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人生的道路像一条没有路牌弯弯曲曲的征途,不知前程不知风险,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路口在哪里。</div> 一路走来留下过无数足迹,有深有浅,随着时间的“风化”使深刻变得模糊,但总有一些铭刻在记忆深处。 我是1966年“老三届”的初中毕业生,在风化正茂的18岁(1968年12月26日)插队到了农村。那时,当农民就是前途,种田割谷就是技能,缺吃少穿就是正常的生活。 老天有时候也会开点玩笑,当我准备死心塌地当一辈子农民时,仅一年的时间2348却让我当了工人(1969年12月26日)。<div> 我当了一名测量工,工作异常艰辛,但我很是快乐。一是年轻,二是新鲜事太多,多到目不暇接。在眼花缭乱的事物中,我也发现了自己的落差。</div> <p class="ql-block"> 我没有急着把“镶金牙”带手表作为自己的目标,而是在提高技能、追求学识的路上奋力前进。</p><p class="ql-block"> 我摸索着写过《沟盖板设计》、《误差椭圆的分析》、《EL-5100计算器的测量程序》等文章,但理解异常艰难,有的百思不得其解,文化水平制约了我的认知。</p> <p class="ql-block"> 我当了15年测量工人,1984年,二级工,被中国科协湖南测绘协会吸收为会员(湖南只有两名工人会员),算是对我当工人不懈努力的一种褒奖。</p><p class="ql-block"> 这种小小的褒奖,也可能是种致命的休止符。在它面前停步,就可能再难有突破。 </p> 前进的路上总有许多迷茫,很想上大学,突破门槛,机会偏偏砸不中我的头。在当工人的期间,我自学了高中课程、旁听了英语、半脱产学习高等数学、到武汉测绘学院进修......,在边工作边学习的路上“牛仔”确实很忙。<div><div> 追寻自己的理想的路上,有时不甘心也不死心。没有想到的偏偏来了,想要的却偏偏得不到,唯独在求学路上只怪我还不够虔诚。</div></div> 上帝给你关上一重门,往往也会给你打开另一扇窗。1984年9月当我已经35岁时,幸运之门终于再一次向我打开。上有年迈父母,下有读书儿女,却在这种情况下命运安排我带薪上“电大”读书去了。盼望很多年,今天终于来了,真想笑,但有点笑不起来。 <p> 我支离破碎的学历,老大不小的年龄,上电大学习的困难和压力自己最能知道。师傅刘承志对我语重心长的嘱咐、设计院许多领导和老同志对我的支持和盼望如磐石在肩。必胜的信心没有,“耍赖”的态度分外坚定,我同汪兄暗中发誓:不管成绩能否及格,只要老师不赶我出教室,我就要坚持学下去,多少都会有收获,人生这样的学习机会只有这一次了,不能轻易失手!</p> <p class="ql-block"> “电大”的系统学习,让我开阔了眼界也卯足了劲,这种机会也许许多人不肖一顾,对我来说却是天赐良机,有如涅槃重生。</p><p class="ql-block"> 对许多事物的认知现在似乎有些开窍,有如从遥远的下游游到了水源的近处的鱼,它更渴望看见水的源头。</p> 1987年7月,我38岁拿到了土建专科毕业证。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件大事。从此,我将告别从事了15年的工程测量,去从事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房屋结构专业设计。我没有辜负师傅的嘱咐、没有让主动担任专业课教学和辅导的土建室的老同志失望。<div> 领导为我担心过,38岁改行并面对一个很有难度的专业,挑战不小、风险不小,劝我留在测量队当队长。 </div> 我梦寐以求的不就是这个吗!今天学习完毕,我不甘心就此“不战而降”,我拒绝了岳化总厂工建处的邀约,决心留在设计院结构专业,不撞南山决不回头。我请土建室领导放心,让我先试试,如不能胜任,自愿半年后离开岗位。<div> 我在储藏室悄悄地毁掉了一切测量书籍和资料,决心背水一战,不给自己留下退路。</div> 在结构组上班的第一天,土建室安排我和汪兄(他做建筑我做结构)做个排架设计任务(手工绘图),在老同志的指导下,我俩日夜加班一个月的任务只用了二十天便完成。这为我能够留在结构组继续工作投下了决定性的一票。<div> 我很庆幸留下来,这里的一些领导和同事就是我上“电大”时的辅导老师,一些年轻的同事大多来自各地名校,能在这样的集体中工作学习,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人生路上,同行的伙伴很重要!</div> 有了理想的工作环境,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把过去耽误的时间争取回来,我注定后续工作时间要比别人短,那就用加班加点抢回时间,在相同的日程里干更多小时。自此晚上加班、节假日加班都是家常便饭,成了每早都是办公室开门人。 年复一年地过去,专业上的进取永无休止,无论是方案讨论、还是项目总结,我总是专心的听众(吃瓜的群众)。当别人头头是道,左说左对,右说右对的时候,我很纳闷:我怎么就说(想)不到点上呢?个人的技术修养差距就在这里。 改革开放初期,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在探索前进的路子,也不少迂回和挫折。设计院过早地与中石化剥离,一度也陷入困境。1996年、1998年设计院两度派人去中石化北京院打工,我都积极参与其中。不仅仅是为了争钱,也可以在更高的平台上多学本事验证能力,而何乐不为呢! <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末台式电脑正在普及,走进了设计行业的台面,因为当年电脑的软硬件处于很低的水平之中,说它做设计绘图不如人快确是事实,但它能快速地计算、能在平板绘图仪上夹着墨水笔绘出图来也让我对它痴迷。</p> <p class="ql-block"> 我能控制它吗?让它做出我想要做的事是不是很有趣呢!我当生活委员,用它实现了快速算好“豆腐账”、我用它编程参加岳化总厂业余组竞赛,获得了第二名。</p> 在工作中,经过自己利用业余时间废寝忘食的折腾(其艰难不可一一描述),居然把钢筋砼管架设计过程编成了程序,搬上了电脑。在当时软硬件环境非常落后,编的软件现在都是笑话,只是走在事物发展的前面,在结构主任工程王荣安的推荐下居然获得了“国家工程设计计算机软件评审委员会”的三等奖。 <p> 玩笑开大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毕业只有三年,结构设计我不专业,电脑我更不在行,我凭着兴趣和执着,走在结构设计和计算机编程的边缘部位。</p><p> 那时难怪有人批评我:“没有学会爬,就要学着走”,的确如此,不过执迷的人很难听得进。有时就是这样:敢干,也许成功近在一步之遥,不敢,则成功与你失之交臂。</p> <p> 我在北京演示软件完毕后,于1990年9月19日在北京亚运会开幕前三天来到主会场边留下了这张照片。崭新的运动场,一圈圈的跑道线,即将在这里上演一场生死竞速的比赛,赢家一定只会属于最有综合实力的那一个。</p><p> 那时不能预知道电脑将会像今天这样,普及并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人劝导我“以后再也不要搞计算机了”,但我坚信它不是玩具,是会有用的。我惟愿自己是在另一个竞技场中的迅跑者,而不指望结果是什么。</p> 在“电大”学习期间的1984年,设计院授与我技术员职称(从1978年起算);毕业一年后的1988年授与我助理工程师职称;毕业四年1991年破格授与我工程师职称。<div> 在这22年中,我在埋头苦干,背后却有一双慧眼在盯着我,及时给了我巨大的鼓励和支持。我是无神论者,我又不得不相信背后的这群人(领导和同事们)就是鼓励我迈向正道的神明!</div> 本来是场耍小聪明的玩笑,却遇上了一个好机遇。1989年冬,中国石油化工总公司建筑设计技术中心站号召开发本专业的设计软件,在洛阳召开了首次专门会议。<div> 我们院的技术站技术委员田良诚(土建室主任、结构高工)、王荣安(结构主任工程师、结构高工)、褚海钧(建筑专业主任工程师、高级建筑师)带我一起参加了该次会议。我既兴奋又忐忑,这是我见过的最大学术场面,我这最少资历最低学历的人,能当此任务吗?</div> 王荣安主任工程师(工程力学+建筑工程双学历)是我非常敬重的好老师。我参加1988年编程竞赛,为编制四则运算器几天没有头绪,是他及时送我一本陈景润编写的科普《数论》册子让我解困;1990年的北京软件评奖,是他单独签名力主推荐;现在又再次带我走进建筑技术中心站的平台。<div> 在后续漫长的软件开发过程中,困难及是非重重,是他和许多领导力排众议,让我义无反顾地向前努力。</div> 1991年的夏天,中石化在北京香山蒙养园主办了15天的编程常识学习班。那时的操作系统还是DOS,结构专业人员编程还是新鲜事物。<div> 会后我拜访了北方交通大学的计算中心(他们在为Auto CAD编制矢量字库),学会了矢量造字。在北京书店买到了很时兴的C语言教程,在回去的列车上迫不及待地开始阅读。当时真有种捅开了天幕的一个小窟窿,窥见了另一个广阔空间的感觉。</div> 我是结构设计人员,搞软件开发吃亏不讨好,完成正常的设计任务外,将所有的晚上和节假日用尽。那时设计院只有几台电脑,不可能用来搞开发,中石化总公司先后给我配置了两台电脑(286、386)和一台笔记本(金太阳)。<div> 开发是个苦差事,也是一个脑洞大开的痛苦磨砺。自从学会了C语言中的精华“结构”和“指针”并建立函数库后,真有如虎添翼的感觉,这种“自嗨”却很难与局外人分享。至于发生半夜起床记录灵感代码、将陶米倒入厕所、走路撞电杆的事情就是很自然的了。</div> C语言的学习和编程过程中,我们院电算中心的屈立山工程师(计算机专业)和廖振武工程师(设备专业,软件神人)给了我极大的帮助,在我最无奈的时候,总是请教两位大侠指点迷津。<div> 再一位就是张苏立工程师(原洛阳院结构专业、后调入建筑技术中心站管理软件开发),老兄对我的技术扶持无为不至,我对他也是顶礼膜拜。</div><div> 领导和同事们对我的支持更多是道义上的,而他们对我却是精准的技术帮扶,没有他的坦诚、无私的帮扶我真走不到最后。</div> 1991年12月我在《石油化工建筑设计》行业杂志上发表了《钢筋混凝土管架各级控制菜单库》的文章。把DOS环境下开发的程序段如何建立函数库,让运行代码段简洁得只出现逻辑判断(if zhen),由转向的case去分门别类去完成。把审阅主源代码晕头转向的痛苦,变得提纲掣领的简明扼要。 1992年5月我再次在《石油化工建筑设计》行业杂志上发表了《网络菜单的开发》的文章。把DOS环境下开发的程序段,用网络(此网络非今天的网络)菜单串联起来且有很大的通用性和灵活性。对当时我们六家设计院(每个院一个专题)的开发人员解决了一个老大难的问题(但随着Windous的问世而衰落了)。 1995年7月软件在行业内发行,也是计算机技术突飞猛进的年代,DOS被Windous取代,我们六家设计院集中在秦皇岛进行改编移植。我再次学习了visualbasic语言和visualC语言,为顺利移植再突破了一道门槛。 待软件正式发行时,王荣安主任工程师不幸病故,由土建室新主任孙士祥高工(结构专业)提供行政和技术支持。熊英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同事。一场耗时5年的软件开发,结识了全国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痛失了我的好老师王荣安! 软件发行后我去过兰州、西安进行过教学培训。在计算机日新月异的狂潮下,由结构专业人员开发的辅助设计软件,在早期提高设计效率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非计算机专业势必也是短命的。但我很感谢有这样的经历,在计算机启蒙的早年趟了一趟深水,其中的严谨的推导、细致的工作方法、对规范的深刻理解让我受益终身! <p> 1999年我已经来深圳打工了,是中心站的张苏立赶来深圳为我颁发了中石化公司的“科学技术进步三等奖”证书和奖章。并带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希望我回去继续软件开发。</p> 这枚沉甸甸的银质奖章,它凝聚了参与者5-8年的心血和青春。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兴趣的事情,也得到了许多肯定,画上了一个圆满句号,我应该再将精力转移到结构专业上来。 1998年国家开始实行结构工程师注册制,我有幸参加了国家首批注册考试,并于1999年1月1日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一级注册结构工程师”的称号。这年我50岁工作30年毕业12年,为我今后的职业生涯奠定了基础,再上了一个台阶。 2003年, 在深圳打工期间,与母院“买断”了工龄(当时减员增效政策要求),注册关系由巴陵石化设计院转到深圳。从此分离了我工作过33年的单位,正式成为南漂一族的打工人。 在深圳每个注册周期都在接受继续教育课程,这确是一个提高认知的好机会,我虽然年纪偏大,我却从来都是亲听亲考,没有请过“枪手”替代。 由于设计院的隶属关系更改,注册关系被转到北京市。住房建设部的市场监管越来越严,我当年的第一代身份证上的名字误将“姜新国”写成了“姜兴国”而与我毕业证、注册证与身份证上的名字不一样,这导致证件质疑。 2008年,为了证明我就是我,姜兴国就是姜新国,特地向公安部门和注册单位申请更名。 于是,2008年10月20日通过住建部重新更正补发注册证书。 60岁之时,爹妈给的“姜新国”变成了证书印章上的“姜兴国”了,法律大于爹娘! 1999年,中国建筑建设体制改革并与国际接轨,由五十~六十年代的国家一方市场、七十~九十年代的甲乙二方市场,将要引入独立的第三方监理监督制度。 这次本世纪的最后一次机会,我照样没有放过。在1999年5月8日美国B-2轰炸机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的隆隆声中,我9日在长沙参加了注册监理工程师的考试。 我再一次被冠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监理工程师”的头衔。我虽然没有在监理公司任职,取得这份资格对设计配合施工和相关建设程序的了解大有裨益。<div> 这是我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次“大考”,届时50岁。</div> 1999年打工大潮方兴未艾,那时巴陵石化设计院也是困难时期,希望大家自谋出路,在去苏州未果的情况下,我随着人流搭乘世纪末班车南下深圳(1999.5.25)。 那时深圳是个流动人口很集中的地方,也是流动人口管理最野蛮的地方。多少年来,我在内地走南闯北,了无拘束,但在深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身份证不好使。<div> 城市分为“关内”“关外”互相隔离,出租车分黄色(关内)、绿色(关外)、红色(关内外),的士司机完全可能不能把你送到目的地。</div> 2003年,武汉科技学院艺术设计专业大学生孙志刚,被广州市政府执法机关以三无人员的理由收押,拘禁期间被收容所员工被活活打死。此事惊动中央,深圳的流动人口管理才翻过最黑暗的篇章。 首站龙华,洗凉水,睡6人间的上下铺(甚至睡办公室),其生活之艰苦、工作环境落差之大,不是每个从国营单位出来的人所能承受。<div> 我在这里三年没有固定工资,凭工作量提成才有收入。这与我过去在设计院的奋力拼搏中练就的硬功夫有关。速度、质量、效率都是我谋生的重要保证。</div> 直到2006年,才租住了上沙村的出租屋。方寸之间,毕竟有了一片小小的私人空间。 在深圳十年设计院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平稳,生活质量和工作环境都在稳步提高。眼看就要到60岁了,颐养之年就在眼前。 2008年,注定是个大悲大喜的年份,盼望了百年的奥运即将来临,“5.12”地震却抢先发生。我向设计院报告,以志愿者的名义参加深圳市恒义建筑技术有限公司召起的赴灾区进行房屋危害排查。<div> 学结构专业多年,这是我最为缺乏直观了解的短板,有此机会我不会轻易放弃。5.17到现场,5.25撤出,一周时间,恒义一共排查1311栋建筑,我在郫县唐昌镇排查了592栋。</div> <p> 经受余震威胁,我以异乎寻常的热情走街串户深入调查,把这次难得的机会一点也不愿省略,当做一次提高技术认知的大餐。个人增长了见识,也为团队赢得了荣誉,自此与恒义公司结缘。</p> 2009年12月11日,我最后一次作为中国建筑技术集团深圳设计院的代表,在北京参加了集团公司的职工代表大会。受恒义公司一年多的邀约,我于月底离开工作了几十年的设计院环境。 年满60岁的我,又一次登上了一趟充满未知的列车。这需要我继续去探索,需要我在许多技术问题上重新开始认知。 非常有意思的是三年后的2011年5月,恒义再次来到成都为51栋中小学校做抗震加固设计。这真好!让我全面认识了房屋建筑从新建到地震受损再到加固修复的全过程。还有什么能让学“工民建”专业的学生感到更加幸福和满足的呢!!!<div><br></div> 2015年12月20日光明区发生严重的滑坡事件。滑坡土方掩埋了整个“柳溪工业园”,而柳溪工业园是我在2005-2009年间做的结构设计。<div> 柳溪工业园被埋得无影无踪,救援队和武警官兵经过两天两夜的救援,仍未找到踪迹。不得已,向社会招募义务结构工程师到现场帮组查找。我当然义不容辞,准备好柳溪工业园总图不顾一切地奔赴现场。</div><div> 我到现场望着10米多高的土堆,不由得沉重叹息柳溪工业园彻底救援无望。事后柳溪董事长告诉我,当天是周日,只有几个人及时逃脱,幸亏无一人死亡。</div> 2016-2017年深圳市为吸取光明滑坡事件的教训,对全市既有建筑进行了史无前例的大排查。我又一次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建筑,对它分析对它判别,极大地丰满了我对房屋结构的认知。 深圳这座城给了我太多的机会,积累了许多认知。这里不仅有腾云驾雾的龙,也有暗中涌动的泥沙。哪怕在漆黑的夜晚、哪怕在偏僻的乡村,我能看见的都是它那耀眼的光辉。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只有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div>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每个人都在通过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我们都在不停地奔跑,因为只有奔跑才能尽快地达到我们的目标。 </div> 人生就像一场乘坐列车的单程旅行,走走停停,人上人下,走过的是时间,留下的是故事。<div> 梦想很轻,却拥有飞向蓝天的力量!</div> 2019年,朋友陪我在深圳已经吃过七十岁的“长寿面”,味道真不错!深圳驿站的旧梦很美,它的点滴都曾萦绕在我的心中。 光芒万丈的太阳也有黯然失色的时候,不管它愿不愿意都要下山休息。人的精力和生命有限,当下国泰民安,正是颐养天年的好时光!<div> 我是幸运的,人生有如此多的机会环绕我,我每次总能把它紧握在手,每一次的获得都是一次心灵的超度。<br></div> 我本是尘世间的一颗微尘,老天却频频眷顾我的一生,走了一程,收获了一路风景,能有如此光明丰富的经历,终是心满意足。<div><div> </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