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 小时候记得有篇课文说了动物过日子的情景!好像是抱着一颗大白菜过冬,然后东家西家去串门,各种所云。一来索取必备的食材,二来加速交流效果。这是我理解最初称为日子的解释吧!毕竟是最单纯的理解,却也道出了食为首政的先提条件,民以食为天即是如此。无独有偶,北上南下的日子成为了家常便饭,同样是每天左右顾盼,各种比划,调整各种赖以生存的姿势。这也是日子的一种常态,或者说就是必然的模式,习惯成自然了,可能会有另一番咂摸。好像咂了一口老酒,五味杂陈俱在,好酒不好酒已不重要了,社会这杯陈酿已然捷足先登了。</p><p> 从永济往北,一路北上,各种称谓皆听过,有说是南线人,有说是九毛九,太多了!说九毛九大多是省外人,与晋商有缘吧!表里河山有着太多的乡土文化,山药蛋一直在生长,晋南细软劲道的扯面一直牵着外出的人,只有回到永济才能吃出那种酣畅淋漓,大快朵颐的感觉,因为水土是一道横亘在内心的坎。我写过中秋月光白的场景,那碗雪白的内涵何尝不是每一个晋南人的追求。当我看到河北板面和重庆小面以及大盘鸡那种粗犷和纤弱的对比时,我还是禁不住往浆水扯面联想,如果那样该多好。</p><p> 秋天对于诗人来说,是秋风中团团闲云肆意缭绕,便引诗情到碧霄的一种壮美抒情;对于工人来说,秋天是整装待发,脚踏秋风,攻关夺隘,不到长城非好汉的一种自信洒脱;秋天对于农人来说是喜上眉梢,坐观丰收景象拥怀入肚的一种满足之后的仪式感。秋风就在身边,它宛如一位使者,从生活的一端直抵彼岸。</p><p> 秋风起,白杨林婀娜多姿的日子便直抵眼帘,看惯了就自然了,只是哗哗下坠的速率比望日略多了点。称其为新陈代谢或叶落归根都尚可,只是前者让我有了或多或少的感慨,每当走到这片林子,脚底那些即将化作泥土的枯叶是那样的悠然,它们追寻着阳光,追寻着秋风,追寻着一切可以尘埃落定的定律就在那静静的落座着。这日子一直在无限循环,我不知道光秃秃的树木本身的感觉,从另一个侧面,也就是冬天,那种古典的黑白同样让人触景生情,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进入角色吧!有时候留恋可以让人蓄能,有时候过多的留恋便是一种累赘。不同的适应导向,新时代没有什么阻碍的,导航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