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西藏

小清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仓央嘉措 　　喜欢西藏，并不是因为仓央嘉措，但读过仓央嘉措的诗，了解他传奇的一生，就更喜欢西藏。想去看看他生活的地方，想去寻觅这个写出绝世情诗的西藏之王的踪迹。　　浅秋，最好的时光，绽放轻盈的活力，共享饕餮盛宴！　　2020年9月19日，我们一行七人从成都出发，一起去西藏。过都江堰，映秀，参观512地震遗址，游四姑娘山。走两河口，翻越梦笔山垭口，卓克基土司官寨，到马尔康。上317国道，到色达，因五明佛学院关闭不能参观，滞留两天。经甘孜，过雀儿山，德格，到昌都，然后南下到邦达，转318，直达拉萨。返程走青藏线，甘南，因国庆中秋双节拥堵，取消部分行程，10月6日返回成都。 　　我此行的小伙伴们。 　　旅行本身就是一个江湖，出门前，我们都有自己的小日子，工作事业柴米油盐，走上旅途，我们同处一个江湖，吃一锅饭乘一辆车，赏景观天，快意红尘。记得林清玄的一段话：“不怀抱昨日之忧，也不期待明日之郁，今天就是最好的时光。”今天，我们在一起！ 四姑娘山，进藏前第一个热身景点。 　有人说去西藏会上瘾，也许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有高反，因为道路艰辛，因为太多未知和意外，去西藏这件事本身对很多人就是一种挑战。对于那些喜欢不断挑战自己的人，在大自然艰苦的极限体验中，可以使内心那些无法诉说的最隐秘的狂野和欲望，尽情地宣泄释放，甚至得到一种快意江湖的舒爽。　　还有就是因为藏传佛教，异域的宗教信仰。藏民那纯朴执着到近乎不可理喻的坚守，使整个藏区完全被厚重的神秘面纱笼罩起来。对于神秘的世界，人们从来不会缺少好奇和探索精神。尤其是当下物质生活超过剩，精神世界超贫瘠，抑郁成疾的人越来越多，或许每个想寻找真实自我本心的人都对西藏充满了希望和无限遐想。用比较时尚的说法，西藏被列入治愈系秘境。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世界上最高的喜马拉雅山脉和珠穆朗玛峰，这里有圣洁空灵的蓝天白云，这里有清澈通透的碧绿湖水，这里有太多不可思议震撼人心的大自然美景，没有经过任何人工雕琢，却胜过无数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次进藏都会带来无数惊艳大片，每一个回眸都会收获完全不同的惊喜，太多感动太多迷恋，令人欲罢不能。　很多人怕孤独，其实，只有在孤独的时候人们才能看清自己的灵魂。而西藏，这个被无数神山圣湖庇佑的圣洁之地，是一个可以让灵魂起舞的地方。在我心里，总是渴望一次次奔向她，不断在心底用柔软铺就那属于她的一席之地。不可否认这样的向往有感悟也有幻想，但不可磨灭！ 　　这是我第三次去西藏，前两次分别是2001年9月和2010年5月，可以说是十年一次。这次进藏第一感受是路好了很多，清楚记得十年前进藏途中我们不断下车，或搬开落石，或帮忙推车。那时过通麦天险真正险得令人紧张刺激，那时能进墨脱一定是运气爆棚，必有天助。而今通麦大桥成了网红景点，墨脱是想进则进想出则出，拉萨的高速也已经不止一条。 不过进藏的路还是比其它地方艰难，一路上总还会遇到像这样被泥石流冲垮，同时又在不断修复着烂路，而且感觉317国道的确比318更难走。 　　卓克基土司官寨地处梭磨河与西索河交汇处，曾是嘉绒藏区东去汶川进入内地的必经之路。始建于1918年，是末代土司索观瀛亲自创意设计并组织修建的。整个建筑由四组碉楼组合而成封闭式的四合院。官寨整个建筑依山就势，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层次清晰，别有洞天。被赞誉为“东方建筑史上的一颗明珠”。 　　卓克基土司官寨有名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官寨的建筑和当地的土司文化，也不仅仅是根据阿来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尘埃落定》在这里拍摄，更重要的是红军长征途中毛泽东曾在这里住过一周，并带走了土司寨中的一本线装藏书《三国演义》。可以想象，也许正是因为毛泽东不断翻阅重读这本《三国演义》，对红军长征后来的走向，以及那个时期中国革命史上的某些重大决策都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沿途路边的猴子引来大家开心。 　　人们总说风景在路上，其实在路上的不仅有风景，更重要的是风景中的人。　　高原反应多多少少都会有，敏感的人即使坐在车上也可以根据自己高反的程度来判断路途中不断上升的海拔高度。一路上小伙伴们彼此关照，互相鼓励，走出高反，克服各种不适，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美景带来的无限欢愉。 色达，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曾经因为看到那满山遍野红房子的照片无比震撼，曾经对那些红房子里的人充满敬佩和好奇，曾经怀着虔诚的心去探寻信仰的真谛。这里曾被列入我的此生必去之地！可是，过大门而不得入，甚至一张像样的照片都没有留下，我想这就是人们说的无缘吧，既是无缘自不可强求，没有遗憾，只能离开，这就是此次旅途中我的“色达之殇”。 佛学院门口的学员。 　　色达县城不大，因为离佛学院还有25公里，城里很冷清基本没有游人，马路中间有一座格萨尔王骑在马上的塑像。色达县是格萨尔王传的发祥地之一，格萨尔王在藏族的传说里是莲花生大师的化身，一生戎马，扬善惩恶，弘扬佛法，传播文化，成为藏族人民引以为自豪的旷世英雄。 　　在色达县城的色曲河酒店住了几天，每天都在焦急等待中度过，唯一的好处是这里海拔3900米，此行不再担心高反。 每天在酒店楼下的餐馆吃饭，总会遇到一个衣着破烂的藏民走进餐馆，开始以为是乞丐，后来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五块钱递给老板，换取一份简单的盒饭，然后走到门外。过一会儿他又回来，把吃完的空饭盒递给老板娘，随意地抹抹嘴，不吭不卑地转身离去。望着他挺直的背影心中颇有感慨，想着旅途中那些衣着光鲜的游人和景区触目惊心随处乱扔的垃圾，莫名地有点感动。 　　甘孜寺。 　　德格印经院。　　德格县有座佛教萨迦派的寺庙更庆寺。更庆寺内有个印经院，名叫德格印经院。全名“西藏文化宝库德格扎西果芒大法宝库印经院”，也称“德格吉祥聚慧印经院”。这个印经院系德格四十二世土司却吉·丹巴泽仁（1689～1750）创建，始建于清雍正七年（1729），至今已有260多年的历史。四代土司历时30年方建成。 　　德格印经院藏书丰富，门类齐全，各教派兼容，其藏书之丰在我国藏族地区各印经院中首屈一指，有佛教经典、天文、地理、医学、历史、文学、音乐、美术、工艺技术等方面的丛书或专著200多部，其中还有一些珍本、孤本。 　　德格印经院成立260多年来，院藏书版基本完好，并以兼容并蓄、版本良好、印刷考究闻名于世，而且也以其收藏各类印版的数量丰富、内容完备，在国内外享有盛誉。这里至今沿用传统工艺印经，据说最多时里面藏有经版30多万块，储存了藏族文化中70%的古籍，一个藏文化的奇迹。 　　藏版库中排列着整齐的版架，书版分门别类地插满了版架，每版有一手柄，这是“德格巴尔康”的特色之一。 　　现场印经。印刷时，一人来回奔走取送书版，另两人相对而坐，书版置于两人之间，一人用擦板蘸墨涂版，一人放纸，用磙筒一滚、揭下，一页书当即印成。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日复一日干着如此简单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工作，劳作者的脸上却写着虔诚和满足，甚至我看到了艺术家创作时的睿智光芒。 　　离开德格，离开甘孜，经过江达检查站，我们才真正进入西藏境。 　　从昌都南下到邦达，我们转入318国道！ 　　这是有名的怒江七十二拐。 　　怒江大峡谷。 怒江大桥很有名，318上的咽喉要道，具有绝对的战略意义，老桥还在时都是由手持冲锋枪的武警战士守卫。而现在更有名的是大桥旁边那个废弃的桥墩。　　1972年，西南军区18军全体官兵奉命重建这座桥。有一位小战士因过度劳累，不小心掉进了水泥中，等到被人发现时，由于水泥的逐渐凝固和当时施工条件限制已经来不及抢出小战士的遗体，不得已官兵们只好含泪继续施工，而这位战士的身体就永远地留在了石墩的混泥土里，从此血肉之躯与桥墩合为一体。为了纪念这个战士，不再打扰英魂，施工时特别保留了这个桥敦。在桥边的栏杆上，可以看到一些人们自发祭奠的水果和糕点。 据说在修建怒江大桥的过程中，先后有一个排的武警战士牺牲。向英雄致敬！ 英魂不朽，真情长存！ 　　沿途那些奇特的地形地貌。 　　路边那些讨人喜欢的可爱小驴。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然乌湖，住在湖畔的铭景酒店。 在我们酒店的公路对面，紧邻然乌湖，有一个看上去颇为高大上的酒店，价格昂贵一房难求。但总感觉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不禁想说这样的酒店一旦多起来，然乌湖还是我们想去的然乌湖吗！ 　　然乌湖这一段本是318国道的精华区，每次走过都有不同的风景，因为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尼洋河风光完全被水雾遮蔽，加上要赶时间到拉萨，我们沿途几乎没有停留，直到过了波密，雨停了天气才开始好转。 波密路边影，水墨画中行！ 　　帕隆藏布大转弯。 　　通麦大桥网红地打卡。 　　鲁朗水边的彩虹带给我们意外的惊喜。 　　Philip和强哥三年前拍摄的南迦巴瓦峰。 我们的南迦巴瓦峰迷失在浓雾中。 　　从林芝走林拉高速送提前离开的队友到机场，然后直奔拉萨。一路上拉萨河风光无限，湿地，河滩，青杨，我们不断为西藏的美景所惊叹，天空是宝蓝色的，白云是变换莫测的，无需泼墨，不必挥毫，车子仿佛行驶在徐徐展开的彩色山水画卷之中。 　　我愿做河谷一株青杨 沐浴在宝蓝的天空下 牵手朵朵白云 仰望高高的山巅 轻掬时光 将生命的种子抛洒 　　到达拉萨，在新华宾馆的阳台上，Philip拍摄的第一张布达拉宫远景照。 　　傍晚，我们来到大昭寺广场。 　　布达拉宫依然矗立，大昭寺就在眼前，八廓街的繁华不减当年。不断有身穿暗红色服饰的僧侣从身边掠过，四处弥漫着淡淡的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那种熟悉而神秘的感觉又一次袭来，突然发现西藏其实并不遥远，它一直在我心底里，只是藏的太深似已沉睡，致使我以为它很遥远。就像多年不提的往事，一旦想起其实从未忘却。 清政府驻藏大臣衙门，这个藏式大院已有300多年历史，位于老城区中心，当时的驻藏大臣们可以从大院南楼的窗户近距离欣赏八廓街的繁华景象，因此这里被称为“冲赛康”，意为“可以看到集市的房子”。 　　夕阳的余晖将八廓街笼罩在暖暖的金色光芒中，美艳绝伦！ 　　八廓街美丽的风景。 　　夜晚的布达拉宫广场游人如织，各种灯光秀色彩斑斓，如此曼妙的布达拉宫令人迷恋惊叹！ 　　这张照片我想叫做布宫航母！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 　　在八廓街有一家著名的餐厅“玛吉阿米”，经常食客爆满，一座难求。不是为了甜品美食，而是为了那个雪域最大的王和拉萨最美的情郎。　　300多年前，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在这里遇到了“月亮少女”玛吉阿米，写下传唱至今的美丽诗句： 在那东方高高的山尖 每当升起那明月皎颜 玛吉阿米醉人的笑脸 就冉冉浮现在我心田 传说中的仓央嘉措真容。 仓央嘉措，第六世达赖喇嘛，著名诗人，一个西藏的传奇。他本籍门巴族，出身信奉藏传佛教宁玛派红教的农奴家庭，五世达赖圆寂后，被黄教实际掌控者桑结嘉措选为转世灵童，十四岁时入住布达拉宫，成为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的达赖大喇嘛。当时的西藏政局动荡，黄教为了夺取西藏的控制权，与其它势力长期争斗，矛盾极其尖锐。仓央嘉措虽有达赖之名却并没有实权，最后不可避免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随着桑结嘉措被杀，他也被当时的康熙皇帝贬废，押解回京时在青海湖圆寂，终年才23岁。有传说仓央嘉措并未圆寂而是遁走民间，虽无从考证，但希望传说是真的。 　　仓央嘉措出身红教，按教规红教僧侣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在进入布宫之前他已经14岁了，并且在家乡有了心爱的女子，所以他能写出如此打动人心的情诗。但格鲁派黄教严格禁止僧侣接近女色，作为达赖喇嘛当然不能公开违背教规，由此可以想象来到布达拉宫的仓央嘉措虽然成了达赖喇嘛，但作为男人在感情上必定也多了一份压抑和郁闷。 　　仓央嘉措一生爱过三个女人，玛吉阿米是其中一个。他曾打破清规戒律不顾一切去追求爱情，但终究不可能有好的结果。唯有那些饱含真情，自然悠远的情诗流传千古。 　　我们在拉萨有一次吃饭聊天说到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幽会，旁边有个年轻藏民听到了马上过来警告我们不许乱说，根本没有那事。我想这个年轻的藏民一定是黄教，他认为那是对达赖喇嘛的亵渎。 　　仓央嘉措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他的情诗，要怎样多情深情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是凡尘最美的莲花， 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 我来寻我今生的情， 与她谈一场风花雪月的爱。” “我行遍世间所有的路， 逆着时光行走， 只为今生与你邂逅。” 老光明岗琼甜茶馆，拉萨本地人吃早餐，聊天，社交的场所，类似广东早茶。规模之大，生意之兴隆，堪比成都鹤鸣茶社。食物很简单：奶茶，酥油茶，面条，油饼，炸土豆，全部现金交易。每个人拿个杯子，放在面前桌子上，零钱放在一起，有服务员专门加奶茶，一次一块。也可以十块买一个小保温瓶奶茶，自己添加。与当地人共进早餐，也算是体验一把藏民的饮食文化。 　　威武的藏獒看上去霸气十足，但被驯服的温柔娴静，供游人拍照留念，看过十本《藏地密码》，我对藏獒充满敬慕，能够近距离接触当然满心欢喜，只是看到它毫无野性，像家里养的宠物，还是有点莫名地心酸，忍不住想去抚慰一番。其实我宁愿相信它的内心是有智慧的，在它眼里也许人类不过是一场风景罢了。 　　还是小藏獒睡觉的模样更可爱。 羊卓雍措藏语意为“碧玉湖”、“天鹅池”，湖面海拔4,441米，东西长130公里，南北宽70公里，是喜玛拉雅山北麓最大的内陆淡水湖，湖面平静，纯净碧蓝，充满灵气。 　　羊卓雍措被藏民看做是“神女散落的绿松石耳坠”，无论你在哪个角度，都不能看到她的全貌，因为她的身躯蜿蜒在群山中达130多公里，只有在高空俯视你才能惊喜的发现她犹如耳坠，镶嵌在山的耳轮之上。不同时间不同角度阳光的照射，都会显现出不同层次丰富多彩的蓝色，如梦似幻。 　　羊卓雍措不同于一般的“圣湖”，在历代寻找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仪式中，羊卓雍措都是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一般情况下达赖圆寂前，需要寻找相应的转世灵童，成为下一世的达赖，这个过程非常漫长，程序也很复杂，但需提前在羊卓雍湖边颂经祈祷，向湖中投哈达，宝瓶，药料等，最后主持者会从湖中看出显影，指示灵童所在的具体方位。这个具体方位最后还要经过多重验证，但由此可见羊湖的作用不可或缺。 　　色拉寺。 　　色拉寺全称“色拉大乘寺”，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主寺之一。与哲蚌寺、甘丹寺合称拉萨三大寺。色拉寺藏明永乐八年(1410)刻本《甘珠尔》，是第一部藏文刻本大藏经，为永乐皇帝所颁赐，至今保存完好。 　　色拉寺有名的辨经场。 辩经，是喇嘛们学习讨论的一种方式，极富挑战性。色拉寺的僧人们每天都有辨经活动，辩论者往往借助于各种手势来增强辩论的力度，他们或击掌催促对方尽快回答问题，或拉动佛珠表示借助佛的力量来战胜对方。虽然我们听不懂内容，但辩论的激烈程度显而易见。 　　在内地寺庙里，似乎经常看到“古佛清灯”的修行，而这里完全不同，阳光洒满大地，绿树成荫，一群红袍学子才思敏捷生机勃勃，他们将心中坚持的信仰与生活中缤纷的色彩完美结合在一起。 　　想到一路上遇见的那些转山转佛塔磕长头的藏民，内心无法抑制地震撼着。望着他们那种无视一切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坚定平和，纯洁无畏，同时又激情洋溢的面孔，我相信有了信仰的力量真是件幸福的事。对于我们这些从小经历了文革的无神论者，感觉那是与我们平行的两个世界，似乎就像二次元。 　　念青唐古拉是藏地三大神山（冈底斯、念青唐拉、玛积雪山）之一，平均海拔5000-6000米，主峰念青唐古拉峰海拔7111米，终年白雪皑皑，传说与纳木错是一对恩爱夫妻。 　　相传念青唐古拉山里面有一座神秘的水晶宫，宫门上镶有各种宝石，光芒四射，宫底是甘露之海，中部缭绕着虹光彩雾，宫顶有白云，雨露时停时落，鲜花盛开在它的四周。 羊卓雍措，那木措，玛旁雍措被称为三大圣湖，如果说羊卓雍措，碧蓝幽静，像圣女的秀发蜿蜒飘拂，像生命的港湾给人带来身心安宁。那么眼前的纳木措，大气壮阔，波光粼粼，有涛声有浪花，甚至有星海璀璨，令人有面朝大海心旷神怡之感。 　　纳木错最深处超过了120米。蓄水量768亿立方米，为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湖泊，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咸水湖。碧波万顷，洗涤灵魂。 　　关于纳木错有个感人的传说，念青唐古拉是英武之神，纳木错是他的妻子，当英武之神变成一座山，纳木错就化身为一片湖依伏在念青唐古拉山脚下与他生死相依，没有海誓山盟，唯愿相伴永远。 　　人一生怎样才算成功，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我很欣赏一种说法：一直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成功。喜欢旅行的人只要还在路上，不就是一种成功吗！ 　　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这一天正巧是国庆中秋双节。 　　青藏线有名的沱沱河。 沱沱河位于青海省格尔木市南域唐古拉山镇，是长江源的西源。 　　可可西里，野生动物的乐园！ 今天我们运气不错，藏羚羊，野牦牛，藏野驴，狼，藏原羚，纷纷闯入镜头，前三个都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其他也是二级保护动物，可见可可西里现在生态环境不错。 　　沿途壮观的高原风光。 　　巍巍昆仑。 格尔木沙漠胡杨。 　　格尔木胡杨林景区出来，在路边意外看到冰凌美景。 　　返程总是匆匆忙忙，正逢国庆大假，不想加入堵车大军，只有陇南市宕昌官鹅沟安排一游，留下不少官鹅沟风光照片。 　　喜欢旅行，也喜欢将旅行中的美景和感悟分享给朋友，不是为了炫耀，更不是为取悦什么人，其实旅行的快乐没有那么多附加值，用身心去体验，用自我感受去解读大自然，尽情享受旅途带来的快乐，惊喜，美妙，震撼，不断战胜旅途中的困难，意外，危险，为那些真实的和传说的故事感动唏嘘，继续前行，足矣。 　　最后借用朋友圈的一段话结束美篇： 做自己的太阳 与山川湖海为伴 过琐碎平常生活 把不闲不忙的日子过出色 把不咸不淡的人生过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