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成长记

彩霞

今年1月底新冠疫情扩散开来后，人们集体禁足，蜗居在家，再不见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再不见熙熙攘攘的万头攒动。人间正在历劫，大自然却一如既往地万物生长：花开花落，草生草长，生生不息。

也许少了人类活动的负面影响，大自然有时会给人们带来一些小惊喜呢。这不，学校里月亮湾的黑天鹅夫妇在这个春天新添了3个小宝宝。

消息来自万能的朋友圈，是先期到学校值班的同事告诉我的。看照片里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黑天鹅爸妈悉心呵护着毛绒绒的3小只时，那种温馨和悠闲立马让我心生暖意，笑意盈盈。

4月9日我到学校值班，中午休息时去月亮湾看小天鹅。小鹅们比照片里见到时大多了，但仍然毛绒绒的小可爱样，颜色变成了淡黄色，黑黑的嘴和脚，跟在爸妈身前身后，活泼好动，生机勃勃。

4月底终于开学了，馆里的作息时间也因为疫情做了调整，每天增加两次消杀时段，11:40～13:30和16:40～18:30，闭馆。我可以常常去月亮湾看黑天鹅们了。

2周多没见，黑天鹅宝宝长成半大小子了，正处在换毛期，渐渐褪去黄色的绒毛，长出灰黑色的新羽。说实话，它们灰不溜秋又湿嗒嗒的样子有点丑，不由想起民间形容三五岁的小孩是“狗都嫌”的话了，也许这是小天鹅们成长过程中最犯嫌的时候？

期待“丑小鸭”快点变天鹅！

5月下旬，黑天鹅宝宝已初长成，个头快赶上它爸妈了，羽翼渐丰，之前黑色的喙也渐渐变成了粉红色，越来越有黑天鹅的样子了。听我旁边一个学生嘀咕：“这哪里是宝宝呀，明明就是大鹅。”我也是会心一笑。但是在黑天鹅爸妈眼里，那三只大鹅仍是宝宝，它们仍然对宝宝们呵护有加，一左一右或者一前一后地把小天鹅们围在中间，吃东西时也让着它们。

6月以来，大家再不会谈疫色变了，自我防护已成为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在封闭的空间戴口罩，回家先洗手，而在室外在熟悉的环境中已经可以放心地呼吸新鲜空气了。

月亮湾的荷叶渐渐铺陈开来，高高低低，层层叠叠。茂盛的荷塘给天鹅们带来了更丰富的食物，它们在荷叶下穿梭、啄食，时常表演着倒栽葱，黝黑深邃的水面上只看到它们鲜红的扁喙了。

小黑天鹅们已经长得和爸妈一摸一样了，一般大的体型，一样的红嘴，一样的黑色羽毛和黑脚蹼。可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谁才是爸妈谁只是宝宝，毕竟气场学不来，稚嫩掩不住。

一段黑天鹅成长记也是特殊时期的一学期。已经进入7月，往年该是放暑假的时候了。今年什么时候放暑假呢？