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约起👧 - 丙中洛

缪某🐭秀图

<h3><b><font color="#010101">中国的最后一片净土 - 丙中洛<br>一位留美华裔作家说过这样一段话:西部的文化讲灵魂,再偏僻的小镇,最大最好的建筑一定是教堂。教堂是一个通道,让个人的灵魂和永恒的上帝沟通。<br>这段话不仅适合美国,也适合中国的云南,适合怒江大峡谷中的每一个村寨。</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妹子,约起~</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丙中洛-位于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的北部,距州政府所在地六库329公里,距贡山县城43公里。介于东经98º23´-98º42´北纬27º51´-28º31´之间,北靠西藏察隅县察瓦龙乡,南临贡山县捧当乡,东接德钦县燕门乡,西邻贡山县独龙江乡,处于“三江并流”世界自然遗产及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的核心地区,靠近缅甸、印度,是滇西北三大山脉即高黎贡山、怒山、云岭,与三江,即怒江、澜沧江、金沙江形成倒“川”字的“三江并流”核心区、怒江山北向南贯穿全境,东面为碧罗雪山,西面是高黎贡山,两山夹一江,形成明显的高山峡谷地貌。是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又是怒江州的主要藏区之一,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是东方大峡谷——怒江峡谷中的一块宝地,素有“世外桃源”之称。<br></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丙中洛村就位于绵延达200余公里的怒江大峡谷的顶端,它宛如怒江大峡谷辉煌的冠冕,上面镶嵌着一片蓝天,一带雪峰,一湾碧水,成为香格里拉和三江并流的重要景区。在那一块块峡谷台地上,世代生息着怒族、傈僳族、藏族、独龙族等多个少数民族,信奉有藏传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民族民间原始宗教等多种宗教信仰,留存着相当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当然,其建筑、服饰、歌舞,以及节庆等,也是道亮丽的风景<br>谷子黄了,蛐蛐已失去夏日的激情,叫声显得有气无力。雨季刚过,仍然葱郁的丛林更映衬得怒江深邃神奇,俏俊多姿。<br>怒江是构成极具色彩的横断山脉地理单元的主要水系之一,它切割开一道道崇山峻岭,阻住了喜玛拉雅山系东延的势头,在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两条海拔四五千米的山系挟持下,形成了南北纵贯数百里的富有传奇色彩的大峡谷。峡谷与山巅高差达三四千米。怒江两岸地质结构多为石灰岩及片麻岩,石质坚硬,不易侵蚀,江面宽约100米,由于地势陡斜落差大,水流汹涌湍急。</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丙中洛在藏语中称“甲菖蒲桶“,就是有寨子的地方。原为怒族人居住,当时只有三个怒族村寨,甲生,重丁,打拉,清朝道光年间,藏传佛教由西藏喇嘛督拱几带进丙中洛并且扎下跟来,不少藏人从西藏德钦,中甸迁徙而来,成为这里的主要居民。</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西南面昨夜还巍峨高耸的贡当神山此刻被云雾笼罩起来,完全没了踪迹,似仙境般地神秘飘渺,而流淌于山腰的白云则像被一只大手牵扯出来的一条条白练在流动,在飘舞,而西北面嘎娃嘎普雪山此刻完全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冰川世界,这座被居住在丙中洛的怒族和独龙族视为自己的始祖发祥地而顶礼膜拜的海拔5128米的高大的雪山,在我的面前显现出她母仪天下的慈祥和威颜来,那如人工雕琢般的睡美人的额、鼻、唇、颈以及高耸的乳房全部被层层浓稠的白纱般的云雾遮掩起来。<br>几只低头觅食的狗散漫地在路上游荡,湿漉漉的丙中洛街道在空旷的清晨慢慢地苏醒过来。</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清晨,从居住的地方隔窗而望,一幅奇异瑰丽的景色出现在眼前,昨晚还近在眼前、巍峨挺拔的神山此刻被一层晶莹的扯天连地的白雾笼罩起来,房舍、街道、树木都如童话般在半透明的白雾中若隐若现,山影恍若天宫,穹谷沟壑被白雾填埋起来,变成一个巨大的容器,里面盛满飘动的浓稠的白雾,“那稀薄的空气中泛起一层淡淡的云烟,仿佛是梦中的纱帐,与瓷青色的天空相映成趣,随着每一口呼吸,每一次凝望,渐渐沉入一种深深的近乎迷醉的平静”这是美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在《静静的地平线》中描写的香格里拉,我此时此刻却在丙中洛被完全地复制下来,再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那种咄咄逼人的震撼,天地山峰显示着令人肃然起敬的神性,大音希声,尽管身处凡尘,却恍如仙境,喧哗不再,人声隐退,只有那流动的白雾在雄浑寂静的山峰间缠绕出万般柔情。</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天主教是法国传教士任安守神父于清朝光绪十四年(1888年)传入怒江大峡谷贡山县的,在这之前的1773年,藏传佛教有都拱几从西藏翻过横断山脉传入怒江大峡谷,而之后的1903年,基督教由美籍传教士莫尔斯夫妇传入贡山傈僳族,形成了多教并存的现象,各教派之间争夺教徒的斗争非常激烈。任安守1904年在白汉洛修建了做弥撒的教堂。他与先入住的藏传喇嘛在争夺教徒的斗争中以施舍为手段拉拢民族头人入教,引起喇嘛的不满,引发了1905年焚烧白汉洛教堂的事件,清政府不但不镇压,反而支持洋人还向任安守神父赔款白银五万两重修教堂并且任命任安守为大清三品道台。<br>或许是受了神灵的感召,自18世纪初英法等国传教士翻山越岭来到这片神秘的土地上,从那时起,宁静的大峡谷里除了林泉松风、狮吼猿鸣,在寂静的苍穹下,又多了一种笃信神灵的诵读声。</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重丁村像是被包围在一个怒放着的雪莲花中,四周的山峰成了雪莲花的花瓣,峡谷深处弯曲的公路是花瓣的经脉,瀑布是滴落在花瓣上的露珠,白色的重丁大教堂则是他摇曳的花茎。<br>而怒江呢,这个时候,最应该成为主角的怒江却躲在了我的视线之外,但是我能听见它轰鸣着的江水声,怒江就在我看不见的山峰后边流淌。<br></font></b><b><font color="#010101">与石门关遥相呼应的贡当神山</font></b><b><font color="#010101">来到重丁教堂的时候,时间尚早,站在那里环视四周,在群山围绕的丙中洛,山体走向奇异,山道弯曲,我常常会有找不到北的感觉。雄伟的石门关在路的尽头石门洞开,白色的云雾在那里蒸腾,气势磅礴、神秘莫测。你无法想象从雪域高原而来的怒江蓄积了怎样的能量,在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的夹持下一路奔涌来到这里,轰鸣着冲开这道宽200米、高500米的天然石门,当地人称为“纳依强”(意为神仙也难通过的关口),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泻千里,而从丙中洛沿怒江北上西藏的茶马古道,石门是必经之路,有资料记载,在石门关东面高耸的悬崖峭壁上刻有藏文符,更增添了这里的神秘和雄伟。</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从丙中洛到重丁村有七八里的路途,大街上湿漉漉空荡荡的,找不到可租的车子,我决定徒步前往。<br>从德拉姆酒店开始,有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直接指向谷底,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的时候,才看清路根本没有尽头,沿着峡谷一路向北而去,盘旋着一直到看不见为止,我站在远处,不知该往哪里走,有两个妇女相伴走上了一条田间小路,那是通向另一个村子的,这条路也是倾斜的,整个丙中洛像一个巨大的飞碟斜着,人走在上面,感觉人也是倾斜的,后面走来一个老人,他的个子很低,步履很碎很快,单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由远而近,像是要赶赴一场既定的盛会一样,走过我身边时我问老人是不是去重丁教堂做礼拜,他丝毫没有放慢的急匆匆赶路的脚步,抬起眼瞟了我一眼算是默许。我就一路跟着这位老人的身后,在崎岖的田埂上疾走,我问老人是什么民族,他回转头把嘴撅成老高,小声而神秘地说了两个字“怒苏”,随后他用手指指前面的村子,神秘兮兮示意我小声说话,<br>村子里传来狗叫声,我一下子想起在飞来石的遭遇,我知道怒江大峡谷里的狗是很凶的,尤其对陌生人的警惕都充斥在那双发红的眼睛里,我时常会在这双充满不信任的眼光里感到自己的胆怯和惊慌,于是赶紧屏住声息,紧紧地跟在老人的身后,在小路上急行军。</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从公路到田埂闯过一个小村子再上到公路上,大峡谷不见了,我们已经来到了大峡谷的底部,刚才视线中雄伟的噶哇嘎普雪峰和贡当神山转眼消失了,碧落雪山也只剩下一面白云缭绕的山峰,那些迎面而来的陡壁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水流从陡壁上飞泻下来,落下的水流在空中被掩饰击碎,像天女散花一样跌落下来,形成万千珠玉齐抛洒的奇特景观,公路沿着这面石壁转了一个马蹄形的大弯,其实,怒江从灵芝地区的察瓦龙西藏,穿越200多米雄奇伟岸的石门雄关后,在丙中洛连续饶了好几道弯,最后在砍桶村形成壮观的怒江第一弯。</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我不知道,现实中,还有哪个地方能和丙中洛一样称得上是一个万物有灵、人神共居的世外桃源,因为有人说过,真正的世外桃源,有雪山,有冰川,有峡谷,有森林,还有草甸、高山湖泊,寺庙和教堂,人们在这里生活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呼吸,看云,观水,数星星,跳锅庄。<br>还有必要朔流而上,穿越石门,去遥远的察瓦龙吗,尽管这个名字也像雪峰一样闪着莹莹的光亮,尽管过了石门就是一段悬崖峭壁上的茶马古道,尽管五里村的田园风光是那么独特,还有秋那桶峡谷里的奢侈的阳光,一路走来,孤独、畏惧,荒蛮,无助,你已经见证了一个人远行的悲苦,也体验了悲壮,独立思索,行囊背在肩上,从六库到丙中洛,再到重丁,云南境内三百多公里的怒江大峡谷,从青藏高原逶迤而来,在我的眼前展开了她神性而诗意的容颜,从匹河的飞来石到老姆登天上的星星,从知子罗的雪山到丽莎地的石月亮,从怒江边的巨石阵到丙中洛的神山和重丁的大教堂,一路走来,高山,大河,宗教,贫穷,这个充满着无限生命的活着的大峡谷给了我震撼,给了我思考,给了我激情更给了我留恋与不舍。</font></b></h3> <h3><b><font color="#010101">我不是探险家,这个季节,雪山封路,仅仅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我无法翻越碧落雪山到德钦,尽管我知道澜沧江,金沙江在高山峡谷之间和怒江一起三江并流着,我也无法翻过高黎贡山去拜访纹面的独龙族老人。滚石、堵车、野狗,这些时刻威胁着我生命安全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生命的宝贵,生活中已经存在了遗憾,来过有来过的享受,不来有不来的遗憾,就像爱情没有对错一样,爱有爱的理由,不爱更有不爱的借口。我已经来过怒江,来到雪山之下,聆听了江水的宣喧嚣,欣赏了雪山的巍峨,见证了大峡谷的壮丽,感受了山民的善良和淳朴,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一生都不能忘记。总之,在这样大自然的怀抱里,我的心情正在一天天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只有在我离开高原时才能在一天天的回忆当中闪现,我相信高原的灵光已经在我的心中永驻。永生难忘。</font></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