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墟之张先生 （1）谁犯事了 <p> </p><p>“一朵小花，</p><p>一个旧梦</p><p>一张诗笺，</p><p>缠绕在梦中</p><p>就像风记得一朵花的香。”</p><p> 这是始兴女诗人刘晓虹诗集里的一首诗，当读到他时，我勿然想到了另一朵花的香，一个被岁月尘封了七十多年，在当地只有少数几个老人知道，在酒足饭饱之余，在适当的机缘巧合之下才会讲述的一个真人故事！</p><p> </p><p> 墟头巷的一间私塾房子里，椅子上坐着一个理着寸头的青年，脚蹬一双大头皮鞋，双目微闭，翘起的二郎腿在有节奏地摇曳着，右手拿着一块二尺多长，宽约二三指的竹板在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左手。当听完坐在他对面最后一个学生背颂完《幼学琼林》的某一个章节后，他慢慢睁开双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本打算就此让他们放学回家，勿然想到昨天县城有学生玩水被淹事件，便严肃地问他的几个学生:“昨天我不在，你们谁犯事了哈”？</p><p> 张顺抢先答道:“瘦狗爬榕树捉鸟了”。</p><p> “张顺到河里玩水抓鱼了”，瘦狗紧随其后检举道。</p><p> “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张顺辩解道:“张福，刘汉还有牛仔我们一起都去了”。</p><p> “好哇，你们都犯事了哈”，先生继续说道:“你们自己想想，选哪种处罚，背书、剁老鼠，还是罚打屎勿？”</p><p> 一听到“剁老鼠”几个学生不禁都打了个冷战。这是先生独家发明的一种体罚方式，受罚者光膀子伸出整条手臂，此时先生一只手托着受罚者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掌在受罚者手臂上来回温柔地抚摸着，让受罚者肢体充分的放松、享受着抚摸的快感时，先生的手掌会突然转向成刀朝受罚者的手臂砍下，力道掌握精准，令罚者的手臂瞬时便会跳出一只五分高的“鼠仔”。此时管他什么年龄的顽劣少年，也会痛的眼泪直流，痛得直连脚底心。</p><p> 瘦狗试过几次“剁老鼠”了，可让他背书他的记忆力实在有限也是怕怕的，便抢先答道:“我不背书，也不剁老鼠、我愿打屎勿”。其他张顺、张福，刘汉、牛仔等也附和说愿打屎勿。</p><p> “好哇”先生点着头“就打屎勿，先打的打一板，笫二的打二板，轮至第三的就打三板”……</p><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