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在娘胎里跟随老爹转业的行程来到我的出身地,贵池。这种娘胎里拥有军营成分的经历不是通俗中的形容,是确定。</p><p>当我可以接受人类语言和简单文字的时候 已经是火热的文革年代,各种媒介传达出来的信息里,比较统一的是,我生活的国度叫新中国,新中国是毛爷爷统帅的人民子弟兵打下来的江山,无数的先烈为了新中国的诞生献出了生命,新中国让我们踏着烈士们的血迹继续前进。我在懵懂中开启了伟大的模式,伟大的内涵全是军人,仿佛中,没有军人克服不了的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我儿时的意识里永远被定格在神圣级的殿堂。直到很多年我当了军人后才知道 ,这个殿堂里也有不会写作业的军人。</p><p>当年当兵是有条件的,除了身体健康,家族里没有坏份子,还得有个高中毕业证。这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不用认真读书还能实现理想,顺带着还能在课堂上刷个存在感活跃一下教室里懵逼的气氛,何乐而不为。一切都在预想中,哥们当兵了,去的还是野战军里的王牌,得意观立马上升到顶点,有爆裂感。</p><p>王牌这个词在我的意识里一直是个形容词,当我明白是个动词的时候,我的精神与肉体已经在扭曲与拉伸中反复,反复到崩溃,再崩溃,当崩溃成常态的时候,我才知道 先烈们用鲜血铺就的路被我趟了过来,这条路上有你有我,有民族的自豪还有国家的尊严。</p><p>一段记忆,向我的军营 我的八一致敬!</p><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