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树理文学研究,走向何方?</p><p><br></p><p> 作者:老西</p><p><br></p><p> 我,爱好文学近四十年,也写了有五百万字的流水帐作品,结集过十几本书,诗歌散文小说都“斗胆”干过,直到现在几乎“不敢”再搞什么文学创作。就如开车的司机,越“老”越胆小。</p><p><br></p><p> 文章写的不好,人缘好,再加上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靠着散文集《金三角之憾》和长篇小说《迷途芳草》两本书,2005年我就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在长治市文学圈子也算是浪得虚名吧。</p><p><br></p><p> 一个人,不管是“实名”还是“虚名”,一旦有了“名”,就有了名气,有了“气”场。各种应酬的“场”就多了。比如加入“赵研会”。</p><p><br></p><p> 我已经记不清是十多年前的哪一天成为长治市赵树理文学研究会一员的,后来还“弄”了个理事。只记得当年参加“赵研会”一些会议时,在主席台就座的“赵研会”领导几乎都是“80后”。此“80后”非大家常理解的“80后”,而是岁数上的八〇后。当时有作家、常务副会长张文君,以及老作家申双鱼等,都是年过八旬的老人。他们都是一些和赵树理有过“亲蜜接触”的文友,和赵树理可谓是师生情深。“研究”起来自然是满怀热情,情深意重。但,当这些八〇后远去,谁来接手“赵研会”这杆大旗?</p><p> </p><p> 我所思考的问题,也正是“赵研会”各位老师们所思所想的问题。估计在五年多前,“赵研会”换届,当时在长治文坛几乎没有什么“名”的程江河,三十多岁。不知是谁,把他“挖掘”了出来。这应该和常务副会长张文君老师有一定关系吧。</p><p><br></p><p> “赵研会”会长,听见非要厉害。“会长”,“一把手”。但此“一把手”非那些能一手遮天的“一把手”。作为一民间社团组织,一无经费,二无办公场所,连续编辑着一本《赵树理研究》内部资料刊物。“赵研会”所有人员都是业余爱好兼职。所以说,这个“会长”是带着大家真正干事的“长”,只有付出时间精力,乃至金钱,才能维系“赵研会”的正常运转。</p><p><br></p><p> 江河有自己的工作单位,业余时间开始“扛”起了“赵研会”这杆大旗。初时,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有一次,江河托文友郭存庭,主动约我一起吃饭,也是想探讨一下如何开展“赵研会”的工作。那是我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从此以后,江河在电话里,或是见面,言必称“申老师”。由此可见,江河是一个谦虚的人。后来,我和江河接触多了,感觉他是一个默默付出努力,从内心深处真正的热爱赵树理的人格魅力和文学作品的人。这在年轻人中,是少见的。长治的文坛上,不乏有文学才华的青年。但从骨子里能喜欢赵树理文学作品,能专注于赵树理文学研究的,恐怕不多。</p><p><br></p><p> 别说别人,即便是我,也只是看过赵树理的《小二黒结婚》等中短篇小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把赵树理的全集搁在床头,是很想通读、细读一遍的。最终还是半途而废。一是我已经沉溺于当下手机浅阅读快节奏的生活状态,而不能自拔;二是不能够静下心来去细细品味“山药蛋派”作品的农村风味。特别是经常参加“赵研会”活动,我也曾立志要逐篇好好写一下对赵树理每一部小说的深切感悟,也仔细琢磨研究一下。截止目前,终究没有落实。</p><p><br></p><p> 江河兄弟担任会长的五年多来,“赵研会”组织了多次下乡釆风活动,《赵树理研究》这本刊物也办得日益成熟,在赵树理研究领域,做出了贡献。但近两年来,经费越来越难以为继。但他仍千万百计地确保着正常出刊。这得宜于他骨子里有一股“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执着精神。他性格中的“执拗”“固执”,我是有深切体会的。</p><p><br></p><p> 有次,省里一个作家的文章被“赵研会”的文学公众号“赵树理文学新干线”发表,我觉得文章中用“罄竹难书”这个词,不妥。经和省里作家勾通,他本人同意更改。我便联系江河更改。江河兄不同意,说这词用的“合适”。我说了不顶事,又找了两个他关系更近的朋友,依然不行。最终,经过初转这篇文章的江鹏兄建议,江河兄才更改了。这件事,当时我内心十分生江河兄的“气”。好长时间搁在心里“消”不了,甚至有些“耿耿于怀”……</p><p><br></p><p> 忽然有一天傍晚,江河兄弟领着姐姐来店里找我给他姐夫买酒。以前他就给姐夫买过。看到江河兄弟脸上熟悉的笑容,我的内心深处极度的忏悔。一瞬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方能原谅自己心胸的狭隘。当然,尘世滚爬半百的我,肯定不会让江河兄看出我内心的“翻江倒海”。那天晩上,我执意留下江河兄,俩人在小米酒店,聊着文学,对饮了一斤酒。</p><p><br></p><p> 正是凭着执拗的性格和不与别人计较的宽容,江河兄才把“赵研会”的工作干得“风生水起”,颇有成效。</p><p><br></p><p> 2020年9月23日,是人民作家赵树理逝世50周年。提前一天,也就是22日,江河兄相邀“赵研会”成员和本地有影响的作家,在山西米香酒业长治小米酒店,举行了纪念活动。到场的各位朋友,平均年龄,至少在60岁左右,年过不惑的江河兄,几乎成了最小的一位。我不禁心生顾虑。“赵研会”里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微乎其微,未来,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我只有祈愿,“赵研会”未来更加美好。</p><p><br></p><p> 通过和江河兄的几年交往,尤其是“馨竹难书”的前前后后,我更加意识到自己在为人处事上的欠缺。提醒我今后无论和别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p> <p> 2020年9月22日,长治市赵树理文学研究会,在山西米香酒业有限公司老西火小米酒长治店,组织召开了“纪念人民作家赵树理逝世50周年”座谈会,与会30余名本土作家、赵树理文学研究专家、爱好者,纷纷就人民作家赵树理的人生和文学创作发表感言,深切缅怀文学大家赵树理在文学创作的成就,以及他为人处事的高风亮节。</p><p><br></p><p> 与会专家,现年82岁的苟有富老师,当年曾与赵树理多次接触,并受到赵树理的亲切教导,他深情地回忆了50多年前和赵树理老师相识、相遇的时光,深切怀念了一代文学大师扎根基层,精心创作,以及他平易近人、热爱生活的点滴。</p><p><br></p><p> 大师一去五十年,</p><p> 神州大地换新颜。</p><p> 山药蛋派传久远,</p><p> 音容笑貌在人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