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麻——美丽的世外桃源

守望者

6月13日，我们趁周末去张掖大都麻旅游，一行8人中有3位是七八十岁的老人。 　　老人们全程表现特别好，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 　途经著名景点张掖马蹄寺，我们都去过了，所以只在门口拍照之后就匆匆赶路了。 因为疫情，游客很少，景区不收门票，只收10元钱的停车费。 沿途景色非常美丽，绿绿的草地上满山遍野盛开马兰花。 偶尔能碰到牧民的定居屋，鸡犬相闻，一派祥和。 与满坡的马兰花合影，是每个游客都有的念头。 不时可见到逍遥自在的羊群。 路边有观景台。可惜那日阴天拍不到蓝天白云。 下午4点多，我们到达目的地——大都麻村，全称是张掖市肃南裕固族自治县马蹄藏族乡大都麻村。 这是一个新建的牧区居民点，村子很小，全村只有117户，324人（这个数字是孙慧萍给我更正的）。只有一条短短的街道，我们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半天基本上就把留守的人认全了。我们见到的基本上是女人和孩子，大部分人都去放牧了。 　村子沿河建在一条平缓的峡谷里。来之前向我的旅游达人同学请教（他们几年前来过这里），他说我们晚上可以住在牧民的帐篷里。我们一来就打听住处，现在家家都可以住人了呢，可以叫民宿吧。主人挤在一个小屋里，其他房子全部租给游客，就这样也住不下。刚到时我们还挑谁家干净谁家有卫生间，等我们从水库转回来已经无房可住了，那天晚上为住宿折腾到十一二点了。我们的房东叫孙慧萍，是一个非常热情能干的藏族小媳妇，她愣是在她家的两间卧室加一间厨房里安排了我们一行3家8口人。 她说只有周末游客多，平时没什么人。 　　居民点是近两年政府出资新建的，规模布局都一样。房子建好了牧民们从牧区搬进来住就行，每家只象征性的交了一点钱，我问过他们交的钱数了，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是每家都有开展餐饮业务资格的，这要政府审批，门口挂牌子的。说真的，孙慧萍家的饭真是太好吃了，那个清炖羊肉，今天想起来都流口水，还有蘑菇面片，我们一顿没吃过瘾，第二天早上又要了一盆。 　　村子是为牧民安居建的，当初并没有考虑旅游的问题。不过我们住的孙慧萍家和她家对门都在主卧内修了卫生间，有热水，大概是太阳能。村子沿街建有三个公共卫生间，但不是水厕，我们不太习惯。 孙慧萍说因为疫情，再加上观音洞关闭，所以游客少了。等恢复正常以后，她要把她家的房子改成两层楼，每间屋里都配卫生间，专门搞旅游。 　孙慧萍是个特别热心的人，和村子里的人都很熟络，在做饭间隙跑来跑去地安排住宿。我们到一户人家，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很不情愿让外人住在他家，一直嘟嘟囔囔呢。 村民家房子都是新的，都很干净。这是孙慧萍家的客厅，晚上沙发上可以睡人。 　　这是一间卧室，两张床可以挤三四个人。我们那天是让两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住在这屋的。晚上冷，她给铺了电褥子。 　　她就是孙慧萍。这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人，善良纯朴。我们订了饭就开车离开村子去游玩了，他们没有交订金的规矩；吃完饭也不收饭钱，就又安排我们去别家住宿了。我家有人问她：“你不收钱，不怕我们跑了？”她爽朗地笑着说：“不怕，就是你们跑了也没啥，就算我上辈子欠你们的”。 　　定好了住处（晚上又生变故）和晚饭，我们先开车去村子北面的山里。 山坡上有拍瑜伽视频的游客。 沿途的山大体都是红色的 山腰有好多洞 这样的山洞好像是人为的 到处是牛羊 　　山口有铁栅栏。山里的牧场都分给牧民了，如果住他家的房子可以免费进山，否则每人交10元钱。 这个小伙子给我说，他家分到了一万亩牧场（我记不太清了），他指着山说：这座山是我家的；又一指对面的山：那座山也是我家的。到秋天就把牛羊转移到对面山上的草场去。 我问他：这山是国家的，你们是租的草场吧？一年交多少钱？他笑着说：“不交钱，国家倒给我们发钱，每人3000元”。我惊叹：那你们可要多生孩子啊！后来孙慧萍告诉我，他们也讲计划生育，每对夫妇允许生三个孩子。 　　山里的景色和一路看到的差不多，再加上阴天，拍照效果不好，我只拍了一些小花草。 这就是有名的狼毒花 有一大片草地水草丰茂，景色很美。牧民很爱惜他们的牧场。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个小伙子跟着我们，看我们进草地拍照，他赶紧喊让我们小心不要踩着花草。 我们玩得很高兴 草地边有牛羊饮水的地方。草地没有小溪等地上水，我在好几处发现牲畜的饮水处是人工修建的。 　　之后又去了大都麻水库。太阳刚刚落山，景色美极了。 　　晚上住宿遇到了一些麻烦，这里不想讲了。 这个小村子的旅游业才刚刚起步，还没有（估计也不可能有）卡厅等娱乐设施，要保持村子夜晚的安详宁静，只有靠游客的自觉了。 　　第二天早起，我在村子前前后后认真转了一遍。太阳初升，蓝天白云，空气清新。 村子里非常安静。 　羊儿上山了。 现在放牧和我们以前的印象不一样了，每家的牧场都用铁丝网围出界限，早起把牛羊放出去，傍晚再赶回圈里。只看到漫山遍野一群群的牛羊，但是却很少看到牧羊人。他们骑着摩托在牧场巡视一番即可。 　　山坡上的那些白点点就是上山的羊群。羊儿跑得很快，我感觉像水漫过山坡一样，一群羊很快就从山脚下上到山顶了。 树林里飞着好多乌鸦，这只站在路灯上，迎着太阳，半天不动，像是一景。 这是村委会 这是文化广场，挺大的一个地方。 广场上的标语是全国统一的。 这是牧业合作社 这个门上的大牌子拆了，小牌子上写着“摄影创作基地”，院子里面挺大的。 这是村卫生室。 这是信用社代办点吧。还有小卖部。村子虽小，该有的部门都有吧，只是没有学校。我问了孙慧萍，她说村里的孩子都在外面上学，有去民乐县的，有去张掖市的，幼儿园在南古镇。我们去是周末，街上有孩子，院子里挂着洗过的校服。我早上起来冷，就从她家院子里的铁丝上取下一件校服穿上了。拍这些照片的时候就穿着，有一两个村民碰到我，笑笑就过去了。 街道上非常干净，有早起的老人在自家门前打扫。 居民点的背后是一条河，水清澈见底。 　　现在的羊圈是这个样子的。估计拆迁也很容易。我猜这是住小羊的地方。 　　羊圈不远处有这样一个拴马桩，这是这匹马吃独食的地方。我和马的主人攀谈了一阵，她说这是“跑马”（我的理解就是赛马），得喂精饲料，不和其他马一起放。她给马槽里放了玉米粒和干草。我想拍一张马抬头的照片，那宝马一直不配合，只好作罢。 　　我在河边见到这样一个装置，请教了赛马的主人，她说这是过河缆车，现在依然在使用。要过河，只有从这里过去。 一头固定在河的这边。土坯房子虽然破了，但固定的地方依然坚固。 　　另一头在河对岸，我是拉近拍的，所以画面虚了。缆车就在对面，得有人操作才行，否则她可以给我演示一下。 两根钢绳连两岸。 还有不上山的母羊和小羊，在自家后院吃草。 　　这个老人在屋后看着那群小羊晒太阳，我和她聊家常，才知道她竟然是孙慧萍的婆婆。她有三个儿子，三儿子（就是孙慧萍的丈夫）不放牧，在乡政府上班。 我觉得这里的牧民都太富有了，“这座山是我家的”“这山上的牛羊都是我家的”，豪气！ 　　知道这是什么吗？整齐划一，干净漂亮，初看就像农民的蔬菜大棚，其实它是牲畜大棚，当然是和前面的住房一起集体修建的，一家一个。冬天牛羊不上山，就住在圈里。 现在只有赛马在看家吧。 　　和圈相对应的是草棚，有牌子，上写着修建时间——2015年。 　　草棚里草不多，停着汽车拖拉机等。我产生了一个疑惑：他们都是藏民，怎么都是汉族姓名？每间草棚里都写着主人的姓名，也有一个人两三间的。 村后竖着这样的机器，我问一个工人这是在干什么，他很耐心地说：这里是工地，他们正在修路。以后村子会越修越好。 　　我转完回来大家已经吃早餐了，昨晚说好的蘑菇面片一大盆之外，孙慧萍又给我们推荐了她家的酥油茶和炸麻花，非常好吃，等我想起要拍照片的时候，所有人就只剩半碗酥油茶了。 我们还买了她家的炒面和大烧馍。 　　要了她家的名片。我很愿意把她推荐给我的朋友们。 9点钟，我们离开大都麻，向下一个地方出发了。 　　本来回来就要写的，但是近来太忙了，眼看一个月过去了，好些个内容都记不清了，今天赶紧赶写出来。 2020.7.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