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对劳动的回忆</b></p><p><br></p><p><b> 今天起来便看到吴艳华因着到我的美篇而引发对劳动的回忆及感慨,同时又引发了我对劳动的回忆及思考。</b></p><p><b> 吴艳华是一位快乐及聪明的人,生活能力特强,她开头便写到:能让别人快乐的人,一定很善良!能让自己快乐的人,一定很聪明!半生已过,多寻快乐,让我们都成为善良的人!聪明的人!健康的人!早上好!同时又点明了地点,即:马德里九点了太阳还没落山呢而且是内陆气候,很少下雨,一个月了昨天满天乌云还以为能下个透雨呢几分钟就没了又晴空万里了,我还得去给菜园草坪浇水,早晚二次。</b></p><p><b> 这说明吴艳华是一名热爱劳动热爱生活及勤奋的人,在异国它乡还种小园子。吴艳华也是我们群的一位才女,她不但生活能力强,而且在群里也是一位非常活跃的人,自进群先后发表十多篇高质量的美篇作品,而且还研究难度大的视频科件,这说明她非常勤奋好学。</b></p> <p><b> 吴艳华看到我写的《干岔子人安家过好日子的三大任务》写到:</b></p><p><b> 今天抽空看了凌大哥第一篇美篇《干岔子人安家过好日子的三大任务》,作者用真实的事情叙述了干岔子人过好日子的三大任务特点,打鱼,烧材,种地!文中语言精炼完美的诉说了亲身经历和当时的感悟,酸甜苦辣尽在其中,我们这个年龄段的都经历过这些事,在这美篇的感染下思绪也不受控制的回到了从前,年龄大了真的是靠回忆来度过晚年的。</b></p><p><b> 说这些除了打鱼我没干过,但是在父亲下放高滩村的时候也跟着他去溜过纤,得鱼 的心情无法言表。烧材我是从小就跟着父亲上山拉过烧材,到了68年哥哥下乡我一个人,冬天拉着小爬犁跟邻居伙伴一起到东山捡干树枝,(湿的不让砍)林业有检查人员看见会没收责罚,没有干树枝捡了就去西套子割蒿子杆,割榛子棵,这些活我一直干到下乡时,回想起来虽然很累,但是磨炼了自己的意志,到我结婚过日子时不觉得什么事能难倒我的,锻炼我的性格是男女各半呵呵!</b></p> <p><b> 在我少年的时候就没看见过谁家买材烧,都是靠自己去弄,不然会让邻居说这家人“不会过日子”,就连县长家也一样,周日大人领着孩子们去捡材火,他们来找我父亲说你知道什么地方能捡到,我们一起去的,春天不能拉爬犁了就用小推车(那时谁家有个推车)都是富裕的象征,逊克人都会有印象和经历,其实农村比县城好过的,生产队每年分烧材,孩子们不用像我们去拉烧材的,到我下乡以后,我所在的四新队每年给社员分烧材我们当地知青也享受,后来各单位每年也给职工分烧材和煤,日子逐渐好过些了。</b></p><p><b> 种地也是一样,从小就跟父亲小开荒种地东山,西套子都开遍了,所以我结婚后单位分的宿舍都有园子,有知青经历,种菜小菜一碟,到了国外看见二个大狗窝,拾叨拾叨改变成二个小菜园,享受异国的菜园风情,不管有无收获,享受这过程是我的乐趣!</b></p><p><b> 感谢凌大哥的分享!让我也穿过时光隧道回忆过去的日子,感慨万千!得承认这是我们人生的宝贵财富,愿意看的还大有人在,四零后五零后,六零后还是都有感觉的!再次感谢凌大哥给我们上了一堂不能忘记的课!有时间再看第二篇写写自己的感想,算是回应作者,不会写点评!</b></p><p><b> </b></p> <p><br></p><p><b> 由吴艳华所写的对 劳动的回忆又引发了我对劳动的回忆及思考,我曾在我所写的《学生时代》中专门有一章学生劳动篇,不仿摘两段,关于劳动的论述:</b></p><p><b> 劳动改造世界,劳动创造世界,这是我们那个时代对劳动的理论上高度的提法和认识,又说劳动是人生的第一需要,换句话反说,就是不劳动人就不能生存,并提出人人都要热爱劳动,如果不劳动,人就会成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这种人是最可耻的。这种对劳动的认识是太片面了,如果没有有知识的劳动,世界不知道将会成为什么样。过去对劳动虽然有片面的理解,过去不管你是怎样认识劳动,还是对劳动是否热爱,但就在我们学生的那个时代,劳动始终在伴随着我们,我们即是学生,同时也是劳动者,毕业后,我们又进了农村广阔的天地,成为修理地球的劳动者。</b></p> <p><br></p><p><b> 对于我们学生时代的劳动,我认为应分学生的社会劳动和家里的劳动,虽然都是劳动,但却是两种不同性质的劳动,学生在学校的劳动,广义上讲,是为社会创造的劳动,上升认识,就是改造世界、创造世界的劳动,而家里的劳动,是个人生活的劳动,是个人即得利益的劳动,按那狂热的“要斗私批修”理论的理解,那是自私的劳动,但现在我认为,那时的家里劳动也是被生活所迫的劳动,如果人们的生活都富裕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家里的劳动了。</b></p> <p><b> 关于拉烧柴的描述:</b></p><p><b> 我拉烧柴,不但时间长,而且资历可能也最老,因为在上学前,我就清楚地记得我同父亲去过现政府的南山割过帚条,那是夏天,我肯定背的很少,父亲是挑着担子,就从这以后,也是上学后,我每年无论冬夏,就是寒暑假,都有打柴及拉烧柴的习惯,这也是我上学时期固定的为家里生活的劳动。打烧柴的地方遍布逊克的东西南的三座山上,而且是越走越远,东面如果从东码头走,拐过双灯照,到了白亚鲁果夫的对面;从东套子走,东套子山顶我们几乎走个遍,如果从东山走,那依次去松树沟的一至五道沟都先后过,如果从当时的公路走,到过五道桥,如果从我家的西码头下江走,到过石砬的山及对面的蒙古滩套子。</b></p> <p><b> 不同的历史时间,有不同的拉烧柴的路径,在小学时期,县里所有拉烧柴的人一般不上山,都去东西两处的江套子,我家门前路的两头各是出口进口的码头,是我们拉烧柴的起点,一但要从东西两边拉烧柴,你会看到江中的路很光滑,那都是拉烧柴的小爬犁磨出来的。拉烧柴一般是两人以上结伴同行,可相互有个照应,如赶上星期天,你会发现拉烧柴的人会多很多,江边的路上一溜拉小爬犁,当到两个码头的路口后,起码三个人往上拉爬犁,那么这个坡就要拉三回才能完成这码头的上坡路,这也是自发的团结互助精神,拉烧柴不可能一气呵成地拉到家,路上要歇几气,在歇气的时候,就相互品头品足说谁的拉的烧材多、质量好,也就是相互的欣赏评比,我当时是非常羡慕那有力气的人,因为他们拉的烧柴是又多又好,我是从来比不过的 。拉烧柴很累,有时带点吃的,那就是烤馒头片,因为它不怕冻,如果渴了就吃那白雪,如果路过那打鱼的冰眼,我们会趴在冰眼处喝那冰眼里的江水。拉烧柴很累,都把烧柴装到极限,到家衣服全被汗水打湿,回到家就找热的地方晾,因为第二天还要穿,那时很少有两套棉衣服的。回到家后最好的待遇就是喝碗白糖水。</b></p> <p><b> 拉烧柴也在不断的演变,首先是去的地方,最早是东西两个套子,以后是上山,拉烧柴的工具,一开始是木板钉的木板爬犁,后来是带翘高腿的爬犁,这种爬犁一般是自己做不了,必须木匠师傅做,那时看到谁的爬犁好,又是大家羡慕的对象。从六六年后,实行了小推车,即胶皮轮的,说是小推车,实际是人拉车。当时有一台小推车比拥有自行车还难,买那车轱辘好说,但要做那车棚就比较难了,要必须有那小车的车辕子的料木匠师傅才能给你做,小推车拉起来轻巧,因此就拉的多,小车不仅冬天可用,而且夏天也可用,冬天甚至推着小车还带着小爬犁上山,把小推车放到道边,小爬犁进山里把要拉的烧柴倒出来装到车上,最后把小爬犁也装到车上。这些拉烧柴的方式我都干过。</b></p> <p><br></p><p><b> 有一年在初二,我的好朋友我俩上东南沟拉了一寒假的烧柴,那是拉烧柴的最好享受,原因是他爸是房产的官,那时房产有几套马车,马车冬天用爬犁上山拉烧柴(可能分给职工),那利用这个条件和我做蹭爬犁,即用马爬犁帮助我们拉烧材,每天早晨爬犁去的很早,我要四点钟拉着小爬犁在那学校的大门口等着,而他家在工地同马爬犁一同出来。有时天很黑,我在学校的大门等的时候,也有些害怕,因学校门口的西面应是一片坟地,越静、越黑就越有些惨人,但还要壮胆坚持爬犁的到来。从西边的远处听到马铃声,我就高兴了,因爬犁快,很快到我身旁,爬犁不停,我窜到爬犁上就算旗开得胜了。到了东南沟的山上,有时天还没有亮,进山如同一场紧张的战斗,爬犁上的老板是砍湿的树,我们是拣干的树,我们必须在他们没有装外爬犁之前干完,把装好烧柴的爬犁拉到道边等着,他们的爬犁一出来,就把我们的爬犁挂在他们马爬犁的后面,我们不出力 就把一爬犁的烧柴早早拉到家,感觉那是太幸福了,因为没有出大力。第二年,我的同学去了军马场,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b></p><p><b> 寒假期间,自己拉的烧柴积少成多,最后会堆成很大一堆,那堆起的烧柴走路的人都会去欣赏夸赞,这时,我也有一种荣誉感。</b></p><p><b> 总之,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即是社会的劳动者又是维持家庭生活的劳动者。</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