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怀念我的父母

三怀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这两天,我天天看微信天天看美篇,总是在找写怀念父母或回忆父母往事的文章。今天,正好是父亲110岁(冥寿)生日,按农村传统习俗,人老了去世后,过了一百岁,后来就百了百了,众亲友不再举行任何仪式了,但作为儿女,我总是要到父母墓前去祭奠一次(因台风来袭,昨天已安排)。父亲,六月十六,生日,六月十八,周年(祭日)。所以这两天,追忆父亲的文字多了许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父亲,兄弟姐妹八人,父亲,男的,排行老四,母亲,兄弟姊妹九个,母亲,女的排行老二…我记得,祖母在时,喊我父亲,一般是张四,喊我母亲,通常是四娘。邻居们称呼绒父母,随父母年纪渐长,张四哥张四爷张四爹爹,张四嫂张四妈张四奶奶,我总得,邻居们对我的父母挺客气的,这可能是我的父母为人太好的缘故…那些年,父亲经常帮人家料理红白喜事,帮人家写门对子写了几十年,母亲,针线活很上手,会裁剪,会帮人家烧菜办酒席,更会帮人家打苇篾做席子做怀篮子编织篾箩,一到下雨天,妈妈在人家帮工的就多啦。那时,又没谈过工钱不工钱的,吃顿便饭而已,烧个豆腐卜页炖个蛋而已。还有,我们家靠队房,没有队房时,我们家就是队里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了,那些年,各家各户支粮支草,经常有人到我们家借笆斗粮食ga伙,父母,只要有,一口不阻,没有,也要把家里粮食倒地上,把笆斗ga伙借给人家。那个时候,我们家有磨子有碓,几乎天天有人家来舂碓拐磨。有时,人家人手少,那父母会叫我们姊妹上去帮忙,那时,白天要大寨工,加工粮食,全是早晚。天没亮,天晚了,就要点灯,我们家本身就困难的一塌糊涂,那些年,我们点灯念书,还打不起火油呢,但为了给人家拐磨舂碓,不知贴了多少人工多少火油呢。这个,父母从来没流露过一句不好听的话。当然,我受父母影响,也是没说过不高兴的话,我倒反觉得父母的人脉不错,我们家的人气蛮旺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父亲会讲好多好多故事,母亲也是走到哪笑到哪。有次,郑步祥一家几个人在我家拐磨,我们家几个人喝稀粥,父亲讲故事讲了半个把时辰,结果,郑家拐磨的竟然停下来听父亲讲故事了,那晚,一阵哄笑,快五十年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父亲用牛用了不少年,上高级社之前,父母手里还有棉花绞子机(早期轧花机),据说那阵子生活还不错,后来入社了,给公家了,后来不知去哪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后来,父亲母亲都相继积劳成疾,那时医疗福利跟不上,加上文革后期种种因素,家境一度困窘,加之又是难治之症,发现太晚,我们的父亲在1974年农历六月十八那天,撇下我们娘儿三个,走了,那个年头,办丧事的粮食都是要借的,父亲的丧事极简,锯了几棵洋槐树做了一口棺材,☔️☔️今天又是六月十六,后天又是六月十八,父亲走了四十六年,但父亲的为人父亲的一手大字父亲的音容笑貌,我永远铭记在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愿父亲母亲天堂安好!</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