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戏剧人生和罗曼史(怀念)(1970年一2020年)

武松

<p class="ql-block">人生细语:人生,就好似人的一天,从出生到二十岁(一生刚开始),是每天的凌晨六点到中午12点(一天刚开始)。从二十岁到四十岁,是每天的中午12点到下午18点。从四十岁到六十岁,是每天下午18点到零点。从六十岁到八十岁,是每天零点到凌晨六点。人生,又仿佛是一年的四季,二十岁前是春季,四十岁前是夏季,六十岁前是秋季,六十岁后是冬季。一天有阴晴风雨,人生有酸甜苦辣。一年有春夏秋冬,人生有悲欢离合。请珍惜您人生中的每一天,每一年,每一个分分秒秒。茫茫人海中,请珍惜您生命中的每一位亲人和朋友。</p> <p class="ql-block">本相册所讲述的这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中国的大西北。1965年,根据中央三线总指挥部的统一部属,有关部门从东北一家国营企业抽调一批人马来到大西北的某座城市,建立了一家工厂(国营厂)。1966年建厂(挂牌),工厂职工在3000名左右,工厂在省里属于第二大企业,在国内(国营)机械工业系统属于大型二类企业(大二类),在全国所有国营工厂中属于中型企业。我的父母就在其中。刚来时我家住在厂家属区北面六十年代建的小二层土坯楼里,在老商店的后面。文章中选用了一些我厂家属区的老楼房照片,留做纪念,这些老楼房已于2018年年底全部拆除了,六十年代厂里建的小二层土坯楼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未全部拆除了,由于没有找到当时我厂小二层土坯楼的现场照片,于是我从网上找了这张网络图片代替。1970年春节后我就出生在这个小二层土坯楼里。文章共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童年的歌。第二部分:青春剧场。第三部分:人在旅途。第四部分:磋砣岁月。本篇文章属于纪实性(系列式)叙事杂文。文章以第一人称我和叙事人称伊凡为主线,文章中的人物名称均为化名。</p> <p>小二层土坯楼网络视频。</p> <p>第一部分:童年的歌。1970年10月我家搬到了单位三宿舍后面这座三层楼房里,我家住在这栋楼房西边一楼把头。从1970年10月至1981年12月31日我家就住在这里。</p> <p>从这张照片新旧楼房对比能看出两栋老楼房的具体位置,前面的白楼是新楼。后面的那栋老楼房就是上图那栋楼房,老楼已拆。历史在轮回,1970年至1981年我家在这里住了十一年后搬走了,2019年年底我父母又搬回了这里。这是站在原厂二宿舍阴面(北面)向东看。</p> <p>这是厂门口的白色二层小楼。建厂时这里是幼儿园,后来是职工医院,再后来一楼是销售科,二楼是保卫科。我于1972年和1973年在这里上过幼儿园。当时楼道上方小阳台上的那个转椅,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当时我在幼儿园里有几个小玩伴,有些事情还清晰的记得,但是当时在幼儿园玩时具体的玩伴是谁模糊了。1973年我在这个楼前练过正步走。1973年暑假期间我和我妈回了一趟东北,回来后我再没上过幼儿园。从1973年9月到1976年8月我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渡过的。</p> <p>1973年暑假我跟我妈来到了她的老家,辽宁省(鞍山市)海城市。鞍山市是地级市,海城市是县级市,海城市归鞍山市管辖。1973年7月和8月间我是在海城市渡过的。图片为辽宁省海城车站。</p> <h3>这是1975年我家购买的上海生产的“三五”牌挂钟。这个挂钟我家从1975年一直使用到2018年年底。</h3> <p>这是我们工厂的北山。我们厂区和家属区北面整体都是北山,北山也算是我们厂的北墙。山上有马步芳炮楼,山下有工厂的防空洞。这张照片效果不错。</p> <p>这是我们厂对面(南面)的湟水河(俗称:黄河)。从厂门口向南过铁路走路几分钟就到了,这张照片是今年拍摄的。湟水河起源于青海省海北州海晏县包呼图山,是黄河主流决口后出现的一个支流,流向为由西向东方向。湟水河是黄河的一个重要支流,经甘肃省兰州市达家川流入黄河主道最后从山东省东营市(渤海)入海。</p> <p>这是建厂初期的我厂子弟学校,在工厂最西头北面。1966年至1976年我厂子弟学校就设在这里。我是1976年9月至1977年1月在这里上学。</p> <p>当时的学校平房教室跟照片上的不太一样。黑板上方写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大字,中间挂着毛主席画像。墙壁上没有悬挂名人字画,课桌是两个人一桌,教室顶棚是水泥平面的。我上学第一天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了:α,o,e三个汉语拼音,第二节课是数学课,第三节课是什么课都忘了,第四节课是音乐课,还没学五线谱,直接学唱:东方红。下午第一节课是政治课,政治老师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小偷偷了一块蛋糕,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吃,最后跑到厕所里把蛋糕吃了。讲完故事后政治老师哈哈一笑,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上学没几天就赶上毛主席逝世,粉碎“四人帮”。我对当时的印象很深刻。像旧学校的几排平房教室,老师办公室,学校操场,主席台,主席台边的水池,还有学校奶班托儿所,老式厕所,现在都记忆犹新。</p> <h3>1976年的平房教室。1976年我在老学校上学后一年级上半学期我是在一年级二班上的(一个年级共有三个班)。一年级下半学期(1977年3月)学校搬入新校址后我调到了一年一班。调班原因是一年二班的班主任这时跑调动,天天不上班,一年二班没人管,都乱成一锅粥了。而这时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是我妈,于是她把我调到了一年级一班。</h3> <p>平房教室的外墙。上小学时课间时间和业余时间玩过的弹玻璃球,甩纸牌,玩弹弓,玩子弹壳,踢键子,踢破(罐头)盒子,踢足球,玩乒乓球,跳飞机格,玩跳棋,军棋,动物棋,玩摆住家(过家家)现在还历历在目。</p> <p>1977年,学校教室和许多中国单位和家庭的墙壁上都悬挂着毛主席和华国锋的画像。</p> <p>我加入少先队就是在那个打倒“四人帮”的特殊年代(1977年),当时叫“红小兵”,到了1980年改称:少先队员。</p> <p>70年代在城里、厂里和农村干土建活都是用这种马车运输物资,到后来慢慢就少了,现在用的都是农用三轮车和土方车。</p> <p>这是我们单位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大客车,我们单位在郊区,每到星期天,单位就派出大客车免费拉着全厂职工,家属,子弟进城去,俗称:上市里。</p> <p>上学时玩乒乓球是我的最爱。这是我厂子弟学校厕所南面用砖头石灰垒成的乒乓球案子,共有十个。</p> <p>上小学和中学时男同学们都喜欢利用上体育课和课间时间、业余时间在学校操场和家属院空地处踢足球。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上体育课,男生们分成两队,我和班长一队,班长让我站在二门不动(不是守门员),我一不动,就形成了两个守门的,对方一个大个同学拼命往里攻,谁都追不上,临门一脚抽射,正射我身边,那时候都是小孩,脚上没多大力度,让站在门前的我轻轻的一挡,没进。对方那个大个子愣在那儿气愤的看了我半天,而我队的同学开始欢呼。儿时的记忆真好。</p> <h3>1977年我爸买了一个耳机,把插头剪掉后,连上电线,装一个二机管和开关,再装一个自制小天线就可以收听了,只能收听一个电台。</h3> <h3>这是1978年我家买的“美乐”牌半导体收音机。</h3> <h3>这是“美乐”牌半导体收音机的背面。</h3> <p class="ql-block">七、八十年代是这样买面的。</p> <p class="ql-block">为什么人们管买酱油叫:打酱油。七、八十年代人们是这样打(买)酱油的。</p> <h3>这是我厂家属区(生活区)照片:厂俱乐部(电影院)(面南朝北),东面是厂招待所,西面是厂幼儿园,俱乐部的后面(南面)是职工之家(退休职工娱乐室)。电影院里能容纳2500人,电影院里一排有五十个座位,一共五十排。建电影院之前此地方是露天放电影的空地,我记得在这空地上看过的影片是:1973年放映的纪录片:周恩来接见尼克松。其他影片都不记得了。记得1973年有一天晚上我和我哥站在三宿舍前看露天电影,看了一会儿,我哥先走了,我哥刚走,我爸就在厂广播站里开始广播找我哥:“现在广播找人,某某某,某某某,赶快回家,你爸在找你”。此广播反复播放了几遍(可是广播里没找我?),我一听,心想:“咦?我哥刚走哇!”前后不到两分钟,我赶紧向家里走去,实际上三宿舍离我家就是前后楼,很近,当我走到家门囗,前面几米处有个人,我一看是我哥,一场虚惊。七十年代的厂广播站经常在晚间播放:最高指示。文革后我家先买了一个二极管耳机,只能收听一个电台,后来家里又买了一台美乐牌半导体收音机,一到晚上全家人围着半导体听:新闻和评书联播。厂电影院1978年春节期间建成投入使用(试播),建成后第一部电影是1978年大年初一播放的法国故事片:佐罗。我的老班长温大庆将电影票送到我家里,温大庆后来随父母调到了大连造船厂,可惜一直没联系上。电影院建成后第一部正式播放(卖票制,厂里自制的电影票)的电影是:七品知麻官。文革后的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中国拍摄了一批可歌可泣的电影作品,像:婚礼,泪痕,樱,伤逝,海囚,知音,喜盈门,黑面人,瞧这一家子,牧马人,大渡河,巴山夜雨,戴手铐的旅客,天云山传奇,旋涡里的歌等。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每天晚上一到七,八点钟,电影院门前便人山人海,准备看电影的人很多,进入九十年代,看电影的人渐渐少了,到后来电影院很少放电影了。厂里的一些全厂职工大会和一些大型文艺汇演都在厂俱乐部举行。</h3> <p>这是我单位篮球场(灯光球场)的照片。篮球场东面是俱乐部广场,西面是职工食堂,南面是厂幼儿园,北面是一宿舍。正在建厂俱乐部时,露天电影在篮球场放映,银幕挂在托儿所墙上,大家坐在篮球场,一宿舍楼前,二宿舍楼前观看,我记得当时有段时间天天放映:红灯记。还有:渡江侦查记;打击侵略者;红色娘子军。香港电影:画皮。朝鲜电影:卖花姑娘等影片。</p> <p>这是我单位幼儿园的照片,幼儿园前面是灯光球场(篮球场)。</p> <h3>这是1981年我家购买的台湾生产的12英寸黑白电视机。</h3> <h3>这是1987年我家购买的家里第一台20英寸“日立”牌彩色电视机。</h3> <h3>这是我家的双人老沙发,后来这个沙发我拿单位去了。原来有一对单人沙发,后来卖了,没有照片。</h3> <h3><h3>这是我厂子弟学校。子弟学校校址在我厂家属院的最东头(马路南侧),1966年建厂时校址在原附件厂院内,1977年3月1日子弟学校搬入新校址。后来厂技工学校也设在厂子弟学校的教学楼里。2000年根据国家有关规定厂子弟学校划归市教育局管理。这是厂子弟学校教学楼全景。</h3></h3> <p>八、九十年代,我迷上了练长跑,爬山。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天天去上图那个学校操场跑10圈(3000米),风雨无阻。</p> <p>从1976年9月至1982年我在这座学校里上小学。1982年至1985年我在这所学校里上初中。1985年至1988年我在这所学校里上技校。1988年至2009年我在父母所在的原企业上班。2010年至2020年我进入另一家企业上班。从1976年至1988年我在这所学校上了十二年学。</p> <p>原来我们的教室就是这样。我上初中时一个年级共三个班,每个班学生40名左右。初一分了一次班,初二分了一次班,初三又分了一次班。在一个班呆过的挺熟,有些同学从来没在一个班呆过,不太认识。初中毕业后我没上高中,所以本届上高中后新来的同学我不认识。</p> <p>这部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也是我的最爱。其他书籍看的不多,不细。就爱看这部小说。小学时看连环画小人书《三国演义》,中学时听袁阔成播讲的评书《三国演义》,参加工作后买了原著看,又看《三国志》,现在还经常看。有人说现在看《三国演义》过时了,我看未必,你看分谁,对不喜欢这部小说的人过时了,对喜欢《三国演义》和喜欢中国历史小说的人来说这些古典小说永远也不过时,因为这些书籍都是国学。</p> <p>第二部分:青春剧场。杂谈小段:1985年我单位招了一批技校。当时招两个班:一个车工班,一个钳工班。当时有个叫伊(yⅰ)凡的男同学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有点儿小毛病。父亲让他报钳工班。体检的时候,伊凡的父母很担心伊凡体检不合格。伊凡却说:“你们放心,谁体检不过我都能过”。到医院体检的时候,厂里派了辆大客车,男生们很快就体检完了,伊凡很顺利的通过了体检,体检结果比伊凡想的还要好一些。厂里派的带队老师同伊凡很熟,他拿过伊凡的体检表看了看,没说什么。这时女生们还没体检完,男生们在大客车里等着女生。再说女生,女生中有一个叫孙丽的女生,招工考试时男女生分成两组排名,男生招三十名,共有78名男生参加招工考试,伊凡在男生中考了第28名。这里面有不念技校的同学。女生招二十名,共有54名女生参加招工考试,孙丽考了三十名,前面共有十名女生不上技校。最后一次出榜,伊凡在男生中排名第16名,孙丽是最后一名考上技校的,如果她前面再有一位女生要上的话她就上不来。孙丽身体有点小毛病,体检时第一关量身高体重时她就被医生拽了出来,体检结束后,女生们体检都合格,只有这个叫孙丽的女生体检不合格,事情卡住了。孙丽说:还有一个男生,叫伊凡,我体检不合格,他评什么体检合格?医生立刻叫带队老师找伊凡。此时的伊凡正在大客车里同男生们聊天,带队老师隔着玻璃喊道:伊凡,你下来一下。伊凡下了车。带队老师说:医院里有人找你。伊凡问:什么事?带队老师说:不知道。伊凡心想:我在医院里不认识人啊?伊凡跟着带队老师向医院走去,走到医院门口,伊凡父亲从医院里出来对伊凡说:完了。伊凡问:咋了?伊凡父亲说:你的事医院知道了。伊凡问:什么事?伊凡父亲说:你身体的事。伊凡说:你说这事干啥呀?伊凡父亲说:我说的?不是我说的。伊凡说:谁说的?伊凡父亲说:不知道。走进医生办公室,医生让伊凡脱掉衣服裤子,只留一个小裤头,然后开始对伊凡的身体上下前后进行了仔细检查。一种耻辱感涌上了伊凡的心头,当时把伊凡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此刻伊凡的内心是崩溃的,大脑一片空白。二次体检后,只见医生拿过伊凡的体检表,在鉴定结果:合格的前面加了一个大大的“不”字,体检结果变成了:不合格。医生放下体检表的时候,伊凡看见下面还有一张体检表,伊凡仔细一看,是孙丽的体检表,体检结果是:不合格。回到大客车的时候,伊凡看了看孙丽。心说:她知不知道自己体检不合格?几名带队老师在伊凡父亲面前表白:都说自己没说。伊凡父亲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第二天伊凡父亲让厂里一名医生到那家医院问了一下,是谁说的。那家医院的医生说:是那个叫孙丽的女生说的。体检那天下午,带队老师将此事报到了厂里,厂里立即召开厂务会研究此事,参加会议的领导有正厂级干部,副厂级,厂长助理级,共有十七名厂级干部。会议大致形成了三种意见:第一种意见:同意伊凡进厂上班。原因是:厂里招工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本厂子弟就业,伊凡的父母都是本厂职工,应该照顾,应该让伊凡进厂上班。 第二种意见:不同意伊凡进厂上班。原因是:厂里招工的目的就是为了招收技术工人,招生产一线干活的,伊凡干不了活,要他干什么?第三种意见:不表态。意思是:伊凡上班也行,不上班也行,上不上班都行,反正伊凡又不是我家孩子,上不上班又不拿我家钱。有一名厂级领导是伊凡父亲的领导,每天他向伊凡父亲介绍会议情况,说会上有人说这个,有人说那个,但是谁说的他不点名,防止报复。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星期,这期间伊凡父亲私下里也作了大量工作。最后一次厂务会上,大部分人同意伊凡进厂上班,还有个别人不同意,少数服从多数,最后会议通过了伊凡进厂上班的决定。会后主管人事的副厂长找到伊凡父亲说:我们同意伊凡进厂上班还不好使,因为伊凡不光是企业职工,还是国家职工,还得由省机械厅批准,按理说厂里应该派人去办,现在厂里不派人,你自己去办,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伊凡父亲来到省机械厅,找到了主管人事的刘干事。伊凡父亲把来意一说,刘干事听后说:不要。为什么不要我告诉你,去年你们厂里是不是招了一批技校?伊凡父亲说:对呀!刘干事说:去年(1984年),机械厅有个子弟身体有点小毛病,想进你厂上技校,你厂不要,他不要,我也不要,说白了就是:报复。伊凡父亲到厂里一问,去年果然有此事。第二天伊凡父亲又去了机械厅,伊凡父亲对刘干事说:去年的事跟我又没有关系。刘干事说:虽然跟你没有关系,但是你是这个厂的职工对吧?伊凡父亲说:对,我就是这个厂的。刘干事说:我就是要报复你们厂,我又不可能到你们厂挨家挨户砸门去?事情遇到你了算你倒霉。伊凡父亲一直在跟刘干事说好话,但是刘干事说什么也不要。最后刘干事对伊凡父亲说:我要不要不跟你说,叫你厂里派人来,我跟你厂里人说,我是对公不对私。伊凡父亲回到厂里,找到主管人事的副厂长,把事情一说。副厂长说:厂里不派人,你自己去办,办来你就办,办不来你就不办,这是你自己的事。整整一个星期,伊凡父亲没办下此事。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一,伊凡父亲又早早来到机械厅找到刘干事。刘干事说:你儿子那事定了,不要。再说你这里还是两个人,只有一个男的还行,还有个女的。伊凡父亲说:那你要这个男的不要那个女的。刘干事说:不行,我不能那么做,两个人我都不要,肯定不要,你服就服,不服你就到机械厅厅长那里,到省政府告我去,随便。刘干事又说:你出去吧!你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影响我办公。说完将伊凡父亲推出了办公室。伊凡父亲在走廊里干站着,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候走过来一个人,对伊凡父亲说:伊师傅,你在这儿干啥?伊凡父亲一看,是他的朋友老魏。伊凡父亲问老魏:你到这儿干啥?老魏说:我找我的朋友老刘。原来老魏和刘干事是朋友。伊凡父亲把事情的前后跟老魏一说。老魏说:你等一会儿,我说去。老魏进了刘干事的办公室,把事情一说,刘干事便同意了。刘干事对伊凡父亲说:我同意还不好使,伊凡体检不合格,必须弄个合格的体检表,否则档案投不上。伊凡父亲回到厂里,从厂职工医院里找了一名同这个体检医院很熟悉的医生,那名医生领着伊凡来到体检医院找了一位姓董的主任,很顺利的通过了体检。董主任1985年60多岁了,现在也年近百岁了。伊凡父亲到省机械厅将此事告诉了刘干事,刘干事没再说什么。伊凡父亲又回到厂里将此事告诉了主管人事的副厂长。那位副厂长对伊凡父亲说:这还不好使,我说的话你要听明白了,厂里研究通过只是同意伊凡上技校,不是让伊凡上班,技校毕业后让不让伊凡上班不一定,也可能让上,也可能不让上,到时候根据厂里情况定。伊凡要想上技校,得写个协议:(1)其他同学全部都是包分配,伊凡是不包分配,上完技校也可能分配,也可能不分配,不确定。(2)上完技校如果分配,分什么工作不能挑,分扫厕所也得去,分扫马路也得去。(3)如果上完技校不给伊凡分配(工作)就不分了,伊凡什么话都不能说,也不能到任何部门和单位去找。(4)以上协议本人完全同意。副厂长对伊凡父亲说:你签个字,不签字不许伊凡上技校,更不让上班。于是伊凡父亲签了字。伊凡父亲又来到学校。学校领导对伊凡父亲说:怎么办了这么长时间?又说:伊师傅,真没想到伊凡是被照顾进厂的,上车工班吧!上钳工班可惜了一个钳工指标(留着走后门做人情的)。伊凡父亲不同意。随后校领导把伊凡调到车工班,又把车工班的一名学生调到了钳工班。三年的技校生活结束后,全体同学去厂里劳资科报到,所有同学都分配了,只有伊凡没分配。伊凡心想:不管分在厂里哪个单位,只要不跟那个叫孙丽的女生分在一个单位就行(结果厂里还是把俩人分在了一个单位)。这时只听主管人事的那个副厂长给劳资科打来电话,电话里说了一会儿话。劳资科的办事员对伊凡说:这里有个协议书,你签个字,然后把你分下去。伊凡把协议书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有4条协议:(1)不许(伊凡)参加转正考试。(2)不给予(伊凡)转正。(3)终生不许(伊凡)涨工资。(4)终生不许(伊凡)提出调动工作。伊凡看了看说:如果我不签呢!会怎么样?劳资科的办事员说:你签个字就把你分配下去,如果你不签字劳资科就不再给你分配工作了,你自己联系单位,但是我厂范围内的这些单位你不能再联系了,可以到我厂以外的单位去联系,联系好了我们给你办手续,这是上面(厂里)的意见。说白了就是强制分配。其实当初(1988年)伊凡根本就不想去被分配的那个单位,但是又没办法,指挥棒在人家手里,伊凡只能向命运低头。于是伊凡签了字被分配下去。伊凡被分在一个单位做勤杂工。有一天伊凡正在单位里生炉子,科长来查岗,灰头土脸的伊凡很伤感(心里非常难受)的问科长:什么叫勤杂工?科长说:跟扫厕所扫马路的一样,但是他们是临时工,你是正式工。全厂各单位,各车间,各科室冬天都是用厂内暖气供暖,全厂只有伊凡的值班室冬天是用火炉取暖,还得伊凡自己借手推车到厂锅炉房煤场去推煤。伊凡向领导反映过此事,得到的答复是:你就这个待遇。伊凡进厂上班不久,有一次厂里有几个老职工去找人事副厂长,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进厂上班。副厂长说:打个比方,就连老伊儿子伊凡那个逼样的,我都要了……。转眼试用期结束了,同学们都参加了转正考试转正了。伊凡去劳资科一问。劳资科的办事员说:当初厂里定的是不给你转正,你是知道的。伊凡说:那我一辈子就是试用期和学徒工的身份和待遇?办事员说:对。伊凡一直以为此事是正厂长定的,是由人事副厂长经办的。于是伊凡找到正厂长将此事一说。正厂长听后说:不知道啊!你上班的事我知道,但是这里咋回事我不知道,是人事副厂长定的。伊凡莫名其妙的说:你不知道?你不是厂里一把手吗?怎么会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正厂长说:我一把手我啥都管啊?厂里三千名职工我一个一个管啊!不是,每个人各管一摊,你的事具体是副厂长定的,你去问问他(副厂长)吧!伊凡去找副厂长,副厂长不在。过了几天,伊凡父亲进厂上班,正厂长在厂门口叫住伊凡父亲说:你孩子伊凡的事我跟副厂长说了,他是怎么做的工作?我们要一视同人,所有职工都要一样对待,什么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伊凡咋了?他即没旷工,也没犯错误,没犯过法,也没受过处分。评什么不给伊凡转正?又评什么不给伊凡涨工资?厂里职工享受的一切待遇伊凡都正常享受,我告诉他(副厂长)到劳资科改过来,取消那个不合理的协议。看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正厂长说一句话比伊凡说一百句都管用。随后伊凡顺利的转正了,1988年参加工作后伊凡每月工资为69元。这次事件严重的伤害了伊凡的自尊心和自信心,给伊凡心理上造成的阴影几十年甚至一生都挥之不去。对伊凡以后的人生(包括工作和婚姻)都埋下了不利的伏笔。伊凡从小就梦想着长大后能把人生第一炮打响,出人头地,结果这第一炮打蔫了,这之后伊凡自己倒没感觉什么,但是旁人看伊凡异样的目光和对伊凡的成见和态度,预示着伊凡的人生会非常坎坷曲折,举步维艰。那个叫孙丽的女生一直跟着伊凡坐顺车上了技校,上了班,转正,涨工资……。这是1985年和1988年的事。一个令人难忘的八十年代。</p> <p>练习骑自行车,是我刚参加工作的事,练习中虽然摔了几次跤,还是学会了,上下班时每天在厂里骑,人家说我骑的还蛮好呢!说起自行车,跟我还有一段难忘的情缘(1988年10月至1990年6月)。</p> <p>这是我单位的办公大楼,厂大门和厂门口,厂大门的警卫室和存车处。照片上还有生产车间和生产科,还有厂外办公的小二层楼。我原来就在这里上班。</p> <p>这是我厂家属区的三宿舍。后来厂技工学校的学生宿舍就设在这里。</p> <p class="ql-block">杂谈小段:(1)1985年后伊凡进入一所技校读书。班里共五十名同学,女生中有两名女同学,一个叫孟尧,还有一个叫董微,她俩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职工,她两家住在一栋楼里。刚上学的时侯,是男生同男生一座,女生同女生一座。孟尧和董微即是一座又是一个宿舍的。每天两人一块儿上学,一块儿放学,从背影看两人形体差不多。后来班主任老师把班里的同学编成男女生一座。站排的时候,伊凡观察着每一位女生,他想找一位性格相对比较好的女生一座,观察了一下,他发现这个叫孟尧的女生应该性格不错,于是伊凡故意把自己调成同孟尧站在一排,这样伊凡自然就同孟尧成了一桌。可是两人仅仅一桌了3天,又无意中调了一次座位。伊凡和孟尧又不坐在一起了。刚开始的时候,伊凡并没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不久,校方组织学生到工厂里实习,很巧伊凡和孟尧和董微跟一名实习老师,每天实习的时候,孟尧总喜欢对伊凡微笑,空闲时也喜欢找伊凡聊天,渐渐的,伊凡发现孟尧是一位非常文静大方的女孩。有一天实习的时候,伊凡不小心将手指弄破了,流了许多血,孟尧站在伊凡身旁急得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伊凡对着她大声喊:快把你的手绢儿给我。这时伊凡发现孟尧的脸微微一红,说了句:你心里是咋想的?说完跑开了,伊凡站在那里发呆……。周末,校方组织学生进行一次大扫除,伊凡和孟尧共同擦着一台机床,擦着擦着,孟尧竟停下手里的活,瞅着伊凡,唱了首:你潇洒,我漂亮的歌。伊凡一下子愣住了,这时董微在旁边,冲着孟尧:没羞,没羞的喊。孟尧的脸又是微微一红。通过这次在一起实习。三个人都陷入了一场对对方暗恋的苦恼之中。伊凡暗恋孟尧,孟尧暗恋伊凡,董微暗恋伊凡。但是当初3人也只是暗恋,当时相互之间谁都没有说破。这是1985年年底和1986年年初的事。其实上技校时伊凡是想找机会向孟尧表白的,可惜错过了。那是临毕业前最后一次实习,伊凡和孟尧在车间里上夜班,伊凡晚上九点钟下班,孟尧要晚一些下夜班,伊凡换好衣服后从孟尧的机床前走过,孟尧叫住伊凡,让伊凡陪她。于是伊凡很高兴的留下来陪孟尧,伊凡正想借此机会向孟尧表白一下自己的心迹。可是这时意外事情发生了,车间里另一名叫阿青的女工因为下夜班害怕要伊凡和她一块走,伊凡不愿意走,但是阿青因为天黑害怕生拉硬拽的把伊凡给拽走了,伊凡又不好明说什么,伊凡在技校毕业前失去了一次最好的向孟尧表白的机会。这是1988年3月份的事。三年的技校生活很快就结束了,伊凡和孟尧被分配在两个不同的单位。其实上技校时临毕业最后几个月班里有个叫俞述的男生一直在追求孟尧,同学们都看不好他俩的恋情,伊凡更是看不好。工作半年后同学们都参加了转正考试转正了。伊凡转正涨工资时单位里的同事让他买瓜子请客。于是伊凡来到大街上。当伊凡走到一宿舍时,只见俞述站在楼前,两人打过招呼后,俞述对伊凡说:求你个事。伊凡问:什么事?俞述说:你到车间里帮我把孟尧叫出来。伊凡一听:心想:不可能,我怎么能给你帮这个忙?于是伊凡说:你找她干什么?俞述说:我约她去公园玩。伊凡说:那你自己找去呗!俞述说:我找她她不出来。伊凡说:你找她她不出来我找她她就出来?我不去。俞述说:我求你了,你是我爷。伊凡说:我不是你爷,我就没你这么个孙子。伊凡往回走。俞述一直跟着伊凡求着伊凡。当走到厂门口时,伊凡转念一想:我找去,正巧试探一下他俩关系如何?于是伊凡对俞述说:你等着,我给你叫去。俞述高兴的连声道谢。于是伊凡来到孟尧车间来找孟尧。孟尧一看伊凡来找她,立即停下手里的活,拉着伊凡的胳膊聊个不停,高兴的像个快乐的小鸟式的。两人正聊得很兴致的时候,伊凡突然把话题一转:俞述在厂门口等你呢!他让我来叫你,他要约你去公园玩。孟尧一听,立即脸色大变,一下子不理伊凡干自己的活去了。伊凡看着孟尧,只见孟尧一边干活嘴里一边自言自语的骂着:这个王八蛋(骂俞述)……。伊凡故意问了句:俞述叫你,你去不去?只见孟尧气的脸色铁青。很气愤的回了句:不去。伊凡说:你不去我走了,我要告诉俞述一声,人家还等着呢!孟尧再没理伊凡。伊凡第一次看见孟尧生这么大的气。伊凡表面上很失望,其实他的心里很高兴。伊凡来到厂门口,俞述还在那儿等着呢!伊凡对俞述说:我叫了,她不来。俞述再次求伊凡去叫。伊凡说:那我没办法,我总不能把人家绑来,要不然你自己找去。俞述很失望的走了。有一天晚上伊凡在单位里值夜班。很巧孟尧也在单位里上夜班。这时伊凡隔着窗户看见孟尧向厂里走去,后面紧跟着俞述,俞述后面还跟着一位男同学。俞述不停的向孟尧露出溜须拍马的样子。当三人经过伊凡值班室窗户的时候,孟尧抬头看了一眼伊凡,一脸无奈的样子,伊凡也无奈,俞述也看见了伊凡,一脸的尴尬。那个男同学一看伊凡,立即进了伊凡的值班室,孟尧和俞述一前一后的进了厂。伊凡和那个男同学自然的就聊起了同学的事情,伊凡又故意把话题聊到了孟尧和俞述身上。伊凡说:他俩谈的怎么样?那个男同学说:什么怎么样?孟尧就不跟他。伊凡说:不跟还谈什么?不跟就不谈呗!那个男同学说:这事你都看不明白?俞述是在硬黏糊,黏糊到手为止。说话间孟尧和俞述出了厂,那个男同学跟着也出去了。他们一走,伊凡一个人在值班室里坐不住了。伊凡心想: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孟尧根本就不想跟俞述在一起(谈恋爱),那还不如我和孟尧谈就完了呗!就是不知道孟尧愿不愿意跟我谈,得找了机会摸摸底,只要孟尧有一点点想要跟我交朋友的意思,我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把这件事促成。一天,伊凡在单位里值班,孟尧走出了厂,当孟尧回厂经过伊凡窗前的时候,伊凡故意的叫住了她:唉!怎么个意思?出厂时连个招呼都不打,回来自己拿了一根冰棍,也不知道给我带一根?我俩去公园玩去吧!孟尧见伊凡叫她。立刻走进值班室。孟尧对伊凡说:我马上给你去买。伊凡连忙说:别去,我跟你开玩笑呢!孟尧说:我俩去公园,现在就去,我去换个衣服。孟尧自言自语的说:求你了。伊凡说:现在肯定不行,我值班呢!你先回去,回头再说。他俩对话间值班室里还有其他人看着。孟尧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第二天中午,孟尧来约伊凡一块儿去吃饭。说实话,伊凡很想和孟尧一块儿去吃饭,一块儿去逛街。但他这时还不想同孟尧在厂里公开露面。因为厂里的闲言碎语很多。伊凡虽然口头答应孟尧的约请,但当孟尧去食堂打饭时,伊凡却回避着走开了,他想通过这件事更清楚的看看孟尧的想法。当孟尧打着满满一饭盒饭菜来找伊凡时,却不见伊凡的身影。孟尧非常伤心,她怎么也猜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第三天,伊凡在单位里上班,孟尧来找伊凡说:你昨天怎么失约?伊凡的心顿时疯狂的跳了起来,心想:原来孟尧是很在乎自己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此时伊凡的心里非常高兴。其实伊凡心里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孟尧说,他很想把自己的想法跟孟尧表白一下,但当伊凡从幸福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孟尧伤心的哭了。伊凡此时的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他承受不了孟尧伤心。连忙说:那,你先走吧!孟尧转身走了。第四天中午,孟尧又来到伊凡的值班室,她再次问伊凡那天为什么失约。伊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孟尧看伊凡不吱声。说了句:我明白了。伊凡以为孟尧真的明白了他的心事。连忙说:你终于明白了,快说说看。孟尧说:你以为我会跪在你面前哭哭啼啼的求你,我不会。伊凡说:谁让你跪下来求我?我可没那个意思。孟尧说:那你啥意思?你说,你必须跟我解释清楚。伊凡总不能说:我在试探你。于是伊凡说:失约的事不提了,我俩抽个时间单独出去一下。孟尧堵气的说:不去。伊凡马上就要下班了,他又怕被接班的人碰上。于是伊凡无奈的说:不去你就走吧!孟尧转身走了。虽然这次伊凡没有向孟尧表白清楚,但他终于明白了孟尧心里有自己。伊凡心想:等过几天孟尧消气了见孟尧时彻底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迹,今晚应该将此事告诉父母,让父母亲也高兴高兴,一同分享自己的快乐!本来伊凡是想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父母,让父母帮他参谋参谋,有些伊凡心中的迷团也希望父母帮他解解,他也想听听父母的意见,如果父母同意此事,同意的观点在哪儿?如果父母不同意此事,不同意的观点在哪儿?伊凡也想同父母商量一下下一步他和孟尧应该如何去发展?晚饭后,伊凡将此事告诉了父母,然而事情完全出乎伊凡的意料。伊凡说:有个事我想跟你俩商量一下。父母问:什么事?伊凡说:有个女同学跟我关系特别好,我俩…。伊凡一句话还没说完,母亲突然打断了伊凡的话,父母亲再不让伊凡说一句话,竟莫名其妙的将伊凡给臭骂了一顿,没有任何原因和理由。此时的伊凡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好像突然被人从头到脚的浇了一盆凉水,呆若木鸡。其实伊凡的父母跟孟尧之间相互并不认识。伊凡的心情让父母亲伤透了,他不明白父母是什么意思?当天晚上,伊凡在被窝里整整的哭了一宿,其实伊凡很在乎父母亲对这件事的态度,他需要的是父母的鼓励,而不是泄气。伊凡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份感情。第二天,本来伊凡是希望孟尧到单位里来找他,却无意中发现俞述跟孟尧走在一起。伊凡连忙躲藏在角落里。孟尧和俞述他俩谁都没看见伊凡。此时伊凡的大脑翁翁作响。第三天,孟尧到单位里来找伊凡,再一次埋怨伊凡为什么失约?孟尧说:我俩的事都怨你,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呢?伊凡说:你不理我。孟尧说:你不理我才是真的。伊凡说: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其实伊凡说这些话是话里有话,孟尧却没听明白。孟尧说:那还用说,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孟尧说完一把抱住了伊凡。伊凡一声惊叫的挣脱开了。孟尧直愣愣的看着伊凡。伊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伊凡心想即然你很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你跟俞述是怎么回事?其实伊凡很反感俞述追求孟尧,也很在乎他俩在一起。伊凡心中埋藏着多年想向孟尧表白的千言万语他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因为父母的态度也严重的影响了伊凡的情绪。再说伊凡的确也没有勇气把心事向孟尧说出口,而且他心里有顾虑,比方说俞述在追求孟尧,同学们都知道,同学们会怎么看?再说孟尧和俞述都是外厂子弟,在厂里认识的人很少,没考虑到影响,伊凡是本厂子弟,厂里的人基本上他都认识,伊凡心里清楚,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会立刻成为全厂许多人茶余饭后的闲话,这个厂这些事的闲言碎语并不少,人言可畏啊!所以伊凡心里是有顾虑的,伊凡总觉得这件事不现实,伊凡自己感觉到压力重重,好梦难成。伊凡不是不想同孟尧谈朋友,而是不敢谈。伊凡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实在没有勇气,是害怕伤害对方,还是害怕自己受伤害?说白了这时候伊凡自己也没有主意,也没个人商量,想的太多了。此时此刻伊凡的心好似万箭穿心一样的难受。伊凡的脑子里很乱,举棋不定。于是伊凡选择了逃避,他违心的说了反话:你不是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失约吗?现在我告诉你。孟尧立即瞪大眼睛问:为什么?伊凡说:我给忘了。孟尧说:什么,你忘了?伊凡说:对,我忘了,早忘了。我跟你开玩笑呢!谁知道你当真了。你心里咋想的我知道,可是我没那么想,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极普通的熟人对待,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如果你把我当一个普通朋友,你还可以再来找我,如果你往那方面想,你就别来找我,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我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你走吧!此时此刻伊凡的心情是非常矛盾和复杂的,他的心在流血,他快要哭了。其实伊凡错误的认为他这么说孟尧能理解和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伊凡真实的想法是想让双方冷静一段时间再提这件事。说完伊凡偷偷的看了一眼孟尧。只见此时的孟尧没有哭,一脸铁青,面无表情的轻轻说了一句:那算了,我走了。说完孟尧转身走了(孟尧走出伊凡的值班室时刚巧碰上了一个熟人)。看着孟尧的背影,伊凡张着嘴想要叫住她,却一声也没喊出来。望着渐渐远去的孟尧,伊凡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这是1991年7月的事。这之后伊凡调到了另外一个值班室,孟尧见不到他。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一位同学见到伊凡,无意中告诉他孟尧明天跟俞述结婚,伊凡听后大吃一惊,他想马上找到孟尧,向孟尧表白自己的爱,制止这场婚姻。可是伊凡并不知道孟尧家的祥细地址,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孟尧在哪呢?。初恋是人生中第一次异性间的心里拨动,孟尧深深的触动了伊凡的心灵深处,但年青的伊凡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向孟尧表白,不懂得怎样去珍惜,才让人生中最美好的另一半与自己失之交臂,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初恋的人不懂爱情。孟尧和俞述结婚了。伊凡的情绪失落到了极点,每天消沉的很。不过这时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接下页)。</p> <p>(接上页)杂谈小段:(2)很长时间没跟伊凡联系的董微突然天天来找伊凡,而且兴致很浓。伊凡心里就是一愣,从毕业到现在三年多了,董微从来没来找过伊凡,没什么联系,怎么现在这么热情?她为什么不一毕业就来找我?最近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伊凡的脑子里。伊凡突然想起来最近发生的一件事,那就是孟尧结婚了。伊凡心想:难道董微知道我和孟尧的事?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孟尧跟她说过喜欢我?那我和孟尧不是错过了吗?一连串的问号再次出现在伊凡的脑子里。有一天伊凡上全天班,中午伊凡赶回家吃午饭。在路上只见董微和她的好友阿娟在前面走着,伊凡并没有同她们打招呼,擦身走了过去。只听阿娟对董微说:看,你那位。伊凡一听,立即放慢了脚步。只听阿娟说:看上人家还不敢说,你不敢说我说去。董微连忙制止住了阿娟。伊凡快步走了。无意中阿娟把董微的心事说了出来。这之后伊凡也反复在考虑,要不要跟董微在一起。经过考虑,伊凡告诉自己,其实他爱的是孟尧。虽然伊凡跟董微的关系也很好,但是伊凡对董微的确没有男女间的那种特别的感觉。他不能骗自己,更不能骗董微。所以当董微再次来找伊凡时,伊凡严词拒绝了董微。两人没再联系。回头再说说董微后来的老公。伊凡跟董微分手时董微并不认识她后来的老公。董微后来的老公叫杜秋。也是本单位职工。有一天,伊凡在单位值班,杜秋出厂办公事,没有开出门单,原因是领导派他出厂办事,而考勤员不在,出门单拿不出来。伊凡不认识杜秋,自然不让他出门。杜秋反反复复向伊凡解释这件事情,解释的是没完没了,磨磨矶矶的。伊凡不耐烦的说:你这个人太啰嗦了,走吧走吧!于是杜秋出厂了。后来杜秋给伊凡补了一张出门单。伊凡一看便知道了他的名字。后来杜秋每次见到伊凡都很客气的同伊凡打招呼,两人慢慢的便熟悉起来了。有一天,伊凡的母亲回家说:单位里的人给伊凡她姐介绍了个对象(伊凡他姐是另一个单位的职工),这个人叫:杜秋。伊凡的父亲和哥哥都不认识杜秋,不知道是谁。伊凡一听立刻说:杜秋不行,太老实了,不会说话。伊凡父亲说:老实还不好啊?怎么个不会说话法?后来伊凡他姐同杜秋处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伊凡在单位里值班,杜秋打来电话说:我听别人说是你值班,我出去一下。伊凡说:行。伊凡刚撂下电话,就有人敲门。伊凡心想:这么快?坐火箭来的?伊凡开门一开,是他哥和单位里的一个同事,闲着没事来找伊凡玩,于是伊凡把两人让进屋,三人开始聊天,刚聊一会儿,杜秋敲门,伊凡去给杜秋开门,开完门回来,伊凡他哥问伊凡:这小子,像个苦人儿。伊凡说:你不认识?伊凡他哥说:在厂里见过,就不知道叫什么。伊凡说:那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叫:杜秋。伊凡故意把杜秋两个字说的又重又慢。伊凡他哥一听:立刻张大嘴巴,瞪大眼睛,面无表情,一脸惊愕。过了一会儿,伊凡他哥说:不可能,他怎么会是杜秋?伊凡说:他怎么会不是,不信你问你这位同事。他哥一问。那位同事并没发现他哥俩的表情。立即说:对,他就叫杜秋。伊凡他哥当时就傻了。晚上回到家里,伊凡他哥对他姐说:姐,不能搞啊!那小子,苦人儿。伊凡他姐说:不搞了。伊凡他哥说:真不搞还是假不搞?伊凡他姐说:真不搞了,已经黄了。伊凡他哥说:不搞就好,不搞就对了,我做梦也没想到杜秋是这小子,苦人儿。过了几天,伊凡母亲回家说:人家杜秋在车间搞了个对象,那女的脸挺白。那个车间的职工伊凡全认识,他把每个女工想了一遍,但却没想出来是谁。有一天,伊凡从外面回来,下了公交车,走进单位主干道,远远的他一眼就看见了杜秋,好像杜秋身边还有个女的。伊凡心想:我得看看这女的是谁,厂里人我都认识啊!伊凡仔细一看:啊!是董微。伊凡当时就愣住了。心想:他俩怎么会在一起?是无意中走一块儿的还是认识?伊凡突然恍然大悟:我妈说杜秋在厂里搞了个对象,就是董微?杜秋和董微并没看见伊凡。伊凡转身拐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其实伊凡并不看好他俩的恋情,性格根本不一样,反差太大。又过了很长时间,有一天,伊凡在单位里值班,董微来找伊凡。伊凡说:(你)跟杜秋谈的怎么样啊?董微很奇怪:你怎么认识他?伊凡说:一个单位的,都认识,不说这些,什么时候结婚?董微说:明天。伊凡说:明天?谈的怎么样明天结婚?董微便开始向伊凡诉说她对杜秋的不满(其实杜秋家的情况伊凡多少也了解一些)。董微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气愤。伊凡一看,连忙打断说:就你这个态度明天还结婚呢?董微说:只要你说一句话,我明天就不结婚了。伊凡说:啥?我一句话你就不结婚了?你明天结婚,结婚证肯定领了呗!董微说:领了。伊凡说:酒席也定了呗!董微说:定了。伊凡说:那怎能说不结就不结了?伊凡又说:结吧!杜秋那人不错,挺老实的,赶紧回去准备吧!董微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第二天俩人就结婚了。等杜秋结完婚后上班再次见到伊凡时,就有一副想要跟伊凡打架的样子。伊凡心里就是一愣,伊凡并不知道他俩结婚后说了自己什么?伊凡心想:你敢动我一下都不用我动手,我让董微就把你给拍扁了。这种情绪杜秋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来慢慢的淡了。其实伊凡并不知道他俩婚后的生活。有一次伊凡同孟尧聊天,当聊到杜秋和董微时,孟尧说:董微早就跟杜秋闹翻了,董微领着孩子回到娘家,一直领着孩子在娘家住,要跟杜秋离婚。杜秋提着礼品去找,董微领着全家人打杜秋,不让进屋,不让看孩子,然后把杜秋拿的礼品扔掉,跟别人说杜秋不是个男人。每天把整栋楼闹的是鸡犬不宁。伊凡听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俩过不好。但是杜秋和俞述又不一样,虽然董微没看上杜秋,但是杜秋这个人性格和品质并不坏,只是有时候磨磨矶矶的。而俞述的性格和品质是很差的,孟尧对俞述丝毫没有一点感觉。当初孟尧跟俞述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孟尧做为厂里一名单身女工,毕竟胆子有点儿小,她也有些不敢当面跟俞述翻脸,严词拒绝。这是1995年左右的事。记得孟尧结婚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孟尧和俞述从孟尧娘家回门后回厂家属区,当时天色已黑,厂主干道人很少,路灯已亮,伊凡同孟尧和俞述对面走着,当三个人走到一个路灯下碰面了,俞述连忙伸出手要同伊凡握手,还想同伊凡聊上几句。伊凡将手背到后面,他并没有同俞述握手。伊凡心想:我是不会祝福你俩的。伊凡仔细看着孟尧,只见孟尧将头扭向了一边,没看伊凡,她并没有同伊凡打招呼,也没理伊凡。孟尧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忧伤和对伊凡无声的埋怨。但孟尧的这种表情俞述看不懂,而伊凡心里却明白。此时伊凡的心里非常的失落,凄凉和伤感。他的心在颤抖。伊凡淡淡的问了句:没什么事吧?孟尧生气的回了句:没事。伊凡说:没事我走了。伊凡说完就走了。他不想停留,他也不敢停留,此时此刻伊凡的心失落的快要掉出来了。孟尧和董微都结婚后,伊凡成了孤家寡人,再没有女工主动来找他。给伊凡介绍对象的倒是不少,伊凡都没心谈。在这里介绍两个:记得有个朋友给伊凡介绍了一个国营大企业的女工,叫小高,小高身材不高,长相一般,蛮精神的,俩人约出来了几次,后来小高把她的女伴同时约出来,伊凡听见小高女伴评价伊凡很不错。但是伊凡实在没心谈,他告诉介绍人给推掉了。后来又有个熟人给伊凡介绍个对象叫小童,小童告诉伊凡她一个表哥在省里当厅级干部。小童一直追求着伊凡,可是伊凡一点兴趣都没有。伊凡还谈了几个,有些都是萍水相逢,在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再说说1995年后发生的几件事,伊凡才真正明白孟尧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孟尧和俞述结婚后一直住在单位的宿舍里,伊凡父亲的徒弟长期在外地停薪留职不上班,单位将他的房子收回后给他分了个宿舍,跟孟尧对门。1995年伊凡父亲的徒弟夫妻二人回单位办调动,一天中午时伊凡母亲去宿舍找他二人,正巧对门孟尧也开着门,其实伊凡母亲和孟尧相互并不认识,只是闲着赶话,伊凡母亲问孟尧:你老公是哪个车间的?孟尧说出了俞述的名字和单位。伊凡母亲并不认识俞述。伊凡母亲问:你是哪个厂的?孟尧说:我也是这个厂的。伊凡母亲又问:你也是这个厂的?哪个车间的?孟尧告诉她自己是哪个车间的。伊凡母亲说:我儿子也在这个车间,你们应该都认识。孟尧问:你儿子也在这个车间?谁呀?伊凡母亲说出了伊凡哥哥的名字。孟尧听后大吃一惊,手指着伊凡母亲说:你,你,你,你是伊凡的妈?伊凡母亲一愣,心说怎么扯到伊凡头上了?说:对呀!孟尧又问那个女主人说:她真是伊凡的妈?那个女主人说:没错,真是。孟尧立即话茬子打开了,开始说她跟伊凡上学时的事,是同桌。孟尧奇怪的问:伊凡没在家里提起过我。伊凡母亲说:从来没提过。孟尧心想:怎么可能?回家后母亲将此事告诉了伊凡,并说明了提到伊凡后孟尧当时的反映。伊凡心里就是一惊,心想:三年同学我俩只同桌了三天,她还记得?她(孟尧)都结婚4年了,这4年我俩从来没联系过,谁知道提起我她的反映还是那么强烈,看来当初我俩是错过了,她和俞述这个婚姻过了4年,再过四百年也没情况。伊凡母亲见伊凡不吱声,问了句:没听你说过呀?伊凡淡淡的说了句:我那么多的同学,她孩子都断奶了,有啥说的?伊凡母亲没再说什么。有一天伊凡值班,有个男青年来找孟尧,当他跟伊凡提到孟尧名字的时候,伊凡心里就是一颤。那个男青年见伊凡不吱声,以为伊凡不让他进厂。便说:孟尧在这儿有个同学。然后那个男青年说起伊凡,在这个男青年眼里对伊凡的印象特别好。伊凡心里一惊,心说:我不认识他呀!伊凡仔细看男青年的脸,才发现他跟孟尧长得像,是孟尧的弟弟。伊凡摆摆手让他进厂了。伊凡心想:他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我?而且在他眼里对我的印象特别好。相互不认识的人怎么会有好印象。看来孟尧是经常在她弟面前提到我。此时伊凡的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还有一次,孟尧到伊凡单位去找伊凡,正巧这天伊凡休息,伊凡上班后单位里的老吴对伊凡说:昨天你妹来找你。伊凡说:我妹在外地呢!再说我妹找我也不会到单位来找,都在家里住。两人正在说话间孟尧走出了厂。老吴忙说:就是她,就是她在找你。伊凡说:我想到了,我俩也不像啊!老吴看着伊凡说:你俩不是长的像,是长的一模一样,你的这张脸好像是从她脸上扒下来贴上去的,不对,她的那张脸好像是从你脸上扒下来贴上去的。伊凡听后就是一愣,心想:老吴不认识孟尧,我和孟尧长的并不像,他却说我俩长的像,难道我俩前生和今世有缘?。到了2003年,有一天伊凡在外面想让孟尧给他干个私活,那个年代手机没普及,于是伊凡给孟尧车间办公室的一个熟人打了个电话,伊凡让他转告孟尧干什么活。这位熟人给孟尧传的话是:伊凡找你,让你给他打个电话,什么事,不知道。当晚孟尧就用公用电话给伊凡家里打了几个电话,伊凡到了家,伊凡妈说:有个女的给你打电话,可能是孟尧。伊凡心想,孟尧把活干完了,我取去。于是伊凡来到孟尧的家。伊凡敲开孟尧家的门,伊凡说:拿来。孟尧问:什么?伊凡奇怪的说:传话人没跟你说吗?孟尧说:他只说你找我,什么事他没说。两人说话间有个人从屋里伸头往外看,看后连忙招呼伊凡,伊凡一看,是老同学辛东,伊凡便进了屋,问辛东,你在这儿干啥?辛东说:俞述约我来喝酒,他还没回来,来,咱俩喝点。伊凡说:好。伊凡和辛东在孟尧家喝了会儿酒。俞述回来了,俞述一看伊凡在他家,心里不舒服。此时的伊凡已经有了些醉意,对俞述说:你来,一块儿喝点。俞述坐下后,伊凡又对孟尧说:你也坐下,我们四人喝。孟尧便坐了下来。喝醉了酒的伊凡不停的和孟尧聊着天,两人聊的兴志很浓,把辛东和俞述尴在了那里,根本插不上嘴。俞述心里很不高兴。他给辛东使了个眼色。辛东对伊凡说:我俩走吧!伊凡说:我不走。辛东说:你不走我走。说完辛东走了。辛东一走,俞述当时就翻脸了。对伊凡说:你也走。伊凡说:我不走。俞述对孟尧说:走,我俩进里屋,让他自己在这儿喝!伊凡说:你可以进里屋,孟尧不能走。说完伊凡对孟尧说:来,咱俩喝酒吃肉,不让他吃,气他。伊凡说完孟尧狠狠的瞪了俞述一眼。伊凡说:你出去。俞述说:这是我家。伊凡说:你出去转一圈,把脸转过去,把眼睛闭上,我俩好,不许偷看。孟尧说:你进里屋睡觉去。俞述说:我进里屋睡觉去?你俩在这儿?想干什么?伊凡说:想聊天。俞述说:不对吧!你俩啥关系?伊凡说:好朋友。俞述说:我俩啥关系你知道不?伊凡说:你俩啥关系?俞述说:我俩是夫妻,你好朋友关系再好没有夫妻好。伊凡说:胡说,你夫妻关系再好也没有好朋友关系好。要论关系,我跟孟尧关系最好,谁都不行。俞述说:你的意思我排第二位呗!伊凡说:第二位?第二百二十位你都排不上。(接下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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接上页)杂谈小段:(3)话不说不明,过去的事儿我不管,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碰她一下,如果你敢碰她?俞述说:我碰她怎么的?伊凡说: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就敢宰了你。俞述说:你说的都不像话。伊凡说:像画?像画挂起来。伊凡问孟尧:你喜欢啥画?孟尧说:你喜欢啥画?伊凡说:我喜欢武松打虎的。孟尧说:我喜欢花鸟的。伊凡说:好,抽空我给你买几副挂上。俞述对伊凡说:她是我媳妇你知不知道?伊凡说:什么米粉不米粉的,这么晚了,米粉店早关门了,想吃也得明天。伊凡又说:你以为她是你媳妇她就属于你,你就可以把她别在裤腰带里?俞述说:她不属于我难道她属于你?伊凡说:她属于她自己,她永远属于她自己。俞述刚想说话。孟尧突然对俞述一声怒吼:你拿我当你什么了?随后孟尧对伊凡说:伊凡,你坐着,我再给你炒一道菜,你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伊凡说:好。俞述突然一拍桌子说:炒什么炒?你俩这样,我吃醋。伊凡说:你吃醋到厨房吃去呗!俞述说:你走。伊凡说:我不走。说完伊凡来拉孟尧说:来,孟尧,到我这边坐着来。孟尧也伸手来拉伊凡。当两个人的手马上就要拉到一起时,这时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俞述。俞述举起手对着伊凡就是狠狠的一拳。一拳正打在伊凡的下巴上,伊凡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打倒在地,后腰挌在暖气片上。伊凡用手摸了一下后腰,然后用手指着俞述大骂:你妈的你激眼啊?俞述说:那还不激眼?伊凡说:你要干啥?俞述说:我让你走。伊凡说:那我就走呗!伊凡一起身,发现腰疼,他摸了一下腰。俞述说:你走啊!伊凡说:走啥走?我腰扭了,起不来了。伊凡伸手对孟尧说:来,孟尧,把我拉起来。孟尧伸手来拉伊凡。俞述突然冲向伊凡,用脚来踹伊凡。伊凡连忙做出防范动作。此时孟尧一下子将俞述按到了凳子上。孟尧死死的按着俞述,伊凡立刻起身穿好外衣向外走去。当伊凡从俞述身边走过时,孟尧说:伊凡,别怕他,有我在,你别怕他。伊凡一想:对呀!我这是两人,哪有两个人怕一个人的道理?于是已经走出房门的伊凡又转身回来对着俞述就是一顿臭骂:你个王八蛋,你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怎么不死呢?你死了该有多好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俞述对孟尧说:孟尧骂他(伊凡)。孟尧说:我不。伊凡对孟尧说:孟尧骂他(俞述)。孟尧对着俞述开始大骂。俞述气的啊啊大叫。伊凡说:你啊什么啊?你妈死啦你啊!啊!啊!。俞述伸手来打伊凡,孟尧立刻堵住了俞述,孟尧和俞述两人刹那间对打了起来。伊凡说:等会儿,我问一下他。伊凡问俞述:怎么了?俞述说:你俩那么好干啥呀?伊凡说:朋友之间关系好还不好哇?俞述对伊凡说:她为什么对你好不对我好呢?你一来我媳妇立即变成你媳妇,我家变你家,我不沾边了,一点儿过程都没有。平时我跟你(指孟尧)说话你理都不理我,他让你干啥你干啥!你对他那么好干啥呀!他(伊凡)那样骂我你一点儿都不生气。伊凡说:生气?高兴。孟尧说:我对谁都好,我跟谁好不好不用你管。俞述说:你对我就不好,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啥时候对我这么好过?有一次我和别人打架你站在旁边看都不看一眼。伊凡说:她对你好不好我管不着,她对我好不好你管不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再敢屁犟,把你屎给你打出来。孟尧没忍住笑着说:伊凡,你还真行(说话硬气)。伊凡说:那当然,(我)骂他随便。俞述突然对伊凡破口大骂起来,还没等伊凡还口,孟尧对着俞述开始大骂。俞述立刻说:你在替谁说话?伊凡说:她肯定是替我说话,怎么会替你说话?俞述立刻扑上来打伊凡,伊凡心说:那我俩就打吧!孟尧立即扑上来打俞述。俞述说:孟尧,伊凡打我你不能打我呀!伊凡对孟尧说:你别动手,你一动手有点儿乱。孟尧说:我怕你吃亏。伊凡说:没事,我心里有数,刚才没注意让他打了一拳。这样,他非要打我就跟他打,你在旁边看着,如果我占了上风,你就给我鼓劲加油,如果我占了下风,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俩前后夹击把他打趴下。孟尧说:好。俞述说:你俩是一个人啊!我得到了你的人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有什么意思?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扭打成一团。孟尧的眼睛死死盯着俞述的右手,只要俞述右手一抬,孟尧就用双手死死的按住俞述的右手,紧接着伊凡的拳头就到了,伊凡的几记重拳打在了俞述的身上。伊凡和俞述对打过程中孟尧也抽出手来拼命打俞述。一边打俞述一边喊:孟尧,伊凡打我你不能打我呀!我俩是夫妻啊!伊凡往俞述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啊呸!夫你妈逼妻,你个没有感情的假夫妻。谁让你跟她结婚的,你跟她结婚了我跟谁结婚去?你知不知道她当初是跟我堵气才跟你结婚的,你钻我空子,你捡我便宜,我看见你我就恶心,孟尧能看上你?当初就算她不跟我也不会跟你,这世界上没有女人会看上你,你个丑鬼,你个傻逼。今天我就要替孟尧报仇雪恨。我跟你说句实话: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永远爱她。孟尧说:伊凡,快别说了,感动死了。伊凡说:不说出来我心里憋的慌。俞述问孟尧说:这是怎么回事?孟尧说:伊凡喝醉了。俞述对孟尧说:他喝醉你没喝醉啊!你喝酒了吗?我俩对打你一直向着他没向着我。孟尧说:我一直都在向着你。俞述说:你怎么向着我了?孟尧说:你俩都喝酒了,我一直都在扶你没扶伊凡。俞述说:你这是扶我?你这是按着我让他打我。俞述又对伊凡说:你爱他?那我爱谁去?伊凡说:你爱爱谁就爱谁去。你爱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爱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俞述对孟尧说:孟尧,我也爱你呀!孟尧气愤的把头扭向了一边。伊凡说:你也爱?你的爱苍白无力,你的爱等于放屁。俞述说:你爱她就行,我爱她就不行?她是你媳妇吗?你爱她你不早说。孟尧说:当初你咋就不说呢?伊凡说:我咋说?我在电视台做个广告?我在厂门口贴个大字报?伊凡又说:好啦!话说完了,时候不早了,我走了,你俩休息吧!说完伊凡向门外走去。俞述立刻追出来说:你别走。孟尧从俞述身后拼命将俞述拉进屋里死死的按住。俞述挣脱着。孟尧说:伊凡,你快走,你听我的,你别动手,你别跟他一样,否则你两个人打起来我弄不住。伊凡说:好。俞述听到这些话拼命挣开孟尧向门外冲来。孟尧也冲了出来挡住了俞述。俞述对孟尧说:你说,我和伊凡谁好?孟尧说:你好,谁有你好呀?一天又抽烟又喝酒的。俞述大声说:你说实话,我和伊凡谁好?今天不说明白不行。孟尧说:伊凡好。俞述说:伊凡哪儿比我好?孟尧说:伊凡哪儿都比你好,比你好多了。俞述说:好,好,好,我跟你过了这么多年,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心里有伊凡没有我俞述,我俩这些年算是白过了,那你怎么不跟他走呢?你不能进屋,你跟他走。孟尧说:那我就跟伊凡走。说完孟尧想跟伊凡走,被俞述一把给拽了回去。说话间3人在走廊里又打了起来。那天晚上3个人打的真是乱七八糟的。3个人打斗过程中他俩10岁的儿子小涛在屋里一声都没有。这时邻居出来问是怎么回事?伊凡说:没事,闹着玩呢!邻居对伊凡说:你走吧!伊凡说:我走,你(俞述)等着有一天我来收拾你。说完伊凡就走了。临走时孟尧说:伊凡你小心着点儿,你喝酒了晚上走路注意着点儿(安全)。俞述则(打开窗户)趴在窗户台上不停的喊骂。伊凡心里明白:孟尧是伊凡一生中上帝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只因为当初伊凡没有把话说清楚,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所以幸福不小心从他手中滑落了,阴差阳错,造成了伊凡人生中的最大遗憾。俗话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就差那么一点点,煮熟的鸭子就飞了。伊凡当年(1991年7月份)对这件事的处理态度有没有是对他母亲当时对这件事那种态度的一种逆反和堵气心理呢?因为母亲当年对这件事的态度让伊凡不想也不可能领着孟尧进这个家门。1991年的西门事件和这场婚变事件,深深的印刻在伊凡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同时也表现出伊凡当初不成熟。后来伊凡后悔也来不急了。因为俞述和孟尧后来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可吃。真是:一步棋走错,全盘输。伊凡对缘份的定义是:缘: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茫茫人海中能够相互认识就是缘。份:就是相互认识的人际关系能相处到一定的份上。真正的知己,就是有缘有份。如果只是认识,或者只是普通朋友和表面朋友,那就是有缘无份。人生在世,熟人很多,朋友很多,但是真正的知己能有几个?这是2003年的事。</p> <p>爱情里没有谁会等谁一辈子,如果你遇到了生命中的相互真心相爱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把握,否则会遗憾终生。</p> <p>杂谈小段:(4)2004年春节后有人给伊凡介绍了个对象,对方叫蒋华,两人展开了一场分分合合马拉松式的恋爱,最终两人于2006年6月25日结婚了。婚后两人生活还算甜蜜。有一天晚上睡觉睡着后伊凡拉着蒋华的手,嘴里却喊着孟尧的名字。第二天蒋华奇怪的问:昨天晚上你嘴里喊什么呢?2006年“国庆”左右的一天,伊凡正在外面忙着一些事情,突然蒋华给他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他,自己在公交车站等他,让他马上回来。伊凡立即赶了回来,下了公交车,伊凡问蒋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怀孕了。蒋华说:你怎么知道?伊凡说:我猜的。蒋华的确怀孕了。正常情况下这个孩子应该在2007年6月份出生。但是俩人经过商量,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明年再要。俩人到医院做了引产手术,紧接着医生又给蒋华做了一个妇科手术,做完妇科手术医生又告诉他俩一年内不能有夫妻生活。于是2007年两人自然没有孩子。到了2008年两人的矛盾不断的升级。2009年两人便分居了。2010年年初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至此伊凡的第一次婚姻宣告结束,婚后两人没有孩子。</p> <p>杂谈小段:(5)伊凡和蒋华办理了离婚手续后。伊凡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孟尧。伊凡给孟尧打了个电话,约她晚上出来吃饭。孟尧答应了。到了晚上,伊凡又约了两个男同学。四个人到一家餐饮城吃了晚饭。晚饭后,伊凡对孟尧说:我不想回去,我们去唱歌吧!孟尧说:好啊!四个人离开餐饮城,来到了一个歌厅,包了一个KTⅤ包间,四个人便点了许多歌曲,点的都是些八十年代未和九十年代初的流行歌曲。孟尧让伊凡给她唱周冰倩的那首:“真的好想你”。唱完“真的好想你”。伊凡又唱了首:“香烟爱上火柴”。难道他俩的关系真的是“香烟爱上火柴”?等几个人从歌厅出来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四个人连忙打了个出租车往回赶。这期间俞述不停的给孟尧打电话,可是孟尧的手机没电关机了,俞述打不通。孟尧回家后,俞述问孟尧跟谁出去的?孟尧也实诚,说跟伊凡出去的。俞述就是一愣,然后大发雷霆:你怎么又跟伊凡联系上了?她为什么约你出去吃饭而不约别的女同学吃饭?四个人就你一个女的啊?第二天俞述到厂里去找伊凡,才知道伊凡已经不在厂里上班了。第二天伊凡给孟尧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伊凡很明确的阐明了自己的观点,他要跟孟尧在一起,让孟尧同俞述离婚。问孟尧的态度。孟尧稍做犹豫便答应了。孟尧告诉伊凡她同俞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是一部用最伤心的泪水书写的历史。孟尧说:这些年他把我的心伤的透透的,他从来没给我带来一丝的快乐!你早就应该来找我,当初你说不出口你应该给我写信。这之后两人经常约会,一块儿吃饭,逛街,一块儿给伊凡过生日。那段日子伊凡过的非常开心,浪漫。伊凡让孟尧找机会同俞述提出离婚。孟尧告诉伊凡:俞述肯定会同意离婚的,因为我俩平时很少说话,一直处于冷爆力状态,钱也是各花各的,我的工资一分钱都不给他(俞述)花,而俞述很早就被工厂开除了,这日子过的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伊凡也认为俞述肯定会离婚。一天晚上,孟尧打来电话,说她跟俞述提出离婚了,俞述同意,让伊凡过来一下说道说道。于是伊凡便来到了孟尧家,一家三口都在。俞述对伊凡说:这是我老婆。伊凡说:离了就不是了,离了吧!俞述说:我离不离婚碍你啥事?现在把你妈,我妈,她妈打电话都叫来,评评这个理,看看她们怎么说,我们谁对谁错?伊凡说:我们的事跟老太太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自己解决。俞述说:怎么解决?伊凡说:你们不是商量好了吗?俞述说:商量好了什么?说完做出要跟伊凡打架的样子。伊凡看了看孟尧,意思是:怎么回事?你说话呀!打不打?只见孟尧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敢说话。伊凡又抬头看了看他们的儿子,此时小涛已经十七岁了。只见小涛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孩子是无辜的,小孩在场有些话伊凡也不想说。于是伊凡说:让小涛回避一下。但是三个人都没吱声,没接伊凡这个话茬。伊凡突然感觉到有些尴尬。伊凡心想:看样子俞述没有想离婚的意思,真打起来也麻烦,真打起来怕伤到孟尧,再说打架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在这里不合适,走吧!想到这里伊凡站起来简单的打个招呼后走了。第二天孟尧打来电话:说昨晚你走后我跟他说求求你(俞述)把我给放了,我跟着你(俞述)过的这些年比死都难受……。俞述大发脾气,他要把房子烧了,还要把床劈了。他说:那你就死去呗!我就不离就不离我耗死你,我死都不离,你(孟尧)要敢跟我离婚我就把你给杀了。他(俞述)还要把我爸妈杀了,他还要找你打架。伊凡心里明白:俞述是在威胁孟尧,耍起了无赖。伊凡说:别听他的,他不敢杀人。他烧房子干什么?这事跟你父母有什么关系?他要来找我打架尽管让他来找,我等着。孟尧说:他就那样,逼急了他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是个二球。你千万别跟他打架,这件事要是在厂里闹大了影响也不好,多丢人,再说我孩子咋办(如何安置)?这也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小涛)并不支持我和他爸离婚,孩子让俞述带我也不放心,跟着我俩你可能把他管不好,他不会听你的,昨晚真的打起来他肯定要上,站他爸那边。他(小涛)现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也不想跟他(小涛)翻脸,万一他(小涛)想不开咋办?我也在乎他(小涛)的感受,毕竟养了那么大。伊凡说:那你的意思呢?孟尧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先放一放,过段时间再说。俞述现在要死要活的,我也怕出意外,我可能走不了,他不会放过我的,你把自己照顾好,防着他点。伊凡也没办法,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只想把这件事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的处理了,但是现在看来不现实,俞述不干,孟尧对俞述还是有些惧怕,孟尧也怕俞述找她父母闹,来硬的伊凡又怕孟尧受到伤害。伊凡说:只好先这样吧!伊凡心里不明白:人生中有多少不如意的事,又有多少人是不如意的婚姻,生命中的某些人一旦错过,这辈子是否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伊凡早已经明白自己当初(1991年7月时)好傻,伊凡多希望时光能退回到1991年以前,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后来伊凡又去找过孟尧。孟尧说:你来找我你对我有诱惑力,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指想跟伊凡在一起的心情)。他(俞述)盯着我呢!所以你暂时别来找我。伊凡听后只好回避。这一分手,两人就再没联系过,成了熟悉的陌生人。自从1985年两人认识至今,伊凡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孟尧。常言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每逢春节,家家户户都在阖家团聚,伊凡心里却在牵挂思念着孟尧,同孟尧相识是伊凡今生最完美的有缘相遇。当相爱的两个人沦为了路人,一切都成为了往事,而往事又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无法忘却,伊凡心里始终放不下孟尧,情感陷的太深,刻骨铭心,难以自拨,爱的太深了,伤的也太深了,伤感之情难以言表。这是2010年的事。</p> <p>这是在海边看海欧的孟尧。</p> <p>这是孟尧的背影,中间坐着的那位。</p> <p>这是一张组合照片,上图是1988年拍摄的,下图是2010年拍摄的,两张照片拍摄时差相隔22年,两张照片拍摄时照片中的两个人并不认识,两个人在相同的空间不同的时间在天安门前相会了,两年后两人喜结良缘。</p> <p>杂谈小段:(6)生活还在继续,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到了2011年“国庆”节,有个朋友给伊凡介绍了个女朋友,对方叫:郑萍。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郑萍对伊凡很满意。到了2012年的“清明”节,郑萍带着伊凡来到她家。郑萍对伊凡说:只要我爸妈和我哥对你没意见这事就成了,如果他们不同意再说。伊凡提着礼品跟着郑萍来到她家,同郑萍的父母亲和二哥都见面了。从郑家出来以后,郑萍悄悄的对伊凡说:我家人都同意了。就看你家人的态度了。伊凡说:明天到我家来。郑萍说:好。晚上,伊凡将此事告诉了父母,说自己去年处了个对象,女方明天到家里来。这次伊凡的父母没发脾气,只是问了些具体情况。说:都谈了半年多了才说?第二天郑萍来到了伊凡家,伊凡的母亲拐弯抹角说再继续处一处。而郑萍的意思是希望马上结婚。伊凡和郑萍于2012年5月18日结婚了。2013年春节后两人的小宝宝出生了。</p> <h3>这是一进厂的第一栋家属楼,我家原来就住在这里。从1982年元旦至2018年12月31日这就是我家的房子。这批楼房一共4栋,每栋48户。共计:192户。从1982年元月1日至7日厂里放假七天整整搬了七天家。</h3> <p>这是上图这栋楼房的楼前小路,拍照这天下雨,楼前小路很乱(已拆)。</p> <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的家(左手那间),在一栋5单元。</p> <p>这是站在第一栋一楼走廊看第二栋。</p> <h3>这是这栋楼房入口处正在看通知的人们。</h3> <h3>这是我厂的“58”楼。1996年10月至2002年8月我就住在这里。</h3> <p>这是我厂的标三间(小三间)家属楼。在老商店最后一排。北面是北山。从2002年8月至2018年12月31日我就住在这里。我住在四单元三楼一号(已拆)。</p> <p>这是上图这栋楼房西头的小卖部。</p> <h3>这是我家的29英寸海信牌彩色电视机,我家买了几台29英寸彩电都是海信牌的。现在家里的电视都是液晶电视。这张照片拍的有些特别,整体画面是斜着的。</h3> <p>2019年元旦后我就住在这里。前面是民族用品厂。</p> <p>第三部分:人在旅途。北京市。1988年8月份我跟我爸来到北京,西宁至北京1800多公里,全程火车票价:30.8元。我爸是出差,我是跟着出来玩。北京地铁全程票价:0.3元,只要不出站,可以坐一天。公交车全程票价:0.1元。当时我俩住公主坟那边一家小旅馆,两人间(不是标间)每人一天4.5元。有点贵。从北京办完事又去了天津。然后又返回北京。住北京一机床招待所,住宿一天2.5元。我1988年八月至九月间就是在北京和天津渡过的。8月份的北京晚上8点半已经全黑了。8月份在我们这里全黑要到晚上9点半以后至晚上10点钟以前,我感觉相差一个多小时。当时拍了许多照片,后来都找不到了。</p> <h3>1988年我在北京时去了故宫,颐和园,地安门,北海公园,纪念堂,军事博物馆,北海公园,大石栏,王府井。可惜没登天安门城楼,没去长城,不算好汉😛。</h3> <h3>天津市。1988年8月在北京办完事后我和我爸去天津,全程火车票价:2元钱。买完车票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俩就顺着大街遛达着,遛达了一会儿,我爸一看表,离开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一回头,才发现我俩离开火车站已经一公里多了,我俩撒腿往回跑,跑到火车站进站台,离开车时间还差一分钟,上了火车,火车又晚开了一分钟,真够惊险的。我在天津去过劝业场,食品街,水上公园和塘沽区码头。</h3> <p>1997年“五一”节后,我利用业余时间在五四大街摆地摊,具体地址是:新宁广场向东,民族用品商店向西,现在是五四大街“交电大楼”店门口,具体就在这个楼梯口下面,当时没有这个小楼梯,后来改建的(这张照片是2020年12月5日拍摄的现场照片)。我做了一个地摊布,又做了一个地摊架,每天一大早就去占地方,从火车站小商品批发市场批来的拖鞋,凉帽等小商品开始兜售,都是现金生意。摆地摊的人一个挨着一个的很多,因为这是人行道,不让摆地摊,城西区城管局人员经常过来清理,城管的一来,大伙儿一块儿往巷道里跑,等城管的一走接着摆。现在距离1997年已经二十三年了,现在城市里很多大街小巷摆地摊的和城管一直存在着这种游击“战争”,丝毫没有改变。1998年春节后我再没去。</p> <p>1998年退休三年的我父亲在祁连路(北山市场对面)的二塑厂里承包了一个机械加工车间,我业余时间过去帮忙干车床,钻床和帮助处理其他一些事务。(父亲)承包了一年就不干了。</p> <h3>西安市。陕西省的省会。西北第一大城市。中国八大古都之一。我于2004年和2009年两次来过这里。</h3> <h3>(陕西省)榆林市。在陕西省最北部。古称“上郡”,始于春秋战国,兴于明清,明朝九边重镇“延绥镇“(又称榆林镇)驻地,康熙皇帝赐“两守孤城,千秋忠勇”刻碑有“南塔北台中古城,六楼骑街天下名”的美誉,如此奇特城建,在神州大地实属罕见,这也是榆林成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重要标志。2004年我来过榆林市。</h3> <h3>陕西省(榆林市)定边县。是中国最大的石油县。距银川市向东170公里。2004年我来到定边县冯地坑乡,住宿费一晚上10块钱。2010年,2017年我又来过这里。</h3> <h3>陕西省(榆林市)靖边县。 位于陕西省北部,榆林市西南部,北与内蒙古自治区乌审旗、鄂托克旗相邻;南与延安市子长县、安塞区、志丹县、吴起县四县接壤;东西分别与横山县、定边县毗连。我于2004年来过这里。</h3> <h3>(陕西省)延安市。是革命圣地。我2004年9月份就是在这里渡过的。我每天到(延安的)红色景点去旅游,感悟红色经典,接受红色教育。</h3> <h3>陕西省(延安市)吴起县。位于延安市西北部,西北邻定边县,东南接志丹县,东北边靖边县,西南毗邻甘肃省华池县。我于2010年,2017年两次来过这里。</h3> <h3>陕西省(延安市)志丹县。隶属于陕西省延安市,位于陕西北部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东部和安塞区相接,西北部与吴起县、靖边县相连,东南部和甘泉、富县毗邻,西南部与甘肃省合水县、华池县交界。我于2010年来过这里。</h3> <h3>银川市。宁夏回族自治区的首府。西宁至银川680公里。我于2004年,2010年,2017年来过银川。2017年我从银川做长途汽车去陕北340公里,一路上翻山越岭,长途客车上算上我只坐两个乘客,加上两个司机一共4个人,全程路上过往车辆很少,回银川时长途客车加上4个司乘人员不足10人,原来我坐长途汽车去陕北时长途车上人多,抢座,抢行李架,超员,路上车很多,可是现在,人都哪儿去了?途中经过全国最大的釆油大县,陕西省定边县,沿途发现没有一口油井在打油?没见到一台通井机,全停了?定边县有:贺圈镇,杨井镇,新安边镇,冯地坑乡等。过了定边县,就是吴起县,下来是志丹县,再下来是延安市(革命圣地)。回到银川,去了沙湖,湖中间是沙岛,做船去沙岛还得另外买票?不做船又去不了沙岛,沙岛上有人工城堡,美人鱼雕塑,毛主席像章馆等。镇北堡西部影视城,古时人们从此地下挖出一具兽骨,疑为龙骨,争相抢之,最后兽骨丢失,现在景区内的兽骨为仿制品,许多影视剧都在这里拍摄,像电影:红高梁,牧马人,龙门客栈,大漠苍狼等。</h3> <h3>兰州市。甘肃省的省会。西宁市距离兰州市220公里。两个城市距离很近,属于兄弟城市。我于2011年,2019年来过这里。</h3> <h3>甘肃省(庆阳市)庆城县。位于甘肃省东部,马莲河中上游,东邻合水,西濒蒲河与镇原县相望,南和西峰区毗邻,北与环县、华池接壤。2015年3月我来过这里。</h3> <p>青海湖。藏语名为“措温布”(意为“青色的海”)。位于青藏高原东北部、青海省境内,中国最大的内陆湖。面积:4583平方公里。由祁连山脉的大通山、日月山与青海南山之间的断层陷落形成。我是1989年第一次去的青海湖,直接去的鸟岛。走的是青藏公路,一路上山色风景很美,人烟稀少。后来我又去了几次青海湖,走的是环湖赛公路,路况很好,车速开的快,两边都是环湖路的围栏,一路上看不到什么风景,后几次去的是青海湖151景点。再没去过鸟岛。西宁市至青海湖151景区151公里。青海湖151景区至青海湖鸟岛景区130公里。</p> <h3>塔尔寺。创建于明洪武十二年(1379年)。得名于大金瓦寺内为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而建的大银塔,藏语称为“衮本贤巴林”,意思是“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位于青海省西宁市西南25公里处的湟中县城鲁沙尔镇,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我第一次去塔尔寺已经很早了,具体年份记不得了,后来又去了几次,现在感觉没多大意思。</h3> <h3>贵德县。位于青海省东部,海南藏族自治州东南部,面积3504平方公里,10.88万人,有汉、藏、回、土、撒拉等15个民族。</h3><h3></h3><h3>贵德县境素有“高原小江南”、“梨都之乡”和省会西宁市“后花园”、还有“天下黄河贵德清”之美誉。我于2009年去了两次。后来又去了一次。</h3><h3></h3> <h3>青海省(海东市)互助县北山十二盘。去互助县北山森林公园,沿途必须经过十二盘坡,十二盘坡是青海西宁附近的互助县北山森林的一条山路,由于该路沿山很短的高度盘旋而上,道路转角小、弯弧大、共十二盘转才能到达山口,所以称为十二盘,到达山口向下鸟瞰,在雄伟的山势和青绿的山坳植被烘托下十二盘犹如长蛇一般蜿蜒向上曲伸,到达山口的游人无不驻车,把镜头对准十二盘,记录下这一独特的风景线。</h3><h3>在经过十二盘坡时,你会感觉车一直在爬坡,我们身体一直在向后倾。并且随着车的转弯而左右扭转身体, 反正觉得身躯已经被扭成一股麻花了,才从一个狭长的山谷里爬了上来。如果一路有雨,到了山顶又变成了雾。四面的山在这里一下子变得神秘起来,回过头去看来时的路,真得是象极了一盘蜿蜒的蛇。它左右扭曲,共有十二次之多,因此被称作“十二盘坡”,往上看,山顶被罩在雾里,看不到顶,前面的路还很遥远。坡顶上,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上面刻着四个红色的大字“十二盘坡”,周围是被白色的哈达缠绕着的木头围栏,供人们在此照像留影。我于2008年,2009年去了两次,后来又去了几次。</h3> <h3>青海省(海东市)循化撒拉族自治县</h3><h3><br></h3><h3>循化撒拉族自治县位于青海省东部,祁连山支脉拉鸡山东段,东与甘肃省积石山县和甘肃省临夏县接壤,南临甘肃省夏河县和青海省同仁县,西靠尖扎县,北同青海省化隆回族自治县和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为邻,总面积2100平方公里。截止2011年,全县3镇6乡154个行政村,总人口12.69万人。循化县有孟达天池,黄河从这里经过。我于2009年来过这里。</h3> <p>杂谈小段:这个杂谈小段的内容都是我的亲身经历。(1)有一个星期天,我在市内逛街,走到一个商场门口,迎面走来一个女的,这个女人左右两边有两个小女孩,我一看这女的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我看了看这女的,这女的也看见了我,但她明显不认识我,但是我明显认识她,我俩擦肩而过,我一边走一边想她是谁,突然我想起来了,她就是省委统战部部长,后任省委副书记,省长宋某某。(2)有一次父亲出差,回来时从西安搭乘上了从北京开来的火车,那个时候我们这里还没有开通航班,此趟列车上坐着从北京开会回来的省人大代表,我和我妈去火车站接我爸,我俩进站后火车站上空无一人,只有我俩,我妈站在第一位,我站在第二位,我俩同时向东面的来车方向看,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我的左边有人,我扭头一看,我的身边站着省委书记伊某某,我俩的胳膊已经碰到一起了,他的身边站着省委副书记桑某某,他俩是来接在北京开会回来的省人大代表的。只见伊书记拿起自己的衣角对桑副书记说:你看我的衣服怎么怎么的好。桑副书记笑而不答。我趴在我妈耳边小声说:这是省长。我妈扭头一看,连忙说:走。我俩迅速离开了。(3)有一次我在厂里值班,值班期间我和另一名值班员在值班室里聊天,聊着聊着,另一名值班人员突然喊道:厂长出来了。我一听,立即走出了值班室。我没见到厂长,却看见一个人从厂大门往厂外走,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我们厂工作时间不让人员走大门),我立即冲上前去指着他的后背大声喊道:谁让你走大门的?我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白衬衣。那人把头一回,我一看:啊!是白副省长。白副省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下子懵了。这时厂长们走了过来,我连忙说:厂长,这是你的客人啊?走吧走吧。厂长们陪着白副省长走出了厂。(4)有一次我在厂里值班,省里主管工业的蒋副省长来厂视查工作,蒋副省长出厂门时被一群退休职工堵在了大门口,蒋副省长被这群退休职工围在中间反映企业的情况,当时我站在高处,距离蒋副省长很近,看得非常清楚。(5)有一次父亲因病在省医院住院,中午时分,我准备穿过二楼走廊从另一个楼梯口下楼,在二楼走廊看见一间医生办公室门口一位医生正和一位患者谈话,那位医生是背朝外脸朝里在办公室门口站着,那位患者是脸朝外在办公室门口和医生交谈着。我从他们身边走过,无意中看了那位患者一眼,咦!这个人我认识啊!但是在哪儿见过一时间忘了,我看了看他,那个人也看见了我,但是他一点儿反映都没有,我走过办公室后心想:不对,这个人我肯定认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我又走了回去,将头伸向他俩中间看了看那人,我的鼻子都快碰到他的鼻子了,那个人看了我一眼,但是我还是没有想起来那人是谁。于是我走开,当我走下楼梯拐角处时,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省委的苏书记(省委正书记)。当时吓得我是一身冷汗(刚才离人家那么近)。原来这一天是省领导在省医院参加体检。这就是我同省级领导擦肩而过的真实经历。</p> <p>第四部分:磋砣岁月。这就是我们的工厂,位于中国的大西北。1965年,根据中央三线总指挥部的统一部属,有关部门从东北抽调一批人马响应党中央号召来到大西北,筹建一个工厂,我的父母就在其中。上级最初决定将工厂建在西北第一大城市,陕西省西安市。但是带队的领导同陕西省有关部门的领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谈成。带队的领导又决定把工厂建在西北第二大城市,甘肃省兰州市。带队的领导拿着有关部门开的介绍信同甘肃省有关部门的领导商谈建厂一事,决定把工厂建在兰州市西固区。这时候青海省的有关领导听到此事,开车到兰州将带队的领导接到西宁,建议将工厂建在西宁市。初步决定将工厂建在西宁市新宁路上,但是问题出来了,新宁路上没有铁路专用线,所有物资无法运输(当时汽运不普及),后来经过查找最终将工厂建在西宁市柴达木路上(马坊),工厂东邻石油公司(石油二库),有铁路专用线。西邻马坊面粉厂,有铁路专用线。1966年建厂(挂牌),是国营厂。厂里的职工主要来自于辽宁,北京,河南,南京兵和本地,其他省份的也有。工厂在西宁市柴达木路的北面,工厂生产区长约一公里,宽约800米,家属区长约一公里,宽约800米,生产区和生活区总长约为两公里。现在工厂的正对面(南面)是西宁市海湖新区万达广场。建厂初期厂里归国务院第八机械部领导,从1970年后下放给青海省人民政府(机械厅)领导。从1966年至2016年建厂整整50周年,整整的半个世纪,50年的历程,弹指一挥间。该厂生产推土机,厂里职工3000名左右,家属和子弟在家属区生活的人口近万人。1976年工厂进行过代号“190”大会战,全厂一线工人昼夜上班,后来再没有过。1984年改过一次厂名。改名后的工厂是生产推土机,通井机,环卫垃圾车三种产品的单位,还生产过装载机。从1966年至2016年在厂里工作过的职工人次(包括聘用职工)估计在4千人至5千人,1986年举办了大型的建厂二十周年大庆,厂里每年举办一次田径运动会,第二年举办球类(足球,篮球,排球)运动会,工厂在省内属于第二大企业,在国内属于大型二类企业(大二类)。八十年代,家属区新盖了许多住宅楼,又是修柏油马路,又是给家属楼安装暖气,安装闭路电视,安装路灯,每年都涨工资,逢年过节发奖金,发食品,给职工家属们谋了不少福利。七十年代未八十年代初工厂曾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新闻联播之后)做过广告。厂里生产的120型推土机曾先后四次远洋南极,成为中国南极科考队在南极的使用设备。厂里生产的推土机还远销过非洲等国家。电视剧:“人间正道”中一个施工现场上的一台推土机就是这个厂生产的120型推土机。工厂还引进美国卡特比勒公司技术,研制生产D7G200马力推土机,得到了国内市场的好评。著名的三峡工程建设工地上也有我厂推土机的身影。厂里可谓是人才济济,有一位男职工当上了省纪委书记,有一位女职工当上了省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国家领导人以及国家各部委的领导曾先后几次莅临企业视察指导工作,省里的各级领导也多次视察过工厂。2000年在新世纪来临之即工厂在某位厂领导的某种意图下企业破产重组转让给某直辖市一家企业,价值在几亿元固定资产的工厂最终以八百万元的价格转让了。转让之前企业召开全厂职工代表大会,讨论此事,这位厂领导在职代会上发言说:我给你们找了个爹……。结果全体职工代表反对,此事在职代会上没有通过,后来经过厂级干部做中层干部的思想工作,中层干部又做职工代表的思想工作,转让之事在职代会上才勉强通过。这位厂领导在厂里任职期间,有一群退休职工找他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把企业搞好?他的回答是:我管那个屁事?我得罪那人?反正我媳妇也退休了,我在老家也有房子,过两年我回老家了,现在就愁,青海这个地方不养人,老家好,我想回老家了,可是我还没退休,回不去,得想个办法退休。想什么办法?就想这个办法,企业破产转让,他就可以提前退休,还可以离开青海,还可以在新企业里混个一官半职,真可谓是一举三得。于是由国家投资由几代职工辛勤付出的工厂被这个败家子给出卖了。牺牲集体的利益来换取他的个人利益。他们那批人都到了提前退休的年龄可以提前退休,而比他们小几岁的职工却不行,许多职工只能选择下岗或买断工龄。下岗:每月给220元,保三年,三年才是7920元。三年后下岗办再不管了。买断工龄:一年工龄给800块钱,三十年工龄才24000元,100年工龄才八万元,谁的工龄能达到100年呢?买断工龄后职工跟企业脱离关系,企业再不管了,推向社会,自己挣钱去。听说有些工厂职工下岗失业后每月生活费只在两块钱左右,情况不知道是否属实。企业破产转让后原厂职工的生活水平明显下降。九十年代初期,这位厂领导还是厂里某科室的一名正科长,有一个星期天,邮局送来两封特快专递,厂里各单位都休息,于是投递员把两封特快专递送到厂里某值班处,当时收特快专递需要每封交两块钱。在这儿的小李不想收,因为收完后让收件人交两块钱人家都不愿意给,扯皮。在这儿的老侯借钱收了两封专递,其中有一封专递是这个科室的,于是同老侯一块儿的小李给这位科长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来了。说:今天是星期天,你(指小李)给我打电话你给我加班费吗?小李说:这有你们科一封特快专递,我怕耽误厂里的事,所以给你打电话。这位科长说:什么厂里的事?厂里什么事?就是有事,今天是星期天,谁管呢?小李说:你管。这位科长说:我才不管呢!小李说:快看看特快专递有什么事。这位科长说:能有什么破事,你管那么多干吗?这是什么破厂啊!这破厂早该黄了。人都死了才好呢!实际上当时厂里的效益相当好。小李说:闭嘴!你作为这个科室的科长,又是党支部书记,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怎么不死呢?这位科长说:我倒不是冲你说的。小李说:不冲我说也不行,费话少说,交两块钱把快递拿走,不交就不拿。这位科长说:不交钱我就拿,交钱我就不拿,我打酱油的钱都没有,我买衬裤的钱都没有,还给他(指单位)垫这钱,谁给我报销?老侯说:这有收据,厂里给报销。这位科长说:他(指厂里)给报个屁。小李说:不交钱不能拿。这位科长说:我不交钱,我也不拿。说完他走了,把老侯气得直翻白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1999年年底,这位科长变身成了厂领导(就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厂领导?)。小李一看,心想:这下厂子完蛋了。果不其然,2000年工厂破产了。2000年12月18日法院公告该企业破产。转眼到了2001年春节,春节期间大家一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年春节都没过好哇!企业破产了,过完年干啥去还不知道呢?哪有心思过年啊?转让之时省里要求保留一部分职工,其余职工通过退休,下岗,买断工龄,单位分流等方式离开了企业。当时厂里许多职工不同意企业破产转让之事,在厂东门小广场上堵大门,张贴标语,不让新企业管理人员进厂,职工们自发来到厂门口守护着工厂,白天轮流吃饭,晚上用篝火取暖。这样坚守了一段时间,后来防爆队来把大门卸了,新企业才正常上班。新企业接管工厂后上级一位省级领导来工厂视察工作,出厂门时这位省级领导被厂里一群退休职工堵在厂门口,退休职工责问这位省级领导工厂破产转让之事,这位领导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退休职工们的情绪非常激动,他们围住这位省级领导,场面有些混乱和失控,退休职工差点把这位省级领导推个大跟头。这时站在这位省级领导身边的国有机电控股公司(原省机械厅)的领导立即出面制止。控股公司的领导大声呵斥这群退休职工:这是某某某领导,你们谁敢动手,我立刻拨打110抓起来。场面渐渐的平静下来。这位省级领导发言说:你们提出的这些问题,三天之内,我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当时在厂门口的所有退休职工和下岗失业职工热烈鼓掌,一片欢呼。这件事情过去快二十年了,到现在啥答复都没有。后来这位省级领导因为经济问题被判刑。转让之时厂里还有一家单位在生产(承包工厂产品,租赁厂区厂房),其实这时候工厂生产区内共有两家公司,但是新企业领导层接管时并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当时谁也没提此事。后来这两家公司在厂里内背告背,从不来往,两家公司高级领导层之间相互并不认识。企业破产清算时发现丢失了三十多台产品,怎么丢失的?共有两种丢失方法:一种是真丢。一种是假丢。所谓真丢:就是用户买产品时预付了一部分款,剩余部分分期付款,当第二次厂里向用户催款时,此时许多用户已经联系不上了,用户在地球上蒸发了。所谓假丢:就是产品卖出去后,由销售员负责催款,当厂里向销售员催款时,有些销售员哼哼哈哈的说不上来,有些销售员此时已经离开了企业,企业财务连一分钱都没有收到,款到底催没催回来?谁也说不清楚。有一个销售员卖丢了四台D7G推土机,一台价格是81万元,四台是324万元,企业一台D7G推土机纯利润在三万元。最后厂里给他作了退休“处理”。2001年至2005年新企业这家公司在厂里工作五年,五年内无功无过,工作平稳。每年"国庆"举办一次全公司歌咏比赛。不过也有意外事故发生,同公司签定五年制劳动合同的本厂职工到了2005年全部解聘。新企业这家公司同厂内另一家公司修了一道绿色的网围隔离栏,另一家公司在厂区地盘上盖了个锅炉房新企业这家公司要给拆掉。2005年工厂原水源地的水停止使用,改用市自来水公司的自来水,开始收水费。于是新企业这家公司将厂内另一家公司的供水断掉。导致厂内另一家公司永远的断了水源,导火索因此发生。2005年9月份(2005年9月19日)一场企业内部两家公司的`政变'(两家公司发生火拼,打起来了),厂内生产区内两家公司争夺对工厂的统治权。谁都想吃这块唐僧肉,又是堵大门,又是不让新企业管理人员进厂(背后有人操纵),一群在厂外看热闹的退休职工私下里议论,有说堵大门是对的,有说不对的,还有些退休职工说:这就是在光天化日下明抢啊!一时间厂里人说啥的都有。实际上最后就是厂内另一家公司是在上级某些领导的支持下夺取和接管了工厂的政权,新企业管理人员被迫撤出(离厂)。工厂的所有资产进入了另一家公司的腰包,国营厂变成了民营企业。这次企业接管工作是否属于正常交接?是非功过,自有厂里人去评说。职工们对这起事件的评价是:赶走了豺狼又来了猛虎。豺狼和猛虎都是要伤人的,伤害企业和企业职工的利益。这次事件当时在中国机械工业系统引起了挺大的轰动。当时国内某家媒体(中国经济周刊记者)曾经报道过此事。最后经法院判决,分手之后新企业那家公司带走了推土机产品和属于他自己的那部分资产,厂里继续生产通井机和环卫垃圾车。另一家公司接管后通井机和环卫垃圾车市场平稳,每年通井机生产销售在近200台左右。到了2015年,由于种种(各方面的)原因,通井机销售市场突然发生了变故,通井机卖不出去,环卫垃圾车也没钱进料,导致企业发不出工资,现在企业已经全面停产(2016年春节放假后全面停产),不存在了?工厂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从一个让全厂职工家属赖以生存的家园,从一个让全厂职工骄傲和自豪的大型的国有企业逐渐变成小型民营企业最后变成了商品房住宅小区。本来挺好的企业,由于某些领导的不负责任,后来被几个小人算计,几次瞎折腾,几经周折,一颗青海的“高原明珠”就这样消失了(看着都让人心疼)。现在整体工厂院内都乱的不成样了,把全厂职工和家属都给坑惨了,这是全厂职工家属的悲哀,令每一位职工伤感😭😡😡。厂大门(前门,已拆),俗称:厂东门,同厂后门(厂西门)对应。从厂大门这些照片背景上的一些小设施的微妙变化能看出企业的变化,也能看出这些照片分别是哪个年代拍摄的。厂生产区和生活区有东西方向和南北方向两条主干道,贯穿全厂,两条道路在厂东门前交汇,形成一个小广场,平时厂里经常在东门广场上举办一些活动,多年以来厂门口的小广场上也发生了一系列这样那样的事情,俗称:东门事件。现在老企业人员已经遍布全国各地以及国外。在这里,向所有工厂的开拓者和建设者们致敬,致大家共同为工厂奉献的青春。(企业的败类,偷盗分子,有经济问题的人除外)。</p> <p>杂谈小段:(1)伊凡参加工作后,经过了一翻周折转正了。转正后有一天,伊凡在单位里上班,伊凡单位的正科长来找伊凡。伊凡进厂时这位姓林的正科长是劳资科的副科长,伊凡进厂时在劳资科的有些手续是他经办的,所以有些事情他知道。原来这位林科长同伊凡父亲是一个车间一个班组的,算是伊凡父亲的徒弟辈。这位林科长对伊凡说:工资单你看见了吧!伊凡说:还没发工资,没见到。林科长说:工资单我已经批了,厂里给你转正了,转正后工资也给你涨上来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劳资科这帮人我知道,工作不认真。伊凡说:厂里不给我转正是不对的,应该给我转正。林科长说:不应该给你转正。伊凡说:为什么?林科长说:当时厂里那么定的就应该那么执行,厂里跟你有协议。伊凡说:厂里那么定就不对,厂领导已经到劳资科取消了那个不合理的协议(这时候原来的正厂长和人事副厂长都已经先后调离了这个厂)。林科长说:谁取消都不行,当时那么定的就那么执行。于是两人发生了口角。林科长说:你就犟,我现在是你的科长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有一天我调回到劳资科,肯定把你所有多涨的工资全部取掉,恢复你进厂时的基本工资。说完他走了。伊凡心说:你可别回劳资科,你死那天你也别回劳资科。1991年有一次组长把伊凡编入工厂后门铁路值班室值班,组长将值班表递交给林科长审批。林科长说:伊凡不能到铁路值班室值班,他在那里值班来火车了他会被火车轧(yα)死。此事当时在伊凡所在的班组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后来伊凡多次找林科长才又到铁路值班室值班。伊凡曾经多次找父亲帮忙想调换一个工作单位,但是父亲却不愿意出面找有关部门和领导给伊凡帮忙调换工作。后来这位林科长调回原单位(不是劳资科)当领导,果不其然,他在这个岗位上得了绝症,1999年7月份的一天下午,医院传出了他去世的消息,此事很快传到厂里,厂里的人们议论纷纷。伊凡听到消息后,他带头第一个鼓起掌来。伊凡心想:你可死了,你不死有一天调回劳资科要把我的工资全部取消?伊凡上班时这个单位有两个副科长,后来有一个姓张的副科长调到了另外一个科室当副科长。这时候海北州国营221厂已经下马,厂里要从221厂买几台机床,厂里派了一帮人去提机床,伊凡父亲和这位张(副)科长都去了,晚上大家在一个饭桌上吃饭,伊凡父亲和这位张(副)科长坐对面,大家都喝酒了,大家正在吃饭聊天中,这位张(副)科长突然站起身来,冲到伊凡父亲面前举拳便打,大家一下子愣住了,连忙拉开了,大家问这位张(副)科长怎么回事。伊凡父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张(副)科长对大伙说:他儿子伊凡,当初分在我那个科,我就不要,后来要了,他(指伊凡父亲)也不给我送礼,也不给我拜年。一位领导对张(副)科长说:你喝醉了不要胡说。大家不欢而散。伊凡知道这件事后,找到这位张(副)科长说:让我给你送礼是吧?没问题,你家住在哪儿你得告诉我,春节我去,我给你送礼,送你两块砖头,你家玻璃被砸你别找我就行,有本事你找人事副厂长干仗去,是他强制分配的,不干我的事儿。张(副)科长尴尬的一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科里有个姓戴的科员,原来是这个科里的副科长,后来被免了,没当官时伊凡感觉这个姓戴的挺低调,挺随和。伊凡进厂后这个科室的几位科长相继调离了这个科,这个做梦都想当官的人终于用不正当的手段坐上了科长的宝座。原来有一位厂领导这样评价他:这个人不老实,偷东西。姓戴的一当上科长就不一样了,就不是他了,的瑟的不行,性格和脾气上前后反差太大了。有一次开班组会,这位戴科长发言说:我看了,你们都是狗,我要把你们的钱扣下来,给办公室的干部发奖金。这位科长一上台,就将伊凡调到了一个没人干的岗位,伊凡的工资也随着转岗降下来了,原来这个岗位三个人,后来没人,伊凡调过来是一个人,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于是伊凡同这位科长的矛盾是不断升级,伊凡几次找这位戴科长要调回原岗位他都没有同意。于是伊凡找到了主管李(副)厂长,实际上伊凡同李(副)厂长很熟,戴科长并不知道。伊凡在李(副)厂长的过问下回到了原岗位。戴科长表面上对伊凡没有吱声,实际上他心里面对伊凡恨的很,只是有李(副)厂长在他不敢对伊凡怎样。转眼到了2000年,这时主管这个科室的是马(副)厂长,戴科长想找机会报复伊凡,伊凡他们每个班是三个人,晚间时一般自己调配回家一个人,三个人每天轮一个人回家,由两个人值班。后来科里开会晚上不让回家,三个人都得在岗。开会时伊凡没有参加。这天晚上伊凡值班,头天晚上跟伊凡打对班的那个人回家了,第二天晚上他对伊凡说:你回去吧!伊凡说:不是不让回家吗?那人说:他们都回,你也回吧!于是伊凡回家了。但是伊凡的这一行动立马有人向戴科长打报告。第二天戴科长立即叫田(副)科长找伊凡。他不处理,他也不在,他叫田(副)科长处理。田(副)科长把伊凡美美的训了一顿。他说:这厂子不是你家开的。伊凡说:不是我家开的也不是你家开的。田(副)科长叫伊凡自己说怎么办?伊凡说:其他班的都是晚上回家一个呗!怎么办?你说怎么办?田(副)科长说:你自己说。伊凡说:让我自己说,那就下回注意呗!你也不要老盯着我一个人,所有职工一起考核。田(副)科长说:下回注意,你回去吧!伊凡说:我下回肯定注意。说完伊凡走了。伊凡出办公室,戴科长进办公室,两人相互没打招呼。伊凡走后,戴科长问田(副)科长:怎么处理的。田(副)科长说:让我骂了一顿,他保证下回注意。戴科长说:他口说保证下回注意不行,你叫回来,他说保证得写保证书来。伊凡刚走进值班室,电话铃就响了。伊凡拿起电话,田(副)科长在电话里说:你上来一趟。于是伊凡又来到了科长办公室。伊凡问田(副)科长什么事?田(副)科长不吱声。戴科长说:你仔细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伊凡说:其他班晚上都是回去一个,我班也是,这都好几年了呀!戴科长说:好的你不学,这不好的你学?你自己说怎么办吧!伊凡说:我跟田科长都说过了。戴科长说:再说一遍。伊凡说:下回我注意,一定注意!戴科长说:那不行,注意不行!你怎么老犯错误?伊凡说:谁老犯错误?戴科长说:你犯的错误还少哇!我都不稀说你。伊凡说:啥错误啊?你说呗!我听听。戴科长说:你们班组的错误你不知道?伊凡说:科长,我的错误你明说,我们班组别人犯的错误你别跟我说,我又不是组长。戴科长说:你自己说你工作中有没有错误。伊凡说:有错误。戴科长对田副科长说:连自己都说有错误,你为什么会有错误。伊凡说:因为我是人,一个极普通的人。是人都有错误,难道你就没错误吗?戴科长说:你竟敢说我有错误。伊凡说:我不敢说,但是我认为是人都有错误。戴科长说:唉我操。你要想继续上班你得写个保证来,保证以后工作中什么错误都不犯。伊凡说:我保证不了,是人都有错误。戴科长说:不写你就不能上班。伊凡说:不上班怎么办?戴科长说:写辞职申请。伊凡说:好,我写。伊凡写了个辞职申请。戴科长随手批了。然后戴科长交给田副科长说:你找马(副)厂长批一下。田(副)科长找马(副)厂长,马(副)厂长不在。办公室的刘主任也没看什么内容,顺手批了。田(副)科长回来将辞职申请交给了戴科长,戴科长让(田)副科长将此辞职申请送到了劳资科。此事伊凡并不知道。过了两天,伊凡的父母和班组的同事让伊凡找戴科长说两句好话。于是伊凡来找戴科长。戴科长说:你的辞职申请厂里都批了,现在你的人事关系已交到劳资科了,你已经不是我们科的人了。伊凡到劳资科一问,劳资科的人说:送过来了。伊凡立即去找马(副)厂长。马(副)厂长说:不知道啊!你等一下,谁批的?我落实一下。过了两天,伊凡来找马(副)厂长。马(副)厂长说,我落实了,刘主任批的,他也不了解一下情况,已经批了,我也不好说什么。这样,你去找戴科长,跟他好好说说,年青人,要放下架子,没啥了不起的。伊凡去找戴科长,戴科长不同意。伊凡找到马(副)厂长说:他不同意。马(副)厂长说:我不好出面,让你父亲去说一下,就行了。伊凡父亲去找戴科长,戴科长还是不同意。伊凡父亲将此事告诉马(副)厂长。马(副)厂长说:他想干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干了?伊师傅,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伊凡马上回去上班,你就在这儿看着,你看好了,你看我是怎么骂他的,我骂死他,我骂死他,我骂他他不敢吱声你信不信?伊凡父亲说:我信,因为你是厂长他是科长,他直接归你管,你一句话他就下台了。问题是你为了伊凡骂死他,对伊凡好吗?马(副)厂长说:也是,这样吧!先让伊凡在家里呆两天,我落实一下情况再说。伊凡父亲说:好。马(副)厂长派人到伊凡科里和班组调查伊凡。职工们都说:伊凡这个人,老实,工作认真,处事实在,不圆滑,不会溜须拍马,在当官的面前根本不吃香。姓戴的就不能当官,当官了球毛立。这个科,正(戴)科长是破鞋烂袜子当官,副(田)科长是五马六混子当官,两个官都不行。马(副)厂长对伊凡父亲说:这明摆着是姓戴的欺负人,伊凡想回去上班马上回去。伊凡父亲说:不回去了,换个单位吧!马(副)厂长说:你不回去就算了,现在厂里正在跟外省一家企业谈转让兼并的事,谈成的可能性很大,伊凡不回去就不回去,先休个年假,等厂里有变时马上回来,到时候根据情况再定。伊凡回家休假去了。他正在休假期间,科里突然打电话让他回去上班。原来厂里转让之事谈成了。厂里整体机构和人事都有变化,所以马(副)厂长让他回去。伊凡回去后才知道,厂里已经破产转让,全体职工全部解聘,只有部分职工同新企业这家公司签定了劳动合同,再重新上岗。其余职工通过下岗,买断工龄,单位分流,退休等方式离开了企业。伊凡这个班组新公司没设岗,班组人员新公司一个都不要,破产清算组要求伊凡这个班组的十二名职工全部留守。什么时候停止留守另行通过。伊凡回到了工作岗位,马(副)厂长安排伊凡到劳资科同新公司签定了劳动合同。戴科长知道这件事后,他马上打电话叫来伊凡说:你要考虑清楚了,进新公司上班,工资不好确定,新公司最多只给100块钱,还可能不给钱,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到劳资科问问。伊凡找到马(副)厂长把此事一说。马副厂长惊奇的说:谁说的?伊凡说:戴科长说的。马(副)厂长说:上你自己的班,别搭理他,他说了不算,他说话等于放屁。临走时马(副)厂长一再嘱咐伊凡别搭理戴科长。这天伊凡休班,于是他出厂回家了。戴科长站在窗户前看见伊凡出厂,再没有找他。于是戴科长对科里一名姓聂的科员说:你到劳资科去一趟,就说伊凡不进新公司,把伊凡和新公司签的那个合同作废。于是小聂去劳资科将伊凡的合同作废了。全厂职工全部办理了同新公司签定劳动合同手续、买断工龄手续、下岗手续、单位分流和退休手续。此项工作结束后,全厂3000名职工只有8名职工什么手续都没办理。于是破产清算组在厂门口粘贴告示,让这8个人限期到清算组办理手续,逾期不办理的按自动离职处理。这天伊凡从另一个值班室向厂门口走来,在这儿值班的老吴叫住伊凡说:看见通知了没?伊凡说:看见了。老吴说:什么内容看了没?伊凡说:没看。老吴说:写你呢!伊凡笑道:我这个人,老实巴交的,好事找不着我,坏事也找不着我,我上不了“光荣榜”。老吴说:真的。伊凡看了看老吴,他挤进人群一看,只见告示上写着:下列人员,请速到破产清算组办理相关手续,逾期不办理者后果自负。下面是名单。共有8个人,其中有伊凡,其余7个人都是十几年都没跟厂里联系的失踪人员。伊凡一看就愣住了。老吴问:怎么回事?伊凡说:不知道啊!老吴说:那你得问问。下午伊凡去问马(副)厂长,马(副)厂长奇怪的说:你不是不干了吗?伊凡说:谁说我不干了?马(副)厂长立即叫来劳资科的王科长问:怎么回事?王科长说:不知道啊!王科长叫来劳资科科员李冶萍问:谁跟你说的伊凡不干了。李冶萍说:伊凡跟我说的。伊凡说:谁跟你说的?李冶萍说:你跟我说的,你亲口跟我说的。伊凡说:我什么时候亲口对你说的?李冶萍说:就是你亲囗对我说的。伊凡说:我就是亲口说也不跟你说,从工作关系来说你不主管这一摊,从私人关系说你又不是我媳妇。李冶萍说:自己亲口说的还不承认?非得让你写下来你才承认?气得伊凡扑上去要打李冶萍。别人给拉住了。李冶萍说:是你们科的小聂说的你不干了。伊凡说:小聂说的你就说是小聂说的,你别说是我说的。李冶萍说:小聂说的你找我干啥呀?伊凡说:不是我找你,是你们科长让我找你。马(副)厂长是大发雷霆。他对劳资科王科长说:你是怎么干的工作?(接下页)。</p> <p class="ql-block">(接上页)杂谈小段:(2)你跟我说伊凡亲口对你说的,人家就没说嘛!这件事儿我不管了,你去办,不要让别人办,你自己亲自去办,办来你也得办,办不来你还得办,办不来你别来见我。实际上这时侯进新公司,买断工龄,下岗分流等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了。王科长让伊凡写一份进新公司的入职申请书。伊凡说:我写过了,戴科长、马(副)厂长、于总经理都批过了,这份申请书应该就在你们劳资科放着呢!你找出来就行了。王科长说:你再重新写一份。伊凡说:为什么?进新公司为什么要写两份申请书?工资开双份吗?王科长说:那份找不到了,你再写一份。于是伊凡重新写了一份进新公司申请书。王科长拿着伊凡重新写的申请书来找新公司的于总经理签字。于总经理奇怪的说:怎么又出来一个?王科长说:伊凡本来就是新公司的职工,您也批示过了,是我们无意中在电脑上给漏掉了。于总经理说:你们是怎么干的工作?说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伊凡也是这个厂最后一个进新公司的职工。戴科长也知道了此事,他立即打电话把伊凡给叫了过去说:你自己提出来的不干了怎么不承认?伊凡说:我什么时候提出来不干了?于是戴科长找来小聂。小聂说:你敢说你没说过?那天,你在厂门口跟于经理说(当时厂劳动服务公司经理姓于)。小聂说到这里,戴科长吓得瞪大了眼睛,面如土色。他以为小聂说的是外省总公司派来的新公司的于总经理。小聂接着说:你跟于经理说下岗好。你说过没?伊凡说:说过,那天,我哥让我到破产清算组问问,是下岗好还是买断工龄好?后来经过考虑,我们认为下岗好。于是我哥就办理了下岗手续。出厂门时厂劳动服务公司的于经理问我,我就随便聊了几句,我看见了你(小聂)在旁边偷听,只是谁都没跟你说话。戴科长说:那天我让你到劳资科问问,你问完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走了?伊凡不可能说出那天的实际情况:是马(副)厂长不让我找你,马(副)厂长说你说了不算,你说话等于放屁。于是伊凡说:我家里有事,所以直接回去了。戴科长突然非常紧张的说:你不能到上面追究我的责任。伊凡说:我不追究。戴科长说:你不追究你保证不了你爸不追究。伊凡说:我爸也不会追究,再说追究也没用。戴科长说:为什么?伊凡说:我爸也不是新公司的董事长,也不是新公司的总经理,他跟新公司领导又不认识怎么追究?戴科长说:对了,你爸不是公司里当官的?伊凡说:不是,是原厂的退休职工。戴科长又说:你爸跟新公司当官的不认识?伊凡说:不认识,新公司的领导都是刚从外省总公司派来的,谁认识?你不也是刚认识的吗?戴科长一听,自言自语的说:对呀!你爸根本就不认识新公司的领导,吓死我了。突然他好像反映过来了什么说:没事了,你走吧!伊凡走出了科长办公室。伊凡心里明白:这个戴科长主要害怕上面问责,自己的官丢,是个官迷。一天晚上,职工老宋来伊凡家坐客,老宋同伊凡父亲关系很好,伊凡跟老宋关系也很熟。伊凡父亲顺口就把伊凡和戴科长的事闲谈了几句。老宋一听:啊?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和小戴鼠原来是一个车间的,他是我的徒弟辈,我给他当车间主任的时侯给他办了不少事,我对他有恩呢!伊师傅,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去说去。小戴鼠在我面前我说什么是什么,让伊凡在他手下混个官当当。伊凡父亲说:我就顺口说说,你不用去说了,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伊凡连兵都当不上还当官呢?后来老宋果然去找戴科长,叮嘱他不要欺负伊凡,多照顾伊凡,有机会提拨伊凡。这是2000年和2001年的事儿。2001年年底,伊凡有点事儿去找马(副)厂长,找了几次没找到。原来马(副)厂长被上级抽调到另外一家国营厂当破产清算组组长去了,此岗位空缺。后来新公司又派来一位领导,此人姓霍,这时不叫厂长了,叫总经理,即:霍(副)总经理。霍(副)总经理的母亲是伊凡他爸的老师,伊凡他妈是霍(副)总经理的老师,原来霍(副)总经理是伊凡他爸的副手,两人在一起工作了近二十年。两家关系很好。伊凡一看,心里稳定了。伊凡去找霍(副)总经理,把自己和戴科长之间的矛盾说了一下。霍(副)总经理对伊凡说:我在这儿他(指戴科长)动不了你。戴科长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他一看马(副)厂长调走了,心里总想着找个机会报复伊凡。可是他哪里斗得过?他找机会跟伊凡斗是斗一回输一回。有一次伊凡得急性阑尾炎做手术住院,无法上班。于是戴科长到霍(副)总经理那儿去告伊凡的黑状,想搞掉伊凡。霍(副)总经理了解了情况后,立即带着公司的几位领导来医院看望伊凡。戴科长一看,对伊凡再没敢动什么坏心眼,他再不明白他成傻子了。2006年企业因为多方面的原因变成了民营企业。2008年春节后,全体员工买断工龄了(全员买断),全体员工买断工龄后公司开始大批减员,虽然没减到伊凡头上,但是伊凡所在的班组从定岗十四人减到十二人,再从十二人减到九人,再从九人减到八人,再从八人减到五人,最后定岗为五人,工资也降了下去,2008年10月份这个岗位的工资定为每月固定:400元。同时取消了星期天的加班费和晚间的夜班费。实际上这个岗位最少也得有八个人,五个人没法干。纯属胡整。此时霍(副)总经理和戴科长已先后离开了企业。此时伊凡的心也散了,一看也没多大意思了,工资没挣多少,一天竟受窝囊气。所以伊凡也辞职离开了企业,去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新天地。伊凡办理辞职手续时这时公司的总经理是退休返聘的张总经理,张总经理是伊凡父亲的老同学,他同伊凡关系很熟。张总经理亲自过问伊凡辞职一事,把田(副)科长吓的不轻。伊凡笑道:看看你们这两个中层干部丑陋的嘴脸,阴阳脸,老百姓面前一副嘴脸,厂级干部面前又是另外一副嘴脸,笑死了。这是2008年和2009年的事儿。伊凡40岁以前一直在这家国营厂里生活和工作。从2009年至2020年伊凡离开原企业整整12年,从2009年至2014年这6年经济平稳,伊凡的工作(生意)和生活很稳定。从2015年至2020年这6年由于经济严重下滑,伊凡的工作(生意)和生活质量一败涂地,一落千丈。</p> <h3>这是我单位生产区靠西边的厂房和空地,这里有结构分厂新厂房,产品发货站台,动力车间(锅炉房),煤场,铸锻车间,三车间,四车间,五车间,厂西大地(厂试验场地,在此地调试检验推土机),三车间,四车间,五车间和厂西大地建厂初期是工厂研制小型推土机的基地,因此此地方老名字又叫:小拖。记得七十年代有一段时间(放暑假的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天天下午上厂北山上烧窑,闷土豆,抓马蛇子(蜥蜴),下山后去厂北墙外附件厂门前南侧的水沟里捞鱼虫,然后去厂里西大地(小拖)的水塘里捞蝌蚪,抓蜻蜓,再到机修车间门口荡秋千玩,最后从厂区后道进入厂办公大楼后门,然后穿过厂办公大楼从前门出厂,有一个厂级干部的领导看见了几次,最后一次我出厂办公大楼前门时,那个厂领导看着我奇怪的说了句:怎么这帮小孩天天进厂玩?后来厂里规定小孩就不让进厂了。八十年代后进厂的职工却不知道小拖这个名字。</h3> <p>2010年3月份伊凡来到了这个小厂,现在也叫公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一家有三十几名职工的科级企业,伊凡负责机械加工车间的生产管理。刚开始的时候,伊凡并没感觉出什么问题,慢慢的伊凡就发现了企业出现的很多问题,其实企业内部矛盾很复杂。领导层用人不当,企业领导的管理水平和管理力度不高,个别领导的技术能力差,工作态度差,整天嘻嘻哈哈。原厂女职工的技术能力很差,有些原厂女职工在厂里工作快三十年了,什么都不会,就是来上班混退休的,以前咋干工作的也不知道,大部分女职工都看不懂图纸。有些女职工不但技术能力差,品质差,工作态度也很差,偷东西。外聘人员的技术能力和工作态度不同,思想不一致。企业与市场(客户)之间的矛盾,领导与领导之间的矛盾,领导与工人之间的矛盾,工人与工人之间的矛盾很严重,领导与工人之间的思想差距很大,一个不服一个。有几名工人不上班从来不请假。职工上班(出勤)意识强,工作与干活意识差,很自私,有些职工根本就没有干活意识,出工不出力,干活儿一点都不着急,应付差事。职工管你那个?他们的工作态度是:我来上班你(企业老板)就得给我钱!干活糊涂,拿钱不糊涂,少一分钱都不干,大部分职工工资同职工实际给企业创造的经济效益不成正比,有些职工不但自己不干活,还鼓动其他职工不干活,干点活你看我,我看你,比要命都难。一天到晚东拉西扯瞎白话,每天走马灯式的上厕所,爱上厕所了,(工作上的)正经话儿没几句,口是心非,混日子呢!集体不干活现象严重。收支不平衡,支出大于收入,企业每月整体支出费用(职工工资及其他费用)明显处于亏损状态。企业的钱都发工资了,说白了挣的钱根本就不够发工资,按正常来说职工每月实际工资应该同企业每月实际经济效益挂钩,工人总想着涨工资,企业经营者总想着降工资。但是企业老总又不跟职工明说,每月都是固定工资。2011年10月份,企业老总按揭(分期付款)买了一套商品房,又现金(全款)投资买了一套商品房。把手里流动资金(现金)全买房了。从2011年10月份开始,企业所有资金费用全是由伊凡一人支出,本来老总说好几个月内还他。但是到了2012年,企业老总又盲目投资了一个新项目,由于经营不善,企业老总每月都是借高利贷进材料和发工资,最后导致资金周转不开,资金链断裂,2018年年底工资发不出来,新项目全面停产,该项目流产。借款贷款(资金)无力偿还。新产品造成企业老总一分钱都没挣到,还欠了一大堆外债,同新产品所有职工产生了一大堆矛盾,技术也没学到,最后流产,真是得不偿失。从2012年开始,企业老总和伊凡各负责一摊,伊凡负责的这部分工作(机械加工)属于他个人自负盈亏,独立(经营)合算,都是欠款生意,协商式付款,现款生意很少。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每年营业额在50多万元,每年支出费用在30多万元,资金(现金)费用是逐渐进出。随着时间推移,伊凡经营的这一块儿由于回款慢,职工多,费用高,利润低,一直处于劣势状态,但是也能勉强维持,伊凡想减员但是人事归企业老总管理(减不了)。到了2015年,伊凡经营的市场突然发生了变故,大单位的款发不下来,款项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不到位,导致伊凡帐面上的外欠款根本无法收回,市场严重缩小,客户大量缩减,伊凡有钱,钱在哪儿呢?钱都在同客户的帐里,大的款项都在帐面上(欠款)压着呢!钱在人家(客户)手里,没结款,市场突然发生变故,经济突然变得太差,人家(客户)不给他(钱)了,耍起了无赖,钱回不来了,许多外欠款都黄了。有些客户根本就没法做,因为他不给你钱,怎么要都不给,没法跟他扯。有些客户那赖的,都没法说。许多客户都不干了,连人都找不着。有些客户把活拿过来时就急(着急)疯了,马上就要,根本干不出来,也没法干。而伊凡手里仅存的资金每月不断的支出,资金光出不进(支出大于收入),把伊凡手里这些年的存款全支出去了。最后导致资金链断了,伊凡只有去银行办借贷,向亲戚朋友借钱,才稍稍缓解了一点,如果没有银行的贷款,2015年伊凡这一块就彻底完蛋了。但是用从银行借的钱短时间可以,长时间市场萧条,到后期靠生产,经营,销售,回款这一块儿根本不行,企业回款就像人吃饭一样,一天最少吃一顿饭,十天半个月一口饭不吃肯定不行。企业每个月都要有进项(回款),最低进项(回款)必须保证企业当月最低费用,一年甚至几年一点款都不回肯定不行。市场(经营)不稳定,款回不来,但是企业这边每月费用不停,工人工资,进材料等各项费用。支出大于收入,不回款,如何向职工交待(工资发不出来)。不回款,如何向家人交待(你挣的钱呢?)。不回款,如何向银行交待?企业内部费用严重超标(挣一块钱支出三块钱),企业外部欠款又收不回来,资金周转不开,结果可想而之。想长期靠银行贷款也不行,把从银行借来的贷款花光了,很难还上。每月不但要支付企业各项费用,家庭各项费用,月月还要还银行的贷款,手续费和利息。没有大的回款,资金永远周转不开。没有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还银行贷款和支出各项费用)。真是紧张的要命。从2015年至2019年,回款越来越慢,一个月挨一个月的熬日子,总希望经营(生意)慢慢的好起来,但是企业效益和市场效益是一年比一年差。这是2010年至2019年的事。</p><p><br></p> <h3>这就是工厂大院。</h3> <h3>这是伊凡的办公室。</h3> <h3>伊凡到了这个单位工作后每天就是开着这辆车上下班的。</h3> <p>2018年底伊凡居住的原厂家属院老厂住宅楼全部拆除了,伊凡居住的这套房子是争议房,即2002年这套房子原单位分配后伊凡从原房主手里买下这套房子付款后直接搬进了这套房子。但是原单位2002年还没有办下来房产证和土地证。无法过户。2005年原单位才办下来此套房屋的土地证和房产证。伊凡去找原房主,伊凡的态度是你同意卖房就过户,若不同意卖房就把购房款给我,我再重新买房。原房主的态度是同意卖房,但是不同意过户。由于此事当时迁涉到第三人,于是两人没有结果。到了2015年,此房价比2002年时已经上涨了五倍。原房主突然来找伊凡,提出不同意卖房,要求伊凡立即交回房子,伊凡居住的这些年算租房子,伊凡交付的购房费按房租算。伊凡一听,坚决不同意,双方没有达成一致意见。到了2018年,原企业老住宅全部拆除,双方仍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于是伊凡于2018年年底将此事起诉到区法院,区法院于2019年年初一审开庭驳回了伊凡的诉求,伊凡败诉。伊凡不服,上诉到市法院,市法院的合议庭开庭审理撤销了一审判决,被告败诉。市法院将此案发回区法院重审。2019年伊凡自己的几件私事上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再加上单位里的事,2019年伊凡不停的在拆迁办,各区法院,市法院,省法院,社区,办事处,民政局,社保局,仲裁委,政府某单位办事。给各单位的材料写了一大堆。基本上伊凡2019年大部分时间就在这些单位里来回穿梭,许多事情还没办完,2020年继续办理。</p> <p class="ql-block">2020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按常规每年元月的下旬是各单位年终结算结款的关键时间,在这个时间里许多单位的财务才能把上一年大部分的账目款项结算下来,月底前结算完成。但是2020年的春节(除夕)是在元月24日,各单位款项工作还没结算完全国就春节放假了,只有等2月份上班后继续工作。但是在春节放假期间,疫情爆发,武汉封城,全国其他城市和地区进入抗疫一级状态。2020年一整年规定坐公交车和去公共场所必须带口罩、实名登记。伊凡在2020年春节前上一年(2019年)的款项没结下来多少,只有等春节后继续结算。结果2月份各单位没有上班,3月份复工复产,各单位陆续上班。结果这时候国际疫情爆发,国际物价大跌,伊凡有生意往来的这家单位不下生产计划,不投资不投产,许多产品从国外进口。本来春节前大家就没回多少款项,实指望春节后把上一年(2019年)的欠款全部结算回来,2020年伊凡的经营效益再提高一步,结果这么一来,受疫情影响,2020年春节后伊凡的外欠款是一分钱都没收回来,生产经营也停了,大单位不投资不投产不下生产计划嘛!2020年3月份伊凡有业务往来的这家大单位刚上班就放假了。伊凡没办法,只好把精力放到其他事情上。2020年全年伊凡没有收入,每月还有一大堆贷款和信用卡要还,真是麻烦死了。2020年伊凡手里的案子还特别多,经常跑法院,成半个律师了。2020年4月28日,伊凡代理的案号为:890号案件在市法院开庭,本来定的是合议庭,后又改为:书面庭审。理由是:疫情期间。伊凡心说:疫情期间你不方便可以暂时不开庭嘛!法官说:你(伊凡)说不明白,你请个律师你就赢了。最后法院判决伊凡方败诉。伊凡不服,准备到省法院申请再审,此事先放下不提。2020年5月28日,伊凡代理的案号为:156号案件在区法院派出法庭开庭,本案一直是伊凡同助理法官联系,开庭时主审法官是这个派出法庭的庭长,主审法官(庭长)和助理法官的身高和体型差不多,由于大家都戴着口罩,伊凡并没注意法官换人了,开庭时主审法官走进法庭,伊凡还以为是跟他联系的那个(助理)法官,于是伊凡说:陈法官,我想跟你说两句。主审法官说:你想说什么?不许说话,一句话也不许说。伊凡这才发现法官换人了。法官随后说:休庭,你(指伊凡)跟我走。法官随后把伊凡领到他的办公室说:你什么意思?伊凡说:我没什么意思。法官说:你想说什么?伊凡说:我不想说什么。法官说:那你刚才说啥?伊凡说:我把你当成那个(助理)法官了,都戴个囗罩。法官摇头晃脑的说:你信不信我敢让法警把你抓起来,申报院长把你这个案子给撤了?伊凡心说:你个王八蛋,但是嘴上不能那么说。于是伊凡说:我不是法官,我也不是律师,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你可以按法律程序办理,我服就服,不服我就到上级法院和检察院上诉去。伊凡说完,只见这个法官看着伊凡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法官说:你对我有意见。伊凡说:没有。法官说:那你刚才想说什么?伊凡说:我把你当那个法官了,都戴个大口罩,我在跟他说话,后来一看是你。法官说:那你怎么不说了?伊凡说:他刚才问我事了,我想告诉他,你没问我啊!你问我了吗?说完伊凡摘下了口罩。法官也摘下了口罩。伊凡说:你见过我吗?法官摇了摇头。伊凡说:相互没见过面的人怎么会有意见?你贵姓?好像姓张,张法官你好。张法官说:你平时也跟人这么说话吗?我是庭长,在这个派出法庭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想干什么?伊凡心说:你当官(庭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法院的员工。伊凡说:我啥都不想,就想把对方欠我方的款项要回来。主审法官(庭长)说:口罩戴好,遵守法庭纪律,继续开庭。这次开庭最终以伊凡方胜诉。2020年4月15日伊凡向市社保局递交了提前退休申请,2020年5月份市社保局经过审核批准了伊凡的退休申请,2020年6月初市社保局通知伊凡到区社保局办理退休手续,伊凡到了区社保局,递交了退休材料,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通知伊凡6月23日来办理退休手续,到了6月23日,伊凡早早的来到区社保局,区社保局又通知伊凡说伊凡所有的档案资料已送到市社保局审核,什么时候审核回来不知道,等电话。伊凡心说:市社保局要审核几次啊?2020年7月15日,区社保局通知伊凡前来办理退休手续,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递给伊凡一个表格说: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按手印。伊凡接过来一看:只见表格上写着:姓名:伊凡。性别:女。伊凡说:性别错了,我是男的。工作人员说:可以改。年龄:60岁。伊凡说:年龄错了,没那么大,60岁的是叔叔。工作人员说:可以改。文化程度:小学。伊凡说:我的文化程度是技校,和高中和中专是同等学历,档案里有。工作人员说:这个不能改,按户口本算。伊凡说:人口普查登记户口时我上小学,后来登记户口时是工作人员照抄的,我也不可能一辈子上小学啊?工作人员说:那也得按户口本算。伊凡没再说什么。参加工作时间:1988年10月。伊凡说:我是1988年9月上的班。这时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大声喊道:是市社保局定的。另一个工作人员说:他不信让他看档案。说完拿出了伊凡的档案。只见上面有两个公章,参加工作时间(企业公章)是1988年9月。厂劳资科到市社保局审批时间(市社保局公章)是1988年10月。工作人员说:工龄以市社保局审批时间为准。伊凡没再说什么,办完手续就回去了。第二天,伊凡抽空给市社保局的有关人员打电话咨询工龄是如何计算的。市社保局的相关人员明确答复:工龄以进厂工作时间为准,不以市社保局审批时间为准,如何你认为你的工龄有问题,可以让区社保局工作人员将你的档案资料送到市社保局重新审核一下。伊凡将此事通知了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同市社保局的工作人员电话沟通后决定抽时间将伊凡的档案资料送到市社保局重新审核一下,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将此事又上报给了区社保局的王局长。王局长听后坚决不同意重新审核。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将此事通知了伊凡,伊凡找到了王局长。王局长说:我们和他们(指市社保局)的观点不一样,工龄不以进厂时间为准,以社保局审批时间为准,你不是说你们这批进厂的有100多人吗?随便找一个在我们这里退休的查一下。于是伊凡给一个已经退休的同学打电话要上了他的身份证号码,王局长让工作人员调来他的档案和退休资料,结果显示参加工作时间是1988年9月。王局长说: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我们仔细查一下再说。过了两天,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伊凡的工龄按1988年10月算。伊凡又找到了区社保局。区社保局的王局长坚决不同意将伊凡的挡案资料重新送市社保局审核。于是伊凡告诉他要打市长热线电话。王局长说:你打市长热线也是我们跟他们解释。伊凡说:那你解释呗!伊凡拨打了市长热线。市长热线的工作人员到区社保局落实情况。区社保局的解释是:国家明文规定工龄按市社保局审批时间为准。市长热线的工作人员没有办成此事。伊凡又拨打省长热线电话。并告诉工作人员市社保局工作人员的解释和《劳动合同法》第七条规定:工龄以进厂时间为准,不以劳动部门审批时间为准。省长热线的工作人员要求区社保局到市社保局重新审核伊凡的档案资料。但是区社保的王局长还是不同意送。后来伊凡找到市社保局,在市社保局的要求下,区社保局的工作人员才将伊凡的档案资料送到市社保局,市社保局将伊凡的工龄(参加工作时间)改成1988年9月。2020年6月份伊凡办理了退休手续,2020年7月份开始亨受退休待遇,2020年12月份伊凡才拿到退休工资,你们看看这工作效率,真叫人无语。伊凡现在所在的单位有一块土地修国道需要拆迁占用补偿,本来按计划是2019年年底和2020年年初拆迁补偿工作开始,伊凡所在单位本打算在2019年底或2020年初拿到一部分拆迁补偿款,结果2019年年底省交通厅改制,此路段具体管理单位更换,在新老单位交接中过程中工作停止,再加上前期资金用完后后期资金不到位,疫情等原因2020年拆迁修路工作暂停。2020年伊凡单位想拿到一部分拆迁补偿款的计划流产了。伊凡那个居住了十六年打了两年官司发回重审的房产纠纷案终于于2020年年底一审判决下来了,一审判决伊凡胜诉。如果对方(被告)不服,15日内还可以上诉。到了2020年年底,这个讨厌的疫情年,这个让许多人人生中最难忘的2020年终于熬过来了。许多事情伊凡还没办完,2021年继续办理。这就是我从1970年至2020年的故事。</p> <p>这是电视剧《磋砣岁月》的剧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