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献上洁白的哈达

松间明月

飞机发动机的强大推力把TV8932次航班推向了蓝天，我的心也随之飞向了它的目的地———拉萨。 　　“不敬青稞酒呀，不打酥油茶呀，也不献哈达……”这首歌最先让我认识了西藏，知道了酥油茶，青稞酒，糌粑和穿着藏袍，挎着腰刀，脱去一只袖子，脸庞黝黑且强壮的藏族同胞。所以去西藏看看是儿时起就揣在心中的夙愿！ 7月15号终于解除了疫情，盼来了省际旅游的开通，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强烈撞击着我前往西藏的心愿。没想到，当我兴致勃勃地向老伴说出想法时，却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不要命了，忘了你的心脏放过支架！”，见无法撼动我的决心，便搬来了救兵妹妹、妹夫和外甥女夫妇，企图让我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哪知道说明缘由后，妹夫最先开了口“好呀哥，俗话说出国容易进藏难。机会难得，我们陪你一起去！”好嘞，加上老伴一行六人。接下来便是联系旅行社，服用红景天，筹备防晒防寒等进藏必须用品。 7月27日我们终于踏上了行程，集结于济南遥墙机场。可能是上天的安排，每次去高原都要经受一番考验。本来是14：05时起飞的飞机，一直拖到17：30时才升空。 　　经停银川机场再次起飞时已是北京时间20：00时以后了，心中难免有些沮丧，此时的西域正值黄昏。 　　当我看到脚下白棉花般的白云，头顶深邃无垠的蓝天，天边相伴的夕阳，身边陪同的亲人时，欣慰和满足早把沮丧抛到弦窗外了。 雨季的拉萨机场时常会遇到雷雨，这次又被我们赶上了，空中逗留了40分钟后才着陆。 　　赶到宾馆已是凌晨1：20分了。 　　随团导游再三叮嘱，来到高原前两天千万不要洗澡洗头，再不舒服也要忍耐。简单洗漱一下，睡了。 　　先来认识一下导游于泳，自治区十佳金牌导游之一，他喜欢我们称呼他阿泳，说是这样显得亲切。阿泳的母亲生活在北国黑龙江畔，父亲是个地道的海南岛人，阿泳从小跟姥姥长大说一口标准的东北普通话。可能是阅读丰富了他的知识，阅历增长了他的见识，也可能是父母遥远的婚姻成就了他聪明灵慧的大脑。一上来他就能抓住你的听觉神经，从藏传佛教到人文地理，从藏汉文化，到民风习俗，一路的讲解不重复，不凌乱。因此，在我的记述中难免会受到他的暗示和影响。 阿泳介绍，西藏分为前藏和后藏两部分。前藏有拉萨、山南、林芝、昌都四个区组成，历史的前藏由达赖喇嘛为首的噶厦地方政府管理；后藏有日喀则、那曲、噶尔组成，由班禅•额尔德尼的朗玛岗地方政府管理。 　　从地理条件看，前藏海拔相对较低，雨水充沛，气候宜人，土地肥沃。亦农亦牧，以农为主。 　　后藏海拔较高，地旷人稀，雨水不均，亦牧亦农，以牧为主。 　　其实前藏后藏也有共同的特点：一是，处处白云绕山，风景如画；二是，江河纵横，湖泊星罗。难怪人们都说西藏是：千山之祖，万水之源。身临其境果然名副其实！ *充沛的水资源 进藏的第三天我们开始向林芝进发。林芝地处西藏东部，喜马拉雅山北麓。取西高东低地势，平均海拔3000米，与印度接壤最低处的巴昔卡海拔只有155米。平均海拔低于西藏其它地区，也世界上垂直地貌落差最大的地带。 　　尤其是东南方形成的地势缺口，使得印度洋暖湿气流鱼贯而入并与北下的寒流汇合驻足，造就了林芝地区热带亚热带并存，温带与寒带相聚的特殊气候。年平均降水650毫米，平均气温8.7℃，平均日照2022.2小时，无霜期长达180天。也造就了她丰富的水资源和丰富的动植物资源。 　　离开拉萨一路向东，遇到的第一个考验是翻越海拔5013米的米拉山口。刚才山下还是夏日融融，此时窗外已经白雪皑皑了。出发前阿泳再三叮嘱多穿衣服，在这里终于派上了用场。穿暖后下车，感受的竟然是清凉的快意。留个影吧，阿泳说这里将是本次藏乡之行的最高海拔。 　　微笑是发自内心的，表情告诉你高原反应的痛苦与快乐并存。 　　翻过米拉山口，这条河就一直伴随我们前行。 　　经行途中不断有小溪赶来补充水量。 　　阿泳告诉我们这是尼洋河，发源于米拉山西侧的错木梁拉，全长307公里，落差2273米，最终将流入西藏的母亲河雅鲁藏布江。看着它湍急奔流的样子，可以理解它急于拥抱母亲的心情！ 　　途径尼洋河“八一水电站”，恰逢泄洪，白色的巨龙喷涌而出好不壮观！ 　　历经千山万水，尼洋河终于到达了林芝县昔嘎村，在这里她化作了平静辽阔的湿地，温柔地汇入了母亲———雅鲁藏布江的怀抱。 　　站在景点的“亲水台”远远望去，合流后的雅鲁藏布江与尼洋河泾渭分明。近处的尼洋河清澈蔚蓝，远处的雅鲁藏布江混浊泛黄，因此有了“雅浊尼清”的说法。 “318国道”继续向东下行，把我们送到了工布江达县，阿隆巴山南侧的巴松措（藏语措是湖的意思），藏语的原意是“绿色的水”。海拔3480米，在西藏算不上高原湖泊。 　　导游阿泳告诉我们，巴松措有它自己的特色。雨季山洪夹杂着富含矿物质的浊水冲入湖中，湖水程黄色；雨季过后周围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此时的湖水程绿色；秋冬来临树叶落尽，头顶是蓝天白云周遭是雪山，湖水又变成了蓝色。所以，人们也称它为“三色湖”。 　　*人间仙境 高原有个说法，拉萨是高原的圣地，是佛住的地方。林芝海拔低，风景如画，是人间仙境。真到了林芝你会感到此话货真价实一点不假，卡定沟是我们见到的又一处仙境。 　　卡定沟位于318国道拉萨至林芝段，距林芝政府驻地“八一镇”只有24公里的尼洋河畔。 　　这里海拔2980米，峡谷两侧山高崖陡，叠嶂起伏，雨量充沛，空气宜人。我们来时正遇下雨，只得撑伞前行。进沟的路上，森林茂密，到处是苍松巨柏，藤蔓古树，满眼苍翠。 　　瀑布随处可见，最主要的景观是天佛瀑布。 　　天佛瀑布落差达200多米，远远望去如从天而降的银河美丽壮观。 　　更为神奇的是瀑布的崖壁上天然形成了一尊佛，在你的眼前时隐时显，天佛瀑布由此而得名。 周围的山崖石壁上，许许多多于佛教有缘的天然壁画： 　　酥油灯 　　忠于职守的“护灯小沙尼”。 　　壮观大气的“献宝雄鹰”。 在心里的勾勒与欣赏中，不由得拉近了你的佛缘。 阿泳告诉我们，“卡定”藏语是“天上人间”的意思。难怪，“此景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呐！ *南迦巴瓦峰下的激流 雅鲁藏布大峡谷，北起林芝米林县大渡卡村（海拔3000米）流经雅鲁藏布大拐弯至墨脱县巴普卡村（海拔115米）。全长504.6公里，最深处落差6009米，平均深度2268米，被誉为世界第一大峡谷！ 　　（雅鲁藏布大峡谷起点处的多雄拉雪山。） 起点大渡卡古堡遗址，曾是西藏工布首领的庄园，工布王是指曾经统治林芝、米林、工布江达三县的土王，相传工布王是吐蕃王朝的后裔。如今的工布藏族就是泛指他曾经统治下的藏胞。 五百年前，工布与波密之间的一场战火，无情地摧毁了这座庄园。 望着这残垣断壁，你依稀可以想象出她曾经的繁华与庄严，更可以品味出那场战争的残酷！ 　　沿着游览公路继续上行，我们终于看到了躲在云层后面的南迦巴瓦。 南迦巴瓦峰地处喜马拉雅山脉、念青唐古拉山山脉和横断山脉交汇处，属于喜马拉雅山脉。海拔7728米，在世界高峰中排名15，在世界最难攀登高峰中排名第二。 　　她也是高原最古老的宗教———雍仲本教的圣地。是藏胞心中最神圣、最受敬重的神山！ 　　（图片取自网络） 南迦巴瓦在藏语中有多种解释：“雷电如火燃烧”、“天上掉下来的石头”。 　　（日照金山，取自网络） 而在《格萨尔王传》“门岭一战”中把她描写成了“状如长矛，直刺苍穹”！故而现在称之为“刺破青天的矛”。 　　南迦巴瓦终年积雪，云雾缭绕，从不轻易露出她的真面目，也被称作“羞女峰”。要想看到她的尊容可谓“十人九不遇” ！ 望着被云雾严严实实遮掩的南迦巴瓦峰顶，我只能叹息自己佛缘太浅，修行不深。 离雅鲁藏布拐弯峡口数公里，就可以听到江水的轰鸣声。 　　河道在山角转弯处突然变窄，使得本来就湍急的江水来到此处愈加的汹涌澎湃，发出砰崖转石的怒吼！它们簇拥着、咆哮着，如脱缰的野马向峡口奔去！ 　　此时，人们嘶喊般的交流，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世间万物似忽都有相通之处，每每遇到转折都会给人带来惊叹和震撼。 导游介绍，江水在此转弯向北，过墨脱，绕纳姆卡姆山后，这条流经了祖国千山万水，被誉为西藏母亲河的雅鲁藏布江，将依依不舍地告别祖国，流入印度。 　　面对滚滚北逝的江水，心中难舍难分，有失落，有惆怅，心情抑郁难平。 当我踏上归途，站在崖端再次俯瞰江水时，突然得到了开释。是呀！所有的江河不都是上苍赐给众生灵的资源吗？它们不分种族，没有疆界，终究要回到大海，选择归途是大自然派生给它们的权力。就像人生走过的路，过去就过去了，不必留恋也没有不舍。 *高原的欧罗巴风情 这次藏乡之行，颠覆了我过去对西藏的印象，鲁朗的行程让我认识了一个全新的西藏。 旅游巴士吃力的驶向色季拉山口，我们也渐渐地被茂密的原始森林包围，道路两旁是参天的古树和纵横交错的藤蔓。 　　阿泳介绍说，挂在树上的苔藓，名叫树挂，我们这里叫它“龙须草”可以入药，是寄生在树上的低级植物。别小瞧它，它能够吸干大树的营养，至宿主于死地。 翻过山口，汽车一路下行。当来到“鲁朗小镇”时，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哪里是西藏，分明是个童话般的世界！ 　　眼前的青稞，两侧的青山，若隐若现的牛羊。镇子里是否住着安徒生，还有那美丽的公主、英俊的王子……… 　　鲁朗林海观景台海拔4300米，是观赏林海、花海、云海的绝佳站立点。 　　从这里看下去森林植物垂直带谱十分清晰，雪迹线下的苔藓、地被植物，稍下的低矮草木、灌木，再下来高大的乔木。层次分明，景色一览无遗。 　　这里物种繁多，云杉、冷杉、圆柏、高山松……古木参天；杜鹃、剑竹、忍冬、黄花木……郁郁葱葱。丰富的植物也为大量的野生动物提供了生存空间。 *次仁央宗的心愿 7月31号我们结束了林芝行程返回拉萨，途径五巴村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叫次仁央宗对姑娘。 　　央宗语气较慢却很健谈，她告诉我们五巴村有26户人家，全是工布藏族，在西藏算是个大村子了。这里的村民解放前都是农奴，农奴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大概分三等，最末等的叫啷牲，负责看护牲畜，和牛羊睡在一起，主人出行要当随行的“马凳”和坐凳；稍高一等的是种庄稼的；再高一等的是技艺农奴，一般都掌握雕刻、木工、绘画等技艺，五巴村的村民是专门为奴隶主打制银器的，如今他们仍然传承着祖上的技艺，而且产品远销尼泊尔等周边国家。 　　央宗的新家和自己的汽车。 　　为了保护环境，政府规定一户只准养十头以内的牲畜，许多圈棚大都闲置或改做它用。 　　宽敞明亮的街道告诉你，藏族也是个讲卫生，爱清洁的民族。 央宗说，我们是有信仰的民族，懂得诚信，谦让，奉献，守教义。我们的牲畜甚至包括孩子都是放养的，早放晚归从不丢失。我们不存钱，每年的结余都会换成金银珠宝，请高僧大德开光加持后献给寺院。前几年附近设立了农业银行，结果没多久就关门了，因为没人存钱。 当问起她心愿时，央宗没有正面回答我们。她说我们藏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去寺庙是朝拜，我们是去朝圣。从我们这儿去大昭寺有三个月就够了，“三个月？”我们惊奇的问。是呀，磕长头去，回来可以坐车…… *错过的姻缘 “我的家乡在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每当听到这首歌，就会想起西藏的母亲河———雅鲁藏布江。发源于喜马拉雅北麓杰马央宗冰川的雅鲁藏布江，经过日喀则奔涌而下，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扎西，只顾的匆忙赶路。即使来到冈巴拉神山角下，也没顾得伸手抚摸一下身旁的卓玛———羊卓雍措。由此亿万年的等待，亿万年的错过。是雅鲁藏布的无情，还是拉轨岗日山阻隔了这段情缘……。 　　（拉轨岗日山峰） 羊卓雍措与那木挫、色林措并称西藏三大圣湖，简称“洋湖”。 　　她就像一个美丽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冈巴拉山的怀中。洋湖是典型的高原湖泊，湖面海拔4441米，面积675平方公里。去欣赏羊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要翻越海拔5030米的冈巴拉山口，然后来到海拔4998米的观赏平台。可能是海拔过高，也可能是上天嫉妒羊湖的美丽。据说她总是被浓重的云雾所掩盖，很少露出她的尊容，也有十人九不遇的说法。真不错我们来时正是天朗气清，羊湖的美丽尽收我们眼底。 　　看那白云，看那冈巴拉神山，西藏真是个美丽的地方！ *高原反应 俗称“高反”，是个千万不能轻视也不能过于恐惧的现象。它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多少都能给你带来些不愉快的感受和麻烦。 　　刚到拉萨，同行中的大部分人都被它的恶作剧搞的痛苦不堪，有的像喝醉了酒，昏昏沉沉，步履蹒跚，嗜睡不醒。有的腹痛头晕，呕吐不止。 　　老伴反应算是强烈的，第二天甚至想打退堂鼓，在大家的劝说和鼓励下，她终于鼓起勇气完成了后面的行程。 　　看看吧，来到海拔4998米的羊湖观景平台时，她已是精神抖擞，焕然一新了。其它同行的朋友也都心平气顺，开开心心的结束了行程。所以说高反不可怕，关键是要有信心战胜它！ *宗教、圣殿与信仰 久远古老的藏族文化源头在哪里？…… 历史记载，西藏最古老的宗教是发源于古象雄王国（冈底斯山一带）的雍仲本教（也称本波教）。相传佛主释迦牟尼的佛学思想也受过本教思想的影响。而佛教传入西藏应归功于藏王赤松德赞，据说是他为了启迪民智，教化藏民，稳定社会，迎请尼泊尔国的莲花生大师入藏宏法，才有了后来的藏传佛教。 　　（莲花生大师或称“珍贵的上师”“根本仁波切”是藏传佛教的创始人。） 后来随着历史与社会的沿袭变化派生了许多教派，如宁玛派（红教）、萨迦派（花教）、噶举派（白教）和格鲁派（黄教）……。 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是格鲁派的宗教领袖。 说到宗教就离不开寺院，抵达拉萨的第二天，我们就朝拜了位于拉萨北郊的扎基寺，也是全藏唯一的财神寺。 　　这里供奉的财神爷藏语里叫“扎基拉姆”，也是拉萨城的护法神。扎基寺是格鲁派色拉寺的分寺。 　　这里香火旺盛，朝拜者仅次于大昭寺。 　　八廓街整整围绕大昭寺转了一圈，据说走一圈相当于转了一圈佛塔。现在这里商铺林立，成了游人购物的场所。 　　大昭寺，西藏最著名的寺院。这里供奉着文成公主的陪嫁，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 　　松赞干布共迎娶了两位公主，尼婆罗（尼泊尔）的尺尊公主和大唐的文成公主。原来尺尊公主的陪嫁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供奉在大昭寺，文成公主的十二岁等身像供奉在小昭寺。后来因为逃避战乱的搬迁，最终这座十二岁等身像被供奉到了大昭寺。 　　（大昭寺内管理严格不许拍照，只得留个外景了） 如今的大昭寺已是藏胞们的信仰所在，更凝聚着他们的精神寄托。许多藏胞冒着生命危险，历尽千辛万苦也要磕长头到这里朝圣，他们把这作为一生的使命和荣耀！看到这些我真正理解了次仁央宗的心愿！ 　　每天到大昭寺朝圣的信众特别多，他们远远就排起了长队，十分有序地一个圣殿一个圣殿的朝拜，既不滞留也不拥挤，更不争抢，是那样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这是信仰的力量，是修为的自觉。 　　史书记载公元七世纪三十年代，吐蕃第三十三代王松赞干布迁都拉萨，建布达拉宫为王宫。从此，布达拉宫就成了吐蕃王朝的政治中心。公元九世纪随着吐蕃王朝的解体，布达拉宫也遭到冷落。 　　1645年五世达赖阿旺洛桑加措从甘丹寺迁至布达拉宫白宫，从此这里便成了历代达赖喇嘛居住、举行宗教活动、处理政务的场所。 　　（白宫和白宫东场院） 1690年至1694年五世达赖喇嘛圆寂后，布达拉宫又扩建了以五世达赖喇嘛灵塔为主体的红宫，基本形成了布达拉宫现在的规模。 　　走在布达拉宫坡道上，我感叹布达拉宫的雄伟，更为工匠们付出的艰辛劳作而折服！ 　　站在布达拉宫鸟瞰拉萨，右面的小山叫药王山，原来与布达拉宫所在的红山是连为一体的。 　　藏传佛教的僧人是有等级的，喇嘛不是随便可以叫的，初等的僧人就叫和尚，只有通过了考试后才能称之为喇嘛，而且上面还有上师、活佛许多等级。高僧大德们不仅佛学知识渊博，而且还要懂得藏医藏药，掌握绘画等多门技艺。 　　唐卡蓝度母（取自网络） 　　唐卡白度母（取自网络） 真正有价值的或者说最珍贵的唐卡，是高僧大德们用研磨细细的珍宝矿石粉末，沾着自己的唾液绘成的。并且每画一笔，颂一次经，绘成一幅唐卡需要许多年的时间。而且还要开光加持才能成为真正的宝物。唐卡意为能够卷起来的佛像，藏民家里基本都有供奉，把她当做家里的靠山。 　　开光加持也是高僧大德们必须从事的法事活动。尤其是火供，信众们要把蜜蜡天珠等珍宝放到烧开的酥油里，上师大德诵经七天七夜，体力消耗可想而知！经过炼狱般的考验许多珍宝可能毁坏，幸存下来的就成了护身的法器。 　　如今的藏医是文成公主进藏后中医与藏医结合而来的，它用许许多多神奇的方法诊断病情，其中手珍就是通过看病人的手掌纹来诊断病情。尿珍是通过品尝病人的尿液来诊断病情，一般的藏医因为长年累月品尝尿液，中毒太深，不到五十岁就双目失明了。多让人震撼和钦佩的职业！可以说选择了藏医就等于选择了终生的奉献！ 临别西藏时想起了阿泳的那句话，来到西藏：眼睛上天堂，身体下地狱，灵魂受洗礼，心灵受震撼。 我的确受到了洗礼和震撼！虽说离别，但西藏已经装进了我的心里。 神圣的大昭寺，雄伟的布达拉宫，美丽的林芝，刺破苍穹的南迦巴瓦，波涛汹涌的雅鲁藏布江还有一路相伴的司机陈师傅，导游阿泳，让我读懂了心愿的次仁央宗。 我在心中为你们献上洁白的哈达！ 回到家我写下了这幅作品： 　　它足以诠释我此行的告白。 2020年8月10日德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