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 今天往群里发了一首,我朗诵的纪念毛主席的诗。刘兄说,走文艺路起码做到正厅级成就!刘兄曾在县级当过组织部长,谋人谋事很有一套。虽说是玩笑话,但仍勾起了我,四十四年前的一桩往事。</p><p> 1976年3月,我从山区小县里的一个手工业单位,入伍来到“万岁军”某部服役。新兵训练应该是三个月,可由于天安门事件的发生,部队有任务,我们就提前下了连队,我被分配在迫击炮营的五连,做了一名装填手。很快五月初我们连就到农场劳动,主要任务是插秧,刚到农场第二天,我正准备跟着队伍去插秧,通信员小马喊我,说连长让我去连部,我心里嘀咕着,我没干什么错事连长叫我干嘛呢。因为前几天,我们同期的一个河北兵,凌晨四点就起来打扫卫生,我骂了他假积极,影响战友们休息。后来连长批评了我。我一路嘀咕着来到连部。报告。连长说,进来。我给连长行了标准的军礼。小王,你普通话挺标准,听着嗓音也不错,回团里参加连队教唱与指挥的培训班吧。连长说。连长是东北辽宁的65年兵,大个子说话干脆利落。我马上就回答到,是。</p><p> 其实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骨干。参加这样的培训班,我觉得还是会很轻松的。还躲过了农场繁重的劳动,心里暗暗的欢喜。于是,我便愉快的回宿舍,打好背包,提上脸盆,去场部搭便车返回营房驻地。</p><p> 我们的营房驻地,是尧王母亲的故里,河北省望都县,这个县城南北两头驻扎着两个炮兵团,一个高射炮团,一个地面炮兵团,我就在地面炮兵团服役。回到营房当天下午,就到培训班去报到。我们营领队是一位73年成都籍的老兵,他说,小王,培训只有十天时间,你一定要好好的学。我说,是,放心吧班长。一共有两位老师给我们授课训练,她们来自中央五七艺术大学(原中央音乐学院文革时期的改称)声乐老师谭萍,还是我们山西太原人,指挥老师饶洁华是上海人。两位老师教的很认真,而且每天早上都陪我们练声,虽然我自小就在宣传队,但从来没有经过什么正规训练。这次培训的确是我提高了很多。培训快结束时,来了一男两女的军人,说是要给师宣传队挑选队员,经过练声我被初选上了,这时我的心慌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文艺兵,我一心要当汽车兵。当时部队流传这样一句话,紧步兵,松炮兵,吊儿郎当汽车兵。我是一个不喜欢守约束的人,因此,一直老想着去当一名汽车兵。所以,第二天再选定人时,我说拉肚子,请假没去培训班,所以就没参加二次选拔。听说选走了一名四营指挥连的北京新兵。后来我如愿的当了一名汽车兵,再后来我当了教练,当了理论教员。曾获得了一级技术能手和优秀教练员的称号。</p><p> 所以刘兄的话,是我想到假如我二次再去,假如我被选中,也许,或者,我还真走了文艺那条路。呵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