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本上的这两个字,原来是他题写的!

福星高照

<h3>看到这个封面,</h3></br><h3>有没有一股儿时读书的氛围袭来?</h3></br><h3>那熟悉的印墨香气,</h3></br><h3>不禁让人回忆起多年前的读书时代,</h3></br><h3>每次发新书时的期盼、喜悦、激动,</h3></br><h3>无数感情难以言表,</h3></br><h3>那时总迫不及待地包书皮、写名字,</h3></br><h3>却从不曾注意那封面上的“语文”二字,</h3></br><h3>现在想来它可谓是</h3></br><h3>“最熟悉的陌生人”!</h3></br><h3> <h3>今天我们就来说说,</h3></br><h3>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语文课本。</h3></br><h3>封面上的“语文”二字</h3></br><h3>为著名教育家叶圣陶所题,</h3></br><h3>这位有着“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的学者,</h3></br><h3>终身致力于出版及语文的教学。</h3></br><h3>他与“语文”之间的“情感纠葛”,</h3></br><h3>可谓影响深远……</h3></br><h3>出生于文人气息浓郁的江南苏州,钟爱书法文化!</h3></br><h3> <h3>19世纪末叶,叶圣陶出生于江南古镇——苏州甪直(lù zhí),浓郁的江南人文气息成为一种隐形的文化动能支撑着他一生对书法的不尽热爱。与此同时,作为现代教育模式转轨前的一代,叶圣陶接受的旧式教育中,书法既是旧式教育的本体内容,也是必由路径。</h3></br><h3> <h3>镜芯 纸本</h3></br><h3>因此,江南书法文化和旧式教育共同作用,使得叶圣陶一生钟爱书法文化,留下了形式各异的书法作品,也为书法传播与教育做出了应有的贡献。</h3></br><h3>提出“语文”一称,为语文课本题字!</h3></br><h3> <h3>1905年,清政府废除科举制度,全国开始开办新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都从西方引进,内容仍是文言文,称为“国文”。五四运动后,提倡白话文,小学将国文改称为“国语”。</h3></br><h3> <h3>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丐尊二人提出“语文”概念,并尝试编写新的语文教材,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中止。</h3></br><h3> <h3>1949年6月,当时华北人民政府教育部教科书编审委员会着手研究通用教材,叶圣陶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这一建议被采纳后随即推向全国,从此,“语文”成为中小学母语课程通用名称。</h3></br><h3> <h3>不仅如此,七、八十年代的“语文”课本上的题字更为叶圣陶先生题写的,现在很多“语文”教材仍沿用叶老的题字。</h3></br><h3>提倡书法与教育为一体,作为必须传授的课程!</h3></br><h3> <h3>叶圣陶曾做过小学、中学、大学各个层次的教育工作,直至国家教育部副部长;他也供职于商务印书馆、开明书店,以及《小说月报》、《开明少年》等期刊,做过多年的编辑,及至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在失业苦闷的日子里,他开始了文学创作,以《潘先生在难中》、《倪焕之》、《稻草人》等诸多文学名篇传世,是文学史中绕不过去的著名作家。</h3></br><h3> <h3>楷书七言律诗 镜心 水墨纸本</h3></br><h3>教师、编辑、作家,这些经历都无法与其所经受的书法文化熏陶割裂开来。中国传统教育离不开书法;期刊杂志的版式设计、手稿阅读隐含着编辑家对书法文化的接受与运用;文学创作中,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堪称“第三文本”的书法手稿。应该说,叶圣陶与中国现代书法文化具有颇富思考的价值与意义。</h3></br><h3> <h3>楷书 65cm×40cm</h3></br><h3>书法教育是中国文化传承的重要渠道,中国古代书法研修与教育是一体的,也可以说,书法研修是中国传统教育的本体构成之一。</h3></br><h3> <h3>楷书杨柳枝词 立轴 纸本</h3></br><h3>对于1912年开始任职小学教员的叶圣陶而言,在其教育生涯中,书法显然是必须要传授的课程。在文化与思想的激荡中,叶圣陶以一管细软的毛笔开始了中小学语文教育先锋性变革的征途。在叶圣陶从事的教育与思想变革中,书法承担了一种隐性的文化动力。</h3></br><h3>尊重古典文化,注重书法研习!</h3></br><h3> <h3>中国书法不只是“非再现性”,更是一种“模式化”为起点的艺术。“临摹”即是“模式化”的过程,由楷书到行书的研习,对王羲之、“颜欧柳赵”、“苏黄米蔡”等大师的临摹是书法传承修研的主要渠道,这一传承方式中包含着对传统的尊敬。叶圣陶也不例外,在其书法创作中,有对传统的中规中矩的临摹接受,体现出鲜明的古典传统资源。</h3></br><h3>楷书横幅 赵俪生私人藏</h3></br><h3> <h3>目前所见叶圣陶所留书法墨迹,以楷、行、篆三体居多。三体中,楷书、行书是书法研习的必由之路,也是文人书家最易上手的书体。篆书属于高古一路,既要耐心、恒心,也需要一种对古典书法及其文化传统的敬仰,一般书家相对来说较为疏远。这显示了叶圣陶的古典文化修养及其书法风格上的自成趣味,或许与其年轻时对篆刻的喜好有着内在的关联。</h3></br><h3> <h3>叶圣陶为商务印书馆建馆八十周年题词</h3></br><h3>及至晚年,叶圣陶对自己最满意的书体还是篆书,其楷书中也隐约可见篆书的笔意,堪称一种融合中的创新。叶圣陶书法作品形式多样,除常见文学手稿、往来手札外,有对联、扇面、立轴等多种形式。书写内容则大不相同,以自撰诗词为多。艺术形式上的丰富与内容上的多样,反映了作为教育家、编辑家、文学家的叶圣陶在书法艺术上的成熟,以及书法家身份的可能。</h3></br><h3>钟情于书法篆刻,体验独特的创作趣味!</h3></br><h3> <h3>翰墨缘 镜框 水墨纸本</h3></br><h3>除常见书法墨迹外,叶圣陶的日记显示,他也钟情于书法篆刻。年轻时,他常为朋友篆刻各种文字,深受大家好评和钟爱。不过,与西南联大时期开始“挂牌制印”的闻一多不同,成年后,叶圣陶逐渐疏远了篆刻。</h3></br><h3> <h3>篆书轴 赵俪生私人藏</h3></br><h3>晚年看到朋友收藏其早年印章篆刻时,他也由衷地高兴。作为书法文化中的重要艺术门类,篆刻对书法创作起着积极的影响,这也表明叶圣陶对篆书的喜爱与其篆刻有着某种关联。可以说,篆刻提高了叶圣陶笔墨之间对线条的独特敏感度,形成了叶圣陶书法创作的独特趣味。</h3></br><h3>喜爱弘一法师书法,以精神交流致敬!</h3></br><h3> <h3>叶圣陶由衷地喜爱弘一法师的书法墨迹,其与张人希的交往也源于张曾在厦门入弘一法师门下研习书艺。自1927年叶圣陶与弘一法师见面,到1977年结识张人希,相距半个世纪,叶圣陶始终难以忘怀弘一法师的书法。其晚年与张人希持续不断的书信往来,始终以书法、篆刻为核心话题,实际是叶圣陶以一种默默而赤诚的精神交流向弘一法师致敬。</h3></br><h3> <h3>行书《心经》</h3></br><h3>在《弘一法师的书法》中,叶圣陶对弘一法师书法做了独到的评点:“就全幅看,好比一个温良谦恭的君子人。不亢不卑,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就一个字看,疏处不嫌其疏,密处不嫌其密,只觉得每一笔都落在最适当的位置上,移动一丝一毫不得。再就一笔一画看,无不使人起充实之感,立体之感,有时候有点儿像小孩子所写那样天真。但是一面是原始的,一面是成熟的,那分别显然可见。总结以上的话,就是所谓蕴藉,毫不矜才使气。功夫在笔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h3></br><h3> <h3>1988年2月16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4岁。叶老在品格和事业上的言传身教,永远是后来者的楷模。</h3></br><h3>叶圣陶更多书法欣赏</h3></br><h3> <h3>叶圣陶的书法气象端严,</h3></br><h3>“拙厚、纯朴、磊落、</h3></br><h3>大方、工稳、谨严,</h3></br><h3>这既是他的人格品范,</h3></br><h3>亦是他的笔墨旨归。</h3></br><h3>·<strong>红旗文献</strong>·</h3></br><h3>—<strong>邮箱438726462@qq.com</strong>—</h3></br><h3>欢迎投稿</h3></br><h3>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jUcOHk4ZyfCOmxX5PVLPww"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