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舟求剑作者楚水

静韵

<p><br></p><p>作/者/简/介楚水,1968年出生,河北阜平人,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神州》杂志社编委会主任。画家、书法家、诗人。曾主编《中华国学传世藏书》十余种总计百余册,著有诗集、随笔集《缪斯眼睛》《情的风景》 《梦爨随笔》巜没有希望的希望》等多部</p> <p>刻舟求剑</p><p><br></p><p> 在山为牢相</p><p> 于易乃祖师</p><p><br></p><p> --今天的随笔没有逻辑。没有逻辑,自然也就没有命题。坚持每天偶有感触,即随笔言之,已经七八年了。没有重复,没有如鲁迅先生所说:"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也算不容易。</p><p> 总感觉自己在走一条长长的路,没有目标,也没有终点,虽多有亦余心之所善兮之感慨,却没有虽九死而未悔之实践,所以,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孺夫,特别是在知识的追寻上,远远不及蔡德贵先生之于巴哈尔文明的研究,这才是真正继承了季羡林先生的衣钵--特别是在冶学精神,与研究态度上。说心里话从未敢想忝列季老门下的楚水,如季老称自己忝列陈寅恪门下,却受季老关照最多,让我时刻不能忘记。如果不能承继老人家一点点精神,那就实为不肖之徒,简直十恶不赦。所以,只好笃定这条没有尽头的长路,默无声息地坚持⋯⋯</p><p> 最近读周作人、温源宁、钱钟书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报刊结集的文章,感慨于这些先贤大家的国际视野,居高临下,纵揽全局,特别是英文,信手拈来,融汇贯通,却却让人折服。文章中多有英文注释中文词句,如季羡林老先生所说的"骨气""万岁"无法译为外文的确切表达。由是在想:上世纪三十、四十年代,国人的外语水平,究竟何如?特别是比现在已经国际都市化的北京。没有被殖民过的日本,差不多都会讲英语,而半殖民半封建的中国,包括新中国恢复高考之后的我们这一代,究竟能有多大比例谙熟英文呢?这就是差距。就作家而言,比如刘绍棠、陈忠实、路遥、莫言谙悉外文呢?莫言获诺奖了,作品是外国人翻译的,林语堂《京华烟云》未获诺奖,却是林语堂自己用英文创作。所以,无论如何获奖的莫言,也不敢自许超过没有获奖的林语堂先生。作家学者化,不是自己写几部小说就羽化成仙,鲤鱼而跳龙门。其实,文化自信,首先要熟悉外国的文化,在文化比较中,确立文化自信的信心。</p><p> 饶宗颐先生去世前夕,还应邀在人民日报《寄语中华文化之学》,认为中华文化经典不仅仅是汉文化经典,也包括少数民族经典。知彼知己,如饶公自己谦称自己"无家可归",却终成大师。</p><p><br></p><p> 刻舟求剑,今天的随笔没有逻辑,如古人之刻舟求剑,其实,求剑得之与否,关键在于一个"求",这才是路漫漫兮之求索,剑只是希望,如巜没有希望的希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