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i><font color="#ff8a00"><br></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文字:李露孙</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图片:李露孙</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音乐:网络</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编辑:小月平</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br></font></i></h3><h3><br></h3> <h3><br></h3><h3> 写报告文学,写真人真事,可以直面人生,抒发胸臆,褒贬由己,对推动社会的进步,可尽一点我的绵薄之力,因此,我写了许多报告文学。</h3><h3><br></h3> 一、在县文化馆 <h3><br></h3><h3> 写文章,需要时间,需要采访。<br></h3><h3> 我调到文化馆后,虽然县的平台不大,但相对于当老师而言,有时间了,我很高兴!</h3><h3> 下面的相片,是当年站在文化馆楼顶所拍。</h3><h3><br></h3> <h3><br></h3><h3> 我关注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的命运,关注他们的喜怒哀乐,为民鼓与呼。</h3><h3><br></h3> <h3><br></h3><h3> 处于偏远闭塞的乐洞乡一位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村姑娘,偶然在墟场上买到一本《山东文学》,看到上靣有名为"红丝线"的征婚栏目,对上面一位山东农村小伙有好感,就寄了一信,表示愿交往。</h3><h3> 按常理,双方应鸿雁传书一段时候,再约会,再谈婚论婚,渠成,水再到。</h3><h3> 沒想到,这位山东小伙,一接到信,便兴冲冲背着一把吉他,跑到乐洞,来与她成婚!</h3><h3> 这是可写进乡史县志的一部传奇。</h3><h3> 我特地到乐洞乡采访,写了下面这篇小报告文学。</h3><h3> 请看:</h3><h3><br></h3> <h3><br></h3><h3> 上篇,是写改革开放之初,温州女到崇义开发廊之事,登在江西日报上。</h3><h3><br></h3> <h3><br></h3><h3> 我在县法院采访时,法院吴院长介绍龙勾乡一案,并提供案卷。文写好后,法院审后盖公章,在报上登出:</h3><h3><br></h3> <h3><br></h3><h3> 上篇,是写在思顺乡拆违法在耕地上所建之屋之事。</h3><h3><br></h3> <h3><br></h3><h3> 上篇,是写关田乡钟祥平之事。不知他现在怎样了?</h3><h3><br></h3> <h3><br></h3><h3> 这篇写非党人士、副县长刘士旺的文章登在江西日报上。</h3><h3><br></h3> <h3><br></h3><h3> 上篇,写税务员收税之艰难之辛苦。</h3><h3><br></h3> <h3><br></h3><h3> 我还写了一批有关县里的报告文学。</h3><h3> 其中,批评县里办的一批乡镇企业办一个垮一个,分析其衰败原因的文章"<b>严峻的木桶效应</b>”,影响较大,县里几位干部告诉我:</h3><h3> 地委副书记叶发有,在有全区各县委书记、县长参加的会议上全文唸我这篇文章……</h3><h3> 本县一些干部见我,则说:你真敢写!敢批评县里办的乡镇企业办一个垮一个,给他们上上课,醒醒脑……</h3><h3><br></h3> <h3><br></h3><h3> 我不满足于仅写崇义县的事,我把目光投向了县外。</h3><h3><br></h3><h3> 九十年代初,大余县掀起了种金边瑞香热,从县长到武装部长,到局长,到一般干部……都种该花卖钱……</h3><h3> 该文有详述,请看:</h3><h3><br></h3> <h3><br></h3><h3> 赣州市汽运公司有位为人民鞠躬尽萃的客运站副站长。</h3><h3> 该公司领导,出旅差费,邀我到该公司采访了几天,写下了……<br></h3><h3><br></h3> <h3><br></h3><h3> 该文在全国各地几十家报刋发表,当年赣南日报版面只有这么大:</h3><h3><br></h3> <h3><br></h3><h3> 我还深入记者们和大余县宣传报道组不去的地方一一大余县火葬场采访,向那里的几位工人致敬:</h3><h3><br></h3> <h3><br></h3><h3> 火葬场归民政局管。</h3><h3> 大余县民政局设宴款待我,我提出要请火葬场工人入席。</h3><h3> 该局欣然同意。</h3><h3> </h3><h3> 服务员给他们倒四特酒时,他们推开酒杯,用饭碗装,一瓶一斤装的四特酒,倒两碗就空了!</h3><h3> 席间,我首先向他们敬酒,对他们崇高的思想境界和辛苦的工作表示敬意!</h3><h3> 工人们说:我们的手,经常抬死人,县里的人们,特别是干部,不敢不会与我们握手。你到火葬场采访我们,你是自办场以来第一个采访我们的人,还跟我们热烈握手,我们非常感谢你! </h3><h3> 他们每人把满滿一碗白酒(半斤)一饮而尽!</h3><h3> 接着,服务员又开几瓶给他们倒满一碗又一碗!</h3><h3> </h3><h3> 我当记者后,退休在省内外讲课后,几十年来,走到哪,酒宴就摆到哪,至今,参加的酒宴数以千计,现回想起来,唯有在这场酒宴上,有这样大碗喝白酒的。</h3><h3> 工人们向我解释:</h3><h3> 因为很多人是病死的,我们只有多喝白酒来杀菌防传染!</h3><h3> 我请他们掌握喝酒的分寸,向医生请教别的杀菌防身法……再次起身敬酒,向他们表达我的深深的谢意和敬意!</h3><h3><br></h3> <h3><br></h3><h3> 赣州市一位才读到高一就因家贫失学的胡淑华,把一家由三十多位家庭妇女组成的街道的、把矿工用破了的手套洗净缝补翻新的、工人月薪才八元的小厂,不用国家一分钱,自已创业,办起了十八家工厂,还跟港商合办了直通香港的运输公司,盖起了七层创业大厦,招了几百工人……</h3><h3> 吴官正省长一层一层参观,大加赞尝!</h3><h3> 她58岁时,公司呑并一家大酒厂,酿造出苦瓜酒。</h3><h3> 时任地委书记杜昭,邀她给全地区县委书记们作创业报告,被评为国家三八红旗手,被选为当时的赣州市(现为章贡区)政协副主席。</h3><h3> 下面的文章,就是写她的:</h3><h3><br></h3><h3><br></h3> <h3><br></h3><h3> 《赣南日报》,是地区小报,但在本地区,连小学、生产队……都订阅,发行量超过《人民日报》和《江西日报》,所以,我当年在赣南日报所发的文章,在全区很受欢迎,有影响和反响。</h3><h3><br></h3> <h3><br></h3><h3> 许多年后,胡淑华邀我们一家三口到赣州玩。</h3><h3> 我们一走进创业大厦她办公室,她立刻起身“让贤",亲热地接过我儿子,放在她的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上,她则站在旁边当秘书,让我的三岁儿子过了一把董事长的瘾。</h3><h3><br></h3> <h3><br></h3><h3> 上相片中,穿白外套的是胡淑华。</h3><h3><br></h3> 二、在法制报文艺部 <h3><br></h3><h3> 请注意:在下面的文章作者署名处,加了:本报记者。</h3><h3><br></h3> <h3><br></h3><h3> 我很幸运,我发表的一系列文章,被江西法制报领导看中,把我调入该报。<br></h3><h3> 该报是省委政法委机关报。</h3><h3> 省委政法委,领导公安、检察、法院、司法、国家安全、武警、消防……</h3><h3> 这条线,有无穷无尽的案件、事迹……可写!</h3><h3> 调入江西法制报后,对我来说,不但平台更大了,而且有写不完的素材,不但可写100多个县、区的公检法……,而且在依法治国的氛围中,可写全省各行各业是依法还是不依法,给了我极大的活动空间和取之不尽写之不竭的源泉!</h3><h3> 我的潜能与才能,得到极大的发挥,文如泉涌,登在本报和全国各地……</h3><h3> 现选几篇:</h3><h3><br></h3> <h3><br></h3><h3> 罗艺的不幸,除自已失足跌下以外,医院的延误,也有责任。</h3><h3> 我在文中披露了此事。</h3><h3> 后来,罗艺的家人事后赶来,在与医院的交涉中,我这篇文章起了重要作用。</h3><h3> 她的家人,对我客观真实的报道,仗义执言,很是感激。</h3><h3> 她的伯伯,从江西医学院毕业后,分在甘肃省人民医院工作,任外科主任。</h3><h3> 几年后,我到兰州开笔会,他热情地硬要送一床纯羊毛毯给我。</h3><h3><br></h3> <h3><br></h3><h3> 我在婺源县公安局采访时得到一条信息:</h3><h3> 该县有个个36岁的铁匠,在摘圆锥子时,不小心从树上跌下,跌得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h3><h3> 为了活下去,养活一家人,他躺着打铁……</h3><h3><br></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震撼了我!</p><p class="ql-block"> 该县刑侦大队长开车送我到那个小山村。</p><p class="ql-block"> 我采访了他们,拍下了上面这张足可震撼全世界的、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不屈不挠躺着打铁的相片。</p> <h3><br></h3><h3> 这篇文章,使捐款从各省汇来……</h3><h3><br></h3> <h3><br></h3><h3> 几年后,我又到婺源去采访,县领导派车送我去他家回访。</h3><h3> 他们非常感谢地告诉我:</h3><h3> 由于我的文章在全国各地发表,全国各地捐给了他们十几万元,福建电视台也来采访,有的外省单位不远千里来他们家过党团组织生活……</h3><h3> 他们家粉刷一新。</h3><h3> 有读者还送来了轮椅,他夫人可推他到外面晒太阳……</h3><h3> 他们要求跟我合影,邻居们都赶来看,挤满了一屋子,充滿了喜庆。</h3><h3><br></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下面是这篇文章的全文:</p><p class="ql-block"><br></p> <h3><br></h3><h3> 上文中的相片,我在海南喝新鲜椰汁。2元一个大椰子。</h3><h3><br></h3> <h3><br></h3><h3> 上文,是我在浙江温州开笔会时,所访所写。</h3><h3><br></h3> <h3><br></h3><h3> 那年夏天,我在宁都县公安局采访该局打击车匪路霸的事迹后,甘盛增县长调车第二天一早送我回南昌。<br></h3><h3> 在头天晚宴后,我在局长李其桂办公室突见一份《羊城晚报》,上面登了一火柴盒大小的消息,报道江西宁都县打工女黄小燕宁死不卖淫,从楼上跳下跌成重伤……</h3><h3> 李局长说:我没订羊城晚报,不知是谁送来的。</h3><h3> 我立刻敏锐地感到:这事件,值得深入采访!</h3><h3> 鉴于明天一早要返报社,我决定当晚去她家采访!</h3><h3> 公安局很配合,马上查出她家在离县城十多里的刘坑山上,由钟政委陪同,黄峰所长开底盘较高的吉普车上山。</h3><h3> 没想到才上到山路的十分之一,就无公路了。</h3><h3> 当时正下雨,我们三人撑着伞,冒雨沿着羊场小道上山,两边的带水的芦苇野草歪七竖八横在路上,把我们三人衣裤全打湿了!</h3><h3> 在晚上两点,到达黄小燕家:一栋孤零零的破矮四扇三间土屋,客厅两边一间是住人,一间是牛栏,无门,空气中尽是牛屎味。</h3><h3><br></h3> <h3> </h3><h3> 黄小燕还躺在广东肇庆市病床上,市政府把她作为先进典型,全力救治,各界人士成千上万去慰问……</h3><h3> 家中只有她父亲一人。</h3><h3> 她父亲刚从肇庆回,路过公安局时,送了一份羊城晚报给门卫。门卫送到了李局长办公室。</h3><h3> 我坐在客厅的小竹椅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对她爸采访,听他讲述凄美的事件…………我边问边听边记,成千上万的蚊子在我身边飞舞,我汗湿的背上,上百只蚊子停在上面,黄所长不断帮我抹掉背上的蚊子……</h3><h3> 这是我的记者生涯中,终身难忘的、在深夜凌晨冒雨上山全身湿透的、在牛栏边进行的、在成千上万蚊虫自始至终的围攻下,在晦暗的油灯下进行的最艰苦却不以为苦的一次采访。</h3><h3> 可载入我个人的史册。</h3><h3> 采访结束,已是凌晨四时许。</h3><h3> 雨仍在下。</h3><h3> 黄泥小路,下山更比上山难。</h3><h3> 我们三人互相扶持,跌跌撞撞,在电池快耗尽的如豆的电筒光下,在芦苇杂草掩盖的羊肠小道上艰难地走下山,身上已无一干处!</h3><h3> 终于,在东方露出魚肚白时,我回到了宁都宾馆,匆匆洗个澡,甘县长就来热情地陪吃早饭,然后返回南昌,赶写出下面这篇文章,发表在全国各地的报刋杂志上。</h3><h3> 弘扬正气!</h3><h3><br></h3> <h3><br></h3><h3> 上为我发表在湖北楚天都市报的文章。</h3><h3> 相片左侧是她父亲,右边是她闺蜜。</h3><h3><br></h3> <h3><br></h3><h3> 湖南洞庭湖边一位在广东打工的农村帅哥,看了黄小燕的事迹后,爱上了她。</h3><h3><br></h3><h3> 在九十年代,各地出现了卖淫嫖娼现象。</h3><h3> 黄小燕在受到威逼时,纵身一跳,宁死不卖淫,经当地媒体报道后,震动了整个肇庆市(地级市)。 </h3><h3> 市领导认为:这是激浊扬清的好榜样,要大力宣传,给予关心和帮助!</h3><h3> 该市不但负担了她的几十万元的医药费,市、区领导,各界人士,包括大、中、小学生,上千人到医院来看望她,送花,捐款捐物献爱心……</h3><h3> </h3><h3> 她返乡时,因脊椎受损,无法站立,该市特派救护车、医护人员,从肇庆直送宁都。</h3><h3> 宁都各界人士欢迎她,看望她,捐款捐物。</h3><h3> 她结婚时,各界人士帮她办婚礼……</h3><h3> 下张相片,是她在宁都的结婚照。</h3><h3><br></h3> <h3><br></h3><h3> 黄小燕仍行动不便。</h3><h3> 男方是不顾全家人反对,与她结婚的。</h3><h3> 他俩笑着告诉我:</h3><h3> 他们在男方家里举办婚礼后,当晚,居然把床板睡断了,俩人随床板跌下。</h3><h3><br></h3> <h3><br></h3><h3> 我为他们贫困而不潦倒,反而笑对的乐观精神,击节赞赏!</h3><h3> </h3><h3> 我后来去宁都采访,县领导派车送我去看了他们一家。现男方随黄小燕在宁都乡镇生活,靠给人装修铝合金门窗、防盗网等生活,已有可爱的小宝宝。</h3><h3><br></h3> <h3><br></h3><h3> 上面这位帅哥,用汽油把美女烧成了丑残人,受到法律严惩:枪毙!</h3><h3><br></h3> <h3><br></h3><h3> 我的文章登上了《南方周末》:</h3><h3><br></h3> <h3><br></h3><h3> 我祖藉遂川。<br></h3><h3> 我爷爷考取举人,被派往广东乐昌当县令,后奉调浙江。我父亲没回过遂川,我出生在四川成都,童年在成都、南京度过,少年时代,在南昌度过。</h3><h3> 我是当记者后,到遂川采访时,当地领导派车送我去看祖屋。</h3><h3> 当时,我爱人也去了。</h3><h3> 在祖屋,我爱人问:有什么感想?</h3><h3> 我说:感谢爷爷把我们带出来了!</h3><h3> 正因为清朝时,爷爷把我父亲、姑姑、叔叔们带出来了,让他们走出了大山,让他们和他们的后代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后来才能分别在大陆、台湾、美国、东南亚……得到很好的发展。</h3><h3> 比如,我的姑姑李衡友,曾是江西省妇幼保健院受国务院津贴的中医专家,任过省政协两届常委,现年96岁了,依然才思敏捷。</h3><h3> 如不是我爷爷把我爸带出来,让他读了民国时期北平的燕京大学,我可能只会握锄头斧头把,不会握笔桿子。</h3><h3><br></h3> <h3><br></h3><h3> 我在南昌读书时,南昌市内有数以百计的大大小小的池塘湖泊,夏天,这些池塘湖泊,就成了降温的大空调,夏天一点都不热。</h3><h3> 我调回南昌后,发现,经过六十、七十、八十年代的填湖盖钢筋水泥建筑,百分之九十的湖被填了,连西湖都填掉了一半!把南昌填成了夏天的一个大火炉。</h3><h3><br></h3><h3></h3> <h3> </h3><h3> 其实全国各城市都是这么傻干!</h3><h3><br></h3> <h3><br></h3><h3> 我写了一篇批评的报告文学,《科技日报》连载了20多天,有的报整版发。</h3><h3><br></h3> <h3><br></h3><h3> 这篇批评各地疯狂填湖造地建房的文章,被省委宣传部评为一等奖。</h3><h3><br></h3> <h3><br></h3><h3> 于果,因小儿麻痺症后遗症,成了拐子。</h3><h3> 他人拐心不拐,租了市郊一旧大队部,创办了“江西省高级职业学校”,招了1000多名学生。</h3><h3> 随着学生增多,于果把校名改为:蓝天学院。</h3><h3> 还把中国的典子一一四川的断臂少女成洁邀来了,助她圆了大学梦,直到硕士毕业。</h3><h3><br></h3> <h3><br></h3><h3> 请看用脚当手握电话的成洁。</h3><h3><br></h3> <h3><br></h3><h3> 上为成洁用脚写的字,比许多人用手写的字还漂亮!</h3><h3><br></h3> <h3><i><br></i></h3><h3><i> 于果和成洁在一起。成洁正在用脚打电脑。</i></h3><h3><br></h3> <h3><br></h3><h3> 我关注他,去采访,写出了几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生命就是进击”。</h3><h3><br></h3> <h3><br></h3><h3> 这篇文章,发表在当时在国内很有影响的《中流》杂志的头条,在国内反响热烈,被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等三单位,评为一等奖。</h3><h3><br></h3> <h3><br></h3><h3> 于果把我这篇报告文学,印成《江西日报》大小,共四版。</h3><h3> 他每年招生前邀我去一次,帮他补充修改,然后付印,最多时印几十万份,全国散发,用于宣传,招生。</h3><h3><br></h3> <h3><br></h3><h3> 当他所办学校只有几千、万把学生时,除了把我这篇文章连同招生简章寄给全国各教育部门外,还给在校学生几张,由他们带回母校、家乡招生,每招到一个,便给报酬。此法很有效,在校人数最多时高达53000多人!</h3><h3> 请想想:每个学生每年交5000学费,一年收入就达2.6亿!</h3><h3> 于果成亿万富翁了,真不容易!</h3><h3> 随着大学扩招,蓝天学院生源减少,现改名为江西科技学院。</h3><h3> 他办的江科附中、附小,赫赫有名,连小学每年学费都要4万元,可是,都一位难求,家长争得挤破头!</h3><h3><br></h3> <h3><br></h3><h3> 有一年,我们一家路过兰天学院,顺便进去看看他。<br></h3><h3> 他正在办公室,一见我们儿子,连忙抱起来:</h3><h3><br></h3> <h3><br></h3><h3> 该文许多报发了。上方是吉林日报的"东北风“整版发。</h3><h3><br></h3> <h3><br></h3><h3> 在各报对艾滋病保持沉默之时,我对读者大喝一声:</h3><h3><br></h3> <h3><br></h3><h3> 该文许多报发了,上是天津法制报整版发。</h3><h3><br></h3> <h3><br></h3><h3> 我在报社任文艺部主任时,写了杨钰莹是如何孝敬她的长辈的报告文学:</h3><h3><br></h3> <h3><br></h3><h3> 该文许多地方发了,连《知音》都登了。</h3><h3> 上,登在《人民日报》海外版。</h3><h3><br></h3> <h3><br></h3><h3> 我从孝女这个全新的角度来写,给读者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全国几十家报纸杂志,包括《知音》在内,都纷纷登载。</h3><h3><br></h3> <h3><br></h3><h3> 就像我在崇义时,把眼光投向全赣州地区一样,我在省报,同样把眼光投向全国,包括港澳。</h3><h3> 我在全国各地参加不同的报刋、杂志、作家协会举办的“笔会"时,认识了一批文艺界名人。</h3><h3> 名人又介绍圈内的名人与我相识,如:认识了人民日报的漫画家方成,他就介绍他的好友钟灵、华君武……与我相识,于是,他们就一个个成了我笔下的人物………</h3><h3> 请看:</h3><h3><br></h3> <h3><i>我与歌手傅笛声合影。</i></h3><h3><i><br></i></h3> <h3><br></h3><h3> 请看傅笛声和他夫人任静的故事。</h3><h3><br></h3> <h3><br></h3><h3> 方成比我大25岁。</h3><h3> 我很喜欢他的漫画。</h3><h3> 我是看着他的漫画长大的。</h3><h3> 在一次名家大腕云集的酒会上,我认识了著名漫画家方成,他坐在右边,仅照到半张脸。</h3><h3> 当时,我正在与另一名人碰杯。</h3><h3><br></h3> <h3><br></h3><h3> 我到北京人民日报社方成家中,采访了他。</h3><h3><br></h3> <h3><br></h3><h3> 华君武是部级(省级)干部,住在国务院宿舍。<br></h3><h3> 他是国内漫画大师、权威。如不是方成介绍,我无法找到他,即使找到他,他也不会接受采访。</h3><h3> 因他太忙,只有一点时间讲述,我只能写这篇短文。</h3><h3> 很遗憾。</h3><h3> 但他送了一本厚厚的、印刷精美的作品集给我。</h3><h3><br></h3> <h3><i>我与作曲家石松、歌手尹相杰合影。</i></h3><h3><br></h3> <h3><br></h3><h3> 我在香港采访演陈真的演员梁小龙。</h3><h3><br></h3> <h3><br></h3><h3> 梁小龙为人谦恭:每次采访完,走出房,他看到快到电梯口了,与我并肩同行的他,就会急行几步,先到电梯口,按开门,站在一边躬身请我先进,很有修养!</h3><h3><br></h3> <h3><br></h3><h3> 我在深圳偶遇中央芭蕾舞团,了解他们已陷入困境,写了这篇文章,登在上海文化艺术报等报上,为他们呐喊!</h3><h3><br></h3> <h3><br></h3><h3> 香港是1997年7月1日回归。</h3><h3> 我在香港回归前,还是英国人统治时的1996年初,采访了香港皇家警察总部、廉政公署等单位。</h3><h3><br></h3> <h3><br></h3><h3> 他们规定:如接受一根值2元港币的香烟抽了,便算受贿!</h3><h3><br></h3> <h3><br></h3><h3> 我在皇家警察总部内,与国际刑警总部负责官员合影。</h3><h3> 他们穿便装,但墙上挂的警官合影相片及警徽模型,显示了这是警察高官办公室。</h3><h3><br></h3> <h3><br></h3><h3> 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h3><h3> 1999年夏,我再次访问香港。</h3><h3> 这时,皇家警察,已去掉了皇家两字,改为香港警察总部。</h3><h3> 我再次访问了该部。</h3><h3><br></h3> 三、在新闻调查部 <h3><br></h3><h3> 我把文艺部办得风生水起之后,改任报社新闻调查部主任,加大了新闻监督的力度。</h3><h3><br></h3> <h3></h3><h3> </h3><h3> 九十年代,各地安了防空警报器,为了加强民众的防空袭意识,时不时放一下。</h3><h3> 我就尖锐地批评:</h3><h3> 不挖防空洞,敌机来了,光放警报,千千万万的民众往哪躲?</h3><h3><br></h3> <h3><br></h3><h3> 在以空袭为先导、为主的现代战争中,如不给城市居民挖足夠的防空洞,光放放警报,表示有战争观念,那无异于耍花枪,在作秀!</h3><h3><br></h3><h3><br></h3> <h3><br></h3><h3> 请看我批评新建县(现为区)公安局及交警大队的文章。</h3><h3> </h3><h3> 交警大队违法扣下海南商人三菱吉普,孝敬给局长,局长孝敬给县委书记:</h3><h3><br></h3> <h3><br></h3><h3> 南昌市公安局法医室,对一假称被鸟枪击中的刁妇,不认真检查,就给在乳房下贴上一颗鸟枪子弹的她拍X片,致使X光片上显示其胸内有子弹一枚,还盖上公章证明其胸腔内有子弹一枚,助其诈骗。</h3><h3> 我写文说:这颗子弹没有击中农妇,而是击中了南昌市公安局法医室!</h3><h3> 该文在全国许多报纸登出,反响极好!</h3><h3><br></h3> <h3><br></h3><h3> 我批评南昌市公安局法医室,说,这颗子弹击中了它!</h3><h3><br></h3> <h3><br></h3><h3> 此文登在《羊城晚报》及几十家报纸杂志上,影响极大!</h3><h3> 市中院法医师主任告诉我,市公安局法医室主任打电话骂她"打击别人抬高自己"……</h3><h3><br></h3> <h3><br></h3><h3> 在全国全省招商引资的高湖中,不少单位招来了奸商,引来的是假资,上当受骗数不胜数,我写出下面文章,给招商引资热昏了头的头头脑脑们泼了一盆冷水!<br></h3><h3><br></h3> <h3><br></h3><h3> 时任省长吴官正看了这篇文章,特地作出批示,警示各级干部……</h3><h3> 南昌晚报所发所有文章,吴官正省长没作过批示。</h3><h3> 唯有我写的"<b>评估 评估 评估</b>“一文,被省委一位副书记发现,推荐给吴官正看。 </h3><h3> 吴官正看后,觉得这篇文章提出的问题,的确是必须在招商引资中应高度重视的问题,因此,他批示给省内各级负责招商引资的干部,要他们认真看看这篇文章,对外商以物作资的,不能轻信他们所报之价,一定要请商检部门作出评估!</h3><h3> 南昌晚报殷社长,认为这是南昌晚报的光荣,特地在宴会上向我敬酒致谢!</h3><h3><br></h3><h3><br></h3> <h3><br></h3><h3> 江西日报文艺副刋部主任熊伟民处长特请我写篇全省招商引资文章,用整版发出,影响很大。</h3><h3><br></h3> <h3><br></h3><h3> 批评,是最好的爱护,对自己不满,才是进步的开始!</h3><h3> </h3><h3> 请看该文后三分之一,是批评,很值得一看。</h3><h3><br></h3> <h3><br></h3><h3> 江西省渔政管理局,邀我进鄱阳湖采访。</h3><h3><br></h3> <h3><br></h3><h3> 请看阴天的鄱阳湖。<br></h3><h3><br></h3> <h3><br></h3><h3> 鄱阳湖涉及十一个市、县。每市、县渔政局有一艘小渔政船,省局有艘大船。</h3><h3> 他们把省局渔政船最大一间、时任省长吴官正下湖睡过的这间给我住;集中各市、县局的船,共十二艘,浩浩荡荡进湖,湖中的大批非法捕渔者才不敢动手打。</h3><h3> 我在大船上,省局领导把后靣小船上的市、县局长一个一个叫进我房间,听他们介绍他们的工作情况,我才知道:</h3><h3> 每个县局仅十来人,除去老弱病妇,能开渔政船进湖的仅七、八人。</h3><h3> 平常,一艘渔政船进湖收缴发电机、电网,渔民一呼,十几条、几十条机动船便来围攻渔政船,船上双拳不敌四手,往往被打,锅碗被砸被丢……有的还被逼下跪……有的局长撸起衣裤给我看身上被打留下的伤疤。</h3><h3><br></h3><h3><br></h3> <h3><br></h3><h3> 省政府在一个月前,发文给沿湖十一个市县政府,要求进行整治,一个月后,进行检查。</h3><h3> 省渔政局船队,就是检查的船队。</h3><h3> </h3><h3> 船队行驶到鄱阳县水域,看见密密麻麻的定置网依然存在,亳无拆除的样子。</h3><h3><br></h3> <h3><br></h3><h3> 请看定置网。</h3><h3><br></h3> <h3><br></h3><h3> 船队驶靠鄱阳县城码头后,我给县政法委书记打电话。</h3><h3> 该县政法委书记正在住院。</h3><h3> 我电告:</h3><h3> 省政府一个月前就发文要求沿湖十一个市、县拆除湖中定置网,收缴电网……现我随省渔政局检查船队,在你县水域发现大量定置网没被拆除……是怎么回事? </h3><h3> 他深知:我一旦将此事登在报上,就不是歌功颂德的事了!</h3><h3> 他立即从医院赶到码头,向我解释: </h3><h3> 我没看到省政府一个月前发的文件,我不知道此事。</h3><h3> </h3><h3> 我问他:你县谁知道此事?</h3><h3> 他说:分管农业渔业的副县长知道,我现在叫他过来!</h3><h3> 副县长立即赶来。他作出的解释是:</h3><h3> 我这个月在堤上抗洪,没看到文件。</h3><h3> 我说:你不可能这一个月都住在堤上。县政府每星期会开一次办公会议,你必定会回县政府参加,怎可能一直住在堤上?</h3><h3> 堤上有你住的房间、床位?</h3><h3> 他只好改口说:那文件可能还在政府办公室的公文交换橱里。</h3><h3> 我说:不可能。秘书会天天分发、收取文件,哪会有让省政府下发的文件在公文交换橱中躺一个月的情况?</h3><h3> 他无言以对。</h3><h3> 这就是当年有些干部的工作作风。</h3><h3> 我把此事写进了文章,也向上级作了汇报。</h3><h3><br></h3> <h3> </h3><h3> <br></h3><h3> 我随省船队,在浩瀚如海的湖里"漂"了十一天。</h3><h3> 沿途没收了许多电网所网之鱼,以及定置网所非法所网之魚,堆在甲板上,没有冷藏船,几十里上百里无市场出售,无法将没收之鱼转化为现金上交国库,如堆在那,很快变臭。因此,如何处理,是个难题。</h3><h3> 尽快吃掉,是方法之一。</h3><h3> </h3><h3> 因此,我在湖上吃了不少名贵魚,比如,崇义人说的“鸡婆魚”。</h3><h3> </h3><h3> 漁政船上的开船工人告诉我:</h3><h3> 当年吴官正坐船巡湖时说,他是湖边上的余干人,到鄱阳中学读书时,最喜欢吃辣椒炒小魚干……</h3><h3> 船到星子县时,吴省长还下船去买了一箱四特酒送给船工。</h3><h3> 工人们说:吴官正省长巡湖时,只要看见哪个县的水面有电网定置网……就会叫县委书记、县长上船来批评……抓得很严!<br></h3><h3><br></h3> <h3><br></h3><h3> 请看电网船内的发电机。</h3><h3><br></h3> <h3><br></h3><h3> 船头堆放的漁网,编有可放电的裸线。2500瓦的发电机(可供一村庄人照明)一发电电,足可电死水中离电网几米之内的大大小小的、包括田螺蚌壳在内的所有动物的子子孙孙!</h3><h3><br></h3> <h3><br></h3><h3> 我回报社后,写了一篇报告文学"<b>鄱阳湖悲歌</b>",批评省委省政府没有管好鄱阳湖。</h3><h3> 江西法制报不敢发。</h3><h3> 我直寄中国青年报。</h3><h3> 该报在《冰点》整版发出。</h3><h3> 洞庭湖已被分割围垦得不成样子了,我国仅剩这一个最大淡水湖。</h3><h3> 此文一发,反响巨大。</h3><h3><br></h3> <h3><br></h3><h3> 不几日,中央电视台电告,他们看后感到震惊!</h3><h3> 他们认为题材重大,从中国青年报要到我的手机号,想以我文章为蓝本(脚本),然后,到《经济半小时》播30分钟!为此,想派两记者来跟我下湖采访,请我指导。租船吃住等一切费用由CCTⅤ出,征询我可不可以?</h3><h3> 我欣然同意。</h3><h3> 第二天,两记者便飞抵南昌。</h3><h3> </h3><h3><br></h3><h3> 都昌县占了湖三分之一面积。</h3><h3> 我带两记者从南昌坐快艇客船横穿鄱阳湖直奔都昌县。</h3><h3><br></h3> <h3><br></h3><h3> 船舱里坐了几十名旅客。里面有一位都昌县委常委。</h3><h3> 我不认识他。</h3><h3> 我带着两记者自始至终不入座,站在艇甲板上,我指挥他们拍这拍那……</h3><h3> 这两记者所穿的夾克后面,印有CCTV四个大字母,十分显目,出众。</h3><h3> 船到都昌,已近黄昏。</h3><h3> 我只要到县政法委、公、检、法、司……就会被接待,被宴请。</h3><h3> 但这次事关渔政,该县渔政局长上次与我在湖上共处十一天,认识我,还要采访他,所以我带他俩打的直奔渔政局。</h3><h3> 局长见我,很高兴,很意外,马上提出宴请我们。记者光临,乃大事也,他说,你们先喝点茶,我向县领导报告一下。</h3><h3> 我搞舆论监督,深知有不少领导防共产党来搞舆论监督的记者犹如防敌方记者,会制造采访困难。</h3><h3> 因此,我按下电话,说:明天会采访县委书记县长,现已下班了,别打了!</h3><h3> 该局长从没见过这阵势,认为有理,就放下了电话。</h3><h3> 我们在酒楼推杯换盏正吃喝得热闹之时,包廂门被推开,一个脑袋伸进来看。</h3><h3> 那人看了会,向局长招招手,局长滿脸笑容出去。</h3><h3> 过了一会,局长垂头丧气进来,怎么也打不起精神。</h3><h3> 又过一会,不请自来进来一位笑容滿面的中年人,坐下来后自称是局长的好友,拿出名片与我们交换,询问我们来干什么?听后,说有事,便握手离去。</h3><h3> 后来,才知,那位在船舱里的常委,看见CCTV记者在甲板上拍来拍去,似非歌功颂德。</h3><h3> 他警惕性极高,一下船便向县委书记报告。书记一问宣传部长,部长不知此事。按惯例,应由宣传部接待。只有焦点访谈记者,才会微服私访,不吃官请。</h3><h3> </h3><h3> 如真是CCTV“的焦点访谈"记者来了,那还了得?!<br></h3><h3> 本来,此事不必着急上火。</h3><h3> 因为:如是国民党反动派或美帝的记者入侵都昌县城,那必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漏夜指挥战斗!</h3><h3> 但,CCTV,是共产党领导的,自己人,还是从京城来的,尽可放心大胆睡安稳觉!</h3><h3> 况且,那位常委下船通报此事时,天已黑,下班了,一切都可等明天太阳出来,上班后再说。</h3><h3> 但县领导们工作积极性极高,尽管下班时间已过,也不下班,立即布置干部到县城各酒楼一间一间包廂巡查,务必摸清CCTV的意图、来头!</h3><h3> 所以,才出现一位县委干部戏剧性地伸头进来瞧一瞧的那一幕。</h3><h3><br></h3><h3><br></h3> <h3> <br></h3><h3> 上次进湖11天,我才知道:</h3><h3> 现在,鄱阳湖的许多漁民,已不是民国期间的《漁光曲》所传唱的那样:</h3><h3> “轻撒网,紧拉绳……”</h3><h3> 他们在湖里布下了许多直插湖底的定置网,网高过水靣,长达几百米。</h3><h3> 魚儿的习性是:只要在水底碰见定置网,不管碰见网的哪一面,都不会折身回游,而是沿着网向网的两头游。</h3><h3> 网的每一面的两头,均有笼口直径与水深相同的、长达十几米的"笼子”在等着魚儿进去。</h3><h3> 笼子设计得很巧妙,大大小小的鱼儿只可进,不可出;笼布犹如我们的蚊帐布,连一厘米的小魚苗都逃不出!</h3><h3> 因此,这些漁民不再辛苦,只要一早一晚划船进湖,提起笼子往船上倒魚即可。</h3><h3> </h3><h3> 为了能在拂晓时分拍到这些漁民提笼子倒魚的镜头,拍到他们船舱里的魚的子子孙孙惨遭灭绝的镜头,晚宴后,我带CCTV两记者,到湖边去租了一艘机动船,约定凌晨三时进湖。</h3><h3> 待我们凌晨三时进湖,把有关镜头拍摄完毕,于上午八时许回到宾馆,县委 书记、县长、宣传部长都到宾馆来了。</h3><h3> 我把"鄱阳湖的悲歌"给他们看,告诉他们,不只是批评你们一个县……目的是为了治理、管好鄱阳湖。</h3><h3> 你们不要怪渔政局长,是我不让他打电话的。</h3><h3> 他们表示理解,中午要宴请我们。</h3><h3> 我表示谢谢,因船已租好,时间很紧,饭就不吃了,马上要进湖……</h3><h3><br></h3> <h3><br></h3><h3> 进湖后,朝鄱阳县驶去,沿途拍了不少镜头。</h3><h3> 太阳下去时,湖上的落日分外美。</h3><h3> 因湖如海,实在大,天黑后,我们仍在湖上。</h3><h3> 这时,船老板开始要高价,要求租金翻倍,否则不送进鄱阳县城,就抛在岸上。</h3><h3> 四周一片漆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CCTV两记者人生地不熟,还带着昂贵的拍摄器材,吓坏了。 </h3><h3> 我叫他们莫怕。</h3><h3> 我用南昌话与船老板交涉,告诉他,你是地头蛇,欺侮北京人;我是南昌人,地头龙。租你船时,已将你船牌照告诉了公安局备案,你跑不掉。现在,开到有村庄的地方,让我们下船!</h3><h3> 船老板见我与两记者讲了一天普通话,现一下转地道的南昌话,傻眼了,只好驶到一个有灯光的地方放我们下来。</h3><h3> 我向村民问到了这里是什么地名,又问到了水上公安派出所的电话,向值班所长说:我是省政法委机关报记者……请你告诉局长,派船来接一下。</h3><h3> 十几分钟,一艘水上公安艇由所长亲自开来,花两个小时,才把我们送到县城。</h3><h3> 我们从码头打的到鄱阳县宾馆。宾馆经理一见他们夾克背后的CCTⅤ,立刻表示:我们请你们吃饭……</h3><h3> 可见,训练有素的宾馆经理对记者好到什么地步了!</h3><h3> 我们謝绝了。</h3><h3> 后来,CCTV经济频道,花了半小时播出此事,又一次引起全国关注。</h3><h3><br></h3> <h3><br></h3><h3> 过后不久,江西日报在头版报道:省政府专门开会研究如何治理鄱阳湖,还特地拨款300万元用于治理。</h3><h3> </h3><h3> 省领导没给我小鞋穿。</h3><h3><br></h3> <h3><br></h3><h3> 对这件事,在时间上梳理一下:</h3><h3> 1997年5月中旬,我写出了“鄱阳湖的悲歌”,交给总编。按惯例,应由江西法制报首发。</h3><h3> </h3><h3> 1997年5月27日,《中国青年报》在“冰点”版整版推出,成为首发。</h3><h3> 接着,上海的《民主与法制画报》在头版整版推出。成为二发。</h3><h3> 许多报接着跟进,成为三发、四发……</h3><h3> </h3><h3> 1997年7月,CCTV经济半小时栏目,向全国播放了半个小时!</h3><h3> </h3><h3> 1997年10月,江西省人民政府召开省长办公会议,专门研究整治鄱阳湖的问题,为此,特地拨出专款300万元人民币。</h3><h3> </h3><h3> 1998年7月2日,江西省司法厅给我记三等功。</h3><h3><br></h3> <h3><br></h3><h3> 我成了江西省自中华人民共和国1949年成立以来,至今一一2020年,唯一因写文章而立功的记者。</h3><h3><br></h3> <h3><br></h3><h3> 请看:江西法制报迟发了5个多月、分四次发出的“鄱阳湖在呻吟”:</h3><h3><br></h3> 四、参加笔会 <h3><br></h3><h3> 在八九十年代,是纸质媒体一一报纸杂志的黄金时代,拼命争作者,争好稿,扩大发行量,从而多争广告,多挣真金白银。</h3><h3> 在这种大环境下,由于我的作品,基本上都在全国几十家报纸杂志发,所以,各报纸杂志,都以包吃包住包旅差费包玩送重礼……为诱饵,邀我参加这个笔会那个笔会。</h3><h3> 对我来说,这是结识国内新闻界、文学界各路“英雄”`、天下“好汉”的大好良机,因此,不却其盛情,只要有邀,便欣然翩然悠然而至。</h3><h3><br></h3><h3> 羊城晚报是我国办得较好的晚报,在大陆和海外发行量居全国之首,稿费也特高。</h3><h3> 在该报发稿不易。</h3><h3> 但我在羊城晚报整版整版地发文章:</h3><h3><br></h3> <h3><br></h3><h3> 石兰,石松,是石凌鹤的孙子孙女。</h3><h3><br></h3> <h3><br></h3><h3> 胡雪梅是崇义中学学生,她受到了冤屈。</h3><h3> 有崇义朋友打电话给我说:她作风不好,不要帮她,如帮她,人家会讲你怪话。</h3><h3> 我说:在背后讲我怪话,只能说明他内心阴暗丑恶,卑鄙龌龊,是自损自毁自臭,对我丝毫无损!</h3><h3> 不能因为有内心阴暗丑恶者在卑鄙地在背后造谣生事,就影响了我的正直善良!</h3><h3>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h3><h3> 谣言止于智者。</h3><h3> 我告诉这位朋友:她少女时,受强暴,是受害者,非作风不好。</h3><h3> 现在,她再次蒙寃。</h3><h3> 桥归桥,路归路。</h3><h3> 难道因为是妓女、小偷、罪犯,就可对她(他)们随意诬陷或凌辱或伤害或杀害?如其合法权益受到侵犯,如其遭受诬陷凌辱或者伤害杀害,也应照样用法律帮其维护。</h3><h3> 何况,胡雪梅不是妓女!</h3><h3> 我朋友表示赞同。</h3><h3><br></h3><h3><br></h3> <h3><br></h3><h3> 羊城晚报为稳定和厚待优待作者,保证稿源,出往返飞机票,邀我和另外七家报社常年供大稿的记者,到广州开一天会,游广东佛山、东莞、中山、珠海、深圳等地七天。</h3><h3><br></h3><h3><br></h3><h3> <i><font color="#ff8a00">花絮:</font></i></h3><h3> 我们8位名妓(记者们往往这么自嘲)住在羊城晚报宾馆。</h3><h3> 下榻的当天晚宴后,大家各自在房中休息时,有人敲门。</h3><h3> 我打开门一看,一位盛装时髦美女笑眯眯走进来,送上礼品、几本《家庭》杂志和她的名片。</h3><h3> 名片上印着的头衔是:《家庭》杂志办公室主任。</h3><h3> 她热情奉上约稿信,欢迎今后多赐稿,稿费从优,还有丰富多彩的笔会…………</h3><h3> 我感慨:你们《家庭》信息真灵,居然,跑到《羊城晚报》来拉稿!</h3><h3> 她甜甜莞尔一笑。</h3><h3> 由此可见:</h3><h3> 当年拉人拉稿的浪潮,有孔就入,何其汹涌!</h3><h3><br></h3> <h3><br></h3><h3> 我们8名来自不同省份的记者加上羊城晚报的头头脑脑,坐一辆中巴,由负责采访广东的主任记者带路,浩浩荡荡出发,既到西樵山顶吃山泉水养出的草鱼生鱼片,又到深圳国贸大厦49层旋转歺厅吃大龙虾……</h3><h3> 那时,无微信转账,报社出纳背了一大包现金,准备沿途埋单用。</h3><h3> 没想到,沿途所参观的单位、游览的景点单位,都争相宴请,不肯让晚报出一分钱。他们很有理由:</h3><h3> 平时,请你们晚报来一记者都很难,现一下来了8家,加上你们晚报,共九家报社记者,这是天大的喜事,怎能让你们出钱?!</h3><h3><br></h3> <h3><br></h3><h3> 上张相片,是参观港商崔老板在南海办的衬衣厂。</h3><h3> 他办的厂生产的衬衣,在全球销售,几百元一件。 </h3><h3> 他送我们每人一件。</h3><h3> 相片中有我们8人,其余的是羊城晚报的头头脑脑。</h3><h3> 我站在后排右四。</h3><h3> 我右边是崔老板。</h3><h3><br></h3> <h3><br></h3><h3> 崔伯强带我们参观他的衬衣厂。</h3><h3> 我身后是人民日报记者,他身后是中石化记者俞珉。</h3><h3><br></h3> <h3><br></h3><h3> 崔伯强身材高大,仪表堂堂,戴副眼镜,优雅儒商。<br></h3><h3> 我看到一位穿著豪华时髦,但长相属于丑女的一位妙龄女郎,时不时来向他请示汇报,言谈举止,似精明干练的才女。</h3><h3> 待她离去间隙,我问崔伯强:</h3><h3> 她是谁? </h3><h3> 他答:我的秘书。</h3><h3> 我问:为什么不选个漂亮奌的?</h3><h3> 他答:我家在香港。我一人来南海办厂,必须避嫌,所以特意聘个这样的女秘书。</h3><h3><br></h3> <h3><br></h3><h3> 他与我交谈甚欢,分别时告诉我,他捐建的一所中学一个月后交付使用,他邀我届时光临,由他出往返飞机票,包食宿。</h3><h3> 一个月后,我如约光临。下为当时合影。</h3><h3><br></h3> <h3><br></h3><h3> 这位港商崔伯强,之所以邀我再来,是因为他在羊城晚报上看过我的文章,对我的为人及文笔非常欣赏,想请我到上海去采访他的母校、当年的同学、老师,写篇他尊师重教的文章。</h3><h3> 他是上海人,文革前,偷渡香港,办企业,发了。</h3><h3> 文革中,他的不少老师被打成牛鬼蛇神,他不便汇钱接济,就飞临上海,买件宽大的军大衣,怀揣十几万元,对老师一家家敲门拜访,悄悄送上万元现金接济…………</h3><h3> 那时,大学毕业生月薪才54元,那时的一万元,相当于现在的100万元。</h3><h3> 有些老师,都感动得哭了!</h3><h3><br></h3> <h3><br></h3><h3> 我们一行参观了顺德蛇園。上万条不同品种的蛇,令人大开眼界,也令人头皮发麻。</h3><h3> 蛇園有一支演出队,专为我们演出了一场精彩的节目。</h3><h3> 演出结束后,我们上台与演员合影:</h3><h3><br></h3> <h3><br></h3><h3> 我上台,才发现美女身上的蛇嘴已用不干胶封住了,无法咬人,所以美女不怕,敢与蛇共舞。</h3><h3> </h3><h3> 站在我左侧身后的,是解放军报记者刘业勇少校,他左侧的是长江日报记者万强。 </h3><h3><br></h3> <h3><br></h3><h3> 有一件我当时不可思议的事是:</h3><h3> </h3><h3> 我们参观万家乐热水器制造公司时,一到贵宾休息室,公司老总便与我们交换名片。</h3><h3> 参观结束后,我们8人提出:能否按出厂价每人买一台?</h3><h3> 当时,人们工资仅100元左右。一台热水器,南昌800多元,该厂出厂价,700元。</h3><h3> 老总笑眯眯说:不用买,我们送你们每人一台,包送到家!</h3><h3> 我们8人中,还有上海新民晚报记者,西安晚报记者,吉林日报记者……</h3><h3> 千里迢迢,如何送?</h3><h3> 大家以为:老总可能在糊弄我们,不卖也罢。</h3><h3> 没想到,我回南昌后不久,一个电话打来。</h3><h3> 打电话者说,他是南昌市卖万家乐热水器的经销商。他到广东厂家去进货,老总给他一台热水器,给他一张我名片复印件,交待他一定要把这台热水器,代表老总亲自送到我府上。</h3><h3> 经销商问我:你名片上只有报社地址。你府上地址在哪?你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送较好?</h3><h3> 我很受感动。</h3><h3> 另外7记者也先后收到。</h3><h3> 广东商人会做生意。他们送产品给记者,就等于付广告费。</h3><h3><br></h3> <h3><br></h3><h3> 北京的《民主与法制》每年开一次笔会,一年在云南开,一年在敦煌开,一年在兰州开。</h3><h3> 下面记录甘肃兰州这次。</h3><h3> 兰州离南昌较远。</h3><h3> </h3><h3> 火车进入甘肃,在小站停车时,因那年代车内无空调,热,就开窗。没想到,居然有青少年从车外爬到打开的车窗外,伸手进来偷和抢放在桌板上的东西,吓得旅客慌忙关窗。</h3><h3> 江南民居房顶多为人字形。西北农村房顶仅有人字的一半,大约是西北风大、冷的缘故。</h3><h3> 兰州市内有条南昌街。</h3><h3> 兰州的瓜果特别脆、甜。</h3><h3> 最令我惊异的是:菜市场内的牛羊肉不象江西剁成块状卖,而是一整条牛、羊剝了皮,挂在那儿边割边卖。</h3><h3><br></h3> <h3><br></h3><h3> 笔会仅开一天。<br></h3><h3> 第二天早上5点坐特约旅游大巴车穿过辽阔的甘肃南边大草原,到四川的、离成都不远的九寨沟游览,中途在有地方特色的酒家进歺,直到晚上11点才到。</h3><h3><br></h3> <h3><br></h3><h3> 上张相片,是在中途一一甘南红军长征纪念碑前留影。</h3><h3> 我在后排右六。</h3><h3><br></h3> <h3><br></h3><h3> 除去途中两歺饭时间,车子足足开了16个小时!</h3><h3> 沿途尽是无人居住的戈壁滩和草原,偶见藏民在放牧牛、羊和牦牛。</h3><h3> 在江西,公路两边没隔多远,就会有民居和店铺。</h3><h3> 在甘南,开十几公里一或几十公里,居然没一户人家,十分荒凉。</h3><h3> 大巴車内,却十分不荒凉:</h3><h3> 一車的来自各省的才子佳人拥挤在车内,人口密度超过五一、十一黄金周时的上海外滩的人口密度!</h3><h3> 车内的热闹程度,就连上海的城隍庙,也望尘莫及!</h3><h3> 我们说说笑笑,给寂寞静美的草原,留下了一路的欢歌笑语!</h3><h3><br></h3><h3> 说笑间,人民日报文艺部记者白木,突然顺手把手搭在同座的民主与法制美女记者肩膀上。</h3><h3> 美女记者笑着把他这只咸猪手取下来,说:</h3><h3> </h3><h3> 你不要想捞我的油水!</h3><h3><br></h3><h3><br></h3> <h3><br></h3><h3> 白木笑曰:</h3><h3> 我不想索取,我只想给予!</h3><h3><br></h3><h3> 一車人均为国内名妓(记),文化水平不低,立即哄車(堂)大笑!</h3><h3><br></h3> <h3><br></h3><h3> 你懂的:白木话中有葷话。</h3><h3><br></h3> <h3> 一致认为,白木制造、创造出的这句名言是本次笔会最精彩、经典的段子!<br></h3><h3><br></h3><h3> 现白木已移民美国。</h3><h3> </h3><h3> 去年他回国,来南昌看我时,我提起此事,两人皆欢笑不已!</h3><h3> </h3><h3> 中途,车在甘南〈甘肃省南部)大草原一处停车休息,让大家活动一下筋骨时,我走上路边的草原。</h3><h3> 草原的草,没有“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的优美,仅长几寸高,而且,布满了鼠洞,每平方米都有一到两个,洞边堆着挖洞挖出的土。</h3><h3> 四周十几里、几十里没有人烟和庄稼,它们吃什么?</h3><h3> 它们靠吃草根草籽过活,对草原的破坏很大。</h3><h3> 大约大自然就是这么安排的:</h3><h3> 老鼠吃草根草籽,狐狼鹰鹫蛇等走兽飞禽吃老鼠。</h3><h3> 崇义的茅(芒)头老鼠,大概是草原老鼠的表亲,但茅(芒)头老鼠的“政治地位”更高,进入了受保护动物序列。</h3><h3><br></h3> <h3><br></h3><h3> 九寨沟,就是一条山谷。</h3><h3> 赣南农民把山谷叫"坑",四川人叫沟。</h3><h3> 我见过崇义山上的原始森林,再看九寨沟山上的树,就不感兴趣。</h3><h3> 九寨沟吸引我的仅两奌:一是山很高,时值夏天,山顶上还有雪;二是由于谷底泥土有矿物质,水流过时呈白色或黄色或蓝色。</h3><h3> 下,是我在九寨沟的留影。</h3><h3><br></h3> <h3><br></h3><h3> 雪山在我身后,隐约可见。</h3><h3><br></h3> <h3><br></h3><h3> 九寨沟跟江西所有的坑一一山谷不同的是:</h3><h3> 它海拔4000多米,生活在江西的人,比如我,到那里有轻微的高原反应:走几十步就像跑了几百米那样喘气。</h3><h3> 人生百味。</h3><h3> 体验体验高原反应,也蛮有味道。</h3><h3><br></h3> <h3><br></h3><h3> 温州永嘉县一带,有条145公里长的楠溪江,两岸风景如画,可作近三小时的令人心醉的漂流。</h3><h3><br></h3> <h3><br></h3><h3> 这是在漂流中。</h3><h3><br></h3> <h3><br></h3><h3> 坐在我前方的是陕西某报的名妓(记),手中握着价值几千元的照相机,准备随时捕捉好素材。<br></h3><h3> 为防晒,他把一块毛巾习惯性地系在头上,俨然成了一个道地的西北庄稼汉!</h3><h3><br></h3> <h3><br></h3><h3> 主办方为了把参加笔会的才子佳人,拉到该江的最上游始漂,包了一辆豪华大巴,从温州一早出发,开到中午一时许才到那个始漂的小乡,大家的肚子,都饿得咕咕作响了!</h3><h3> 主办方先遣队,在该乡最好的歺馆一一在走南闯北的记者看来,却是土得掉碴的路边店,订好了座位。</h3><h3> 大家一坐下,店员便端上直径有一尺半、高约五寸的木盆,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又香喷喷的炒米粉。</h3><h3> </h3><h3> 炒米粉是主食。</h3><h3> 城里的习惯是:先上荤菜,再上蔬菜,最后上主食。 </h3><h3> </h3><h3> 在城里,上主食时,肚里已装满了好酒好鱼肉,主食已成副食,可吃可不吃。 </h3><h3> 如上炒粉,也仅是上一小盘,哪有上这一大盆的?</h3><h3> 才子佳人见状,都认为:这小地方,没菜炒,中午就吃这么一盆肉炒粉充饥,于是,大家纷纷把盆中粉,挑进碗中,边吃边讲好吃!好吃!想不到这小地方,炒的粉比大城市炒的还好吃!</h3><h3><br></h3> <h3><br></h3><h3> 民间有一传说:古时一皇帝,落难,饿极,一农妇给他一碗水豆腐,他觉得鲜美无比!</h3><h3> 后,他重登基,令厨师做碗水豆腐来吃,竟觉难以下咽!</h3><h3> 估计,我们这群饿鬼,类似于那个落难的皇上。</h3><h3> 我们把这一大盆炒米粉吃得一根不剩后,有的打着饱嗝,有的剔着牙缝里的肉丝葱花还在称赞炒米粉味道不错之时,乡村妹子服务员,端着几盘蔬菜上桌。</h3><h3> 看着青翠碧绿的素菜,大家称赞道:</h3><h3> 在这种小地方,就是要吃点素菜,新鲜!来!来来来!! </h3><h3><br></h3> <h3><br></h3><h3> 残风卷残云,把胃里最后一点空隙,填满。</h3><h3> 看到服务员妹子们在收我们桌上的蔬菜空盘抹桌,我们正准备离席到街上去逛逛时,乡村妹子们开始用大盘海碗巨缽上大鱼大肉整鸡全鸭!</h3><h3> 我们大喫一惊:还有这么好的佳肴?</h3><h3> 尽管已饱,但大家还是忍不住动几筷子,直到吃撑!</h3><h3> 吃撑之时,海鲜一盘盘一碗碗一盅盅上来了……</h3><h3> 人家是望洋兴叹,我们是望海鲜兴叹!</h3><h3> 这时,我们才知道:</h3><h3> 天外有天。</h3><h3> 这里的风俗习惯是先上一大盆炒粉……</h3><h3> 哈哈!</h3><h3> 高!</h3><h3><br></h3> <h3><br></h3><h3> 河南的《公民与法》杂志,在郑州办笔会,带与会者游洛阳,游少林寺。</h3><h3> </h3><h3> 下,我们在白马寺大门外合影。</h3><h3> </h3><h3> 穿白衬衣,站在两美女之间的,就是我。</h3><h3><br></h3> <h3><br></h3><h3> 我参加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笔会。与会者互换名片后,便一直保持联系至今,转为网友,互转信息,互相学习,共同进步。</h3><h3><br></h3> 五、赴国外考察 <h3><br></h3><h3> 九十年代末,江西省首次,也是至今唯一的一次,组织"江西省新闻考察团“,赴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香港澳门考察,公费。</h3><h3> 省内,各报社、电视台、电台,限一人参加。</h3><h3> 这类似于公费旅游。各单位参加的都是社长、台长。</h3><h3> 江西法制报上上下下,一致推选我参加。</h3><h3> 赣南日报破例,是社长和总编两人参加。</h3><h3> 总编幸跃凌,当年是赣江源副刋编辑,我写的“棒打鸳鸯散“等文章,就是在他手上发出来的,我们是老朋友了,请看我们在泰国合影:</h3><h3><br></h3> <h3><br></h3><h3> 当地盛夏炎热,按旅行社要求,穿拖鞋,便于透气,下水游泳。</h3><h3> 现他已升为赣南师笵大学纪检书记,副厅级。</h3><h3><br></h3> <h3><i><font color="#ff8a00"><br></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 我在后排右八。</font></i></h3><h3><i><font color="#ff8a00"><br></font></i></h3><h3><br></h3> <h3><br></h3><h3> 到了泰国芭堤雅海边,大家纷纷下海。九江电视台女台长没带泳衣,站在岸边帮我们拍下了赤膊罗汉照。</h3><h3><br></h3><h3> 我在右三</h3><h3><br></h3> <h3><br></h3><h3> 泰国有一个旅游项目:<br></h3><h3> 用一个比篮球场还大的墩船,上靣铺一层半尺深的沙,人身上绑一降落伞,用一几百米长的绳子,绑在身上,一头与汽艇相系,一头由墩船上的工人拉着,然后,汽艇往前一开,把人和人身后的降落伞一起拉上天空,到了一定高度,汽艇就不再拉,人便徐徐降落,犹如从飞机上跳伞一样。</h3><h3> </h3><h3> 请看,在地球的土地上活腻了的我,要上天了!</h3><h3><br></h3><h3> 泰国工人先在船上把我绑好绳索、降落伞。<br></h3><h3><br></h3> <h3><br></h3><h3> 然后,汽艇快速向海中冲去,在汽艇和降落伞的共同作用下,把我拉上了天!</h3><h3><br></h3> <h3><br></h3><h3> 够高了吧?</h3><h3><br></h3><h3> 在空中晃了一圈,顺利回到墩船上。</h3><h3><br></h3> <h3><br></h3><h3> 有点得意,好像还没忘形。</h3><h3> </h3><h3> 旁边是帮我解绳索的泰国工人。</h3><h3></h3><h3><br></h3><h3> 身后是在地球上活得不耐烦了、也想上天去逛逛的一家电视台的女台长,正在作上天的准备。</h3><h3><br></h3> <h3><br></h3><h3> 下面几张是我与泰国皇宫卫队照。</h3><h3> </h3> <h3><br></h3><h3> 我考察了泰国的小学。他们的校服,还包括鞋袜!</h3><h3> 请看:</h3><h3><br></h3> <h3><br></h3><h3> 他们连书包也是统一的。再看看男生的短裤折线,烫得多笔挺!</h3><h3><br></h3> <h3><br></h3><h3> 有一位像农妇似的女人,开着小轿车送女儿上学,我拍下了她们母女四人,连同她们的轿车。</h3><h3> 九十年代末,我们还不敢做轿车梦。</h3><h3><br></h3> <h3><br></h3><h3> 再看泰国女大学生们,多么朝气蓬勃!</h3><h3><br></h3> <h3><br></h3><h3> 她们正在等公共汽车。她们穿校服,不涂脂抹粉,手拿书本讲义,一心向学。</h3><h3><br></h3> <h3><br></h3><h3> 在泰国美丽的芭堤雅海滩,我看见一对夫妇带着六位子女在游泳,这在搞计划生育加我国,一口气生六个,简直不可,不敢想像!</h3><h3> 我与他们一家合影。</h3><h3><br></h3> <h3><br></h3><h3> 泰国是信佛教国家,向善,寺庙多。</h3><h3><br></h3> <h3><br></h3><h3> 从香港飞泰国,从泰国飞新加坡,分别坐澳大利亚和新加坡航空公司的大客机。</h3><h3><br></h3> <h3><br></h3><h3> 下为新加坡的空姐。</h3><h3><br></h3> <h3><br></h3><h3> 新加坡市中心,有个狮子头喷水池。是标志性雕塑,所以,新加坡又叫狮城。</h3><h3> 我背后,就是那个闻名全球的狮头喷水雕塑。</h3><h3><br></h3> <h3><br></h3><h3> 上面这幢小楼房居然是富得流油的新加坡的国会大厦!</h3><h3> </h3><h3></h3> <h3><br></h3><h3> 马来西亚很美。</h3><h3> </h3><h3><br></h3><h3> 有些房屋造型奇特:</h3><h3><br></h3><h3><br></h3> <h3><br></h3><h3> 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大街上,大人上班,小孩上学,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我闲人一个。</h3><h3><br></h3> <h3><br></h3><h3> 以下,是在马来西亚,与女中学生合影。</h3><h3><br></h3> <h3><br></h3><h3> 上一张,是男学生和女学生的校服。</h3><h3><br></h3> <h3><br></h3><h3> 上,为另一中学的学生。穿黑裙子的是老师。</h3><h3><br></h3> <h3><br></h3><h3> 看看马来西亚的三口之家,是如何带孩子休闲的。</h3><h3><br></h3> <p><br></p><p> (未完待续)</p><p> </p> <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akjna86?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一)</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ao73k1t?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二)</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b98053l?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三)</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bc38qbf?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四)</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c48mhdn?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五)</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byvtavx?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六)</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kof2i54?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七)</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n7zzqws?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九)</a><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2p1kgi4s?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师生欢聚崇义(十)</a><br></h3> <p><br></p><p><a href="https://www.meipian.cn/366gjo1z?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师生欢聚崇义(八)(下)</a></p><p><br></p><p><a href="https://www.meipian.cn/2q9cjix7?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师生情 ——</a></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