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美往事知多少?

阿岗

西 艺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最早听说川美,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那是我的童年,我刚记事。当时从母亲口中听说到的川美,不叫川美,叫</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西艺”或“美专”</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翻川美沿革历史,早前1940年(民国廿九年),由李有行、沈福文等老一輩艺术家在成都创办</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四川省立艺术专科学校</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后改名成都美术专科学校。1950年,由贺龙元帅任校长的西北軍政大学艺术学院的部分骨干南下,在现川美黄桷坪校区组建成立</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西南人民艺朮学院</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即简称</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西艺”</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53年,成都、重庆两校合并成立</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西南美术专科学校</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59年才正式更名为</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四川美术学院</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组建为本科院校,设置有美术绘画系、雕塑系、实用美术印染设计、漆器、陶瓷设计等专业,学制三年、四年。</span></p> <p><b>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黄桷坪正街。</b></p> <p><b>川美黄桷坪校区</b></p> 竹篱笆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家与川美只有一墙之隔,川美与黄桷坪的划界,最早是一道斜插的竹藩篱,以避免外界侵扰学府。童年时有记忆:住家的房沿边档着的竹篱笆上爬满了木耳菜藤叶,虽然这菜不怎好吃,但它长得快,摘了菜叶两天,新叶又长得十分茂盛。灾荒年人们吃不饱饭,肚子总是瘪着的,记得在黄桷坪菜市场,不少人把藤菜焯一下做成碗碗凉拌菜卖(五分钱/碗),那时粮食匮乏,也常常能见到美院(那时通常这样称呼川美)的学生、老师用蔬莱充饥饱肚的情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还忘不了,美院的竹篱笆,有不少野蜂在竹杆上钻洞取巢,我好奇用手去摸被蜂子蛰肿手指的哭相,印象太深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还有一个童年的记忆,困难时期美院也种菜自给自足,老师和学生在篱笆边不远的菜地种了大片萵苣。我打游击式的潜入菜地,用手向下一摁挎去莱叶(戏称“打莽杆”),拔出根茎就往家的方向回跑,不料被美院民族班的一个学生追逮,一直追到竹栏边,还来不及钻“洞”就被抓了个人脏俱获。这个学生是个比我稍大的彝族人,后来我俩成了熟人,他叫马海土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川美缘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美院地处黄桷坪街市以西,西南边缘隆起,中间形似锅底,竹杆编排的篱笆把美院围了大半个园圈。文革前,学校管理有致,闲人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文革启始,竹篱笆如人心涣散,也逐步拆散消失,失去界缘标识作用,人们逐渐可随便进入学院闲逛,川美从那时起也开放的融合民间凡尘,更加贴近庶民百姓。<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我的成长一直与美院有缘,由于家与美院一步之遥,小时和邻居小伙伴常出没美院玩耍。在美院芭焦林搭房游戏,在附中大楼打乒乓球、滑三轮车,在房檐墙角扒鸟窝、粘蜻蜓蝉虫、钓鱼游泳踢球等等一切,都在美院这个圈子里;连每天早上中午上学放学,由于捷径,都选择从美院地盘进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我说我有“川美缘”一点不假,我“未成年”就曾受川美一个姓谢的“模探”(我生造的称谓)之邀,去美院综合教学楼打工当“模特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记得那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大约十周岁。早上,我在黄桷坪汽车站处被谢伯伯叫住,“小朋友!去不去美院画画?还有钱啰!”这是大好事,可以找钱,我随即尾随他朝美院灰色大礼堂右侧管“模特儿”的办公室,也是领服装道具的地方。 那天,“模办” 的人叫我装扮成穿白衣兰裤、戴红领巾的学生,在本科综合教学楼坐了两、三小时让学生画画。完后凭老师签字在“模办” 领了几毛“钟点工”工钱 ,心头美滋滋的,欢喜死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听说当时美院还有几个固定模特儿,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还脱个精光,为学生摆POSE画素描、画油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家父檀长做细木活,曾在川美木工房工作了两年。那年学校的作品要参加全国美展,父亲精雕细刻制作一批画框。过后的某天,叶毓山叶院长对我父亲说,“黄师付,学校参加美展作品没有得到奖,可你做的画框出了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叶院长请父亲为他做了个作品摆件櫃,他是雕塑家,大大小小几百个雕塑小样不可能放在麻布口袋里给人观摩。</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 与叶院长熟识也是缘份,那年我拿着他写给市教育局长黄启璪的亲笔信,顺利办好了我爱人调动回城工作的大事。年底,我提了一筐又大又红的蕃茄(成都捎带回重庆,市面少见)到唐平村叶院长府上拜年,那时他还没同江碧波分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 1, 1);"></span></p> 表 盘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把川美比作一个园形的表盘,学校校门,即</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黄桷坪正街108号</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位置,正在表盘的6点处。原来的川美校门是用青石砌成的两尊五米高石磴,正对大门的左边的石磴上,竖起一块褚红长匾,鐫刻着黑色的“四川美术学院”几个行体大字。校门的两侧竖立着两三米高的灰色砖墙,两扇暗红色木门沉重泛旧,给人壁壘感、森严感。晚上校门关闭,进出须跨过木框门高高的门坎。校门四周灯光晦暗,学校大礼堂、综合教学楼,深藏在墨绿色的丛林树冠中。</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53年,成都美术专科学校与西南人民艺术学院合并,在重庆黄桷坪建立西南美术专科学校。右起第六人为</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李有行</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左起第一人为</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沈福文</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左起第四人为</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王颂咸</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 川美校标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美院以北,表盘3、4点处,即现在的“坦克库”,早前是两个水塘,黄桷坪住民常戏水池中。水塘养了不少鲫鱼、草鱼,尤其内塘草鱼特多。我曾看到有人掐嫩菜尖、南瓜花钓鱼,鱼钩一甩,一两斤的草鱼就銜食上钩得手。想起可笑,儿时与才明同学跳入塘中游泳,一个水猛子扎下去起来,衣服裤儿被一学校工人收缴了。两人光胴胴、赤条条跟着追到原美院党委楼下(鲁迅像处)讨要衣物。可悪的学校工人见两娃罚款不成,恫吓弯酸了多时才放手了我俩兄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美院也有一条中轴线,从进校的三合土大道延伸,朝表盘的12点方向,即是川美的地标建筑----图书馆。一幢红砖色建筑,门前三道园拱大门,估计此楼后方山堡下建有地道,藏书万千及字画古董若干。此图书馆保存完好,就连“十年浩劫”也末伤毫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对照川美那枚校标图,正中的建筑即是原学校地标图书馆,三道拱门形似“川”字,隐喻“四川”,呈锐角形房顶借指现虎溪新建校区,“1940”四字,即指民国廿九年李有行、沈福文在成都创建学校年号,呈半弧形展开的“四川美术学院”六个行书字,是四川乐山人、我国</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文豪郭沫若手书</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黄桷树-唐平村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犹如表盘旁边的一片落叶,在表盘七.八点位置、东南方百余米处是美院教师家属区---- 唐平村,一片绿色复盖了家属院区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九龙半岛最大、最古老的一棵黄桷树耸立在唐平村1号宿舍的岩涯处。黄桷树盘根错节深嵌石缝中,五人围抱也不一定合拢。1号住房为洋瓦平房木地板房,女主人叫李恕仪,她是我小学的启蒙老师,常热情叫我们班上的同学几个去她家玩。我忘不了酷暑天,她在教室为学生摇扇午睡的情景,我也十分怀念老先生。她有个儿子是开飞机的,另有几个懂事的女儿。师爷叫刘艺斯,是画油画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唐平村面积可能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唐平村对我很具诱感力,是我小时经常去玩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我童年记忆里,我常去那里捉蝉虫。夏季唐平村满院都有蝉虫打鸣,尤其在人们午睡时分,我们几个娃儿打着光脚板,携带一根细长的竹杆,采蜘蛛网做成粘胶,寻觅树干上吱吱鸣响的蝉虫粘捕。这样的一种玩法难免不吵扰住家户,惹得人家出屋交涉驱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早,唐平村没有一幢楼房,房屋错落有致。在呂老师住家院前长有一株碗口粗的桑树,那时把养蚕当着一种乐趣,常偷偷去采摘桑叶喂养蚕宝宝。此外,去唐平村爬黄桷树,采摘嫩嫩的黄桷苞也是一种玩法;攀爬老树,登高远眺岩下万家台风光,望长江大河船帆争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唐平村里住着川美不少的重量级艺术家,除院长王颂咸,李有行、沈福文、刘国枢、冯建吳,江敉、张大千之女张心瑞及婿肖建初,另还有画花鸟的钟道泉、程尚俊、吕树中及以后的雕塑家叶毓山、江碧波等有影响的艺术家,居家生息都在唐平村这个院落里。</span></p> 阿 鸽-跳舞专家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53年,“西南美术专科学校”成立的次年,美院附属中学校相继建立,范朴、吕树中先生、专攻绘画色彩的马一平、王大同及有版画专长的王叠泉老师等一批中青年艺术家挑起了培育美术新苗的重任。马一平教授附中毕业继续学习后留校,也正是起步于美院附中,后一步步迈入美术艺术殿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为培养四川阿坝、凉山少数民族地区的文化干部成长,美院附中还开办了四期民族班,招收文化程度低、美术基础差的藏族、彝族少数民族入校学习。其中,彝族姑娘阿鸽的从艺人生成为民族班的闪光点。我曾见过穿戴彝族服饰在民族班学习的阿鸽,当时可能只有十二三岁,姣小、秀丽,腼腆充满稚气。她11岁小学毕业进川美附中学习五年,毕业后长期深入贫困大山中,从藏、彝民族的生活中吸取艺术营养,并创作出“鸽子”、“主人”、“我的阿妈”等具有时代感和民族特色的版画作品,在历届全国美展中荣获殊荣,后曾任四川省美协主席等职。1981年川美罗中立以一幅“父亲”为名的油画获第二届中青美展头跋,艺术成就逐无止境;著名雕塑家叶毓山是罗中立前任院长,他创作的大量城市雕塑作品,“红岩魂”群塑、重庆长江大桥“春、夏、秋、冬”作品、首都北京“軍博”、毛主席纪念堂汉白玉像等,为美术界留下众多的宝贵遗产。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曾在七十年代聆听过雕塑家叶毓山谈创作毛主席坐像的有趣过程。他讲,汉白玉原石是在北京房山县开采的整石。在决定塑像造型方案时,考虑毛主席老人家为新中国操劳一生,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决不让老人家呈站立姿势,于是就有了现在这尊毛主席坐在软沙发(毛主席书房特有的一种沙发样式)上的姿态。塑像是在纪念堂现场,由十几个手艺高超的民间石匠凿雕。不料在对坐像初雕快收尾阶段,工匠在石像后颈部位凿出一斑瑕疵,为对领袖的尊重,保证作品的完整性,决定前功尽弃重采石料赶制。在塑像过程中,叶毓山雕塑家曾遇见到纪念堂现场巡视、了解纪念堂建设施工情况的江青。建毛主席纪念堂,全国各省市州都奉供了礼品,如山东泰山黑色大理石、上海的水晶石。临近工程完工,“台湾省”礼品方案尚未落实,经中间商转售,有关方立即购得台湾香樟木料一方制作成花盆架,另购500株日本产、台湾培育的樱花,算是代表宝岛台湾心意,摆放在纪念堂大门两侧的木架花盆便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b>阿鸽 (彝族)</b></p> <p><b>青年阿鸽(右)</b></p> <p><b>鸽子(阿鸽)82x50黑白木刻1984年</b></p> <p><b>主人(阿鸽、徐匡)</b></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十年代,美院大学本科班有一帮能歌善舞的学生,他们常在学校大礼堂,逢节、假日在黄桷坪街上义演,为大众奉献文化艺术食粮,这支文艺小分队演出活动一直延续至文革前。</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美院有位男生跳民族舞超一流,赶比专业舞者,黄桷坪街上的娃儿都敬重称他“跳舞专家”,他领跳的“游击队歌”舞蹈现还历历在目,加之一副专业舞者身材,一米七以上的个头、天生一张成熟帅哥像,听说此人叫陈国柱。他和当时美院的学生、现著名美术艺术家江碧波等表演的“鄂尔多斯舞”尤为叫绝!美院附中王叠泉(街上娃儿戏称王老么)老师与民族班学生(阿鸽?)合演的歌表演“逛新城”,讽刺随地吐痰不良习惯的活报剧“吐痰入孟”,以及话剧、混声合唱“十送红軍”等群众喜闻乐见的节目,极大地开阔了人们的艺木视野,丰富了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span></p> 白色川美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文革前,川美两百亩天地一派祥和欢怡,刷刷画笔声中也不乏静谧安宁,是一处相对“封闭”的净土,是黄桷坪街市的“后花園”。五十年代中期,我经常看到滿载国内、外(原苏联访华客人)嘉宾的大巴车从灰濛濛的街上驶过,去“五O七”(原重庆电厂前身,苏联援华项目)、“西艺”参观。民间百姓不谙“阳春白雪”高雅艺术,不察高墙院内藏龙卧虎,精英超群,暗流涌动。</span></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川美创建人之一,在美术界享有“东方色彩大师” 美誉的李有行先生,1929年留学法国里昂美术学院毕业归来, 为美术界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一生奋斗,特别是在美术色彩艺术 、水粉画绘画艺术领域留下很多弥足珍贵的遗产。大师致力于“兴教强国”,曾任四川省立艺专、成都美专校校长10年,任西南美专校教务主任、教授。</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文革前期,我曾涉足原川美图书馆,亲临“批判反动学术权威及黑画展”现场。一帮不学无术的人对先生作品泼污抹黑。有一幅“重庆人民大礼堂”的水粉画作品,先生对线条、色彩、光线的表达不可挑剔,却被人诬陷“背景色彩晦暗,画画人对新生红色政权不满”。另有一幅画,跃入人们眼帘的是一派麦浪翻滚的丰收景象,远处的飞鸟被说成是乌鸦,乌鸦代表黑,影射社会凄凉。欲置人于死地,无所不用其害人之能事。川美不少领导、学术带头人、教授、老师的人格和生命受到双重迫害,不少艺术家过早谢世,“十年浩劫”,不能不说是对美术界,对艺术家的灵与肉、对川美未来发展的摧毁扼杀。</span></p> <p><b>川美首任付院长(无正职)、党委书记王颂咸。其后,范朴先生曾接任付院长职务。</b></p> <p><b>留法学子合影,左起王临乙、常书鸿、吕斯百、李有行。</b></p> <p><b>五十年代的李有行夫妇。</b></p> <p><b>李有行先生部份作品。</b></p> <p><b>沈福文先生及其作品。</b></p> <p><b>刘国枢先生及作品三。</b></p> <p><b>肖建初、张心瑞先生及作品。</b></p> <p><b>江敉先生及作品。</b></p> <p><b>冯建呉先生及作品。</b></p> <p><b>钟道泉先生及作品。</b></p> <p><b>冯星平先生及作品二。</b></p> <p><b>吴凡先生作品(蒲公英)。</b></p> <p><b>刘艺斯老先生作品(南瓜)。</b></p> <p><b>川美第三任院长(1978-93年)、雕塑家叶毓山及作品五。</b></p> <p><b>毛主席纪念堂汉白玉坐象。</b></p> <p><b style="font-size: 20px;">伍明万先生作品一。</b></p> <p><b>曾任川美付院长、后任川音成都美院院长马一平先生作品一。</b></p> <p><b>王大同(布依族)先生作品(红苹果)。</b></p> <p><b>江碧波先生及作品二。</b></p> <p><b>王叠泉先生的藏书票作品二。</b></p> <p><b>川美第四任院长(1994-2015年)罗中立先生及其作品。</b></p> <p><b style="font-size: 20px;">父亲(罗中立)1981年获第二届全国中青美展一等奖。</b></p> <p><b>川美现任院长、庞茂琨教授及其作品。</b></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关川美几十年前的人和事,闲时常縈绕脑际、浮现眼帘。我这人没有天赋、不学无术,写不好一个字,画不出一幅画。记得上初中时,英语老师曾述輝叫画家刘国枢的俩女儿刘菲菲、刘明明(川美教授)、吳小亭(仨川美老师子女)我们四人画彩色课件图,我搜索枯肠交了白卷。</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可能是人到古稀之年,眼前的事转身就忘,而几十年前的一件小事,在美院玩耍,哪里有块石头,哪里留有儿时的脚板印都记忆深刻,为了不忘却往事,记下为好,聊聊看看自己乐!</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即兴之余,我在全网搜索李有行大师那两张所谓“黑画”,欲再睹先生水粉画风采(我估计是先生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之作),无果而终,留下的是遗憾。看川美何时能打开尘封的馆藏,我期待、我翘盼,这也是我的川美缘,川美情结。</span></p> <p>  由于本人见识、阅历、知识量有限,加之所述的人和事时间久远,难免有疏漏谬误之处,敬请原谅!</p><p> 同时也感谢符宗荣、钟仁俊老师等读友的指正交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