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 也谈点老师院的“五层楼”</p><p>- [ ] 老宁头写了一篇老师院的“五层楼”散文,这篇文章了却了我对“五层楼”的一桩心願。为什么这么说呢?听我慢慢说来。</p><p>- [ ] 一九五三年秋季,我从长沙來到南昌投奔姑母家求学。我到南昌的第一晩就住在老师院的学生宿舍里,並在这里玩了几天。不过那时老师院还没出生,校门口挂了两块校牌,一块是南昌大学,另一块是中南体育学院。我从长沙來到南昌,我的一位叔叔在湖南大学外语系当讲师,我经常在湖南大学玩,湖南大学在长沙岳麓山,那是没有围墙的大学。整个岳麓山是大学区,有好几所大学,都是没围墙的。现在看到南昌大学这么一奌点大,简直是袖珍大学,很不以为然。不过校园虽不大,却规划得中规中矩,尤其是校园里有两处建筑给了我深刻印象。</p><p>- [ ] 这两处建筑就是“五层楼”和“大礼堂”。当时的介绍人说,南昌大学这里原来是飞机场,那幢大楼(指五层楼)叫红楼,就是飞机场的指揮塔,塔顶上有一个钟楼,钟楼里有一口大铜钟,每当钟一敲响周围几十里包括南昌市内都能听得见,那大礼堂是修理飞机的机库,那块空场地就叫红场。我长到十三岁,还没见过飞机,所以飞机场、指挥塔、机库不知怎的就映入脑海了,特别是红楼大钟红场更是深深地嵌入了记忆中。</p><p>- [ ] 我读中学时住在南昌市里每每晩上能听到幽扬的钟声从远处传入耳中,每当此时我就会想到师院的红楼和楼顶的大铜钟,就有一种想上楼去看一看的冲动。</p><p>- [ ]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姑父母都调入师院工作,我在师院路南的集体宿舍中有了一间房子,我也就成了师院生活圏子中的一员了。以后我又分到二十五中工作,与师院的关系似乎又紧了一步,进入师院的频率也越来越多。眼见师院変成了师大,校园面积与我一九五三年最初见到的没增加什么,可不断增加的髙楼大厦把整个校园塞得满满当当的。侭管如此,每当我进入师院大门后我就会想到红楼想到那座钟楼里的大铜钟,就有一种想去看看的冲动,这似乎成了我的一桩心愿。</p><p>- [ ] 老宁头的“五层楼”了却了我的这桩心愿,他把我心目中的红樓内部写得很具体细致,特别是大钟和铜钟的设置布局都让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谢谢老宁头了。不过老宁头的文章标题又使我陷入了一个困惑之中,这是我今天写这篇文章要和老宁头探讨或是要请老宁头去求证的。</p><p>- [ ] 老师院的“五层楼”按我十三岁时的记忆,应该习惯上是叫“红楼”而不是叫“五层楼”,不然我脑海中怎么会有红楼红场这些概念?要么是当时南昌大学的人叫的。还有一种可能是否文革中改叫的,因为文革时有过把整个城市用红油漆漆成红色的荒唐事,如果那样的话就是我的记忆出问题了。我在此和老宁头探讨,並请老宁头去求证一下或去师大有关网站去查询一下(不好意思,我不会上网查询)。也希望有兴趣的老师院的老人们提供情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