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人只有做自己,说话才有声响,心灵才有光谱,生命才有力量。</p><p> ———题记</p> <p> </p><p> 越来越喜欢一些拙朴的东西,里与外都那么地接近心灵。</p><p> 华丽丽的东西,有时只是低俗到去逢迎一些闹哄哄的场合,蚕丝绸缎,高端礼服,甚是认为没有一种能窥探到自己的灵魂。</p><p> 一些落地的东西,总觉得是那么地贴服。一次讲座,一女孩硬是等到签名结束才把自己用草编织的头环送给了我,递过来时,那么地胆怯怯,殊不知她已掀起一阵心头风。回到家后,把它安顿在了洁白的墙上。放心吧可爱的人儿,窗外若有雨我呵它到温暖。</p><p> 不记何时,迷上了手工木制品,先购来了小叶紫檀木块,又买齐了凿子、钻子、锉子等工具,几天下来一对蜻蜓耳环草草出炉,却因操作不当有了裂缝。后脑洞大开,先将要加工的木块浸湿浸透,然后开工,果真奏效无半丝缝隙。不过,后来自己做了无数饰品,唯第一对蜻蜓我把它视若珍宝,为了我,它陪着伤陪着痛,想必它是最懂我的,每次翻箱倒柜地看它,它一定也有自己的心灵预兆。</p><p> 遗憾的才是最美的。</p><p> 所有的首饰,木的玉的刺绣的,藏银的苗银的泰银的,收藏的几乎款款朴素里藏元气,而那些华丽丽的黄金铂金彩金,下岗得不知在哪角哪落。</p><p> 除了手工美,无论靓烈静默还是浓艳雅思,似乎都不曾是知音,越来越亲溺那些坚硬凛风的美。年轻时,我们喜欢不落俗套,现在只想顺心顺意,更讲究原始的力量和鲜活的元气。而这鲜活,这原始,就是美!亲切感可以载满内心。</p><p> 一次散步,在一家商铺给小儿买纯牛奶,店门口四五个人正在吃饭,目光齐刷刷转过来看着我。老板娘很讨好地递过牛奶,手却伸到我的发上,边摸边说,头发长得真好,留了几年?因为对她不熟,随便应付一句就了之,摸了说了她也复制不去。没到十步远就听一桌子人议论纷纷:听着声音是本地人,长得却不像!这么长的头发,现在难看到了……</p><p> 到一心堂买甘草,店员边结账边问,姐姐,你是哪里人?笑笑,我堂堂大云县人。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也早就习惯了招架各种眼光。是啊,现在社会多靠前,女子多时尚,大波浪小波浪与炫染,中性反翘妹妹头,处处潮人,潮到有体积有密度让人无处容身,观念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已落伍。长发,辫子,早就只是一种印象与情怀,可自己偏偏就这样爱它了,爱深了,日日泛着细腻的光,有华彩,有朴泽,有力量感,更有浩荡与执着。</p><p> 近几年自己的衣裙,从服装新元素掂量再到设计绘图,几乎都是民族风了。衣着,在我看来从来都不是个体行为,它是和社会与时代紧扣的大美艺术,也是内心和外部的共同尊严。而民族风,不“崇低”,不“崇快”,不“崇浅”,是美学修养的综合素质。</p><p> 在被“汉化”的城市里,民族风的衣裙,从色彩到款式,几乎都是很拉风的那种。大街上,人群中,飘逸又显眼,你要敢穿,定是源于自信和喜欢。其实,任何事我们都得有一刀下去的勇气,包括想要的美。</p><p> 别人怎样看是别人的事,关键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你要做你想做的,美你想美的,而不是别人认为你那样才美,结果你就那样做!要偏爱要执爱要值得,更要懂得,懂自己!</p> <p style="text-align: justify;">拍摄、出镜:续弦未央</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文字:续弦未央</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2020.7.21 云南 云县</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