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不加水，傍山不显山》 ——曹操书法逸事 【西高老三届诗友社】2020—11

诗友陈

七言•《曹操的书法传说》

［西高老三届诗友社］龚建中

一代枭雄文武全，

“东临碣石有遗篇”。

西征汉中定军山，

老将黄忠威名传。

曹操兵退褒河岸，

浪滚如雪心茫然。

挥毫寄情书“衮雪”，

千古对错众纷言。

临水书“滚”故无点，

更深名堂含内边。

衮衣衮冕衮龙袍，

三皇五帝在梦幻。

注1：毛泽东词云曹操“东临碣石有遗篇”。

注2：《周礼》注释，衮衣、衮冕、衮龙袍，帝王专用之谓也。

衮雪

衮雪二字取材于中国《汉魏十三品》书法佳作，是唯一能见到的曹操手书真迹。汉建安二十四年，曹操驻兵汉中褒谷口运筹国事，见褒河流水汹涌而下，撞石飞花，挥笔题写“衮雪”二字，随从提醒：“衮字缺水三点”。曹操抚掌大笑：“一河流水，岂缺水乎！”遂成千古美谈。后刻于河中巨石上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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衮雪传说

在汉中褒谷石门，对曹操写的“衮雪”二字中的“衮”字，附近流传着这样的传说。

曹操所书“衮雪”在建安二十四年七月，曹操于阳平关(今勉县)打败张鲁兄弟之后，曾在汉中停留五个多月，为洗尘赏景，游览了褒谷的大好风光。这一天，风和日丽，天高气爽，野花飘香。曹操带领文官武将，侍从三十多名，经花村(现河东店)，沿峡谷，乘舟溯河而上，直奔石门。在这里，人们尽情的观赏了如锦似画的山水。上游，滔滔褒水一泻而下，巨浪如一头凶恶的雄狮，向河中阻挡它前进的巨石撞来，顿时银花四溅，水星翻飞，雨雾空蒙，云蒸霞蔚，气象万千，那溅入空中的水珠，又如雪花轻摇漫舞的飘然而落。魏王完全被这种大自然的神奇造化所吸引，不由得心荡神怡，豪情满怀，心想，难怪当年的张良、郑子真都在这里隐居，真乃天堂也。这时心胸宽阔，才华四溢的大诗人曹操，触景生情，顿时诗兴大发。停立船头，激奋昂扬，气势磅礴，索来文房四宝，奋笔疾书“衮雪”二字以比喻之。魏王题诗，文武争看。大家虽然早巳看出了“衮”字少了三点水，各自内心思虑，面面相觑，默默无语。这时一侍从挤到前边，不知高低的问道：“丞相大人，字写的苍劲有力，别具一格，但……。”“说下去。”“但……但是‘衮’字缺……”“缺什么?缺三点水是不是?”曹操用手一指滚滚激流， “这不是水吗?”在场的文官武将，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不由得哈哈大笑。

“狂涛巨浪流石边， ‘衮’字旁边不用点”。

这“衮”字的写法从此一代传一代，直至今天。在今陕西汉中褒谷中的褒河山崖，原有“衮雪”石刻。建安二十四年夏，曹操西征汉中，经过此地时，看到褒河水流湍急，冲击河内乱石，喷沫飞溅如雪团之状，便题写了“衮雪”二字，“衮雪”本为“滚雪”之意，曹操曰：“衮在水边，何以缺水？”这两个字近篆而非，属隶又违，行笔纵放不羁，确有波涛澎湃之势，表现出曹操的风采神韵与魏武精神。“衮”，气势磅礴，充满刚毅，好似一个象形字，上边三点一口似水花，下边，一撇一捺一竖钩，三钩均朝上翘起，像湍急的水流，给人以张扬、不羁、活拨、沸腾、激荡、舞动的阳刚之气。“雪”字平和、内秀、收敛、平静、朴实、飘飘洒洒，柔情万种，合二为一，阳刚而不失柔美。该摩崖原刻在汉中石门南约半里的褒河水中的一巨石上，右行横书，字径四十五厘米。据说这是曹操绝无仅有的手迹。1967年因修路建水坝，而今，“滚雪”景象可再也看不到了，惟有“衮雪”刻石仍藏在汉中博物馆。曹操诗文华盖天下，而他的书法却十分罕见。清人罗秀书见此字后叹道：“昔人比魏武为狮子，言其性好动也。今见其书如此，如见其人矣！”

　　三曹父子文华盖世，但书法罕见留世。“衮雪”二字是曹操绝无仅有的手迹，也是《石门十三品》中蜚声中外的大作之一，被喻为“国之瑰宝”。

这二字，近篆而非，属隶又违，行笔放纵不羁。“衮”字上边三点，形似水花，下边一撇一捺一竖钩，均向上翘，形似滚滚激流，充满着激荡、舞动的阳刚之气；“雪”字则平和、收敛，散发出内秀、阴柔之美。合二而一，阴阳天成。

　　毛泽东曾说：我喜欢曹操的诗，气魄雄伟，慷慨悲凉，是真男子，大手笔！毛泽东在《浪淘沙-北戴河》写到“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就指的是曹操的《观沧海》。

　　深究其意，“衮”字也显露出曹操自诩有帝王霸气，并不满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后人，近两千年来说啥的都有，但多认为曹操是触景生情，临水去点，而忽视了他内心的“称帝之心”。

清朝罗秀书有诗赞曰：

滚滚飞涛雪做窝，

势如天上泻银河，

浪花并作笔花舞，

魏武精神万顷波。

　　再看來天球书法“千佛厓”，厓头上无山。在山不显山！

　　千佛厓（崖）在女皇武则天的故里——四川广元，古蜀道穿城而过。古蜀道开凿在嘉陵江边的绝壁上，这段石崖上雕琢了千余座佛像，故曰千佛崖。

明朝时，陕西按察使来天球到此礼佛，因来天球也是个书法家，故题字并镌刻于峭壁之上。

　　在千佛厓望古蜀道的今天，公路、铁路、高速公路、高速铁路相互交错，四通八达。

“蜀道不难，不再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