了……我找不到妈妈了……”要离开了，“我们回家了。”“我们可以走了。”你我他到现在还是分得不清楚，已经很长时间了。 约会早上，我和朋友约好给她送家里多出来的拉拉裤。我提前跟山山打好招呼:“一会儿我们去见一个小弟弟，我们上次见过的，他叫凌祎，他的妈妈是妈妈最好的朋友，就像佩奇也有自己最好的朋友一样。等一会儿你要跟小弟弟一起玩，不能打他。”“不行，打小弟弟，小弟弟去上班！”他开始尖叫了。小弟弟好像比他大方，总想和他一起玩，他却护着自己带的滑板车和泡泡机，谁也别想动他东西。好在时间长一点，愿意让小弟弟按两下泡泡机了。之后他们一起玩泡泡，过桥，爬山，相处还算融洽。我们平时跟人接触太少了，要是现在上幼儿园，估计要好一些。想到这些，我又有些惆怅，他这么粘我，过些时日我去上班了怎么办？ 4月16日我想对于自己想做的事，小朋友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坐电梯。”“我想脱袜子。”“我想吃东西。”这在之前还没说过这样的句子呢。 怎么回事爱奇艺还蛮好的，小猪佩奇一次能看两百多集。但藏到里面的心机是，到了两百集的时候就要开通会员才能继续看。晚上我在跳操的时候，山山突然冒出一句:“怎么回事？”咦？惊喜，这又是跟佩奇学的吧。晚上我的头碰了，他问:“妈妈怎么了？”没事没事，你多说几句新奇的话就好了。 4月24日举一反三喝完奶，他总是把奶瓶递给我，我说放洗脸台上。然后，我去碗，他说水槽是“洗碗台”。之后，我们洗澡，他说那里是“洗澡台”。这是继“舅爸舅妈”之后又一次自创了。 新的上次逛超市，我准备给他买个新毛巾，买回来之后，人家就不放手了，到哪里都带着新毛巾，用的一直是旧的。今天我又给他买了四条新内裤，人家又爱不释手了，不让我洗，直接抱床上，喜欢得不得了。 又“又”这个字很早就会用了，只是顺序不大对。比如:“又红灯亮了。”“又车来了。”“又小鸟出来了。”好的，每次都要一句句改。 谢谢每当别人给他东西，他都不会主动说谢谢，直到我提醒他，他才说谢谢。在家推箱子是他喜欢玩的游戏，他还要伸出腿给他“关门、开门”。我给他“开门”了，他还说一声谢谢。我再回一句“不用谢”。今晚洗完澡，他说头发湿了，我给他用毛巾擦干净，他说:“谢谢妈妈。”此时，我非常欣慰。 4月27日尿不湿我们的书房除了书，榻榻米上堆得满是盒子。今天“猪妈妈要用电脑工作”。山山突然看到那一堆盒子里竟然有小猪佩奇。我拿下来给他看，他又从里面找出来尿不湿，这下可把人家高兴坏了，一把抓住很多尿不湿，然后抱在怀里，笑眯眯地准备走去放进洗衣机。晚上，这些尿不湿也被抱上床，我稍稍动了一下他的尿不湿，他就说:“这样不对，妈妈，这样不对。”然后他就开始哭了，一直念着不对，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不对，哄了半天才没哭。四条新内裤失宠了。 剃头他的头发太长了，上次理发还是二月二吧。每天他睡觉出汗都会把枕头打湿。我从中午开始预热:“山，今天晚上我给你剃头。”“不剃头，不剃头。”他又想哭了。吃过晚饭，我又说要剃头，并且把剃头器拿出来充电。我强调不疼，就跟剪指甲一样，剃完之后可以看电视哦。剃头时间到了，他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我给他围上披风，他还是抱着那些尿不湿。剃头过程中，他一声不吭，非常顺利完成了。之后，我们去洗澡。洗完澡，他也不会忘记我答应了他要给他看电视，提醒我要放佩奇。他爸感慨，现在真乖啊，剃了头好像又换了个样子了。我现在也天天给他预热，“妈妈过几天要上班了。”他说:“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想妈妈，妈妈不上班。”这么可爱的小宝贝，我真的不舍得离开啊。 4月28日语出惊人中午吃完饭，我们照例要去睡觉了。爸爸还在拖延，儿子催了好几次，竟然说出:“爸爸快进来，爸爸不要再看手机了。”就问你爸，惭愧不？午睡起来，儿子看见电脑还开着，就不停地说电脑还开着，后来还换了一句:“电脑还开着，很久很久了。”这又是谁教的啊？ 5月4日妈妈要上班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可是明天要下大雨喽。开学的日期已经确定，就在本月7日。今天没事做，于是我们开车带点东西去郎溪，一路上，我告诉儿子妈妈上班的地方很远，要走高速。到了学校，我又告诉她妈妈在这里工作。他都记住了，妈妈在学校工作，妈妈是老师，妈妈上班的地方要走高速。儿子，我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你们天天在一起，有时候真想鼓足勇气去辞职了。 5月10日哦昨天回来，我一开门，山山马上过来拥抱我，边跑边说:“哦（ó），是妈妈回来了。”哦这个语气词最近是用得很多啊。“哦（ó），是爸爸。”“哦（ó），月亮出来了。”“哦（ó），电话响了。”“哦（ò），这是桥。”“哦（ò），这有电梯。”“哦（ò），我的滑板车。” 5月22日山开学了山山幼儿园开学两星期了，第一天去哭了，后来慢慢也好了。虽然每天都说不想上园，但是奶奶一背起包，他又不得不去上学，进去之后也就顺其自然了。我们每天都盼着老师能发点视频，有时候会把视频看好几遍来捕捉他的身影。我问他在学校有没有吃蛋糕啊喝牛奶啊，他的回答总是没有。他的同学他都认识了，有一次我接他的时候他还和同学互动。每个星期五我去接他的时候，他都问:“奶奶到哪里去了？”最近他和奶奶关系可好了，奶奶在家也不跟我们睡了。奶奶继续教他背诗。 5月23日去宁国今天是今年第一次去濡子惠上课。在路上，我说等一会儿要过隧道，他立马想起来了，连声说:“放学了，放学了！”说完还委屈哭一会儿。哭完之后，我们到了那里，人家还特别兴奋，说:“哦，我的电梯。”上课时间到了，又跟我说:“拜拜，妈等会儿来接你。”我又纠正:“是接我，不是接你。”他又重说一遍，像快乐的小马一样哒哒哒跑走了。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心理。上完课后，我问他明天还去吗，他说还去。 6月16日放生家里有一只小乌龟已经养了一年了，后来又来了一只大乌龟，也有两个月了。大乌龟一直不甘居于小小的盆内，想方设法往外爬。前不久，它终于第一次爬出盆，后来，它一次次爬出来。所以，我们决定去放生。当我告诉山山要把乌龟放走，它欣然接受。可能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也对乌龟没什么情感吧。他乐呵呵地拎着小桶，把乌龟放入桶内，连滑板车也没有推，直接往东湖走。我还告诉它，那里还可以砸石头，他就更有动力了。期间大乌龟还试图爬出来，几次掉到了地上，它真的太想走了。到了湖边，山山轻轻一倒，乌龟掉进水里。小乌龟游得无比快，两脚划船似的越游越远，越游越深。大乌龟在靠岸边的地方犹豫了两三分钟才扎入水底。再见了，乌龟们。 6月24日买新房子下班了，我在山山放学之前赶到幼儿园接到了他。他每次看到我接他，一定会说:“奶奶跑哪里去了？奶奶去爹爹了。”好像是不欢迎我似的。我说:“现在我们不回家，我们去马路边等爸爸，一起去买新房子。”“买新房子，买新房子。”他欢乐地说。好像买新房子就跟买新玩具一样。我们到了售楼部，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厅中央的沙盘，一座高架桥特别醒目。“山山要看桥。”他伸手要我抱起来看，还要摸摸桥上的绿灯和车，真新奇。他对桥的痴迷如果能坚持到初中，他爸说以后就往理科方面培养，一定要学好物理，将来做个桥梁专家。我又想到邓超演的电影，“万一跟电影里一样，桥塌了怎么办？”“哪能这么容易塌？”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我只愿山山做个健康快乐的普通人就够了。其实我们买房子真的和买玩具一样，看中了就付定金了，过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为了庆祝一下，他爸请我们吃纸上烤鱼。鱼好吃，冒烟也好看极了。到处都有吸引山山的事物。 6月25日端午节三天假期开始了，今天我们要回老家过节，我向儿子灌输今天是端午节，没想到下午再问的时候，嘿，居然能记得。一大早我们坐车出门的时候，他说去濡子惠，现在可喜欢去那了，唉，如果不是远，可以天天去上课了。我说今天不用去濡子惠，人家就发脾气了，只能稍作安抚，糊弄过去。中午吃完饭从老家回来，我们去舅舅家帮忙，表弟明天结婚，要提前装饰家里。大人们忙着吹气球，扎彩带，小朋友们就玩疯了。一个气球，向上拍，再拍，好不欢乐。你追我赶，躲猫猫，笑声一片。看着山山在游戏中的表现，我也倍感欣慰，如今再也不是总是一个人玩的小孩了。晚上回家了，他抱着气球，睡觉了，他也抱着气球。 6月27日游乐场今天外面下雨了，我们也不想出去。山山自从昨天晚上去了游乐场，今天一天都在念着去游乐场。我忽悠他从早上到晚上，晚上吃完饭，才带他去。玩旋转式滑滑梯升级版，先抱四五个海洋球上去，再把球扔进滑梯，球蹦着跳着滚下来，他觉得好玩哈哈大笑，等球下来了，他最后滑下来。如此往返，直到满头大汗。之后，他最喜欢玩的就是砸球。屏幕上很多游戏，砸中了就得分。他用尽全力往上扔，又能出很多汗。在游乐场玩玩也好，出出汗晚上好睡觉。由于昨天她姑姑带着他玩保龄球，他今天在里面玩的时间并不算多。玩好了就说要去玩白色球，猫着腰低着头看着白色球从隧道滚出来，他又觉得很有意思。三个币玩一次，我说我就九个币，只能玩三次，玩好了他也意犹未尽。我说我明天要上班了，挣了钱才能带你到游乐场玩。这样，他想想我上班的事，心里是否好过一些了。 6月28日成绩单还有明天一天课，幼儿园就要放假了。今天老师发了成绩单，在集体活动和游戏中扣了一颗星，主要是没有什么纪律吧。评语当中肯定了这学期的进步，但点到了脾气差。所以接下来就是要学会控制脾气的训练了。老妈也要放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吧。 7月7日一波脏话首先要说明和纪念一下，今天是高考，一个特殊年份的高考，歙县考生又因洪水取消了今天的考试，这应该是很罕见的了。自我放假几天来，儿子学会了说脏话。啊，我要抓狂了。他总是想把家里的灯都打开，这一次又突然说了一句:“混账东西！”细想一下，这应该是奶奶在家时对他说的。一天早上，他又对我说:“嗯个屁。”又细想一下，是他每次嗯嗯嗯的时候，我都会这么说。今天中午，他躺在床上，又冒出一句:“嗯妈鬼。”我笑喷了，这无疑是跟他爸学的。面对他说脏话的事情，我们都要反思，以后说话真要千万注意。他开始说脏话时，我会跟他翻脸，打他的嘴，但他总会挑战权威，甚至说的次数更多了。后来他总说，我们就假装没听到，希望他觉得无趣就不要再说了。 7月11日按摩抚触现在暑假时间，每周二四六我们要去濡子惠上课了。我问校长怎么改掉坏脾气，校长毫不犹豫地说:“按摩抚触就可以。”她还跟我说了之前成功案例，我信心百倍。其实之前她一直强调这一点，但我们只坚持了一段时间就偷懒没有坚持了。后来想给他按摩，他拼命抵抗。但是这次为了他改掉坏脾气，甚至是为了他更好地发展，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回到家我跟他爸说了这件事。当天晚上我们就开始给他按摩了。他一直反抗哭泣，但我们仍然抓住他，一直到时间快结束了才停止。第二天晚上，我提前说好今天要按摩，他这次虽反抗，但终究没有留下眼泪，有些进步了。今天是第三天，我让他爸拖地去了，我单独给他按，从头开始按，他躺在我腿上，坦然接受了，只是按到有些部位的时候他表示不能接受才反抗。这次按摩一直坚持了十多分钟，我很欣慰，只要他接受了，我必然每天给他按。 7月24日糟糕的一上午今天早上开始下雨，但是今天约好了去售楼部拍照。平生第一次用滴滴打车，竟花了18块钱，不是我心疼这点钱，而是那个蠢司机绕路走，我又觉得不值。到了那里，我一说是来拍照的，前台指了指位置，就在大厅里。我看了看，就几套衣服挂在那里，只有一个粉色的背景墙，有点失望。后来想想这本来就是人家送福利的，那就这样吧。本来他很愉快地想拍照的，可是一看到闪光灯，就跑得老远。劝了很久，拿吃的喝的哄了很久，还是不行。他的确是怕这闪光灯，最后跟我说用手机照。我作势要给他拍照，他一看到摄影师拿着照相机又跑走了，怎么都不肯照。只能作罢，准备回家。我一肚子火，我真不愿意再花钱打车了。白花钱却什么也没做，还不如不来，我本来也不想来的。我就带着他沿着路往薰化路走，走了走气也消了，路上，我开始的时候不理他，后来又拉着他的手，他抬头看着我笑了。他跟我说:“对不起，妈妈。”我的心又软了，我说我们再回去拍照，你还拍吗？他说去拍。我又问那拍照有光也要拍吗？他还说拍。我说，那我们不拍了，妈妈原谅你了，不生气了。他说，妈妈不发火了。于是，我们愉快地走着，看看路边的风景，然后正好过马路的时候遇到了一辆中巴车就顺利地上车了。这次回来就花了两块钱。我的心里又舒服了一些。最后，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毕竟带回了某人积赞获得的T裇。 愉快的一下午中午我在做饭的时候，山山跑到厨房门口，伸手给我看:“钱！”我问:“数一数是几块钱啊？”“两块钱。”其实有一个是游戏币。他一直拿着这两块钱，时不时放进裤子口袋，好像是有钱人了。午睡的时候，他睡不着，就一直说要咖啡色货车。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家里还有咖啡色的货车。他说他要去买，我说我没钱。他就拿出一块钱，我说不够，他又说微信付钱。我的天，咋啥都知道。于是，我也睡不成了，带他起来去买车，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哪买，就往超市走。公园里，雨后留下的几个水坑被他看中了，踩着滑板车在水坑里滑来滑去，我说不能把鞋弄湿了。他就在干的地方使劲一蹬，滑板车就轻轻松松滑过水坑了。咦？还挺聪明的。我们去超市，最大的乐趣是坐电梯，什么都不买，就是上去再下来。超市旁正好有一家华莱士。他看动画片里总是播放汉堡，就用在家里说要吃汉堡。今天，我就进去给他买了汉堡和薯条。人家可高兴了。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一点也不热，时不时下一点小雨，不下雨的时候地面都是干的。不料，我们在散步的时候正好开始下雨了。幸好公园有长凳，凳子上方还有遮挡。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继续吃着汉堡。吃完了，他说明天还要买汉堡。等雨停的时候，他看到河边的柳树，自己背了一首《咏柳》，兴致很高，要知道平时让他背诗可难了，会背的三四十首诗快忘光了。玩好吃好后，他完全忘记了买货车的事了。我说我在手机给你买一辆吧。雨还没停，我们在淘宝上挑选，很多种颜色，但我说只能买一种颜色，最后他要一辆红色的京东快递车。我说过两天才到，下次拿快递的时候就可以拿到了。他充满期待，很想快点去拿快递。雨停了，我们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他又发现更大的水坑，怎么玩都玩不够。一直到下一场雨的到来，他才愿意回家。回到家，快五点了。我去准备晚饭的时候，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他自己躺沙发上睡着了。 9月22日我是个懒妈妈一打开记录，我发现我有两个月没有写了，主要是我这两个月经历了太多辛酸和坎坷，好在现在稳定下来。不过这都是借口，主要还是懒了。八月中旬，我们结束了暑期感统课，他每次都非常愿意去濡子惠，这一年多的改变真的很大。当我问他愿不愿意去幼儿园时，他是极力反抗，说不去。终于在九月二日开学了，当奶奶把他送到幼儿园时，他虽不愿意但还是接受了。但是没想到啊，那天开始中午就要到幼儿园睡了。第二天开始，他每天不愿意去幼儿园，天天哭。一直到两个星期之后才好。在幼儿园，虽然我不知道他学了什么，但他有时候会给我们展示一下，手指操、唱国歌、升旗立定等。最近是迷上了唱歌，只要我放一首熟悉的歌，他就开唱了。这次要往唱歌的道路上发展吗？这几天每天都要我们用手机放《无敌小可爱》，真是我的小可爱啊。 10月5日爬山今天我们回老家了。他带着水枪在老家横扫“千军”，在这里玩得可开心了。下午，我提议我们去爬柏枧山，这座山看起来那么近，而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一点钟出发，车开过去大约二十分钟。逐近山区，路越来越窄，气温越来越低，道路两旁是粽叶、银杏树、竹子、茶树等，到了山下，只见一座庙宇还在做最后的修缮。我们顺着庙宇前的不成型的路开始爬，路旁是山涧，儿子一直说那是瀑布，是瀑布，非常激动。那时，我们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只能听到山溪顺流而下的声音。山路有的是石头的，有的是土路，但是还未经开发，爬起来有些困难，真的可以用跋山涉水这个词来形容了。山山和他姐姐真不错，都是由他们的爸爸搀扶着往上走。他姐姐走完全程，他到了没有瀑布的地方也没什么劲了，他爸扛着他上到山顶，真的不容易。经过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山顶，这种征服的感觉只能是到达的人才能体会，听说这座山大约一千米高，在我们这一片来说，算是很高的山了。他爸说山山有个叔叔是六岁爬上来过，那山山是打破他叔叔的记录了。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在上山的时候就一直担心。果然，我下山的时候摔了两次，都是踩上青苔了，全身都是青苔和泥巴。我们之中，女的都摔了，男的还是厉害，一个也没摔，包括山山，因为他一直被扛着。自此，你问他今天去爬的什么山啊，他会一直记得是:柏枧山。 10月6日唱歌敏感期有一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饭店一直在放一首轻音乐，听着真的很舒服。他问这是什么歌，我说我也不知道，酷狗的听歌识曲功能也听不出来。结账的时候，我特意问了营业员是什么歌。估计那天也没有人向她问过这个问题吧。回到家，我的手机就一直放这首音乐。山山就跟着哼起来了，听起来相当熟悉。他真的会哼很多歌啊，就是有的歌不知道歌词。我跟他爸说，你听他唱歌，好像不跑调。他真的有唱歌天赋吗？ 新句子八天假期里好像每天都有事情去做。今天，我们要去喝喜酒了。我们总会提前告诉他第二天要去哪里。他就会一直念叨要去哪里，要是计划有变他会生气的。临走前要换鞋，当我给他换鞋的时候，他说:“我自己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和他爸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嗯，山山真是长大了。”这些话不知道跟谁学的，应该不是电视，好久没看电视了。 山山目前还是比较敏感，很多时候他不愿意配合大人的规定去做事情，要多哄哄。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怕我，我的戒尺一拿他还是规规矩矩的，但我希望拿戒尺的时候是少数的。半年又过去了，他的性格在逐渐健全，也越来越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