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里最美的相遇

小桥流水

<p>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个城市的某个公园我邂逅了这位后来成了我爱人的江南女子。</p><p>记住是爱人不是老婆。中国人把老婆叫做爱人其实是不对的。老婆和爱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又是老婆又是爱人的女人是不多的,信不信由你。当然也不是没有,只是那种恩爱有加的夫妻在中国的家庭中可能只占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比例,其余的大多是凑合着在过日子。你如果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只能说明你是那百分之二十以内的人。也许你会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是我自己的家庭生活不尽人意。那么,已婚的人们,特别是中年男人们,你们仔细的想一想吧,你能否和你的妻子相敬如宾?你能否对妻子忠贞不逾?婚后你除了妻子真的没有过其它的女人吗?出门在外对妻子有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相思?</p><p><br></p><p>现在这个社会不回家的男人是越来越多了。认识一位朋友,看上去对她的老婆非常的好走到哪都成双成对的,可我知道他们夫妻俩在外面都有各自的情人。这样的家庭会有爱情吗?而没有爱情的夫妻相互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老公、老婆,算不得爱人的。发了财的老板,包工头、企业家带着情妇满世界的乱跑,丢给家里一定的开销,可他们的太太却不愿意离婚,这样的家庭会有爱情吗?打工潮中,年轻的阿姐啊嫂们涌向灯红酒绿的城市,她们受不了工厂的艰辛与约束,很多人走进三陪女的行列,赚得大把的钞票寄回家里,而丈夫们又用她们寄回来的钱去勾搭别的女人,这样的家庭会有爱情吗?一对夫妻的离婚大战打了三年,可法院就是不判离婚,因为要保护妇女的合法权益,当一桩婚姻要靠法律来维持的时侯,这种婚姻又还有多少爱情可言?你还认为老婆就是爱人吗?许许多多的家庭走过激情燃烧的岁月之后剩下的就只有亲情和责任了。</p><p><br></p><p>那爱人是个什么概念呢?你如果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在网上曾看到的一篇文章中读到过 这样一段话:“一个男人一生中可能会遇到这样几个女人,一个可以将钱财交给她保管能替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叫老婆,一个必须背着老婆去和她约会的女人叫情人,一个和你介乎于情人与老婆之间,有什么话不可以和老婆说也不可以和情人说,但可以和她说的女人,叫红颜知己。一个和红颜知己差不多,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拉手,可以拥吻但不可以做那件事的女人就是爱人了。这就是爱人和情人的区别,爱人是男女交往的最高境界,记住千万不要和爱人发生性关系,否则她就会由爱人变成情人的”!</p><p><br></p><p>那年,其实我已经不年轻了。由于单位倒闭我迫为生计不得不背井离乡去打工,背上简单的行囊和我心爱的萨克斯我来到了江南这座秀美的城市。每当休息的时候,我就会带上萨克斯来到这个漂亮的公园找一处地方吹上几曲。我打小就喜欢乐器,笛子、二胡。板胡、手风琴、电子琴、小号、圆号、次中音号、我都玩过。最后选择了萨克斯。萨克斯是比利时人阿道夫.萨克斯根据波姆式长笛的原理发明的,所以人们就叫她萨克斯。她的实用音域有两个半八度,声音富于变化,即有铜管的嘹亮又有木管的柔和。法国作曲家柏辽兹曾经这样评价这种乐器:“萨克斯的主要特点是音色美妙变化,深沉而平静,富有感情,轻柔而忧伤,好像回声中的回声。在寂静无声的时刻,没有任何别的乐器能发出这种奇妙的声响”。如果你听过萨克斯曲《回家》、《茉莉花》你就能感受到萨克斯那无穷的魅力。</p><p><br></p><p>那天我正在公园的一个小亭子里吹萨克斯,吹的是肯尼基根据中国民歌《茉莉花》改编的那支曲子。刚吹完身后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掌声。我扭头一看,一个身着黑衣黒裤的女子站在我的身后。这女子大概有四十来岁,身材娇小玲笼,脸型和发型都酷似台湾的那个歌唱家蔡琴,浑身都透着那种江南女子的灵秀和聪慧。她用那种柔和的目光望着我,我的心里突然一颤,这似曾相识却从没谋面的女子让我想起了越剧《红楼梦》里的一句唱词“天上掉下个林妹妹”。</p><p><br></p><p>您唱歌吗?我来为您伴奏”。我对那黑衣女子发出了邀请。</p><p>那女子落落大方的来到我的跟前说道:“都有些什么歌呢”?</p><p>我从谱架前移开身子,“您自己看吧,这歌谱上面有哪些是你喜欢的”。</p><p><br></p><p>那女子点了一首《哈达》。我用萨克斯给她吹了前奏,她就开唱了,“我有一条洁白的哈达,伴我走出喜马拉雅,哈达是蓝天的一朵白云,哈达托起了雪山红霞......”。</p><p>我听泽旺多吉唱过这首哈达,没想到女声唱出来感觉更好听。她的音域很宽,音准和节奏都相当的不错,高音中音都能唱。后来她又唱了《蓝色的蒙古高原》、《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雕花的马鞍》、《牧村的黄昏》、《山歌好比春江水》、《映山红》、《爱琴海》等歌,引得过往的游客都来观看,亭内掌声一片。那天这里几乎成了她的专场音乐会。回家时我们相约,有时间再来这里玩。</p><p><br></p><p>后来她成了我的红颜知己,再后来她成了我的爱人。我们一起游遍了江南这座美丽的城市。她开始叫我牧童老师,(牧童是我的博客名),后来叫我哥。我则叫她妖精。菩提树下的长凳上她枕着我的腿入睡,没有一点戒备,一脸的安详。我会为她用手指轻轻地拢拢头发,悄悄地吻一下她的脸颊,她其实知道的只是故意装睡。小吃街上我俩会买一样小吃两个人分来吃,然后再买一样两个人又分来吃,也不管那些食客们投来羡慕的眼光。有位老板对我们说,好恩爱的一对夫妻啊,其实我们不是,但我们不做解释。</p><p><br></p><p>从来不写诗的我,好像为她写过几句:</p><p>你用温柔的目光望着我</p><p>心灵的窗户里透出只有我懂的信息</p><p>原以为我们只是相知</p><p>到现在却发现原来我们相爱</p><p>那一道目光像和煦的春风吹进我的心田</p><p>于是我用萨克斯在心底奏起潺潺的音乐。。。。。。</p><p><br></p><p>后来我们就各奔东西,没有怨言,只有祝福。我们没有留下电话号码,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但我们都把对方永久的留在了心里。呵呵,你不信?信不信由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