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应该是我有记忆以来,比较特别的一个生日。先是远离家人,说走就走的团建,让我第一次踏上了海南的土地。一千年前,东坡先生踏上这座岛屿时,这里还是他的政敌们想象力之外的蛮荒之地,把他发配儋州,应该算是恶作剧吧?可是谁又会想到,一千年之后,这里房价也早已超越了当年的京师。曾经还是雨林繁茂,瘴气盛行的海滩边,如今挤满了人。而路上行人的口音,除了本地人外,东北YIN也好多呀。</p><p><br></p><p> 然后是突如其来的感冒,又是疫情期间,无比担心之下,还是发烧了,好在今天缓了过来。自救起了效果,自己不知者无畏地给自己断了是风寒,凭借对中医的一腔热爱,以及感谢饿了么,我及时吃上了我认为对路的药。自从去年亲人的相继离世,意识到这个躯壳还是需要好好爱护,它才能陪着我走好这一世这一程。开始在通勤路上听厚朴的徐老师讲《黄帝内经》,深以为“子女不知医为之不孝,父母不知医为之不慈”这句话有理。于是,打开了中医这个新世界。</p><p><br></p><p> 最后,是惊喜。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两位老友,虽然没告诉他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是一个从文昌千里迢迢的赶来,带了很多好吃的还有文昌有名的星月菩提佛珠(太巧了!我正好缺这样一串大小合适的)一个亲自下场为我做了杯星爸爸咖啡。人,还是那几个,彼时的吉大,现在的三亚。</p><p><br></p> <p>这一年,有好好写字,虽然练习得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笔都写得好开心,每一次准备要写起来时候都觉得那个当下值得珍惜。</p> <p>赵大人的这一页《洛神赋》,我老老实实刷了四遍。赞叹天才的文笔,也沉迷于赵大人的气息流畅,韵律优美的行草节奏感。</p> <p>比起李斯《峄山刻石》的法度森严,李阳冰的《三坟记》则是灵动可爱,浑圆饱满。看着简单,其实这个切笔和接笔处真的很难写。一个个帖走下来,看到更多帖背后的人,有了许多想去的地方,比如苏东坡的惠州和儋州,王羲之“欣于所遇,暂得于己”的绍兴兰亭,还有写魏碑得十分神韵的弘一大师待过的那个杭州西泠印社。我爱写字,这是一个向内求的过程,一点一滴去试探突破自我的边界,如果能慢慢走到张充和先生说的那种平凡而有光,是最好,哪怕只在这条路上,也觉得不错。</p> <p>踏进38岁这一刻,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