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font-size: 20px;"> 开篇前引</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本来美篇已经封笔,发给朋友们看了,但是,昨天拍鸟发生了一件事情,又让我对美篇重新编辑和追记这件事,只是因为通过这件事更说明,北京人对鸟的追捧有点癫狂。</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奥森有个地方叫三道沟,这是一个没人领着根本就找不到的地方。昨天我是高老师领着的,高老师走的快,半截我都找不到了,只能高喊联系,确定高老师的方位,才又找到高老师。</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三道沟,是一片浓密芦苇中的一条干枯的水渠。水渠中间有七八十功夫的宽度,一边是两道四十公分左右的水泥墙,左边比较特殊,沿着水泥墙外用塑料袋装上土码了一排,关键上面已经长满青苔,而且还向外面倾斜,就是说非常的滑,不巧的是这俩天芦苇荡里又放满了水,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掉下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三道沟这个地方,太狭窄了,六七个人拍合适,再多了拍起来就不舒服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昨天拍鸟时,去了一个大姐,六十岁开外了。后去的,又想到前面去,没有地方,大姐说站在那个塑料土袋子上,大家都说不行,大姐坚持可以,这事又不能强求谁,结果大姐就在塑料土袋子上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如果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问题不大,就怕精神松懈,精神不集中,大姐在哪拍了没有一会,脚下肯定是滑了,平仰着躺在了水里,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湿透,很是狼狈。大姐被拉上来以后,没有马上的离去,居然是很淡定的还拍了一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都嫉妒北京的鸟了,怎么就把北京的人折腾的这么五迷三道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昨天拍的是红喉歌鸲。</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谢谢大家观赏,以下是正文。</b></p><p> </p><p> </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深山出俊鸟,京城落凤凰。</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深山出俊鸟,说的没错。京城落凤凰,没有典故,信手拈来的,不过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北京这几年只要一出现什么新奇的鸟,拍鸟者们,蜂拥而上、百拍不厌,其热情日益高涨、经久不衰,让落在北京的鸟儿身价倍增,须臾变成尤似凤凰一般的神鸟,受到日复一日的热烈追捧,无与伦比的热度不亚于凤凰真的降临到了人间。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所以有:京城落凤凰之说。此句可以理解为不管什么鸟,只要在北京一站一立就像凤凰一般。</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天,我来说说北京的热拍鸟,让每一个看我美篇的拍鸟人在看我美篇的同时,唤起自己对拍鸟往事的回忆,重新享受一次拍鸟的快乐。</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采用的鸟片,都是在北京曾经掀起热潮的鸟儿,大多数的鸟儿们不过是过客,掀起一阵热潮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拍鸟人,梦中般美好的记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第一次感受到鸟儿们到了北京受到热捧的是毛脚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在毛脚鵟之前,我还没有拍鸟的经历,不知道还有什么鸟曾经在北京掀起热拍,所以,就从毛脚鵟开始说起。</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七年深秋或者初冬,昌平的一个地方来了一只毛脚鵟,开始的时候毛脚鵟的状态还不是很稳,今天这儿,明天那儿的,后来稳定了,就认一个地方了,逐渐的拍毛脚鵟的人就多了起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毛脚鵟出现的地方,虽说是昌平的地界,可紧挨着海淀,G7的边上。我住的地方也紧挨着G7。我每次出门上G7,出了G7也就到了拍毛脚鵟的地方。所以,北京热拍鸟,毛脚鵟是我去拍次数最多的鸟,前后达六、七次之多,那是因为我懒的缘故,如果是勤快的人,拍六、七十次也不是难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北京极少看见猛禽,看见的也不过是隼类居多,像毛脚鵟这样大型的猛禽能看见已是少有,能近距离观察、拍摄的机会更是难得。因此,那一年度,毛脚鵟是北京知名度最大、当之无愧的大明星鸟,是受北京拍鸟人最追捧的明星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毛脚鵟从十一月开始给拍鸟人当模特,过了来年的三、四月才飞走,北京多少拍鸟人为它拍过雄猛鵟姿真是难以计算。不过,肯定的是,每一个拍过它的拍鸟人,都被它的雄猛鵟姿所折服和迷倒,都不会忘记那段有毛脚鵟陪伴的有趣时光!</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p> <p><b style="font-size: 20px;"> 飞落在北京的鸟儿们,也不是都像毛脚鵟那样的善解人意。</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种猛禽叫鶚。查了百度,鶚属于水鸟,专门以吃鱼为生,习性和鸬鹚一样。</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虽然属于吃鱼的水鸟,但是和鸬鹚不属于一科,不是一家子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是鶚科鶚属,独门独户。</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想必大家都听说过《诗经》里这样两句古老的诗:</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中的雎鸠就是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历史悠久,名声显赫,生活起居都是《诗经》记载,所以就不是那么好相处相见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与鸬鹚虽然同属水鸟,都以食鱼为生,习性却相差甚远。</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鸬鹚可被人类驯服,就是野生的和人也能保持不远的距离,鸬鹚虽然也飞行,但是抓鱼的动作舒缓许多,鶚却不然,只要在人们的视野中一出现,就是明星范。</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于远处翱翔而来,在云间展翅盘旋,寻找猎物,一旦发现目标,空中旋停半刻,似离弦之箭般自空中俯冲而下,极速入水,击溅起一片片水花。再等鶚从水中奋起着煽动翅膀露出水面时,锋利的鶚爪之下必定牢牢的抓着一条鱼。鶚如果是抓到一条大鱼,鶚会贴着水面,急速的煽动着翅膀,费劲的飞行很常时间,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飞升天空,飞向远行。</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鶚在俯冲抓鱼的这一过程,是最富有大自然神奇魅力的一刻,</b></p><p><b style="font-size: 20px;">拍鸟的人中意的就是这一时刻,因此无论鶚是哪年,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出现,拍鸟人都是似遇神明、趋之若鹜。</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对于拍鸟的人,能拍到鶚抓鱼自然是好事,能拍到抓到红鱼的鶚简直就可以说是盛事,可以说古,可以炫耀。</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的鶚,活动范围广泛,沙河水库,十三陵水库,宛平湖,房山的夕阳红公园都留有鶚的影子,都形成过拍鸟人为止壮观的拍摄场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不管去那里拍鶚,都是水域宽阔,鶚在那个方位抓鱼谁也说不准,所以每天都是一片汽车,一堆一堆拍鸟的人,按照自己的预感,分别的选择自己中意位置,赌运气的等待机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鸟有三要素:即眼神、清晰(数毛)和动态。眼神和清晰的先决条件就是要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鶚的时候,除了动态之外,前俩项都不好使。不过拍鸟人追求完美的智慧是无穷的,用馒头引来鱼,鱼引来鶚,鶚近了,眼神和羽毛自然达到完美,拍出来的鶚各个是明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不过,鶚毕竟是野性十足的水中猛禽,用馒头的办法几率很低,许多的地方就凭鶚的随性,所以拍鶚的挑战性实在是太大了。去蹲守一天没有收获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就是拍到鶚了,能不能满意也是难说。我拍的这张,还是在600上加了一个1.4倍的增倍镜,算是勉勉强强的拍到了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直到鶚飞走了,我也没有拍一张让鶚满意的片子,明年,继续的追捧鶚,争取拍上一张大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br></p><p><br></p> <p> <b style="font-size: 20px;">我小的时候,太平鸟是常见的菜鸟,只是后来逐渐的少见了,现在就成了稀罕之物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九年的年底,太平鸟来到了玉渊潭公园,太平鸟的到来让拍鸟大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太平鸟来的时候有两个落点,一个落点人脸冲西面拍摄,一个落点人脸冲北面拍摄,两个落点紧挨着,每一处的落点就是几株忍冬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太平鸟的热度,正处在方兴未艾的时候,又一个不速之客栗耳短脚鵯翩翩而至。</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来北京是稀有尊崇的贵客,谱大的很,在不进食的情况下,一般都在钓鱼台国宾馆里休息。</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虽然在稀有度上比太平鸟更胜一筹,但是栗耳短脚鵯这次算是非常的通人情、可人疼。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选择的落处是人脸冲西拍摄的忍冬树,就是说栗耳短脚鵯虽然谱大了点,?毕竟选择了和太平鸟同食一树,这让拍鸟人可以同时拍摄到两种鸟,真是善莫大焉!</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大多数的时候是从东边钓鱼台的大树上飞到玉渊潭公园的忍冬树上来,吃完了,依旧的原路返回。可是它喜欢到忍冬丛里悠然进食,想扑捉的完美的真容还真不是一家容易的事情,必须有耐心和运气。</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的到来,让拍太平鸟本就热烈的程度凭空一下子又高涨了许多,每天一百多人打卡是有的,过二百人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去时,几天前下过的雪才融化,空气里传递着冷冽冽的信息。听别人说,栗耳短脚鵯来的不是很频繁,听得见它的叫声,就是不上忍冬这来。刚到的时候,有一个老哥问我来几次了,我说第一次来,老哥冲着人脸向北拍摄的那里一指说,去那里先拍太平鸟吧,太平鸟来的频繁,栗耳短脚鵯也不怎么到那里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听了那老哥的话,先去拍太平鸟。十点多钟的时候,太平鸟拍的差不多了,栗耳短脚鵯确一次也没来过,想想,收拾起拍摄设备不如回家。</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路过拍栗耳短脚鵯的地方,又遇见了那个哥哥,我说再见,那哥哥说再拍会,兴许能拍到也说不准。没见到栗耳短脚鵯,走,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有点二了二呼,听了他说的,放下包,支起三脚架装好相机,等着栗耳短脚鵯的到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才支好相机,耳听一声嘹亮的鸟鸣,紧接着一片激动的声音: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来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看时一道鸟影略过,正正的落在了眼前的忍冬枝上,鸟身完全暴露,没有一点遮挡,一片相机的快门声,像是一挺挺的机枪响成一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栗耳短脚鵯飞离以后,拍摄现场一片欢腾,几个在此常时间守候的拍鸟人更是兴奋的诉说着。拍太平鸟哪边的老师们纷纷的端着相机向这边移动,但是,栗耳短脚鵯要是再来,那只有等候下次的机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鸟就是这样,有倒霉守候一天没有收获的,像我今天是无比的幸运!</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 </p><p><br></p><p><br></p><p><br></p> <p><b style="font-size: 20px;"> 2020年初夏,顺义潮白河的苏庄桥,几只阿莫尔隼掀起了北京拍鸟的一股浪潮。</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拍鸟时间短,北京拍阿莫尔隼是第一次,以前没听说过北京有这隼,只是听别人说过,要拍阿莫尔隼就去赤峰的玉龙沙湖去拍。据说,其实北京有阿莫尔隼,只是知道的人不多罢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阿莫尔隼一共拍了俩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知道消息不算早的,知道了也没有立即就去,所以说,我去的时候快接近尾声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所谓尾声,就是一件事情快要结束了,你再不赶上就享受不到那过程了,不过尾声也好,竟显压轴大戏,精彩,高潮都在尾声。</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四点起床,五点出门,六点停好车,六点一刻左右支好相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清晨的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灰蒙蒙的有雾霾。</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问左右的老师们,阿莫尔隼来了吗?回答说来了两次了,踩了两次蛋了,鸟类的性交行为叫踩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一等,阿莫尔隼就让拍鸟的人等了三、四个小时。十点多钟的时候,一飞一落的打了个招呼,就又不露面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阿莫尔隼的消息已经广泛传开,陆陆续续不断的增加着拍鸟人的队伍,潮白河的河道虽然宽阔,近二百人的拍鸟大军也是蔚然壮观,颇具规模,疫情解禁刚刚缓解,又逢开重要会议的日子,都惊动了公安。苏庄桥上一辆警车,一人拍照,一人比比划划。</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十一点多的时候,清晨一早来拍阿莫尔隼的老师们,大多数都带着满意的心情回家了,剩下的都是后来的,没有拍到阿莫尔隼踩蛋的和极少一部分一早就来的老师,我是属于没拍到踩蛋的人,自然不能走,要耗着,等着机会拍阿莫尔隼踩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点多的时候,阿莫尔隼活跃了,频繁的出现,几次的踩蛋,大家自然高兴万分。有一早来的老师 ,拍了现在的踩蛋照片以后表示,回家就把早晨拍的删了去 ,光线不好,模糊,噪点太大,老师们如是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鸟什么时间段好,没有一定的常规,能拍出清晰的鸟就是好时间段。</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我第一次拍阿莫尔隼。</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朋友约我再去拍阿莫尔隼。那是下午去了,阿莫尔隼还在,拍单只、飞版都可以,拍踩蛋就不行了。雄性的鸟还想,雌鸟不让了,雄性的鸟几次的从远处向雌雄的鸟飞来想示好,雌的鸟都避开飞走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来拍阿莫尔隼的老师们可不少,大家都期望能拍到踩蛋,可是,直到最后都失望了,纷纷对雌阿莫尔隼的行为表示不解。</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任何的飞禽,不管体型最大的鸵鸟还是最小的蜂鸟,都是卵生物,雌雄通过踩蛋完成受精与被受精的过程,然后雌性鸟产下卵(即是俗称的下蛋)进行孵化,小鸟破壳而出,来到世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每年的春天,万物复苏,鸟儿们开始发情踩蛋,踩蛋的过程也是雌鸟的卵在腹中逐渐生成、变大、外壳变硬的过程。当卵到一定的硬度和体积的时候,雌鸟就不让雄鸟再有踩蛋的行为了,那肯定是因为雌鸟腹中的卵到一定体积以后,雄鸟再和雌鸟有性行为,雌鸟再难以承受雄鸟压力的同时,也难以承受腹中卵的挤压。到了雌鸟快要产卵的时候,为了保护好自己和腹中的卵,雌鸟都会拒绝雄鸟的行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关于这一点,在圆明园拍孔雀的时候,雌雄孔雀的情况更能说明这一点。雄孔雀把雌孔雀圈围在面前,无论屏开的多漂亮,抖动的多迷人,雌孔雀就是不为所动,即是使雄孔雀已经行动,雌孔雀也会终止雄孔雀的性行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阿莫尔隼始终没有踩蛋,大家都希望着能出现踩蛋,随着失望拍鸟的人逐渐的离开。我和朋友有一段时间是想离开的,结果阿莫尔隼来了,尽管光线很暗,又是逆光,但是此时却是太阳落山后的最后一抹晚霞,朋友非说拍红光,于是就拍到了夕阳霞光下的阿莫尔隼!</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阿莫尔隼给北京拍鸟人带来的热潮不小!</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鼎鼎大名,孔雀是不是属于鸟一类呢,我还是真的不知道!</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说孔雀是鸟,有点埋汰了孔雀,可是说孔雀它不是鸟,鸟的特征孔雀一样都不少,所以就委屈委屈孔雀,先在鸟的行列里站着吧。</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其实就是鸟,属鸡目雉科孔雀属,只不过历史上有很常的时间 ,居于岭南的华夏族无缘相识谋面罢了。孔雀流入中原,历史上泛泛的说是汉朝,是西域的某国当贡品进献给汉朝皇帝的。具体时间没说准。就是说,別看秦始皇、刘邦牛气十足,在他们的时候,孔雀肯定是没有引进中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是泊来之物,引进中原不过两千年,这么稀罕的物件,怎么可能在民间流传,不是皇宫王府谁能请得动神话般美丽的孔雀。所以,孔雀一经引进,就引起轰动般的效果。在大多数的人,只是听说而没见过孔雀的时候,一首“乐府民歌”蹭着孔雀的热度流传开来,无异于对孔雀的知名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其实通篇故事里,叙述的“孔雀东南飞”,哪点和孔雀有关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第一次读“孔雀东南飞”的时候,就一直困惑,孔雀这么人见人爱的美好事情,怎么就和焦仲卿和刘兰芝这倆个倒霉的凡夫俗子联系上了呢?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中原真的看见和知道孔雀的时候,是又经过了几百年以后,那个时候,国力进一步强大,中原朝廷开疆掠土,越过岭南,逐渐的把云南也纳入了势力范围,才知道美丽的孔雀原来在这里!</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按照流行的分法,孔雀分为绿孔雀和蓝孔雀。</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中国的云南是绿孔雀的故乡,绿孔雀是中国特有的品种,特别的珍贵。历史上除了中国以外,东南亚的印度、泰国、印度尼西亚、越南等国都有绿孔雀,只不过到了近代,印度和印度尼西亚两个国家的绿孔雀已经绝种,中国的绿孔雀也是岌岌可危,如果再不善加保护,用不了多少年,世界上有可能再也看不见绿孔雀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绿孔雀为什么珍贵,就是因为它离开哪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存活不了,现在什么的高科技,你把绿孔雀变成像蓝孔雀那样普及,算您牛。</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现在看见的都是蓝孔雀,蓝孔雀由于适应能力太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之物。</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但是,蓝孔雀美,美的让人心动,美的让人心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五月的时候,一零一中学有几只供学生教研的孔雀不甘寂寞,越栏来到圆明园小憇了几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要说吧,曾经的圆明园是皇园,孔雀肯定是皇帝的心爱宠物,圆明园的坐上之宾,一零一中学以前也是圆明园的地方,孔雀离开一零一中学来圆明园小憩几日,就是从家的这个房间搬到那个房间一样。这本是孔雀的隐私,偏偏的一零一中学大张旗鼓的登起了寻孔雀通告,本来是小范围的事情,一下子就满城皆知,引得拍摄者纷纷闻风而动,圆明园一下子就热闹起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本身就是大腕、明星,见众人纷纷朝拜,更会作秀,干脆玩失踪,玩不辞而别。在吊起众人之胃口后,从圆明园突然的蒸发了,引得大家这个急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去哪里了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原来,人家为了避免打扰,不声不响的又去了另一个家,也是皇家公园颐和园,只是命运不济,被一零一中学请了回去。就是这样,被请回去以后,仍有一对情侣不屑一零一,自由的又回到了圆明园。</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孔雀在圆明园的日子,是拍鸟人得意兴奋的日子。</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孔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那美丽的孔雀,还有拍孔雀必须要过去河上的那根铁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去有孔雀的地方,有一条七、八米宽的河,河上横着一根三、四十公分的铁管子,不管谁都要走过去,不光要走过去,还要通过铁管子上面横着焊着的一面铁壁子,铁壁子有七八十公分,用拽着铁壁子,身体悬空的荡过去,真有点难度,这也没有挡住拍鸟人的决心和热情。</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大兴,南海子公园,十二月天气已冷。</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上一年就出现的长耳鸮,又如期而至。</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不过,上年的长耳鸮我没有拍到,去晚了,长耳鸮不耐烦的挑理了,没等我。这次,一听说它来了我马上赶过去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么多的公园,要说对拍鸟人和鸟最好的公园就是南海子公园,为什么这么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只要长耳鸮一出现,公园就排专业人员看守,做到有秩有序的拍摄,不像有的公园,把出现的鸟当做公园方的负担。都说各行各业要接受社会监督,拍鸟人对于公园们的管理者的监督是最有发言权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上次去时,特逗。找不到拍鸟的地点,正巧遇见一个保安人员,看见他我立马的问道:哥们,拍长耳鸮在哪儿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个保安人员冲我一笑,指着我站着的地方说:大哥就在您脚下这。看我一脸表情慒懵的样子,保安人员反过来问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大哥,您干什么来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一纵肩膀,吸引着他看我背着的相机包:拍长耳鸮啊,哥们,鸟哪?</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都看出他那得意的坏笑:大哥,您怎么不前天来?长耳鸮昨天飞走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句话就是典型的一句老话:拿着哥哥当关老爷手里的片刀耍着玩,你还真没脾气。</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我听着信儿就过来了,还是问保安员长耳鸮在那儿,当然不是去年那个保安员了,就是那个保安员我也有脾气是不是?保安员热情的告诉我长耳鸮在那里,并把我领到有长耳鸮的那棵树下,告诉我说:这棵树上的长耳鸮是最大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尽管长耳鸮去年已经掀起了一次热潮,我去的时候,还是有五、六个老师在拍摄。也幸亏只有五、六个老师,多了还是真麻烦,因为只有一个机位可以观察到长耳鸮,不高的柳树十分的密实,只有在几乎垂直的柳树下,仰起头来才能拍到那只长耳鸮。</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几个拍长耳鸮的老师见我是刚来的,且是第一次拍长耳鸮,友好的把位置让给了我。但是,咱也不能不懂事的老是占着不是?!</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几个老师都是附近的人,从去年到今年拍了无数次了,所以,拍着拍着就不拍回家了,拍摄的现场就我一个人了,轮到我做主的时候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如何的机位都无法拍到长耳鸮,只能是地下的垂直机位。放三脚架的地方有一块挺大的大石头,在这块大石头上支好三脚架,好不容易的固定好相机,由于垂直拍摄的缘故,相机屏幕冲下,我支的相机是我仰面朝天躺下看屏幕的位置,石头硌腰不好受,为了拍到长耳鸮除了忍着没有别的办法。</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谢天谢地的是长耳鸮那天真给面子,表现的是无可挑剔、无与伦比,都说几乎不睁眼的长耳鸮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而且带着各种表情,做起了各样的动作,真是天赐良机,天道酬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p><br></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不拍鸟的时候,对于杜鹃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对杜鹃鸟的主要认识来源就是诗词,比如:</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声里斜阳暮</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百花深处杜鹃啼</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他山叫处花成血</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化作啼鹃带血归</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从诗词对杜鹃的描写感觉杜鹃真是中国最悲催惨痛的鸟,这还没完,再看看下边摘抄的诗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啼血花满枝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啼血猿哀鸣</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血尽啼未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再拜忧天泪</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别以为对杜鹃的描写就完了,还有太多了,我都不忍心再写出来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古代的文人墨客们,是不是把描写某种事情的怨恨、哀愁的文字的用在杜鹃的身上了,让杜鹃千百年的背负上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衰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有许多的传说往往和现实开了一个大玩笑。比如杜鹃,生生世世赚足了人们同情的眼泪,让多少文人为它不平呐喊,杜撰出多少版本的杜撰。</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以前知道一个成语,就是鸠占鹊巢,一直对斑鸠强占喜鹊的窝很是不平,拍鸟以后发现喜鹊的行为就是鸟界霸主和流氓,真没有什么鸟敢招惹喜鹊,就不知道“咕咕”叫的斑鸠怎么敢去招惹喜鹊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鸠占鹊巢中的鸠不是斑鸠,鹊也不是喜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斑鸠占喜鹊窝这个事,确实是千古冤案,今天必须平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要想平反,首先就要弄明白鸠和鹊到底是什么。首先鸠占鹊巢里的鸠到底是什么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鸠是统称,底下还细分呢。我们现在见的斑鸠,就占了个鸠,其实斑鸠应该是斑,就是鸽类,斑鸠本身就是野鸽子嘛。那鸠占鹊巢这个鸠我以为是古人的错误认识,斑鸠,鸤(音尸)鸠在古代已经分的很清楚了。占鹊巢的不是斑鸠而是鸤(音尸)鸠,鸤鸠很少有人听过,知道的就更少了。鸤鸠到底是什么鸟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三国时期的东吴学者陆玑说:“鸠,鸤鸠也,今谓布谷”。古书记载的鸤鸠,就是没有自己的巢而四处下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所以,鸠,非斑鸠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鸠,实乃鸤鸠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鸤鸠,布谷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布谷,杜鹃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哈哈哈,和绕口令一样吧?</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至于鹊,则应是雀而非鹊,鹊雀虽发音一样,实则相差甚远,就是鸠占雀巢也是不对,今天我们观察到的不是雀类喂杜鹃,是苇莺类喂杜鹃,是不是在自然界的发展过程中,鹊类的鸟们摔耙子罢工不伺候杜鹃了,莺类的鸟忍辱负重的干起了费力不讨好的代育杜鹃的事情,咱就不好说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说了半天,什么叫鸠占鹊巢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大自然当中有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世界上有一种鸟,叫杜鹃。</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鸟是一种特殊的鸟,它有配偶,它会踩蛋,它就是不会营造自己的爱巢。所以,杜鹃有了爱的结晶的时候,它就趁苇莺鸟不在巢中的时候,把自己的卵生在苇莺的巢中。</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的这种行为叫巢寄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的卵总是比苇莺的卵先出壳,也就是说,杜鹃的孵化期比苇莺的孵化期短,小杜鹃出壳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艰难的几乎蠕动着的,把巢里其它没出壳和出壳的苇莺一个个的都拱出巢去,这是典型的巢寄生现象,苇莺就是看见杜鹃的这种行为,也不会当误它对小杜鹃尽职的喂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神奇的是:苇莺妈妈喂养着比自己大几倍的杜鹃。</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悲催的是:小杜鹃这个贼子翅膀硬了,就和自己的妈妈偷偷的跑了,害得苇莺还一个劲的伤心焦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看了这故事,对杜鹃的印象怎么样?不管好坏,这是大自然的一种现象,还是顺其自然吧,我们无需做什么,我们只要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奇异的事情就行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杜鹃拍出来是挺漂亮的鸟,苇莺喂养着大自己许多的杜鹃也是一件不比寻常的事情,拍鸟的人不嫉恨杜鹃,每年春天杜鹃来时,从空中争斗,踩蛋就是拍鸟人的精彩素材,到大大的小杜鹃张着大大的嘴向小妈妈苇莺要食吃的萌样,更是拍鸟人不容放过的必拍内容。</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每年都去拍杜鹃,拍三年了,也没有拍的苇莺喂大杜鹃,明年还要继续拍。</b></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r></p> <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夏天的时候,北京的拍鸟人蜂拥而至般的去山西拍雕枭。</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高大、雄伟、凶猛。</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是猫头鹰的一个种类,是最大的猫头鹰。大的雕枭能达到八十多公分,近四公斤的体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是夜行性飞禽类,是属于不亲人类的动物,就是说这个猫头鹰根本就不待见我们人类,我们有的时候亲近一次雕枭,沾沾自喜,到处吹嘘,其实是雕枭烦死你。</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是典型的食肉性动物,刺猬、狐狸、野猫、豪猪、雉鸡等都是它充饥的腹中之物,有记载显示,雕枭有吃过下一些猫头鹰的记录,有吃过隼类的记录,当然,通常雕枭的绝大多数的食物是以属类为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是绝对够得上猛禽资格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喜欢远离人群,总是栖息于人很少去的密林深处,雕枭在哺育幼崽时更是把巢建在山洞和峭壁的岩石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雕枭遍布欧亚大陆及非洲,可以说生存的空间占了大半个世界,可就是濒危物种,国家二级保护。</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现在的北京地区,绝对有雕枭,只不过少之又少,在大自然中,我们已经很难有缘与之谋面了,不过,在昌平、延庆、密云,房山等区县肯定还是有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倒是有俩次曾经有幸与雕枭有过那么暂短的接触。</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次是同学聚会,在昌平的长峪城,就是猪蹄子做的特好吃的那个自然山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下午的徬晚时分,和同学沿山路去水库,隔着一条山沟,见远处山崖上的大岩石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出于好奇就用相机拍了一张,回放一看竟然是猫头鹰,兴奋的拍了不少。当时只知道是猫头鹰,还不知道是雕枭,不会分那么清楚。</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两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雕枭,不安分的来回蠕动,像是在等待着喂食,突然一只飞起,飞到了对面的山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光线暗下来了,又叫喝酒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第二天一大早,又去哪地方拍,结果岩石上一无所有,雕枭不在所踪。</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回来后周一上班,上班也惦记,下班以后开车又去了长峪城。</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省去寻找的过程,单说结果,天亮的时候没有找到,天黒下来以后没有了希望,准备开车回家,在车调头的时候,随着方向盘的转动,汽车大灯像探照灯般扫过眼前,在大灯照耀下,眼前的一块巨大无比的大石头上站立着的不是雕枭是什么?!</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典型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对于渴望在失望的时刻得而复失,那真是激动不已,兴奋万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本来说拍到卡满或电池没电,这两样都没有做到,拍着拍着眼睛累了,手按快门软了,拍摄活动自然也就结束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是唯一一次鸟在,人不拍了的拍鸟经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去年底的时候,一次去拍鸟玩,是荒郊野外自己找着拍的那种玩法。那个地方有水,有芦苇,有各种树木。</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在一个地方,看见一只鸟落在了前方,开着车就过去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到了鸟落的地方,那还有什么鸟的影子,这是一片小麻子地 ,枝干上一片片的苇絮,迎着微风轻浮飘荡,看着挺好看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地上有一条不易察觉的小路,小路穿过小麻子地后紧接着穿过一片芦苇。这片芦苇挺大,中间的小路不但变宽都有车辙了,而且也有几十米的长度,芦苇茂盛挺直,怎么看都像一堵厚厚的墙。</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本追鸟,进了芦苇小路自然先观察一番。在芦苇小路快要结束的地方,几根芦苇弯着腰从芦苇丛中分出,一堆乱草在几根芦苇下,我看到乱草上有一团褐色的东西,很且不小。已经能分辨出羽毛,肯定是一只鸟,但是看不见鸟的腿部、头部,真是挺奇怪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小心翼翼的逐步的靠近,恐怕惊动这东西。每走几步就拍下几张,说实话到这个地步了,我只能确定眼前肯定是一只鸟,而且是一只大的鸟,按距离推算这一坨东西和鸭子鹅什么的差不多了,我的脑子在转着,想着它到底是什么。猛然一个念头一闪,我不会遇见雕枭了吧。</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有了这念头,想着都兴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已经这么近了,拍好鸟的硬道理就是要近,这已经太近了,这次一定拍到几张好照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现在的问题是,眼前这东西,一动不动的还是保持着一团的状态,让我根本就无法判断出那是它的头,那是它的尾,如果它要飞是往那个方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鸟有的时候就是个纠结的事,远的时候向鸟运动,心里肯定是默念:别飞、别飞啊!离鸟近到一定的程度时,心里又催促着:飞啊,动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此时心里就这样的催促着,一边催促着,一边端着相机更小心谨慎的接近目标。</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就爆框了,站着想了想怎么办以后,拍了几张照片,既然一个方向无法看清,不如换个方向。</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屏住呼吸,双脚轻抬慢放的向旁边迂回着,真的没移动两步,眼前的它,忽然顺着我的方向飞起,事情来的过于突然,可吓了我一大跳,绝对惊叫一声,好悬没把手里的相机扔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都没看清楚它原本是冲着那个方向的,飞起来以后它是紧贴着地面,呼扇着两个大翅膀,向着我的前方飞去。愣了一会神以后回过神来,第一个反映就是举起相机赶紧拍。拍的倒是挺清晰,都是奋力前飞的镜头,可气的都是拍屁版,连一个带头的都没有。</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个东西是雕枭肯定无疑,而且飞起后落下的地点并不是很远,我顺着芦苇中间的小路寻去,过了像墙一般的芦苇,眼前豁然开朗,好大的一片依然被四周芦苇围着的空地,空地上有果树、有冰面,小麻子光兔兔的在冰面上立着,许多或伏或站的芦苇散落在空地四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次命不好,看着落不远的雕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不过空地上还有类似雀类的许多鸟,饶有兴趣的追着拍起玩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尽兴了,不想拍的时候,麻烦的事情来了,我怎么也找不到我进来时的那一条小路了,明明进来的时候那小路挺明显的,怎么就找不到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开始意识到找不到进来小路的时候,我还真没有着急。心里想,我就在这块地,又没有走的太远,怎么可能找不到呢?</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别说,最后我走出来了。</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费的周折不小,来回找了三回都没有找到进来的那条小路,没办法的办法是冲着有印象的几棵大树去的,到了树下,又看见了我的车,总共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又回到我的车边。</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拍鸟是愉快的事,可是玩不好,也有麻烦的事!</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写了这么多的鸟,大多数都不是土生土长的北京鸟,都是一些迁徙的鸟,会不会有人说:</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这句话什么意思,原意是从外边来的和尚念的经,比本地人的经念好。这说的是人,对外来人有一种偏爱,看着外来的人总是比看着自己的人顺眼。</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人对于念经这件事情来说,对于同类确实是太有偏颇,但是,人对于鸟类而言确是公润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奥森公园里有几只红嘴蓝尾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从拍鸟的第一年每年都去拍,年年不拉场。</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早几年每逢金秋时节,金黄色的芦苇做背景,展翅的红嘴蓝尾鹊倒映在碧水中。入冬时节,等待着那场雪,去拍在雪里的红嘴蓝尾鹊。</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春天,几丛紫色的藤萝,临着清澈的溪水盛开绽放着。红嘴蓝尾鹊一家,美滋滋的来来往往的飞临在藤萝的枝叶上,免费的享受着美拍美照。</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总之,有红嘴蓝尾鹊的日子,就有拍鸟人心甘情愿去为红嘴蓝尾鹊留影。</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红嘴蓝尾鹊,永远是北京拍鸟人的明星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其实北京本土的鸟不少,不管名气大小都是拍鸟人热捧的对象。比如将府的夜鹭红鱼、奥森的雉鸡,圆明园的黑天鹅、小翠是房山独占鳌头,有小清河和牛口峪,成规模和气候了。房山是北京的拍鸟大户,五渡六渡有黒鹳和红翅旋壁雀,都是比较稀少珍贵的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玉渊潭的燕隼、南海子的鸿雁、亦庄的蓝喉歌鸲等等过境的迁徙鸟儿们,都给北京拍鸟人带来喜悦和快乐。</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本来还想一一叙述,突然的乏了,累了,不想写了,也好,顺其自然,想写思绪如潮,喷涌而出,不想搁笔掩纸,来情绪的时候再挥笔继续!</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舒国英</b></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四日</b></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