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哨所(九)

川平

<h3>(美篇精选)</h3> <h3>总策划:阚士英 刘川平<br>执 笔:刘川平</h3> <h3>(习近平、李克强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第五次全国边海防工作会议代表)</h3> <h3>2014年6月27日,在接见第五次全国边海防工作会议代表时,习近平主席发表重要讲话。<br><br>习近平指出: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边海防工作,边海防战线紧密团结协作,忠诚履行职责,为建设和巩固边海防作出了突出贡献。特别是长期战斗在边海防一线的同志们,钻密林,走大漠,巡荒原,战雪域,踏巨浪,创造了可歌可泣的英雄业绩。<br><br>对这种艰苦奋斗、牺牲奉献、精忠报国的英勇精神,要结合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全社会大力提倡和发扬,使之成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强大精神力量。<br></h3> <h3>(1)<br>风口第一哨</h3> <h3>还是那轮月亮,如今则高高的挂在祖国西陲边境阿拉山口哨所的天空上……</h3> <h3>从小就听人说<br>遥远的北疆<br>有一个英雄的哨所<br>看不见花草和牛羊<br>高高的哨位上<br>只有狂风呼啸而过<br><br>啊 无垠的戈壁滩<br>传说中的阿拉山口<br>战士头顶烈日炎炎<br>守卫祖国边陲坚强堡垒……<br><br>欧阳铭芮演唱的这首歌,声情并茂,她把我们带进了阿拉山口边防前哨。</h3> <h3>(阿拉山口哨所的边防官兵在风雪中巡逻)</h3> <h3>在我国与哈萨克斯坦交界处有一个阿拉山口哨所,她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该哨所隶属于新疆博尔塔拉军分区阿拉山口某边防连。<br><br>阿拉山口北临哈萨克斯坦,东临塔城地区托里县,南依艾比湖,介于阿拉套山与巴尔鲁克山之间,是我国西北地区最宽阔、最平坦的山口,历史上就是连接东亚西亚的大通道,著名的古丝绸之路的重要关口,素有“准噶尔山门”之称。</h3> <h3>(哈萨克村)</h3> <h3>阿拉山口气候极为干旱,属于温带荒漠类型。这里日照时间长,热量比较丰富,年可照时数达四千多小时,日照率为60%,年平均气温为8.5摄氏度,但温差却很大,夏天最高气温48度,加上风大干燥,战士站岗会晒脱几层皮。而冬天最低气温可到零下40度,战士巡逻,就像在冰窖,穿戴再厚,也不觉暖和。</h3> <h3>(阿拉山口边防连哨兵,左为刘小虎,右为张钰。他俩冒着零下23摄氏度的严寒,在阿拉山口国门前执勤)</h3> <h3>阿拉山口是有名的大风通道,人们给她取了一个别名,叫“风都”。因此,阿拉山口边防哨所,就成了“名不虚传”的“风口第一哨”。<br><br>阿拉山口的风究竟有多大呢?<br><br>“这里光是8级以上的大风,一年平均就多达180天。人在风中行走,身体要前倾45度,否则就会被大风吹倒。每次起风时,巡逻官兵必须手拉手倒着行走。在山上观察哨的风更大,经常有超过十级以上的大风。如果战士走出岗楼观察,就要用背包绳把自己与围栏拴住,以防被风吹走。”</h3> <h3>(阿拉山口是大风通道,由于“狭管效应”,风力陡增二三级甚至更高。图为高速公路上大风中的行人与车辆)</h3> <h3>一位战士介绍说:“如果遇到大风天上哨,执班人员必须趴在地上爬行,才能到达哨所上岗。夏天想种菜,得先修好防风墙。外出巡逻遇上大风,必须用背包绳把战士们拴成一串,有时不得不怀抱大石头才不会被风给刮走。”</h3> <h3>(风口第一哨的官兵,就是这样顶风冒雪去巡逻)</h3> <h3>连队党支部书记说:“这里的风沙实在是太大了,常年给哨所送物资的卡车,连绿色油漆都全部被风刮光。就咱们连队周围,已被大风吹的只剩下石头,见不着一点儿土了。我们曾经种过树苗,可没两天就被风吹成了干柴禾。这里有句谚语,‘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风吹石头跑,鸟都飞不了’。这可是人们对阿拉山口刮风天气的真实描述。”</h3> <h3>(阿拉山口哨所前的山坡,光秃秃的,很难长出绿色植被)</h3> <h3>一位老兵回忆说:“有一次,老连长带队去一个界标方向巡逻。行进途中,突遇狂风飞沙,老连长急忙让战士们用背包绳拴在一起,然后紧贴路基匍匐前进。为了完成执勤任务,大伙必须风吹不动,沙打不迷,坚持巡逻到点位。但最后不到2公里的路,大伙却用了一个半小时才抵达。回到连队后,大伙的胳膊肘和腿膝全都磨出了血,一个个还被飞石打得鼻青脸肿。”</h3> <h3>(天气严寒,军训火热。阿拉山口哨所的官兵,仍在进行搜捕演练)</h3> <h3>有人说,在这样荒芜的哨所不说站岗放哨,就是躺着睡觉也很光荣。可阿拉山口边防连的官兵,却要一年四季在风口屹立和巡逻站岗。在不到20米距离的国境线上,一共有5块界碑,这里的官兵,必须24小时不间断地轮流执守。<br><br>一面在风中搏击的五星红旗,刮不了几小时,旗帜就被狂风撕烂。就连钢管做的旗杆,都被大风刮断了几根。可是我们的哨所不能没有五星红旗,怎么办呢?决不能让五星红旗在阿拉山口哨所上空消失!有人建议,修建一面五星红旗墙壁,既可以“面壁”宣誓,也不用担心阿拉山口哨所没有红旗飘扬了。</h3> <h3>(你瞧这风?前来采访的记者,她的头发被大风吹的有多乱?图为阿拉山口哨所的“国旗墙”)</h3> <h3>一茬老兵完成了光荣使命后退役了,又一茬新兵来到连队接过钢枪肩负起重任。他们在阿拉山口迎风屹立继续坚守,他们用坚强的意志,谱写出一曲又一曲动人心弦的大风歌。</h3> <h3>(又有群众的车辆被突如其来的大风雪掩埋,阿拉山口哨所的官兵闻讯前来抢救)</h3> <h3>大风起兮,冷的边关热的情;云飞扬兮,铁马冰河鉴兵心。<br><br>为了改造营区环境,为了建设“精神家园”,在连队党支部的带领下,阿拉山口哨所的边防官兵,用麻袋运来土,又从几十公里的外的河坝拉来草皮,他们要“改天换地”,给营区周边铺上一片绿色。<br><br>谁也想不到,在祖国“最大风沙”的地方,经过一年又一年努力,我们的边关战士,竟然把一片荒地,变成了绿色“文化长廊”和“赛诗会的天地”。</h3> <h3>(阿拉山口边防连设置在雪山顶上的哨卡)</h3> <h3>“山口有风,我心无风,那是因为军魂在心中。”<br>“阿拉山口哨所,是祖国西陲边防的坚强堡垒。”<br>“铁心向党,忠诚戍边。”这是阿拉山口哨所第一代哨兵留下来传家宝。阿拉山口的哨兵,发扬先辈精神,永远是一面“风中搏击”的战旗。</h3> <h3>“在这里戍守边关,没有一点精神是不行的。”连指导员指着哨所百米外的地方说:“那里就是我们的英雄山。”<br><br>来到英雄山,在众多矗立的英模塑像里,老战斗英雄吴光胜的雕像映入眼帘。<br><br>连指导员介绍说:“他就是我们的老战斗英雄吴光胜,也是我们阿拉山口哨所的第一任哨长。”<br><br>上世纪60年代初,吴光胜带着17名官兵,牵着三峰骆驼,背着一口锅,经过两天多的辛苦跋涉才来到这里。他和战友们一起,在这“满山不见草,风吹石头跑”的地方,一干就是7年多。他们在这里,战风沙,斗严寒,熬酷暑,创立了“三峰骆驼一口锅,顶风冒雪住地窝”的戍边精神。老哨长去世后,按照他的遗嘱,战友们把他的骨灰撒在了阿拉山口的风雪线上。</h3> <h3>(阿拉山口边防连的兵妈妈与战士们一起唱《沂蒙颂》)</h3> <h3>正是在吴哨长“铁心向党、忠诚戍边”的精神鼓舞下,阿拉山口哨所一代又一代的官兵,才克服了许多难以想像的困难,才在这里经受住了“最大风沙”的考验。他们几十年如一日,一步一个脚印地沿着中哈国界线巡逻、观察,以及24小时不间断的在哨点站岗。<br><br>阿拉山口哨所,驻防于集公路、铁路、石油管线并举的国家一类口岸阿拉山口。哨所的国门执勤点,恰恰位于中哈两国边境的零公里处。<br><br>离执勤点不远处的5块界标,分别屹立于中哈两国的边界、中哈国际铁路、公路交界处的两侧。每天,这里有11趟对开货列和数百台货运汽车,一趟趟通过哨所官兵驻守的国门,从而进入两国的对外贸易区。</h3> <h3>连长胡长财说:“作为国门卫士,执勤官兵必须24小时高度警惕来自边界上的任何风吹草动。”<br><br>距边境不足10公里,就是哈萨克斯坦共和国著名的边境口岸德鲁日巴镇。因为两国边境口岸距离极近,一年四季,车流不息,来此参观旅游、洽谈经贸的人络绎不绝。阿拉山口口岸,既是中哈两国繁荣边贸的见证,更是边境管控的重点。<br><br>在边贸口岸巡逻和守护极为辛劳。阿拉山口夏季炎热干燥,最高气温达48度。每次执勤,官兵都要带上防晒霜,水壶里装满冰块,还要带藿香正气水防止中暑。此外还要戴太阳镜,防止眼睛被热浪灼伤。即便如此,官兵还是常常有人中暑。<br><br>天气太热,路面上的沥青晒化后,粘在了官兵的鞋底上。隔着厚厚的鞋底,也能感到灼烫难受。一趟训练下来,官兵身上的迷彩服,反复湿透又被焐干,形成了一道道盐碱白印。</h3> <h3>(阿拉山口的寒冷冬季)</h3> <h3>而到了冬季,这里却像冰窖一样的寒冷,最低气温达到零下40多度。哨兵站岗归来,皮帽、眉毛上,全是亮晶晶的冰凌。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双腿仍会被冻得失去知觉。<br><br>尽管环境恶劣,可边防官兵守卫国门的决心坚如磐石。一次凌晨4时,一名中年男子以为天寒地冻,守防官兵可能躲在房内取暖,他便企图沿着国际铁路悄悄抵边越境。不料,刚一接近国门,就被执勤哨兵抓获。</h3> <h3>(阿拉山口的盛夏风光)</h3> <h3>在新疆<br>谁不知道你的名字<br>在西陲<br>谁不知道你的脾气<br>阿拉山口啊<br>你说风就疯<br>你说狂就狂<br>一年有一半时间<br>大风超过8级以上<br>测量风的方向标<br>换了一个又一个<br>一个个全长了翅膀<br>不知飞向何方<br>遇到飞沙走石<br>绿色的军车<br>绿漆会全部剥光<br>哨所的菜地<br>也非同寻常<br>每垄之间都筑着<br>防风的矮墙<br>爬着上哨不是传说<br>从哨所到营房<br>挖条上哨的地道吧<br>那是士兵的办法<br>那是军人的主张<br>阿拉山口的士兵啊<br>以风为伴<br>与风共舞<br>在保卫祖国的哨位上<br>三百六十五个日夜<br>共和国年轻的士兵啊<br>从没误过一哨一岗<br><br>这是原《解放军报》副总编辑、《中国国防报》总編辑阚士英将军写的一首诗歌,名字就叫《阿拉山口》。这首诗歌十分形象,也非常朴实,表达了老将军对边防官兵“坚强勇敢”精神的点赞。</h3> <h3>(大风会给我们带来灾害,但也能为我们发电。图中站岗者为八十年代的阿拉山口哨兵,背景却是当今的阿拉山口风力发电场)</h3> <h3>半个多世纪以来,阿拉山口边防连不知有多少官兵,在此不惧大风沙,高唱大风歌,镇守大风口。他们扎实地打牢了“铁心向党、忠诚戍边”的思想根基,连续14年实现了边境“零越界”。连队先后被乌鲁木齐军区授予“阿拉山口坚强堡垒”荣誉称号,3次荣立集体二等功,20多次荣立集体三等功,近20人受到毛泽东、周恩来、胡耀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在祖国西陲的边防线上,阿拉山口哨所是当之无愧的“风口第一哨”。<br></h3> <h3>(2)<br>边关家国情</h3> <h3>阿拉山口哨所远在西陲,可在这儿坚守的官兵大多来自内地。由于边关与内地相隔上千公里,因而有许多动人的军地两别情相依的故事,以及儿女情长的相思泪,还有那远征边陲可歌可泣的英雄壮举。</h3> <h3>(外面天寒地冻,阿拉山口哨所内的墙壁、窗框和地上也结上了厚厚冰雪。图为边防战士闫晓飞和战友曹翔在哨所执勤)</h3> <h3>闫晓飞是阿拉山口边防连的上士。这天他刚刚执完勤正要休息,突然接到妻子从山西老家打来的视频电话。相隔三千多公里,却能通过视频与家人见面,这可是当代边防官兵最有福气和最高兴的事。<br><br>想当年,我们的边防官兵,不说在边海防当兵,就是一般军人,也只能依靠家书传递音讯。离的近的,一封信要走三五天,远一点得十天半月。要是在交通不便的边防海防一线哨所,少则两三个月,多达半年以上,官兵们才能收到一封家信。<br><br>闫晓飞急忙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的不是妻子,而是刚满两岁正牙牙学语的女儿。一见闫晓飞,小女儿便叫了一声“爸爸”。<br><br>“哎哎哎……闺女,都会叫爸爸了?”闫晓飞惊喜万分,他急切地应了几声就傻笑起来。原来,在女儿十几个月的时候,闫晓飞才与女儿一起呆过两个月。过去他们一直通过视频连线,都是妻子在一旁教,女儿跟着学才叫喊爸爸的。<br>而这一次不同了,女儿一见面就直接喊叫了一声爸爸,你说闫晓飞能不高兴?<br><br>“爸爸在哪儿?”视频里的女儿突然发出了疑问?<br><br>“闺女,爸爸在新疆阿拉山口哨所……”闫晓飞兴奋的说:“闺女乖,在家要听妈妈的话,等你长大了,爸爸一定带你到哨所来玩……”看到女儿听不懂,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像往常一样,冲着手机做出各种怪相。女儿被他逗笑了,闫晓飞也乐了。</h3> <h3>(闫晓飞带队在中哈边界上巡逻)</h3> <h3>据说,闫晓飞的女儿过去都以为“爸爸是在手机里”,但随着一天天长大,她已经能够分辩一点事理了。说来也巧,闫晓飞女儿第一次叫“爸爸”这一天,正是他在边关坚守的第十个年头。<br><br>是的,在阿拉山口边防连,闫晓飞是一位很有资历的老兵。他于2008年入伍,新兵训练后,他就来到了这个连。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干就干了十个年头。<br><br>十年可不算短,但十年又弹指一挥间。闫晓飞从一名列兵成长为上士,他虽然仍是一名普通士兵,但他却是连队的军事骨干,战友们夸奖他是“活地图”和“边防通”。这当中,既有连队领导的关心和培养,更多的还是靠他自身的努力。<br><br>作为边防军人,闫晓飞是合格的,是优秀的。但作为丈夫,作为儿子,作为父亲,闫晓飞对对妻子、母亲和女儿,都有不少“陪伴”上的缺失甚至遗憾。<br><br>有人问闫晓飞:“你最想的人是谁呀?”<br><br>闫晓飞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一下回答:“最想的是女儿。从手机里看到她一天天长大,心里边……特高兴……”望着再也说不出话的闫晓飞,望着他转过头去的背影,我们能够感受到那种“家国情怀”的难以取舍,以及在他心中,也有一丝儿的纠缠……</h3> <h3>(巡逻途中,闫晓飞不时用望远镜观察边境地区有无异常)</h3> <h3>茫茫的戈壁滩,被一望无际的冰雪覆盖,中国边防军人火热的爱国爱家之情,也在边境线上的国防事业中蕴含,其中有英勇,也有柔情,就像当今的抖音一样,在五彩缤纷的闪现。<br><br>闫晓飞的妻子在视频中对丈夫说:“咱们的女儿最想的人就是爸爸了。每次吃饭,她都要舀一点吃的,对着手机说,‘爸爸,你吃’……”<br><br>听到妻子的哽咽声,一种心酸冲淡了闫晓飞的欣喜,他倏然无语。但他毕竟是一个老兵,他经历过太多的离别,他是英雄男儿,也有钢铁般的意志,可当他看到如此乖巧的闺女,又有如此思念他的媳妇时,他或多或少也会弹出一点相思泪的。<br>不过,闫晓飞还真是一个老边防,他能够把握住自己的情绪,他能够将儿女情长,随着手机的关闭而暂且搁置。他能够立即回到边防哨所的现实中,他是那种能够把对家人的思念,转化为坚守边关动力的职业军人。他说,爱家就要先爱国。没有国家,哪还有小家?!何况他在边疆巡逻站岗,不仅仅只为了自个的家,还有更多更多的家呀。<br><br>阿拉山口是“世界级”的大风口通道,这话可不是随便乱讲的。闫晓飞第一次上哨,他就领教过“风口第一哨”的狂风怒号。虽然过去了十多年,可如今似乎还在眼前。</h3> <h3>(遇上大风,阿拉山口的哨兵,就是这样把自个拴在护栏上在哨所站岗)</h3> <h3>2009年,闫晓飞第一次上哨,当他完成观察任务后,刚刚迈出哨所,就被一阵狂风吹倒在地。后来他才知道,刚才的风力高达十一级。他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能把人吹倒的大风?闫晓飞说:“那时我很瘦,体重才50公斤。当时要不是牢牢抓住了围栏,恐怕已被大风给吹走了。这事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h3> <h3>(零下20多度,连队照常组织官兵开展20公里战斗体能训练)</h3> <h3>“既然知道这个地方苦,你又怎么能呆了这么些年呢?”<br><br>“当时来连队,的确是想着干几年就回老家。后来让我下决心留下的人,还是老班长。”闫晓飞介绍道:“我的老班长叫王帅领,他对边防的感情特别深厚。”<br><br>有一次,闫晓飞与王帅领一起站岗,本来两人各管一个区域。可老班长不放心,他一边观察自己的地盘,一边还过来帮助闫晓飞瞭望。结果王帅领还真的发现闫晓飞这边有敌情。他们确认后就报告上级,并进行了有效处置,从而避免了一次越界事件。<br><br>最打动闫晓飞的是,王帅领不只是批评他,还帮助他提高认识,并耐心辅导他如何瞭望观察。在老班长的影响下,一种对边关军营无限热爱的真情,渐渐的在闫晓飞心中扎下了根。</h3> <h3>王帅领常说:“国门就是家门,你的家能随便让人进吗?你家院墙能随便让人翻吗?”这句话很直白,但却十分在理。<br><br>为了不让别人随便“出入”咱家“国门”,闫晓飞开始用心投入各项观察训练,以至到后来,他对防区内的每一条沟坎,哪里有多大石头,哪里有多少个坑,就连哪个坑有多深,是否能藏人?他都心里有数。<br><br>第一代哨兵“铁心向党、忠诚戍边”的精神,对闫晓飞影响也很大。“尤其是老哨长吴光胜,他死后都要把骨灰留在边关,对我触动太大了。”闫晓飞说:“随着时间的延长,对哨所的感情也越深,我就越觉得吴光胜了不起。也许,这就是舍不得离开边防连的原因。”<br><br>是的,作为英雄,都有超越常规的壮举。别人不愿干的,你却能长期坚持干下去。别人都不想呆的地方,你却能够呆下来,只要你做的工作有意义,久而久之,你也会自然而然的像英雄。”<br><br>“过去的老边防,条件那么差,可他们从未叫过苦,也从未有过怨言,他们能在这里长期做贡献,我们为啥不能呢?现在条件这么好,我们更要站好岗!”闫晓飞的语气十分坚定。<br><br>不错,阿拉山口哨所已今非昔比,边防官兵住地窝子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有坚固的营房,哨所站岗可以在室内向外观察,一些重要边境区域,还安装了电子监控,武器、通讯等装备也非常先进,就连卫星电话也用在了巡逻路上。这里除了天冷风大无法改变,其他生活条件,可以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br></h3> <h3>(在外执勤的闫晓飞,正通过北斗手持机向连队发送巡逻情况)</h3> <h3>“可你都而立之年了?如果让你回地方工作?你想干什么?”<br><br>闫晓飞说他还真没想过,他说如果部队需要,他还是愿意留在阿拉山口哨所继续为祖国和人民站岗。  <br><br>闫晓飞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已经像老班长一样,早已在思想和情感上与阿拉山口哨所融为一体。<br><br>确切的说,在闫晓飞心中,他已把阿拉山边防连当成了自个的家。<br><br>“他在连队时间最长,经验和素质也很好。连里一有重要任务和重要点位执勤的事,我都要与他交流看法。”阿拉山口边防连的领导这样说:“去年两次安排闫晓飞休假,正好赶上连里有重要任务,他都主动留下来,等完成了工作,才回家休假。连里有他在,我们心里也踏实。”<br>  <br>“风口卫士,无上光荣。”这是阿拉山口哨所前的几个大字,字里行间,是一种自豪,有一种骄傲,还带着“无怨青春”的气质。<br></h3> <h3>(3)<br>哨兵与豆虎</h3> <h3>豆虎是谁呀?<br><br>汪汪……<br>我是阿拉山口哨所里的一条老军犬,我到阿拉山口边防连已经八年了。<br><br>汪汪……<br>豆虎刚1岁的时候,它就来到了阿拉山口边防连。突然添了一个小家伙,连队的战士们可高兴了。有什么好吃的,总要给小豆虎吃。没过多久,连里便把豆虎交给一位老班长训养。<br><br>在老班长的精心照料和训练下,除了长个头,豆虎还“长知识”和“长军事本领”,从开始跟着大伙“出操”,到听从“命令”和参加“军训”,只要教给它的动作和任务,豆虎都能很快明白并做出反应。渐渐的,豆虎还掌握了一些“看守”、“侦察”、“冲锋”、“进攻”等技能。<br><br>豆虎个头长得快,各方面进步也很大,这让战士们更加的喜欢它。不久,老班长便带着豆虎一起去巡逻,一起去搜捕,一起经风雪,一起吃苦,一起欢乐。久而久之,豆虎便成为阿拉山口边防连不在编的“战友”了。</h3> <h3>(喜欢豆虎的曹翔经常带着它一起玩耍)</h3> <h3>有一次执勤,豆虎冲在最前面,在它的帮助下,竟然处理了一启越境事件。<br><br>战士曹翔很喜欢豆虎,可他有过敏性鼻炎,对毛绒有反应。在与豆虎玩耍时,总要打喷嚏或流鼻涕,但一见豆虎,他就忍不住去摸摸。而豆虎呢,也喜欢曹翔,他俩可能玩到一块儿。<br><br>2014年老班长离队时,他把豆虎交给曹翔,还叮嘱说:“你要对豆虎好一点,一定要给它养老。”<br><br>“是。请班长放心,我一定把豆虎照顾好,我一定给它养老。”曹翔从此成为军犬引导员。<br><br>可是,在老班长走后的一段日子,豆虎很伤心,它在犬舍里烦躁转悠,就是不肯出来玩。就连见到曹翔,也爱理不理的。<br><br>为了调整豆虎的情绪,曹翔把自己每天早餐的鸡蛋和牛奶,都拿来给豆虎吃。他还设法弄一些卤肉和火腿肠,来给它“打牙祭”,并把豆虎喜欢的训练球也拿来逗它玩。<br><br>豆虎终于走出了悲伤,渐渐的与曹翔打得火热。当起床号一响,豆虎就会第一时间,跑到曹翔床前吼叫他起床。豆虎也像过去跟着老班长一样,跟随曹翔和战友们一起出操,一起巡逻,一起搜捕和一起执勤。</h3> <h3>(豆虎与哨兵们一起巡逻)</h3> <h3>有一天巡逻,虽然只有22公里路程,但迎面却有9级大风,人要站稳都很困难。曹翔担心豆虎年龄大了受不了,不想让它参加这天的巡逻。分队出发前,曹翔把豆虎往犬舍方向牵,可豆虎警觉地往反方向挣扎。曹翔拗不过豆虎,只好带着它去巡逻。<br><br>豆虎老了,牙齿有点脱落,可它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跟曹翔玩耍和撒娇。<br><br>豆虎的毛掉的多时,曹翔的过敏症也有所加重,除了打喷嚏和流鼻涕,他的胳膊还长出了红疱。即使这样,曹翔仍然坚持与“豆虎”呆在一起。<br><br>豆虎非常聪明,一见战士们全副武装在准备巡逻,它就迅速跑到队尾去蹲下,竖起两只耳朵,眼睛紧盯指挥员,等待下达任务。豆虎的形象很威武,那种“军犬不怒自威”的神态非常讨人喜欢。<br><br>一提到豆虎,曹翔就喜形于色:“豆虎可了不得,每次巡逻,它都爱走在前头。碰到恶劣天气,尽管战友们用背包带拴在一起,但还是被大风吹得左摇右摆。可豆虎却四肢一弯,半匍匐着就稳稳的前进了。另外,豆虎也算得上是咱们阿拉山口边防连的英雄。”</h3> <h3>(大雪让战友们迷了路,在豆虎的引导下,战友们终于平安归队)</h3> <h3>曹翔回忆说:“过去风再大,体格强健的豆虎,总是使劲拽着我往前方走。”<br>那是3年前的一个冬夜,曹翔所在的国门前哨班得到上级通知,奉命到边境线的一高地执行潜伏任务。这一夜的风力足足达到了10级。肆虐的大风夹杂着暴雪,刮在战士们的脸上就像刀割一样。豆虎也趴在一旁,它不动声色,一边躲避风雪,还一边警惕观察。<br><br>潜伏任务持续了5个小时,到结束时,来的道路已被大雪覆盖,加上这时能见度不足3米,战士们手冻脚麻,一时也不知怎样才能安全返回营区。<br><br>“让豆虎带路,它一定不会走错的。”曹翔的提议,得到大伙赞同。果不其然,在豆虎的引领下,大伙终于安全回到营区。<br>完成了这次任务,豆虎累坏了,它趴在犬舍里三天三夜没出来玩。此后,战友们都说豆虎是边境线上的“活地图”。<br><br>豆虎年轻时有个爱好,只要不参加执勤,它就要从连队出发,到前哨班和执勤点位去绕一圈“查岗”。每当这时,战士们就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喂它。</h3> <h3>(曹翔与豆虎一起玩耍)</h3> <h3>据说,豆虎也认人,有时还摆谱呢。有一次跟随大伙在敏感地段观察,豆虎也趴在草丛里抬头张望。一位新战士观察的无聊,就爬过去想逗逗豆虎。没想到豆虎摆出“老资格”架子,回头瞪了新兵一眼,懒得理他继续观察。新兵讨了个没趣,小声地说:“嗬,还摆臭架子呢。”哪知豆虎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新兵一眼,还张了张嘴,意思是批评新兵不该在此瞎闹。<br><br>戍边8年,“豆虎”快要退出现役了,可曹翔准备把它继续留在连队。曹翔说:“它为国戍边,就是我的战友,我愿意给它养老。”<br><br>“豆虎是比利时牧羊犬,正常可以活到15岁,但曹翔预计,豆虎最多只能活到13岁。”<br><br>“为什么呢?”<br><br>“平时对豆虎的训练强度太大,它参加执勤的频率也太高,这对它的寿命肯定有影响。”曹翔接着说:“今年夏季,豆虎几乎每天都跟着我们外出执勤,少则徒步10多公里,多的时候要走30多公里的路。”</h3> <h3>(豆虎最喜欢看曹翔敬军礼)</h3> <h3>现在豆虎开始显老了,它不再到处乱跑和到处去打架,它喜欢卧在连队的大厅里,望着战友们,眨眨眼睛想什么。当有战友与它打招呼时,它就起身跑过去闻一闻表示亲近。而战友们也会摸摸它,拍拍它,向它问好……<br><br>豆虎是一条好军犬,虽然它不会说话,但从它的眼神和行为,全然如同战友们的忠诚伙伴。豆虎总是与战士们一起出操,一起站岗,一起巡逻……每一次完成任务回来,它都显得兴奋与高兴。曹翔最后认真地说:“如果我能一直在边防连服役,我一定要给豆虎养老送终。”<br></h3> <h3>(4)<br>数字化哨所</h3> <h3>来到阿拉山口哨所,最让人意外的是,在这么偏远的边陲,居然安装了光纤报警、北斗定位、视频监控、高压脉冲和红外报警等5套执勤系统。<br><br>在不大的房屋里,通过墙上的大屏幕,就可了解防区内的重要目标和管控地段的基本情况。<br><br>“我们是新疆全区部队公认的数字化哨所。现代化的装备,改变了过去必须要到现场直接观察执勤的方式和方法。”连长汪坤林自豪地说:“这是国防科学的进步,也是我军国防建设的新成果。数字化的应用,提高了边境线上的管控,可以说是一场颠覆性变革!”</h3> <h3>(指导员李超可以与国门执勤点的官兵视频通话,实时的了解情况)</h3> <h3>“数字化的系统,分别发挥不同的管控效能,它们共同织成一张天网,可以实时感知边境信息,对防区实施立体管控。”连领导指着一些设备介绍着。<br><br>“我们的哨所防区有20多公里的边境铁丝网,一共被分成了10多个区段,上面布置了感应光纤,只要人员或牲畜触动铁丝网,在连队的终端机就发出警报提示,并精确显示其位置。”<br><br>“另外,我们的北斗定位系统可以对边防官兵执勤巡逻情况进行实时监测。通过哨所终端电脑,连接到新疆军区边防网,输入相关密码,就可以对历次参加执勤人员、数量和方式等信息进行查询。”<br><br>“同时,该系统还可以根据执勤人员手中的北斗定位机,在电脑上自动生成一条巡逻轨迹,各级作战指挥中心就能随时检查哨所执勤情况。”<br><br>“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视频监控器可对原物放大60倍,距离哨所5公里外的两个执勤点位方圆数十公里的目标、国际铁路和公路,以及口岸都尽收眼底。”<br><br>“除了静态实时监控,我们还有动态的新型数字化巡逻车。它不但能快速准确定位,还能在运动中向连队传输巡逻途中的视频画面,并通过车戴电台可将电话层层转接到北京。”连队领导满脸自豪:“一旦边境发生异情,这里的一切情况,都可以很快传到中央。”</h3> <h3>(人到哪里,信息就跟到那里。图为阿拉山口哨所的边防官兵在执勤途中进行移动观察)</h3> <h3>指导员李超在阿拉山口哨所坚守了5年多,他亲历了这一国防现代化的巨变。他说:“除了执勤监控,数字化带给我们哨所的还有与时俱进的理念。”<br><br>自从边防连开通网络后,我们的哨所便建设了网络中心,经常组织官兵学习电脑知识,参加计算机晋级考核,并以网络为纽带,开展丰富多彩的活动。</h3> <h3>(阿拉山口哨所的官兵,在风雪中上岗)<br></h3> <h3>阿拉山口哨所的2个执勤点距离连队很远。过去,李超最怕搞教育,一堂课要讲3遍,不但累坏了腿,还磨破了嘴,更是耽误了许多时间。<br><br>“现在好了,上课只需讲一遍!”李超打开笔记本电脑中新研发的视频系统,与2个执勤点的哨兵进行会话。“一网连三地,同步搞教育,通过战士的表情,我就能判断出自己是不是合格的老师!”<br><br>数字化已经把连队从本子和电话中解放出来。前些年,阿拉山口哨所和其他兄弟连队一样,有填不完的本子,搞不完的统计,接不完的传真,文书、通信员天天围着超过10个登记册和统计本团团转。</h3> <h3>如今数字化办公,哨所每天需要填写的20余项内容,上级下发的通知、注意事项,以及需要呈办的文电等等,全部实现了网上办公。<br><br>这个系统还与每个哨所的主官手机号相互捆绑。上级的通知文电,或是需要落实的工作,随时都会反复发送短信提醒落实。<br><br>“数字化办公系统带来的不光是快捷,还具有较强的保密性。在加载网络物理隔离器的同时,每个哨所都有各自的用户名和密码,以及阅览权限,因而保密性更强。”</h3> <h3>(阿拉山哨所安装在国界铁丝网上的高压脉冲报警系统,让不法份子越境更困难)</h3> <h3>“与此同时,战友们还可通过楼道里的大屏幕触摸式数字综合平台,以及饭堂内可切换多频道的数码电视,让哨所官兵及时了解各种新闻和综合信息,从而大开眼界。彻底改变了过去小喇叭、小黑板上转播新闻信息的落后弱点。”<br><br>“我们目前仍处于尝试阶段,虽说只是立在潮头的‘感知者’,但与以往相比,已是破冰之举了。我们相信,数字化的明媚春天将不会太远!”李超指导员十分自信,但也比较谦逊。<br><br>“不管守防条件怎么变,我们都要像先辈那样坚守岗位,做国家和人民放心的国门卫士。”指导员的话,代表了全连官兵的心声。</h3> <h3>在阿拉山口的瞭望塔下有一块巨石,战士们称它为“阿拉山口顶风石”。<br><br>这么大的石头是怎么来到哨所的呢?问了好多战士都说不清。可这块大石却在这里与战友们一同迎来朝阳,一同送去寒星,一同日夜相伴,一同见证边关的稳定与发展。在恶风暴雪中,“顶风石”始终纹丝不动,它已成为阿拉山口哨所官兵坚强意志的代名词。<br><br>“我们要把阿拉山口哨所建设成一个现代化的国防教育门户,我们要把这里建设成全国人民都向往的地方。”这是阿拉山口哨所边防官兵对未来的憧憬。<br></h3> <h3>(5)<br>歌唱阿拉山</h3> <h3>最近,阿拉山口边防连异常热闹,战士们都在传唱一首又一首的边关歌曲。<br><br>“小小哨所责任大,边防情系千万家……”<br><br>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大伙传唱的歌曲都是哨所里的一位战士歌手自个创作和演唱的。</h3> <h3>(图中抱吉它的战士叫王业峰,他正在为战友弹唱自己新创作的歌曲)</h3> <h3>2011年,王业峰怀揣军旅梦,他放弃了报考音乐学院的机会,从黑龙江老家来新疆部队当兵。新兵训练正值春节,蔡国庆来边防慰问,他的一首《士兵的桂冠》唱得战友们热血沸腾。台下的王业峰暗下决心,他要在军营实现自己的歌唱梦想。<br><br>每次巡逻后休息,王业峰不是抱着乐理书学习,就是弹着吉它哼唱小调。为了有更多时间学习演唱和创作,他主动要求担任连队司炉工。他说:“当司炉工每天夜里除了加煤,其余时间可以用来写歌和唱歌。”有人见他如此痴迷,就送他一个绰号,叫他“锅炉歌手”。<br><br>说实话,对王业峰的原创歌曲,大伙开始并不“感冒”。因为如今是信息时代,歌唱家多如牛毛,谁还在意身边的人所唱的歌?特别在基层连队,你军事上过硬,政治上进步,大伙才叫好。可你哼哼叽叽的,“自我欣赏”可以,想让人买你的账?难!<br><br>对于一个喜欢唱歌和写歌的人来说,没有‘歌迷’,打击相当大。</h3> <h3>正当王业峰苦恼时,没想到连指导员周华却来鼓励他:“创作要接地气,要有生活,你的作品才会有听众。”<br><br>王业峰受到鼓励,从此之后,他便把创作的触角伸向边防官兵的苦与乐之中。阿拉山口哨所的环境可不是一般的艰苦,每年有数不清的8级以上大风,但这里的一茬又一茬官兵,却在“三不动精神”鼓舞下,全都坚持扎根戈壁,年复一年的在深山里戍守边防,这种无怨无悔的精神,为什么不大写特唱呢?</h3> <h3>(零下30度,阿拉山口的边防战士依然要外出巡逻)</h3> <h3>找到了方向,又品读了烈士们的英雄事迹,王业峰的心灵受到了触动。经过反复思考,他获得了创作灵感,从填词配乐开始,反复加工和修改,最终创作出了《阿拉山口我的家》、《风口唱英雄》和《边关月》等3首歌曲。经过一段时间的传唱,还真的受到了全团官兵的欢迎。有人说:“没想到,我们的‘锅炉歌手’还真有两下子,他创作的歌曲,能唱出我们边防军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有一位战士被王业峰的歌声打动,他红着眼圈儿说:“每次听王业峰的边关歌曲,都止不住想流眼泪……”</h3> <h3>(零下23度,曹翔依然喜欢与豆虎在外玩耍)</h3> <h3>近年来,王业峰以边关哨兵生活为内容创作的10多首歌曲,全都被军分区推广传唱。从不会写歌到成为小有名气的“演唱和创作”人才,王业峰不无感慨。他说,要不是指导员的鼓励,他差一点就打“退堂鼓”了。<br><br>谈到未来,王业峰希望他的歌声,能让更多人听到戍边人的情怀和心跳!我们祝愿王业峰心想事成,我们希望他用自己的创作和歌声,歌唱阿拉山口边关美景,赞颂阿拉山口哨所精神,传播西陲边关儿女的美德。<br></h3> <h3>(无论下多大的雪,无论刮多大的风,阿拉山口的边防官兵,都要把所有的防区巡逻到位)</h3> <h3>离别了故乡热土<br>背上行囊来到了英雄的哨所<br>捎封信父老乡亲<br>绵延的边防线有我站岗骑马巡逻<br><br>啊 无垠的戈壁滩<br>心驰神往的阿拉山口<br>战士身披冰棱雪花<br>紧握手中钢枪瞭望远方<br><br>啊 无垠的戈壁滩<br>心驰神往的阿拉山口<br>母亲的牵挂人民的嘱托<br>热血和汗水书写执着<br><br>啊 无垠的戈壁滩<br>心驰神往的阿拉山口<br>五星红旗迎风飘扬<br>祖国在我心中金光闪烁</h3> <h3>(著名青年歌唱家欧阳铭芮)</h3> <h3>《阿拉山口哨所》是欧阳铭芮演唱的“最得意”的歌曲之一。这位广州军区战士文工团的青年女高音歌唱家,带着浓浓的湘女情,凭借一曲“大风呼啸、冰雪飞扬”的西陲边关歌曲,唱出了阿拉山口的雄壮,唱出了边防哨兵的挺拔,也把阿拉山口哨所,唱响到了大江南北。<br><br>“故乡在梦里,祖国在心中。”我想,如果不被“风口第一哨”官兵的“赤诚”精神打动,作者徐进是写不出这么一首好歌词,他也无法谱写出这么动听的曲子。如果没有对边关子弟兵的真情热爱,欧阳铭芮也无法用如此甜美、动情和激越的嗓音恰如其分的表达。</h3> <h3>欧阳铭芮毕业于中国音乐学院,师从著名声乐教育家邹文琴教授。她是中国贫困聋儿救助行动爱心大使,广东省青年委员、音乐家协会会员,曾多次在全国声乐比赛中获得奖项。专辑有《机遇》、《旱天雷》等,歌曲旱天雷荣获2012年度“全国十大发烧唱片金曲奖。”<br>  <br>正如欧阳铭芮所言:“走近阿拉山口哨所,你会体验到环境条件的艰苦,更会感受到生命力的顽强。行走在茫茫戈壁滩上,脑海中不经意浮现出城市繁华绚烂,你会深切感受到祖国领土完整、人民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br><br>车渐行渐远,阿拉山口哨所的轮廓、战士的身影却愈来愈清晰……<br><br>我举起右手,向五星红旗、向英雄的哨所、向最可爱的人敬礼!</h3> <h3>(感谢欧阳铭芮演唱《阿拉山口哨所》)(感谢本文的图片摄影和制作者)(感谢参与和支持《中国哨所》的全体朋友)<br></h3> <h3>作者简介</h3> <h3>刘川平,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毕业,原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总站《战士与电影》主编,著名影视编导,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电视制片委员会委员,北京影视艺术学会会员,中国第四届山花奖民俗影像金奖、日本第28届东京TVF国际影像节优秀作品奖获得者。2004年中国十大数码先锋人物之一。2011年,应邀出席法国第6届“迈向开放的文明”国际研讨会并发表演讲,同期在巴黎成功举办个人纪录片电影展。<br><br>代表作品有:影视剧《王震将军——最后的使命》、《三月》、《天怨》、《男女之间》、《一路风尘》、《兰花儿》等。纪录片《将军情》、《客家情》、《西南风情》、《中国彝人风情》、《川江号子》、《川剧与变脸》、《环铁边》、《人熊共居》、《回家过年》、《老李与鸭鸭》等。影视著作有《DV玩家技艺》、《论电影文学剧本的文学句式》。</h3> <h3>(在东京国际影像节上,刘川平导演拍摄的纪录片《环铁边》荣获优秀作品奖。图左为刘川平,与来自美国的获奖导演朱琍安合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