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岁月

江山松

<p>  。。。一九六五年八月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开始了我们青春的岁月!</p><p>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毛主席说“阶级斗争是你们的主课”,所以就有了我们下连队当兵锻炼和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两门课程! 这里的是非曲直不去评说,只是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同学们回忆起那青春的岁月,其兴奋之情依然有股青春的气息!</p><p> 现在把当兵和社教的几个回忆片段收录一起,大家共享!</p><p> 一:回忆刘院长当兵动员——赵先生</p><p> 一B:齐齐哈尔246医院当标本—丁先生</p><p> 二:炮连打靶——马先生</p><p> 三:和贫下中农三同的记忆——张女士</p><p> 四:社教里的郭小青是我永久的记忆——朱先生</p><p> 五:社教与姑娘们合影——曹女士,苏女士</p><p> 六:不爱红装爱武装——女生们说起当兵的日子</p><p> 七:黄金水 梦断靠山李——毕先生</p><p> 八:新兵蛋子——王先生</p><p> 九:冷与热的考验——王先生</p><p> 十:记忆中的社教轶事——丁先生</p><p> 1:学会开拖拉机</p><p> 2:与狐狼🐺斗智</p><p> 3:呼兰河畔历险记</p> <p>一:出发到富拉尔基</p> <p>  一九六五年的丁松延</p> <p>  一B:丁松延246医院就诊做标本</p><p> 丁松延在住宿后身上出了疹子,后来去齐齐哈尔246医院治疗红丘疹子还有好多故事!</p><p></p><p> 丁松延:待走了几天后,每天都比前一天要加长距离,反正都是在草原上兜圈子,不许讲话不讲用手电,深一脚浅一脚,不少人崴了脚。最讨厌的是沿着北京一满洲里铁路走,一不能走枕木,一档嫌小两档嫌大,前后来车还要赶紧跳下铁路;二来走道旁毛道太窄,牵着马走时不时的会被马踩着脚,很是脑火;最最悲催的是每每看到国际列车从身边驰过餐车里的人们欢乐吃喝时,想起几个月前的现在我正在家中的被窝里熟睡,而如今我又冷又饿脚又痛,不由得悲从心来!哈哈!更悲催的事还在后面等着我呢。由于睡了一段时间鸡舍地上的地舖,我突然混身奇痒,渐渐地还长出了一片片的头上顶着小脓头的红丘疹。坚持到連队拉练回到富拉尔基营房驻地后,连、营卫生员皆没有治疗办法,连里给了我一天假和几十元出差费,让我自己去齐市部队246医院去看病。我带着奇痒无比的躯体到齐市打听到了246医院,进了疹室,门诊医生看了病情十分热情,出去后很快回来说:来来来,请你到我们专家这里来。说着将我领进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我呆了,这是个大教室,一屋子的军人学员在下面坐着,讲台上一位老军医正讲着什么。见我来了,忙对学员们讲:这就是刚刚讲到的中毒性湿疹的病例。他让我坐到讲台上,撩起上衣背对着大家,学员们鱼贯上来仔细参观我的背上疹泡。结束后教师见我四个兜问了我的身份,又让门诊医生给我开了几种药,表示了感谢!我返回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但医生给我涂的庐甘石药水的一阵阵凉意让我舒服了许多!车到富区天已大黑,我走在街上腹中肌饿,远远看到一家高掛红色纸㨪子的饭店,走进去就我一个顾客,服务员微笑着说,解放军同志对不起,我们是"独一处"饺子馆,你想吃什么馅儿的要多少?我说来一斤你们这儿最好的。我是足足地用美味的饺子补尝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无比辛苦与今天给人家当了病例模特儿的境遇!唉!</p><p><br></p> <p>二:炮连打靶</p><p> </p> <p>三:和贫下中农三同</p> <p>钱岩松同学保存的 社教工作队员证。</p><p>那时才十九岁!</p> <p>看看吧!十九岁的时候!</p> <p>王光明保存的社教工作队员证,他是津河分团十五大队队员。</p> <p>四:社教里的郭小青是我永久的记忆——朱新中</p> <p>军工七仙女!</p> <p>  五:与青年社员留影</p> <p>曹女士回忆与青年女社员的留影!</p> <p>社教结束后,1966.11月,有几位同学又返回绥化与青年社员们合影留念!这期间的依依惜别之情今天看来也特别真切!</p> <p>据曹荣利回忆,我和刘曦红所在的社教分队是幸福公社民权大队。曹荣利和刘曦红在民权二队。我和王骥就该是在民权一队。这张照片是我和刘曦红与民权一队,二队的女青年合影。</p> <p>  六:想起在军营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那青春勃发的岁月!</p> <p>  几位女生看到在军营背枪的合影照片,一下又把她们带回那青春的岁月!</p><p> 时2020.8.7日夜</p> <p>  七:怀念社教中的 黄金水 同学</p><p><br></p> <p>@王民伟 两篇回忆文章又把人带回那青春的岁月,令人怀念,给人鼓舞,谢谢你!收藏啦![抱拳][抱拳][抱拳]</p> <p>  八:新兵蛋子——王民伟回忆</p><p>2020.8.13日</p> <p>  九:冷与热的考验</p> <p>  。悟空出道。</p> <p>  十:社教趣事回顾——丁松延</p> <p> 《我记忆中的几件社教轶事》 </p><p> 1965年8月我们意气风发地走进了哈军工的大门,成为了一名军事工程学院的学员。当年寒假,学院安排了我们每个学员以军人的面貌探家,与父母亲人共度春节。第二学期开始已经是1966年初了,学院决定65级学员和部分教员全部参加轰轰烈烈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简称:社教)。于是,我们取下帽徽、领章,打起背包,冒着风雪来到了黑龙江省绥化县,与黑龙江省明水县地方派出的同志一起组成了"绥化县社教工作队"。</p><p> 轶事:一</p><p> 我搞社教的地方是绥化县津河公社民胜大队四小队(贺家屯),该队距离大队部所在屯子不远,约2~3里地左右。贺家屯共有四、五两个小队。一开始我被分配到四小队就我一个人(其余小队大多是两人一组)的工作队。于是,发动群众、联络青年、妇女、中老年贫下中农⋯等等事情都硬着头皮一个人顶下来。吃派饭、驻贫农家。大约两个月后,大队才安排了一位后来加入工作队的明水县的女同志小耿到了四队,这下我就轻松多啦,反正妇女、青年们的事情全由她管去了,我就一头扎进了中老年贫下中农堆里去了。派饭照吃,但我搬到了生产队老更倌们养马、牛驻的队房子和老更倌们一起驻啦。一块养马、一块唠家常,了解了不少队里的事情也学会了不少养马、牛的经验。好在我在下连队当兵时是步兵炮连(用马驮炮),也养过马,一个班12人4匹马,多少对养马已有了入门的经验,在这儿也用上了。</p><p> 逸事二:与狐狼斗智 </p><p> 记得当时大地已经开冻,开始春耕了。公社农机站派了一台"东方红54型"履带式拖拉机帮我队耕地(各队轮流派耕)。两三个拖拉机手24小时息人不息车地干。当时.。我与一位最年轻的小张拖拉机手相处很好,合得来,我说我陪你值大夜班,免得你一个人耕那么大的地太寂寞,他很高兴。陪了几夜,"东方红54型"履带式拖拉机我也竟然会开了,而且操控自如。我俩于是就轮着来,他也落得有了休息。好像是到了第三个夜里,小张开着车,我坐在驾驶室里忽然看见了机车前面不远处,总有一条大狗子在前面走,而且一条后腿一跛一瘸的。我说这也不像房东家的狗啊,我去把它轰走。小张听我说话后立即停下车,拉住我严肃地说,你千万不能下去,这不是狗是狼,而且是匹孤狼!见我不太明白,小张慢慢告诉我,可能这匹孤狼夜里已经观察我们好几天了,今天才决定出来试试我们准备下手。它装作瘸腿,不远不近地在车前走,引你单身下车打它,它会见机反扑过来咬断你脖子!孤狼最凶残!不信我们试一下你就知道了。说着他俏俏地脱掉了车后的犁桦(翘起来),开动机车,仍然作耕地似的慢速前进。狼在我们停车说话时也坐下休息了,见我们开动也起身,还是一瘸一瘸地在车灯前面同速度地走。小张说你看着,立马加大油门全速冲过去並且按响了喇叭,只见孤狼猛一楞神,撒开四蹄箭一般地向前、向右窜去,消失在车灯照不见的广濶原野里了,后腿一点也不瘸呀!小张退车掛犁复耕后,我不由得连声称赞他的经验了不得,他说我们开夜车见多了,也听说过有人遇险的,所以你看我们一个人开夜车解小便,都是开车门后站在履带上解决,千万不能下地的,⋯⋯。</p><p> 那几天我的心里不仅为孤狼的狡滑、聪明而感叹,更为我们东北大地上农民兄弟们的勤劳、勇敢与智慧而折服!</p><p><br></p> <p>黑背狐狼</p> <p>  狐狼</p> <p> 呼兰河草甸子历险记——丁松延</p><p> 轶事:二</p><p> 这是在春耕大忙之后。生产队那么多的大田都耕种完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生产队的大牲畜们也劳累得够怆,于是按照每年的规矩,队里的老更倌们要将生产队的马和牛赶到距离贺家屯以北大约十几、二十来里的草甸子去复壮,这实际上是到呼兰河畔茂盛的草甸子上去让牛马们疗养一段时间呢。那里早就有队里搭好的草房子,每年牛马、更倌们都要去住的。因为牛马们要慢慢走,在那要待一个月左右,我是不能跟着去的,但心里非常想去。我就和队长说,过后我会去看他们的。平时队房里老更倌们夜里防狼有一杆土铳(土制散弹猎枪),他们走时要赶着牛马上路,带着不方便,队长便说,好啊,到时候正好你把枪送过去。我一听,心中不由得大大的窃喜!</p><p> 过了一段时间,一次军工的工作队员们集中在大队部学习,休息时我和王宝祥指导员(203教员)说,明天我要去河套草甸子去看望队里的更倌们。不想,话音刚落,好几个同学都说我也想去!王教员竟同意了。第二天,我扛着土铳、带着牛角火药筒,背着挎包,先到大队部(去草甸必经之路),与4~5位同学汇合后(具体是哪几位,我还就真的记不起来了!)就快乐地说笑着向呼兰河走去。</p><p> 一到河畔,大家都被繁茂的美景惊呆了。远处是静静流淌的呼兰河;河岸边是一人多高的草甸子(就是芦苇滩);河岸上空一群群白色的鸟儿们在白云的映衬下盘旋飞翔;近处是一片望不到边的已开的和含苞的金针花(黄花菜)。大家乐坏了,各自也就奔散啦。我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位农民,向他打听民胜四队贺家屯的更倌们在哪?幸好这位农民他知道,说是往东还有两里地呢!我一听,妈呀,等找到都啥时辰啦?算啦,不去了,我也玩玩吧!于是我就装好了猎枪的火药、铁沙、压好炮纸,钻进了天上鸟儿较多的芦苇丛中。快靠近河边时,蹲下,瞄准一群鸟儿扣动了扳机一一"轰",随着宁静河谷边的一声巨响,一只洁白的鸟儿裁到了河边。我正发愁怎么才能取到它时,危险瞬间发生了:几十只鸟儿们像是明白了什么,一齐向我俯冲下来,有一只竟啄到了我的帽子!我条件反射地想到必须保护好自己的眼睛,于是就像军事训练口令般地立马"卧倒"。脸朝下,双臂护着耳侧。心里还想着:妈的,趴着无法再装弹了,否则再来一枪,肯定不止一只⋯。哪知,美梦没有做完,我的帽子、背上又被啄了好几下,还挺痛呢!我想只能卧着不动了,眼睛要紧!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十几、二十来分钟吧,好像天上的俯冲声慢慢稀落了,突然听见同学们呼喊我的名字,我只能仍保持卧姿大声叫喊"在这儿呢!"远处喊"在哪儿?",答"这儿"。就这样几个回合后我确定空中的威胁基本解除了,侧目偷窥,只剩2、3只还在头上高空盘旋。决定冲出去。积蓄了力量,猛地起身,拿起枪,赶快钻进背向河岸的芦苇荡向着同学们呼喊的方向奔去。⋯⋯大家汇合后都向我发问:鸟儿呢?听到枪响怎没见乌儿呢?我将囧态一讲,大家哈哈大笑,不禁奚落起我来。我反问道:你们的战果呢?大家纷纷拍拍各自的挎包:"我们黄花菜的大大的!"</p><p> 回到大队部,大家将黄花菜倒了一炕。过了几天,同学给我带来了消息:黄花菜因为在挎包压挤时间过长,全烂啦!唉,黄花菜熬酱的梦想也真的黄啦!</p><p> 回想起来,此行虽一无所获,我还出尽洋相,但大家的心情是极其愉悦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