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微雨访贺西

高山流水

西行漫记 夏末微雨访贺西 曹建红 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其实不然。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或许根本不敢相信，眼睛有时也会骗人的。 庚子季夏，微凉的雨雾给连绵起伏的吕梁山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袅袅余音当中，一圈又一圈的山恋仿若被激起的水花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次弟散漫开来，好一幅清清丽脱俗的水墨山水长卷。 我就要驱车赶往早己魂牵梦绕的地方――贺西煤矿了! 三十多年前，我曾跟随当时的汾西矿务局林业处王赐江处长，局政研室张国珍主任一同去过一次吕梁，到离石、柳林林场做了一周的随行采访。 当老式的2Ⅰ2吉普车，随着蜿蜒陡峭的薛岭盘山公路直上云端的时候，我的心一时间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深怕司机一时失手我们便会葬身悬崖峭谷。当时正值深秋。漫山的红叶如火如荼。那种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真有点“欲登吕梁雪满山”的意味。 神奇险峻、贫困落后是吕梁山留给我最初的印象。 当年离柳林区山庄窝辅的现实场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先不说深夜吉普车深陷龙石头河滩的窘迫。也不谈柏崖上村妇十几里山路挑水走岩头的艰辛，但但想起三十年前鸽子洼村十六户居民尚未通电的月色之夜，就让人不忍动容。 作为汾西林场的驻地，我们曾亲自带着技术人员为驻地的吕梁山几个山村免费安装了风力发电站，结束了这几个乡村没电的历史。在该村村长刘老先生的家宴上，热情的主人摆上了最好的中餐――莜面莜面栲栳，咸鸡蛋。他兴奋地讲，听大山外面的广播终于不再需要干电池了! 作为当时村党支部、村委会当时唯一的电子化设备(半导体收音机)，一年时间里竟耗掉了老乡们整整一箩筐的五号电池! 虎踞龙盘今胜昔。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人间。如今的吕梁山早己不是昨天的模样。让人不敢想象。 三十多年之后。因着我的诗集《银杏花开》发行的机缘，我要第二次探访吕梁了。现实中的吕梁山又将是什么模样呢？在一个叫作贺家社的小村落里，有我们汾西矿业集团的一座新兴的现代化矿井。她开创了汾西矿业西进吕梁发展战略的一个新的起点。是全局、全省、乃至全国煤炭系统实施资源整合的一个成功的范例。 上世纪九十年代未，受亚州金融危机与国家限制高硫煤产量的行业政策的影响，国际煤炭市场持续低迷，汾西矿业生产经营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与困挠。如何在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抢占先机，争得主动就成了各大煤企集团面临的共同难题。 面对日趋白热化约市场竞争，与现有主力矿井资源制约的双重压力，汾西的决策者们未雨绸缪。将眼光放在了具有世界稀缺优质主焦煤赋存条件良好的离柳新矿区的开发上面，组织实施了所谓的战略西进，企图以规模与品质优势赢得市场先机，提升市场竞争力。为企业发展后劲，寻找新的接替矿井开辟新的出路。 一声令下，三千贺西将士背井离乡，开赴离柳矿区，在短短几年时间，硬是把一座原始落后的年产量仅15万吨/年的小煤窑升级改造成为具有年产原煤，入洗精煤双300万吨的现代代大型矿井，创造了中国煤炭工业发展史上的又一个奇迹。 在共和国的版图上，您或许收索不到一个叫贺家社的吕梁小山沟。但您绝对不会没有听说过一个闻名闻名遐迩的煤炭品牌――晋柳王。 她以其规模的产量优势与低疏、依灰、高热值、高粘接性的优良品质。如今畅销全国15个省区，并迅速抢占了日本、韩国、巴西等国际市场。这颗被英雄的汾西矿工从吕紧大山深处拂去历史尘的“夜明珠”正绽放出其焰焰芳华。成为贺西、汾西，乃至整个山西焦煤集团的骄傲! 在贺西矿新建的矿史博物馆，陪问我访问的该矿信访办刘平生主住，矿工会副主席，散文家葛东兴先生，领我瞻仰了他们的镇馆之宝――那是保存在陈列柜中的一只略有残痕的粗瓷大碗，几张草创初期贺西职工每月仅几十元的工资条，以及困难职工向矿上借资的小额借帐单。她们把我们一起带回了那些记录了贺西人骄傲与梦想的岁月: 葛主席动情地谈到了当时的情景:所有的干部，职工包括下矿的领导大家同吃一碗“大碗面”，同睡设在农民窑洞里的“大通铺。”在极其原始，简陋的条件下，身拉肩扛开始了为期二十多年的艰苦创业，几度扩建，几度技改。如今业己形成了一个地下生产设施先进，地面生产辅助系统合理、完善。生活服务设施高档奢华的崭新的现代化矿井。 我们一行人，情不自禁地在一副名为“采光者”的煤雕前默默肃立，这尊横剖开历史与地理塑像上，现代化的巨型综采机割开了我们的记忆。一位采光的“煤亮子”头顶如炬的矿灯，正在深沉、博大的黄土高原八百米地层深处，放射着梦想与希望的光芒。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心灵的震撼。 这就是伟大的中国矿工。这就是现在我们美好生活的创造者。我们为他们喝彩、为他们点赞、向他们致敬! 你们才是贺西的灵魂。是贺西、汾西、山西乃至中国劳动人民的杰出代表。你们才是这个时代最可爱的人。 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徜佯在贺西花园式社区的街头。我仿佛再一次站在黄浦江渡轮的甲板上，沐浴大上海外滩的旖旎风光，或者是在欣赏浆声灯影里的尼罗河畔的夜景的错觉。 不，这不是西方世界，也不是东方都市。突入眼帘的22层高的巨形圆柱型精煤仓上庄严肃穆的“晋柳王”三个大字，在提醒着我们，高达二十多层的办公，住宿一体化综合办公楼在提醒着我们。 ――这就是贺西三千将士用智慧与心血浇开的幸福之花，她开创了中国“乡村里的都市”的又一个神话。 你好贺西!我为你自豪，我为你骄傲，我为你祈福! 愿你的明天会更好。愿你的“四个一样”的美梦早日成真: “ 井下工作环境像车间一样；矿工工作时间像机关一样，职工收入过万像大款一样，带薪出国旅游像“外企”一样”。 率先在煤矿企业取消“夜班”工作制的新贺西必将成为充满人性关怀、人文情怀的又一座地标新高度。 2020.8.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